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家丁同人之因果迴圈】(9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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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14

作者:大春袋系我
2023/08/14

   第94章:殺人如麻的如

  作為大華出關的關口之一,就算是出了關也不等於真正就是離開大華的勢力 範圍,因為在關口前就佈置了幾層縱深的堡寨,一旦出現戰事,能充當警示和拖 延敵人進攻節奏,給後面的守軍更多的時間準備防守。

  所以出關之後,也起碼要半天左右,才能完全穿過那些堡寨群落,但由於近 些年大華與突厥的盟約,有來自草原的敵人來犯的次數屈指可數,而且都是一些 不成氣候的馬賊,久而久之,真正成建制的守哨堡寨其實也是不多,滿打滿算就 六個左右,每寨的人數維持在百人左右,每一層的縱深距離約十里路,互相照應。

  安碧如一路走來距離邊關最近的堡寨後,越是靠近越是疑惑,一路上居然明 哨暗崗都不曾發現,以她的修為和能力,就算藏得再深,只要是凡夫俗子,便絕 無不被發現的可能,唯一的解釋就是那些哨崗是真的撤了,安碧如疑惑不解,直 到摸近堡寨後才恍然大悟,本來容納百人綽綽有餘的堡寨,竟然只要剩下十個普 通兵卒,都龜縮到堡寨的一處生火圍爐喝酒,吹牛打屁。

  安碧如聽著那些毫無察覺的兵卒言語交談,才知道,原來今晚這堡寨中的大 部分守兵都出去了,竟然是去找其他堡寨的人拼酒。安碧如看著堡寨裡那幾個被 留下來看守的可憐蟲,眼中居然有些憐憫,低語道:「就連享福也沒有你們的份, 呵呵,真是天意弄人,不過老孃最喜歡和老天爺作對了,既然都這般可憐了,老 娘就發發善心,當是行善吧,最後當回自娛自樂的快樂逍遙人再上路。」

  只見她從懷裡摸出一隻短笛,靠近嘴邊,吹出一首悠揚婉轉的詭異笛曲,幾 乎微不可聞的聲響,讓人不易察覺。

  片刻後堡寨中正喝酒吹牛的那些兵卒,眼神迷離空洞,臉色卻是異常紅潤, 一曲吹罷,他們如傀儡般開始寬衣解帶,放浪形骸,殊不知此時的他們一個個都 已經深陷在溫柔鄉中,腦海浮現的是身邊被一群燕瘦環肥的鶯鶯燕燕環繞,在酒 池肉林中逍遙快活,樂不思蜀。

  安碧如沒有停留,就此離開,而那群兵卒下場就是在迷幻似真的豔景中,不 斷洩陽,最後脫陽而死。想不到如此輕易便解決了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堡 寨,安碧如的心情大好,後面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因為這些堡寨相距不近不遠,若是有敵情,只要由一人點燃烽火,相鄰的堡 寨便能很快發現,以此通風報信,而作為距離關口最近的這個堡寨,一旦端掉, 便能切斷前後的報信示警。以往的敵人都是正面進攻,堡寨的防守自然側重向關 外,這一次安碧如打的算盤就是從後一路殺過去,效果果然奇佳。

  安碧如離開後沒多久,便有幾十道黑影摸近,他們不敢舉火照明,可是接近 後堡寨後,同樣是狐疑不定,直到派出一人摸清堡寨中的情況後,他們才衝入堡 寨,見那十個對他們的闖入渾然不覺,痴傻地在那手舞足蹈,裝瘋賣傻如醉漢, 領頭之人果然地發出命令,片刻便把他們都摸了脖子。

  解決完十人後,為首一人扯下了蒙面的黑布,吩咐道:「這裡已經解決完, 留下一人處理屍體,其他人隨我追上聖母大人的步伐,雖然聖母大人武功蓋世, 但我們也不能辜負她的期望,記住了,凡是遇到逃向關內的,不管是不是人,都 殺無赦!」那位拉下蒙面黑布的領頭之人,赫然就是當時安碧如去買酒肉時那酒 肆的老闆,他眼神熾熱地喊道:「白蓮聖母,慈航濟世,降魔伏妖,普度眾生!」

  其他人也齊聲喊道,黑布之下的他們明面上身份各異,但是暗地裡的共同點, 都是白蓮教的餘孽,如今安聖母再出世,就如夜航中的明燈,足以讓他們心甘情 願地飛蛾撲火,就算為聖母大人獻出所有,在所不惜。

  安碧如讓他們負責撿漏,不放過漏網之魚,為的只是萬一,畢竟時間有限, 無法作萬全的佈置。而她解決完第一道堡寨後,便順勢急奔襲向下一處堡寨。

  今晚那堡寨熱鬧非凡,兩寨人共聚一堂,飲酒作樂,毫無軍紀。不少人已經 酩酊大醉。一個喝多了的兵卒跑出寨外解手,正尿到酣暢淋漓之時,突然在耳邊 響起一把嬌媚的嗓音道:「哎呦……小弟弟你掏出這麼嚇人的玩意,差點嚇死姐 姐了。」

  那解手的兵卒瞬間渾身汗毛紮起,哆嗦了幾下,從腳下冒出一股寒意,似乎 如幽冥中傳來,寒徹入骨,他還沒反應過來,便像是被拖下幽冥地獄般隱沒在雜 草叢中,幾聲鱗片刮過細草的細碎聲後,一條張嘴亮出毒牙的黝黑細蛇就從那兵 卒身上爬過。

  月色之下那兵卒已經渾身發紫,沒有了動靜。

  安碧如從堡寨邊緣一躍而起,悄無聲息地落到堡寨的頂上,細數了一下,雖 然有近半數的兵卒已經是醉得不省人事,可依舊還有上百人在偌大的堡寨中作樂, 若是強攻非是沒有把握,但因地制宜,她留力來對付接下來的其他堡寨更為划算, 心生一計,從懷中摸出幾顆藥丸,瞄準那些還沒被喝完的酒水,手中輕捏一下後, 紛紛射出,藥丸被安碧如急射飆出落入酒中,因為剛才被捏碎,入酒即化,整個 過程悄無聲息,無人發覺。

  安碧如剛才在酒力下的是蒙汗藥而已,服下者只不過是失去意識昏睡過去, 在這拼酒的人堆中不易被發現,頂多就會被當成不勝酒力,喝醉過去罷了。現在 她只需要靜靜等待便是。果真如她所料,剩下的兵卒很快又在嗜酒中『醉倒』了 一大半,整個堡寨七歪八倒的到處都是醉死過去的兵卒,快要連下腳的地方都沒 有了,然而還是有人發現了端倪,一人疑惑道:「今晚那些兄弟們怎麼都那般不 濟事?才喝了半夜,就倒下去那麼多了,不像話啊。」

  他與另外一個來自領寨的兵官碰了碗,悶了一大口酒後,正要說話,突然眼 前一黑便倒地不起。那位碰碗喝酒的兵官正要嘲弄一番,也跟著撲了下去便不省 人事。

  隨著接二連三地有兵卒出現同樣的狀況,一個只顧著吃菜吹牛的兵卒皺眉大 喊道:「有古怪!!酒水有問題……都不要喝……敵襲!!!快……快點烽火……」

  他身邊的兩個手下連忙爬上閣樓,一人試圖把插在欄杆上的火把丟落烽燧中 以圖點燃,另外一人把嘴對著一個巨大的號角準備吹響,可當二人以為成功之時, 那下墜的火把卻是被一隻潔白無暇的玉手接住,從暗角處走出,那兵卒反應過來, 想要抽出佩刀,卻是摸了個空,這才記起早在喝酒前,大家就把兵器都卸下,以 免有人喝醉後發酒瘋,舞刀傷了人。

  那摸不著佩刀在手的兵卒對一起上來的同伴喊了一句:「狗子,你他娘還磨 嘰什麼,趕緊吹響號角啊……」

  當他看清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是位身穿夜勁裝,在那一襲黑衣之下身姿依舊曼 妙,婀娜多姿的人影后,他知道那人是個身材極好的女子,可在蒙面之下看不真 切樣子,他斥問道:「你是什麼人?」

  然而那黑衣女子並不回答,只是纖細的柳眉一挑,隨意揮手便把燃燒得正旺 的火把熄滅,那兵卒突然一個箭步便撲向黑衣女子,試圖把她撲倒擒下,結果雙 手即將觸及那黑衣之時,她抬起一腳從下往上踹中兵卒的腹部,便把他整個人踹 高,那兵卒在空中頭腳倒置,遠遠地被踹到女子身後。

  身體裡的五臟六腑如翻江倒海,眼前的事物都上下顛倒,在墜落的過程中他 看到本應吹響號角示警的那人,身體僵硬,脖子已經發黑,整個人向後倒去,最 為滲人的是他倒後的過程中,一條如手腕般粗壯的黑蛇竟是從他口中吐出,捲縮 退回那號角口子裡,所有畫面就像是在腦海中被緩慢了一般,他想要張嘴說話, 卻是被湧上喉嚨的腥紅堵住,無法發出任何聲音,最後一眼就是看到那黑衣女子 悠然地走下閣樓,那快要把一身勁裝撐爆的大屁股,扭得風騷入骨,他腦海中最 後的念頭是那大屁股,真騷。

  閣樓下聽到動靜,還保持著幾分清醒的兵卒們早已提起趁手的武器,嚴陣以 待。只見從閣樓上走下來的身影曼妙,手無寸鐵,卻是給人一股莫名的寒意。當 那人停留在閣樓的樓梯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神冰冷地環視了他們後,剛才那 第一個發現敵情並提醒大家的兵卒率先開口道:「你是什麼人?你們有多少人來 偷襲?」

  好整以暇的安碧如沒有掩飾嗓音,卻是答非所問道:「枉費朝廷花那麼多銀 子,結果卻是養了這麼一群廢物?身在營中值守,居然還聚眾嗜酒,按大華軍紀, 論罪當斬。」那群兵卒聞言有些心虛,一個個面面相覬,違反軍紀的後果他們自 然清楚。

  安碧如之所言絲毫不差,不過近幾年邊境相安無事,也就沒多少人當真。然 而那人反駁道:「你是朝廷派來的?不對……你一定是奸細……兄弟們不要聽她 胡扯,把這女奸細抓住,竟敢大膽偷襲堡寨,就是她還有同黨也不怕,已經有兄 弟們去報信了,援軍很快就到。到時候我們就立功了。」

  眾人剛被安碧如之言蠱惑的心有鎮定下來,安碧如話鋒一轉道:「哎呦,不 錯,還能保持冷靜,而且應對也及時,不過你那口中去報信的兄弟們,是他?」 這時一個兵卒步伐踉蹌地從堡寨外面退回來,滿臉發紫,他在倒地前最後一句嚷 道:「蛇……」

  然後便斷氣倒下。眾人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聽到淅淅索索的細碎聲夾雜著那 滲人的吐信聲音,數不盡泛著幽光的蛇影湧向堡寨裡面,這一幕就連那位兵卒也 是頭皮發麻,眾人的酒意散退大半,他們就像是身陷蛇窟之中,再定睛一看,眼 神中止不住的恐懼,那個正悠閒地坐在樓梯臺階上的女人,竟有一條粗如手臂的 白蟒纏繞在身上,卻不見她有絲毫懼色,反倒是玉手輕撫那蛇首,顯然是她的馴 養愛寵一般。

  所有人都渾身汗毛倒豎,瀕臨死亡的寒意襲便全身,被逼上絕路的眾人激發 出拼死一搏的血性,紛紛怒吼著提刀持槍,先發制人地殺向蛇群。「殺……」

  安碧如舔了一下嘴角,低聲笑道:「小寶貝們,讓他們殺!」那些接著酒意 和血性衝向蛇群的兵卒們手起刀落,一開始的確能把那些讓人畏懼的滲人玩意刀 砍槍刺殺了一大片,可不少人還沒來及高興,就開始全身冰冷,身體僵硬,片刻 之後便眼前一黑,沒了生息。

  鮮活的生命在蛇群肆虐下被摧枯拉朽地收割,安碧如神色平靜,眼神戲虐般 看著那人道:「怎麼?不服氣?連這些畜生都玩不過,還想著保家衛國,為國捐 軀?可笑……呵呵呵……」正奮力殺蛇的那位兵卒手上被咬了一口,他一刀砍下 那偷襲的黑蛇後,看著慢慢現出紫色的手掌,當機立斷,反手一刀斷臂,阻止要 命的蛇毒蔓延。

  安碧如一挑眉,對他報以讚許的眼色。那人一咬牙,提刀砍向正坐在臺階上 的安碧如,大吼道:「妖女!!納命來!!!」安碧如沒有絲毫反應,眼神傲據, 那條在她纏在她身上的白蟒突然張開血盤大口,撲向襲來的兵卒,蛇身靈活地纏 上那提刀的手臂,力度之大,瞬間把那手臂勒斷,然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那兵卒滿臉不甘地用盡最後力氣,撲倒在安碧如身前,眼神怨毒地死死盯住 她,彷彿要用眼神來殺人,安碧如笑道:「還不錯嘛,都差點砍到老孃身上,來 來來,好漢報上你的名號,老孃我記住你了。」

  兵卒咬牙切齒地想要叫罵,卻是已經無力再說一句,脖子已經被白蟒撕扯出 一大片血肉,整條脖子血肉模糊,血湧如泉。

  安碧如見他不死心地依舊奮力張口想要說話,側耳聆聽,等了片刻後,他卻 無法說出最後的遺言,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說話嘛。」那人已是瞳孔 放大,死不瞑目,猩紅的血液不斷從脖子流出。

  現場一片死寂,還伴隨著那些不省人事的倖存者打呼聲,安碧如起身,吹了 一下口哨後,那茫茫多的蛇群開始退散,隱沒在黑暗中。安碧如沒有心思逐一查 看,看了一眼那滿地狼藉後,便離開堡寨,繼續攻向下一個堡寨。

  她根本不需要費心有漏網之魚,畢竟已經召集了附近的白蓮教眾,他們自會 妥善收尾。款款跨步走出堡寨,發現剛才那個被她一腳踹下來的兵卒居然還有微 弱的呼吸,安碧如停在他身旁冷笑道:「骨頭還挺硬啊,還沒死絕?當初你們扮 作馬賊劫殺那些出關商旅們的時候,可曾有想過一朝會有報應?當你們把苗人的 商伍劫殺時,可曾有擔心過東牆事發的一日?雖然我知道下手的不是你們這一寨, 不過老孃我可是出了名雨露均霑,分過那些殺人而來的銀子,那可就是一樣的結 局,呵呵呵,這都沒死透,那老孃不妨告訴你們,老孃來自也是苗人,行不改名, 叫安碧如,安樂的安,碧綠的綠,殺人如麻的如,有本事的話,在閻王爺面前告 我去唄。」

  地上那還剩些許微弱氣息的兵卒,全身骨隨,唯有那指尖微不可察的動了一 下。

              第95章:除惡務盡

  從上一處堡寨離開時,安碧如順手拿了把朴刀,接下來的冤魂,她打算用這 朴刀解決,當初這些搖身一變就裝成馬賊劫掠她苗人商伍的雜碎,在她的族人身 上砍了多少刀,安碧如都要一刀不剩的還回去。

  已經到了算賬的時候,她憶起當時親自來調檢視到的慘狀,一支以苗藥作為 主要貨物,出發至突厥經商的車隊,從身後的邊關出境只走了一天的路程,便遭 遇到一群兇悍馬賊的劫掠,更慘絕人寰的是整支上百人的商伍,男女皆走,卻是 遭受到令人髮指的虐殺,男的盡皆被分屍,女子生前更是受盡凌辱,安碧如趕來 時已經走一片狼群在大快朵頤,滿地血腥碎肉殘肢。

  目睹此番場面,安碧如發瘋似的大開殺戒,把那群對她這個大活人虎視眈眈 的狼群殺得哀嚎連連,甚至她從那些還叼著骨肉的狼口中把族人的殘肢奪過來, 殺退了狼群后,安碧如耗盡內力在平原之上轟出一個巨大的土坑,親手所有族人 掩埋,入土為安。

  世人眼中冷酷無情,喜怒無常的安魔女,只是在那座墳山前面無聲流淚整整 一天一夜。她在整理屍骸時,發現一個死不瞑目的啊妹手中,死死拽住一塊被捏 斷的玉牌。那是追查行兇者唯一的線索。事後安碧如潛入宮中,要那位貴為太后 的師侄給她一個交代,可等來的卻是不了了之,沒了下文,只將此案定為流竄的 馬賊所為。

  安碧如豈會罷休,她只有透過自己勢力的暗中調查,卻是發現了這裡的勾當, 好一個馬賊所為,分明就是那些本應鎮守邊關防線的守兵,見財起異便肆意劫掠 來往商伍的暴行。

  查清楚來龍去脈,更找到了所有該算賬的物件,安碧如自然是要找他們討債。 當她絲毫不掩蓋行蹤,徑直走向那座出手屠殺她族人的堡寨時,也被守衛們發現。 安碧如一身勁裝,而且手執兵器,一看就不是來問路的。

  堡寨大門緊閉,正在門上值守的一位兵卒呵斥道:「來者何人,竟敢夜闖堡 寨!!」安碧如眼神凜冽地望著那人,即便在夜色中也能感受到那股滿含怒火的 殺意,那人背脊發涼,正要搭弓挽箭,憋見安碧如含怒出手,一掌拍出,整座堅 實的寨門轟然倒塌,露出一個大缺口,剛才那斥問的守兵已經被震落墜下,趴在 地上。

  如此大的動靜自然驚擾到堡寨中的所有人,守兵們紛紛從寨中湧出,只是在 黑夜卻沒發現有敵兵的蹤影。安碧如沒有被報仇的怒火衝昏頭腦,她依舊是第一 時間先去毀掉堡寨中示警的烽燧和號角。

  把兩個負責示警的守兵解決後,亂成一鍋粥的守兵終究是發現的來犯者。雖 然只發現一個敵人,可守兵將領沒有掉以輕心,馬上派人出去報信,同時佈置殺 敵陣型。安碧如冷眼看著那群披著人皮的畜生折騰,她已經在這堡寨外圍佈置好 後手,根本不擔心會有人能逃出去百步,她要來一場甕中殺人,讓這個令她痛失 族人的地方變成人間煉獄。

  安碧如眼神冷漠地看著那些擺好陣型和武器,亦步亦趨地圍上來的雜碎們, 冷言道:「可以還債了。」守兵們不明說以,有人問道:「還什麼債?誰欠你銀 子了?」安碧如幽幽道:「血債,自然血還。」她手提朴刀,不退反進,一個箭 步便欺身衝入守兵陣中,每一次朴刀滑過,便有一個頭顱飛起,血花四濺,只想 殺人的安碧如輕而易舉地便把那些守兵的拒敵陣型衝散,她步伐靈活,如游魚入 海,在人群中收割者一條條生命。

  刀下的亡魂不斷增加,卻絲毫沖刷不了安碧如心中的怒火,剛才一陣衝陣搗 殺,片刻間便奪走了二十餘條人命,即便是見慣了殺戮血腥場面的老兵們也要頭 皮發麻,可剩餘的人驚訝地發現,安碧如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巧合,竟是一人堵 在那被轟破的寨門前一夫當關的架勢,他們想要逃出去,就必須過了這殺人魔一 關。

  沒有退路,他們即便不願和這個莫名其妙闖進來大開殺戒的瘋子糾纏也不行, 這時一個魁梧的漢子呵斥道:「都一起上,怕什麼,我就不信這刺客還能擋住我 們所有人的衝鋒,衝出去後,沒有了束手束腳,再把這女瘋子堵死在裡面,記得 要活抓,到時候我們再把這女瘋子玩廢,給兄弟們報仇!」

  兵卒們被鼓舞一番,原本恐懼的心理漸退,那位魁梧漢子便是他們這一堡寨 中的領兵——吳校尉,吳校尉的命令清晰,就是一擁而上衝鋒,就算那個一身黑 衣蒙面,沉默不言的女瘋子武功再高,也肯定攔不住他們這麼多人同時衝出的架 勢,就算死了些兄弟,但只有衝到堡寨之外,就反而能形成包圍之勢,把這女瘋 子堵在裡頭,慢慢折磨她。

  眾人在吳校尉的一聲令下,已然鼓氣便要衝殺,這時那女瘋子竟然抬起一隻 手示意說道:「慢著……」被她那突兀的舉動一窒,就想是時急速奔跑時突然急 停般難受。女瘋子居然扯下蒙面的黑布,露出一張極具媚態的絕色容顏,若不是 之前她那殘暴的行徑,那群兵卒絕對抑制不住衝動,不用吩咐都會把她拿下,盡 情洩慾,不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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