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八章、鳩巢有雀伺君憐)(兩萬七千字,小懶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懶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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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4


  待回頭一看,慕容嘉已被淨女安置回床上。三名淨女拿溼布替她擦拭身體,
又有兩人趴在腿間,一人使勁撥開她穴口,另一人拿木柄抵著綢布探入她穴內,
拼命往外颳著佛主精水。

  淨女行止全是由她自己操控,那刮宮的淨女下手力道極重,穴內被刮的殷紅
一片,慕容嘉卻仿若不覺,只躺在那裡嗚嗚垂淚。

  寧塵讀懂她點滴心事,湊上前道:「你莫要擔憂,只要魔封不解,斷然是懷
不上的。」

  慕容嘉嗚咽著點頭,淚水卻不見停。寧塵摸不著頭腦,只好柔聲問:「又如
何這般傷心?」

  慕容嘉只是搖頭:「我自己也說不清……一念間只覺得生不如死……」

  寧塵略有恍然。這離塵谷內歲月,兩百年如一日,既然沒有機會,慕容心念
便可不動如水。可自己這個外人一現,彷彿身邊多了一面鏡子,在慕容嘉心中照
出的不堪,亦是極盡真切。

  「你想起當年的自己了……」

  慕容嘉聞言幾乎想要嚎啕大哭,卻又不知為何冷靜下來。那滄海桑田之前已
是極為模糊,她發覺早已忘卻了當年的少女是何等模樣,又是什麼心境。

  「想起了,卻也無用了。」慕容嘉令淨女揩去臉上淚花,「獨孤,你險也冒
了,人也見了,可看出什麼端倪?」

  寧塵知道,此時千言萬語相慰也不如一句話。

  「有門兒。」

  慕容嘉聽見這兩個字,一雙眼睛頓時亮如星炬:「你發覺什麼了?!」

  寧塵顛兒屁股往她床上一坐,望著窗外山巒,悠聲道:「羅什陀元神極虛。


  他話音一頓,又看向慕容嘉補了一句:「和你一樣。」

  修行進階如建樓宇,地基夯實、循序漸進才能風雨不倒。魔修一道,為求上
攀無所不用其極,更是不求道心穩固,只一味拔升法力,往往落得元神虛浮,盡
建得一些空中樓閣。

  想要空中樓閣不倒,只能從別處挪些大梁支住,採補惡法便是如此。從其他
修士吸納精元雖然進境極快,卻終是不能長久,非得有獨特邪法從旁襄助。

  慕容嘉被捉時和寧塵一般只有金丹期,百年間踏入元嬰倒也不慢,若考慮她
時常被通天佛主採補,其進境已是極快。然而金丹開靈覺易,靈覺生元嬰艱,凝
聚金丹需尋得道心,覺醒元嬰更是難如登天。

  元嬰者,元神以金丹為護居於其中,得以超然肉身。元嬰期修士哪怕肉身崩
解,元神也可靠金丹之力而長久不滅;待到了分神期,三魂七魄守望相倚,哪怕
元神離體也能與低階修士鬥戰一番。

  可慕容嘉的元嬰元神,是修煉《渡救赦罪經》而醒。這經書練的可不是元神
之強,而是元神之離。額座初央當初念得什麼,寧塵可還記得真切。

  四緣無起,五果長絕;六識不顯,八道斷滅……

  慕容嘉能成元嬰,便是借了此間之利。她元神非是修到足夠強大成就元嬰,
而是因魔功催化與肉身斷絕,不得不強覺元嬰罷了。故此,慕容嘉法力雖有元嬰
期不假,道基卻顫巍飄搖,此生再難進境。

  寧塵方才在旁觀瞧,雖不能觀視羅什陀根底,卻在他身上察覺到了同種氣機
。只不過他應是比慕容嘉更多了一門邪法輔佐,這才育養元嬰分化成神。寧塵和
分神期宗主不清不白了恁久,只把龍魚兒元神之強和羅什陀稍一比對,便高下立
判。

  雖然魔修一道與中原玄門正宗不同,但通天佛主也就是勉強分神初期的修為
。單論元神,這羅什陀怕是比元嬰後期的蘇血翎還不如了。

  像慕容嘉所說,他原先為人詭詐,如今卻鬧得痴執木楞,怕是因修魔功走火
,傷了三魂七魄所致。

  而更讓寧塵篤定的則是另一件事。

  寧塵特意讓慕容嘉多談了幾句聖教探山的事宜,以便從旁觀察羅什陀反應。
令寧塵暗暗生喜的是,羅什陀不僅元神虛,心竟然也是虛。

  為何他要用迷幻大陣將扎伽寺八部封成孤獨一隅?又為何怕聖教的人暗中潛
入離塵谷?恐怕答案只有一個。

  他壓根就沒有和聖教放對兒的實力!

  弄得這漫山的肉傀儡,深藏扎伽寺不出,恐怕正是因為羅什陀害怕聖教摸清
他的底細,出手把離塵谷這名義上的分支真正收統於聖教麾下。

  聽了寧塵分析,慕容嘉連連頷首:「聽你所言,竟一一對上他的言語舉止。
只是他功力再虛,仍然是分神期的高手,又掌著一山衛教使,你我還是沒有脫逃
的機會。」

  「知他一些深淺,便敢去試了。只要能將他元神限住一刻,你我立時遠遁,
便有七八分活路!」

  說的簡單,可分神期修士哪是那麼好迷。不過慕容嘉瞧寧塵老神在在,八成
是有辦法的。

  「難不成,你有好藥可用?」

  寧塵只對她一瞥,卻不作答。他敢說這話自然有所依仗,只是不急於這一時
和盤托出。

  他歷經叛離之事已是多了。龍魚兒被下屬所叛,蕭靖為同僚所賣,甚至他現
在攛掇慕容嘉要做的事,也是在叛反通天佛主。若教他全意信任這離塵穀神姬,
卻是難為他。

  「慕容,我還有話想問你一問。」

  慕容嘉微微一愣:「都到此時了,你有話直問便是。」

  寧塵琢磨了半晌,卻也沒想出能窺探慕容嘉心境的話術。只因兩人合謀起勢
突然,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對慕容嘉為人所知不深,也沒機會拉扯試探。

  無奈,寧塵只得一咬牙一跺腳,擺了實話出來:「別的不怕,只怕到了要緊
關頭,你突然懾於羅什陀淫威,後脊樑一軟把我們的事給賣了。屈於人下兩百年
,剛直如金鐵也早給掰折了,你我若是敗露,再不是斬一雙手腳那麼簡單,你能
挺住嗎?」

  慕容嘉沉默半晌,慢慢開口道:「獨孤,你可知這兩百年我是如何熬過來的
……」

  「你想活……」

  「我想死。」

  寧塵被噎住,不再應話,只靜靜聽著。

  「我名門出身,兩百年前天資卓絕,誰人不高看兩分。陷在離塵谷這兩百年
,我連褻褲都不得穿,形同狗彘,萬人騎千人捅,哪有一天不想去死的。可我偏
不去死,我苦苦捱到此刻,就是為了能脫此苦海,再去谷外嚐嚐那炎炎夏日、瑟
瑟寒冬。有朝一日,又或許能殺回離塵谷,在羅什陀身上消了這深仇大恨。」

  「所以,你不必擔憂。我為這一日,已攢了沉甸甸的一腔憤恨。這恨已死死
壓過那份懼意,不得動搖。」

  寧塵微微頷首,慕容嘉講出這番話已將他心定。若到時候真出了差池,也怨
不得誰了。

  「我信你,那麼你也得信我。你將額座初央放歸於我,好叫你我之間再無猜
忌。」

  慕容嘉明裡不說,寧塵卻早揣摩到她的心思。她對初央隻字不提,只留待來
拿捏自己。不過此舉終歸人之常情,慕容嘉深陷囹圄這麼久,難免要抓住身邊每
一棵稻草。

  好在這次來的不是稻草,而是一根兒剪不斷嚼不爛的牛皮繩兒。

  慕容嘉是個聰慧的,寧塵這番話掐的時機正好,她也不反駁,順水推舟道:
「你往下走過兩層,轄門內三間屋子,她就在右手邊那間。」

  「好。」寧塵對她點點頭,「我去將她送回原本的清修之地,你我起事脫逃
時帶她一起。你再與羅什陀虛與委蛇兩日,消他戒心,第三日我們動手。」

  「嗯……你在扎伽寺內行走,只要不到上層正殿便沒什麼阻礙,下面這三層
淨女我都感應在識海之內。只是我之下還有五名大祭,都是被羅什陀徹底洗腦的
痴信。現在寺內留有三名替他打點起居,剩下兩人常年在八部巡視。你小心不要
被那三人撞見,她們只認佛主,不是你能拿瞎話糊弄過去的。」

  「我知道了。」

  寧塵扭頭待走,慕容嘉微一踟躕,又喚他停了下來。

  「獨孤!」

  「怎麼了?」

  「若額座初央與我……你只能帶走一個……你會救誰?」

  這問題沉得很。誰也說不準事情會不會真落到二選一的境地。可無論答哪一
個,都足以令慕容嘉心神不定。若答曰救她而不救初央,她只會覺得自己薄情寡
性,到了關鍵時候能捨初央便能捨她;而反之作答更是不可,徒增心念動搖罷了


  慕容嘉全神貫注觀瞧寧塵表情,只盼能瞧出些許跡象。

  可這對寧塵而言卻根本不是問題。

  「若不能兩個都帶走,就留下死磕到底!如若不然,我哄著你開啟迷陣,逃
之夭夭就是了。」

  話是漂亮話,但聽著卻那麼真切。慕容嘉望著寧塵的模樣,輕輕一嘆,心下
卻不禁多生了兩分氣力。

     ***    ***    ***    ***

  寧塵照慕容嘉所說,一路摸去了扎伽寺山底的廂房。倒也不難找,這一層許
多房間,神念掃便知只一間有人。

  寧塵走到房間門口,只見其中空空蕩蕩,只最中間擺了幾隻坐墊。額座初央
坐在當中,白布覆面,身束白袍,一動不動,只有呼吸微微。寧塵心知她正默默
唸經,輕步靠上前,挨著她坐了下去。

  初央自淨女考斷下,已被人安在此處枯坐了一晝一夜。原本按部就班就能成
就淨女之身,無緣無故卻被丟在這裡,如何能叫少女不慮。她勉力誦經持咒,淨
女考前還能支撐,可如今事發突兀,那個少年影子彷彿斷了韁繩,日夜在眼見轉
起不停,怎麼唸經都揮之不掉了。

  越這樣就越慌,越慌那影子跳得越歡。初央正自苦惱,忽聽見有人步近,連
忙收斂心神,作明心不動之態。

  誰料一隻手突然將自己臉上淨布掀了開來。除去淨女淨布乃是褻瀆佛命的大
罪,初央猛然一驚,卻正看到寧塵笑嘻嘻一張臉晃在眼前,頓時也顧不得生氣了


  「啊呀!你如何跑到寺裡來了!?被人抓住可就壞了!」

  寧塵聽她開口便擔憂自己安危,知她一直掛念自己。寧塵心中一熱,原先準
備的種種說辭都忘了,擒住初央脖子就親了上去。

  舌頭比說話管用。

  初央自小在部中候選淨女,清純如水,全然不曉男女之事,淨女考時哪怕全
身赤裸落於眾男眼中,也渾不覺半分羞澀。

  可這時候寧塵舌頭探進來用力撬她牙膛,她還是懵懵懂懂將口張了。寧塵立
刻勾住她舌頭吸啜不停,初央直覺腦袋哄的一下,好像什麼都明白了似的。

  沒人打樣兒,初央也不知什麼對錯矜持,情苦一刻都在舌尖爆開,胡亂追著
寧塵舌頭纏了起來。

  寧塵自知親手掘開了這小小淨女的情思,也是愛意萌動,手上力道也大了,
死死捧著初央後頸,幾乎要將舌頭塞到她喉嚨裡。

  初央被吻得意亂情迷,又有滿腹酥麻紮在心上,只剩嗚嗚哀叫捂在喉嚨裡。
寧塵另一隻手也老實不得,先是叨住她小屁股一頓揉捏,又把她袍子掀起來,直
往裡摸去她滑溜溜的後背。

  這身淨女袍本就是方便佛主掀開操的,初央一件肚兜褻褲都沒有,寧塵摸起
來毫無阻礙,盡享受了光滑甜美的一身肌膚。他捧著初央後背,將她使勁貼在自
己身上,兩團熱乎乎圓滾滾乳肉直壓扁在胸口。

  唇齒相依耳鬢廝磨,那手快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這等親暱情切,初央不諳
世事如何把持,被寧塵一把從那淨心持咒的法臺上拽下來,再難爬將上去。她兩
只胳膊摟緊寧塵脖子,小手在他頭髮上亂摸,鼻子裡發出嗯嗯輕吟,晶瑩剔透的
肌膚也躁出一層香汗。

  寧塵沿著少女屁股直往下行,指尖抵到那一線蜜縫,觸到了點滴溼滑。只是
再往裡去卻密閉如蚌,緊得連一根指節都塞不進去。早先初央做早拜之時寧塵便
瞥過一眼,她那光滑雪白的陰戶只留一條細線,連小陰唇都緊含在內。

  初央肉體凡胎,此時要是強給她破身,肯定好多天都下不了床,只會拖累脫
逃大計。寧塵只能收斂心神,專心在那櫻唇上討要淫思。他又不禁想,這小細縫
要真叫通天佛主那般粗魯給她開了苞,恐怕連陰穴帶糞門都要一併撕裂,哪還做
得了淨女,恐怕只能一命嗚呼了。

  足足親吻了半刻,將初央嘴唇都親的紅腫,兩人這才依依不捨唇舌分離。初
央未經人事,全身還在抖著,胸部起伏不定喘不過氣的樣子,小下巴頦兒盡是流
的唾液。寧塵緩緩輕啜她雙唇幾口,這才漸漸撫平她顫顫迷思。

  初央把腦袋縮在他臂膀裡,雙手緊緊抱著他,帶著哭腔:「十三……我這是
怎麼啦……我再定不下心了……」

  寧塵打心裡不想騙她,但事關生死抉擇,萬不能逞一時情激。他換做歡快語
氣,對初央道:「神姬先前識出我根骨驚奇,引薦我拜見了佛主。佛主著我為寺
中辦事,過兩天便能出去啦。我向佛主請示帶你一起,佛主說經紅塵歷練對你大
有好處,待你在外修行有成,回來要升你為小祭,今後還會升大祭呢!」

  初央先前還苦惱自己心亂不休做不成淨女,聽聞寧塵這樣一說,頓時高興雀
躍起來,在寧塵懷中跳個不停。她自小到大一共也沒聽過幾個謊子,寧塵一派胡
言亂語沒讓她生出半分懷疑。

  「我能上去覲見佛主嗎?」

  「佛主你自是不能見的,但若你有什麼不放心,倒是可以讓你見見神姬。」

  初央想了又想,最後又搖搖頭:「我不敢見……萬一見了神姬,又不讓我跟
你出去,那可壞了。」

  寧塵舒了一口氣,只要初央乖乖跟著出了谷,後面一應變化都可由慕容嘉現
身說法,自己只要好好惜她一片痴心,不怕她執迷不悟。

  寧塵又和她親暱半日,約好三天後於兩人初次遇見的河邊相會離谷。他又再
三叮囑,這幾日算是佛主對她最後的考察,必須著力靜修,萬不可與旁人交談。
初央不住點著小腦袋,信誓旦旦絕不鬆懈,寧塵這才送她出了扎伽寺去。

  送走初央,寧塵也沒去別處,只在初央原本待的廂房內坐住,取出法寶開始
籌謀。

  星隕戒中三隻天級法器,惑神無影針,射影含沙,勝天半子。

  無影針寧塵已用得純屬,便又取出射影含沙悉心祭煉以作不時。這射影含沙
看起來不過丸藥般小小一團灰色沙泥,想要讓它物盡其用卻不是易事。

  對手畢竟是分神期高手,若是可行,寧塵恨不得把三件法器都用上才能放心
。可那勝天半子著實詭異,乃是一黑一白兩半棋子合一而成,無論拿神念還是法
力去激都沒有半點反應。手頭只有三天,寧塵不得不將它忘去一邊,拿全部精神
祭煉了射影含沙。

  慕容嘉兩日之後實在定不下心神,終是派人將寧塵從下面喚了上來。

  寧塵謀算之後已是有了底,上去未等慕容嘉開口,直接將惑神無影針的針匣
亮在了她面前。等寧塵把無影針的功效一說,慕容嘉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這針……哪怕再強……還不是由你一個金丹期操動,真能撼動分神期的
心神?況且你又如何往羅什陀身上用針?只怕沒等你破入他那身肥肉就被發現了
。」

  寧塵又不是沒用過,當初欺負蕭靖一個靈覺期都恁的費勁,何況是越了三階
的通天佛主。好在,這一回他的謀劃卻並非這麼簡單。

  「硬要穿肉透體侵入經脈的確困難,但若是讓他主動吐納入體,就沒那麼容
易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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