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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04
他點頭：「有！有！其實劇情就是一對年輕的新婚夫婦到太平洋某個島國去
度蜜月，想不到被當地土著人下了魔咒，他們回到酒店昏昏欲睡，然後就做了一
個怪夢，而且兩個人同做一個夢……那個夢……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
我忽然想起什麼，瞪著他問：「不對！你剛才最後說到……好像是我對你汪
汪叫……你……你還抬起一條腿？後面呢？你抬腿要幹什麼？」我邊回憶邊問。
「那個……老師……我不說了……咱們就此打住……」他央求。
我不依不饒，倒要看看後面還有沒更變態的，瞪著他喊：「都說這麼多了，
還在乎最後這點劇情？說吧，我聽著！」
他不說話，我急：「說啊！讓你說你倒不說了！說！」
半天，他才小聲嘟囔：「我……我抬起一條腿……模仿……模仿狗的樣子
……然後……然後往你臉上和嘴裡……撒尿……你……你高興的用嘴接……嚥下
肚……同時……還要不停搖晃屁股……表……表示快樂……幸福……」
「壞蛋！打死你算了！……」我怒喊著攥起兩個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老師！別打！您讓我說的……別打！……饒命！……」他雙手捂頭蹲下。
我老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瞪著眼，指著他喊：「都是什麼狗屁情節！太
糟蹋人了吧！？太變態了！無恥！下流！噁心！……」
對於喝尿這個事兒，也只有劉校對我這麼幹，我雖欣然接受但那是為了討好
領導拍馬屁，即便我的頂頭上司，兩位教務主任也沒敢這麼幹過，更不要提學生
們，所以我故意在孫威面前大發雷霆也是為了隱瞞事實保留尊嚴。
我們再次陷入沉默，他見我停手，慢慢站起來，湊近低聲說：「老師，我錯
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再也不看那些變態東西了！請您原諒……」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節之中，瞪著他質問：「實在搞不懂那
些變態男是怎麼想的！本來挺美好的一個事兒，愣是描繪得如此下流噁心變態！
為什麼非要往嘴裡尿尿？真有這樣的情節？」
他看著我點頭：「有啊！其實我覺得作者挺熟悉狗的習性的，經常看到狗對
著電線杆、車輪胎、樹幹撒尿，其實並不是尿多，而是標記領地的一種方式，很
多動物都用尿來標記領地範圍，至於說到漫畫裡的情節，最後往女的嘴裡尿尿其
實是宣示『這個女人是我的』這麼個意思……」
我瞪著他問：「還用宣示嗎？！非要用往人家嘴裡尿尿的方式？！女主人公
把自己的肛門都奉獻出去了！最後還給唆乾淨！這還不行？還非要尿？！」
「哎呀！老師！這不是模仿狗的性情嗎？」他解釋。
我一時語塞，狠狠白他一眼。
半天，他低低聲問：「老師……我……今天是不是沒戲了……讓您生那麼大
氣……唉……」說到最後，他嘆氣。
最初，我拉著孫威來到這裡獨處，一方面是增進感情拉近關係，想透過肛交
的方式給他開小灶，讓他這個班長死心塌地站在我這邊，因為以後還有許多事情
需要他幫我完成，就好像上一屆的新明。此外，還有另一個原因，之所以孫威當
班長，還是那句話，他的家境全班第一，富裕得很，我可以輕易從他身上撈到不
少油水，其實也算公平，我獻出身體，他慾望得到滿足，你情我願，送給我貴重
禮物也是應該的。
從剛才我就盤算，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到底價格是多少？……
「有戲沒戲你自己應該清楚！不過，孫威，你想想以前的班主任康麗老師，
花了錢，對她心思，才能跟她交配，想怎麼玩兒都行……這個社會就這樣，什麼
都有個價格……我也不是那麼古板的人，你應該明白……很多新想法新點子，老
師也願意去嘗試……無論是島國漫畫也好，還是說你自己的想法也罷……還是那
句話，想玩不想玩主動權在你手裡……」我有些語無倫次，腦子有些亂，但，我
肯定他能明白。
愣了愣，他忽然問：「老師，您每天上班用什麼交通工具？學校距離您家遠
嗎？」
我冷哼一聲：「哼，倒是不遠，蹬著我那輛破腳踏車……大概半個小時吧
……」我順嘴說。
「您知道嗎？小豹車行推出了一款最新電動車，靈巧方便，鋰電池供電，如
果高配的話充一次電能跑一百公里！」他語氣中帶著些興奮。
我皺眉看了他一眼：「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想不到，他笑了：「紅色款的，高配，我覺得挺適合您，我想買一輛送您。」
「啊？！」我眨眨眼，才反應過來，看著他問：「多少錢？高配的。」
他笑：「不是很貴，四千左右吧，您有了電動車以後上下班就很方便了。」
「不行不行……這麼貴重……我可不敢收……」我急忙擺手，內心卻吶喊
『孫威！你一定要堅持！』
果然，他不在乎的說：「啥貴重啊！小事一件！老師您就別客氣了，我們這
些作弟子的，理應為老師出份力！」
「哎呦！你這孩子！真不行呢！……回頭再丟了……那豈不是心疼！……別
買！」我滿臉期待瞪著他。
「呵呵，丟了也不怕！這款高配車自帶定位系統，只需在手機裡安裝個軟體，
隨時檢視，誰偷了，還沒等捂熱，警察就找上門了！」他笑。
「這……哎呦！……這可怎麼好！……」我故作為難。
忽然，他湊近，依偎在我身上，半撒嬌的問：「老師……我還想……就剛才
說的那個……想！想！想！」
紅著臉，我狠狠瞪他，小嘴兒撅起，輕柔說：「那個……你聽好了……這周
日，我要去你家家訪！……反正……總之……你隨便吧……我也不管了……」
「真的！？」他從背後緊緊抱住我，問。
我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沒掙脫開，索性任由他抱著，湊到耳邊悄悄說：「一
切就看你了……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你……想怎麼擺弄……想怎麼來……你想好
……」
「老師！那最後……最後……最後那個……尿尿……」他激動問。
「咳咳……」我清清嗓子，紅著臉：「反正那天……我是你的人……你讓我
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摳肛，我不敢摸屄……一切都聽你的……」
「老師！我太幸福了！我愛您！」他緊緊抱著我深吻。
推開他，我說：「先別高興太早！那天我可不騎車……坐公交車到你家…
…家訪結束後……我想騎著嶄新的小豹電動車回家！」
「沒問題！肯定讓您騎著嶄新的、高配版小豹電動車回家！」他語氣堅定。
……
……
……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同學們的齊聲合唱將我拉回現實。
「咳咳……」為了避免尷尬，我故意清清嗓子，站起身微笑面對大家：「來，
老師和你們一起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大巴車上歡聲笑語，我緊緊夾住雙腿，可，愛液不聽話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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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十：影院奇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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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五一節，校裡都會組織老師們觀影。我個人的感覺，這種觀影真的很像
「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為什麼這麼說呢？學校出錢買的電影票免費發
放又能有什麼好片子？故事情節都是老一套，異常乏味，而且都是晚場票，具體
說是最末一場，入場時間都在晚八點後。可是，還不能不去，因為年級組長還要
寫觀後感，還要組織老師們學習。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也是一個人，在家待著也
是待著。
五月三號，在家吃了晚飯，七點多，我換上一身淺粉色運動服，黑色運動鞋
從家出來，騎上車直奔民族影院。路途倒不遠，四十分鐘。
來到影院門口，檢票員無精打采的，看了看我手中的票連撕都沒撕就放我進
去了。
根據往年的經驗，除了高中部三個年級的小組長到場外，其他老師基本上不
參加，又是五一假期又是晚場，在家待著不好嗎？而今年更特別一點，其他兩個
年級的組長已事先跟我打過招呼，各自帶著家人出去旅遊了，觀後感讓我幫忙代
寫。
一進觀影廳，不出所料，只有我一個人，咳嗽一聲都有迴音。座位自然是隨
便坐，我在中間排找了個靠近走道的位子坐下來，看看錶，時間還早。正閉目養
神，忽聽入口處有人說笑，我愣了愣，仔細聽……瞬間！我站起身小跑迎上去，
滿臉笑容，喊：「兩位領導！您二位怎麼來了？！」
入口處閃現兩個女人，左邊那個身高和我差不多，體型苗條，圓臉蛋，披肩
發，大眼睛，彎眉毛，皮膚白皙，上身淺灰色牛仔服，下身同色牛仔短褲，肉色
連褲襪，腳上奶白色運動鞋。右邊的個頭兒比我略矮，短髮包包頭，身材豐滿，
咪咪眼，秀秀眉，皮膚白裡透紅，上身紫色小衫，下身黑色緊身褲，黑色連褲襪，
腳上低跟尖頭鞋。
她倆一個叫劉珍美，另一個叫孫小芳。
要說起這二位，實驗中學無人不知，倒不是因為她們有什麼過人之處，主因
是劉珍美是劉校的親侄女，孫小芳是副校長李海的近親！有了這層關係，誰敢不
重視？不巴結？她倆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職專學歷，除了模樣身材略出眾外，
其他各方面平平，但劉珍美目前是校發展部部長，孫小芳是後勤部部長，這兩個
部門其實只是虛名，所謂發展部目前只有劉珍美一人，光桿司令，自然也沒什麼
工作可做而後勤部大部分工作是由教務處和總務處承擔的，所以都是閒職，不幹
活只拿錢，雖如此，但她倆手中的權力可是極大，評選季度、年度優秀教師，人
家有投票資格。評選年度最佳教師，人家能說上話，有時候連劉校都會聽取她們
的意見，妥妥的紅人！
她倆一見我忙擺手：「周新蕊！過來！過來！幫忙拿東西！」
我這才發現她倆手中提著數個精美紙袋，都是名牌服裝。
我雙手接過，珍美叫：「累著我了！哎呦！一年也沒走過這麼長時間！」
小芳笑：「遛商場還嫌累啊！你看看，這麼多心儀的衣服鞋子，今天值了！」
透過對話我知道她倆這是逛了一天購物。跟在後面，我笑問：「兩位領導，
今天怎麼來看電影了？」
珍美回：「遛了一天，正好走到影院門口，小芳口袋裡還帶著電影票，進來
歇歇腳。」我們說著話來到座位旁邊，她倆坐下，我把東西幫忙放好。
「怎麼就你來了？」小芳問。
我笑：「差不多年年都如此，校裡免費發的票，大家興致不高。」
珍美一撇嘴：「也是！都是爛片，我們也就是進來歇會兒。」
說著聊著，沒來由的，我雙腿一夾，再次陷入性幻想中……
……
……
「哎呦！操他媽的！累著老孃了！」珍美順口罵了句，雙腳把鞋踢掉，高高
舉起搭在前排椅背，鬆口氣：「操！舒服多了！」
我就站在她右前方，瞬間聞到一股略帶酸臭的味兒，偷眼看，那是一對被肉
色連褲絲襪緊緊包裹著的小腳，小巧玲瓏惹人可愛。
「我也來試試……」坐在旁邊的小芳也踢掉鞋，舉起腿搭在前排靠背，豐滿
肉乎的一對黑色絲襪腳，同樣散發著酸臭味兒。
看著她倆，我靈機一動，心想：這不正是我獻殷勤拍馬屁的好機會？！
想到這兒，我笑著走到前排，面對她倆跪在座椅上，伸手各自握住她倆一隻
腳，笑：「二位領導，我閒著也是閒著，剛學的足底按摩，要不您試試？」
珍美點頭：「行！行！來！給我按摩一下。」
我雙手輕輕握住小腳，慢慢揉捏腳趾腳心，珍美仰著臉把脖子靠在椅背上哼
哼：「操！真他媽舒服！我這腳這麼嬌貴，今兒可受苦了！周新蕊，稍微再使點
勁兒！」
「好嘞！」我高興答應，稍稍用力。
忽然，珍美抬臉看我問：「臭嗎？腳。」
我趕緊低頭湊近聞了聞，搖頭笑：「一點兒都不臭！香！」
「哈哈……」珍美笑起來，側臉看著小芳，用手指著我：「這傻屄！……嘻
嘻……」
小芳笑著推她一把：「人家給你按摩呢……別瞎說……」
我抿嘴兒用心給她按摩，笑：「劉部長說我是傻屄，那我一定就是個傻屄，
只要部長高興，我是傻屄也幸福！」
「嗯！不錯不錯！小芳，聽見沒有？這叫有覺悟！」珍美誇獎。
忽然，我低頭，張小嘴兒含住一根絲襪腳趾，香舌纏繞用力唆舔，潤溼再吸
幹，微微有些鹹。
「啊……」珍美驚歎一聲瞪眼看著我，來了一句：「小芳，今年優秀教師評
比……咱倆是不是投周新蕊一票？」
「切！憑啥啊？！她伺候過我嗎？給你又捏腳又聞腳又唆臭腳丫子的！我落
著什麼好了？」小芳話裡一股酸勁兒衝出來。
「唔……」我哼了一聲，小嘴兒緊緊含住珍美絲腳，雙手騰出忙握住小芳的
黑絲腳賣力揉捏。
「哎！這還差不多！操！不吃沒味兒不長膘！還真是個傻屄，大傻屄！」小
芳笑罵。
珍美的兩隻臭絲腳在我小嘴兒來回忙活下異常舒服，她美滋滋和小芳繼續聊。
「喂！該換換了吧？」小芳瞪著我喊。
我趕緊換位，雙手重新握住珍美的腳揉捏，頭側到一旁開始給小芳舔腳，她
腳上出汗比較多，口味也重，我耐下心給她唆舔。
「得了！我這一票也投給周新蕊了，這老屄還算懂事兒。」小芳這才滿意。
我向她投去感激目光，小嘴兒更賣力。接下來，四隻腳擺在我面前，從第一
開始，從下往上舔腳底板，正面、兩側、腳跟，都舔到位才換下一隻。一邊舔，
我心想：今兒算是抄上了！真沒想到竟能碰上這二位！有她們兩票，今年的優秀
教師非我莫屬！一定的！到時候，漲工資、年終獎樣樣不少，簡直……
越想越美，我更加細心。
正這時，小芳舔舔嘴唇嚷：「渴了！渴了！想喝雪碧！」
我一聽，怎能放過這機會，忙說：「孫部長，我這就去買！劉部長，您喝什
麼？」
珍美想想說：「芬達吧，另外剛進來的時候我看電影院小賣部裡還有爆米花
賣，來兩大桶，要現做的，現做的才好吃。」
我記下，點頭：「二位領導稍等，我這就去辦！」說完，小跑向出口。
直到跑出放映廳，我這才突然想起今天一分錢都沒帶！
出門不帶錢是我的生活習慣，因為怕亂花錢，原本靠那點工資生活就比較拮
據，所以如果不打算買東西，我出門一向不帶錢，剛才也是被興奮衝昏了頭，滿
口答應，可！沒錢怎麼買汽水和爆米花？！
站在門口，我從頭涼到腳！如果現在回家取錢，根本不現實，可如果這就回
去告訴她倆我沒錢，更是掃她們的興！得罪領導！不要說今年的優秀教師泡湯，
而且很可能有更大麻煩！瞬間，我急得火上房，翻了翻口袋，渾身上下唯一值錢
的就是那部用了多年的老式手機！可這又能換來幾個錢？！
大廳裡很清淨，就我一個人，我邊想辦法邊慢慢向小賣部走去。
「您好，請問您用點什麼？」一個年輕男性嗓音響起。
我抬頭看，櫃檯後面站著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瓜子臉，三七開分頭，小
眼睛單眼皮，癟鼻樑蒜頭鼻，小嘴，個頭兒挺高，身材偏瘦，穿著影院工作服，
胸牌上寫著「趙俊華」。
我左右看看，目前就我們兩個。
「啊……那個……來兩份爆米花……要……要現做的……另外來一杯雪碧，
一杯芬達……小趙是吧……」我腦子裡想著事兒，說話有些結巴。
他聽了點頭：「好，請您稍等。」說著，開始忙活起來。
我有些緊張，嗓子發乾，支支吾吾的問：「那個……小趙……小趙……你先
等等……我有個事兒……」
他把兩杯玉米粒倒入米花機，衝我微微一笑問：「您說。」
我尷尬笑笑：「小趙……那個……這些多少錢？」
他想想：「一共四十五元。」
我心想：真夠貴的！
看著他，我問：「那個小趙……能不能記賬？……我保證！明天一大早就送
錢過來！保證！」
「嗯？！」他很意外，正要用紙杯接汽水，一聽，停手。
「大姐，對不起，我們這裡不賒賬。」他看著我回。
我老臉通紅，有些焦急，看著他小聲說：「小趙！我真是著急出來忘記帶錢
了！你先幫我墊付可以嗎？我保證，明天一大早我就送錢過來！你也知道，這個
晚場電影是實驗中學包場！我就是實驗中學的老師，小趙，求求你幫我這個忙！
謝謝你！我……」
沒等我說完，他擺擺手打斷，皺眉問：「大姐，既然您沒帶錢……那……那
別買不就行了？這是零食，又不是藥，幹啥非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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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想不到被當地土著人下了魔咒，他們回到酒店昏昏欲睡，然後就做了一
個怪夢，而且兩個人同做一個夢……那個夢……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些……」
我忽然想起什麼，瞪著他問：「不對！你剛才最後說到……好像是我對你汪
汪叫……你……你還抬起一條腿？後面呢？你抬腿要幹什麼？」我邊回憶邊問。
「那個……老師……我不說了……咱們就此打住……」他央求。
我不依不饒，倒要看看後面還有沒更變態的，瞪著他喊：「都說這麼多了，
還在乎最後這點劇情？說吧，我聽著！」
他不說話，我急：「說啊！讓你說你倒不說了！說！」
半天，他才小聲嘟囔：「我……我抬起一條腿……模仿……模仿狗的樣子
……然後……然後往你臉上和嘴裡……撒尿……你……你高興的用嘴接……嚥下
肚……同時……還要不停搖晃屁股……表……表示快樂……幸福……」
「壞蛋！打死你算了！……」我怒喊著攥起兩個小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身上。
「老師！別打！您讓我說的……別打！……饒命！……」他雙手捂頭蹲下。
我老臉通紅，胸脯劇烈起伏，瞪著眼，指著他喊：「都是什麼狗屁情節！太
糟蹋人了吧！？太變態了！無恥！下流！噁心！……」
對於喝尿這個事兒，也只有劉校對我這麼幹，我雖欣然接受但那是為了討好
領導拍馬屁，即便我的頂頭上司，兩位教務主任也沒敢這麼幹過，更不要提學生
們，所以我故意在孫威面前大發雷霆也是為了隱瞞事實保留尊嚴。
我們再次陷入沉默，他見我停手，慢慢站起來，湊近低聲說：「老師，我錯
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再也不看那些變態東西了！請您原諒……」
他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沉浸在剛剛的情節之中，瞪著他質問：「實在搞不懂那
些變態男是怎麼想的！本來挺美好的一個事兒，愣是描繪得如此下流噁心變態！
為什麼非要往嘴裡尿尿？真有這樣的情節？」
他看著我點頭：「有啊！其實我覺得作者挺熟悉狗的習性的，經常看到狗對
著電線杆、車輪胎、樹幹撒尿，其實並不是尿多，而是標記領地的一種方式，很
多動物都用尿來標記領地範圍，至於說到漫畫裡的情節，最後往女的嘴裡尿尿其
實是宣示『這個女人是我的』這麼個意思……」
我瞪著他問：「還用宣示嗎？！非要用往人家嘴裡尿尿的方式？！女主人公
把自己的肛門都奉獻出去了！最後還給唆乾淨！這還不行？還非要尿？！」
「哎呀！老師！這不是模仿狗的性情嗎？」他解釋。
我一時語塞，狠狠白他一眼。
半天，他低低聲問：「老師……我……今天是不是沒戲了……讓您生那麼大
氣……唉……」說到最後，他嘆氣。
最初，我拉著孫威來到這裡獨處，一方面是增進感情拉近關係，想透過肛交
的方式給他開小灶，讓他這個班長死心塌地站在我這邊，因為以後還有許多事情
需要他幫我完成，就好像上一屆的新明。此外，還有另一個原因，之所以孫威當
班長，還是那句話，他的家境全班第一，富裕得很，我可以輕易從他身上撈到不
少油水，其實也算公平，我獻出身體，他慾望得到滿足，你情我願，送給我貴重
禮物也是應該的。
從剛才我就盤算，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到底價格是多少？……
「有戲沒戲你自己應該清楚！不過，孫威，你想想以前的班主任康麗老師，
花了錢，對她心思，才能跟她交配，想怎麼玩兒都行……這個社會就這樣，什麼
都有個價格……我也不是那麼古板的人，你應該明白……很多新想法新點子，老
師也願意去嘗試……無論是島國漫畫也好，還是說你自己的想法也罷……還是那
句話，想玩不想玩主動權在你手裡……」我有些語無倫次，腦子有些亂，但，我
肯定他能明白。
愣了愣，他忽然問：「老師，您每天上班用什麼交通工具？學校距離您家遠
嗎？」
我冷哼一聲：「哼，倒是不遠，蹬著我那輛破腳踏車……大概半個小時吧
……」我順嘴說。
「您知道嗎？小豹車行推出了一款最新電動車，靈巧方便，鋰電池供電，如
果高配的話充一次電能跑一百公里！」他語氣中帶著些興奮。
我皺眉看了他一眼：「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
想不到，他笑了：「紅色款的，高配，我覺得挺適合您，我想買一輛送您。」
「啊？！」我眨眨眼，才反應過來，看著他問：「多少錢？高配的。」
他笑：「不是很貴，四千左右吧，您有了電動車以後上下班就很方便了。」
「不行不行……這麼貴重……我可不敢收……」我急忙擺手，內心卻吶喊
『孫威！你一定要堅持！』
果然，他不在乎的說：「啥貴重啊！小事一件！老師您就別客氣了，我們這
些作弟子的，理應為老師出份力！」
「哎呦！你這孩子！真不行呢！……回頭再丟了……那豈不是心疼！……別
買！」我滿臉期待瞪著他。
「呵呵，丟了也不怕！這款高配車自帶定位系統，只需在手機裡安裝個軟體，
隨時檢視，誰偷了，還沒等捂熱，警察就找上門了！」他笑。
「這……哎呦！……這可怎麼好！……」我故作為難。
忽然，他湊近，依偎在我身上，半撒嬌的問：「老師……我還想……就剛才
說的那個……想！想！想！」
紅著臉，我狠狠瞪他，小嘴兒撅起，輕柔說：「那個……你聽好了……這周
日，我要去你家家訪！……反正……總之……你隨便吧……我也不管了……」
「真的！？」他從背後緊緊抱住我，問。
我象徵性的掙扎一下，沒掙脫開，索性任由他抱著，湊到耳邊悄悄說：「一
切就看你了……我把自己完全交給你……想怎麼擺弄……想怎麼來……你想好
……」
「老師！那最後……最後……最後那個……尿尿……」他激動問。
「咳咳……」我清清嗓子，紅著臉：「反正那天……我是你的人……你讓我
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摳肛，我不敢摸屄……一切都聽你的……」
「老師！我太幸福了！我愛您！」他緊緊抱著我深吻。
推開他，我說：「先別高興太早！那天我可不騎車……坐公交車到你家…
…家訪結束後……我想騎著嶄新的小豹電動車回家！」
「沒問題！肯定讓您騎著嶄新的、高配版小豹電動車回家！」他語氣堅定。
……
……
……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同學們的齊聲合唱將我拉回現實。
「咳咳……」為了避免尷尬，我故意清清嗓子，站起身微笑面對大家：「來，
老師和你們一起唱……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大巴車上歡聲笑語，我緊緊夾住雙腿，可，愛液不聽話的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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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十：影院奇妙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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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五一節，校裡都會組織老師們觀影。我個人的感覺，這種觀影真的很像
「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為什麼這麼說呢？學校出錢買的電影票免費發
放又能有什麼好片子？故事情節都是老一套，異常乏味，而且都是晚場票，具體
說是最末一場，入場時間都在晚八點後。可是，還不能不去，因為年級組長還要
寫觀後感，還要組織老師們學習。我是無所謂的，反正也是一個人，在家待著也
是待著。
五月三號，在家吃了晚飯，七點多，我換上一身淺粉色運動服，黑色運動鞋
從家出來，騎上車直奔民族影院。路途倒不遠，四十分鐘。
來到影院門口，檢票員無精打采的，看了看我手中的票連撕都沒撕就放我進
去了。
根據往年的經驗，除了高中部三個年級的小組長到場外，其他老師基本上不
參加，又是五一假期又是晚場，在家待著不好嗎？而今年更特別一點，其他兩個
年級的組長已事先跟我打過招呼，各自帶著家人出去旅遊了，觀後感讓我幫忙代
寫。
一進觀影廳，不出所料，只有我一個人，咳嗽一聲都有迴音。座位自然是隨
便坐，我在中間排找了個靠近走道的位子坐下來，看看錶，時間還早。正閉目養
神，忽聽入口處有人說笑，我愣了愣，仔細聽……瞬間！我站起身小跑迎上去，
滿臉笑容，喊：「兩位領導！您二位怎麼來了？！」
入口處閃現兩個女人，左邊那個身高和我差不多，體型苗條，圓臉蛋，披肩
發，大眼睛，彎眉毛，皮膚白皙，上身淺灰色牛仔服，下身同色牛仔短褲，肉色
連褲襪，腳上奶白色運動鞋。右邊的個頭兒比我略矮，短髮包包頭，身材豐滿，
咪咪眼，秀秀眉，皮膚白裡透紅，上身紫色小衫，下身黑色緊身褲，黑色連褲襪，
腳上低跟尖頭鞋。
她倆一個叫劉珍美，另一個叫孫小芳。
要說起這二位，實驗中學無人不知，倒不是因為她們有什麼過人之處，主因
是劉珍美是劉校的親侄女，孫小芳是副校長李海的近親！有了這層關係，誰敢不
重視？不巴結？她倆也就是二十出頭的年紀，職專學歷，除了模樣身材略出眾外，
其他各方面平平，但劉珍美目前是校發展部部長，孫小芳是後勤部部長，這兩個
部門其實只是虛名，所謂發展部目前只有劉珍美一人，光桿司令，自然也沒什麼
工作可做而後勤部大部分工作是由教務處和總務處承擔的，所以都是閒職，不幹
活只拿錢，雖如此，但她倆手中的權力可是極大，評選季度、年度優秀教師，人
家有投票資格。評選年度最佳教師，人家能說上話，有時候連劉校都會聽取她們
的意見，妥妥的紅人！
她倆一見我忙擺手：「周新蕊！過來！過來！幫忙拿東西！」
我這才發現她倆手中提著數個精美紙袋，都是名牌服裝。
我雙手接過，珍美叫：「累著我了！哎呦！一年也沒走過這麼長時間！」
小芳笑：「遛商場還嫌累啊！你看看，這麼多心儀的衣服鞋子，今天值了！」
透過對話我知道她倆這是逛了一天購物。跟在後面，我笑問：「兩位領導，
今天怎麼來看電影了？」
珍美回：「遛了一天，正好走到影院門口，小芳口袋裡還帶著電影票，進來
歇歇腳。」我們說著話來到座位旁邊，她倆坐下，我把東西幫忙放好。
「怎麼就你來了？」小芳問。
我笑：「差不多年年都如此，校裡免費發的票，大家興致不高。」
珍美一撇嘴：「也是！都是爛片，我們也就是進來歇會兒。」
說著聊著，沒來由的，我雙腿一夾，再次陷入性幻想中……
……
……
「哎呦！操他媽的！累著老孃了！」珍美順口罵了句，雙腳把鞋踢掉，高高
舉起搭在前排椅背，鬆口氣：「操！舒服多了！」
我就站在她右前方，瞬間聞到一股略帶酸臭的味兒，偷眼看，那是一對被肉
色連褲絲襪緊緊包裹著的小腳，小巧玲瓏惹人可愛。
「我也來試試……」坐在旁邊的小芳也踢掉鞋，舉起腿搭在前排靠背，豐滿
肉乎的一對黑色絲襪腳，同樣散發著酸臭味兒。
看著她倆，我靈機一動，心想：這不正是我獻殷勤拍馬屁的好機會？！
想到這兒，我笑著走到前排，面對她倆跪在座椅上，伸手各自握住她倆一隻
腳，笑：「二位領導，我閒著也是閒著，剛學的足底按摩，要不您試試？」
珍美點頭：「行！行！來！給我按摩一下。」
我雙手輕輕握住小腳，慢慢揉捏腳趾腳心，珍美仰著臉把脖子靠在椅背上哼
哼：「操！真他媽舒服！我這腳這麼嬌貴，今兒可受苦了！周新蕊，稍微再使點
勁兒！」
「好嘞！」我高興答應，稍稍用力。
忽然，珍美抬臉看我問：「臭嗎？腳。」
我趕緊低頭湊近聞了聞，搖頭笑：「一點兒都不臭！香！」
「哈哈……」珍美笑起來，側臉看著小芳，用手指著我：「這傻屄！……嘻
嘻……」
小芳笑著推她一把：「人家給你按摩呢……別瞎說……」
我抿嘴兒用心給她按摩，笑：「劉部長說我是傻屄，那我一定就是個傻屄，
只要部長高興，我是傻屄也幸福！」
「嗯！不錯不錯！小芳，聽見沒有？這叫有覺悟！」珍美誇獎。
忽然，我低頭，張小嘴兒含住一根絲襪腳趾，香舌纏繞用力唆舔，潤溼再吸
幹，微微有些鹹。
「啊……」珍美驚歎一聲瞪眼看著我，來了一句：「小芳，今年優秀教師評
比……咱倆是不是投周新蕊一票？」
「切！憑啥啊？！她伺候過我嗎？給你又捏腳又聞腳又唆臭腳丫子的！我落
著什麼好了？」小芳話裡一股酸勁兒衝出來。
「唔……」我哼了一聲，小嘴兒緊緊含住珍美絲腳，雙手騰出忙握住小芳的
黑絲腳賣力揉捏。
「哎！這還差不多！操！不吃沒味兒不長膘！還真是個傻屄，大傻屄！」小
芳笑罵。
珍美的兩隻臭絲腳在我小嘴兒來回忙活下異常舒服，她美滋滋和小芳繼續聊。
「喂！該換換了吧？」小芳瞪著我喊。
我趕緊換位，雙手重新握住珍美的腳揉捏，頭側到一旁開始給小芳舔腳，她
腳上出汗比較多，口味也重，我耐下心給她唆舔。
「得了！我這一票也投給周新蕊了，這老屄還算懂事兒。」小芳這才滿意。
我向她投去感激目光，小嘴兒更賣力。接下來，四隻腳擺在我面前，從第一
開始，從下往上舔腳底板，正面、兩側、腳跟，都舔到位才換下一隻。一邊舔，
我心想：今兒算是抄上了！真沒想到竟能碰上這二位！有她們兩票，今年的優秀
教師非我莫屬！一定的！到時候，漲工資、年終獎樣樣不少，簡直……
越想越美，我更加細心。
正這時，小芳舔舔嘴唇嚷：「渴了！渴了！想喝雪碧！」
我一聽，怎能放過這機會，忙說：「孫部長，我這就去買！劉部長，您喝什
麼？」
珍美想想說：「芬達吧，另外剛進來的時候我看電影院小賣部裡還有爆米花
賣，來兩大桶，要現做的，現做的才好吃。」
我記下，點頭：「二位領導稍等，我這就去辦！」說完，小跑向出口。
直到跑出放映廳，我這才突然想起今天一分錢都沒帶！
出門不帶錢是我的生活習慣，因為怕亂花錢，原本靠那點工資生活就比較拮
據，所以如果不打算買東西，我出門一向不帶錢，剛才也是被興奮衝昏了頭，滿
口答應，可！沒錢怎麼買汽水和爆米花？！
站在門口，我從頭涼到腳！如果現在回家取錢，根本不現實，可如果這就回
去告訴她倆我沒錢，更是掃她們的興！得罪領導！不要說今年的優秀教師泡湯，
而且很可能有更大麻煩！瞬間，我急得火上房，翻了翻口袋，渾身上下唯一值錢
的就是那部用了多年的老式手機！可這又能換來幾個錢？！
大廳裡很清淨，就我一個人，我邊想辦法邊慢慢向小賣部走去。
「您好，請問您用點什麼？」一個年輕男性嗓音響起。
我抬頭看，櫃檯後面站著個年輕人，二十歲左右，瓜子臉，三七開分頭，小
眼睛單眼皮，癟鼻樑蒜頭鼻，小嘴，個頭兒挺高，身材偏瘦，穿著影院工作服，
胸牌上寫著「趙俊華」。
我左右看看，目前就我們兩個。
「啊……那個……來兩份爆米花……要……要現做的……另外來一杯雪碧，
一杯芬達……小趙是吧……」我腦子裡想著事兒，說話有些結巴。
他聽了點頭：「好，請您稍等。」說著，開始忙活起來。
我有些緊張，嗓子發乾，支支吾吾的問：「那個……小趙……小趙……你先
等等……我有個事兒……」
他把兩杯玉米粒倒入米花機，衝我微微一笑問：「您說。」
我尷尬笑笑：「小趙……那個……這些多少錢？」
他想想：「一共四十五元。」
我心想：真夠貴的！
看著他，我問：「那個小趙……能不能記賬？……我保證！明天一大早就送
錢過來！保證！」
「嗯？！」他很意外，正要用紙杯接汽水，一聽，停手。
「大姐，對不起，我們這裡不賒賬。」他看著我回。
我老臉通紅，有些焦急，看著他小聲說：「小趙！我真是著急出來忘記帶錢
了！你先幫我墊付可以嗎？我保證，明天一大早我就送錢過來！你也知道，這個
晚場電影是實驗中學包場！我就是實驗中學的老師，小趙，求求你幫我這個忙！
謝謝你！我……」
沒等我說完，他擺擺手打斷，皺眉問：「大姐，既然您沒帶錢……那……那
別買不就行了？這是零食，又不是藥，幹啥非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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