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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15
嗎？”
“啊？”徐航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最好能在裝好剩飯剩菜的同時還能把桌子收了、把碗洗了。”江婷婷一臉壞笑道。
------
其實，洗碗的活一直都是徐航包辦的。他可捨不得楚蕭的纖纖玉手被洗潔精和油汙侵蝕。
但今天的碗卻顯得特別多。因為他很好奇姐妹倆會在他不在的時候聊些什麼。
這樣好奇著，他的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似的。他立刻決定，待會就下單買個洗碗機回來。
好不容易把廚房整理完，回到客廳的時候，他才發現她們沒聊天，而是在看電視劇——仙劍三。
而且，劇情恰好輪播到主角三人陷入修羅場的地方。一時間，客廳的氣氛有一絲尷尬。
徐航想換頻道，卻又怕顯得刻意，反而會更加尷尬。
終於，楚蕭先挺不住了。她默默來到廚房，拿出冰箱裡的水果開始清洗。
“阿虛哥哥，快，換臺！”江婷婷小聲道。
當楚蕭回來的時候，頻道正好切換到《甄嬛傳》。
看完滴血認親的名場面，三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婷婷，要不你先去洗澡吧。”楚蕭開口道，“今天都累了，我們都早點睡。”
“好的，蕭蕭姐。”江婷婷乖巧道。
“蕭蕭，晚上……”徐航一臉期待道。
“乖乖睡覺，不許來騷擾我！”楚蕭紅著臉道。
深夜，徐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沒有這樣獨守空房，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要去找她們嗎？要去嗎？
去對面找蕭蕭？還是去隔壁找婷婷？
她睡了嗎？她睡了怎麼辦？她沒睡怎麼辦？
腦袋裡充滿了遐想和猶豫，徐航根本沒法安心睡覺。
就這樣掙扎到十二點，他終於堅持不住了。他，徐航，要去偷人了！
### 3
一邊是傲嬌拒絕的楚蕭，一邊是熱情歡迎的江婷婷，徐航的抉擇過程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最終，他還是決定按需分配。
小丫頭似乎睡著了，呼吸平穩而規律。徐航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腳，身體緩緩劃了進去。
然後，他就被江婷婷像八爪魚一樣的姿勢捕獲了。
“臭阿虛哥哥，怎麼才來！”江婷婷抱怨道，“都快睡著了的說。”
徐航被嚇了一跳，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婷婷，怎麼還沒睡啊。”徐航苦笑道。
“說好等你的嘛。”江婷婷撇了撇嘴，道，“阿虛哥哥也沒睡啊。”
“我這不是睡不著嘛。”徐航把頭探出被子，有些緊張道，“不知道蕭蕭睡了嗎。”
“我猜，可能沒有。”江婷婷臉上露出一絲興奮，“阿虛哥哥待會可別叫出聲噢，不然我們就要被撞破姦情啦。”
“瞧你這樣，是巴不得被撞破吧。”徐航哭笑不得道。
“那是。”江婷婷狡黠笑道，“如果被撞破了，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蕭蕭姐拖進來，內伊組特！”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嚇得一起鑽進了被子，大氣都不敢出。
然後，傳來了廁所的關門聲。
“還好還好，蕭蕭應該只是起夜。”徐航鬆了口氣，道。
江婷婷的小腦袋這才緩緩伸了出來。她紅著臉道：“阿虛哥哥，你怎麼這麼慫啊。”
“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徐航沒好氣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內伊組特’。結果，人家上個廁所都把你嚇成這樣。”
江婷婷拍了拍小胸脯，道：“我…就是有點怕嘛。畢竟，現在蕭蕭姐才是正宮娘娘……”
“那，我先回去？”
“不要。我要阿虛哥哥陪我。”江婷婷拉住徐航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前，道，“皇上，您聽聽臣妾，心慌不慌……”
徐航下意識抓了抓。那熟悉的手感讓他的色心漸起。他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蓓蕾，道：“婷婷，這兩年…怎麼沒有進步啊~”
“阿虛哥哥壞死了！”江婷婷委屈道，“明明是自己冷落了婷婷…卻說婷婷沒有進步。我今天摸了摸蕭蕭姐，明顯比之前大了小半圈！”
“是是是，是我錯了……”徐航把她摟入懷中，手中的力度也慢慢增大，“我這就來幫它進步進步！”
“嘎吱~”
廁所門開啟的聲音，再次嚇得他們躲進了被窩裡。
“哎呦，嚇死我了。”徐航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道，“還好她只是上了個廁所。”
“阿虛哥哥，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江婷婷猶豫道，“不然，我怕給你嚇出個好歹來…萬一不舉了……”
“呸呸呸，我才不會呢。你摸摸，夠不夠硬？”徐航嘴硬道。
“是是，阿虛哥哥最硬了。”江婷婷笑道，“那怎麼，還不吻我…嗚嗚……”
徐航把少女拉入懷中，吻住了她的嘴唇。他們的身體瞬間交纏在一起，隨著本能扭動著。
徐航的雙手在她的上身摸索著。少女的身體像是被他的熱情點燃了一般，熱得發燙。她雙腿盤在徐航的腰間，用自己最柔軟的部位輕輕挑逗著徐航已經昂揚的下體。
徐航嘴裡發出一聲低吼，轉身便把婷婷壓在身下。雙手扣住她胸前的玉碗，用虎口挑逗著她已經充血的乳頭。
“阿虛哥哥…哥哥……快…快一點……啊！輕點兒……”
徐航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很快邊將進攻的目標下方。
少女忽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睡褲。
徐航不解的看著忽然矜持的婷婷。少女卻撲哧一笑，道：“別急嘛。阿虛哥哥，這是婷婷送給你的禮物，請查收噢。”
禮物？徐航褪下了少女的睡褲。藉著昏暗的夜燈，他隱隱意識到了少女話中的含義，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少女的棉質內褲腰部有個小蝴蝶結，就像禮品盒的包裝。他雙手緩緩伸向內褲，將它輕輕拉下。
純白無暇的小腹，在雙腿交匯處隆起飽滿的小丘。原本的被芳草覆蓋的肌膚現已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面前，像個可愛的奶油饅頭。
“阿虛哥哥，喜歡嗎？”少女的聲線，俏皮中透著魅惑。
“喜歡。”徐航吞下口中的唾液，雙手緩緩分開雙腿，露出那散發著淡淡奶香的源頭。
隨著雙腿的張開，兩片小巧蝶翼中央露出粉嫩的甬道，開口處似乎含著一汪晶瑩的蜜汁。
正當徐航想要俯身品嚐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篤、篤、篤。
“婷婷，睡著了嗎？”
### 4
好事被斷，徐航差點抓狂的叫出聲音。
看著眼前誘人的美景，他咬咬牙，對江婷婷搖了搖頭，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她裝睡。
江婷婷也是羞急交加，她立刻否決了徐航不理智的建議，將他推開，重新穿上了褲子。
徐航被她推得差點滾下床，還沒來得及埋怨，便順著江婷婷的手勢看到了旁邊的衣櫃。
“蕭蕭姐，我還沒睡著呢，怎麼啦？”
“沒事兒，有點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方便嗎？”
江婷婷看了看旁邊的衣櫃，確認沒有破綻後，順腳將徐航的鞋子踢到床下，道：“沒事，蕭蕭姐，進來吧~”
看到楚蕭包裹在絲質睡裙裡的修長身體，江婷婷暗自嚥了口口水，心道，論身材還得是蕭蕭姐啊。
“婷婷，你這裡空調溫度開得很低啊。”
“蕭蕭姐，我有點怕熱。”江婷婷拿過遙控器，調回到26℃，道。
楚蕭鑽進了被子，立刻被江婷婷緊緊抱住。
“蕭蕭姐，婷婷好久沒和你一起睡了~”
“是啊。”楚蕭摸了摸江婷婷的腦後，道，“婷婷，你的體溫確實挺高的，怪不得怕熱呢。不像我，偶爾還會手腳發涼。看來還是得多抽空鍛鍊鍛鍊。”
“蕭蕭姐，你的腳全部恢復了嗎？”
“是的，基本和之前沒差。”
“我摸摸……”江婷婷趁機伸出了她的鹹豬手，“皮膚還是這麼好，看來阿虛哥哥照顧得很好呢。”
“婷婷，別……”楚蕭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雙手連忙擋住江婷婷的動作，“別鬧啦，這樣我沒辦法說話了。”
“好吧好吧~”江婷婷嬉笑道，“蕭蕭姐…比之前敏感多了哦，這也是阿虛哥哥…啊嗚……蕭蕭姐，你學壞了……”
楚蕭趁機展開的反擊很快突破了江婷婷的防線。她輕笑道：“婷婷，彼此彼此噢。”
徐航在衣櫃裡聽得慾火焚身。外面旖旎的畫面令他的心躁動不安，恨不得立刻衝將出去。
她們沒有再相互挑逗，而是像從從前那樣輕輕相擁。
“蕭蕭姐，婷婷真的好想你啊。”江婷婷趴在楚蕭的懷裡，用小臉蹭著楚蕭的肩頸。
“婷婷，都是我……讓你在外面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楚蕭撫摸著她的後背，心疼道，“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江婷婷搖了搖頭，道：“沒有啦。那邊的生活條件沒問題的，孩子們也很可愛。可能…有一點兒相思之苦~”
“婷婷，你當時…為什麼要離開？”
其實，婷婷離開的原因，楚蕭是明白的。她只是想了解，婷婷那時的心路歷程。
“當時，我很害怕。我怕蕭蕭姐輕生，永遠離開我。”江婷婷閉上眼睛，回憶著當時的想法，“那時的我，趁著蕭蕭姐不在，偷走了阿虛哥哥。不然，阿虛哥哥一定會陪著蕭蕭姐度過難關的。
“可是，聽阿虛哥哥說了那件事之後…我終於明白，蕭蕭姐為什麼會這麼做了。當時，我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蕭蕭姐。但是，潛意識中，卻有一個念頭，就是隻有阿虛哥哥可以幫蕭蕭姐。而且，這也是阿虛哥哥必須去做的事。所以，我就決定，要把阿虛哥哥還給蕭蕭姐。”
楚蕭目光閃爍，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江婷婷阻止了。
江婷婷繼續敘說道：“我本來不知該到哪裡去，忽然看到學校裡釋出的徵集志願者的通知。正好，我想到李顯的家就在那邊。而且，我有些擔心他的家人。所以就報名了。
“其實，我這兩年的生活特別簡單。就是上課、休息，偶爾去李顯家裡看看。阮老師偶爾會告訴我蕭蕭姐的情況。知道蕭蕭姐越來越好之後，我也就放心了。”
“婷婷，其實你…不必……”
“蕭蕭姐，我明白的。我已經不是那個只會麻煩你們的小孩子了。”江婷婷堅定道，“這也許是我第一次為蕭蕭姐做了些什麼，我感到很開心。”
“婷婷，可是你…犧牲了自己的感情。是你先和阿虛在一起的。”
“但，那件事，我一直都知道真相。只是，一直都沒告訴蕭蕭姐，是婷婷太自私了。”江婷婷將臉埋到楚蕭的懷裡，不讓楚蕭看到自己的表情。
“誤會是我自己造成的，也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不怪你。”楚蕭柔聲道。
“蕭蕭姐，先不說這些了。”江婷婷抬起頭，笑道，“其實，我想聽蕭蕭姐說些別的。”
“什麼？”
“過去，我總是對蕭蕭姐說自己的想法和煩惱，讓蕭蕭姐來安慰我。”江婷婷看著楚蕭的眼睛，道，“現在我長大了，我也想聽聽蕭蕭姐說自己的心事。我想知道，蕭蕭姐是怎麼看我的，是怎麼看阿虛哥哥的。我想了解更多的蕭蕭姐。”
“嗯，可是，我好像還沒有說過…”楚蕭有些意動，猶豫道，“從哪裡開始…講起呢？”
“沒事，今晚的時間很長啦。就，從蕭蕭姐轉學回來吧。”江婷婷從楚蕭懷裡爬起來，盤腿坐好，一副“敲碗等更新”的樣子。
“那，好吧。”楚蕭長舒口氣，緩緩開口道，“當時轉學回來，其實並不是為了…趙銘。或者說，還是有一些，應該稱作‘執念’。回來之後，感覺大家都沒怎麼變。阿虛也是，你也是，趙銘也是。
“當時的我，特別想把自己不在的這幾年補回來。所以把學習拋到一邊，做了很多出格的事。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那麼有恃無恐，應該就是因為阿虛。雖然，每次第一個跳出來支援我的是趙銘，但每次幫我料理後續的總是阿虛。
“大學時，其實我一直都在猶豫。是阿虛，還是趙銘，後來，趙銘向我表白了。我…心裡忽然閃現那些年重複了很多次的噩夢，想起了夢裡拯救我的那道身影…然後就同意了。”
“真是便宜那渣男了。”江婷婷忍不住道，“居然做出這種冒名頂替的事，虧我當初還以為他是個人不錯的帥哥。”
“其實…當時是我猜測的。因為我醒來時，他就在病床前，所以我下意識以為救我的人便是他。他只能算是，冒領吧。”楚蕭嘆息道，“說起來，太對不起當時還在住院的阿虛了。”
“別說這些了，蕭蕭姐。”江婷婷催促道，“還是繼續正題吧。”
“和趙銘在一起之後，我沒有感覺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當時想，可能是因為異地戀吧。”楚蕭回憶道，“只是阿虛，他嘴上說著支援，但整個人明顯頹廢了。我覺得很難過，卻又沒有辦法幫到他。還好，自從那次農家樂回來，他慢慢振作了，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阿虛哥哥呦，一直都是蕭蕭姐的…舔狗，哈哈。”
“別這麼說。其實，是性格使然。阿虛很優秀，但他的性格…這麼說吧，在九型人格的分類裡，他是典型的本我奉獻者、自我悲情浪漫者。由他的陪伴，我的大學生活過得充實而安心。當然，還有你，婷婷。”
“那是。我也是婷婷姐的忠實跟班~”江婷婷昂起頭，享受著楚蕭的愛撫，很受用的樣子。
“所以，我有了充足的精力展望未來。我們畢業了，趙銘回來了。我本來以為，我們幾個會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但這時，阿虛卻離開了。”楚蕭眉頭微皺，悵然若失道，“他走了之後，雖然生活被趙銘和工作填滿，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阿虛哥哥這個笨蛋，他就是怕自己看到蕭蕭姐和…渣男在一起吃醋，所以才逃走的。”江婷婷毒舌地吐槽道，“那段時間，他甚至都沒聯絡過蕭蕭姐吧。”
“或許吧，阿虛確實是這樣的。”楚蕭點頭道，“他…在意我，也不想幹涉我，總是默默的支援，卻不告訴我他想要什麼。所以，我只能觀察，儘量給他他需要的。其實，他第一次偷看我部落格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後來，我在部落格中記錄生活，也有想讓他看到的想法。我想讓他看到我很好，卻不敢讓他知道我…希望他在附近。我知道，那會讓他拋下一切趕回。
“也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楚蕭自嘲道，“畢竟，那時的我，是趙銘的女朋友。”
“沒有沒有。”江婷婷搖頭道，“那時候每次去找他玩，他總是故作不經意的問起蕭蕭姐的情況喔。”
躲在衣櫃裡專心偷聽的徐航暗自決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丫頭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屬於是。
“其實我也很想和婷婷一起去找阿虛。”楚蕭微笑道，“那時的我甚至有個自私的想法。我希望阿虛能和婷婷在一起，這樣我們四個依然可以像從前那樣，生活在一起。”
“哼，趙銘那廝還總是想撮合我和李顯。”江婷婷不忿道，“本少女也不是沒給機會，但有了阿虛哥哥，我又怎麼看得上別人。”
“說起來，當時的我確實有些迷茫。趙銘回到了身邊，我卻總是找不到那種…戀愛的感覺。哪怕是禁不住他軟磨硬泡，和他同居了也是一樣。”楚蕭繼續道，“坦白說，當時的他，對我很好。作為男朋友，他沒有不稱職的地方。所以，當時我會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純屬瞎想了噢。”江婷婷不以為然道，“那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好吧。蕭蕭姐作為女朋友，也沒有不稱職的地方啊。”
“他像原來那樣，表現出專情和浪漫。當時我們都以為，是我只喜歡精神層面的戀愛。但事實是，我並沒有愛上他。我們對視三秒後，我沒有吻他的衝動，只想要轉過頭走掉。所以，我將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工作和學習上。我看得出來，趙銘很想要讓…關係進一步發展。我一直感覺對他有所虧欠，所以沒有拒絕他訂婚的要求。這讓我更加迷茫了。”楚蕭緩緩道，“但是，那次去一起去魔都的時候，阿虛陪著我們，我久違的感受到了那種安心篤定的感覺。”
楚蕭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我的潛意識裡，似乎有個念頭，只要阿虛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哪怕…愛情所託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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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航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最好能在裝好剩飯剩菜的同時還能把桌子收了、把碗洗了。”江婷婷一臉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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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洗碗的活一直都是徐航包辦的。他可捨不得楚蕭的纖纖玉手被洗潔精和油汙侵蝕。
但今天的碗卻顯得特別多。因為他很好奇姐妹倆會在他不在的時候聊些什麼。
這樣好奇著，他的心裡像是被貓爪子撓似的。他立刻決定，待會就下單買個洗碗機回來。
好不容易把廚房整理完，回到客廳的時候，他才發現她們沒聊天，而是在看電視劇——仙劍三。
而且，劇情恰好輪播到主角三人陷入修羅場的地方。一時間，客廳的氣氛有一絲尷尬。
徐航想換頻道，卻又怕顯得刻意，反而會更加尷尬。
終於，楚蕭先挺不住了。她默默來到廚房，拿出冰箱裡的水果開始清洗。
“阿虛哥哥，快，換臺！”江婷婷小聲道。
當楚蕭回來的時候，頻道正好切換到《甄嬛傳》。
看完滴血認親的名場面，三人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
“婷婷，要不你先去洗澡吧。”楚蕭開口道，“今天都累了，我們都早點睡。”
“好的，蕭蕭姐。”江婷婷乖巧道。
“蕭蕭，晚上……”徐航一臉期待道。
“乖乖睡覺，不許來騷擾我！”楚蕭紅著臉道。
深夜，徐航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好久沒有這樣獨守空房，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要去找她們嗎？要去嗎？
去對面找蕭蕭？還是去隔壁找婷婷？
她睡了嗎？她睡了怎麼辦？她沒睡怎麼辦？
腦袋裡充滿了遐想和猶豫，徐航根本沒法安心睡覺。
就這樣掙扎到十二點，他終於堅持不住了。他，徐航，要去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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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傲嬌拒絕的楚蕭，一邊是熱情歡迎的江婷婷，徐航的抉擇過程持續了整整五分鐘。最終，他還是決定按需分配。
小丫頭似乎睡著了，呼吸平穩而規律。徐航躡手躡腳的來到床邊，輕輕掀起被子的一腳，身體緩緩劃了進去。
然後，他就被江婷婷像八爪魚一樣的姿勢捕獲了。
“臭阿虛哥哥，怎麼才來！”江婷婷抱怨道，“都快睡著了的說。”
徐航被嚇了一跳，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婷婷，怎麼還沒睡啊。”徐航苦笑道。
“說好等你的嘛。”江婷婷撇了撇嘴，道，“阿虛哥哥也沒睡啊。”
“我這不是睡不著嘛。”徐航把頭探出被子，有些緊張道，“不知道蕭蕭睡了嗎。”
“我猜，可能沒有。”江婷婷臉上露出一絲興奮，“阿虛哥哥待會可別叫出聲噢，不然我們就要被撞破姦情啦。”
“瞧你這樣，是巴不得被撞破吧。”徐航哭笑不得道。
“那是。”江婷婷狡黠笑道，“如果被撞破了，咱們就一不做二不休，把蕭蕭姐拖進來，內伊組特！”
忽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兩人嚇得一起鑽進了被子，大氣都不敢出。
然後，傳來了廁所的關門聲。
“還好還好，蕭蕭應該只是起夜。”徐航鬆了口氣，道。
江婷婷的小腦袋這才緩緩伸了出來。她紅著臉道：“阿虛哥哥，你怎麼這麼慫啊。”
“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徐航沒好氣道，“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要‘內伊組特’。結果，人家上個廁所都把你嚇成這樣。”
江婷婷拍了拍小胸脯，道：“我…就是有點怕嘛。畢竟，現在蕭蕭姐才是正宮娘娘……”
“那，我先回去？”
“不要。我要阿虛哥哥陪我。”江婷婷拉住徐航的手，拉向自己的胸前，道，“皇上，您聽聽臣妾，心慌不慌……”
徐航下意識抓了抓。那熟悉的手感讓他的色心漸起。他輕輕撫摸著少女的蓓蕾，道：“婷婷，這兩年…怎麼沒有進步啊~”
“阿虛哥哥壞死了！”江婷婷委屈道，“明明是自己冷落了婷婷…卻說婷婷沒有進步。我今天摸了摸蕭蕭姐，明顯比之前大了小半圈！”
“是是是，是我錯了……”徐航把她摟入懷中，手中的力度也慢慢增大，“我這就來幫它進步進步！”
“嘎吱~”
廁所門開啟的聲音，再次嚇得他們躲進了被窩裡。
“哎呦，嚇死我了。”徐航擦了擦腦門上的汗，道，“還好她只是上了個廁所。”
“阿虛哥哥，要不你…還是回去吧。”江婷婷猶豫道，“不然，我怕給你嚇出個好歹來…萬一不舉了……”
“呸呸呸，我才不會呢。你摸摸，夠不夠硬？”徐航嘴硬道。
“是是，阿虛哥哥最硬了。”江婷婷笑道，“那怎麼，還不吻我…嗚嗚……”
徐航把少女拉入懷中，吻住了她的嘴唇。他們的身體瞬間交纏在一起，隨著本能扭動著。
徐航的雙手在她的上身摸索著。少女的身體像是被他的熱情點燃了一般，熱得發燙。她雙腿盤在徐航的腰間，用自己最柔軟的部位輕輕挑逗著徐航已經昂揚的下體。
徐航嘴裡發出一聲低吼，轉身便把婷婷壓在身下。雙手扣住她胸前的玉碗，用虎口挑逗著她已經充血的乳頭。
“阿虛哥哥…哥哥……快…快一點……啊！輕點兒……”
徐航不滿足於這樣的接觸，很快邊將進攻的目標下方。
少女忽然用手按住了自己的睡褲。
徐航不解的看著忽然矜持的婷婷。少女卻撲哧一笑，道：“別急嘛。阿虛哥哥，這是婷婷送給你的禮物，請查收噢。”
禮物？徐航褪下了少女的睡褲。藉著昏暗的夜燈，他隱隱意識到了少女話中的含義，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少女的棉質內褲腰部有個小蝴蝶結，就像禮品盒的包裝。他雙手緩緩伸向內褲，將它輕輕拉下。
純白無暇的小腹，在雙腿交匯處隆起飽滿的小丘。原本的被芳草覆蓋的肌膚現已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面前，像個可愛的奶油饅頭。
“阿虛哥哥，喜歡嗎？”少女的聲線，俏皮中透著魅惑。
“喜歡。”徐航吞下口中的唾液，雙手緩緩分開雙腿，露出那散發著淡淡奶香的源頭。
隨著雙腿的張開，兩片小巧蝶翼中央露出粉嫩的甬道，開口處似乎含著一汪晶瑩的蜜汁。
正當徐航想要俯身品嚐時，房門忽然被敲響了。
篤、篤、篤。
“婷婷，睡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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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被斷，徐航差點抓狂的叫出聲音。
看著眼前誘人的美景，他咬咬牙，對江婷婷搖了搖頭，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她裝睡。
江婷婷也是羞急交加，她立刻否決了徐航不理智的建議，將他推開，重新穿上了褲子。
徐航被她推得差點滾下床，還沒來得及埋怨，便順著江婷婷的手勢看到了旁邊的衣櫃。
“蕭蕭姐，我還沒睡著呢，怎麼啦？”
“沒事兒，有點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方便嗎？”
江婷婷看了看旁邊的衣櫃，確認沒有破綻後，順腳將徐航的鞋子踢到床下，道：“沒事，蕭蕭姐，進來吧~”
看到楚蕭包裹在絲質睡裙裡的修長身體，江婷婷暗自嚥了口口水，心道，論身材還得是蕭蕭姐啊。
“婷婷，你這裡空調溫度開得很低啊。”
“蕭蕭姐，我有點怕熱。”江婷婷拿過遙控器，調回到26℃，道。
楚蕭鑽進了被子，立刻被江婷婷緊緊抱住。
“蕭蕭姐，婷婷好久沒和你一起睡了~”
“是啊。”楚蕭摸了摸江婷婷的腦後，道，“婷婷，你的體溫確實挺高的，怪不得怕熱呢。不像我，偶爾還會手腳發涼。看來還是得多抽空鍛鍊鍛鍊。”
“蕭蕭姐，你的腳全部恢復了嗎？”
“是的，基本和之前沒差。”
“我摸摸……”江婷婷趁機伸出了她的鹹豬手，“皮膚還是這麼好，看來阿虛哥哥照顧得很好呢。”
“婷婷，別……”楚蕭哪裡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雙手連忙擋住江婷婷的動作，“別鬧啦，這樣我沒辦法說話了。”
“好吧好吧~”江婷婷嬉笑道，“蕭蕭姐…比之前敏感多了哦，這也是阿虛哥哥…啊嗚……蕭蕭姐，你學壞了……”
楚蕭趁機展開的反擊很快突破了江婷婷的防線。她輕笑道：“婷婷，彼此彼此噢。”
徐航在衣櫃裡聽得慾火焚身。外面旖旎的畫面令他的心躁動不安，恨不得立刻衝將出去。
她們沒有再相互挑逗，而是像從從前那樣輕輕相擁。
“蕭蕭姐，婷婷真的好想你啊。”江婷婷趴在楚蕭的懷裡，用小臉蹭著楚蕭的肩頸。
“婷婷，都是我……讓你在外面一個人生活了這麼久。”楚蕭撫摸著她的後背，心疼道，“一定吃了很多苦吧。”
江婷婷搖了搖頭，道：“沒有啦。那邊的生活條件沒問題的，孩子們也很可愛。可能…有一點兒相思之苦~”
“婷婷，你當時…為什麼要離開？”
其實，婷婷離開的原因，楚蕭是明白的。她只是想了解，婷婷那時的心路歷程。
“當時，我很害怕。我怕蕭蕭姐輕生，永遠離開我。”江婷婷閉上眼睛，回憶著當時的想法，“那時的我，趁著蕭蕭姐不在，偷走了阿虛哥哥。不然，阿虛哥哥一定會陪著蕭蕭姐度過難關的。
“可是，聽阿虛哥哥說了那件事之後…我終於明白，蕭蕭姐為什麼會這麼做了。當時，我的心很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蕭蕭姐。但是，潛意識中，卻有一個念頭，就是隻有阿虛哥哥可以幫蕭蕭姐。而且，這也是阿虛哥哥必須去做的事。所以，我就決定，要把阿虛哥哥還給蕭蕭姐。”
楚蕭目光閃爍，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江婷婷阻止了。
江婷婷繼續敘說道：“我本來不知該到哪裡去，忽然看到學校裡釋出的徵集志願者的通知。正好，我想到李顯的家就在那邊。而且，我有些擔心他的家人。所以就報名了。
“其實，我這兩年的生活特別簡單。就是上課、休息，偶爾去李顯家裡看看。阮老師偶爾會告訴我蕭蕭姐的情況。知道蕭蕭姐越來越好之後，我也就放心了。”
“婷婷，其實你…不必……”
“蕭蕭姐，我明白的。我已經不是那個只會麻煩你們的小孩子了。”江婷婷堅定道，“這也許是我第一次為蕭蕭姐做了些什麼，我感到很開心。”
“婷婷，可是你…犧牲了自己的感情。是你先和阿虛在一起的。”
“但，那件事，我一直都知道真相。只是，一直都沒告訴蕭蕭姐，是婷婷太自私了。”江婷婷將臉埋到楚蕭的懷裡，不讓楚蕭看到自己的表情。
“誤會是我自己造成的，也是我自己看走了眼。不怪你。”楚蕭柔聲道。
“蕭蕭姐，先不說這些了。”江婷婷抬起頭，笑道，“其實，我想聽蕭蕭姐說些別的。”
“什麼？”
“過去，我總是對蕭蕭姐說自己的想法和煩惱，讓蕭蕭姐來安慰我。”江婷婷看著楚蕭的眼睛，道，“現在我長大了，我也想聽聽蕭蕭姐說自己的心事。我想知道，蕭蕭姐是怎麼看我的，是怎麼看阿虛哥哥的。我想了解更多的蕭蕭姐。”
“嗯，可是，我好像還沒有說過…”楚蕭有些意動，猶豫道，“從哪裡開始…講起呢？”
“沒事，今晚的時間很長啦。就，從蕭蕭姐轉學回來吧。”江婷婷從楚蕭懷裡爬起來，盤腿坐好，一副“敲碗等更新”的樣子。
“那，好吧。”楚蕭長舒口氣，緩緩開口道，“當時轉學回來，其實並不是為了…趙銘。或者說，還是有一些，應該稱作‘執念’。回來之後，感覺大家都沒怎麼變。阿虛也是，你也是，趙銘也是。
“當時的我，特別想把自己不在的這幾年補回來。所以把學習拋到一邊，做了很多出格的事。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的我那麼有恃無恐，應該就是因為阿虛。雖然，每次第一個跳出來支援我的是趙銘，但每次幫我料理後續的總是阿虛。
“大學時，其實我一直都在猶豫。是阿虛，還是趙銘，後來，趙銘向我表白了。我…心裡忽然閃現那些年重複了很多次的噩夢，想起了夢裡拯救我的那道身影…然後就同意了。”
“真是便宜那渣男了。”江婷婷忍不住道，“居然做出這種冒名頂替的事，虧我當初還以為他是個人不錯的帥哥。”
“其實…當時是我猜測的。因為我醒來時，他就在病床前，所以我下意識以為救我的人便是他。他只能算是，冒領吧。”楚蕭嘆息道，“說起來，太對不起當時還在住院的阿虛了。”
“別說這些了，蕭蕭姐。”江婷婷催促道，“還是繼續正題吧。”
“和趙銘在一起之後，我沒有感覺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我當時想，可能是因為異地戀吧。”楚蕭回憶道，“只是阿虛，他嘴上說著支援，但整個人明顯頹廢了。我覺得很難過，卻又沒有辦法幫到他。還好，自從那次農家樂回來，他慢慢振作了，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阿虛哥哥呦，一直都是蕭蕭姐的…舔狗，哈哈。”
“別這麼說。其實，是性格使然。阿虛很優秀，但他的性格…這麼說吧，在九型人格的分類裡，他是典型的本我奉獻者、自我悲情浪漫者。由他的陪伴，我的大學生活過得充實而安心。當然，還有你，婷婷。”
“那是。我也是婷婷姐的忠實跟班~”江婷婷昂起頭，享受著楚蕭的愛撫，很受用的樣子。
“所以，我有了充足的精力展望未來。我們畢業了，趙銘回來了。我本來以為，我們幾個會永遠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但這時，阿虛卻離開了。”楚蕭眉頭微皺，悵然若失道，“他走了之後，雖然生活被趙銘和工作填滿，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安。”
“阿虛哥哥這個笨蛋，他就是怕自己看到蕭蕭姐和…渣男在一起吃醋，所以才逃走的。”江婷婷毒舌地吐槽道，“那段時間，他甚至都沒聯絡過蕭蕭姐吧。”
“或許吧，阿虛確實是這樣的。”楚蕭點頭道，“他…在意我，也不想幹涉我，總是默默的支援，卻不告訴我他想要什麼。所以，我只能觀察，儘量給他他需要的。其實，他第一次偷看我部落格的時候，我就發現了。後來，我在部落格中記錄生活，也有想讓他看到的想法。我想讓他看到我很好，卻不敢讓他知道我…希望他在附近。我知道，那會讓他拋下一切趕回。
“也可能只是我自作多情。”楚蕭自嘲道，“畢竟，那時的我，是趙銘的女朋友。”
“沒有沒有。”江婷婷搖頭道，“那時候每次去找他玩，他總是故作不經意的問起蕭蕭姐的情況喔。”
躲在衣櫃裡專心偷聽的徐航暗自決定，明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丫頭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屬於是。
“其實我也很想和婷婷一起去找阿虛。”楚蕭微笑道，“那時的我甚至有個自私的想法。我希望阿虛能和婷婷在一起，這樣我們四個依然可以像從前那樣，生活在一起。”
“哼，趙銘那廝還總是想撮合我和李顯。”江婷婷不忿道，“本少女也不是沒給機會，但有了阿虛哥哥，我又怎麼看得上別人。”
“說起來，當時的我確實有些迷茫。趙銘回到了身邊，我卻總是找不到那種…戀愛的感覺。哪怕是禁不住他軟磨硬泡，和他同居了也是一樣。”楚蕭繼續道，“坦白說，當時的他，對我很好。作為男朋友，他沒有不稱職的地方。所以，當時我會覺得，對他有所虧欠。”
“純屬瞎想了噢。”江婷婷不以為然道，“那時候不知道多少人羨慕他好吧。蕭蕭姐作為女朋友，也沒有不稱職的地方啊。”
“他像原來那樣，表現出專情和浪漫。當時我們都以為，是我只喜歡精神層面的戀愛。但事實是，我並沒有愛上他。我們對視三秒後，我沒有吻他的衝動，只想要轉過頭走掉。所以，我將更多的精力用在了工作和學習上。我看得出來，趙銘很想要讓…關係進一步發展。我一直感覺對他有所虧欠，所以沒有拒絕他訂婚的要求。這讓我更加迷茫了。”楚蕭緩緩道，“但是，那次去一起去魔都的時候，阿虛陪著我們，我久違的感受到了那種安心篤定的感覺。”
楚蕭猶豫了一下，繼續道：“我的潛意識裡，似乎有個念頭，只要阿虛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哪怕…愛情所託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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