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覺杭州夢】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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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8-31

怎麼樣?你不喜歡嗎?」

  「那你先和她分手!」

  「那咱倆一起去說唄?」

  我都被自己的無恥所折服。子珊卻陷入沉思,看來她沒聽出這只是句隨口的
玩笑。我便玩味地打量著她臉上的紅霞。

  「你們都同居了!」

  子珊終於反應過來,氣得連錘我三拳。我也不躲閃,任由疼痛沁入肌肉。我
愈發明白,為何面前的女人會給自己奇妙的感覺。因為這不是技師服務,也不是
炮友間的宣洩。這裡面有吸引、有曖昧、有障礙、有反覆……這更像是又談了一
場戀愛!

  正巧這時,搬家公司的卡車也到了。大箱小箱被搬了上來,堆在客廳裡。我
把其中裝傢俱的紙箱挑出來,一一拉進臥室,又費盡力氣將床墊拖了進去。

  「都交給我,你先休息吧。一會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客廳本就有個新買的沙發,子珊正臉色複雜地坐在上面。雖然我聲音變得溫
柔,她仍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好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

  她會把我的所作所為告訴雅婷嗎?我裝好書架,開始變得惶恐。

  她會從此更喜歡我、還是討厭我?寫字檯完整站在面前,卻搖搖晃晃,好像
有條腿短了些。

  我有機會上了她嗎?床架已就緒,我用盡全力也只把床墊抬上去四分之一。
稍作休息,腦海裡開始幻想兩人在上面翻滾的樣子。

  門向外開啟,陽光跟著進了客廳。

  子珊竟已在沙發上躺著,雙眼緊閉。我走近端詳起她的面容:新月的眉毛、
挺拔的睫毛、似是時刻都在嗔怪的櫻桃小嘴、剝了殼的煮雞蛋般的皮膚……

  我看不出她已睡著,還是乾脆在裝睡。我只記得這一臉精緻,都在今天留下
過我的吻。

  臥室裡有個剛剛鋪好的床,無論是好好睡一覺,還是幹些別的什麼,那都是
更舒服的地方。我笑著抱起了子珊,走向她的臥室,我的獵場。

  這是獵人與獵物的遊戲。可那句話怎麼說的?最高明的獵人,往往是以獵物
的姿態出現。我步履有些蹣跚,也許子珊就是要把我從雅婷身邊搶走?

                (十)

  子珊已在新床墊上玉體橫陳。許是肢體本能地探察到空間的廣闊,她不自覺
展開手腳,躺成一個大字。我已能瞥見她腋下漏出的幾根毛,乾脆輕輕掀開她的
裙子。白色的內褲邊緣,果然也漏出幾根。

  我從未認真推理,面前女人是裝睡,還是真的進入夢鄉。總之孤男寡女同處
一室,她剛被輕薄,還能安心躺下,潛意識肯定不抗拒發生什麼。

  太陽向西,灑進屋內的陽光愈加柔和,子珊雪白的皮膚更有了質感。我明白
下午已過半,不多時便要去接雅婷了。這是我雕琢這玉體的最後機會,可我又不
確定,如果子珊和盤托出,自己將如何面對雅婷。

  算了,抱都抱過,親都親過。反正真正交合之前停下,都不作數。

  我竟用如此荒謬的念頭說服自己。女人的玉腿上多了兩隻激動的手,可那倔
強的臀部仍在抵抗,壓著內褲不讓它褪下。眼睛已看到暴露的森林,卻無法一睹
花穴的芳容。這雙手便惱羞成怒,使勁向下一拽。雖成功俘獲內褲,卻也將女人
震得翻了個身,神秘的花穴又被重新夾住,難窺其貌。

  沉住氣。沉住氣……

  心中默唸,右手便輕輕地伸入女人雙腿之間。即使還看不見,也不妨礙摸索
研究。我的中指輕輕摳著花穴表面的層層花瓣,不一會,露水便沾溼指尖。慢慢
地,我找到了上面的花苞。「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這蜻蜓已在
肆意品嚐花苞含而初露的香氣。

  子珊的身體一陣顫抖,面色潮紅,朱唇微張,只是眼睛還閉著。我不相信被
我逗弄到這個狀態,任何女人還能沉沉睡著。我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果然看到
了微微皺起的眉頭。雙頰的雲霞漫向脖頸,窗外的太陽更加西斜。

  你是喜歡一個睡著的女人,還是裝睡的女人?我相信任何男人都會選擇後者。
這是最誘惑的掩耳盜鈴、最勾人的欲蓋彌彰。甚至這還是最真摯的鼓勵,讓你深
信不疑地去在女人身上做任何事,而不必擔心被「發現」。

  可恰恰此時,我又不想做多餘的事情,因為我終於看到子珊的花穴。之前想
象中的花蕊、花苞、花露全部現出真實的粉色,既不是粉得發黑的牡丹,也不是
粉得發紫的杜鵑,更不是粉得發紅的海棠……這是一片淡粉,層層雪白中透出的
粉。我想起和子珊與雅婷的初遇,不遠處便是西湖,芙蓉滿塘。

  荷花嬌欲語,愁殺盪舟人。

  我又想起了雅婷,心中開始掙扎。可眼前裝睡的女人更難熬了,耳根都被夕
陽浸透。我雖沒有動作,她自是明白我在看她。她仍和衣而臥,所以目光無需在
她身上游曳。她一定能感到,我在狠狠盯著她那唯一失去遮擋的私密之花。

  子珊,不會還是處女吧?

  我依稀記起雅婷曾提起,子珊受困性格,從未談過戀愛。再對照這瀲灩的蓮
沼、嬌嫩的蓮花……我再無任何懷疑,飛快地除下自己的褲子。去他媽的雅婷。
雖然我出軌更多,可畢竟是她先出軌的,都是她的錯!

  盪舟人的槳終於碰上這一汪荷塘。子珊的雙腿被我抬起壓在身下,開始不可
避免地僵硬。我俯身趴下,輕輕舔舐女人的耳垂和脖頸,試圖讓她放鬆。

  「珊珊,我喜歡你……」

  女人終於放鬆下來,我順勢進入她的身體。緊窄的甬道驗證了我的猜測,燦
爛的金色湧入房間。

  ……

  雅婷的新發型失去了往日的蜷曲,直接齊耳覆額,更顯乖巧。何況她一見到
我就小鳥依人地靠過來,黏在臂彎便撕不下來。

  哼,肯定是出軌補償期還沒過。我心虛地嘀咕。

  「老公,又留我一個人吃晚飯啊……」

  雅婷可憐巴巴,倒也令人心疼。

  「那你就跟我一起去。不過我們今天可是要辦正經事,不是扯閒篇,你別無
聊就行。」

  約飯的物件一個是倪鑫,被網易開除的絕症同事。另一個是我浙大學生會的
同仁——伍月琪。她就職於公關公司,炒作輿論算是本職工作,肯定能幫到倪鑫。
當然,我也夾帶私心,伍月琪在浙大追過我,所以我當然不想帶雅婷赴宴。

  尤其是回想今天美人春睡、詩人偷香的經歷,心裡更是對老同學的重逢期待
萬分。

  喜歡,異性之間的吸引,真是一股強大又無形的力量,哪怕只是曾經喜歡。

  月琪因為喜歡我,在浙大對我展開瘋狂攻勢,畢業前不惜以身相誘。

  子珊因為喜歡我,初雨的芙蓉被我無情采摘,仍頂著巨大的快感裝睡到底。
讓我明白她不會告訴雅婷。

  而雅婷因為和宋維曾經的喜歡,也邁出那不可挽回的一步。

  「行吧。你們怎麼幫人家,晚上回來再給我講講。」

  我把雅婷送回家,她下車前用力嘬了我一下,又回頭扔下句輕飄飄的話:

  「混蛋,早點回來!」

  「混蛋」二字自是我們性愛的暗號。我回以一個挑逗的眼神,卻不可避免一
陣體虛。

  說是飯局,實際上吃得十分簡單。倪鑫身患重病,又專心正事,食物本就不
是主角。伍月琪一身職裝,聊起工作一臉正經,既沒有老同學見面的興奮,也沒
有舊情復燃的曖昧。

  「牧哥,送我回去吧。」

  「你沒開車?」

  「我從公司坐地鐵來的。」

  剛與倪鑫道別,伍月琪便換上一張熱情的笑臉。我不禁感嘆,女人本就善變,
進了社會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杭州的小街巷,上海叫里弄,北京叫衚衕。我們踏
著狹窄走道的青石板,掠過古老的牆門、排長隊的醬鴨店,還有那紅燈綠樹上閃
爍的歷史承載。

  「看過你朋友圈。她與你上學那時的女友,叫李晶?不是一個風格嘛。」

  「幹嘛要找一個風格的?」

  「那我是什麼風格?」

  我笑笑不搭話。醬鴨的香味沁人心脾。

  「都說女追男隔層紗,那時你都分手了,也對我沒半點意思,倒是天天去找
曼君學姐傾訴。我還以為你要挖李飛宇牆角呢!」

  「你這腦子天天在想什麼,除了情啊愛啊沒別的事了?」

  「少來!你就是喜歡曼君學姐。」

  剛分手怎麼會有再談戀愛的興致?何況那時的月琪外貌並不出眾,至少遠不
如晶晶和曼君學姐。但現在的她,頭髮一盤,黑色職業裝上身,尤其是那金絲眼
鏡一戴,整個人倒有種冰山女王的感覺。用時下流行的話說,自帶禁慾氣質。

  「還說我呢。你結婚了也沒請我。」

  「我以為你早忘了我呢。」

  「哪有……」

  我給出這模稜兩可的回答,心裡盪漾著期待。

  「還說呢。當時畢業前最後一次喝酒,你騎腳踏車送我回去。我在後座抱著
你,都醉成那樣!你到了都不碰我一下。還讓室友把我接走……」

  「嗨。你記這麼清楚。肯定就是沒醉。」

  我們上了車,我還在回想月琪口中的情景。那時腳踏車一停,她便全身都壓
在我身上。月琪長相普通,胸前還算有點東西。我那時頂著兩團軟肉好不容易將
她翻過身,又從領口瞥見她大半乳球,早已硬得難受極了,可真就完全剋制住動
手動腳的念頭。我曾經竟是這麼個呆頭鵝?

  一路上我們聊著過往,月琪除了怨我,一直對曼君學姐相當在意。我們明明
是一個部門的,像一家人一樣,可她不掩飾地展現自己的嫉妒。畢業前,曼君學
姐已是研究生,除了是我室友李飛宇的女友,生活並無太多交集。可我總是主動
地找她傾訴晶晶的事,卻四處躲著月琪。她自然明白自己被別的女人比下去了。

  說到沈曼君,我也有些想念。當時在學校裡確實對她有些性幻想,只是礙於
是哥們女友,發乎情止乎禮。和飛宇創業時,倒也受她不少照顧。可惜後來和飛
宇一拍兩散,再也沒見過她。

  思緒及此,副駕滔滔不絕的絮叨漸漸鬆散,直至沉靜。倒是進小區時,月琪
起身跟門外說了幾句,又告訴了我幾號樓。便繼續靠向床邊閉起眼睛。

  「到啦!」

  我停下車,月琪似在熟睡。我拍了拍她,才發現她連安全帶都沒系,領口的
釦子已解開兩個,燈光將慵懶的乳緣照得發黃。

  這演技還不如子珊呢!難道女人都這麼喜歡裝睡?霎時我想到月琪曾在自行
車後座上裝醉的樣子,我們明明才剛聊過。

  領會了女人的暗示,我便不再顧忌。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又順手給她摘下眼
鏡,扶著她的臉好好端詳。這眼鏡讓她英氣逼人,可我想看看她本來的樣子——
在學校明明是個甜妹兒!

  可惜願望還是落空了,人怎麼會只被一副眼鏡徹底改變呢?月琪已不見絲毫
甜意,只剩一臉成熟和慾望。

  行吧。

  右手伸進領口,一寸一寸探索著她驕傲的雙峰。當我捏到已漲發的乳頭,女
人的雙眼也迷離地張開。

  「牧哥,我本以為你還是不會碰我……」

  在月琪胸前過足肉癮, 我把手抽了回來。兩人熱烈地吻在一起。

  「牧哥,你更懂風情了……」

  「你也更美麗誘人了……」

  「那時我抱著你,就想讓你來摸我……能立即去開房最好……可你就任由我
室友帶我走了……」

  「早知道那時我就把你……」

  「可我好像更喜歡從前的你……」

  我突然一陣沒來由的難受,慢慢把身子撤了回來。月琪知道自己說錯了話,
又進一步湊上身子,我輕輕地將她推開。

  「牧哥,上去坐坐吧?我老公出差了,咱倆多敘敘舊。」

  「不了。我還是繼續當從前的我,給你個念想。」

  伍月琪聽完一陣苦笑,整理好衣服下了車,剛要將車門關上,又一把拉開,
給我一個幽怨的眼神。

  「現在的你不好嗎?」

  「好著呢。」

  我重新系上安全帶,偏過頭最後欣賞一下這個帶回眼鏡的美女。

  「月琪,比起過去青澀的你,我倒是更喜歡你現在被男人餵飽、卻又喂不飽
的樣子。但今天先算了。」

  ……

  老同學一句無心的話,接下來好幾天,我的心情都像沉入海底。杭州也應景
地下了幾場雨,我們叫「秋拉渣」,人間天上兩相鬱悶。

  窗外的陰掩不住屋內的燥,雅婷依舊在我的身上縱情享受,眼見便要衝上雲
霄……

  「老公你好厲害!你不是混蛋。你是大俠客!大英雄!」

  雅婷的手機還在一邊亮著屏,使用者名稱「你的遊戲我的心」已在各大社交媒體
上發出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網易裁員,讓保安把身患絕症的我趕出公司。我
在網易親身經歷的噩夢!》。討論的熱度居高不下,網易也只得親自下場,保證
給當事人一個說法。

  「我是英雄嗎?」

  我用力插著女人,像是某種補償。我當然是個混蛋。我自己清楚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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