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妻子的淫戲物語】(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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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29



拖延是一個方案,也是為麻痺眾人,尤其是小語。聽到此,我已確認子堅早有預案,這是我教過學生們Plan B的重要,而子堅的B計劃只是在等一個契機。

這是拿石頭砸腳,坑師啊!

「直到我跟子堅委婉暗示公公的異常行為…」說到這個小語還是很難為情的。

如果浴室的偶遇是一開始的計劃,那說明內褲的出現是故意的誘餌,小語是謹慎的人,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將內褲暴露在大哥面前,沒人牽線嗎?

「我那時還不完全弄清楚他的病況,以為他那處傷只要調養幾年就好,我查閱過醫療文獻,有人刻意不性,維持著無性生活。為此小語特意說出來試圖讓他吃醋,就說晚上她刻意留一套內衣褲在更衣室的事。」

竟是小語主動的?這兩夫妻真是想到一塊了,簡直火上添油,這下不燃爆才怪。

這傻妞,想一次徹底解套,解決公公不理性帶給兄弟倆被連累、招罪的局面。為回報公公的救命之情,嘴上不答應提供內褲又心軟放了;原本為提醒丈夫公爹的不當行為,自鳴得意以為丈夫會為她吃醋,甚至因寵愛她去找父親攤牌。

我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倒是有些好奇子堅會是什麼反應。

「唉!他聽到後,不但沒反應更沒你現在這種吃驚的表情,老實說,這讓我大感失落,而且在內心裡……首次感到對他……接下來的話,讓我的心更冷了。」

子堅又說了什麼?什麼話讓小語心境有這麼大的變化?

“小語,謝謝妳,最近妳對父親所盡的孝心,如果他…他若有需要,妳能忍受的話,請妳多配合他,對父親不需要有世俗那種男女之防,這種事,我不會在意的,妳決定的事,我也不怪妳!”

小語學著把子堅的話說完,一揚頭,似乎看到我眼中的疑惑。但她這時卻面目如春的對我笑道:「你說好笑不?那時我竟不覺得公公的行為其實很噁心,沒表現出我的厭惡,他反而感到很欣慰,我那時怎麼沒覺得不對勁,可現在想來,我也有所疑惑,他對我到底還存有多少愛?」

顯然她那麼敏銳的人,仔細點想,多少也能感到此事的不尋常。

總之,當時由於沒被寵愛或已被衝昏頭的她,在後來就經常於更衣室放上一條穿過的原味內褲給公公用,幾次下來都不覺得怪異了。

「接下來,公公對我的…騷…態度就越來越頻繁,……我當下…都有些愧疚,他沒當班回家時又找了談幾次,每一次他只問了一些細節,從他臉上容色那種澹然,簡直平靜無波,說實話,我越來越火大,你說…正常夫妻是這樣…唉,算了……」

「最後一次,我譏諷的看向他嚴正的問他,你覺得做一個兒子,盡孝的方式是將老婆推給自己父親,這作法是對的嗎?」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估計接下句定是讓人發怒又令人牙酸的話了。

“如果父親真有那麼需要,妳又能容忍,我不會計較!”

“好!杜子堅,就衝著你這句話,那我就勉強答應你了,別怪我讓你戴綠帽!”

“戴綠帽”的詞彙從她口中傳來咬字還特別加重,足表她的不滿與不甘。

「我說真的,當時…那真是氣瘋了…就如…病房中一開始那樣…我還沒……」

「這不算!」“那不算!”我在這狀況給出與子堅相同的結語,但是兩邊代表的意義其實不同。

一個說病房內的行為“不算”不檢點,我不會看不起她。而子堅說的“不算”是他鼓勵自己妻子與父親發生點什麼“不算”戴綠帽。

不久後,冷戰中的夫妻都沒冷靜下來,隔兩天就發生錄音檔的實際插曲。時間算來就是九個月前。

義兄的行動不便,他大概也發覺到自己兒媳“口不對心”,下不了狠心,一次又一次對他退讓底線。

另外子正的持續陽奉陰違及老大夫妻那邊聚少離多,同房時間屈指可數。加上他的慾望日漸控制不住,雜緒叢生,用著自己兒媳婦的內衣來讓自己發洩已不足夠滿足他那股衝動,他漸生陰暗的邪思,打量起兒媳身體的主意,在洗浴過程中一次又一次去試探小語的底線。

來到東窗事發那次,小語因互動某個環節,出現了自己沒發現的情慾問題,身體帶出強烈慾念,對自家公公開放了自慰的底線。

「在冷靜下來,又想著這是最後一次了,但會不會忍受不住…又下一次……,而下一次自己該開放什麼?那天說帶綠帽,就是氣話,你…要相……,呵呵,說來好像也沒必要了,……我們都如此了…真是一語成讖了,……那時我比現在…更帶著罪惡感,…隔兩天,懷著愧疚,做了出格的事,我決定向他坦白,深切的交代一切。」

「你知怎麼著?他卻先我拿出你播放的那段錄影檔案,……而且是清晰的影片錄影。……有一小段不一樣,起先,錄影人是杜子偉,那天他回家拿戶口本,發現不待見他的父親不在家,或許打算享受一下家裡的桑拿,下到負一樓想洗個澡……」

總覺得她描述的事實好像在說著別人的事一樣,說話時語氣有些古怪。

「如此一來全讓老二知悉這……醜事。他原想告知自己大哥,為兄長抱不平,呵呵……其實阿偉不知道,自己哥哥早就在家裡等著事情發生,又裝做意外撞見弟弟發現這事,老二後來會怎麼做?難道他沒暗示你?……」

說來確實有,只不過我還沒弄清楚,老二也沒說到細節,我只是嗤之以鼻響應他。還讓他別因噎廢食,找Connie鬼混當藉口。

想不到這一切都是真的。

「在沒收老二的手機,他還接手錄到最後,在外間他們兄弟的互動和交談是你錄音檔中沒有的,可以說你聽的音訊檔是轉錄出來的。」

我的整個人又麻了,被這一道道新訊息震的一愣一愣的。

好你個臭小子,一再設計坑人,拿著導演的劇本又變造事實造假,一再騙人。

「我剛問你,只是想由你口確認他最終的心意,那天,在他面前靜靜的看完全程的影片,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有多難熬,待著的每一秒讓我都覺得羞愧。」

說到這環節,她慘白白皙的臉蛋這個時候倒是一片通紅了。

說實在的,當時她的心,因為影片的出現,弄得有些亂。當時都沒臉再與自己丈夫說下去,明明就是丈夫設計的陷阱,也就是他一再推波助瀾,自己卻只能背下這勾引公公的道德瑕疵。

「老實說,公公帶給我的……快感刺激,越來越壓縮著自己堅守的道德底線,……而自己對身體的控制卻愈…薄弱……,那時希望他…能停止這樣的荒唐放任行為,那怕他打我,罵我賤,我都能接受。只要他立刻阻止,發點脾氣,深切的與自己父親談談都可以。」

半天之後,他對我卑微的請求婉拒了,蹦出了一句“我不能同意。” 語氣帶著決絕的話。

此話一齣,小語當下覺得腦海中,像是響起了一記驚雷。

當然這話連我都不敢置信了。我未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實在不能夠相信這個訊息,但那又如下?那兩階段的影音陷阱,他就想騙人,難道還不清楚嗎?

「他竟拒絕我,反問我這不是兩全齊美的事嗎?那一刻我幾乎要崩潰了,我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的看著他,這是那個曾經疼愛她的杜師哥嗎?」

講到此,叫著杜師哥的聲音已喃喃不清。她整個人彷佛瞬間抽去了靈魂一樣。我這也明白,昨天我拿錄音檔出來,她為何如此快的就範,不是因為愧怯,而是心死啊。

一口氣一啜泣的竟也緩過了神來,雖然還是哭紅著眼,但最起碼看起來沒那麼惆悵。

那天小語大概豁出去了,不再念顧夫妻情分大著膽直接問子堅為了什麼,怒吼著連此刻回想著她嬌弱的身子都隨之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憤怒又追問著為什麼娶她又不願和她同床的問題。

當時子堅皺著眉頭,臉色有些難看:“我能怎麼辦?身為杜家長子,應該承擔起的義務,不是嗎?”

“你的義務?那你作為我丈夫的義務呢?全家族的人都來逼問我什麼時候要小孩?你又跑哪去?我受夠了!”

兩人一來一往爭辯數句,想逼問出回應,他終究還是沒明說。

但那天以後,子堅已明著來,希望小語放開一點,別在乎那點禁忌,配合自己公公需要,就算做出有違倫常的事,他一點都不計較,能同時盡孝還能為杜家生個一男半女,那才是解決之道。

小語那時一個二十六七的年輕女子,離鄉背井嫁入豪門,一個傾訴的人都沒有,自然覺得很委曲,自己雖不是世家名媛,但竟淪為比就社會的童養媳還不如,感覺比農村誘拐來專門為人生小孩的工具,不對,那一刻她有感覺更像是為生活而交易的妓女。

那天起,她再也不想待那沒生氣的家裡,於此下去她不但不能拒絕公公的索求又無法面對自己丈夫進逼。當一個媳婦首當要有孝心,知道禮敬公公,但也不能敬到把自己都送到床上。國人常說家醜不可外揚,但躲總可以吧!

「以前,我以為這些都只是電影、小說或戲劇的誇張情節,可悲的確在現實中發生,而且還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

她思考到最後,決定將此事攤牌來說。小兩口討論後得回的結果,換來他突然放軟語氣來反求她。現實比戲劇更殘酷,人心果真是世界最複雜不過的,很顯然子堅的計劃不止於此。

“現如今幾個月都度過了,妳都做到這地步了,我有苛責過妳嗎?我都不在乎了,父親也不鬧,算我求妳留下來照顧父親,妳怕尷尬,那我暫時不回家,就半年,要真不適應,我們再來討論其它方法!”

“真的?半年為限,這期間,爸爸如果過份了,我會表明自己立場拒絕的,你不可以再縱容。”

“好吧!爸爸那邊就拜託妳了,明天我去申請支援。”

小語回憶這段總感覺子堅那時還有想再說什麼,可最終卻忍住了的感覺。

他無語凝噎,最後只能長嘆一聲,進房收拾簡單的行李,不拖泥帶水,半個小時就回去省廳加班了,時間算來便是後來大家口中九個月未回來的起始。

難道大哥也知善用時機,已是拿著孝道這面旗幟,來壓著子堅了?

「那不都說是半年嗎?怎麼成了現在九個月了還沒解決,難道妳跟義兄,真發生了什麼?」

小語這時破涕為笑,只送出一對衛生眼。

「傻了嗎?陳大爺,虧你還是老叫獸,你…把我看成什麼?我…早…那……還不能自證…清白……」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看她這麼坦然地說出來,但那尷尬猶在。

「清白?!是是是,叔叔就給妳開個證明,行不!」

見我看著她,一副欠揍的臉還帶沒心沒肺地笑著,她氣的一陣胸悶的拍了我一下,我突然疼得那一下下,立裝成齜牙咧嘴樣化解她的情緒。

「妳手勁真大,想打死我嗎?妳說,我們現在這像不像…那啥夫啥婦……」

「就會貧嘴!能不能好好說話?」她邊說還瞪了我一眼。

我裝著委屈又說:「我一直在好好說話啊?!哪句不清楚,我可重…嗯,我是說,這中途我大哥做了什麼過份的事,讓妳延長這段……扭曲…不正常…的關係?」對上她惻惻的目光,我抖了抖,慎重說著。

「那……我們……這樣,算不算扭曲的關係?!」

「算吧!畢竟我搶了該屬自己學生的老婆。但我們有承諾了,又不算吧,患難見真情。對杜家的虧欠,叔叔會負責的!至於妳以後就跟著我。」

她平靜後回頭看著我,凝視我這雙毫無波瀾的黑瞳,兩人隔著半米的距離對視,居然讓她覺得有點迷人。再向下望去,身上肌肉線條明顯,塊塊分明,這真是四十奔五的男人嗎?…,光這眼就能感受到今日那異樣…堅硬有力的的來源…

「啊!…雖然知道你這人……口花花,但還…還好…至少比他溫暖……」慌神後她回答的結結巴巴。

「別這麼說,妳知道我現在的立場……很彆扭!」

「知道…彆扭…想要…後悔…」

「怎麼可能!不管我們彼此感情如何,是依戀也好,感情或肉慾,未來相處…最難的…公開關係…只要妳願意跟我在一起,我什麼都給妳。」

「空口保證大家都會說,相信我,我會妥善安排的,我這人又不是白嫖的人,不是那種不負責的渣男,尤其牽涉關係敏感,讓自己的女人去面對子侄輩的丈夫。」

話說明了我的立場,得到這麼有理性的女人,我不會不負責任讓她難堪,這是活生生的現實,不是無腦的網劇女主。在那臭漢髒唐的時代,再開放也需要遮掩的,李治也只等老李掛了才下手,老李都需狠心將老三幹了才要了人家媳婦,若無下限,就只有學那李三郎了?

現在我這個做叔的就難了,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可是天花板級別的操作了,幸好不是血親爭奪。

接著就這麼靜靜地聽著她喋喋不休的敘說著在之前的那段禁忌翁媳不正常的情況。而小語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發生過親密接觸後,也不知漸漸習慣了,她現在的心裡總是不斷回想起我對她的關懷竟還是溫柔體貼的。

隨著丈夫搬出去了,她只覺沒什麼壓力了,好像回到獨自過活的單身日子,但時間推移,洗澡這等事好推,催促要小孩的壓力旋即就來了。她從逃避,到逃避無門,最後甚至想攤牌了,可不知為何,人的意志往往朝不確定的方向偏移著。

那段日子她似乎著了魔,心中要安生的心突然不見了,原本堅持做個貞婦,但隨關係冷淡為丈夫守節的意志變弱了,那顆開始騷動了的心,有時突然會想起自己公公,直到那個早上,她感覺經歷一場劇烈的洗禮,恪守婦道什麼的束縛都拋到腦後,她需要那種感覺,這會兒後她怎麼也靜不下來了,又恢復到地下室天天洗澡。

美好事物,美好的人誰不想要,想擁有就要想辦法得到才行,花錢,用偷,用搶,只要能到手都行,義兄也發現到了,想要滿足自己慾望,什麼手段什麼理由都行,兩人漸漸“習慣”在桑拿室相遇,一起到達時也不刻意避諱。

在小語的心裡卻也明白了,子堅身體有缺陷,夫妻雙方有默契的維持無性生活,是一種低度的平衡。然而一個女人慾求不滿也是正常,公公那方面並不是個沒用的,而是他無法以力強來,也有自尊的因素強制剋制著,在以前她還不懂,認為自己沒魅力撩撥不來男人的興致,雙方這樣何嘗不也是另一種的平衡呢。

有些事小語不懂,女人一直在等著一個能拆掉她矜持面具,直搗她深層慾望的壞男人,這是讓她們很期待的深層密碼。

小語偷偷走出這步,在她當時可是提心吊膽的決定。但我斷定那只是過過場搞不出什麼大風波,翁媳有曖昧卻進不了下一步,仍舊在原本牢不可破的平衡中。

如猜想那樣。子堅搬出杜家大宅,接下的日子,大哥發現自己的大兒子幾乎已沒再回家了,讓老管家打聽下來,不是說去出差就是去進修,聽說至少要好幾個月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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