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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4
她想要搶奪李濤的手機，李濤自然不會讓她如願，右手一晃，女生便撲了空，
反倒一下撲進李濤的懷裡。
李濤的下體當即起了反應，但這時候不是用它的時候，李濤忍住淫慾，冷著
臉向後仰去。
同時雙手高舉，不觸碰她，以示自己是個師德模範。
「你幹嘛，回去！」
「…………」
「哎哎哎！別咬我啊！回去！你再不回去，我就不留情面了！立馬上報學校，
把影片交給你父母！」
女生撲在李濤懷裡，抬起頭，噘著嘴看著李濤，苦喪著臉，扭捏地起身，重
新坐回沙發上。她的欺騙和硬搶，都沒成功，那留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條路了，也
是李濤想讓她走的路——先服軟認錯，再說下一步。
李濤心裡笑得更壞了，但臉上依舊露出嚴肅的表情。
「你這孩子，怎麼回事？今晚犯的錯，已經不少了，還要再犯？你這是搶劫
知道不？」
「一個錯誤不可怕，可怕的是為了掩蓋錯誤，犯新的錯誤，這樣越來越嚴重，
到時候老師也沒辦法幫你了！老師是想幫你，所以才跟你聊這麼多，如果只是處
理你，懲罰你，早就把你家長叫過來了！」
三句兩句就把女孩嚇到了，她只想遮掩住今晚羞恥的事情，並不想把事情鬧
大。
女孩連連說著對不起，老老實實坐在沙發上，不敢再有動作。
「行吧，那老師不說廁所的事兒了，你叫什麼名字？哪個班的？」
李濤繼續說到：「問你名字是為你好，我先給你們宿管老師說一聲，免得宿
管老師找不到你，再給你們班主任和你家長打電話，到時候再報警，滿世界找你，
最後找到我這，我怎麼說啊？」
李濤苦口婆心，甚至手舞足蹈起來。
「我怎麼解釋？說你在廁所摸咪咪自慰，被值班老師抓到了？如果真按調查
程式走，宿管知道，警察知道，校領導知道，你班主任知道，弄不好你室友也會
知道，這訊息滿天飛，那你就全校，不只是全校，是全市，甚至全網火了都！」
「真的是，我是為你好，你別不識好歹了哈！」
李濤驟然嚴肅起來。
「我最後問一遍，叫啥名，哪個班的？」
女生聽著李濤說摸咪咪自慰等詞語，霎時間羞恥無比，臉色通紅，扭捏半天，
最後迫於無奈，輕聲說出自己的名字：「趙嘉怡，高三8 班」
李濤第一步的攻心順利達成，讓女孩主動說出自己的名字，這是攻破心防的
關鍵一步。
如果女孩堅持不說，一直跟李濤耗著，他也是毫無辦法的，總不能留女生在
自己辦公室留一晚上，如果真那樣幹。第二天，女生只要說，自己被男老師留在
辦公室裡待了一晚上，那李濤就完蛋了。
所以，耗到最後，李濤必須放女生回去。
等自己查出來她的名字，至少得是第二天的事了，一切都陷入了被動。
而且女生自慰被值班老師發現，這種事即使校長知道，也肯定是低調處理，
而且還要吵李濤一頓，嫌李濤給他惹麻煩。
李濤都可以想象校長老頭子對自己劈頭蓋臉一頓叱罵：「你都聽到聲音啦，
就不能把腳步聲走的響一點？咳嗽兩聲不行嗎？敲敲門不行嗎？必須抓現行？這
種事兒能抓現行嘛？！」
不過，好在現在女生主動交代了自己姓名，這說明女生開始相信李濤說的話
了，既然相信自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李濤也不再多逼問，安撫她說：「那我給你們宿管老師說一聲，不能讓宿管
老師找不到你，然後報警去，這可以吧？」
趙嘉怡紅著臉，像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看樣子她的確是怕警察介入。
李濤起身向前走去，走到趙嘉怡面前，蹲在她前面，當著她的面，用手機打
開宿舍管理系統，找到趙嘉怡的資訊，點選：請假晚歸。
輸入原因：「放學崴腳了，被值班老師扶到醫務室包紮」
「看到沒，就這樣說，行吧……」
李濤特意讓趙嘉怡看到自己的操作，一步一步，一條一條，一字一句，都展
示在趙嘉怡的面前，以消解她的戒心。
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手機卻依然被李濤握得死死的，畢竟裡面有拿捏趙嘉
怡的影片。
趙嘉怡看著李濤請完假後，長呼一口氣，緊張的身體微微有些放鬆，但隨即
又皺起了眉頭，呆坐在沙發上。
李濤回到椅子上，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保持距離可以讓女生擁有一定的安
全感，然後輕聲安撫她，說：「趙嘉怡同學，你是高三8 班的，你們語文老師是
不是姓戴？」
趙嘉怡點點頭，然後補充道：「嗯，叫戴志軍。」
「對對對，就是戴志軍，他教的怎麼樣？」
趙嘉怡不明白李濤要做什麼，只能問一句答一句：「戴老師講的挺好的。」
李濤坐姿前傾，雙臂撐在桌面，雙手托起下巴，這種談話姿勢能讓對方感到
放鬆。
他笑著說：「他也是我高中老師，他這個人挺有意思的，他監考的時候喜歡
瞌睡，一瞌睡就打呼嚕，當時我們坐在教室裡，他坐在講臺上，我們寫卷子呢，
寫著寫著，就聽到……呼噓…呼噓，我們當時還以為班上哪個同學睡著了，紛紛
咳嗽，提醒周圍，結果最後發現，原來是戴老師坐在講臺上打的呼嚕……哈哈
……對了，他現在看自習還瞌睡不？」
李濤跟趙嘉怡聊起天來。
聽到李濤的問話後，點點頭說：「也打呼嚕，不過只響一兩聲他自己就醒了。」
「他好玩的事兒多著呢，他生活比較勤儉嘛，腳踏車壞了也不捨得修，然後
經常剎不住車，有一次……順著咱學校的路，就樓下這條，一頭栽進樓下的花池
裡。帶著滿身泥給我們上課。笑死我們了……」
趙嘉怡逐漸放鬆起來，她捂著小嘴，噗嗤笑出聲來。
「戴老師也太搞笑了吧，對了，老師你也是咱們學校畢業的嗎？」
「對啊，我也是這所高中畢業的，說到底，我還是你的學長呢！咱們都是戴
老師教出來的學生，這算是親學長了吧？」
趙嘉怡乖巧的問好：「嗯，學長好。」
「那我就叫你學妹了哈……」李濤趁熱打鐵，趕緊拉近關係。
趙嘉怡認真看著李濤，李濤長得還算帥氣，185 公分的大高個，皮膚較白，
劍眉鳳目雙眼皮，稜角分明下頜骨，寬肩膀，修長身材。
這樣的外貌也為李濤增加了不少好感，趙嘉怡點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個學長。
趙嘉怡想著：既然都是親學妹了，那這個他肯定不好意思再勸退自己這個漂
亮學妹了吧，這事兒擺平有戲，自己有機會不被勸退了！
看到趙嘉怡不再緊張，李濤開始圍繞自慰這個話題，旁敲側擊的說：「趙嘉
怡學妹，你現在正是高三，高三學習緊張，學習壓力大，有些時候，的確會承受
不住這麼大的壓力，想給自己放鬆一下，這都是人之常情。有人會去網咖派遣壓
力，有人會打手遊派遣壓力，也有人會用……嗯……比較私密的方式去緩解壓力
……」
趙嘉怡聽到後，眼皮一瞬間微抖一下，然後平靜下來，繼續安靜地坐在沙發
上，聽她這個不老實的學長裝害羞的說：「唉，不怕學妹笑話，當初我上高中的
時候，也就是你這個年紀，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高三一年也……嗯……擊落
了不少飛機……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主要想給你說，我其實能理解你。」
趙嘉怡微微皺眉，她並不理解擊落飛機是什麼意思。不過大概能猜出來，應
該是跟自己自慰一樣的行為，但她實在不好意思發問，只能裝成聽明白的樣子，
繼續聽李濤講。
「女生嘛，都比較內斂，很多事覺得很羞恥，但這不是一件罪惡的事，跟吸
煙打架那種違紀不一樣。唉，我比較能理解你，我以前遇到過一次這樣的事。」
「啊？」
「那都是十年前了我們班上，有個女同學，嗯，叫小暄，她……」
提到小暄，李濤心裡湧出強烈的疼痛、落寞、遺憾、後悔……那種撕心裂肺
的複雜感覺，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時光如水，畫卷輕展，一段風流往事，無數的過往在一瞬間重現在李濤腦海
裡。
第二章：半間春色夢似真，流年花開有淫聲
夏日的校園裡，熱浪滾滾，蟬鳴陣陣。學校的四座教學樓裡，只有明德樓的
教室還沒有安裝上空調，每次一想到這件事，剛上高一的李濤就非常憤怒，憑什
麼高二高三的學生能在炎炎夏日裡，享受空調。而高一的只能在兩個破舊的吊扇
下面乞求一絲涼風。
「傻逼高二，傻逼高三，操他媽學校！」李濤惡狠狠的罵道。
在和周公鬥爭了兩節課後，李濤終於扛不住了，為了不被點名，下午第三節
課後，李濤把座位換到後教室后角落裡，這裡屬於老師視野的盲區，這片區域有
三四個座位，都是屬於老師看到不到，或者不願意看的地方。
總而言之，坐在這一片可以安心的睡覺——只要李濤不打呼嚕。
因為是高一，剛開學還沒一個月，別說老師了，就連班上同學們之間還都不
是很熟悉，指望老師認清大夥的面孔，簡直是痴人說夢，所以私下換座位的事更
是司空見慣。
李濤就這樣，坐到了最後一排，遇到了小暄。
小暄是個好學生，老師和同學們公認的那種乖乖女。開學以來，她時時刻刻
都在認真學習，每次老師點名表揚優秀作業，都有她的名字。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卻坐在了後排角落裡，她骨架嬌小，身高160 ，體重也就
九十多，臉蛋精緻而巧潤，五官算不上多漂亮，但湊在一起偏偏非常耐看。雙眉
修長而秀麗，輕輕挑起，彷彿是兩道濃墨勾勒的雲彩，點綴在她的臉上，增添了
幾分靈動的氣息。最讓李濤忘不掉的是她的鼻尖，正常東亞人的鼻樑不高，鼻頭
小巧，而小暄的鼻樑高且精緻，從側面看呈現出精巧的弧線。就像漫畫裡的那些
美少女一般。
李濤趴在桌上，側著臉看著小暄，隨手寫了一張紙條，遞了過去。
「你好漂亮啊」
小暄正在奮筆疾書，看了一眼紙條後，白了一眼李濤，沒有搭理他。
李濤不死心，繼續寫紙條。
「你看柯南不？你長的好像裡面那個灰原哀。」
「有人追你嗎？如果沒人的話，你初中的那些男同學也太沒眼光了吧！」
「你QQ多少？」
……
幾張紙條過去，好像終於打動了小暄，她停下寫作業的筆，在草稿紙上寫了
一句話，遞了過來。
「煩人精」
李濤趁熱打鐵，在下面跟帖，「求qq」
「6452****」
「最後四位是什麼？[ ○·○] 」李濤畫了一個生氣的表情。
「別打擾我，下課告訴你。？」小暄回了一個簡單的笑臉。
下課後，在李濤迫不及待的問小暄，小暄歪著頭，看著李濤笑著說：「本小
姐的QQ，不能隨意亂給的。」
「那怎樣才能給我？」
小暄眯著眼，想了想，笑著說：「我想喝冰紅茶，你給我去買吧。」
「喂，搞沒搞錯，你說你下課給我的，你現在還提條件？」李濤忿忿然。
「而且，小賣部那麼遠，這點時間肯定回不來啊，下節課是班主任的輔導，
她不讓買零食的，要不我大課間，唉，行吧……」
李濤說著說著，看到了小暄笑如月牙般的眼睛，李濤心裡突然軟了，不知道
接下來說什麼了，嘆了口氣，轉身下樓，往小賣部跑去。
邊跑邊喊：「等我回來一定給我說啊！」
果然，等到李濤回來的時候，上課鈴已經響過5 分鐘了，班主任坐在講臺上，
冷冷地俯瞰全班，李濤不敢讓她看見手裡的冰紅茶，於是把飲料掖藏在褲子裡，
用鬆緊帶勒在腰間，再用寬大的T 恤從外面一罩，李濤轉著圈看了看，感覺遮擋
得很嚴實。
收拾好後，李濤才敢出現在班門口，直著腰，大聲喊：「報告」
班主任斜眼看過來，冷冷問：「幹什麼去了？」
「拉肚子」
班主任微微點點頭，示意讓李濤進去。
李濤發現他沒看出來，興奮地朝裡邁了一大步，結果動作太大，鬆緊帶一滑，
冰紅茶直接順著褲腿掉了下來，砸在地板上。
「咣」
這一聲響吸引了不少同學的注意力，前排幾名同學看到李濤的樣子，都捂著
嘴笑出聲來。
班主任看著地上的飲料，再看看李濤。
冷哼一聲：「這也是你在廁所裡帶出來的？」
在教室的起鬨笑聲裡，李濤紅著臉快速撿起冰紅茶，極其尷尬的回到了座位
上，把頭埋進書裡。
然後把冰紅茶從課桌下面遞給樂得不行的小暄。
「都是你害的，丟死人了」
李濤恨恨不已，寫了張紙條給她。
儘管在全班面前丟人，但李濤也不是沒有收穫，他成功要到了小暄的QQ. 從
此以後，李濤每天都要為小暄帶一瓶冰紅茶，小暄也大大方方的接受李濤的好意。
對於她來說，不拿白不拿，反正是免費的。
後來，李濤以身高太高，會擋住後面同學為理由，找班主任申請調座位，理
直氣壯的要坐在最後一排。
班主任看著一米八多的李濤，在高一的這個年紀上，他這個身高的確屬於鶴
立雞群了，也就答應了李濤。
李濤開開心心的和小暄坐在了一起。
到後面的第一節課，李濤還裝裝樣子，認真聽課，專心記筆記，彷彿和乖乖
女小暄坐在一起後，李濤突然就從良了，變成了一名熱愛學習的乖巧學生。
但三分熱度一過，李濤就暴露了他貪玩的本性。
下了課，李濤翻開自己的橫線本，用直尺給橫線本畫上一道道豎線，將本子
變成了橫豎交叉成無數方格的「五子棋棋盤」。
他拽著小暄的胳膊，央求她陪自己下五子棋，一人用紅筆，一人用黑筆，直
接在「棋盤」上塗圈，一旦在本子上塗了圈，那就無法修改，用李濤的話講，這
叫「落子無悔」。
小暄受不了李濤的死皮賴臉，翻著白眼，只好答應他。
第一盤棋，李濤大度的說「女士優先」，他讓小暄先手，沒下幾步，小暄直
接下出一個禁手，也就是佔住天元位，形成活三的三角。當時的李濤哪懂禁手的
規則啊，沒走幾步就被小暄笑著給絕殺了。
李濤憤憤不平，要求再來。
小暄反擊回來，大度的笑著說：「哎呀，這次女士不優先了哈！小女子讓一
下這位英雄豪傑，讓大英雄先手。」
李濤鬱悶的先手落子，沿著上一盤小暄取勝的思路下，上一盤裡小暄怎麼下，
他李濤就怎麼走。
李濤得意洋洋的說：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但沒走幾步，李濤就發現了小暄漏出的機會，他看到小暄下了一手「閒棋」，
心中暗喜，五子棋裡一步都不能瞎走，不然就落入下風，轉瞬即敗。李濤認為自
己翻盤的時候到了。
結果四五步走下來，他才發現，當時小暄的那一手「閒棋」，正卡在自己連
四的關鍵位置，如果再按照自己原本的思路去落子，那剛才的幾手棋全都成了廢
棋，反倒是小暄在圍堵自己的時候，時而貼子去堵，時而隔空去堵，幾手棋下來，
小暄竟然成了多處開花，處處都有能致自己死地的好棋。
李濤黑著臉認輸。
李濤還是不服，但這時上課鈴響了，馬上要上數學課，小暄義正詞嚴的拒絕
了李濤的挑戰。
看著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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