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仕途】(1245-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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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16

走著,突然肩上被人拍了一把,趙得三回頭一看,見計程車司機惡狠狠的瞪著他說道:「哥們,還沒給錢呢吧?」

  趙得三這才想起來,由於實在太過焦急,一時間忘記了付車費,便趕緊掏出五十元,一邊賠禮道歉一邊遞給司機,還沒等到找錢,就急急匆匆的朝著醫院裡面大步流星的走去了。

  看著趙得三那個十萬火急的背影,計程車司機搖了搖頭說道:「這傻逼有病!」說著,將已經找零的錢又裝回了上衣口袋,轉身朝自己的車走去了。

  週中的醫院裡依舊門庭若市,時值秋季,醫院大樓前那片綠地景色很美,尤其是那幾十株錯落種植在草坪中的銀杏樹,那黃燦燦的葉子搭配著綠色的草地,顯得特別旖旎,特別是中午暖洋洋的陽光照射在銀杏樹那滿樹滿枝的黃葉上,閃爍著刺眼的光亮,看上去特別漂亮。這片綠地的長椅上坐滿了曬太陽的病人,顯得異常熱鬧。

 

  第1273節: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神情低落

  而趙得三哪裡還顧得上管周圍的環境,健步如飛的直接衝進了門診大樓,在一樓諮詢臺問清楚了急救室的方位,就懷著極為緊張不安的心情匆匆的衝向了急救室。

  一分鐘後,趙得三就來到了急救室所在的樓層,遠遠就看見了栓柱正在急救室門前的走廊裡一臉緊張的來回走動著。

  趙得三走上前去在他肩上拍了一把,叫道:「栓柱!」栓柱心裡正極為緊張不安的擔心著鄭潔的安危,冷不丁被人從後面拍了一把,嚇得猛的哆嗦了一下,回過頭一看是趙得三,一臉驚魂未定的說道:「劉哥你來了啊,嚇死俺了……」

  趙得三單刀直入的問道:「栓柱,嫂子怎麼樣了?」栓柱愁眉苦臉的搖搖頭說道:「俺也不知道,還在急救室裡面搶救著。」趙得三最為疑惑不解的就是鄭潔為什麼會進急救室,他雙手搭在栓柱的肩上,搖晃著問道:「栓柱,到底是怎麼回事?嫂子怎麼會進急救室搶救啊?」栓柱神情低落的看著趙得三,那樣子好像是要哭了一樣,帶著哭腔說道:

  「俺……俺那會正在櫃檯前算賬,嫂子從外面回來了,好像喝了酒一樣,臉上紅彤彤的,走路也有點搖搖晃晃的,俺就趕緊去跑出去攙著嫂子進到門市部裡面,扶著她在櫃檯頭面的裡屋躺下來讓她休息,嫂子醉呼呼的說她要喝水,俺……俺就在外面用燒水器給她燒熱水,燒好開水,俺就倒了一杯熱水斷了進去,當俺進去以後,俺……俺徹底嚇呆了……」講述著,栓柱兩隻眼睛空洞的看著走廊裡的空氣,一臉呆滯了起來。

  趙得三心情心急火燎的用力捅了一下栓柱的胳膊,催促著說道:「快說啊!

  到底嫂子發生了什麼事了!」

  「俺看到……看到嫂子躺在床上,手腕上花開一道口子,紅色的血嘩嘩譁從手腕裡的血管往出冒,俺當時嚇傻了,愣了一下,就趕緊給醫院打電話了。」回想著當時的情況,栓柱還是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臉色一片煞白,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明白了鄭潔因何而被送進醫院搶救以後,趙得三在心裡充滿擔憂的同時,他的腦袋裡又產生了一個更大的謎團,在他的印象和認識中,鄭潔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顆生長在沙漠中的駱駝刺一樣,堅強、勇敢、努力頑強的生活著,即便是當初趙大出車禍變成了半身不遂,加上膝下還有一個只有五六歲的小女兒,鄭潔依舊是沒有放棄那個支離破碎的家,而是選擇一個人去努力打工維持家用,那種苦日子都熬過來了,現在有了經濟基礎,生活富足了起來,還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幹出這種啥事呢?趙得三絞盡腦汁的想啊想,可就是怎麼也想不明白鄭潔為什麼會這樣做?難道是為了胡濤嗎?應該不可能吧?因為他覺得鄭潔之所以陪伴他,很大程度上是胡濤有錢,能給她需要的東西,她對胡濤的感情再深能有臥病在床的趙大深嗎?能有上小學一年級的女兒深嗎?

  趙得三一邊思索著這個讓他很疑惑的問題,一邊與栓柱一起在走廊裡來回的走動著,焦急的等著鄭潔被活著從急救室裡推出來。想到這裡,趙得三心裡有一種極為難受的感覺,那是一種快讓人要窒息的感覺,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忘掉了這個負心的少婦,可是沒想到當她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己卻如此的揪心,那刀片彷彿不是劃在鄭潔的手腕上,而是劃在了他的心上,讓他感到心裡很擔心,很心痛,生怕不能再見一次這個自己曾深深愛過的女人。

  當他的腦海中回想起曾經與鄭潔,還有她那可愛的女兒一起在出租屋裡過起的那種無憂無慮的小日子時,趙得三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他抱頭蹲在了急救室門口,與栓柱一直等,一直等,等著急救室的門開啟。

  為了等著鄭潔出來,趙得三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下午還要去單位上班,這樣一等就是三四個小時,一直到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看到『全副武裝』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趙得三和栓柱不約而同的衝上前去,趙得三迫不及待的問道:「醫生,病人怎麼樣了?」醫生摘掉口罩,面無表情的說道:「病人搶救下來了,要是晚來一步,就會休克致死了,幸虧送來的及時,我們及時輸了血,才搶救過來了,不過病人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你們注意不要太吵了。」

  聽完醫生的話,趙得三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顆提在嗓子眼的心才放了回去,走進了急救室,來到床邊,看見躺在床上的鄭潔閉著眼睛,手腕上纏著紗布,正在輸血。當趙得三看到鄭潔的臉蛋時,他突然驚呆了,因為他看到鄭潔原本美豔動人的臉蛋上有幾道深深的指甲劃過的痕跡,上面的痂呈現褐紅色,一看就是這兩天才被劃破了。

  趙得三看到鄭潔破相的臉,扭過頭來衝拴住問道:「栓柱,嫂子的臉是怎麼回事?」

  栓柱支支吾吾的說道:「俺……俺也不知道。」趙得三看著栓柱那個閃爍其詞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沒說真話,他用威嚴的目光逼視的盯著他,狠狠的問道:「栓柱,你給我說不說?」看到趙得三那個兇狠的樣子,迫於他的壓力,栓柱這才支支吾吾的說道:

  「昨天……昨天嫂子來店裡正在盤這個月的帳,兩輛小車在門口停了下來,進來了四五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說要買建材,嫂子就和他們談,他們讓嫂子給他們便宜,嫂子已經很便宜了,但是他們還是不行,後來俺和嫂子都看出來他們是來找茬的,就不想做這筆生意了,嫂子讓他們走,其中有一個男人就扇了嫂子一耳光,嘴裡還很不乾淨的罵道『今天要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勾引別人男人的臭婊子!』,嫂子被激怒了,就和他們撕扯在了一起,俺一看情況不對,就衝上去勸架,被三四個男人給按在了旁邊,然後一個皮膚很白的女人走進店裡來,就在嫂子臉上扇耳光,一邊打嫂子,一邊罵,罵的話很難聽,還用手指甲把嫂子的臉給抓破了,他們打完嫂子臨走的時候還放下狠話,說如果敢報警,就把店給……」「栓柱!別說了!」躺在床上的鄭潔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眸裡浸滿了委屈的淚水,衝著栓柱吼道,阻止他繼續往下講。

  栓柱見狀,便閉上了嘴。

  聽到栓柱已經講清楚了鄭潔臉上那傷痕的來龍去脈,趙得三心裡已經明白了,根據栓柱的描述,鄭潔臉上的抓痕是胡濤老婆乾的,看著鄭潔臉上那五六道長長的疤痕,那完全是想把鄭潔給毀容了,那娘們可真夠狠的啊!趙得三這樣想著,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到鄭潔醒來了,那眼含淚水,臉色煞白的憔悴樣子讓趙得三心裡也不舒服,他在她的身邊坐下來,關心的說道:「嫂子,你醒來了。」鄭潔中午在喝了點酒,鼓足了勇氣將刀片狠狠割向手腕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活著,更沒想到自己被搶救過來後一睜開眼睛看到的人會是趙得三,他的一言一行,讓她是那麼感動,特別是此時此刻,起死回生的自己,再一次看到趙得三時,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與此同時,內心裡對趙得三充滿了愧疚,眼眶中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便奪眶而出,順著鬢角緩緩流下,委屈的哭著說道:「你來幹什麼?我都那樣對你,你還關心我幹什麼啊!」這個時候的趙得三,完全展現出了他無私的一面,他安慰著情緒波動很大的鄭潔,對她溫柔的說道:「小嫂子,你這是什麼話!我不關心你誰關心你啊?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傻呢,怎麼會幹出這種傻事呢!」鄭潔哭哭啼啼的說道:「我不用你管,你走,我不想讓你管我,我沒資格讓你對我這麼好!」

  趙得三見鄭潔在發生了這種事情後情緒波動很大,只能儘量說一些甜言蜜語來安慰她,而當著栓柱的面,他一個大男人實在無法開口說那些讓人牙酸的話,於是扭頭對站在一旁的栓柱說道:「栓柱,嫂子既然沒事了,你就先回門市部裡去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栓柱真是太笨了,完全沒領會到趙得三的意思,反倒是關心的問道:「劉大哥,你一個人行嗎?要是不行,俺留下來幫你吧?」趙得三肯定的說道:「你還不相信我呀?我可以的,你先回門市部裡去吧。」栓柱這才點了點頭,對床上的鄭潔說道:「嫂子,那你好好養病,有劉大哥照顧你,俺就放心了,俺先回店裡去了。」

  鄭潔臉上淚痕斑斑,眼含淚花的衝栓柱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栓柱,你先回去吧,嫂子和你劉大哥單獨說點話。」

  鄭潔將話說的很直白,栓柱這才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趙得三,識趣的退出了病房,並且拉上了門。

  病房裡剩下了趙得三和躺在床上的鄭潔兩個人。

  鄭潔哭泣著說道:「嫂子不是個好女人,都這樣對你了,你為什麼還要這麼關心嫂子?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嗚嗚嗚……」





  第1274節: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男人的關懷

趙得三明白,一個女人在心靈受到創傷時,最需要的就是男人的關懷和安慰,這個時候,趙得三似乎已經忘記了鄭潔的背叛給自己帶來心如刀割般的傷害,展現出了他男人大度的一面,他伸手抓住了鄭潔的手,一邊輕輕的撫摸著,一便溫柔的說道:「嫂子,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是有名無份,但畢竟咱們度過了一段勝似夫妻感情的生活,如果在你受到這麼大的傷害時連這點都做不到,那我趙得三還能算男人嗎?」

  聽著趙得三這些暖心窩的話,鄭潔的心裡卻更加慚愧了,她默默的流著淚,淚眼婆娑的看著趙得三,哽咽著說道:「小趙,嫂子……嫂子對不住你,你對嫂子這麼好,嫂子卻……卻背叛了你……嗚嗚嗚嗚……」趙得三緊緊攥著她的手,面色平和的看著她,安慰著說道:「嫂子,別說這些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誰都有做錯的時候,重要的是能夠迷途知返就行了。」雖然趙得三這樣說著,但是如果鄭潔經過這次教訓之後,會回心轉意,趙得三也不會再和她像從前那樣了,他不會再相信那些用舔過別人**的嘴來說『我愛你』的女人了。

  鄭潔淚流滿面的看著趙得三,細細的哭泣著,說道:「我這是活該,都是我太貪心了,和人家有婦之夫黏在一起,才給自己惹來了這樣的麻煩,我現在被破相了,也不會再有男人看上我了……」說著,鄭潔的臉上掛起了自嘲的表情。

  雖然剛才栓柱大概講了一下事情的發生過程,但是栓柱只是講了一個大概,趙得三還是不清楚具體的經過,抓著鄭潔的手,疑惑的問道:「嫂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個來買材料的女人為什麼要把你臉抓成這樣子啊?」趙得三一問到這件事,鄭潔的眼眶就溢滿了淚水,同時那張煞白的臉蛋上泛起了兩片紅暈,自慚形穢的說道:「得三,你別問了,嫂子已經……已經沒臉說了……」

  聽到鄭潔這樣說,趙得三更加確信那個女人就是胡濤的老婆了,便佯裝很替她感到不平的說道:「嫂子,你告訴我,到底是那個女人是誰?說出來我去幫你報仇!」

  看到趙得三那個義憤填膺的樣子,鄭潔心裡更加慚愧難當了,哭著說道:

  「是……是胡濤他老婆,她昨天是刻意帶著人來店裡找茬,她說……說那次在街上已經教訓了我,嫌我還和胡濤在一起糾纏不清,說……說抓破我的臉,給我點教訓……讓我長記性,還說胡濤也是看上我的姿色才和我在一起的……嗚嗚嗚嗚……「

  聽到鄭潔說清楚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趙得三便『哎』的嘆了一口氣,一臉無奈的說道:「嫂子,這件事你說你也真是的,上次在街上已經被她給抓了現形了,要不是我及時趕到後想辦法打發走了她,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你怎麼就不長記性,還和胡濤糾纏不清呢,哎!」雖然這樣委婉的責備著鄭潔,但是趙得三的心裡感覺挺慚愧的,要不是那天下午去胡濤家裡給他老婆搬弄是非,在背後說鄭潔的壞話,胡濤老婆也不至於親自帶人找上門去給鄭潔找麻煩。看著躺在病床上,臉上五六道長長的疤痕的鄭潔,那樣子雖然還沒到毀容的程度,但是好端端一張漂亮臉蛋上卻因此而留下幾道疤痕,對她的心理肯定是個沉重的打擊,要不然她也不會一時想不開,用刀片劃破動脈血管來發洩內心的苦楚。想到自己差點害死了一條生命,趙得三在慚愧的同時,更是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感覺。

  「嫂子,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就算你被胡濤的老婆給羞辱了,但是你也不能尋短見呀,你自己想想看,當初趙哥出了車禍,家裡遇到那麼大的困難,你都咬牙堅持著沒有倒下來,現在生活富足了,衣食無憂,經濟也富裕了,而且還有那麼小的孩子在,你說你這樣要是一走,趙哥誰來照顧?孩子怎麼辦?」趙得三從長計議著說道。

  聽著趙得三這些話,鄭潔才感覺到自尋短見實在是太蠢了,也太沖動了,她不應該這樣做,可是她心裡現在是亂成了一團麻,靜靜的流著眼淚,委屈的看著趙得三,問道:「小趙,那你說我……我該怎麼辦?」趙得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說道:「嫂子,怎麼辦你還不明白嗎?既然胡濤給你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難道你還要和他黏在一起嗎?」鄭潔眼含淚水,堅定的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經過這件事,我才終於明白誰是真心真意的對我好了。」鄭潔口裡的『誰』對趙得三來說是不言而喻,他說道:「誰對你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嫂子你自己要好好的生活下去,人活著不就是為了吃好穿好嗎?你現在什麼都有了,就該享受生活了。」

  在趙得三的開導和安慰下,鄭潔的情緒終於有所好轉,在將她安排進了病房,辦好了住院手續已經是傍晚時分,天色已經漆黑下來,趙得三覺得自己對鄭潔已經是仁至義盡,不可能再浪費自己的寶貴時間一直在醫院裡照顧她了,於是他便藉口自己晚上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打電話叫來了栓柱,交代他好好照顧鄭潔,實在不行就花錢請一個專門的醫護人員照顧她。在鄭潔的病房裡逗留到了晚上七點左右,趙得三離開了。

  從門診樓出來後天色已經擦黑,城市樓群點亮了萬家燈火。走出醫院,看著城市裡繁華的夜生活,趙得三心裡卻感覺異常的空落,儘管整整一個下午一直坐在鄭潔的床邊陪她說話,開導她,勸慰她,但那些都是趙得三出於慚愧和人道主義,念著兩人曾經的舊情才那樣去做,從今往後,他不會對鄭潔這個女人再動半點感情了。心裡的空落,代表著趙得三徹底解脫了。

  站在醫院門口,他仰起頭來看了看繁星點點的蒼穹,低下頭,心裡突然就平靜了下來,點上一支菸,沿著霓虹閃爍的街道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一直到手裡那支菸燃到了菸蒂,才丟掉它,在街邊攬了一輛計程車朝一直寄宿的蘇晴家裡而去。

  中午在咖啡屋裡吃了啞巴吃黃連有口難言的孫昌盛,在夜色降臨時,終於第二次被市委辦公室主任劉建國請到了夜總會去逍遙。原來在中午趙得三給馬蘭打電話告訴了那個好訊息之後,馬蘭考慮良久,在下午的時候打電話給了劉建國,婉轉的說明了這件事。劉建國就知道該怎麼做了,下午下班之前,就提前給孫昌盛去了一個電話,說晚上想和他喝一杯,而中午被挫了銳氣的孫昌盛整整一下午心裡一直悶悶不樂,對於劉建國這個盛情邀請,終於是不再找藉口推辭而是直接答應了。

  在西京市最為高檔的天籟皇朝夜總會的貴賓包廂裡,劉建國與孫昌盛靠坐在沙發上,每個人身旁坐著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陪唱小姐,包廂裡煙霧瀰漫,酒氣四溢,音箱裡傳來陪唱小姐悠揚動聽的歌聲,整間包廂裡瀰漫著一種**的氣氛。

  在閃爍的起色燈光中,孫昌盛一臉悶悶不樂的抽著煙,不時和劉建國閒聊兩句。

  看到孫昌盛那個鬱鬱寡歡的樣子,劉建國笑呵呵說道:「老孫,出來玩呢怎麼還看上去有點不開心呀?是不是覺得氣氛不夠熱鬧啊?」說著,劉建國在身邊那個陪唱小姐的屁股上拍了一把,用命令的語氣說道:「去,站起來跳個脫衣舞給孫局長助助興!」

  這幾個陪唱的小姐在被帶入包房的時候就特意叮囑過,要伺候的是市裡的領導,所以對劉建國的要求是言聽計從,乖乖的扭著婀娜的身段就走到了沙發前面,開始在動感十足的音樂中搔首弄姿翩翩起舞,誘惑的身子,曖昧的眼神,隨著音箱裡最動感的音律,挑起沙發上那幾個陪唱小姐一浪又一浪的回應。

  「劉大哥,一起跳嘛。」跳著脫衣舞的小姑娘走上前嬌滴滴的拉住了劉建國的胳膊說道。

  其他陪唱的小姐們也是不甘示弱,嘰嘰喳喳的圍在劉建國和孫昌盛身邊,拉著他們站起來,將二人圍在中間,形成包圍之勢開始搔首弄姿的扭動起了那誘人的身姿。曖昧的燈光下,男女熱舞,陌生的肢體脫離了世俗的規定,此時此刻,烏煙瘴氣的夜總會貴賓包廂裡有的就是迷與亂……不知道是哪個小姑娘去換了一首更為動感勁爆的音樂,一個男人挑逗性的開場白在音響裡震耳欲聾的響起來:「下面,有請我們最火辣的風情美女,讓她將大家帶入一個全新的High世界,讓我盡情的瘋狂舞動起來吧!」

音響裡的聲音伴隨著陸離的燈光,圍著劉建國和孫昌盛舞蹈的姑娘們開始隨著動感的音律有節奏的扭動起那火辣的身姿,並且一件一件的解除著身上薄如蟬翼的衣服……

不一會兒,兩男四女已經自由組合,在燈光陸離的包廂裡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伴隨著動感十足的音律,女人淫浪的呻吟此起彼伏……

在包廂裡完成了一次逍遙壯舉後,孫昌盛鬱悶的心情當下好轉了,伺候好了這隻老狐狸,劉建國開始逐漸的將話題朝著那塊地皮上延伸,最後向孫昌盛表達了他的意思,在聽到劉建國的真實想法後,孫昌盛並沒有表態,只是說他會盡量看著辦。但是孫昌盛有這句話,就已經說明他已經不再那麼堅定的要去幫林大發了。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劉建國心裡已經有了底,與他一邊把酒言歡,一邊與將頭埋在男人原野『吧唧』著的陪唱小姐進行有趣的互動……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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