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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18
我拉起她的手,又強調了一遍,“基於我們的計算,媽媽,如果能找到價格合適的聯排別墅,或者租金相差不大的房子,我們就能養得起孩子了。等到我在經銷商的直營維修店裡找到一份認證維修師的工作,工資就會更多,這樣絕對可以養得起孩子。不過可能要再等上一兩年。”
媽媽悄悄擦拭掉臉上的淚水,抬起頭擁抱了我,“你也真的想要一個孩子?”
“可不止一個,我想跟你生好幾個寶寶。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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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我跟媽媽在公共場合表現的就像一對恩愛的夫妻。可能我看起來像是她的小男友,但毫無疑問,大家都覺得我們是一對兒了。媽媽看上去就是那種典型的輕熟女,而我也早就脫去了稚氣。直接叫她的名字——勞倫,讓我花了點兒時間適應,但在私下裡,我還是叫她媽媽。每次同事舉辦燒烤party的時候,我都會跟他們介紹媽媽是我的女友。在老同學面前還必須小心地保護著我們的隱私,不過他們大多數都升入大學開始了新生活,已經漸漸從我的圈子裡面消失了。雖然有些唏噓,但這就是生活。而我的注意力只關注在和母親的關係上。
雖然生活還是很艱難,但每隔兩週我都會帶著媽媽出去約會一次,通常在我拿到工資之後。沒什麼奢侈的花費,我們一般都會去附近的各種小餐館,嘗試不同的選單和酒水。每週我都會給她買一束花,每當她上車看到一束新鮮的花束等著她的時候,媽媽臉上都會露出欣喜的神情。
我十九歲的時候,媽媽和我儼然是一對名副其實的夫妻了。在家的時候,我還是叫她“媽媽”,但出門之後她就是我的“勞倫”。她的同事們只知道我是他的小男友,並不知道我們是母子關係。在她的朋友面前,我們還是要很小心,但就連他們也意識到,我們的關係有多麼親密,雖然他們可能想象不到我們在做愛,但很明顯大家對各自的私生活都沒什麼打聽的興趣。
我們一直關注著租房的行情,時不時能看到一些心儀的住房掛牌出租,有些是能負擔的起的,有些超出了我們的價格範圍。我們不想搬到太遠的地方,在悉尼上下班通常比較麻煩。但如果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們希望能夠住在比較好的社群,瞭解周圍的鄰居,跟其他相仿的年輕家庭住在一起,這樣孩子們長大後就有從小結交的朋友在身邊。
我們的性生活依然非常精彩,每天晚上我們都會做愛。清晨媽媽喜歡用口交把我叫醒,有時候我們用69的姿勢互相口交,或者在我高潮之後,她躺下來讓我好好品嚐她的粉嫩美鮑。我們嘗試過所有能夠想到的床上花樣。她在肛交找到了樂趣,所以偶爾我也會滿足她的喜好。她想嘗試一下被綁起來,戴上手銬和眼罩,然後被我調戲上幾個小時。
在我二十歲生日後的某天,我躺在床上,她忽然問我,“親愛的,你想不想盡快要個孩子?”
我微笑著看著她,告訴她現在正在和一家經銷商溝通,想成為一名授權機械師,每三個月我就跟他們聯絡一次。他們提供了最好的培訓專案,等我完成了之後,我將獲得比其他公司都高的薪水。
“我們應該先找個合適的房子租下來。一個月後我有個面試,等我拿到薪水就可以找房子了。”
對於家族的其他成員,我跟媽媽的關係仍然是個秘密,我們沒有說僅僅是擔心得不到他們的理解。但媽媽懷孕之後,就必須告訴家人真相。媽媽還沒停避孕藥,但如果我們開始備孕,那就肯定能懷上。媽媽對於性的需求可以說是無底洞,我幾乎都無法滿足她。有時候我都覺得對她過於溺愛了。
面試很順利,很快我就簽了新的工作合同,我的報酬增加了不少。媽媽跟我研究了一下,打算開始找新的住所。我們也聯絡過幾家銀行,希望能拿到抵押貸款,但我們很快明白了,即便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也負擔不起分期還款的金額,如果算上其他的賬單,那麼每個月將入不敷出。
這意味著只能選擇租房,就像其他幾百萬買不起自己房子的澳洲人一樣。幸運的是,不久我們就找到了這間三居室的聯排別墅,距離現在的住所只有十五分鐘的路程。再過去的幾十年裡,悉尼出現了許多新的郊區社群,而這座房子只有十來年的歷史。附近有一所小學,不遠處有個新的購物中心。雖然通勤的時候變得更長,但租金符合預期,這讓人無法拒絕。
我跟媽媽假扮成情侶,跟房東簽了一個為期一年的初始合同,很快就達成了租賃協議。家人和朋友趕過來幫忙搬家,租了一輛卡車來搬運我們的所有家當。花了整個週末整理我們的新家,每個人都很賣力,兩天的時間收拾了個大概齊。我的新工作還不能請假,所以媽媽自己請了一週假把房子裡裡外外收拾的整整齊齊。
在搬進新家的第一個週末,我們在新家的每個房間裡面盡情的做愛,從週五晚上到週日,每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們愛的痕跡。我跟母親都累的不行。週一早上醒來的時候,她抱著我,開玩笑地拍著我的肩膀,抱怨說她的陰部和屁股都被我操腫了。
“媽媽,我們做愛的時候你可都沒抱怨。”我反駁道。
“哼,說的好像我能拒絕你一樣,再說等我懷孕之後,就不能這麼瘋了。現在我還不能多要點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呢?”
媽媽睜大了眼睛,“你真的想要?”
“我們都搬進新房子了,媽媽。在我的記憶中,我們的生活從來沒有現在這麼舒適過。你工作的地方有不錯的生育保險,等你回去工作之後,也能找人來照顧小孩,你知道外婆肯定會來幫助我們的。”
“等這批避孕藥吃完,我就不吃了,”她又抱緊我,抬起頭問道,“你真的確定嗎?”
“媽媽,我要讓你懷上我的孩子,我們肯定會是很棒的父母。”
她趴在我肩膀上輕輕抽泣了起來,低聲告訴我說,我會成為孩子們的好父親。
媽媽停藥後的第一個排卵期,就是我們嘗試受孕的第一個晚上,回到家她就溜進了浴室。衝完澡,就進了臥室。我在餐廳的桌子上學習,現在有幾個工作認證需要考。我對讀書沒什麼天賦,但學習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我的理解能力還是不錯的。我全神貫注讀資料的時候,媽媽悄悄站在我身前,清了清嗓子。
我抬起頭,看到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薄紗睡衣,透過輕薄的面料,能清楚的看到她紅褐色的乳頭。小小的蕾絲內褲幾乎遮蓋不住她的陰部,同款的白色吊襪帶和絲襪,下面配著一雙小巧的白色高跟鞋。
“這是要打扮成處女的樣子嗎,媽媽?”我笑著問道。
她被我逗的笑彎了腰。
“今晚我的小男孩要讓我懷孕了呢~要是今晚不行,那也要儘快哦。想和我一起上床嗎,親愛的?”
我站起身,媽媽抬起了頭,看著面前的我,臉上閃耀著母性的光輝。我把她橫抱起來,走進我們的臥室。簡短的前戲之後,她就急迫地讓我把堅硬的雞巴插進她溼潤的陰道。我們幾乎整晚都在做愛。讓自己的母親懷孕,懷上我們的孩子,這讓我們兩個人都興奮異常。她的雙腿雙臂纏繞著我,陰部不停壓榨著我的精華,幾乎把我兩個陰囊裡所有的精子都榨乾了。不僅僅是那天晚上,接下來的幾天晚上,媽媽都掏空了我的身子,她用了所有讀到的易孕的技巧來確保自己懷孕。
我之前也做過生育方面的研究,從媽媽身體的變化來看,感覺的確是成功了。而媽媽做為有著生育經驗的人,自然不比我這個新手,她心裡應該也有所感應。一天下班,她微笑著讓我開車,帶她去附近藥房買了驗孕棒。回到家媽媽就徑直走進廁所,我陪著她,看著她在驗孕棒上尿了一些尿液。結果如同我們之前的預料。
媽媽懷上了我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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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需要通知家族成員,我們還是等了幾個月,直到媽媽身子開始顯懷。我們都知道這個秘密不可能保持太久了。於是我和媽媽在院子裡舉辦了一次家庭燒烤聚會,只邀請了親近的直系親屬。而沒有邀請其他知道我們母子關係的外人。晚一些我們會再舉行一次慶祝活動,那時候會邀請我跟媽媽各自的同事和朋友。
一直等到大家都吃晚飯,圍坐在桌子傍邊放鬆閒聊的時候。媽媽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她拉著我的手,彷彿是從中獲取了勇氣和支援,“我懷孕了。”
儘管大家都有些驚訝,但大部分親屬還是表示衷心的祝賀,而她的哥哥,也就是我的舅舅問道,“那麼誰是孩子的父親?是我們認識的人嗎?”
“孩子的父親是我。”我站在媽媽身邊,平靜地答道。震驚和驚訝的聲音此起彼伏,我趕緊補充道,“一直以來我跟勞倫的親密關係,大家感到過驚訝嗎?事實上,我比任何人都熱愛我的母親。我在很多方面我跟她都是相依為命,我們的關係也就變得更加親密。在這個星球上,我最愛的人就是我的母親。現在我們一起創造了新的生命,要組建一個全新的家庭。在我的記憶中,這是我們第一次過上舒適的生活。我知道大家都很震驚,甚至很難理解,但我們相愛了,我們也希望你們最終能理解並支援我們的結合。”
“可這是亂倫……”舅舅說道。令我驚訝的是,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什麼嫌棄的表情,他只是指出一個事實,“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我知道這跟社會倫理不符。我們確立關係之前,就曾認真談論過。”媽媽回答道,“但現在周圍的人們只知道我們是一對恩愛的夫妻,不知道真實的關係。這些年來,我們慢慢地切斷了那些瞭解我們過去關係的朋友關係。現在的同事和朋友只知道我和馬克是年輕的丈夫和年長的妻子,我們彼此相愛。”她看著她的父母,“我知道這可能讓你們失望了……”
“不是這樣的,”外婆說道,我有些驚訝於她對著我們微笑,“你們兩個已經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是的,我剛聽到的確很震驚,但你們已經懷上孩子的事實,也告訴了我你們彼此是多麼的忠誠。”
“給我們一點兒時間適應吧,”外公補充道,“可我們也會評判以後你們互相的表現。”
我們看向姨媽和舅舅,也就是媽媽的姐姐和哥哥。姨媽站起來抱住了她的妹妹,然後又抱了抱我。她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媽媽。舅舅終於也站起來,向我伸出了手握了握,重複著同樣的話,但他知道我是多愛我的母親,永遠都不會傷害她。我的祖父母也過來擁抱了媽媽,並祝福我們永遠幸福,這時她哭了,我也加入了擁抱。我很高興大家能理解的我們的選擇,也是這些年以來他們見證了我們母子相依的事實,讓他們相信我們親密感情是建立在堅實的基礎之上。
這時候,我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驚喜,我舉著一個小盒子,面向媽媽單膝跪地。我知道我們永遠不會合法結婚,所以在所有家人面前,我把一枚結婚戒指戴到了她的無名指上,這證明在所有家人眼中,她成為了我的妻子。我也給自己準備了戒指,這樣媽媽可以給我戴在手指上。
“你是我的母親,也是我的愛人,現在你成為了我的妻子。”我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我會全心全意地愛你,用我的餘生讓你向我一樣快樂幸福。”
當著家人的面,我把她摟進懷裡,深深親吻了她。聽到身邊環繞的熱烈掌聲裡,我跟媽媽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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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們坐在沙發上,她依偎在我的身旁,她的手像往常一樣撫摸著我的胸口,我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媽媽現在已經50歲了,但在我的眼裡,她依然跟十五、二十年前一樣美麗。她對我的愛一如既往地狂熱。我們在一起非常幸福,是那種很少爭吵的夫妻。
她的鬢角和髮根有點點灰白,但她通常會用點染髮劑來遮蓋掉。即使生育了四個孩子,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而這裡面還不包括我自己。六年間,我們生育了四個子女。我們的第一個寶寶是個女兒,接著又是兩個男孩,最小的寶寶還是個女兒。第四個孩子出生之後,媽媽去做了節育手術。
我們的家族很早就承認了我們的關係,在我們確立關係之前的那些朋友,早就從我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們還住在同一街區的同一棟聯排別墅裡面。我們的孩子在充滿愛的家庭中長大,我們珍惜著相處的每一刻,而對已故父親的記憶,讓我們不會把今天的所有生活都當成理所當然。
我們的大女兒今年13歲了,她的名字叫克洛伊。當我第一次把她抱在懷裡的時候,媽媽看著我們的目光裡充滿了無條件無保留的愛,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刻之一。現在生命中有了第二個女性佔據了我的心。我們的兩個兒子,邁克爾和內森很快就出生了,只相隔了15個月,媽媽抱怨我也太能幹了。而我反駁說,只要看著她就能讓她懷上寶寶。我們最小的寶貝女兒辛迪,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們兩個都被她指使的團團轉。
當然,家裡經常被孩子們攪得一團糟,孩子們不得不共用臥室,不過他們並不在意。兩個男孩關係很親密,而克洛伊經常像第二個母親一樣照顧著辛迪。不能在家裡叫我的母親“媽媽”讓我不太習慣。但在只有我們兩個的情況下,比臥室裡,我還是會叫她“媽媽”。其他時候,我都是喊她勞倫。而媽媽還是會叫我“親愛的”或者“寶貝”。
一個週六的深夜,孩子們都在樓上自己的房間裡,該睡覺了。克洛伊會抱怨她已經都十幾歲了,可以晚點睡。但辛迪會抓著她的手,讓她的姐姐來陪她,而克洛伊每次都會心軟。好在克洛伊明白父母需要休息,雖然她總是有些小抱怨,但她是個好女孩,總是會做些妥協。
媽媽跨坐在我的腿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開始結我襯衣的扣子。我穿著一件商務襯衣。如今我已經從機械師升職為經銷商經理。公司給我配了一輛車,如今我的薪水已經很高,足夠我們週末帶著孩子們出去玩,甚至每隔幾年就飛出去度假一次。我們現在本可以換個更大的房子,但媽媽不想離開現在這個社群,讓孩子們離開熟悉的學校和朋友們。我們的別墅很小,但很舒適,最重要的是,家裡充滿了愛。
“今晚有什麼安排嗎,媽媽?”我溫柔地問道,襯衫從她肩上滑落,露出了她的乳房。即使過了這麼久,這對乳房依然讓我流口水。媽媽感覺到了我的勃起,她會心地笑了。
“為了我的丈夫,我當然有安排。今天是週六晚上,孩子們都上床睡覺了,而我真的很飢渴。”
媽媽俯下身吻著我,摟著我的脖子,修長的雙腿纏著我的腰,我輕鬆地抱著她站了起來,走回了樓上我們的臥室。我們連續性交了幾個小時,如今我馬上快35歲了,身體完全有能力滿足她,媽媽的性慾在四十多歲達到了頂峰,我們的性生活完全合拍。只要一有機會,我們就迫不及待的交合在一起。
在她的陰道里連續射了幾次之後,我們需要在睡前檢查一下孩子們的情況,再快速沖洗一下。兩個男孩已經睡得很熟,辛迪也睡著了,克洛伊還醒著,正玩著手機。她看了我一眼,低聲說,“晚安,爸爸。”
回到床上,我鑽進了毯子裡,媽媽立刻將她溫暖的身子靠了過來。
“我愛你,寶貝。我的第一個孩子。我愛現在的生活。我知道當初的選擇是完全正確的。”
“我和我最愛的女人生活在一起,組建了美滿的家庭。”
她轉過身貼在我的胸前,“我們明早有時間做愛嗎?”
“門鎖著,孩子們也長大了,可以照顧自己。我只需要讓你的高潮來的不那麼猛烈就行。”
“你就會調戲我~”
“那是因為我愛你呀。”
我緊緊抱著她,即便在黑暗中也能感覺她在微笑。
“不如我去把結紮去掉?你就能讓我再懷一個寶寶,即便五十歲我也能生哦~”
媽媽的這個想法立刻激起了我的慾望,哪怕過去了十多年,讓媽媽懷孕的想法依舊能讓她的兒子立刻勃起。
她也感覺到了我下身的變化,手指輕輕握住了堅硬的肉棒。“我就知道一說到這個就能讓你興奮~”
“媽媽,你懷孕的時候……我的天,懷孕的性感,讓我更加想要你了……”
“哪怕我有妊娠紋,胸部也有些下垂,你也依然愛我。”
“你依然像我們確立關係那天一樣美麗,媽媽。我陪著你慢慢變老。”
“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我的小男孩在我的生命中一直陪伴著我。”
她依偎著我,向我道了晚安,幾分鐘之後她的呼吸均勻,我知道她睡著了。她摟著我,柔軟的身子緊貼著我,我們幾乎每天晚上都這麼睡覺,哪怕是在夏天。
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父親沒有去世,生活會不會有什麼不同。我想這並不重要,我一直愛著我的母親,她也承認她對我的愛總是與眾不同的。這也許就是命中註定,我不是很確定,但我的生活沒有遺憾。我會跟我摯愛的女人一起慢慢變老,看著我們的孩子漸漸長大離開家,然後我們再一次享受兩個人的黃金歲月。
希望在我們一起的美好時光能一直持續到永遠。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