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愛的少女】2——稍顯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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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13

服以外的衣物,使得她的
身材基本都被寬大的校服所遮掩。然而無論是偶爾在體育課上的驚鴻一瞥,還是
日常生活中不自覺擺出的姿勢,都可以知曉同桌的身材其實十分有料。正如我現
在手上的感受,隨著手指的輕輕按壓,足以稱為翹臀的部位正在肆無忌憚地展示
自己的彈性。由於同桌此時仍然是端正的坐姿,所以我能觸碰到的只有身體外側
這一部分。眼見同桌仍然沒有什麼抗拒的反應,我的心再次開始蠢蠢欲動。之前
說過此時我的臉已經是正對著同桌了。緩緩向著同桌的臉靠近,按照記憶中的位
置,稍微一低頭,果然碰到了同桌的耳朵。

  將右手從大腿處拿起,慢慢掀開蓋住同桌耳朵的長髮,儘管同桌到現在都沒
有明顯的抗拒,但是我的手仍然忍不住在發抖。將頭髮歸攏於耳垂後面,右手再
次回到它原本所在之處,我就要開始今天至今為止最大膽的舉動了。在開始行動
之前還是遲疑了一小會,最終還是下定決心要付諸行動。將嘴唇緩慢靠近同桌的
耳朵,輕輕的哈出了一口熱氣,噴在同桌的耳朵之上。果然,同桌的身體很快給
出了她的反應,原本挺直的背部稍微一弓,雙手也撐在了桌子上以抵抗某種衝動。

  還有什麼能比女性給予的反饋更加衝擊男性的心理呢?激動之下,未經大腦
思考,我竟然伸出了舌頭,舔到了同桌的耳垂之上。待我回過神來時心中大呼糟
糕,這個舉動已經無限接近於" 調情" 的範疇了,實在是太過了。但是還未等我
做出道歉的舉動,同桌的反應便阻止了我。

  隨著若有若無的一聲" 嗯……" ,同桌已經癱軟在了我的身上。隔著薄薄兩
層布料,我的身體幾乎能感受到旁邊那人身體的柔軟。那一聲彷彿並不存在的呻
吟聲更是莫大的刺激。原本在觸碰到同桌的大腿時就已經開始起立的下體現在更
是再度充血,簡直要爆炸了。由於同桌向著我的方向歪了一點,她的左半邊屁股
自然就從椅子上離開,留下一道縫。被同桌的聲音刺激到的我此時已經是慾火焚
身,無暇顧及更多,直接用左手籠罩住了整個臀部,小指指尖更是已經陷入了臀
溝中。反覆握抓的過程中,我甚至能感受到同桌所穿的內褲的邊緣。右手也不閒
著,在大腿縫處來回滑動的過程中逐漸向著上方前進,終於被人體固有結構所阻
擋——已經到了女性第一性徵所在之處了。最後一絲理智這時總算阻止了我進一
步的行動,而是就保持在這個位置,感受著大腿上最嫩的那塊肉的觸感以及大拇
指上方那莫名的熱量。

  保持這個姿勢過了二十多秒,我再次不滿足於現狀了。儘管隔著褲子與內褲
都能感受到翹臀的驚人彈性,但是仍然讓人不禁試圖去想象如果不隔著衣服會是
什麼樣的感受。藉著剛才的餘韻,我的左手慢慢地向著上方移動著,到達褲腰的
位置時,心一橫,先是將大拇指探入了褲子內部。衝動之下我的手指直接勾過了
兩層布料,沒有任何阻礙地放在了臀部上方。展示出自己的意圖之後,我的心臟
狂跳,渾身僵硬地在緊張中等待著,一秒,兩秒,三秒……將近十秒過去,同桌
卻仍然對於我的手指沒有任何反應,甚至身體都一直保持著朝我微傾地姿勢沒有
坐回去。緩慢將每根手指都置入衣服內部,隨之而來的那手感簡直讓我驚歎,原
本在衣服外面時就已經能感受到的同桌臀部的飽滿與彈性,現在,不僅比在外面
更勝一籌,那溫暖的皮膚以及略帶一絲緊繃的反應更是讓人慾罷不能。

  此時的我已經沒有閒心去思考什麼是合適的行為,反覆按壓,彈起,揉開,
甚至用手掌帶動整個臀部微微抖動,豐滿的臀肉從指縫間溢位,我彷彿已經到達
了極樂天堂。右手再次從同桌身上挪開,握住了早已充血的陰莖,開始重複起熟
悉的節奏。幾乎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我就已經來到了噴發的邊緣。這時的我幾
乎喪失了思考能力,左手更是控制不住力度,狠狠地一抓,指節都陷入了臀肉中。

  來不及去找紙,索性直接放射在了內褲裡。慾望釋放完畢,殘存的思緒這才
終於開始轉動,將我從深淵中拉回。直到這時,我才意識到一個被我忽略的問題:
從我摟上同桌的腰開始,除了被我舔耳垂那一下,同桌對於我這無異於侵犯的動
作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這與她之前,甚至前兩天的行為都有著明顯的不同。
我正欲詢問,同桌卻先動了。

  且不說現在同學們仍在關注電影劇情,教室裡除了電影的聲音以外幾乎鴉雀
無聲,哪怕只看我們現在的情景,如果說話交流都會帶來莫大的尷尬。同桌想必
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她開始用食指在我的大腿上滑動,用寫字來替代說話進行
交流。

  你、先、去、處、理、一、下、自、己、吧

  稍稍集中注意力,排除發癢的感覺之後,才辨別出了同桌所寫的話語。而話
語中所蘊含的意思則是讓我快要無地自容。確實,我的內褲之中現在還是一片黏
糊糊的感覺,如果不盡快處理掉,很快就會發硬,到那時的異味會讓損友外加某
些" 知識淵博" 的女生認為我是個在黑暗中一個人擼管的變態。從桌子上找紙時,
我卻突然發現昨天就已經將紙用完了,之後都是借的同桌的衛生紙。縱然我臉皮
再怎麼厚,也還沒到能在這種時間去向同桌借紙的地步。正準備就這麼直接過去,
卻有一堆衛生紙塞到了手中。略帶驚訝的我試圖看清同桌的表情,作為教室內唯
一光源的電影此時卻陷入了一片黑暗。

  來不及更多思考,我轉身儘量裝作無事發生一般,走過教室後門,進入男廁
所的隔間。內褲上的液體已經與內褲徹底融為一體,擦也擦不掉。沒有時間去衝
洗了,更別說我也沒帶換的內褲,於是乾脆脫掉之後扔進了垃圾桶。反正接下來
也都是坐著,不會有人注意到我的褲襠。將部分衛生紙打溼之後擦拭了一遍下體,
再用剛才剩下的部分除去水跡,這才勉強算是恢復了原樣。將用完的衛生紙一併
扔到蹲便中,按下衝水鍵便回到教室。出乎我意料的是,同桌竟然不在。正在我
猜測她是不是因為生氣而離去時,教室門再次打開了。回頭一看,果然是同桌進
來了,很快身邊就坐下一個人影。我想說話,卻不知說些什麼,而同桌也保持著
沉默,讓我們之間的氣氛愈加尷尬。此時電影畫面已經不再是剛才那般黑漆漆,
於是我轉頭看向同桌,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探尋蛛絲馬跡。然而一眼望去,我卻差
點心臟停跳。

  正如我前文所說,同桌本身即是十分溫柔的,平時哪怕是寫作業的時候,嘴
角都是微微上揚,雖不到" 笑" 的程度,但是足以表示她的心情很好。然而剛才
那一瞥,我卻看到同桌的嘴緊緊地繃成一條直線,眼神中更是我從未見過的情緒。

  不,不是從未見過……我思索著,早在上午我邀請同桌下午來看電影時,就
已經見過這個眼神。當時只有一瞬間,故而我還以為是我眼花了,但是現在看來
那並不是眼花,而是那個眼神只顯露了一瞬間。我試圖從那個眼神中找到一些可
以分辨的情緒,哪怕是生氣也好……但是仍未成功,我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強烈的
情緒,卻不能看出究竟是哪種,只能確定那目光之下是我完全未能讀懂的大海。
同桌注意到我在看她,將眼神一轉,剛才那複雜而又純粹的表情瞬間消失,又變
回了那個我熟悉的同桌。我不敢看她,但是又不能什麼都不做。本想透過寫字交
流,在看過那個眼神之後卻又害怕繼續觸碰大腿會引起不可預料的後果。心中糾
結之時,同桌卻率先做出了反應。依然是以手代筆,在我的腿上開始寫字:

  有、什、麼、想、說、的、嗎

  思來想去仍然不知道回覆什麼,但是既然她仍然採用這種方式交流,那我應
該也可以使用。最終還是感覺同桌是被我的行為氣到了才會露出那般表情,於是
也如法炮製,在同桌大腿上寫道:" 對不……""起" 字還未開寫,同桌就捉住了
我的手。縱然我們其實已經有了更加親密的舉動,然而碰到對方的手這還是第一
次。顧不上去感受同桌那略帶涼意的皮膚,她就已經開始繼續透過隱秘的方式交
流,而我也開始專心在與她的" 對話" 上。

  我沒生氣,不用說對不起

  真的?

  現在信了嗎?

  寫下這句話的同時,同桌放開我的右手,把我的左手拽過去,主動將其放在
了大腿之間的位置。我則是被同桌的這番舉動驚呆了。誠然,如果要表示" 沒生
氣" ,這應當是最快能讓我相信的辦法,但是會主動將我的手放入腿中還是出乎
我的意料。我定了定神,沒有去仔細感受左手的觸感,而是繼續開始寫字交流。

  信了

  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

  那好,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要誠實回答

  好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再說一遍,我沒生氣,所以請認真回答

  這一次的話語很長,我在腦海中重複了一下才明白她想說什麼。隨後就是巨
大的疑惑開始向我襲來。" 為什麼要這麼做?" 所謂的" 這麼做" 顯然就是指之
前我在黑暗中對同桌做出的一系列行為,但是這個問題又該讓我如何回答?" 就
是想要這麼做" 這樣的回答有點耍賴的嫌疑,而且想必也不會是同桌想要的答案。

  思考良久,終於想到了一個勉強可以的答案,提" 筆" 回道

  因為這樣做的話會很舒服

  這樣嗎

  幾乎馬上就得到了回答,之後同桌便把手收回,用手將頭撐在桌子上,彷彿
又開始欣賞電影劇情了。我本來還想問一問那個眼神是為何,見同桌已經沒有繼
續交流的意願,也只得放棄。而現在我的左手還在同桌的大腿內側。眼見同桌已
不再管我,我那本已經被壓下去的慾望再次升騰。既然沒有生氣的話,再來一次
也沒問題吧……我心中默唸著,哪怕知道這種話無異於自我催眠,此時的我也只
願去相信。

  將手從腿部抽出,再次順著腰肢滑動到左方,一邊注意同桌的反應,一邊再
次探入了褲子內部。只是這一次,我發現無論我如何尋找也找不到本該在那裡的
第二層衣物,校服褲子之下,就是少女那滑嫩的皮膚。我的心中逐漸冒出了一個
大膽的猜測,莫非同桌也將內褲脫掉了?剛才我回來時,同桌不在這裡,或許就
是去了廁所,而為什麼脫掉內褲,恐怕只能理解為同桌對於我的撫摸也不是沒有
感覺,如果不是這樣,無法解釋為何剛剛還在的內褲現在卻不翼而飛。一想到同
桌現在下半身處於真空狀態,心理上的巨大刺激讓我那剛剛安息下去的小兄弟再
次有了抬頭的趨勢。但這時同桌卻抓住了我的手,我心中一驚,莫非是太過得寸
進尺了。

  同桌從背後將我的手繞回來,卻並未如我所預想的那般放到我的腿上,而是
再次放到了她的大腿之間。我正在疑惑,卻又感受到同桌再次寫字" 我沒帶內褲,
再來一次可不好清理了".同桌這話無異於承認剛才她也出現了不小的反應,只是
沒有表現出來。我心中一動,在她腿上開始寫:" 不完全解決不會很難受嗎?"
問出此話倒不是有什麼試圖更進一步的想法,只是純粹的好奇。很快就有了回覆:
" 我的話沒問題" 既然同桌都已經這麼說了,那也就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了。

  猶豫了幾秒,我還是把手抽了出來。不是我不想享受,只是如果繼續下去的
話我恐怕還會忍不住再來一次之前的場景,在同桌已經明確拒絕的情況下再不識
好歹可就真的要被討厭了。於是我強行把注意力轉移到電影當中,不再去想同桌
相關的事情。

  轉眼間便已經到了晚自習的時間。期間並沒有什麼值得一說的事情,無非是
晚飯時間回了趟宿舍穿上新的內褲,等到走讀生回到學校拿上了楊枝甘露送給同
桌。當然,同桌在下午也回了趟宿舍,掛空擋並不是那麼舒服的事情。理論上來
說其實我晚自習還可以重演一遍下午的事情,但是終究還是沒有去做。下午時間
勉強可以當作是假期,但是如果晚上再繼續,難保不會沉淪在這種事中,以後會
不會把學習繼續當作主要任務。高三的學業是如此繁重,與同桌的小小歡愉某種
程度上只是釋放壓力的手段。當然,對於我們雙方,都不會僅僅把對方當作洩慾
的工具,但即使如此,我們也都沒有料到,在還未到來的時空中,我和她的命運
將緊緊地纏繞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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