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七章、怙惡藏奸崑崙巔)(兩萬字,小懶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老虎吃小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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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21

,他只得小心翼翼往山谷深處
摸去。

  樹高林密,茫茫綠色很快遮住了身後的遙遙群山。寧塵走在林中,聽那鳥鳴
歡快溪水潺潺,只覺得此地愈發顯得驚悚詭異。這山谷暖意融融,渾不似山外幹
冷,寧塵將外褂收入戒中,只在身上留了一件單衣。

  為免撞見此間部眾暴露行跡,寧塵走得頗為小心,生怕鬧出什麼響動。就這
麼走了半晌,想來已近了聚落外圍地界,寧塵凝神屏氣,往先前看到的那幾所孤
零零的小屋方向靠了過去。又走幾步,前方溪水邊有了人聲。寧塵小心翼翼撥開
樹叢,探出半個腦袋。

  七八個異族女人正聚在水邊盥洗衣裳,她們口中輕聲細語說著蠻話,粉頰帶
笑,一幅昇平景象。若不是起初在山口經歷了那麼一齣,寧塵還當自己進了什麼
世外桃源。

  那些姑娘的穿著和山外部族相仿,單袖的粗布衫斜穿在身上,布衫腰擺以下
縫著獸皮。她們右邊的肩臂盡露在外面,右乳也只遮了一半唯有當中一名少女稍
有不同,繫了一條由雪豹尾巴鞣成的腰帶,毛絨絨頗為可愛。她待在與那群姑娘
相距兩丈的地方,也在搓洗衣物,卻不與其他人說笑。

  寧塵才往那邊看了片刻,少女忽然抬起頭,眨著大眼睛向四周望了起來。她
一眼看見寧塵,頓時面露訝色張大了嘴巴。寧塵再想往後縮已經來不及了,可她
竟然也沒喊出聲來,只把旁邊裝皂莢的木盒偷偷往溪水裡一推。

  「哎呀,沖走啦!」少女叫著,赤著一雙腳追了過去。另外那些姑娘嬉笑著,
只在後面喊著叫她小心。

  寧塵正藏在下游,少女踮著腳順流而下,她躲過其他人的視線繞到樹後,一
把抓住寧塵的胳膊。

  「你這亞達骨,怎麼跑到這裡來的呀?!」

  少女說這話時,臉上的驚訝還不如興奮來得多。她像是逮住了一隻顏色斑斕
的小鳥,滿眼都是歡快。

  「我、我……」寧塵方才還滿心警惕,生怕她將自己的行跡暴露出去。如今
叫她這麼一抓,卻是有點兒不知所措了。

  少女看著他的模樣,忽地想起來什麼。她也不多糾纏,只拽著寧塵袖子,小
聲道:「跟我來跟我來!」

  女孩彎著腰,帶寧塵鑽進了斜對面的林子裡。她對這片地方熟的不能再熟,
小步子邁得極快,寧塵卻好像一頭扎進紅薯地的田鼠,只能橫著心跟她瞎跑。

  前面的少女腳步逐漸緩下來,寧塵定睛一看,一座小屋正隱在前面的樹蔭之
中。

  那小屋由白石砌成,屋頂平平整整,在牆邊垂著一束一束紅藍絲線擰成的花
繩。女孩推開木頭門板,朝寧塵連連揮手。

  裡頭不會有什麼妖魔邪祟等著吃人吧?寧塵心臟咚咚響,終究還是不敢在外
面久留,閃身鑽進了屋裡。

  不過兩丈見方的小屋子,連張桌椅都沒有,只在地上鋪著一張厚厚的毯子。

  毯子邊挖著一個地爐,還有木棍支起來鍋架。剩下的不過靠牆的三隻竹櫃,
一張矮矮床架。床架上撐開著兩張縫在一處的羊皮,和吊床也沒什麼兩樣。

  房間裡彌散著泥灰、皮革、青草和不知什麼花的清香,這些味道混在一起,
往心中灌入些許暖意。

  平常人家,認認真真幹活,仔仔細細收拾,才會有這般氣味,這味道令人略
感心安。

  少女關上房門,在視窗探頭探腦向外看了半天。她確定沒人跟來,便興高採
烈拉著寧塵坐到了中間的毯子上。

  「亞達骨,你進來時,沒讓衛教使捉到嘛?!」

  想來那衛教使便是那些肉傀儡了。寧塵對她搖搖頭,上下打量著面前的少女。

  她年歲不大,齊肩的頭髮被紮成一綹一綹的辮子,系掛著各種顏色的小石頭。
那雙眉眼瞧上去清純無虞,似是從天池撈出來的一般。尤其是那身雪一樣的肌膚,
寧塵從來就沒見過有女人生得這麼白的,淡淡的青色血管在那身雪肌之下若隱若
現,吹彈可破。

  化外之地的土著風吹日曬,皮膚多是色深,麵皮上常帶血絲,沒曾想這崑崙
山中隱秘之地,卻能生養這樣一副好皮囊。

  少女額心有一道紅線,像是拿筆尖輕輕抹了一下似的。它狀如半縷火苗,被
雪膚趁得愈發鮮紅。

  「那衛教使沒動我,我自己走過來的。」寧塵說。

  「奇怪嘞,衛教使對外人最兇不過了,兩年前有人闖進來,被扒了皮呢。」

  女孩聲音卻沒有半點異樣,說出來的話卻淋淋帶血,像是早已視若無睹了。

  然而寧塵卻在她話裡抓到了一些東西。那所謂衛教使沒有一點人味兒,只將
商隊的人打成了肉泥;而剝皮之舉意在恐嚇示威,必是有神志清醒者在後主使。

  所以此間最兇殘的不是那些肉傀儡,而是背後操控之人,自己萬萬不能被那
操偶之人覺察。

  那少女也說:「你好好藏在我這裡,千萬別出去亂走亂動,叫大祭小祭看到
了,非把你害了不可!」

  寧塵見她說得誠懇,便支支吾吾應了下來。

  少女將他安頓在屋裡,又跑了出去許久沒有回來。寧塵怕她是去叫人抓捕自
己,便藏去了屋外不遠處的樹上。到黃昏時,依稀見女孩抱著一個鼓鼓囊囊的包
袱跑回來,身後無人跟隨,寧塵這才從樹上跳了下來。

  少女見屋內空了,正著急,見他重新鑽進來,氣得打了他肩膀一巴掌:「亞
達骨不聽話!亂跑!」

  寧塵見那攤開的包袱裡盡是些男人穿用的衣物,還有一床被褥,知道她都是
為了自己,便道:「對不住了,我只怕被人進屋瞧見,藏到樹上去了。」

  「我這處是清修地,少有人來。」少女把帶來的衣服抻起來抖了抖,「你莫
再穿那亞達骨的衣裳,被看見,非捉走你不可。」

  那身衣服頗為陳舊,卻也漿洗得乾淨。寧塵背過身去脫了衣服換上,還挺合
身,想來那少女一上來便將自己身量記在心裡了。

  「謝謝你,你叫什麼?」寧塵問。

  「額座初央,你嘞?」

  寧塵從那車老大嘴裡得知,扎伽寺八部其中之一便是額座部,想來此部部眾
都以額座為姓。他仍以獨孤十三為託名,讓初央喚他十三了。

  天色漸晚,初央興致勃勃從地窖拖出一根羊後腿,起灶開火烤了起來。寧塵
吃那幹餅乾肉都快吃吐了,此時聞到帶著油脂的滾滾肉香,口水差點流了一地。

  初央一邊烤肉,一邊隔著火偷偷望他。此時見寧塵那副饞相,女孩忍不住嘿
嘿直笑。

  她拿小刀割了焦香四溢的羊肉,拿洗淨的嫩葉託著送在寧塵手裡。寧塵也不
客氣,一頓狼吞虎嚥,雖沒有鹽巴香料調味,仍是吃得滿嘴流油。瞧他吃得急,
初央又從竹櫃裡拿了一隻皮囊,給他倒了碗羊奶酒。

  酒足飯飽,寧塵繃了一整天的精神總算舒緩下來。他抹抹嘴,望向灶火對面
的初央,忍不住問:「初央,你為何幫我?」

  初央眼睛瞪得大大的,似是看傻瓜一般:「我不幫你,你可就死咯!叫人剝
了皮,嚇人不啦!」

  她就好像說著什麼天經地義的事情一般,只是寧塵不解,為何衛教使守山的
規矩那樣嚴酷,這谷內的住民少女卻能有悲天憫人的心懷。

  寧塵凝聚神念,隔空探入少女周天經絡。初央只是一介凡人,識海圓潤剔透,
可見心智純淨。然而寧塵再細看去,卻發現她也有與眾不同之處。

  尋常凡人,識海單薄狹窄,氣海更是疏如輕煙,最多不過丹田沉有幾縷元陽
元陰。可初央小小氣海卻是氤氳濃郁,幾乎都要化元氣為液露了。那元陰更是充
盈滿溢,反哺了肉體胎身,她才會這般柔媚嬌嬈、朝氣蓬勃。

  寧塵為研習合歡真訣探視之法,相關典籍涉獵頗廣。可這等情狀,他當真是
聞所未聞。修行者堅鑄識海、擴充氣海,隨著真氣愈濃,便好依道心凝結成丹。

  而初央這氣海一看便未經修煉,識海更是不曾雕琢,又哪來的這近乎凝心期
一般濃郁的真氣?

  想到這裡,寧塵腦中亮起先前一句話:「初央,你方才說,你這裡是清修地?
你在修行嗎?」

  「是呀,」初央將腦袋一揚,頗有些自豪,「我十二歲就被大祭遴選,離了
額座部來寺內清修,如今已經三年。我再用功些,很快就會升作淨女了!」

  「你在修什麼功?可好叫我看一看?」

  寧塵賺她心思單純,想試試能不能套出些什麼。誰知初央一副不解的模樣:
「修功?什麼修功?」

  「你不是在此清修嗎?」

  「升為淨女之前,我們都要習經修身,清淨心念。不潔者不可入極樂淨土。」

  從初央口中,寧塵總算把這地方的情形摸了個大概。

  中原皆知化外之地是魔教的地盤,故稱其為魔域高原。其實魔教本名赦教,
在化外之民口中則稱作聖教。為躲避中原清剿,魔教行跡深藏,這裡又地廣人稀,
故魔教對化外之地控制極為鬆散,千年以來不免分裂了幾個勢力出來。

  扎伽寺就是這樣一處地方,名義上雖然歸於聖教一支,卻只尊佛主,難受聖
教約束。

  扎伽寺八部自古以來奉習佛主的《渡救赦罪經》。八部中男女老少無一不是
心虔志誠,日夜誦讀。只是八部近百萬人,唯有最為純淨的信眾,才能入得極樂
淨土。

  對八部住民而言,嵌在山上的金色扎伽寺即是極樂淨土的門戶所在,這群山
環繞的世外之地則被稱作離塵谷。八部中像初央這般虔誠無垢的少女,便會被掌
管八部的大祭司送至此處,待修行圓滿了便可升為淨女,入寺繼續修習《渡救赦
罪經》後面幾部。

  「等我將經文融會貫通,此身便再無塵埃,方能入極樂淨土,助佛主渡救世
間之苦。」初央一本正經地說話,聲音還頗有些稚氣,眼中卻盡是虔誠。

  也趕上寧塵頭一世生對了地方,對這種怪力亂神的教旨教訓從來都是嗤之以
鼻。不過他也沒傻到去戳弄人家從小到大篤信的教條,只問初央:「那你知不知
道,我如何才能從這兒出去?」

  初央一愣,搖頭道:「能入到離塵谷已是天大的榮耀。在此處褪去塵埃,便
能去極樂淨土,哪裡有人會想著要出去呀?」

  少女轉念一想,又說:「唔……你不是聖教之人,恐怕不喜歡活在這裡。等
過些日子沒人疑心了,你就換了衣服,自己找找出路吧。我若代你去問,大祭肯
定以為我生了雜念,不讓我升淨女了。」

  寧塵原以為這裡都是痴信之徒,沒想到初央能為一個異教人著想,倒是和那
些被洗腦的愚眾不可同語。

  「衛教使沒殺你,你應該也有清淨根。若是留下來修行,說不定也能入極樂
淨土。」初央說。

  「我怕是沒那個福氣。」寧塵打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初央把屋子裡那張厚厚的獸皮拖到床架下墊好,又幫寧塵鋪了一層褥子:
「你就在我下面睡,不怕被人瞧見。」

  睡覺的時候疏於防範,萬一有人窺探,藏在床下也是保險之舉。寧塵也不多
言,按初央說的挪去床底躺著去了。

  初央那床也沒有床板,只拿羊皮吊著,她一躺下那羊皮自然窩了下去,直逼
在寧塵身前。得虧她身輕,不然寧塵還真躺不進來。

  初央吹了燈火,屋裡漆黑一片。寧塵繃了一整天,本想速速入睡,可女孩卻
在上頭翻來覆去,不知在折騰什麼。

  又過了片刻,初央終於忍不住,從上面探出頭來,望著床下的寧塵道:「哎,
山外面什麼樣?好玩嘛?」

  月過枝梢,她一雙大眼睛在黑暗裡亮晶晶煞是動人。寧塵人精一個,還能參
不透這女孩的心思?

  她十二歲被送進來,再沒接觸過離塵谷外的人。再怎麼誠心清修,也架不住
年少心奇。若是無人撥弄也就罷了,今日突然撞見自己這麼一個外頭來的不速之
客,頓時好奇心大起,生怕寧塵叫人打殺了,再無窺見俗世的機會。

  寧塵心裡一軟,柔聲問:「你沒出去過?」

  初央支支吾吾,似是因心有雜念而頗為慚愧:「部裡的規矩,十四歲才能跟
著商隊出去採買……我只見過外面來的商隊,每次他們都給我講故事呢。」

  寧塵聽出她話中之意,忍不住笑起來:「你喜歡聽什麼樣的故事?」

  初央聞言喜上眉梢:「什麼故事都愛聽!三年前,行商的爺爺給我講了一個
打狼的故事,可好聽了!」

  想來那些化外之民也沒什麼見識,寧塵別的不說,第一世時小說可真沒少看。
他咂麼咂麼嘴,開口道:「話說那東京汴梁府,有一個破落戶,姓高,排行老二……


  「東京汴梁府是哪?」

  「哪兒也不是,瞎編的地方。」

  這一講起來可剎不住了,一個講得眉飛色舞,一個聽得心馳神往。直說到五
更天,兩個人才一上一下昏昏睡去。

           ***  ***  ***

  寧塵這邊還沒睡個通透,天色卻已亮了。初央下床將他推醒,「十三,你先
出去一下,我要晨禮。」

  寧塵睡得迷糊,唉聲嘆氣中叫她推出了屋門。他長長地伸個懶腰,林間清爽
的空氣撲面而來,恍惚間幾乎讓寧塵忘了自己身在何處。昨日在山口間那兇殘一
幕,竟顯得愈發遙遠,渾不像是在此世外桃源所生之事。

  寧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還不知道要在這裡困上多久。

  這時,屋裡輕輕響起了初央的聲音。

  「誦經持咒,心意通明;四緣無起,五果長絕;六識不顯,八道斷滅;唯聖
教者,渡世間劫。」

  寧塵順著窗戶往裡去看,見初央將衣袍鋪就在地,身上竟是不著片縷。她光
溜溜的身子白的耀眼,朝扎伽寺方向跪伏朝拜,作五體投地之姿。她年歲不大,
奶子卻不小,貼在地上壓成一團,讓人想要好生揉捏一番。那臀兒更是高高撅著,
腿間一條小縫緊合,陰唇如那身雪肌一般嫩白,無有半根毛髮。

  看著少女將那粉嫩屁眼和陰戶朝天撅著,寧塵登時硬了起來。他已大半個月
未嘗鮮味,眼下襬了這樣一盤光溜溜的佳餚,當真食指大動。

  寧塵嚥了口唾沫,強擰過頭去離了視窗。他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倒也幹不
出那恃強凌弱的事兒來。只是他心下生奇,怎的做個晨禮還要脫個精光呢?

  也沒有多長時間,初央晨禮完畢,開門把寧塵喚了進來。

  「初央,你剛才誦的經是什麼?給我看看可好?」寧塵說。

  聽到這話,初央興高采烈將櫃子裡木盒取了出來。木盒中躺了一卷羊皮書卷,
保護得著實仔細。

  看著寧塵低頭讀經,初央忍不住問:「你也想修我們的經啦?」

  寧塵朝她笑笑,打馬虎眼道:「有好東西學學也不虧。」

  他這邊說著,只細細去讀那羊皮捲上的文字。他前頭看得仔細,後面只胡亂
翻了一翻,只為心中有個大概。這《渡救赦罪經》前半截是教人穩定心神的經文,
後半截則是些佛主救渡實踐的言行軼事,與旁的宗教沒甚分別。

  只是,單看這經中法門,無非是些排除慾念、定心清妄的東西,卻不會讓人
修得如初央這般氣海充盈。

  或許這經中另有蹊蹺,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摸清楚的。初央上午在屋裡坐著
修心,下午則去了聚落裡與眾人一道做雜活,寧塵便坐定在這屋裡打磨起了自己
的修為。

  到了太陽落山的時候,少女回還,給寧塵做了一頓香噴噴的肉食,自己卻盡
喝了些青麥粥。寧塵問起來,才知道這是她去口腹欲的修行。

  飯還沒吃完,初央卻坐不住了,直攛掇著寧塵繼續給她講故事。寧塵也不含
糊,直把肚子裡那點兒湯水全倒騰了出來。他沒什麼說書的天分,只賺在量大管
飽,伺候個小姑娘倒不是難事。

  寧塵在這屋裡躲了足三天,聽初央講谷內已是風平浪靜,這才在第四天鑽出
屋來。他先偷偷去了商隊遇害的山口處轉了一圈,但見馬匹已被人牽走,屍首和
車子都給埋在了道旁。細看那土也不是新的,八成是當天就有人過來收拾了殘局。

  出路卻是沒有的,寧塵轉了半晌只得回頭,往人多的地方探了過去。

  雖然不想承認,可出去的法子八成得著落在扎伽寺上。只是想混入寺中哪有
那麼容易,也只能從長計議,先摸摸離塵谷情況了。

  寧塵出門時還怕自己在谷中亂走露了馬腳,反倒是初央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原來,除了她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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