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當時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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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29

作者:雙層菠蘿堡
2023/08/28

久違了,開坑嘍。這次是中篇,預計十幾萬字。其實斷斷續續早就動筆了,動力不是太足,不過已完成多半,可食用。其他兩篇再議吧。





西湖,孤山梅莊。

江南之地多植梅林,梅莊尤甚。

時至暮春,梅花漸落。微風吹拂,空氣中芳香依然沁人心脾。

鋪滿花瓣的小徑上,一個小童兒嘻嘻哈哈的踉蹌奔跑著,清脆的聲音讓人不覺莞爾。

小童大約六七歲,長長的睫毛下,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彎成一對兒月牙兒,是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兒。

“瑤兒,孃親要抓到你嘍!”

婉轉輕柔的聲音方落,橫斜的梅枝後面,轉出一道輕盈窈窕的身影。

素色束腰紗裙勾勒出她欣長苗條卻又起伏有致的身材,蓮步輕移,優雅又迅速的追上小女孩兒,一把將她抱起,大小兩個佳人兒一起咯咯的笑起來。

那女子二十許年歲,膚白若雪,秀麗絕倫。笑起來如春梅綻雪,兩頰融融、雙目晶晶,秀美中又流露出幾分英氣,一時和樹上梅花交映,直若有射人神光映身,叫人難以直視。

那喚作瑤兒的小女孩兒吧唧一口親在母親臉上,一臉狡黠的撒嬌道:“孃親,瑤兒還要在玩一會兒!”

女子單手抱著瑤兒,纖長如蔥的手指輕輕捏捏她的小鼻子道:“吃飯啦!一會兒爹爹要收拾你了,飯後歇息一下,看你爹爹舞劍!”

“好呀好呀,瑤兒要看孃親和爹爹一起舞劍!”

女子抱著孩子,穿林過院,不一刻來到飯堂,幾道精緻的小菜正在餐桌上散發誘人的香氣,卻不見丈夫等待。她不禁略有奇怪的看向一旁侍立的婢女。

“夫人,剛剛管家過來跟老爺彙報了什麼,老爺匆匆的出去了,只說去趟後莊,讓夫人小姐先行用膳。”

“後莊?衝哥面色如何?”

“老爺面色看不出喜怒,只是。。。好像有些奇怪。”

“孃親孃親,後莊有什麼呀,為什麼你和爹爹從來不帶我去玩?”

“後莊只有一個黑漆漆的地窖,裡面關著大壞蛋哦!瑤兒來,我們先吃飯。”

說罷拿起湯羹,一勺一勺的喂起女兒,瑤兒還待好奇的問話,被她敷衍過去。

母女倆慢吞吞的吃完午飯,女子哄著瑤兒跟侍女去睡下,還不見丈夫回來,忍不住想要出去尋找。才到門口,就見一個挺拔英武、三十許的男子從外邊走來。見到女子展顏一笑。

“盈盈,等急了吧。”

“衝哥,是下邊怎麼了?”

原來這兩人正是令狐沖任盈盈夫婦。夫妻二人了卻江湖諸事,隱居梅莊已經近十年,任盈盈守孝期滿後,兩人成婚距今也有七年,有了個可愛的女兒。

“嗯。。。他去了,我已命人安葬,一切從簡。”令狐沖略有唏噓。

“也好,他犯下那麼多罪孽,合該有這些年湖底黑牢之苦,衝哥你也依約照顧他後半生,到今兒才算是少了個掛礙。衝哥,我陪你喝兩杯。”

兩人口中的‘他’,乃是令狐沖以前的師弟、情敵——林平之。

林平之本是心性純良、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可惜被一部辟邪劍譜累的家破人亡。其為仇恨所裹挾,自宮練劍,不但變成了個不男不女的陰人,還累得自己心性扭曲。雖然手刃仇人,但其偏激入魔之後,不但無端的仇恨、暗害令狐沖,甚至親手殺了深愛自己的結髮妻子嶽靈珊。

此前其大意之下被木高峰的毒水毒瞎了雙眼,華山一戰,又被令狐沖廢了四肢。令狐沖被小師妹遺言所束縛,不能殺他報仇,卻也不會將他白白放走,於是將其關在暗無天日的湖底地牢。也算從字面意義上的完成了對嶽靈珊的承諾——“請你照顧他,別讓人欺侮了他。”

殘廢加上多年的囚禁生活,林平之其實早已經更加瘋魔、生不如死,這時終於死去,也算是這個悽慘又造孽的苦命人的解脫。

只是令狐沖不免悵然,思念起小師妹和師孃。任盈盈知道丈夫心中不好受,於是親自溫了酒,平日裡被管束的令狐沖放浪形骸,痛快的和愛妻對飲。酒到酣處,令狐沖攜著酒壺跌跌撞撞而出,跟著伸手一引,掛在牆上的長劍嗡鳴一聲,噌的飛出,竄到他手裡。

這時令狐沖易筋經大成,功參造化。以氣馭劍,獨孤九劍施展開來,長劍有法而無形,頓時院中劍影密佈,殘花紛飛,月光映襯的他恍若神人。任盈盈柔柔地看著丈夫,眼波到處,盡是深情蜜意。

良久,令狐沖緩緩停下,劍舞有盡而劍意無盡,許久沒有如此暢快的直抒心性,他彷彿回到了少年時跟著師父學劍的時候,記憶中意氣風發的少年和此時沉穩的自己漸漸相合,心神激盪之下,令狐沖自覺劍法又有精進。

左手將酒壺舉到頭頂,殘留的酒液汩汩流進喉嚨。同時右手一揮,長劍嗡的劃破空氣,向劍鞘飛去。

“鏘!”

長劍並沒有順勢入鞘,反而差出三寸,釘在了牆上。任盈盈不以為意,只道是丈夫醉酒失了水準。令狐沖卻眉頭緊皺。

擲劍那一刻,沒有來由的不詳湧上心頭,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正在發生。讓他心臟猛抽,手上不由得力道一偏。

看著愛妻柔情溫婉的模樣,令狐沖不禁暗暗自嘲:愛妻和女兒就在身邊,這世上除了她二人,有什麼值得自己去在意的呢?



1.大婚

華山自古天險,人跡罕至。

這一日主峰玉女峰上,卻是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原來是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愛女大婚。

自衡山之會劉成風金盆洗手慘劇以來,華山派也遭逢諸多風波,這時掌門愛女大婚的喜事,便要好好操辦一下,衝一衝長久以來的晦氣,於是廣撒請帖。嶽不群素有‘君子劍’美名,在武林中交遊廣闊,各派捧場,具都派了核心門人賀喜,於是玉女峰上就有了多年不見得熱鬧場景。

只是同為五嶽劍派的恆山派新任掌門,乃是華山棄徒。許是為免尷尬,卻是沒有請帖送上恆山。

月近中天,酒過三巡。各派年輕弟子熱熱鬧鬧的簇擁著新郎官林平之,將他送入洞房。武林中人不拘小節,不願打著鬧洞房的名義攪擾新人夜小登科,很快與各自好友三五相攜,各自玩鬧而去。

林平之身著大紅喜跑,身姿挺拔,上湧的酒意暈紅了他的臉頰,俊秀的面容上有羞有喜,稍顯窘迫的送走了各派師兄,走進洞房。

背身扣上房門,林平之驟然變了顏色,臉上不但沒有了喜意,反而眼神漸漸變得兇狠,俊秀的五官扭曲在一起。他緩緩抬起雙手,修長的手指緩慢卻凌厲的狠狠抓握在一起,指甲摳破了手掌,血流出來也毫不在意,反而整個緊繃著的身軀都在微微戰慄。

‘活過來了。。。我真的活過來了?我回來了?’

‘我回來了啊!!!令狐沖!嶽不群!你們!還有餘滄海、木高峰,我又可以殺你們一次了啊!!!’

“嘿嘿嘿。。。”他不自覺的冷笑出聲,想到白日驟然回魂到自己少年時候,險些穿幫的危險,又不由得冒出冷汗。

“小林子!你怎麼啦?”清脆的女聲傳來,將林平之的思緒拽了回來,他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新婚妻子。

暖色的光暈下,嶽靈珊端坐在床上。一身紅色喜服,頭戴鳳冠、鳳簪、金簪,瘦削的香肩批著雲紋披肩,透過蠶絲蓋頭透出的隱隱輪廓打量了林平之一眼,又急忙低下頭,青澀卻玲瓏的身段每一寸無不訴說著主人的含羞帶怯。

從眾人喧鬧的送回丈夫,她的一顆心臟就砰砰的跳個不停,熱血湧上臉頰,滾燙的自己都能感受到。和心上人喜結連理的喜悅和即將肌膚相接、共赴巫山的羞怯與期待,交纏翻湧的情緒讓女孩兒如飲美酒,情郎還沒行動,已自醉了七分。

她奇怪情郎久久不動,忍不住輕輕呼喚,旋即又覺得自己不夠矜持,更加羞窘的低下頭。

林平之仇恨與激動交雜的情緒下,浮現出一絲黯然。

前一世,他為報滅門大仇,自殘練功,後又被木高峰毒瞎眼睛、被令狐沖廢掉四肢,接著被關在陰暗潮溼的湖底地牢中囚禁了十年。可謂承受了無邊苦楚。連帶著讓他恨上了身邊所有人,包括自己的結髮妻子嶽靈珊。這個在他對嶽不群的恐懼與恨意籠罩之下,為向左冷禪交上一份投名狀而親手殺了的可憐女子。。

在湖底地牢的十年間,在充盈著仇恨業火的胸腔每一次起伏間,在他偶爾清醒之時,他也會後悔,不該去折磨這個同樣苦命的女子。

父母死後,她是這世間,唯一真心待自己的人啊!甚至在她死前,還要騙她那個混蛋師兄承諾照顧自己。

如果早幾天穿越回來,自己還會不會選擇與她成婚?或許不會吧。。。前世時雖然對她也有幾分真情,但九成是為了麻痺嶽不群才與她成婚。

重活一世,自己難道還需要託庇在一個女子身影之後?自己難道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光明正大的憑本事將那些對自己施加過痛苦折磨的敵人,一個個殘忍殺死?自己堂堂七尺男兒——

林平之面色抖得更加陰鶩起來,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的胯下。

呵呵,呵呵。

自己哪裡還算‘堂堂男兒’啊!雖然此時自己陽根尚在,可是想要報仇,就得——(原著中林平之是成婚之前就自宮練劍了,本文取其新婚之夜自宮。)

爹、娘,孩兒不孝啊!餘滄海,我與你不共戴天!嶽不群,是你逼我的!

“小林子,你怎麼不過來呀!”

林平之急促的呼吸著,胸膛猛烈的起伏著,一步步緩慢卻沉重的走到了嶽靈珊面前。

嶽靈珊一顆芳心直要跳出嗓眼:接下來小林子要用玉如意挑開自己的蓋頭,我們要喝下交杯酒,我們要相坐結髮。。。母親已經將新婚之夜的種種交代清楚,乃至於夫妻親近歡愛。。。哎呀羞死了!

可憐姑娘正自情思湧動,卻覺眼前一亮,蓋頭被猛地拽開。嶽靈珊吃驚的抬起頭看向丈夫,不知他為何如此粗魯,卻見丈夫本來如玉溫潤的面頰此時鐵青一片,死死地盯著自己。

“小林子,啊——”

嶽靈珊正想發問,卻已經被林平之猛地推倒,接著眼前一花,已經被強健結實的軀體壓在身下。

林平之以口相就,吸吮、啃噬著嶽靈珊嬌嫩的眉眼、溫軟的唇瓣,其猛烈程度讓嶽靈珊立時想要呼痛,卻被丈夫熾熱的氣息一衝,頓時渾身痠軟,腦袋也暈暈的飄忽起來。劇痛之餘,竟然湧起來更多的快美。

林平之動作粗魯兇暴,他此時雖然武功不濟,但年輕健壯的軀體卻也充滿了力量。強力的索取和佔有讓嶽靈珊很快讓招架不住,害怕、羞澀、意亂情迷之下,平時嬌慣任性的脾氣不見蹤影,只有陣陣嬌柔哀婉的啼叫,不住的請求丈夫溫柔相待。

裂帛聲聲,新娘華美的禮服化作片片布條紛飛落下,很快兩具年輕活力的軀體赤裸的交疊在一起。林平之兩世為人,卻仍然是不通房事,反而是婚前有僕婦和母親教導的嶽靈珊引導著丈夫,讓他粗魯而有力的佔有了自己,將自己從少女變成了婦人。那一刻是那麼的痛,卻也是那麼的美。嶽靈珊心中滿是被丈夫佔有的滿足和快樂。

林平之一時也分不清對胯下的女子是愛是恨、是把她當做妻子在恩愛還是當做仇人之女在凌辱,只有順著激盪的情緒和慾望,將她狠狠地刺破、撐開、穿透,讓她啼哭、求饒、又快活的尖叫。

可憐嶽靈珊本是名門驕女,卻遇人不淑。一世雖婚實寡,最終死在了丈夫劍下。又一世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的快樂,可是此刻在騎她身上毫不憐惜的施為著的男人,雖然名為她的丈夫,實際卻是從地獄回來復仇的惡鬼。

這一世,她又會有怎樣悽慘的命運?



2.劫起

華山,有所不為軒。

“爹,請喝茶!娘,請喝茶!”

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夫婦端坐在正位,接過跪在身前一雙新人雙手遞上的敬茶。

華山派講究以氣馭劍,先氣後劍。常年習練武功不但於身無損,反而能保養身軀,絕不似普通武人越練越糙。嶽不群養氣有成,看起來遠比實際年輕。面如冠玉,顎下長鬚,一臉正氣。眯眼端著香茗輕輕品嚐,卻不說話。

甯中則保養較丈夫更佳,雖然已經是半老徐娘年紀,卻膚白若雪、面龐嬌嫩,寬鬆的長袍掩蓋不了豐腴挺拔的身段兒,秀美的臉頰配上成熟的風韻,遠比她身前跪著的女兒更加引人矚目。

她見丈夫無端沉默,微笑著將新人喚起落座。

“珊兒,成親了,以後要好好相夫教子,不可再行驕縱。”甯中則慈愛的看著女兒。華山派久經風波,女兒成親總算給山上帶來了洋洋的喜氣,她是從心底高興。雖然還有些掛心令狐沖的憂思,卻絕不會在林平之和女兒面前顯露。

“知道啦,孃親!你不許偏幫小林子欺負我。”嶽靈珊故意俏皮的回應著。

“平之,你多歷苦難,卻還能保持心性純良,我和你師父是從心底對你喜歡的緊,從此之後,我和你師父就是你的父親母親,華山就是你的家。你要和珊兒相親相愛、相互扶持。”

“師孃。。。娘!您二老待我恩同再造,珊兒又對我情深意重,我。。我。。。”林平之情緒激動,一時哽咽住。嶽靈珊也不顧父母在側,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平之,叫不慣岳父岳母,就還是喊師父師孃吧!我知道你的心意,男子漢大丈夫,你還要做珊兒的倚靠呢,不許做女兒家情狀!”甯中則語氣中全是關心和憐愛,並無半分真個責備。說罷轉頭看向丈夫,示意他也關心下女兒女婿。

嶽不群輕抬眼皮,放下茶杯。

“你二人新婚燕爾,本該讓你們無憂無慮的快活一陣,奈何五嶽大會召開在即,只能委屈你們了。珊兒,思過崖山洞中的劍招,可都記誦熟練了?”

“爹,我都記誦熟練了!這幾日我和小林子勤練不輟,還有些礙難想請教你和娘呢!”

“嗯!我修煉武功到了正要緊的地方,師妹,你多調教他倆。到了五嶽大會,嘿嘿,準叫左冷禪驚掉下巴。另外也該著手準備,我們提前一點出發。”嶽不群清雋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絲張狂,林平之和嶽靈珊毫無所覺,只有甯中則隱隱察覺,她心下思忖,面上不漏聲色,點頭答應。隨即帶著女兒女婿出門,招呼弟子做出行準備。倏忽間到了下午,甯中則又指點起二人武功。只是嶽靈珊身子剛破,行動難免不便,於是更多教導起林平之。

林平之絲毫沒有新婚被打攪的不悅,甯中則心中暗暗點頭。她本想給二人獨處空間,卻也明白五嶽大會必有風波,石洞劍招精妙無比,又能破盡各派武功,自己夫婦早已掌握,此時為了增強兩個新人自保之力,只能狠下心來監督。

晚飯後又練了一個時辰,月上柳捎,新婚夫婦才得以轉回自己的新房。

“小林子,我命下人燒了熱水,你累了一天,泡個澡吧。我給你捏捏肩膀。”

一回到房間,林平之溫和的臉龐頓時又冷了下來。卻也依言脫衣跳進浴桶。嶽靈珊本想問問他為何喜怒無常,見他赤裸的軀體,頓時羞不自抑,頂著紅暈的臉頰坐在他身邊,伸出纖長潔白的指掌,給他淋水沐浴,放鬆肌肉。

她哪知面前的丈夫,遠不止態度冷淡而已。一離開甯中則,林平之強行抑制了一天的情緒又翻湧而出,怨毒狠辣的情感熾烈的在他胸膛燃燒。

山洞劍招確實精妙絕倫,不過幾天的習練,這個身子的武功增長的何止二三。但他心裡明白,憑著華山派武功和山洞劍招,就算他再努力十倍,也難以在短時間內勝過餘滄海、木高峰,又何況已經練了辟邪劍譜的嶽不群,還有奇遇不斷的令狐沖?更別提他們還有無數的弟子、朋友。

報仇。。。

其實令狐沖與他並無仇恨,反而令狐沖算有恩於林家,但他前世就恨屋及烏賴上了令狐沖,何況現在又添了多年囚禁的折磨?

報仇的念頭佔據了全部的頭腦,緊繃的身子不自覺的運起勁力,他被囚禁之時已經四肢全廢,內力卻十年間修行不停,‘辟邪劍法’內力執行早已深入骨髓,這時內力自然而然的順著其行功方法執行起來。辟邪劍法首重速度,變態的強調對四肢經脈開發,反而不重視執掌中樞的任督二脈。內力發諸丹田,經十二正經運往四肢,再由四肢回返,在手陰陽、足陰陽各六條經脈按獨特路線往返互動。

尋常武功,對手足陰陽經脈間內力互動慎之又慎,只在最溫和簡單的路線中周天運轉,直到打通任督二脈,功體大成,才能運轉如意,卻也仍然是以中樞御使軀幹。辟邪劍法修煉者,若原本沒有強橫內力,頓時強枝而弱幹,極易速成,但足太陰經恆骨穴、足太陽經會陽穴無法承受快速的內力運轉,陽火內生,無法外洩,行功者輕則功體受損,重則渾身癱瘓。

‘武林稱雄,揮刀自宮。’

自宮後軀體陰盛而陽衰,再有微弱陽火內生,也可由下體殘缺出外導而出,於是可以無礙修行辟邪劍法。

林平之自穿越回來,一是沒有時間機會,二是沒有重新規劃好復仇道路。所以還沒有自宮。這時內力自然而然順著根深蒂固的習慣,順著辟邪劍法的路線運轉,頓時帶來了災難。

林平之悶哼一聲,猛地從浴桶中站起。健壯的身軀肌肉緊繃、青筋四起,胯下一根粗長碩大的白玉肉柱昂揚挺立。

“小林子,你怎麼了?!”

從洞房起,丈夫的異常表現就讓嶽靈珊充滿了疑竇。只是被新婚的喜悅以及軀體纏綿的衝擊所掩蓋,又還沒有時間和丈夫交流,被壓在心底。這時看到丈夫怪異且痛苦的樣子,頓時驚懼不已。

“滾!”

嶽靈珊想要伸手扶他,卻被一把推開。

林平之只覺得有火從自己身軀內燃燒起來,快要將自己焚燒殆盡。有心想要停止內力執行,卻發現陽火洶湧之下,自己已經失去了對內力的掌控。他一躍而起,提起了桌上的長劍。

‘鏘!’

長劍寒光一閃,劍刃向著自己而去。林平之也不確定此時自宮會有多大效用,他只知道,再不傾瀉出這股陽火,自己輕則殘廢,重則喪命。還何談報仇?

“小林子!!!”

嶽靈珊不顧危險,衝上一把將他抱住,又伸手要去奪他的長劍。林平之此時功力尚不及她,竟被她一把將長劍打掉。

“滾!”

林平之雙手亂揮,一把將嶽靈珊推開。

‘刺啦——’

撕扯間嶽靈珊衣衫被扯開,大紅肚兜帶子也被扯斷,一時間春光乍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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