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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14
作者：朝聞道
2023/08/13
第一章回到高中那年
葉林躺在血泊中，口腔裡止不停地咳出鮮血和破碎的器官。
從十多米高的山崖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摔落，死亡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全身感官傳來的劇痛像是韁繩將他的思維勒住，令他無法思考。
在最後的視野中，一張掛著淚痕的臉出現。
明明隔著這麼遙遠的距離，那張臉卻無比清晰，清晰到悲傷的神情。
這帶給葉林的震撼一時間竟然讓他超越了身體的痛苦，但當他掙扎想做點什麼的時候，生機戛然而止。
……
安靜。
葉林感覺自己就像陷入深水中，給到他感知就只有安靜，無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種緩緩上浮感湧來。
雜噪的聲音忽遠忽近，當葉林試圖去聽得更清楚的時候，一種像是發呆猛然間回過神的感覺，這一刻他由一種漂浮的狀態回到堅實的地面。
葉林倏地抬起頭，只看到自己坐在課桌前，周圍都是穿著校服的男生女生。
有些東西哪怕只是短短相處三年，就算隔了十多年幾十年也能立刻認出，校服就是這樣的存在，葉林一眼就認出這是他曾經高中的校服。他所在的一中後來經過改制，校服已經換了款式，屬於他那個年代襯衣褲子的舊款校服已經淘汰了。
葉林有些茫然地看著教室的景象，這熟悉的場景，當他的目光落在黑板角落上的日期時，更是愕然。
“怎麼可能？”
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
何況這個時間應該還在讀高中，怎……
當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那同款的校服時，一個念頭浮現。
我重生了？
而且還是重生回到高中時代。
一種興奮感油然而生，但很快葉林由遇到另一個難題，他能回憶起三十多年的點點滴滴過往，卻唯獨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死的。
彷彿這段記憶被刪除了一樣，不管怎麼思索也會想不起來任何有關的事情。
正當葉林苦想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不是輕拍，也沒有故意加重力道，但直觀給人的感覺就是來者態度並不友好。
葉林扭過頭去，看到一個臉上滿是痘，瘦瘦的男生淡漠地看著自己，往門外揮了揮手：“葉林，走。”
也不等葉林多做反應，他就徑直朝外面走去。
愣了愣神，葉林隨後跟著他走下樓梯，一直走到男生公廁旁邊的綠化樹叢裡，有三個男生蹲在那，嘴裡還叼著煙，腳邊零零散散散落幾根菸頭。
看到兩人來了，其中一個吐了一口口水，露出怪笑。
“葉林，煙呢？”
“什麼煙？”
“孝敬的煙，你不會沒帶吧？”
話落，四人頓時目光不善，同時盯向葉林。
與此同時，在葉林看著坐中間那個身材較之其餘三人壯實的男生，看清楚他的臉後，葉林回想起來了。
此時的葉林也覺得有些好笑，怎麼就忘了呢。
高中欺凌他三年的，讓他回想起高中都不得不蓋上一層陰翳，那個讓自己當了三年綽號‘狗腿子’的傢伙，張榮強。
“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葉林平淡地說著，這話令對面四人微微愣了一下神，緊跟著鬨笑。
張榮強一口氣猛吸，將殘餘的一截煙吸完甩掉菸頭，邊吐邊站起來，那番宣言非但沒有令他生氣，反倒是笑著走到葉林跟前。
其餘三人姿勢沒變依舊蹲著，都等著看好戲。
而面對那張近在遲尺的臉，葉林想起了以前每週都得給他隔三差五就得給他進貢菸，不給就扇耳光，只能不吃早飯或者偷老爸的煙，有時候上廁所路過見面，張榮強抽菸洗完手的煙油漬也會順手擦在他身上，還有，還有……
一幕幕接連浮現，如果這些要寫下來的話，估計滿滿一張紙都不夠。
“你覺得你還有以後？”
張榮強居高臨下，倨傲地看著葉林，他們身高雖然只差了半個腦袋，卻有種俯視感，而張榮強在說著這話臉色突然變兇狠，揚手就是要一巴掌抽過去。
葉林反應也不慢，左手曲臂格擋巴掌，上半身旋轉同時帶動右肘橫擊張榮強臉頰。
張榮強反應不及，或者說在他的意識裡壓根就沒覺得過葉林會反抗，吃痛一聲。
但葉林的動作並未就此結束，右肘一擊後順勢反攬抓住張榮強的後脖頸就後拉，左腿去勾張榮強的右腳，左手抓住右腕，順勢下壓。
其餘抽菸的三人都看呆住了，他們本以為葉林捱了一巴掌後就會老實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一個照面短短幾秒，張榮強就被右手反關節壓住單膝跪地。
“我草你……”
張榮強想發狠拼蠻力站起來，但葉林的反關節壓制哪是這麼好掙脫的，越是用力右臂越痛，最終反而不得不朝他低頭。
在葉林前一世，高考分數最多也只能報個二本，不過他的運氣很好，那個學校雖然是二本但計劃升一本，教學質量比以往提升了很多。
進入學校以後，仍沒擺脫高中心理陰影的葉林報了本校的拳擊社團，後續又跟著學姐學習了擒拿和套路武術，直到那個時候葉林才開始逐步走出霸凌，開始新的生活。
“我草你媽，你們來啊！媽的乾死他！”
被葉林擒住還掙脫不了，張榮強低吼著招呼另外三個馬仔，心裡的怒氣都從牙縫溢位，今天不管怎麼樣不把葉林往死裡揍他都不解氣。
聽到招呼聲，那三人也是慌忙扔掉菸頭，就往他們這衝來。
葉林單手摁住張榮強，穩住自己步伐不亂，一邊冷靜思考怎麼應付四人。
一打四，估計得掛點彩。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闖進。
“喂！你們不要……”
聲音很急促，故意喊得很大聲，只是在見到葉林時，聲音的主人愣在原地。
‘欺負’二字還沒喊出口，黎恩只覺得這一幕很神奇，她甚至都覺得要不要揉一揉眼睛再看，怎麼看著被欺負的人不是葉林反而是張榮強？
“班長？”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少女，葉林下意識露出笑意，高中那會她對自己也算是很照顧，只不過黎恩雖然知道張榮強行事霸道，但她的思想太過單純，欺負和欺凌完全是兩碼事。
黎恩來了，就算張榮強想打也不可能當著她這個班長的面再下手，畢竟告到老師那邊通知家長也很麻煩，以前的欺負也是，基本上黎恩出現也就到此為止，想到這裡，葉林松開手，順勢後撤幾步，避免對面突然偷襲。
張榮強咬牙面容都有些扭曲，死死瞪著葉林，猙獰的模樣讓黎恩都感到有些害怕。
“今天放學你走不了！”
留下句狠話後，張榮強帶著三小弟就走了，臨別時三人看一眼葉林，就差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寫在臉上，於他們而言今天這個樂子盼頭十足。
“你怎麼老是招惹他們？”
看到他們走後，黎恩才鬆口氣，忍不住嘆一聲。
“沒辦法，誰讓我看著就很好欺負。”
葉林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不過我今天才發現，原來班長你長得也不醜嘛，真漂亮！”
黎恩前半句還氣著，後半句就軟下來了，可在面對葉林那直勾勾，不帶遮掩的眼神還是羞紅著臉蛋別過對視的目光。
“哼！別以為你說這種話能討好我。”
聽著黎恩帶著小傲嬌的語氣葉林臉上笑意更甚，他上下打量著，黎恩長得很美，比葉林的印象中更美，嫣紅的臉蛋，漂亮的大眼睛，微微嘟起的小嘴，柔順的齊肩短髮夾在耳後落在精緻的鎖骨上，舉措間都帶著青春少女獨有的氣息。
前世葉林被欺凌都是低頭做人，自卑、懦弱令他根本不敢多和女生接觸。
即便如此葉林也是知道有不少人給黎恩寫情書，表白牆上的‘校園女神’更是名列其中。
除此之外，黎恩最突出的還是她那與年齡段不符合的成熟，別人穿起來顯寬大的校服在她身上卻能看到明顯圓潤曲線的輪廓，那隨著身姿搖擺的抖動，令人無限遐想衣服下是多麼傲人豐碩。
看著黎恩，葉林腦海裡突然閃過什麼，可沒等他仔細去回想，黎恩就開口打斷。
“今天下午放學後我會讓班裡的同學都留下來，你趁那個時候偷偷跑掉吧。”黎恩想起剛才張榮強惡狠的話語，眼神里充斥著擔憂。
“沒事，我能解決。”
葉林毫不在意，倒不如說他現在反倒是感謝他們，既然重來一世，那就不要留什麼遺憾。
黎恩還想說什麼，但眼前這個‘葉林’給她的感覺是以往都沒有的，自信，眼神中流露著肆意張揚，和以前那個畏畏縮縮的葉林完全不同，就像換個人似的。
結合剛才的那一幕，越想越是覺得奇怪。
“謝了，班長，我先走了。”
葉林突然想到什麼東西，招了招手立即跑走了。
“喂！”
黎恩發現自己叫不住，只好看著那個背影遠離，賭氣跺跺腳。
另一邊的葉林他想起自己既然重生回到高中了，那麼以往的所有人都還在，她也還在。
這樣的念頭浮現，他心中比起剛開始理解到自己重生的時候更為激動，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去確認那張臉。
一路奔跑，葉林回到教學樓，當他即將踏上樓梯的時候倏地止住腳步。
教學樓一口樓梯口旁邊是體育休息室，是給體育老師休息和堆放運動器材的地方，只有學校裡幾個體育老師或者跟老師關係混得好的學生平時呆在這。
葉林停住腳步轉而朝休息室走去，越是靠近，那聲若有若無的帶有抗拒的低吟聲就越是清晰。
當葉林站在門口，裡面的聲音很小，但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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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13
第一章回到高中那年
葉林躺在血泊中，口腔裡止不停地咳出鮮血和破碎的器官。
從十多米高的山崖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摔落，死亡不過是時間上的問題，全身感官傳來的劇痛像是韁繩將他的思維勒住，令他無法思考。
在最後的視野中，一張掛著淚痕的臉出現。
明明隔著這麼遙遠的距離，那張臉卻無比清晰，清晰到悲傷的神情。
這帶給葉林的震撼一時間竟然讓他超越了身體的痛苦，但當他掙扎想做點什麼的時候，生機戛然而止。
……
安靜。
葉林感覺自己就像陷入深水中，給到他感知就只有安靜，無聲，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種緩緩上浮感湧來。
雜噪的聲音忽遠忽近，當葉林試圖去聽得更清楚的時候，一種像是發呆猛然間回過神的感覺，這一刻他由一種漂浮的狀態回到堅實的地面。
葉林倏地抬起頭，只看到自己坐在課桌前，周圍都是穿著校服的男生女生。
有些東西哪怕只是短短相處三年，就算隔了十多年幾十年也能立刻認出，校服就是這樣的存在，葉林一眼就認出這是他曾經高中的校服。他所在的一中後來經過改制，校服已經換了款式，屬於他那個年代襯衣褲子的舊款校服已經淘汰了。
葉林有些茫然地看著教室的景象，這熟悉的場景，當他的目光落在黑板角落上的日期時，更是愕然。
“怎麼可能？”
他明明記得自己已經死了。
何況這個時間應該還在讀高中，怎……
當視線落到自己身上，那同款的校服時，一個念頭浮現。
我重生了？
而且還是重生回到高中時代。
一種興奮感油然而生，但很快葉林由遇到另一個難題，他能回憶起三十多年的點點滴滴過往，卻唯獨忘記了自己是什麼死的。
彷彿這段記憶被刪除了一樣，不管怎麼思索也會想不起來任何有關的事情。
正當葉林苦想的時候，背後突然有人拍了他一下。
不是輕拍，也沒有故意加重力道，但直觀給人的感覺就是來者態度並不友好。
葉林扭過頭去，看到一個臉上滿是痘，瘦瘦的男生淡漠地看著自己，往門外揮了揮手：“葉林，走。”
也不等葉林多做反應，他就徑直朝外面走去。
愣了愣神，葉林隨後跟著他走下樓梯，一直走到男生公廁旁邊的綠化樹叢裡，有三個男生蹲在那，嘴裡還叼著煙，腳邊零零散散散落幾根菸頭。
看到兩人來了，其中一個吐了一口口水，露出怪笑。
“葉林，煙呢？”
“什麼煙？”
“孝敬的煙，你不會沒帶吧？”
話落，四人頓時目光不善，同時盯向葉林。
與此同時，在葉林看著坐中間那個身材較之其餘三人壯實的男生，看清楚他的臉後，葉林回想起來了。
此時的葉林也覺得有些好笑，怎麼就忘了呢。
高中欺凌他三年的，讓他回想起高中都不得不蓋上一層陰翳，那個讓自己當了三年綽號‘狗腿子’的傢伙，張榮強。
“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再有了。”
葉林平淡地說著，這話令對面四人微微愣了一下神，緊跟著鬨笑。
張榮強一口氣猛吸，將殘餘的一截煙吸完甩掉菸頭，邊吐邊站起來，那番宣言非但沒有令他生氣，反倒是笑著走到葉林跟前。
其餘三人姿勢沒變依舊蹲著，都等著看好戲。
而面對那張近在遲尺的臉，葉林想起了以前每週都得給他隔三差五就得給他進貢菸，不給就扇耳光，只能不吃早飯或者偷老爸的煙，有時候上廁所路過見面，張榮強抽菸洗完手的煙油漬也會順手擦在他身上，還有，還有……
一幕幕接連浮現，如果這些要寫下來的話，估計滿滿一張紙都不夠。
“你覺得你還有以後？”
張榮強居高臨下，倨傲地看著葉林，他們身高雖然只差了半個腦袋，卻有種俯視感，而張榮強在說著這話臉色突然變兇狠，揚手就是要一巴掌抽過去。
葉林反應也不慢，左手曲臂格擋巴掌，上半身旋轉同時帶動右肘橫擊張榮強臉頰。
張榮強反應不及，或者說在他的意識裡壓根就沒覺得過葉林會反抗，吃痛一聲。
但葉林的動作並未就此結束，右肘一擊後順勢反攬抓住張榮強的後脖頸就後拉，左腿去勾張榮強的右腳，左手抓住右腕，順勢下壓。
其餘抽菸的三人都看呆住了，他們本以為葉林捱了一巴掌後就會老實了，卻怎麼也沒想到他們一個照面短短幾秒，張榮強就被右手反關節壓住單膝跪地。
“我草你……”
張榮強想發狠拼蠻力站起來，但葉林的反關節壓制哪是這麼好掙脫的，越是用力右臂越痛，最終反而不得不朝他低頭。
在葉林前一世，高考分數最多也只能報個二本，不過他的運氣很好，那個學校雖然是二本但計劃升一本，教學質量比以往提升了很多。
進入學校以後，仍沒擺脫高中心理陰影的葉林報了本校的拳擊社團，後續又跟著學姐學習了擒拿和套路武術，直到那個時候葉林才開始逐步走出霸凌，開始新的生活。
“我草你媽，你們來啊！媽的乾死他！”
被葉林擒住還掙脫不了，張榮強低吼著招呼另外三個馬仔，心裡的怒氣都從牙縫溢位，今天不管怎麼樣不把葉林往死裡揍他都不解氣。
聽到招呼聲，那三人也是慌忙扔掉菸頭，就往他們這衝來。
葉林單手摁住張榮強，穩住自己步伐不亂，一邊冷靜思考怎麼應付四人。
一打四，估計得掛點彩。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闖進。
“喂！你們不要……”
聲音很急促，故意喊得很大聲，只是在見到葉林時，聲音的主人愣在原地。
‘欺負’二字還沒喊出口，黎恩只覺得這一幕很神奇，她甚至都覺得要不要揉一揉眼睛再看，怎麼看著被欺負的人不是葉林反而是張榮強？
“班長？”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少女，葉林下意識露出笑意，高中那會她對自己也算是很照顧，只不過黎恩雖然知道張榮強行事霸道，但她的思想太過單純，欺負和欺凌完全是兩碼事。
黎恩來了，就算張榮強想打也不可能當著她這個班長的面再下手，畢竟告到老師那邊通知家長也很麻煩，以前的欺負也是，基本上黎恩出現也就到此為止，想到這裡，葉林松開手，順勢後撤幾步，避免對面突然偷襲。
張榮強咬牙面容都有些扭曲，死死瞪著葉林，猙獰的模樣讓黎恩都感到有些害怕。
“今天放學你走不了！”
留下句狠話後，張榮強帶著三小弟就走了，臨別時三人看一眼葉林，就差把幸災樂禍四個字寫在臉上，於他們而言今天這個樂子盼頭十足。
“你怎麼老是招惹他們？”
看到他們走後，黎恩才鬆口氣，忍不住嘆一聲。
“沒辦法，誰讓我看著就很好欺負。”
葉林擺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不過我今天才發現，原來班長你長得也不醜嘛，真漂亮！”
黎恩前半句還氣著，後半句就軟下來了，可在面對葉林那直勾勾，不帶遮掩的眼神還是羞紅著臉蛋別過對視的目光。
“哼！別以為你說這種話能討好我。”
聽著黎恩帶著小傲嬌的語氣葉林臉上笑意更甚，他上下打量著，黎恩長得很美，比葉林的印象中更美，嫣紅的臉蛋，漂亮的大眼睛，微微嘟起的小嘴，柔順的齊肩短髮夾在耳後落在精緻的鎖骨上，舉措間都帶著青春少女獨有的氣息。
前世葉林被欺凌都是低頭做人，自卑、懦弱令他根本不敢多和女生接觸。
即便如此葉林也是知道有不少人給黎恩寫情書，表白牆上的‘校園女神’更是名列其中。
除此之外，黎恩最突出的還是她那與年齡段不符合的成熟，別人穿起來顯寬大的校服在她身上卻能看到明顯圓潤曲線的輪廓，那隨著身姿搖擺的抖動，令人無限遐想衣服下是多麼傲人豐碩。
看著黎恩，葉林腦海裡突然閃過什麼，可沒等他仔細去回想，黎恩就開口打斷。
“今天下午放學後我會讓班裡的同學都留下來，你趁那個時候偷偷跑掉吧。”黎恩想起剛才張榮強惡狠的話語，眼神里充斥著擔憂。
“沒事，我能解決。”
葉林毫不在意，倒不如說他現在反倒是感謝他們，既然重來一世，那就不要留什麼遺憾。
黎恩還想說什麼，但眼前這個‘葉林’給她的感覺是以往都沒有的，自信，眼神中流露著肆意張揚，和以前那個畏畏縮縮的葉林完全不同，就像換個人似的。
結合剛才的那一幕，越想越是覺得奇怪。
“謝了，班長，我先走了。”
葉林突然想到什麼東西，招了招手立即跑走了。
“喂！”
黎恩發現自己叫不住，只好看著那個背影遠離，賭氣跺跺腳。
另一邊的葉林他想起自己既然重生回到高中了，那麼以往的所有人都還在，她也還在。
這樣的念頭浮現，他心中比起剛開始理解到自己重生的時候更為激動，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去確認那張臉。
一路奔跑，葉林回到教學樓，當他即將踏上樓梯的時候倏地止住腳步。
教學樓一口樓梯口旁邊是體育休息室，是給體育老師休息和堆放運動器材的地方，只有學校裡幾個體育老師或者跟老師關係混得好的學生平時呆在這。
葉林停住腳步轉而朝休息室走去，越是靠近，那聲若有若無的帶有抗拒的低吟聲就越是清晰。
當葉林站在門口，裡面的聲音很小，但清清楚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