【燃情仕途】(516-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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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26

不絕口的說:“阿芳的手藝真不錯,比外面大飯店的菜味道還好。小夏,你可真是有福氣啊,娶了阿芳這麼個上的廳堂下得廚房的老婆啊,你可得好好對阿芳啊。”

  夏劍笑呵呵看了老婆一眼,對鄭禿驢點頭說:“是是。”

  阿芳嬌笑著說:“今天夏劍從黨校學習回來啦,我就想著請鄭主任您過來吃頓家常便飯。要不是鄭主任您,夏劍哪還有機會去黨校學習呢。”

  鄭禿驢面帶笑容看了一眼阿芳,眼神中閃過一道色光,呵呵說:“要不是阿芳向我說這個事啊,我還真沒想讓小夏去培訓呢,為什麼呢,小夏應該也知道吧?

  我有壓力啊,小趙的表姐是咱們省委組織部部長,知道有這個機會,就想給小趙爭取,還專門給我打電話交代了的。但我最後還是頂住壓力讓小夏你過去啦。”

  阿芳對夏劍說:“你看人家鄭主任為了你的事情都差點得罪了組織部長,你還不好好感謝一下人家鄭主任啊。”

  夏劍點頭呵呵說:“是是,鄭主任,這次太感謝您給我這麼好的機會讓我去黨校學習。”

  阿芳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起身從一旁的酒櫃上拿了一瓶本地產的鳳香型西鳳十六年酒過來,一邊坐下來一邊說:“今天鄭主任人家肯百忙之中來咱們家吃這個飯,你好好陪鄭主任喝點酒吧。”

  “小夏,你看你這個小夥子,人不錯,就是沒阿芳有眼色哦。”鄭禿驢笑呵呵地說,“那我就喝兩杯吧。”

  夏劍訕笑著從阿芳手裡拿過酒瓶,給鄭禿驢和自己在玻璃杯中倒了滿滿一杯,每一杯足足有四兩之多,倒了兩杯後酒瓶裡就所剩無幾了。

  放下酒瓶,夏劍就端起了酒杯迎上去說:“鄭主任,您這麼器重我,我敬您一杯。”

  看著滿滿一大杯的酒,鄭禿驢顯得很驚訝地說:“小夏,一口喝完啊?”

  夏劍的酒量不行,一聽說一口喝完,立刻就軟了下來,訕笑說:“鄭主任,咱慢點喝吧。”

  坐在對面的阿芳給鄭禿驢使了個眼色,鄭禿驢立刻就領會了她的意圖,心想看來不光自己已經心急了,就連阿芳也想讓他儘快將夏劍灌醉,以方便接下來的美妙之旅。於是鄭禿驢板起臉說:“咿!小夏,你看你這小夥子,酒桌上的規矩怎麼都不懂呢,你端起了一杯酒敬人家,怎麼還能不喝完呢?是不是?”

  既然領導都這麼說了,夏劍哪有不一口喝完的道理,便訕笑著說:“那……那鄭主任,我敬您,咱們一口喝完吧。”

  鄭禿驢不動聲色的瞥了阿芳一眼,見她漂亮的臉蛋上閃過了一抹媚笑。“來,小夏,咱們這杯酒慶祝一下你從黨校學習滿而歸,來。”鄭禿驢這個領導此時此刻顯得特別親民,端起酒杯舉上去,和夏劍的酒杯輕輕一碰,憑藉自己多年來在官場養成喝酒的海量,舉起杯子一點也不介意的就昂起頭咕嚕咕嚕跟喝白開水一樣不一會就喝完了滿滿一玻璃杯的白酒。

  夏劍看著看手中這杯滿的搖晃的白酒,皺了皺眉,硬著頭皮,屏住呼吸,舉起酒杯往嘴裡灌。這一杯酒似乎怎麼灌都灌不完,一直喝了好一陣子杯子才終於見底了。放下杯子,夏劍的臉就逐漸的紅了起來,看上去痛苦極了。

  鄭禿驢想要的就是這立竿見影的效果,趁著他還沒醉倒,就顯得語重心長的教導他說:“小夏,咱們中國的規矩很多,這喝酒呢也是一種規矩。在官場上呢,喝酒更是一門學問,你說你要敬人家領導酒,你哪有不喝完的道理呢?你也在建委上班有些年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能不懂呢,是不是?今天咱們是在你家裡,私底下,我給你說一下,你說萬一你在大場合,你和別的領導喝酒,你要是像今天這樣子啊,我恐怕小夏你將來肯定是沒什麼作為了啊。”

  夏劍已經被一大杯白酒灌的有些懵,只感覺有一股似乎有麻藥一樣的東西直往腦子裡灌,嗡嗡的作響。也沒聽清楚鄭禿驢在說什麼,只是強忍著火燒火燎一般滾燙的胃強笑著點頭。

  阿芳接著鄭禿驢的話茬教訓他說:“你說你怎麼這麼不長眼色呢,和人家鄭主任喝酒還不想幹了?你也工作那麼多年了,這點道理都不懂,還要人家鄭主任叫你。”

  鄭禿驢看見阿芳這出戲演的還真是逼真,也就繼續演著雙簧顯得很親民的笑著說:“阿芳,這麼對小夏說話可就不對了噢,女人溫柔點才是嘛。再說反正今天這也不是啥正式場合,我給小夏講一下酒場上的規矩,下一次在正式場合喝酒他就知道了。”

  酒精在一點一點發揮著作用,夏劍感覺頭裡面好像在灌鉛一樣,越來越重,越來越沉,脖子似乎都快要支撐不住了,就用手託著額頭,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面色火紅,一臉醉態,強作鎮定的訕笑著說:“鄭主任,謝……謝您的教導,我……我下次一定注……注意……”

  “這處處留心皆學問啊,以後等你慢慢上去以後,就會逐漸懂啦。”鄭禿驢慈祥的說著,拿起酒瓶將剩餘的一點酒分了,舉起杯子說:“小趙,來,就剩這點酒啦,我敬你一個,感謝你邀請我來你家裡做客。”

  面對領導敬過來的酒,夏劍就算喝死也得喝,硬撐著端起酒杯,和鄭禿驢輕輕一碰,有些東倒西歪的將酒杯送到嘴邊,將一兩多的酒灌了下去。

  阿芳在一旁見一瓶酒喝完了,怕一瓶酒擺不平老公,就笑盈盈說:“鄭主任,您今天和夏劍喝的這麼高興,我再去給你們拿一瓶酒。”

  鄭禿驢面色微微紅潤,笑呵呵說:“行,今天和小夏的確和的很盡興啊,再多喝點無所謂啦。”

  於是阿芳心照不宣的媚眼看了一眼鄭禿驢,就起身去酒櫃又拿了一瓶同樣的酒過來,誰知剛把酒放在桌子上,就聽“噗通”一聲,只見夏劍就趴在了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醉啦?”鄭禿驢小聲問阿芳。

  阿芳嬌媚的衝鄭禿驢淺淺一笑,趴在夏劍跟前一邊搖晃他一邊叫:“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夏劍趴在桌子上喘著粗氣哼哧著,應也不應她一聲。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鄭禿驢又用很嚴肅的聲音大聲叫他:“小夏,小夏,你不會這麼快就喝醉了吧?我還沒和你喝進行呢,小夏,小夏。”

  夏劍趴在桌子上只是喘著氣哼哧,似乎耳朵失聰一樣聽不見他們的話。

  阿芳發現老公夏劍是真的喝醉了,便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看了一眼鄭禿驢,起身就朝臥室裡走去了。

  老傢伙在偉哥的作用下早已經是慾火難耐,激動萬分了,下面的寶貝更是已經硬邦邦的將褲子撐得老高。看見阿芳的舉動,老傢伙就欣喜若狂的拉開椅子跟著她進入了房間。

  第529章:沒什麼興趣

  阿芳已經站在床邊將身上的睡衣脫下來丟到了一邊,媚眼如絲的凝視著慾火焚身的鄭禿驢,彎下腰將包裹住神秘地帶的小褲衩就從腿上退了下來,上了床側臥著,一臉渴望的看著他,伸出柔軟的香舌舔自己火紅的嘴唇。

  阿芳這副發浪的樣子徹底讓鄭禿驢熱血沸騰,迫不及待的解開了皮帶就衝了上去,壓在阿芳一絲不掛的曼妙玉體上激情萬丈的在她的香肌玉膚上啃了起來,一邊喘著粗氣啃,一邊三下五除二的脫掉了褲子,舉著滾燙堅硬的傢伙就朝阿芳的花瓣洞裡塞。雖然阿芳下面已經流水了,但鄭禿驢的傢伙由於滾熱的燙手,周身的皮膚有點乾燥,進去就有點困難,同時讓阿芳感覺有點疼,就嬌喘地說:“鄭主任,疼。”

  鄭禿驢也感覺進入不太容易,渴望地看著她說:“那咋辦?”

  夏劍爛醉如泥,一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了晚上八點多才醒來,感覺頭暈腦脹,回想著醉之前的清醒,發現客廳裡已經沒人了,臥室的門虛掩著,從裡面傳來燈光。於是就掙扎著站起來,頂著一顆脹痛欲裂的腦袋搖搖晃晃走到門口朝裡面偷窺,若是看見鄭禿驢和自己老婆在裡面享樂的話他就打算繼續去趴在桌子上裝醉。

  朝裡面一看,才發現鄭禿驢並沒有在裡面,老婆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小褲衩在床上躺著,面色潮紅,好像在回味什麼很讓她陶醉的事情一樣。

  夏劍回頭看了一下衣架上,發現鄭禿驢的大衣已經不見了,就知道他已經離開了。這才推門進去,一直走到了阿芳跟前,她還沒發現夏劍過來。

  “阿芳。”夏劍揉著鬢角叫了她一聲。

  阿芳這才回過神,有些驚慌的從床上坐起來,又淺笑著說:“老公你醒啦。“

  “嗯,鄭主任呢?”夏劍問的時候看了一眼床頭櫃下的垃圾簍,見裡面堆滿了一團一團的衛生紙,空氣裡還飄散著濃濃的腥味。

  阿芳說:“人家鄭主任看你喝醉了,就走了。”

  夏劍心裡明白髮生了什麼,哦了一聲,不經意間看見老婆的另一隻雪峰上又印了一小塊吻痕,就顯得很驚訝的坐在床邊看著她的胸說:“老婆,你這隻咪咪怎麼又紅了一大片啊?是不是床不乾淨有蟲子啊?”

  這樣一說阿芳立刻就有了臺階下,顯得很迷惑地說:“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感覺有點癢,撓成這樣了。”

  夏劍哦了一聲,感覺頭還疼得厲害,倒在床上又開始睡了。

  阿芳看著窩囊的夏劍,回想起剛才和鄭禿驢當著自己喝醉酒的老公激情萬丈的場面,下面又逐漸的蔓延起癢癢的感覺。鄭禿驢已走,沒人滿足自己,於是就趁著夏劍睡著,輕手輕腳的去拉開了他的拉鍊……鄭禿驢這幾日透過官場交往百試不爽的財色手段拉近了和李長平與人事廳朱廳長的關係,作為禮尚往來,此二人也算是有誠信,答應幫鄭禿驢儘量擺平那件事。二人下午回到單位後就開始行動,給蘇晴教訓鄭禿驢無形中產生了一定的阻力。如果沒有這兩個人暗中扶持鄭禿驢,作為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想要搞定一個鄭禿驢,說困難其實也簡單。但是這兩個人暗中給她的行動形成了一定的阻力,特別是從組織上的制度和人事上的規定來說,蘇晴的確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剷除他。要從組織的人事關係上來剷除鄭禿驢,蘇晴就必須和人事廳處理好關係,但是當她再向朱廳長闡明自己的意圖時,朱廳長的態度就有些模稜兩可,透露出來鄭禿驢的人事關係不太好調動。這些年鄭禿驢透過與各房地產老闆的親密關係的確讓西京市的城市建設在短時間內就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功勞也算有苦勞。而且有了李長平的暗中行動,組織部內部對蘇晴的想法也持有很大不同的意見。

  作為河西省常委中唯一的女性常委,一直有一些人總在暗中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位子,而且其他幾大常委也對蘇晴這個女性常委暗地裡有一定的看法。組織部內部不同的聲音以及來自省人事廳方面的阻力,結合自己所處的位置,蘇晴漸漸感覺到這件事不太好辦了,必須從長計議。

  下班回去,趙得三正在客廳裡看電視,過了一會門就響了,只見蘇姐一臉疲憊的走了進來,趙得三就極其有眼色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接住她的皮包說:“蘇姐累壞了吧。”

  蘇晴淡淡笑了笑,走到沙發前去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就脫得一絲不掛,曼妙玉體印入了趙得三的眼簾。搞的處在青春燃燒年紀的趙得三很快就有了一絲興奮,色迷迷的盯著蘇晴一對雪白飽滿的肉包子流口水。

  看見趙得三這幅餓狼一樣的樣子,蘇晴卻沒有像往日那樣露出嫵媚的笑容,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朝衛生間走去。

  趙得三嚥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的就衝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她,用嘴開始在她的耳垂上親吻。

  “得三,別鬧了。”蘇晴將他推開,看上去今天沒什麼興趣,這讓趙得三有些迷茫,心想或許蘇姐今天太累了吧,於是就沒說什麼。

  看見趙得三那有些迷茫的樣子,蘇晴既沒有像平常一樣上前來給他一個熱情的擁抱,也沒有說什麼,就淡然的瞥了他一眼,走進了衛生間。片刻從裡面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趙得三在沙發上坐下來,一時一頭霧水,很不明白蘇姐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帶著惑然不解的神情扭頭看了一眼衛生間。霧化玻璃內蘇晴正在仰著頭,一手將淋浴器頭高高的舉在頭上朝下澆淋,一頭摸了一把臉上的水漬,纖腰翹臀,站在裡面一動不動,看上去好像在思考什麼問題一樣。

  趙得三就不明白了,和蘇姐在一起同居了大半年,還是第一次見她這樣。像她這麼大的官,還有什麼事能難住她?讓她看起來這麼失神呢?

  一直等到蘇姐洗完澡裹著一條浴巾出來,趙得三還在扭頭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蘇晴走過來在沙發上若有心思的坐下來,看了看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趙得三就開口問她:“蘇姐,今天是不是遇上什麼不開心的事了?”

  蘇晴搖搖頭說:“沒有。”

  趙得三一臉肅立的看著她說:“肯定有,我和蘇姐生活了大半年了,您有什麼事我肯定能看出來的。”

  蘇晴看著趙得三那迷茫的樣子,覺得和他解釋的太多反而會效果不好,影響他的工作積極性,於是就簡單扼要的說道:“姐本來想幫你報仇,除掉你們鄭主任的,但是現在看來不行了,可能是他走動關係了,人事廳對此有點反對,組織部內部以李副部長為首的一些人對我的想法也保留不同的意見。我怕我要是堅持下去的話反而會引火上身,不僅對我自己不利,對你也不利。”

  趙得三這才明白了蘇姐為什麼看上去悶悶不樂,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其實他都快忘記了這事,不就是去黨校學習嘛,不一定去了黨校學習後就會很快升上去,以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透過其他方式在建委混的如魚得水,只是需要一個熟悉的過程而已。為了蘇姐,更為了自己,於是趙得三一本正經的說:“蘇姐,這事就算了吧,反正鄭禿驢也沒幾年就退休了,就算這兩年我沒法出頭也不要緊嘛,反正只要蘇姐還是組織部部長,還能少得了我的嘛。我倒是覺得蘇姐您如果真要一意孤行的話反而真的有可能會引火上身的,就暫且放他一馬吧。”

  蘇晴自然知道這件事如果自己堅持下去可能會產生兩種極端的結果,一種就是除掉了鄭禿驢,滿足了自己的面子;另一種就是鄭禿驢不但沒有除掉,反而讓自己在省委的地位會有所動搖。蘇晴笑了笑,覺得趙得三挺有意思的,當他正經起來的時候還真的有點讓人威嚴肅立的感覺。兩人同居了大半年,不是夫妻,勝似夫妻,蘇晴覺得他這是在為自己擔心,倒也是個好事啊。

  “那行,姐就聽你的,暫且放他一馬,如果下次建委有什麼機會,他再不像上次賠禮道歉時說的去做,出爾反爾的話,就算姐丟了這個部長的位子肯定首先也要讓他下了臺。”蘇晴暫且嚥下了這口氣,說著就起身朝臥室裡走去了。

  “蘇姐你去哪啊?”趙得三問。

  第530章:先去洗澡吧

  “換上睡衣。”蘇晴回頭看了他一眼說,“你去洗澡吧,身上臭哄哄的。”

  趙得三知道蘇姐心裡不太舒坦,這個時候就是自己彰顯本領來取悅蘇姐的時候了。但她有個習慣,就是在享樂前必須讓趙得三洗澡,洗得乾乾淨在床上時才會全身心的投入進去。於是趙得三就三下五除二的解除了身上的累贅,一身腱子肉走進了衛生間,開啟水嘩啦啦的衝起了熱水澡。空氣裡還殘留蘇姐剛才洗完澡留下來的淡淡的雅香,甚是讓他喜歡,這種味道只有這種四五十歲成熟透了的女人才有。

  鄭禿驢又縮回了手,繼續馳騁。但手機一直響個不停,搞的他很煩操,掀開被子煩躁的一邊罵道:“他媽的這麼晚了誰呀!”一邊沒好氣的從床頭櫃上抓過手機一看,只見螢幕上顯示著“朱廳長”。

  鄭禿驢立刻就坐了起來,將老婆推到了一邊,朝她噓了一聲,按了接聽鍵,滿臉堆笑地說:“朱廳長您好啊。”

  “老鄭,休息了沒有啊?”朱廳長在電話一頭問道。

  “還沒還沒。”鄭禿驢訕笑說,“朱廳長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什麼吩咐嗎?”

  “是這樣的,老鄭,今天下午呢我去單位後和蘇部長通了個電話,將我們人事廳的意思給她表達了一下,當然可都是按照你的意思說的啊。李副部長那邊可能也在組織部給她形成了一點壓力,加上人事廳的意思,蘇部長的態度有了變化。

  我估計老鄭你暫時沒什麼事了。”

  鄭禿驢一聽事情轉變的這麼快,真沒想到朱廳長和李副部長的辦事效率還真不賴,真是不枉自己忍痛割愛,將阿芳和雪兒這兩個自己的床上玩物讓給他們消遣,於是欣喜若狂的說:“真的啊,那太感謝朱廳長您啦。”

  朱廳長在電話裡呵呵的笑了兩聲說:“禮尚往來嘛,誰讓老鄭你知道我的心思呢,要不是看在雪兒的面子上啊,我還真不想冒著得罪蘇部長的風險來幫你呢。“

  鄭禿驢心照不宣的訕笑說:“只要朱廳長您喜歡,我一定再給您安排嘛。”

  朱廳長哈哈的笑了笑,說:“行了,老鄭,你的事我算是幫你辦了,至於蘇部長那邊還會不會有什麼動靜,我會幫你瞅著的。這麼晚了那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有空再說吧。”

  “那好,那好。”鄭禿驢喜不自禁的笑著。

  晚上和阿芳玩的那麼刺激,這會又得到這麼個好訊息,鄭禿驢覺得今天真是雙喜臨門啊。掛完電話就點了一支菸吸了起來,臉上堆滿了愉悅的笑容,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終於是落地了。

  一旁風韻猶存的老婆臉上泛著潮紅,神色惑然地看著他問:“怎麼接了一個電話就這麼高興啊?”

  “人事廳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鄭禿驢吸了一口煙春風得意的看了一眼老婆。

  “搞定什麼了?”鄭禿驢老婆惑然的看著他,“是不是你想調到哪去啊?”

  鄭禿驢悠哉的吐了一個菸圈,說:“不是,就因為小趙的事,我得罪了他表姐省委組織部部長蘇晴,聽說她暗中想做手腳把我從建委主任的位子上拿下去。

  我找朱廳長和組織部李副部長幫我辦這件事呢,朱廳長打電話說幫我搞定了。”

  鄭禿驢的妻子這才明白的點了點頭,就立即想到了原來他從家裡小金庫裡拿了一幅畫,又取了十萬塊錢是送禮辦事去了。

  看著鄭禿驢一臉輕鬆的樣子,剛乾了一半的好事就這麼中止了。她還沒得罪滿足,甚至可以說剛剛嚐到了一點甜頭,於是又軟軟的滑下去,爬上了鄭禿驢的小腹……

  趙得三洗了操裹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裡出來,迫不及待的衝到了臥室去,卻發現蘇姐不在臥室裡,而是聽見從廚房裡傳來了炒菜時的滋滋聲。於是就轉身走出了臥室,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廚房,站在了正揮舞著勺子炒菜的蘇姐身後。

  還沒等他要動手,就問到了從鍋裡飄出來的香味。蘇姐作為一個高官,能有這樣的手藝他是深有體會,但是還從來沒如此靠近她仔細欣賞她做飯時賢淑的樣子。一種說不出來的溫馨感就湧上了心頭,不僅一邊將手搭在她半露的雪膚香肩上一邊溫柔的說:“蘇姐,真香啊。”

  蘇晴察覺到他站在了自己後面,一邊翻著鍋裡的菜一邊回頭莞爾一笑說:“你洗完澡了?”

  趙得三點點頭,像個孩子一樣笑著,這是蘇晴看見他最天真無邪的一面,就好像突然之間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孩子一樣,一雙水眸有些呆呆的看著他默不作聲。

  趙得三一時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趴在她的肩上鬼笑著問:“蘇姐,怎麼啦?是不是……”

  “吃了飯再說。”蘇晴回神了他一眼,轉過臉繼續做飯。

  正如蘇晴所預料的一樣,自己的想法不僅遇到了來自人事廳的阻力和組織部內部的不同意見。次日上班,蘇晴剛坐下來,就接到了一個主管人事工作的副省長打來的電話,電話一接通就顯得很生氣的直截了當說:“蘇部長,我聽到傳言說你想把建委鄭良玉從建委調離了?有這回事嗎?”

  蘇晴一時有一種還沒睡醒的樣子,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怎麼會傳到副省長耳朵裡去。不過仔細一想,自己有個什麼風吹草動肯定有人一直在偷偷的觀察著,就想趁這件事來給自己找茬。既然副省長聽說了這件事,肯定也是掌握了一定訊息的,蘇晴也就不好否認,但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吧。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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