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得來的做愛體驗】(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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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01

 JJ,我的頭髮卡住了,你幫我一下好嗎?這簡直是太空傳來的聲音,那麼飄渺。

  我朦朧中望去,一個頭發盤成高高的圓髻,髻後露出的髮梢好似扇子般張開,身穿收腰緊身大開叉旗袍的女子走進了門。(就髮型而言她更象是電腦遊戲裡的露露)如果說,華夏文化中性感的服裝代表,那也就是旗袍了,但她這旗袍的款式我可沒見過,豔麗的酒紅色把雪白的肌膚襯得如此妖嬈。

  修長的腿在下襬中若隱若現,碳黑色的磨沙面高跟涼鞋激起男人無比高漲的征服慾望,紋過的眼線帶著恰倒好處的眼影把迷離的眼神裝點得愈發誘惑,修飾過的睫毛撒下一片秋波。

  再看衣服的貼身讓胸前的起伏連綿而蘊涵深意,潮溼的唇彩把掃過的舌尖變成了舞蹈的火焰,最銷魂的是那緊湊的呼吸,如同拉丁歌曲中男女飢渴的和聲。那是曉月嗎?還是中國版的埃及豔后特里帕特奧拉,這時候我要沒反應,那就真不是個男爺們兒了。

  我雙手把她的肩頭抓住,轉了一個小圈,輕輕地吻了她一下,然後說,

  兔子,等著瞧。我去去就來。說完以旋風般的速度扒光自己,衝進了浴間,如果說美國海軍陸戰隊員洗澡只花兩分鐘的話,那我更快,三下五除二往頭上摸上香波,又用浴棉打上浴液,嘩地一聲水流將汗水衝了個乾淨。擦乾後正猶豫著是不是要來點香水,屋裡的女人已經提出了抗議,

  留點汗味兒吧,我喜歡。

  虎嘯山岡我也要闖了,做過一次武松,不在乎再做第二次,何況我已經獲得了合法的獵殺證明,豈有不從之理。重新回到昏暗的房間,紫色的燈光讓四壁鼓盪著壓抑的衝動,我的女人正斜依在床頭等待。看我進來,她翻身將一張CD插進了音響,頓時整個房間被一種阿拉伯肚皮舞式的音樂填滿。

  暗香盈袖,當真是莫道不消魂,簾卷就西風。我象遮住月亮的雲彩般覆蓋了她。縈損柔腸,困酣嬌眼,欲開還閉。夢隨風萬里,尋郎去處,又還被,鶯呼起。不恨此花飛盡,恨西園,落紅難綴。曉來雨過,遺蹤何在,一池萍碎。春色三分,二分塵土,一分流水。細看來,不是楊花點點,是離人淚。不知她是興奮的,還是久別重逢開啟了情感的閘門,總之歡笑下香淚涓涓,嬌喘裡咽泣聲聲,讓我自是呵護有加憐惜不已。

  我們裝修時依然刷了藍色的色調,只不過點飾了些星星的圖案,而吸頂燈正好置於屋頂中央,有如一輪明月,現在的光線下彷彿幕天席地置身於曠野,那緊促的手鼓聲讓我們似在丘陵中起伏,彼此的呼吸宛若拂過身體的野風。激動中我捧起了她的臉,花兒還是這樣紅啊,紅的好象燃燒的火,它象徵著積聚已久的激情。

  我如同在拉力賽裡賓士一般,揚起若干熾熱的塵土,把她籠罩。滴著汗的髮梢讓濃烈的芬芳漫溢,忽急忽緩,時躍時顛,終於在撼地般的震動中歸於平靜。

  她頭枕著我的臂彎,木然地望著屋頂,鼻中氣息已經平緩,只是還有額角的汗珠還宣示著剛才的瘋狂。我低下頭,吹了吹那滴汗,因為手指也都不想動一下。

  真好呀。JJ,你的表現很棒。在迷糊的早晨喝下一杯蒸煮的哥倫比亞咖啡後可能就是這種語氣。

  恩。你也不錯,小兔子。我的聲音有點疲乏。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養魚的意義了。這個當她還能想起這事,真佩服她。

  那是什麼?我無力地問著。

  在美國的心理學研究中發現,週期性對魚的照顧,不但可以培養人的責任感,還可以保持持續的激情。中國的魚水之歡也許說的就是這個吧。她的古怪理論還真是一套一套的。

  是嗎?責任感倒可能有,但激情卻快被那些魚大爺給磨光了,真難伺候呀。我的舌頭似乎都懶的打卷兒了,腦子還象過電一樣。

  我看未必,你的體能好象加強了。說著她翻身過來,用挑釁的眼神看著我,牙齒咬著下唇,接著又說了一句,

  我們繼續吧。

  我抖擻精神準備迎接新一輪的閨房凡爾登戰役(素有'絞肉機'之稱的一戰血戰之一),那晚梅開三度,最終是楊宗保被穆桂英給打敗了,實在太強大了,當真是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一定要躲開呀。

  續第二章2

  依舊的蟬鳴,依舊的陽光,只不過我的身邊不再空無一人,伸手摸去,咦?人呢?揉揉惺忪的眼睛,我走出了臥房。廚房裡有動靜,悄悄走過去,一個白色的身影佇立在水池邊洗著東西。她的裝扮已經換成了賢妻良母型,白色的襯衫蘭色的裙子,前面罩了一條鵝黃色的圍裙,甚至腦後的短辮上還纏了一個白色的髮箍,如果再戴上眼鏡,活脫脫便是鈴木京香飾演的杉木八重子(日劇裡的女主角)。

  你在做什麼?本來想從背後抱住她,但想想自己委瑣的形象,還是算了。

  你醒啦,我在熬粥,想切點萵筍丁放在裡面,你不是愛喝嗎?她的表情是充滿了正氣和嫻靜,絲毫看不出昨夜的妖豔,那種狀態今生僅我一人專有。

  哦,我先去洗洗。我撓撓頭,造型一定傻到了極點。

  洗個澡吧,這樣全身的毛孔張開,不會出現浮腫的狀態。想著我打來淋浴慢條斯理地洗了個徹底,不再象昨晚那樣猴急。嘴裡含著牙刷,我看見鏡子裡的自己容光漸漸煥發,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樣呢?心裡不禁充滿了幸福的期待。

  第二章抗日英雄的女人個性

  團聚讓生活恢復了完整家庭的節奏,再過一兩個月,升兒就該上小學了。曉月加緊了對她的管教,儘管我覺得那孩子夠聽話懂事了,但還是難逃每晚一個小時的學習時間。當現在別的孩子還在看的年齡,升兒就已經識得很多圖案數字甚至漢字了,而且時常冒幾個英文單詞出來,我可沒刻意教過她,完全是她自己聽著學會的。

  要說做母親,曉月的方式方法可謂是另闢別徑,她從不期待灌輸什麼,而是讓孩子在耳聞目染中自己學習。長久以來,她給我的印象是理智冷靜也隱藏著更大的衝動和激情。我並不完全瞭解她的工作狀況,但從她的職位變換來看,她的上司是喜歡並欣賞她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沒有缺點,她也是個有血有肉會不耐煩的人,更重要的是她還是個女人。是女人就有缺點,正好她們的缺點和男人的缺點契合在一起,組成了世界。

  曉月調回總部的專案部後,被分配到了一個日本合資企業在中國的基地建設專案組,成天和一群說英語說的象嘴裡不停噴沙子的鬼子打交道,為了這些身高不足五尺腦滿腸肥的色中惡鬼,她居然放棄了很多節假日,晚上的應酬也開始增加。老實說我不想虛偽地說我不在乎,我支援她的事業,那他媽的都是廢話。哪個男人喜歡老婆成天不著家,更何況是和地球上最無恥變態好色的種群在一起。我真的很擔心,不是說我不信任她,而是我不信任那些人,作為一個曾經的A片愛好者,我太瞭解那個島上的人了。我的擔心是真誠的,可我沒有發牢騷,因為我看出她也很累,很煩,但這就是生活,是過日子。

  令人一直不安的事還是發生了,儘管事態的發展是帶有憤怒和喜劇的色彩。一個叫前田真誠的日方監理(他名字叫真誠,可人卻很齷齪,簡直是個人渣),在日常會議後的餐會上喝得酩酊大醉非拉著中方的女職員跳舞。(他以為是在哪兒?東京銀座?)開始還好,雖然人家不願意他也沒太勉強,(還好那不是曉月)後來他真醉了,狼的本性露出來了,手極不規矩(這都是曉月後來說的),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對在場的中國人極不尊重,從工程角度罵質量也就罷了(我們的同仁確實在工作態度上要端正,要不然永遠不被別人尊重),可他越界了,至於罵了什麼我就不具體寫了。總之他沒把跟他平等的中國同事當做禮貌的物件,更把良家婦女當成了類似他們本土的女子。

  鑑於雙方的合作,我方領導只是讓人送他回去,可他居然狂性大發,大喊大叫手舞足蹈,他噁心的手在曉月的腰上抄了一把,似乎想把她拉到懷裡。要說湖南的妹子就是夠辣,曉月早就看他不順眼,見他無禮就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就給他的腦袋來了一下,據說打了個脆的,更好笑的是那傢伙是個謝頂的人,帶著假髮,這下是毛兒也掉了,瓢兒也開了。那晚很亂,大家都尷尬地沒多說什麼就收場了,曉月打人挺勇敢的,可回家來卻很脆弱,她倒是沒哭,但看得出是委屈沮喪加憤怒,反正難過的不得了。我在這方面還沒什麼經驗,只能儘量地陪著她,她不想多說話,我乾脆倒了兩杯紅酒想和她喝一口。誰知她嫌那個沒勁,進屋把給她繼父留的蘇格蘭威士忌給打開了,我倆也不說話,一杯接一杯的楞是整了多半瓶。末了她在我懷裡睡著了,我也困的不行,但還是感到她流出的淚水,做女人很難啊,尤其想在事業上有所成就就更難了。

  早晨,升兒走到沙發前把我叫醒,她問我們為什麼睡在沙發上,是不是吵架了。我笑著安慰她,說,我不敢跟媽媽吵架,她會罰我的。

  曉月也起來了,並且沒有去上班的意思,我看她臉色很差,問她是不是不舒服,她說頭很疼。我摸摸她的額頭,有點發燒,大概是什麼也沒蓋著涼了。把熱水器插上,我就去做了點兒早點,一家吃了飯後我送升兒去了學前班,臨出門我讓曉月洗個熱水澡再去睡覺,我還打電話給她請了假。其實到現在我還不完全知道昨晚出了什麼事,送完孩子我也去上班了。直到中午我忙完,也請了半天假回家給她做飯,她才算是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她很擔心自己以後在單位是呆不下去了,情緒還是很低落,加上身上在難受,那樣子挺摻的。我說了很多安慰的話,雖然知道那沒什麼實質的意義,但目前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一下午,吃藥喝水到晚飯,我一直陪著她,總算讓她好點了,這女人的體質和心情有很大關係,傷心,傷心,心傷身更傷,主要就是指她們了。

  第二天,她就強打精神去上班了,該面對的總要面對,在家裡我可以安慰她,但到了社會里她還是要自己承擔很多東西的。那天,我也坐在辦公室裡出神兒,心裡越想越氣,媽的,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得乾點什麼,本能裡是這麼想的。我們兩口子都是剛柔並濟的人,要不也不會走到一起了,我們可以很冷靜的看待問題,也會很很理智地放任自己。現在的我就是阿爾帕西諾式的思維方式,冷靜中的暴力才是真正的暴力,我要找回點男人的自尊。

  幹過建築設計的朋友肯定知道盒裝繪圖紙的裡面一般有個很厚重的紙筒,用它打人可以說是既順手,又不易致命,而且這個空心玩意兒落在身上肯定會把力道藉助震動傳進肉體深處,學了那麼多力學,這點我還是知道的。到菜市場買了條麻袋,(這個靈感來源於香港影片,警隊的兄弟暴切那個什麼SIR,就是先用麻袋套住,然後不出聲,只管猛打)我就只等夜色降臨了,專案組的辦公條件不是很好,日方的人員也只是在簡易的房間裡辦公,(中方更慘,是集裝箱),我趁著工人吃飯前田在樓裡轉悠的當,先套住狗日的,然後用事前準備好的紙筒先把他的腿給打瘸了,(選得都是膝蓋側面有韌帶的地方,我踢球也看球,對腿部的弱點比較瞭解)然後只管悶聲往這傢伙身上招呼,最後還不解氣,又把他扔在了一堆白灰裡,估計他的眼睛會很爽,反正我心裡很爽。

  你昨天晚上去哪兒了?趁著升兒在看動畫片,曉月問我。

  恩,我想心裡痛快點,放心,沒事的。我輕描淡寫地說著。

  我已經這樣了,要是你也把工作丟了,誰養活一家人呀。看來領導找她談話了,不知結果如何。

  怎麼?他們還因為這把你給……我沒說完,隱隱的有些不快,對單位很不滿。

  那倒不至於,只不過先調到別的專案去了。看她今天挺平靜的,完全不象前天那麼難過。

  也好,以後不用那麼辛苦了。我甚至暗自慶幸這樣的處理方式,畢竟我不希望她和那些人為伍。

  其實,到哪兒還不一樣,現在的中國,風氣不太好,你是對外聯絡的部門就總有這樣的事發生。聽她的語氣很無奈,但顯然已有心理準備。

  那你分到哪個地方去了?我很關心她的新崗位,看是否會有新的危機。

  你猜猜?她突然心情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喲,看來不錯呀。我也開始高興了,暴揍前田已經讓我發洩了心中的怨氣,現在我該為她的開心而歡欣了,應該是好事。

  我被調到總部的人力資源部門了,雖然以後獎金少了,但還有更好的機會等著我呢。她眉飛色舞地向我傾瀉著壓抑著的喜悅。

  怎麼會?那可不是一般人能進的?我們的單位前身是國有企業,現在的人力資源部是前人事科和組織部的結合體,很多領導都要透過他們的彙報來獲得晉升的機會。

  其實這還不是最好的訊息,我可能只是在那兒臨時呆一段時間,領導的傾向是派我去海外發展部。她的臉徹底舒展開了,眼中陰霾已經換成了洋溢的彩虹。

  哦,很好呀。漢語的特點就是這些嘆詞,呀和啊的區別大了,我內心雖然也高興她的升遷調動,但不免擔心那幾率很大的分別可能。

  她也看出來了,慢慢地說,放心吧,是留在本部,即使出差也不會超過一個月的,看把你給嚇的。我跟領導說了,咱家孩子要上學了,請上面考慮這個問題。

  是嗎?我的語氣暴露了我的小心眼兒,我還是和她有不默契的地方,畢竟在一起的時間還太短。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本來挺不好意思的,你生氣了吧,出了那種事。她也小看我了,只要她好,我怎麼招都無所謂。

  那你怎麼補償我吧,兔子。我開始謀劃新節目了,正不知如何開演呢。

  哼,你就是色,本質和其他臭男人一樣。我倆在屋裡,但她的聲音還是壓得很低,生怕孩子聽見。

  我抓過她的手在嘴上摩擦著,淡淡的香氣飄進了鼻孔。好舒服啊,我怎麼老是幸福地想大叫呢?

  她緩緩地趴在我的肩頭,長噓了一口氣低著頭說,

  耀宇,我好幸福啊。你也是嗎?女人總是喜歡說一些超現實的話,當然是在隱秘的環境和心愛的人說,而男人其實很愛聽,真的,因為我愛她。即使面對平淡的日子,我的心也總會不斷溢位竊喜的感覺。

  曉月被原部門的同事們譽為'抗日英雄',她的升遷其實是領導對下屬歉意的補償,客觀的說這可是撈取政治資本的好手段,但我們不介意他們的考量,只要我們的日子過的好,愛咋的咋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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