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服】6-10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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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5

,塞進她口中。

  劉璐鼓囊著嘴,看逼近的針筒,嗓眼兒發出嘶聲。她拼了命想動起來,但連
吐掉口中織物的力氣都沒有了。

  「別怕。」張亮平捂住劉璐的雙眼,她啥也看不見了。「別怕……」他施加
力量,把她的頭扭到一邊,把她柔軟的脖頸露出來給李猛。

  這讓劉璐嘶叫得更兇了。張亮平勒緊她的雙臂,動作熟練得很,像是做過許
多次。

  李猛將針管插進媽媽脖子裡,刺入皮膚,她又是一顫。但她早是到嘴的獵物,
像被撲倒的兔子,被按死在地上,雙腿無力地撲騰。

  「對,別怕……」爸爸安撫她。

  針筒中的藍水在減少。「很快就過去了。」小婦人被矇住眼睛,口中咬著白
色織物,一動不動。

  藥打完,李猛把針筒甩掉。他迫不及待抓我媽媽的雙膝,掰開她的腿。小婦
人大開門戶,兩瓣嫩肉白裡透紅,冒出誘人的熱氣。

  龜頭抵上了劉璐的陰唇。李猛向前推進,兩片軟肉被撐開了。

  張亮平捂住她眼睛的手溼了,手指間漏出淚水。和她兒子一樣大的公子哥正
壓在她身上,整根沒入。

  錄影裡,雨刷器在搖擺。後座上是砰砰的悶響。爸爸從身後勒住媽媽。一個
高個兒學生掰開她的腿,和她對坐,胯抵著胯,不停向前頂。

  「張叔,盡和我家大人吹牛啊?什麼老婆天天給你操?」

  李猛低喘,看著陽具在我媽媽的穴裡進進出出,「這也太他媽緊了!」

  「操不壞。」張亮平看著劉璐被撐大的嫩穴,「我當年搞大她肚子,幹嘛結
婚?就是發現怎麼操都不壞。」

  李猛握緊了小婦人的腰,加快抽插速度。媽媽整個身子都在晃,臉上掛著的
淚珠被甩飛了。她一雙大白腿被李猛壓得岔開,小腿緊繃,腳趾緊扣。

  「小猛你以後娶老婆,找這種耐操的。聚會啊酒局啊,到最後,大方點兒,」
爸爸瞟了眼藥盒子,「哪個男的不說你有福分?」

  無論張亮平為什麼聽李猛的話,被這個和兒子一樣大的男學生調侃,他非得
挽回點兒顏面,擺出長輩態度來。

  劉璐的頭被張亮平扭到一邊,此刻衣冠不整,李猛邊操邊抬頭,看見她脖子
下方,白色肩帶露在外面。李猛摸上了媽媽的胸口。爸爸懂他的念頭,勒住小婦
人臂膀的手發力,頂她的後背,迫使她挺起酥胸。

  李猛捏住她衣領的紐扣,一粒一粒解開。但他胯下的進攻慢不下來,所以雙
手哆嗦著,總是捏不住紐扣,像是在剝一個燙手的粽子。他用力一扯,暴露出她
的白色文胸,還有那道雪白的乳溝。

  劉璐的上衣被脫掉。她小腹緊實,酥胸雪白。隨著男人的進攻,胸罩抖動著,
白嫩的乳肉呼之欲出。

  李猛抓住胸罩,粗暴往上翻,一對奶子跳了出來。那是以前餵養我的乳房,
不算豐滿,大小有半個拳頭,乳頭像指甲蓋大,淺粉的乳暈圍成一圈。隨著李猛
的進攻,這兩隻半大的奶子上下跳動。

  躺在爸爸臂彎裡的媽媽早不掙扎了。她癱軟地靠著,小穴承受著李猛的插入,
抽出,又插入。透過口中織物,她哧哧呼氣。

  李猛對這小婦人的臉駑了駑下巴。張亮平低頭看,她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漏
出來。張亮平鬆開劉璐的雙臂,見她不再掙扎,徹底放開了手。劉璐此刻雙腿張
開,兩臂癱在身後,承受著李猛的抽插,雙手無力地擺盪著。

  倆男的相視一笑。張亮平放開手,不再矇住妻子的眼睛。

  媽媽眼睛半睜半閉,像是醒著,又像睡了。她嘴裡鼓囊囊的,塞著內褲和衛
生紙。李猛捏住她的下巴,擺動她的頭。她臉頰泛紅,像玩偶一樣,眼角的淚痕
早已乾涸。

  「張叔,照我舅說的,你這藥對腦子使兒的?」李猛握住劉璐的雙乳,揉她
的乳暈,掐她深粉色的乳頭。「是不是把阿姨尿都幹出來,她醒了也就記得她那
廢物兒子。」

  這話好像讓爸爸興奮了。他勒住媽媽的脖子,逼她仰起頭,向後倒。她越向
後,那對雪白的乳房也更挺拔,乳頭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們這樣當迷藥使,」張亮平胸有成竹,「迷的是魂。」

  李猛掐著我媽媽的兩隻乳頭,借力挺腰,操她的速度加快。兩人的下體越來
越潮溼,發出滋滋的水聲。

  可能是對藥物自信,男人們沒考慮過潤滑。小婦人的腔道不停泌液,抽插因
此極其順滑。那滋滋粘聲,攝像機都清晰地錄了下來。

  劉璐的乳房被李猛拉得長長的,他幹得愈發起勁,一掌扇在她奶子上,啪一
聲,乳肉亂顫。她的喘息越來越響,口中熱氣透過白色織物,呼呼向外傳遞。李
猛抓住她的腳踝,將她雙腳並在一起。

  李猛口乾舌燥,像是記得這阿姨護犢子的姿態,臉蛋精緻,一頭髮髻像玫瑰,
屁股更是好生養。劉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兇的不行。就在幾個小時前,她正
揪著李猛的腦袋,找他算賬呢,但現在被扒得精光。

  李猛舉著我媽媽的雙腳,吸吮她的腳趾。她的肉穴被越撐越大,隨著陽具進
出,陰唇一會兒內斂,一會兒翻出。

  雨水在車外滴滴答答,車內的氣氛火熱。爸爸抽掉了媽媽口中的內褲,絲狀
的唾液粘連著。媽媽依然張大了嘴,舌頭傻乎乎地蠕動著,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護兒子護得緊嗎?」

  李猛抓緊了劉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麼不兇了?」

  劉璐嘴裡的內褲被拿掉以後,嗓音就掩不住了。她再也兇不了了,正仰面喘
息,衝著丈夫撥出熱氣。

  「女人就這樣,操服就好了,」張亮平很得意,「況且藥效還早嘞。」他妻
子的乳肉上佈滿手印,上下搖動著,乳頭畫著圈。

  李猛臉貼到小婦人跳動的奶子之間,抽動著腰,脹大的陽具在她體內快速抽
送。他抓死了我媽媽的腰,指甲都扣進了她的肉裡。他猛地向上一頂,那對乳房
跟著一搖。

  劉璐急促地「哼」了一聲,頭一歪,熱氣噴到錄影的鏡頭上。一片水霧的鏡
頭背後,小婦人的眼睛睜大了些,仍有點失神。

                (10)

  這段錄影,我在當晚其實沒有看完。李猛拿起針筒的那一刻起,我就關了錄
像。再撿起來看,已經是後來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現在就會把那幫男的都碎屍了。我曉得許多人愛放狠話,但
你要是拿代價澆冷水,他多嘴硬,心裡要打退堂鼓。因為他們只是憤怒,我不是。
我一想到李猛,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

  我衝進了大雨,沒跑幾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來。我看著反光玻璃。玻
璃面上的人臉色難看,左眼被白布罩住,突然乾冷笑起來。

  爸爸給媽媽打了藥,再送給兒子的死對頭姦淫,我幹嘛還能笑出來?我抹掉
臉上的水,顫抖摸出手機,找到小號裡的那則錄影。

  畫面停留在一隻裸足上,幾根腳趾被李猛吮著。我強忍不看,把影片儲存下
來,以免被撤回。

  李猛「操你媽」不是叫罵,發生的已經發生了。但我不笑別人,單笑李猛無
謀,張亮平少智,要是他們沉得住氣,就這麼瞞著我,豈不能享一整晚豔福?但
他們不僅錄影,還偏發給我,生怕我沒法報這事兒。他們的臉都在影片裡,清清
楚楚,證據確鑿,鐵證如山。

  我開始撥號,手指往下戳,力氣大得能碾碎蒼蠅。我戳下了從小聽大的幾個
數字。

  我把手機用力貼住耳朵,像要把它嵌進臉皮裡。電話通得很快,我報了位置,
接入了當地所。我急促但詳細地描述了情況,最後被問到地點。媽媽在哪兒?我
卡住了。錄影裡,車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曉得他們在哪兒。車牌號。我記得車牌
號。我還把從學校開到醫院的路報了出來。「這個夠不夠?夠不夠?」

  對面的人叫我放心,語氣慵懶。他還叫我別收起手機,方便出行人聯絡。

  電話結束了,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快。我還舉著手機,面朝急診外的雨花,
半天緩過勁兒。我不曉得張亮平的車在哪兒,該上哪兒去找劉璐,但我報了這事
兒。我保留了證據。

  我來回走路,等待結果。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我等不下去了,等待
讓我害怕。我滿心都是那個冰山小姐,那個面冷心軟的小婦人,她現在的處境是?

  我朝醫院大門跑,冷冰的水珠讓我傷疼,但我不在乎。我要去哪裡,我也不
曉得。我只是不想在原地。

  就在我準備往返醫院和學校,手機收到了回電。

  出行人員確定了我和劉璐的關係,要我前往當地所,說有了進展,但要我配
合調查。醫院離當地所太遠了,我一點錢也不剩。我滿臉雨,急的話說不完整。
好在都很順利,對面說會有人員接我。我趕快道謝。

  雨珠在下,我又開啟手機,咬牙切齒看了一眼影片,確定證據在手裡。

  天色深,人煙少,馬路無車。這個小縣城凌晨以後,連街道都睡了。我孤零
零站在路邊,巴望正義的降臨。

  一輛麵包車朝我駛來。車頂燈沒在閃,但漆字說明了來者。

  片兒來了。在這個小地方,上學的小孩都愛叫他們「片兒」,不曉得是從哪
兒傳的外號。

  學校外頭常有擺地攤兒的鋪,賣便宜零嘴,幾塊錢管飽。常有「片兒」來趕
他們,有的當我們小孩的面,把攤販按地上揍。小孩哪兒懂,從小吃到大,也沒
吃出毛病,攤販都是熟面孔,學生心裡是護著的。每次大老遠看見閃燈車,我們
就站教學樓上往下叫「片兒來了」,「片兒來了」。

  所以叫著叫著,也習慣了,算小地方的毛病。外地人來做買賣,還不曉得我
們在說啥。

  我和很多同學不一樣,對片兒沒惡感,可能是出於好學生的自我認識,嚮往
光明的一面。而我總是要朝那一面發展的。現在我站在馬路上,更是堅定了。

  來的專用麵包車,像壓嫌犯用的。我朝他們招手,出行人員也看見我了,車
速放慢。

  開車司機也朝我招手,張嘴笑著。

  這司機面兒熟。我還沒想起來,手下意識縮回去,不敢招了。我心中電閃雷
鳴,身體都想跑了,頭腦沒有跟上。

  李猛。他坐在駕駛座,開著片兒的麵包車。

  太荒唐了!我後退一步。這太荒唐了!等確定司機的臉,麵包車離我只有幾
步距離。我是打算跑的,但又不曉得要跑去哪,就連我都不曉得自己現在要做什
麼。

  麵包車急停在路邊,中間跳下兩個片兒,訓問我是不是張平。「別問啦,就
是他!」李猛在前座大聲說。

  兩個片兒二話不說,把我按倒在地!過程裡,我人是懵圈兒的,我看著他們
的制服,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們像對待犯人,把我拖進車裡。我被按倒在中間座,只聽車門砰一關。

  這一套行動施展迅速,可惜,壓住我的片兒很瘦,沒啥力氣,我一個鯉魚打
挺,掙脫開了!

  掙脫開了,然後呢?我想好了和李猛拼命,和一群混混血拼,但面對一群片
兒呢?我沒想過自己才是壞人。我和對面那個強壯老片兒面對面,對方拿棍子砸
我的腦袋。然後我能幹嘛?

  「傻逼玩意兒,」李猛笑看我的狼狽,「還當我是公子哥呢?」

  這太魔幻了,我看他。現實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我想也不敢想,找自己其
實在做夢的線索。否則,我一直以來相信的原則,又算得了什麼?

  「你家爛了,」我嘴硬,「遲早要完蛋!」

  「我查得到你小號,你瀏覽啥我一清二楚,」李猛壞笑,「結果我什麼能耐,
你上了車才明白?」

  「這是個屁能耐!你……」

  「你要謝我呢張平,你看,」李猛拍方向盤,「你沒錢打車,我開車來接你
了,」他又指向最後座,「你要找劉阿姨,我也給你送來了。」

  媽媽。我回過頭,看向末尾的後座。

  最後排的車座上,坐著兩個男人。一個男人身上,趴著赤裸的小婦人。她皮
膚雪白,纖細瘦小,但兩瓣臀肉很是豐盈。

  媽媽半睜著眼,跨坐在一個片兒的腿上。她雙膝跪著,腳掌朝後,腳尖擁著
交合處,溼淋淋的,能看見她下體的溼毛。小婦人失去了意識,成了肉玩具。片
兒舒服靠在後座,陽具插在她穴裡,他雙手抓著她的屁股,上下套弄。

  我眼眶都睜裂了,怒叫,手肘往後一揮!我把壓著我的瘦子片兒打懵了,然
後吃了強壯老片兒的悶棍。

  我眼冒金星,雙手被瘦子片兒銬住了。

  「手銬是你這麼用的嗎?」我問,又捱了一棍。

  「哎喲悠著點兒,車裡坐的都普通朋友,不是我家裡什麼人,」李猛在開車,
不曉得他要開到哪兒去。「給你隨便安個名兒,劉阿姨就是磕幾個頭也……嘿,
她可惦記不上你咯,快活著嘞。」

  「張亮平呢?」我才想起來,「張亮平呢!」

  「張叔啊,是個有意思的人。」李猛不理我,「我老舅喜歡他所裡偷產的東
西,想要扶他。但你老爹不爭氣啊,敗在你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媽身上。」

  副駕駛的片兒點了根菸,聽我們的對話,才曉得什麼。「嚯,這女的夾我那
麼緊,原來兒子都跟你一樣大了?」

  李猛淫笑,看了一眼倒後鏡。鏡子裡,片兒正抓著一個白屁股,臀溝給他掰
開了。「我老舅明面上,是嫌張叔的家醜,就算他能混,也見不了太亮的光…
…但哪兒能呢?真正的理由,是大飯店的事兒太尷尬。」

  片兒的陽具在劉璐的股間抽送,抽出來時,穴唇翻出,像是撅起的小嘴,牢
牢吸附龜頭。

  「你老媽沒有自知之明,主從關係拎不清,敢捉男人奸就算了,還把現場大
人物鄙視個遍兒。我老舅很沒面子。張平,家醜是小,沒面子事兒大。」

  李猛看後視鏡裡的眼睛,從我媽媽翻開的屁股瓣兒,轉移到我身上。

  「今天劉阿姨就讓我很沒面子。」

  片兒雙手完全勒住劉璐的脊背,抱緊她的上身。他大腿高速上頂,顛著小婦
人的屁股,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小穴裡白漿四溢。小婦人的哼聲雖小,但沙啞的
嗓音很好辨識。但我不能聽,只有兒子不能聽。麵包車在馬路上慢慢開,我逼自
己只聽引擎聲。片兒低叫,兇猛上頂!他緊緊環抱住劉璐,將她一對酥胸壓在臉
上。他貼在她溫熱的雙乳之間,下身抽動,享受著在她體內的射精。

  原來,張亮平舔上的所謂大人物,是李猛家的人。「那天晚上,你也在大飯
店。」我全曉得了,確認張亮平嫖娼的照片,是李猛傳的。

  李猛不否認,幸災樂禍地描述了一遍劉璐捉姦的那晚,這才是為什麼我能曉
得得那麼詳細。而且,我還曉得了縣城的大飯店,之所以成為老男人淫樂場所的
原因。

  這多虧那個男經理。

  就是那個當劉璐目睹丈夫奸女學生的時候,那個趁機揉她屁股,結果被她拿
茶壺狠砸腦門兒的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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