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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18
“倘若我堅持自己的想法,你會試圖說服我麼?你又會用怎樣的方式來說服我?”
淡淡的語氣,無法掩蓋住魅惑的意味。她已然不滿足於熟練的單手逗貓,另一隻手也攀上我的肩頭,沿著我身上那件舊襯衫的肩線一路向內,最終停在了鎖骨的位置。我不敢再與她對視,只是輕輕靠住她的肩頭,將嘴唇貼近她的耳廓。栗色的大波浪不住襲擾我的面頰,讓我有些癢。再沒有允許的情況下,我自作主張地環住了她的蜂腰,好在她並沒有推開我。
“我堅持。”
她的懷抱好暖,我像擁抱燭火的飛蛾一般,貪婪地吞嚥著她身上無盡的光與熱,再不想離開。
“既然如此,請給出必要的證明過程。”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著,手指已經鑽進我的襯衣裡面了,“限時十五分鐘,逾期則成績作廢。”
……什麼十五分鐘,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不再有任何猶豫,雙手輕輕扶正她的頭,準備親吻那對引燃慾火的萬惡之源,卻被她敏捷地躲開了。
“第一次,只允許親臉。”
不知是車廂裡太熱,還是出門前小酌了幾杯,這個女人居然臉紅了——反正不是因為我。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吻上熟透的果實,深情地吮吸片刻之後,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小狗子,還挺會的嘛。”自覺受到冒犯的女工程師火力全開,開始隔著襯衣蹂躪我的上身,“不要對我做這些敷衍女大學生的小把戲。認真一點,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於是我掙脫她的懷抱,試圖把她攔腰橫抱起來,再扔到後面的座位上——車廂的地面雖然不是那麼髒,畢竟還是太燙了,我怕在脫光之後她的肌膚會吃不消。
然而,在我嘗試公主抱的瞬間就後悔了——長期生活不規律的惡果在此刻暴露無遺,現在的我虛弱的像是一根有思想的蘆葦,上肢力量幾乎衰退殆盡;面對體長超過一米八的大女人,簡直束手無策——我只能託著脖頸與膝窩的位置,勉強不讓她從懷中滑落,卻無法挪動一步。
懷中的女人何等聰明,一下就發現了我的窘境,衝著我那胡茬稀疏的下巴莞爾一笑:
“呵,我一看就知道你沒跑過模擬,有效載荷算錯了吧?”
“我——”
我還沒有來得及為自己辯解幾句,就徹底失去了對全域性的掌控能力——如果曾經有過的話。電光火石之間,失去平衡的我就被她推離了原來的位置,深深地倒在了旁邊的車座裡。
人生中第一次被推倒,就是在這離地二十五米的空中。我呆呆地看著車頂的日光燈罩,心裡突然感覺酸酸的,說不上來是什麼滋味。幸好她沒有讓我難過太久,雪白的嬌軀迅速壓了上來,一邊緩緩地脫去自己的制服上衣,一邊用厚實的棉質褲襪來回磨蹭我的下體;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笨拙,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彷彿一臺剛剛啟動、尚未進入穩態的疲勞機。
“等今天下班之後,我要帶你去離家最近的健身房辦張年卡,以後天天陪我擼鐵。”
“不是,剛才我只是……”
“別找藉口,我會監督你的。”她輕輕地用手掌捂住了我的嘴,眼神中滿是憐惜,“一個人做事情總歸是有困難,你又不是個有毅力的人。不過這一切都不用擔心,有我陪你走下去。”
她的話語如此簡單,語氣又是如此堅決,如同液壓機一般不容反駁。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的感覺。曾經的我,已然被所有人放棄,也即將被所有人遺忘:家人不再關心我的生活,也沒有任何朋友可以傾訴,費用昂貴的諮詢師更是到站下班。我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日,晝夜顛倒地度過一天又一天,哪怕某天突然死在公寓裡,也需要至少一個月的時間才會被鄰居發現。
而她……她居然會闖進這一潭死水般的生活,並且試圖把我拉上岸。我像是一隻走丟了的小型犬,在流浪了一整個雨季之後,重新找到了主人。就算她此時從公文包裡變出一個項圈來,我也會主動戴上它,讓她牽著我漫步到任何有陽光的地方——毋寧說,她就是我的陽光。
“有我在……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再一次的,彩虹女神那明媚的笑顏融化了我的心。我想,我愛上她了。
“放鬆你的身體,不要一直這麼僵硬……你看起來太緊張了。”
看得出來,其實她比我緊張多了。
或許是覺得下身已經摩擦了太久,女工程師輕輕抬起腰部,脫下已經溼漉漉的黑色褲襪,露出那塊被灰色布料包裹著的神秘區域;沒有太多的羞澀,彷彿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理所當然。我的身體早已被她的愛撫所喚醒,強烈的視覺刺激足以讓我的硬度達到最大,恨不能捅穿碳纖材料的雷達罩。當她小心翼翼地為我解開拉鍊、將囚籠中的猛獸放出之時,表情明顯有一絲變化。
“好燙……”她帶著一臉極為複雜的神情,不安分地將半個莖身捏在手裡,輕輕地做著三點彎,“想不到,你看起來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關鍵零部件居然還這麼結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儘管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我卻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閃而過的好奇,宛如野貓的神態可愛極了。
“第一次見?”
“嗯……你、你在想什麼呢?怎麼可能是第一次?”
被戳穿的姐姐漲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在小頭上輕彈了一下。不是很疼,但多少帶點羞辱性。
“沒關係的,再說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想來你工作那麼忙,自然沒有時間——唔!”
一隻氣味濃郁的棉襪,被她團成一團後塞進了我的嘴裡,堵住了所有即將出口的鼓勵與安慰。不知道在她看來,這到底算是懲罰還是獎勵,抑或僅僅是解體測試的一部分。
“住口。你可真是有些忘乎所以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賭氣似地扯下了暗紅色的無鋼圈文胸,露出那雙挺然翹然的玫瑰色蓓蕾,“別忘了,你現在只有不到十分鐘了。”
我當然明白自己的任務,沒有急著把口中的美妙之物掏出去,而是用雙手溫柔撫弄她的乳房;在輕柔地改變其形狀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按壓乳核,不時用指肚輕輕劃過淫慾滿盈的蓓蕾。才華橫溢的工程師亦是身體敏感的女性,每次碰到乳核都會讓她劇烈地抖動一次,而觸電般的反應又會沿著她的大腿精準地傳到我的下身,從鈴口擠出一點點透明的黏性液體。
“還好,比我想象中要好……對,揉那裡……”意亂情迷的女人不再強硬,“叫我……叫我的名字!”
姐姐,你堵著我的嘴讓我怎麼叫啊?心靈感應麼?
或許是發現了這個小小的bug,她帶著羞怯的表情俯下身子,將親手塞進去的褲襪取了出來,又替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讓畫面看起來沒那麼不看入目。於是,她用鼻尖蹭著我的鼻尖,卻始終規避著與我接吻。
“姐姐的味道如何?”
“飽和度挺高的。”
這番輕薄的言辭不禁我與她相視而笑,任由她的粉拳捶著我的胸口——不得不說,她的力氣真是大得離譜,一看就是給起落架換過輪胎的。
短暫的打鬧過後,她重新坐直了身體,用膝蓋緊緊地夾住我的腰。她並沒有褪去那件已經溼透了的灰色內褲,只是將其輕輕地撥到左腿根部,淺淺地露出那粘膩不堪的粉色泉眼。我被她壓在身下,看不清她雙腿之間花瓣的全貌,只能感受到茂密的毛髮離我的兇器越來越近。
“準備好了麼?”
“這話該我問你吧……那我把它扶正?”
我覺得,她可能會對不準洞口,不小心戳到大腿內側的話可實在是太痛了。
“不必如此,我能找到位置。你的雙手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執行。”
她引導著我的雙手,再次攀上那雙飽滿的豐乳,示意我發力。於是,在愉快的呻吟聲中,一滴又一滴溫熱的清液,從粉嫩的陰戶中緩緩流出,淋淋瀝瀝地澆在我那根焦躁不安的陽具之上,引得我開始有了射精的衝動。大概她自己意識到了,自己的聲音越來越大,雙腿越夾越緊,臉頰也越來越燙——她在判斷插入的工作點。
“準備好,就要進來了……就這樣,融為一體……”
她的身子緩緩下沉,早已泥濘不堪的穴口毫不困難地吞下了半個龜頭。可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當她繼續下沉時,突然像被燙了一下,下意識地向上退縮,幾乎把陽具完全吐了出來。
“是不是……太勉強了,”我停下了手邊的工作,輕輕撫弄著她的臉龐,“很痛的話就不要強求,等我先去健身一段時間,然後再——”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她執拗地搖了搖頭,用手扶著自己的巨臀,緩慢而堅定地下沉著,用她那狹窄的密道不斷吞食著我的兇器,直到整根盡沒。我無心沉醉於下身那不可思議的觸感,內壁的剮蹭帶來的更多的是無法迴避的疼痛——我尚且如此疼痛,她該如何自持呢?
“一定很疼吧,”我用手指拂過她的額頭,心疼地為她擦去汗水,“要是疼痛難忍,你就咬我。”
“咬你有什麼用,我又不是小狗……雖然我真的很想咬你。”
嘴上這麼說著,可她還是脫力似的整個撲倒在我的身上,輕輕叼住了我左側赤裸的肩頭,牙齒卻始終沒有發力。我一面撫摸著她潔白無暇的後背,一面梳理著她的捲髮,希望可以減輕身下傳來的疼痛。我們就這樣緊密地貼合在一起,陰道深處的痙攣幾乎要將我的下身夾斷了。
她緩緩地抬起身子,眼角的淚痕已然乾涸,凌亂的捲髮竟是如此的嫵媚。我想讓她好受一點。
“你可以動了……別忘了,我需要你的疲勞實驗。”她的大眼睛完整地映照著我的淫慾,清澈的樣子像是我們身下的河流,“向我證明,到底怎樣做才不會解體呢?”
我當然明白,於是我用手攬住她的纖腰,身下開始發力,按照固定的頻率向上頂入——疲勞試驗大抵如此,本著滴水穿石的決心,執拗地做完每一個週期。開始時,我們之間並不不能很好的契合,插入的深度也飄忽不定,時深時淺;好在,這個姿勢對我的刺激很小,不會有太強的射精衝動,讓我可以將注意力分配到對她表情的觀察上。特定的位置,、特定的振幅與特定的頻率,會讓她的呻吟格外媚人,酥軟的樣子就像……就像是剛從冷庫中取出來的液體樹脂。
“壞人,就是、就是那裡……那個小小的凸起……讓你找到了……”
一開始,她還會自己跟著動一動,不時用充血飽滿的陰蒂摩擦我的小腹;等到我找到了合適的位置之後,她便不再動彈,全新全意地感受我的衝擊。談不上任何技巧,我只是循規蹈矩地抽插著,用飽滿的頭部撞擊宮頸口、堅硬的莖身剮蹭著層層褶皺——我要測定她的疲勞極限。
“或許,我還可以再快一點?”
在確保自己不會射精、而可以對方一直快樂之後,我想要適當地提高抽插的節奏了。
“不要,現在這樣就足夠了,你不許——啊!你、你這個壞人!”
突如其來的提速讓她猝不及防,而花心被龜頭不斷衝撞的快感是難以言說的。我像失去理智的瘋狗一般,以自己能達到的最快頻率衝擊著;每一次拔出龜頭,都能感受到有大量溫熱的液體從她的身體深處流出來。白濁的混合液,不斷地從我們身體的結合處向外飛濺,先是弄髒了身下的座位,又一路流到地板上,倘若再多一些就要沿著車門縫隙灑到河面上了。
“不行……我的極限……要來了,要來了要來了!”
她死死地抱著我的頭,發出一陣陣高亢的哀鳴,子宮深處的劇烈反應帶動整個腹腔的痙攣,連帶著我也跟著她的節奏一陣陣地起伏。淚眼迷離的女人長大了嘴,一面近乎瘋狂地甩著嫵媚動人的長髮,一面劇烈地呼吸著車廂內剩餘不多的氧氣;生理性淚水如決堤般溢位,不帶感情地衝垮了厚厚的眼影,也沖垮了女工程師最後的羞恥心。
漫長的高潮終於結束,她用殘存的力氣撐起身子,以膝蓋為支點向後退去,使得依然堅硬如鐵的從傷痕累累的陰道中退出去。在龜頭滑出的一瞬間,她的身體砰然發出紅酒開瓶般的響聲,而這淫穢之極的聲音居然在車廂裡有了迴音,讓我們同時羞澀地相視而笑。我坐直了身體,沾滿黏液的陽具挺在雙腿之間格外扎眼;她則自然而然地坐在我的身邊,心不在焉地用手套住冠狀溝下的位置,像是對待一個心愛的玩具一樣,時不時地挑弄依然飽滿的陰囊。
“弟弟的味道如何?”
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滿足女人之後的男人確實會變得自負,我竟然鬼迷心竅般地向她挑釁。
“……諧波挺豐富的。”
食髓知味的女人啞然失笑,臉上的表情既滿足又有些無奈,只是少了一份家貓式的驕傲。
“一共多少個週期?”
“什麼?”
“我說——從插入到解體,你抽插了多少個週期?”
“我……我沒數。”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著,卻發現她的臉色已經沉下來了,眼看就要開始批評我了。
於是,在她開口之前,我及時地站起身,指著自己的下體提出了補救方案:
“既然材料還有餘量,那就……讓我們再測一次吧?”
心懷不滿的漂亮女人沉默地站起身,不置可否地趴在車門前,對著堅挺依舊的無業遊民抬起了溫若凝脂的巨臀,甚至體貼地用手指分開了兩片淫肉,連綿不斷的銀絲掛在堅實的大腿內側。既然她已經就位,我自然再沒有藉口逃避實驗;於是,我用手按住面前這具完美的肉體,扶正下身那根硬如鐵石的陽具,再次開啟那條令我為之痴狂的幽徑,毫不猶豫地直抵花心。
“那,這次還是十五分鐘?”
在開始抽插之前,我總歸先要核對下引數吧。
“我負責計時,你數週期就好。”她回過頭,有些不滿地斜視著我,“這一次,不許再忘記了。”
兩具肉體高頻相撞的聲音,反覆迴盪在小小的車廂裡,完美地蓋住了輕軌系統覆電的廣播。
浮雲散去,晴朗的碧空下,生機盎然的城市白得發亮。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