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仕途】(576-5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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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30

的面向鄭禿驢爆發了出來,就愁眉苦臉的拍了一下腦門,嘆氣自言自語說:“我怎麼這麼傻呢,這下闖下大夥了!哎!”

  接下來要做的是儘快要想辦法把因為得罪鄭禿驢後有可能引起的壞結果降低到最低,坐在床上想了片刻,馬德邦下床去衛生間洗漱完畢,把身上沾滿吐出來的汙穢物的衣服脫掉,換上一套乾淨衣服,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吸了幾口。自己的權衡了一下自己如果不主動去道歉後會引起的後果。和鄭禿驢一起共事那麼多年,那老傢伙的小雞肚腸他可是領教過的,芝麻粒大點事都可以記仇,更別說昨晚那種正面衝突了。吸完一支菸,馬德邦起身開啟門出去,硬著頭皮直接來到了鄭禿驢的房門口,幾次抬起手準備敲門,幾次又猶豫不決,一想到昨晚火星四濺的場面,真是拉不下這個面子。

  猶豫不決的在鄭禿驢的房間門口徘徊了好一陣子,馬德邦最終還是沒有膽量直接敲門進去。但沒有直接敲門,並不等於馬德邦就不準備為自己和鄭禿驢的衝突置之不顧了,而是想找張書記做中間人,畢竟他是建委裡主持黨政工作的,對這種事情責任管,也可以起到一個潤滑劑的作用。

  馬德邦來到張書記的門口,猶豫了片刻,鼓起勇氣硬著頭皮敲響了他的房門。

  一大早的張書記還在睡覺著,就聽見有人在敲房門,便有些不耐煩地問:“誰呀?”

  “張書記,是我,馬德邦。”馬德邦陪著笑答道。

  張老頭揉了揉眼睛,坐起在床上愣了一會,就大約明白馬德邦為什麼一大早就來找他了。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全身上下就穿著一條褲頭走過去打開了門。

  “張書記,早啊。”馬德邦神色有些尷尬的訕笑著問候說。

  張老頭打了個哈欠說:“老馬你精神可足,我還睡覺呢,你就來敲門,什麼事,進來說罷。”說著張書記轉身走進房間,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馬德邦愣了一下,連忙跟進去,關上門走過去,在說正事之前先是陪禮道歉說:“打擾張書記你休息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張老頭從茶几上的煙盒裡摸出一根菸點上,吸了一口說:“老馬,這麼一大早過來找我,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馬德邦在一旁坐下來,兩隻手在大腿上不是所錯的撫摸著,微微欠著身子,微微尷尬的笑了笑,說:“是……是有點事想請張書記你出馬幫個忙……”具體是什麼事,馬德邦卻顯得有些支支吾吾,難以開口了。

  張老頭吸了一口煙,緩了緩神,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說:“老馬,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別這麼吞吞吐吐的。”

  第586章:措手不及

  馬德邦第一次遇上這種讓自己有點措不及手的事情,之前也沒有因為什麼事而求過張書記,所以表情顯得極為糾結不堪,眉頭緊鎖,一臉的愁悶,“咳咳”

  的整理了一下嗓子,一邊有點緊張的在自己大腿上搓著,一邊硬起了頭皮說:“張書記,其實也沒啥事,就是……就是想讓你出面幫我給鄭主任說一聲,昨天晚上的事是我不對,我喝醉了,發酒瘋”

  張老頭一開始就知道馬德邦這麼一大早過來肯定是為這事而來的,但畢竟馬德邦也是建委黨組成員兼副主任,他也不太好意思直接就說昨晚的事情,等馬德邦自己帶著自責的語氣主動開口談起這事,他便顯得有些情緒激動的打斷馬德邦的話說:“老馬,這還叫沒啥事啊?昨晚你知不知道你和鄭主任鬧得動靜有多大?

  你說你好歹也是建委的高層領導,怎麼發起酒瘋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人家老鄭好歹也是建委的一把手,比你官大,那是事實,你怎麼還去招惹他呢?”

  馬德邦知道昨天自從自己給趙得三幫腔後鄭禿驢就想整他,慫恿著所有人和他喝酒,要說衝突的根源是在自己為趙得三挺身而出了一次,但他沒想到鄭禿驢會藉著那個機會把對趙得三的不滿意一股腦撒到自己身上,才導致了最後的正面衝突。但張書記說對啊,人家的官大,自己現在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了,唯一希望的就是在張書記的圓和下讓鄭禿驢不要把昨晚的事情太過記在心上,自己也得拉下臉去給那老傢伙賠禮道歉。“昨晚我那不是喝多了嘛,喝醉了發酒瘋呢。”馬德邦訕笑說。

  張書記這個老頭子是個兩面三刀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在建委這麼多年,誰也不得罪,書記的位子才坐的穩如泰山。這時就顯得很同情馬德邦的處境,吸了一口煙說:“老馬,昨天的事啊,說起來其實老鄭也有錯,你說你都喝多了不能喝了,老鄭還要逼著你喝,那就是他的不對。不過話說回來,老鄭能找著跟你喝酒,那也是看重你嘛。哎!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誰知道你一喝酒發起酒瘋來那麼嚴重,昨天晚上的動靜鬧得太大了,要不是你後來主動認錯啊,我估計老鄭昨晚一直追著和你鬧呢。”

  馬德邦對張老頭的為人不太瞭解,只知道他是書記,發生了這樣的事,請他出面解決最合適。此時從他的話裡聽出來書記還是很明事理的,至少在自己面前誰也沒偏袒,就事論事的說錯在雙方。這讓馬德邦覺得自己算是找對人了,剛才來找他時那種尷尬的情緒也消失了,呵呵的說:“張書記,還是你說的在理。”

  馬德邦這樣說有兩層意思,第一以解釋為他認為張書記還是很公正的看待這件事的前因後果的;第二層意思可以理解為他覺得張書記說的話在理,俗話說“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想傳達一個張書記是個按理說事的人,他和鄭禿驢之間的衝突讓張書記去說情最為合適不過了。

  “我說的在理哈。”張書記心裡很受用的笑了笑,吸了一口煙,轉過臉問他:

  “老馬,那你過來找我具體是想怎麼弄?你先說說看,我聽聽你的想法。”

  張書記的表情由一開始對昨晚發生的事情感到不滿逐漸緩和起來,馬德邦察言觀色,覺得張書記應該是已經答應了幫他去說這個情,於是就趁勢說:“張書記,你看你是主持單位裡的黨工作的,我和鄭主任之間的關係搞僵的話,對你也不太好,這還得你出面調解一下才行。”

  張書記考慮了片刻,覺得馬德邦也找上門來了,自己不給他點面子的話也說不過去;再者,馬德邦說的話也對,自己是主持單位黨政工作的,調解領導之間的關係也算是他分內的事情,要是不出面的話,萬一兩人個斗的太激烈,傳到上面去的話,那就是他這個書記的失職啊。全盤衡量了一番,張老頭點了點頭說:

  “既然馬副主任來找我了,那我不出面也是不行了,為了咱們單位的大局著想,好吧,我就去給你說說這個情。”說完疵滅了菸頭起身去衛生間撒了泡尿,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間穿上衣服,給馬德邦說:“老馬,你先在這呆會,我先過去給老鄭說說。”

  “好的,那就麻煩張書記了。”馬德邦起身將張書記送出了門,在他房間的沙發上重新坐下來,點了一支菸,等張書記的訊息,心裡一直七上八下的。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後,馬德邦的手機響了起來,立刻將他從沉重的思緒中拉回來,掏出手機一看是張書記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直接關係到他和鄭禿驢的衝突是否化解,馬德邦拿著手機看了看,極其忐忑不安的按下了綠色的接聽鍵,緊張不安的餵了了一聲。

  “老馬,你過來一下,來鄭主任房間。”張書記的語氣聽起來既不緩和也緊張,一時也聽不出來到底是說通了還是沒說通。為了瞭解一下張書記說情說的到底如何,馬德邦對著手機小聲問道:“張書記,怎麼樣了?”

  張書記沒直接回答,只是說:“你人先過來再說。”

  得到這樣模稜兩可的回答,馬德邦便緊張起來了,心想恐怕是張書記沒幫自己說通吧?怔了片刻,“哦”了一聲,說:“好的。”張書記那邊就掛了電話,馬德邦更加意識到情況不妙了,不由得緊張極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馬德邦簡直死的心有了,真是後悔昨晚自己為了逞一時之能幫助趙得三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也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儘管鄭禿驢的那些醜聞他剛說出一個頭就被張書記捂住了嘴,但肯定是因為那些話才激怒了鄭禿驢的,要不然那傢伙昨晚也不至於在那麼多人面前象一隻瘋狗一樣追著自己咬。

  起身懷著極其緊張不安的心情朝鄭禿驢的房間走去,一路上心跳極快,這十幾米遠的距離,好像是踏上了黃泉路一樣,令他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隨著離鄭禿驢房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馬德邦感覺自己的雙腿越來越不聽使喚,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的邁不開步子,又像是沒有了一點力氣一樣,不足以支撐身體朝前走。

  終於還是硬著頭皮來到了鄭禿驢的房間門口,門半遮半掩,裡面傳來鄭禿驢極其生氣的聲音:“張書記,你說這個老馬,昨晚竟然當著那麼多人不給我面子,我和他喝酒是看得起他,他還真是拿豆包不當乾糧。”

  “老鄭,行啦,消消氣,男人嘛,大度一點,再說你要是和老馬鬧得不可開交的話,一來是影響也不好,二來可就是我的失職啊,沒調節好領導之間的關係。

  “張書記若不是為了推脫自己的責任,也懶得管這些吃力不討好還容易得罪人的爛事,不過想到昨天晚上其實發生那樣的事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為了討好鄭禿驢,一個勁的幫腔慫恿其他人和馬德邦喝酒,倒頭來把馬德邦給灌得爛醉,喪失了理智,才導致了衝突的發生。

  “張書記,我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然我可不打算和馬德邦對話的。

  “鄭禿驢說。

  躲在門外心裡七上八下的馬德邦聽見鄭禿驢這麼說,緊張的心情稍微緩和了一些,才輕輕敲了敲門,臉上強擠出自然的笑容。

  “進來吧。”知道是馬德邦來了,鄭禿驢沒好氣的說。

  馬德邦推開門,唯唯諾諾的走進來,臉上堆滿假笑,呵呵的說:“鄭主任,張書記,都在呢。”

  鄭禿驢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下來,點上一支菸狠狠的吸了一口。張書記給馬德邦擠擠眼,他便有些尷尬的訕笑著向鄭禿驢主動承認昨晚的錯誤:“鄭主任,我過來給你就昨晚的事道個歉,因為喝多了酒,發酒瘋,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是我的不是,還望鄭主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鄭禿驢氣呼呼的看了他一眼,抽著煙什麼話也不說,好像對馬德邦的話充耳不聞一樣。

  張老頭見鄭禿驢的反應和剛才答應自己的話有些出入,這馬德邦來都來了,鄭禿驢的反應卻是這樣,讓他也覺得很沒面子,便訕笑著勸慰說:“老鄭,你看老馬都拉下臉親自上門來給你賠禮道歉了,你們都是單位領導班子的成員,從大局出發,都是吃國家飯的,要團結協作才能幹好工作啊,就別為一點小事斤斤計較啦。”

  馬德邦知道昨晚那麼深刻的得罪了鄭禿驢而得不到原諒的話,自己說不定哪天就會被這老狐狸抓住小尾巴找麻煩了。為此昨晚都已經給這老狐狸下跪了,今天還有什麼拉不下臉的呢,於是微微欠著身子,態度極其陳懇的說:“鄭主任,您要是覺得咽不下那口氣的話,您打我兩個嘴巴都行。”

  “照著昨晚的氣勢,我還敢打你兩個嘴巴,恐怕我動你一下你都敢吃了我!

  “鄭禿驢斜睨了他一眼,終於開口說話了,儘管語氣很輕挑,但已經讓馬德邦看到了一絲曙光,趁勢出擊,臉上帶著訕笑,微微低頭哈腰樣子儼然一副奴才相,說:“鄭主任,您看您說的,我昨晚實在是喝醉了,發酒瘋,要不然您給我一千個一萬個膽我也不敢啊,您要是不打,我自罰兩個耳光。”說著在自己臉上抽了兩個耳光。

  第587章:適者生存

  要想在中國官場之中生存,必須掌握並熟練運用這幾個詞彙:委曲求全、苟且偷生、能屈能伸。馬德邦能混到省建委副主任的位子上,自然對這幾個詞的真諦瞭解的很透徹。現在所面對的這個處境,就是運用這幾個詞語最好的時機,而他也正是在此時見鄭禿驢稍微有所動搖便見縫插針,進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批評,態度極其陳懇的向鄭禿驢認了錯。

  儘管鄭禿驢的心裡根本不可能因為馬德邦的一兩句虛偽的道歉和看他自己抽自己兩個嘴巴子就原諒了他,但礙於張書記的面子,還是鬆了口,緩和了語氣說:

  “行了行了,你就別在我面前演戲了,我鄭良玉不是那麼小雞肚腸的人,昨晚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馬德邦一聽鄭禿驢這樣說,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眉目之中的憂慮之色也淡了不少,訕笑著恭維說:“鄭主任,您真是大人不記小人過,您不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我就放心啦。”

  鄭禿驢斜眼看著他,一臉嚴肅的警告他說:“老副主任,我可給你打個招呼,像昨晚那些沒憑沒據的話千萬不要亂講!亂講話要出事的!”

  馬德邦訕笑說:“那是我喝醉了胡言亂語,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什麼了,都是胡言亂語,胡說的。”

  馬德邦是個聰明人,明白鄭禿驢昨晚之所以火氣那麼大,就是因為自己講了一些不該講的話才讓他惱羞成怒的,所以才說這樣的話,暗含的意思就是告訴鄭禿驢“我不知道自己昨晚講的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

  鄭禿驢冷笑了一聲說:“馬副主任,你明白就好。”

  張書記嘿嘿的唱腔說:“馬副主任是個明白人,肯定知道話是不能亂說的,就像鄭主任剛才說的,話說錯了要受到懲罰的。不過念在馬副主任你昨晚是初犯,鄭主任也是大人不計小人過,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以後注意點就是了。以後咱們建委的工作還得兩位一起配合才能幹好呢。昨晚的事就翻上一頁,過去了,呵呵……”

  馬德邦就這麼想當然的以為鄭禿驢把這件事翻過了頁,接下來的幾天和鄭禿驢之間也好像沒有發生過什麼一樣“和好如初”了,該去各個景點玩就玩,該一起吃飯喝酒就一起吃飯喝酒,不過經過那晚的事情,馬德邦多長了個心眼,和鄭禿驢一起吃飯時變得很低調,酒也不敢多喝,生怕說錯話。

  上層領導之間的衝突看上去是平息了,但自從那天晚上鄭禿驢和馬德邦發生了那麼激烈的正面衝突後當時在場的領導幹部們私下就一直在談論這件事,暗中觀察事情的發展。正因為這件事的意外出現,而讓趙得三和藍眉的事情被眾人暫時遺忘到了腦後,兩人也似乎被眾人遺忘了一樣,單位一同出去遊玩時也不叫藍眉了。趙得三自然而然的有了足夠的時間和藍眉在酒店的床上度過他們最難忘的快樂時光。一個過年小長假下來,趙得三整個人都瘦了一圈,而藍眉在他用男人的激素滋潤下顯得越發俏麗美豔,皮膚較之以前更加白皙光滑,僅僅七天時間,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年輕了好幾歲一樣。

  在假期快結束的時候,趙得三考慮到一回到西京市首先要面對的肯定是要給蘇姐交公糧。自己在千里之外的三亞和藍眉盡情放縱的纏綿了足足五天時間,釋放了不下二十次,平均每天四次,到收假的前兩天已經實在釋放不出來了,便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主動體力不支需要“休戰”。不下二十次的快樂,已經讓藍眉這個處於虎狼之年開啟慾望閘門慾求不滿的少婦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在趙得三主動提出休戰時也沒有強迫,只是用善意的冷嘲熱諷說:“你不是說自己身體很棒嘛?怎麼還求饒了呢?”

  看著藍眉用嘲諷的眼神看著自己,趙得三真想把持不住,又在她身上展現自己男人的尊嚴。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有自己的明確立場,不會為了多操一次比就忘記了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要是再不稍作休息一下,恐怕明天晚上一回到西京,給蘇姐交公糧會交出血來。終於還是理智戰勝了人性無止境的慾望。但也不能因此而在藍眉面前失掉了自己男人的尊嚴啊,這可怎麼辦呢?

  就在趙得三看著藍眉挑逗性的眼神而不知道所錯又不想失掉男人威風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敲響了。

  藍眉和趙得三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都是一臉驚訝。畢竟這麼多天兩人似乎已經被遺忘掉了,沒人再來打擾過了。這都十點多了,是誰呀?藍眉一邊想一邊問:“誰呀?”

  “我。”外面傳來馬德邦的聲音。

  “馬副主任。”藍眉小聲對趙得三說,“先穿好衣服。”說著迅速的穿上衣服,等趙得三穿好衣服後把有些凌亂的床稍微整理了一下,便故作鎮定的走上前去打開了門。

  “小藍,小趙在你這吧?”馬德邦面帶微笑開門見山問。

  “在。”藍眉愣了一下莞爾一笑回答道。

  趙得三一聽馬德邦是找自己,躲躲藏藏肯定是不行的,反而會引起他的誤會,便顯得很大方的一邊應道:“在,在。”一邊從裡面快速走了過來。

  馬德邦用異樣的目光看了一下他們,平靜的呵呵笑著說:“方便的話我進去和你們聊聊天吧。”

  “馬副主任看您說的,有啥方便不方便的,我這也不是閒得無聊剛過來找藍處長聊天嘛,快請進。”趙得三這樣說其實是從側面告訴馬德邦他和藍處長之間並沒什麼,只是來找她聊天而已。

  馬德邦呵呵的笑了笑,走進藍眉的房間,直接來到沙發旁坐下來,點上了一支菸,說:“小趙,覺得三亞這地方怎麼樣啊?”

  趙得三說:“還可以,景色挺好的。”不知道馬德邦突然登門而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

  馬德邦噢了一聲,吸了一口煙,說:“那天晚上的事我喝醉了酒醜態百出,真是讓你和藍處長見笑了。”

  趙得三立刻說:“哪有啊,誰喝多了都一樣的,沒啥見笑不見笑的,馬副主任您想多啦。”

  馬德邦呵呵笑了笑說:“那天晚上小藍應該也看出來了吧,鄭主任本來是想讓你們出醜的,我實在看不過去,就幫小趙說了兩句話,結果就惹禍上身了,被他把矛頭對準我了。”

  馬德邦這樣說是想從側面讓趙得三明白,自己那晚上完全是為了他們挺身而出才招來禍端的,說完後還不等趙得三和藍眉說什麼,又接著說了一句和那件事八竿子打不著的話:“小趙,你表姐最近還好吧?明天回去了帶我問候一下你表姐,替我向他拜個晚年。”

  鄭禿驢的話一語雙關,一層是這句話表面上的意思,向蘇晴問好,另一層意思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藍眉是意會不了,但趙得三在他說出這句雙關語後立刻就明白鄭禿驢之前那一句話是在為後面的話做鋪墊,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向他邀功請賞。

  你丫自找的,老子可沒讓你站出來給老子擋子彈啊,活該!趙得三在心裡說,為了照顧他的面子,呵呵一笑說:“一定的,等明天一回去我一定把馬副主任的問候傳達到的。”

  馬德邦見趙得三還算明白投桃報李,呵呵笑了笑,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他和藍眉,語氣怪怪的說:“小趙,你和藍處長最近這幾天也沒跟單位的人一起出去轉轉,一直窩在房間了都幹啥呢?不悶嗎?”

  馬德邦的眼神和語氣讓藍眉立刻就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差不多就是懷疑他們兩個的關係。藍眉顯得微微有一些緊張,垂下了眉,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神。到時候趙得三一點也不怯馬德邦,坐懷不亂的呵呵笑著說:“轉了啊,肯定是轉了,只是我沒資格跟你們領導們一起嘛。”

  馬德邦笑了笑,視線一轉,突然就落到了床上,直直的看到一條被被子掩蓋了一半的黑色蕾絲小褲衩。這女人的性感之物讓馬德邦一下子就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一點也沒錯,看來這兩傢伙還真是有一腿,估計是在他來之前正在床上打滾呢。

  再假裝無意的打量了一下藍眉,便看到了她脖子上有幾塊很紅的吻痕,這足以說明趙得三和她之間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床底之歡肉體接觸了。

  面對馬德邦有些鬼鬼祟祟的眼神,趙得三穩如泰山的淺淺一笑,將壓力推到了他身上,說:“馬副主任,昨晚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解決啊?你昨晚喝多酒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惹得鄭主任可是火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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