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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3
朱珠不阻止我的動作,卻只知道紅著臉低著頭。我輕微抬起她的臀部,下體
從轉圈變成向上突擊。朱珠的腦袋和乳房都晃了起來,趕忙咬住自己手指。
「美女,你倒是說句話呀?」
我控制著朱珠胳膊,讓她雙手捧起胸前的軟肉,向吧檯另一邊獻寶。女人終
於勇敢地抬起了頭,呢喃一聲又徹底低下。
「摸我……」
瞬間三個人的呼吸都停止了。為了讓女人坐穩,我深深的頂撞也變成淺淺的
挑擊。調酒小哥終於剋制不住,潔白如玉的十指握住了圓潤光滑的肉球。朱珠的
高潮來得洶湧湍急,我用脖子使勁壓住她的肩。下身恢復一探到底的勁頭,眼睛
也直勾勾地向下盯著。
這才是最偉大的調酒作品!一個女人,一個木訥羞澀的家庭主婦,開始影片
自慰,開始出軌,慢慢在公共場合做愛,被人聽,被人看,現在還被陌生人肆意
揉捏奶子……
看著那不斷變化的形狀,輔以朱珠陰道一陣強烈而急促的收緊,我終於快要
射出來。趕忙抽出傢伙,我拿起旁邊的空酒杯,一下一下灌了進去。調酒小哥匆
匆趕到吧檯另一邊,給那獨自發愣的文弱小哥結賬。等他回來,吧檯終於只剩我
們三人。我把朱珠抱去吧檯裡面,讓她跪在地上。調酒小哥也脫下褲子,跪了下
去。
「啊……」
沒能看到那插入的瞬間,我私自動起了吧檯的飲品。往那一杯子孫中加了一
些椰汁,又加了一些不知是什麼酒的透明液體,搖晃均勻倒神似「白色佳人」。
回頭時朱珠已捂著嘴,屁股被小哥用力地撞著,整個身體一陣一陣地抽動。我拿
開她捂嘴的手,直接把這半杯特製飲品遞到嘴邊,女人聽話地大口喝了起來。滿
嘴滿臉都是火辣的酒、甘甜的精。
小哥能耐有限,不多時便一洩如注,手和軟下的雞巴還在屁股上流連忘返。
朱珠站起身趕忙要逃離現場,我又掏出剛才沒送出去的內褲,本想問下女人的意
見,可轉念一想自己才是主人,便隨手把這小內褲當酒錢付了。
我們匆忙回到房間,一起泡了個澡。我一直問她被陌生人操乾的感受,但朱
珠不願說,乾脆在水裡裹起我的雞巴,堵住自己的嘴。
「唉……你可別再發情了,我已經累得不行了……」
我按著女人的頭,試著直接插進女人的咽喉。可胯下已不夠硬,每次觸及卻
不能真的擠入,朱珠輕咳幾聲, 並無大礙。
「喜歡被陌生人幹嗎?」
我還是把朱珠抱入懷中,咬著她的耳朵,逼她做出回答。
「主人……你喜歡我就喜歡……」
朱珠回頭向我索吻,親了一會,我便趁熱打鐵。
「那你覺得宋維喜歡嗎?」
「他?他才不在乎呢,誰知道現在他躺在哪個女人旁邊?」
「他要不在乎,幹嘛要控制你的生活?」
我把女人翻了個身,正面親了一會,又玩了玩她的胸。
「你說咱找一天約上宋維,主人就在他面前操你,怎麼樣?」
(廿三)
醒來已是十一點五十,昨夜跟朱珠折騰幾番,可謂身心俱疲。而朱珠早在熨
著我的襯衣,留給我一個安靜賢淑的背影,恍惚間似是雅婷在我身邊。見我醒來,
朱珠關掉熨斗,靈活地鑽進被窩,遊入我的懷裡,像條草魚心甘情願地進入漁網。
我一手撫著她的背,一手輕揉著乳房。可不是嘛,這西湖醋魚就是一面硬扇、一
面軟扇。
「妹妹怎麼想起給我熨衣服啦?」
「主人,你不是說下午要見人嗎?我猜可能是正式場合,你得穿襯衣,就先
熨一下。」
她依然叫我主人,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叫她「奴兒」之類的,但作為現代人
這種話真是說不出口。
「那倒是麻煩妹妹了。不過我帶著襯衣只是有備無患,我那朋友,約在什麼
奇奇怪怪的場合都難說。」
想起上次在「解放大會」談工作的場景,那時我懷裡還有偷腥的大奶牛程莉
莉。周圍一片痴男怨女盡情交合,淫聲陣陣。可我倆一口一個「行業」,一口一
個「使用者」。
我親了親朱珠的臉,以示獎勵。起床後發現她還買了早餐,我頓時覺得獎勵
少了,是不是得白日宣淫一番才算賞罰分明?
「你看, 我就知道。」
邊吃著炒蛋,我將手機遞給朱珠看。李飛宇的微信被我開啟,竟是下午三點
約在酒店泳池。
「他還問你房號呢?」
朱珠遞迴手機,果然又是條新資訊,我隨即回覆。三下五除二吃完,朱珠坐
到我腿上,和我不由自主地溫存。
不一會,敲門聲響起。朱珠趕忙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衫。我走向門邊,貓
眼裡卻什麼都看不到。我輕輕開門,一道白色倩影從側面閃出。
「杜牧!」
「曼君學姐!」
我和麵前的女人相視數秒,我才想起要讓人進屋。仍是鵝蛋臉、柳葉眉、烏
黑長髮,畢業後雖見過多次,但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學姐的面容,與上
學時幾無變化。
「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學姐還是這麼年輕,我都老了。」
連說話也是老樣子。曼君學姐永遠自信地看著我的眼睛,笑靨溫和。
「嗨,我們老師一直待在學校裡,天天跟學生打交道罷了。你和飛宇一樣,
這是一入江湖歲月催啊。」
話音一落,學姐倒是不看我眼睛了,轉而瞥向一旁不知所措的朱珠,玩味一
笑。
「你們先聊!天氣真好,我出去走走……」
朱珠趕忙離去,我們兩人自沒有阻攔她的意思。只是我有種被捉姦在床的慚
愧。
「杜牧,我就開門見山了。幫幫飛宇吧,他的公司需要你。錢不是問題。」
學姐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床上。使勁一坐又被彈起,像是在測試床的彈性。
我無暇欣賞她起伏的曲線,原來是為李飛宇做說客的。心裡一窒,我多希望曼君
學姐只是為我來的。
「學姐你也知道,我和飛宇合作過一次,不合適,當時你還調解過呢。何況
我大廠待慣了,已經沒啥創業動力。就是漲薪水,我大抵也是跳到騰訊遊戲去。」
「從豬廠到鵝廠嗎……」
學姐低頭沉思。我將椅子轉過來,隨即坐下。學姐見狀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杜牧,怎麼這麼生分了?當年在學校你找我聊天,不也都是坐我旁邊。」
「當年都是學生,現在能一樣嘛。」
「裝什麼裝?剛才那個美女難道是雅婷?以為學姐眼瞎?」
我臉一下子燙了,彷彿從二十七歲變回十七歲,那個我剛進浙大的年紀。
學姐是個很神奇的身份。進入社會以後,一個女人比我大一兩歲,並不反映
任何問題,談戀愛說不定我還要當她的人生導師。可學校裡,每大一級,就多了
巨大的經驗和資訊差。我大一時,曼君學姐為我描繪大學生活的樣子;等我大二,
又要詢問學姐實習的問題;到了大三,考研、找工……越來越多的話題需要學姐
的意見。而大四時,竟又要傾訴和晶晶分手的苦痛。即使曼君學姐跟了李飛宇,
男的漸漸成了老闆,女的只是大學助教。可我總覺得還是學姐在照顧著飛宇,像
個耐心的大姐姐照顧想飛的小男孩。
何況,我還對她有過性幻想。那時已與晶晶分手,每天挨著這麼一個溫婉迷
人的學姐,怎麼會沉心靜氣……我與她聊天語氣雖軟,下面總是硬的。
於是我不由自主地坐到了學姐旁邊,像校園裡一樣。可與校園不同的是,一
個溫暖的身軀直接靠了上來。
床的彈性確實很好,結實地撐起我僵硬的身體。
「學姐……你……」
我的肩膀上多了個腦袋,頭髮瀑布般從我前胸垂下。我的心也被這一瀉流水
浸涼。
「學姐,你這是為了飛宇嗎?」
「如果學姐求你,你會去幫他嗎?」
「會吧。」
也許想得越多,我越會搖擺不定。可美人在側,無暇多想,我直截了當說出
第一反應。
「所以學弟啊,學姐根本不是為了飛宇……他也不會介意……」
我再也忍不住,將學姐死死吻住。我閉上眼睛,可還是慢了一步,看到了學
姐閤眼的瞬間。我不敢伸舌頭,怕褻瀆了維納斯。但我用嘴唇緊緊包裹住了學姐
的嘴唇,不留一絲縫隙。我要吸乾她口腔所有的空氣,讓她為我窒息。
「以前在運動場的草地上,你為你的晶晶哭了。學姐就在你旁邊,像現在這
麼近。說實話,當時想摸學姐嗎?」
學姐的唇先撤退了,迂迴到我的耳邊。
「不想摸。」
可我的手卻摸上了女人的身軀。
「口是心非?」
「摸哪夠,我想上你……」
我開始舔舐學姐的耳垂,她也學著舔我的。
「學姐也想被你上……」
我直接將女人壓在床上,她眼中的慾火灼著我的臉,我凌亂的手解著她的扣
子。
「你當年好像總偷瞄我的胸口,想看看什麼樣子嗎?」
「那就讓我看看……」
「你輕點……讓你看,讓你看……」
我終於解開她設計複雜的胸罩,豐腴而焦渴的雙乳見了光。深深的乳暈、不
安分的乳頭,無不在召喚我的雙手和舌頭。可我卻生出頂禮膜拜的感覺,我甚至
聞到了蘭花的香氣。
「不摸我嗎?」
學姐眼波盈盈,語氣酥酥。可這下我違逆了她,只是繼續脫著她的上衣,像
給一顆晶瑩的荔枝剝殼。我好像經常操穿著衣服的女人,熱愛各式各樣的衣服為
她們附著的氣質。可對於學姐,她身上每一片肌膚都曾是我窺伺幻想的物件,我
一定要將她扒光!
「別脫了……學姐骨架大,全脫了不好看……」
「學姐是最美的!」
這是發自真心地讚歎,不摻一絲虛偽。我撥開學姐肩上的手,終於將已掀至
鎖骨的上衣脫掉。女人不再阻攔,於是下身也很快被脫光,整具玉體鉅細無遺地
展示出來。曼君學姐沒說謊,我一眼便注意到她比平常女生寬一點的肩,這減少
了她的婀娜,卻平添一股英氣。若說柳葉肩的朱珠是傳統的窈窕淑女,曼君學姐
完全是個英姿颯爽的皇后。
而我,就是要去征服皇后的王!
我知道學姐渴望我摸她,甚至盼著我入侵她最誘人的雙峰浮月和森林洞窟。
可我按住她的四肢,目光從頭到腳、從腿到肩、從胸到穴……我只想好好觀賞她
的身體,如風暴前的寂靜,雷雨欲來的沉悶。
「學姐,你的臉好紅,脖子好紅,鎖骨也好紅……
「你的奶子好白,乳暈好褐……
「你的毛好黑……可下面的唇又好粉……」
我成了幼兒園小孩子,詞彙匱乏到只有顏色,卻嘰嘰喳喳個不停。我多麼希
望自己仍在浙大體育場的草地上,那時我同樣地迷茫、同樣地喋喋不休。如果那
時我就能把學姐衣衫盡褪……如果那時……如果我還能回到那時……
「放開我!別看了……學姐就躺在這……任你發揮!」
我回過神,鬆開手。學姐立刻反客為主,開始脫起我的衣服,不一會我們便
坦誠相待。
「學弟,你腹肌夠結實,胸肌差了點……
「你皮膚好細,腿好長……
「小杜牧好硬……」
「小曼君也好溼……」
我終於摸上女人的身體。學姐如願以償,享受了片刻愛撫,便爬去床頭櫃,
將一個安全套叼在嘴裡爬回來,誘惑至極。
「不是想上學姐嗎?現在滿足你……」
女人把套子給我戴上,連男歡女愛,都像個處處照顧學弟的學姐。我只想盡
快投桃報李,壓下她的雙腿,脹得不能再脹的肉棒一捅到底。
蜜穴裡面早已一塌糊塗,我本想一上來便翻江倒海,可一浪接一浪的刺激讓
我招架不住。征服這女人的快感遠超我的想象,甚至或許遠超我所能承受。為了
抵抗射意,我只得先隨波逐流。
「學弟,太慢啦!使勁啊!」
「那不行,我要慢慢享受……」
「可我要盡情享受!」
女人撐起來抱住我,身子自行動起來。我死死按著她的雙肩,像是按著自己
的閘門,可按不住學姐放浪的腰肢。
射意越來越強烈,我知道敗局難挽,乾脆把學姐放倒,正面去做最後一搏。
學姐的修長的雙腿勾著我的腰,下身仍在向我迎合,我能清楚看見女人下面的小
嘴一張一合吸吮雞巴的樣子。
「學姐……學姐……」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語言機械地呼喚,說不成句。瘋狂輸出的下體再也無法
維護尊嚴,陣陣激射像舉起白旗。我戴著套子,倒不急著拔出,乾脆趁著將軟未
軟的狀態盡全力侵蝕每一寸穴肉。許是精液的溫度仍隔著套子傳匯出去,學姐像
被燙了一下,身體僵硬地蜷縮,兩手死死掐著我的胳膊。
「學弟好硬……姐姐被幹死了……美死了……」
好險。已繳械的我,終於還是反戈一擊。讓學姐最終高潮也算是挽回顏面。
我近半年來性經歷如此豐富,前一晚還在朱珠身上梅開二度。在曼君學姐身上竟
都沒撐過五分鐘。我倆躺在床上,互相抱著吻著。我難以自拔的,除了女人的美
麗騷浪,更是逝去的往日時光。
「看來月琪說的沒錯。你小子猛歸猛,倒也挺快。」
原來月琪還跟學姐透了底,我心裡一氣,想著早晚要將兩女雙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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