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風雨錄】1-2章(武俠、後宮、血親、戰爭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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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7

作者:沉心
2023/09/27

  第一章

  饒命啊,軍爺,家中糧食財務已被土匪搜刮乾淨,小人實在拿不東西了。」

  「哼,少給大爺裝,老子當兵前也是老百姓,對你們這些刁民的伎倆一清二
楚,再不交出糧食錢財,屠你滿門。」

  「軍爺,小人句句實情,家中的確沒有糧食,軍爺看看,小人肚子乾癟,已
是三天水米未進,求求軍爺......。」

  「噗」。

  錚亮的劈刀寒光一閃,跪地求饒的農戶還未反應,瞬息之間人首分離。腦袋
帶著一溜血漿,骨碌碌滾在地上。

  隨著帶頭軍士一聲令下,整座村子完全淪為屠宰廠。劈殺聲,慘叫聲,求饒
聲,不絕於耳。

  五十多號兵痞連殺帶砍,一個多時辰就將三十戶人的村子殺的一乾二淨,唯
剩十多名二八年華的少女被草繩幫著雙手,衣衫破爛。

  帶上搜刮來的糧食財物,押著十幾個少女,兵痞們絲毫不在意身上的血,大
搖大擺地朝駐地走去。

  而麓靈山下,像這樣被屠的村子還有十多個。霎時之間,慘絕人寰,猶如煉
獄。

  「大師姐,快看,鄭家莊著火了。」一名模樣俊朗,高約七尺,年輕男子皺
起眉頭,前方不遠處的鄭家莊火光沖天,甚是駭人。

  男子名叫陳湛非,現年十九,是麓靈派掌門的六弟子,數日前陪同大師姐下
山調查黑虎山土匪搶劫靈麓派貢品一事,今日才將將回山,便見不遠處熟悉的鄭
家莊異象恒生。

  陳湛非身旁,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手執長劍,清澈有神的雙眸射向熊熊燃燒
的大火處,靈巧的瓊鼻翕合,頓時嗅到一股血腥之氣。

  麓靈派掌門人座下首席大弟子,陸芷箐,年方三七,十歲時便被當時還是大
弟子的掌門於亂軍中所救,從此拜入門下。其性格清冷,天資聰穎,精於武學。
據說有可能成為麓靈派首任女掌門。

  陸芷箐除了武力高超,容顏亦堪稱傾國傾城,只是其性子清冷,二十一了都
未婚配。

  「不妙,先藏起來。」只見陸芷箐紅影一閃,腳步一踏,便如飛隼被影如小
路一側的竹林之中。

  「大師姐,等等我。」陳湛非手執一把黑色長劍,循著大師姐香味飛身而去。

  「嘿嘿,大師姐,何必飛這麼高,若是摔下去,師弟.....。」

  「閉嘴。」

  「好嘞。」

  陳湛非與陸芷箐各自纏著一根高竹,藏於茂密的竹葉中。

  少時,只聽小路不遠處傳來哭泣聲與呵斥聲。縫隙之間,一群滿臉殺氣的兵
士趕著十幾名少女越走越近。

  「師姐,是鄭家莊的人,去年秋收,我和幾個外門師兄弟去收租。走在前面
那位姑娘是獵戶鄭二的女兒。」

  陳湛非用師門秘法傳音術說給大師姐聽。

  陸芷箐眸子一凝,瞬間怒火中燒。

  依兵士所穿布甲來看,其屬於大西軍麾下。早就聽說大西軍在韃子的進攻下
節節敗退。沒想到如今神州陸沉,北有韃子,南有番邦洋鬼,他們不思殺敵,竟
還屠戮百姓。

  只見兵痞押著一眾少女,行至一處土坡下,領頭的軍曹大手一揮,喝道:
「弟兄們,先坐下歇息。」

  一群兵痞本就散兵遊勇,軍紀全無,立刻扔刀棄搶,東倒西歪地坐在地上,
也無人負責警戒。

  而幾個軍職稍高的兵士著聚在軍曹處,商議著什麼。

  有幾名少女被解開繩索,被命令煮粥。

  不多時,為首的軍曹立於土坡之上,高聲一喝,眾兵痞便趕緊爬起來,聚在
土坡之下。

  「弟兄們,如今韃子逼近,連破城池,屠民百萬。大西皇帝暴戾無能,四位
大將軍爭權奪利,眼開著大西朝廷也沒幾天日子。方才,我與三位總旗商議,不
如投奔附近黑虎山,做個逍遙快樂的土匪罷了。眾弟兄可有異議。」

  如今亂世,人命猶如草芥,便是皇帝,性命亦朝不保夕。這些兵痞大字不識
幾個,吩咐唯軍曹馬首是瞻。

  「我等願跟從把總,同生共死。」

  少數猶豫的,見形勢也跟著點頭。

  半響,兵痞吃飽喝足,目光紛紛投向那群戰戰兢兢的少女,其中還有幾名風
韻猶存的村婦。

  那名把總眼見眾軍士個個飢渴不已,反正他也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一點頭,
五十多名兵士,三倆成群,抓起一個少女就拖入空地,撕爛衣裙。稍有反抗,便
是拳腳相加。

  「娘,娘救我。」

  「蓮兒,蓮兒.....。」

  一名三十模樣的風韻婦人拼命去抓自己的女兒,卻被兩個軍士強行抓走,扔
到把總面前,一同抓來的還有她的另一個女兒。

  「娘。」

  「彩兒。」婦人一把抱住小女兒,渾身顫抖,淚如雨下,「軍爺,彩兒還小,
還求軍爺放過她吧。」

  把總輕蔑一笑,「軍爺我當年攻破益都,連十歲的女娃都沒放過,還會放過
她?」

  把總起身,一把扯過婦人懷中的女孩。

  「軍爺,軍爺,求求你行行好吧。」

  撕拉,少女衣衫本就單薄,被把總一撕,便露出大片嬌嫩的肌膚。又被扔在
草地上。

  「娘,娘。」可憐的小姑娘朝孃親求救,卻絕望地看到她同樣被壓在地上,
衣裳裙子具被撕爛,露出成熟豐腴的美體。兩條腿被分開,黑亮濃密的陰毛下,
一道鮮紅的蜜唇暴露無遺。

  婦人拼命掙扎,換來軍士兩個耳光,瞬間暈厥。胸前兩個高聳的奶子被黝黑
粗粒的大手用力揉捏著。

  「嘿嘿,好久沒嚐到女人味了。」跪在村婦腿間的軍士興奮地脫下褲子,露
出短小腥臭的玩意,正欲插入婦人的蜜戶,卻見眼前一道血光,不對,是兩道。
替他按著村婦的兩個總旗的頭咕嚕嚕滾在草地上,就像他砍掉這個婦人的丈夫那
樣,好熟悉耶。

  接著又是一道血光,軍士只覺得脖子一涼,呼地臉面著地,又翻過來,看到
自己噴著血柱的脖子。接著偏了一下,正好與把總對視。

  嗯?怎麼把總的頭也掉地上了。他那兩隻手還抓著小姑娘兩條白生生的腿呢。
一黑一紅倆道身影,各執長劍,猶如修羅般飛閃在這片血淋淋的林間草地,每劍
快如雷電,必取人性命。

  那群作惡的兵痞,不是被削去腦袋,就是被刺穿心臟。幾個反應過來的,撿
起兵器欲作抵抗,皆被斬殺。

  不多時,五十多個軍痞被陳湛非與大師姐陸芷箐殺得一乾二淨。

  有幾個還在喘氣的,被陳湛非斬斷手腳,然後吩咐那群少女將他們砍死。

  「喂,怕什麼,這群畜生可是殺了你們親人,還要姦淫你們,都不敢嗎?」

  陳湛非一腳踩在一個四肢被他削去的兵痞背上,對著幾個拿著劈刀,卻渾身
發抖的少女說道。

  「我要為爹爹報仇。」

  一個二八年華的姑娘率先衝過來,儘管臉上掛著淚珠,依然堅定地揮下劈刀,
一刀砍在那成了人彘的兵痞頭上。許是力道不大,一時沒砍死,那兵痞疼得哇哇
亂叫。

  「叫你殺我爹爹,叫你殺我孃親。」小姑娘一刀又一刀,臉上,身上濺了一
灘血,終於把那軍痞的頭砍成爛泥。

  其他瑟瑟發抖的少女見狀,鼓起勇氣抬著劈刀,砍向剩下幾個還在喘氣的軍
士。邊哭邊喊。

  「嘖嘖嘖,真是血腥。」陳湛非故作驚恐,掃了眼遍地的屍體,看向陸芷箐,
「大師姐,這.....。」

  「燒了,免得瘟疫。」

  「好嘞,聽師姐的。」

  陳湛非放下長劍,吩咐少女們把屍體拖到土坡下,再去撿些乾柴。

  很快,一堆大火熊熊燃燒,空氣中瀰漫著烤人肉的味道。少女們抱著一團,
大多衣衫襤褸,春光外露,看得陳湛非眼睛都花。不過鄉野人家,大多糧食不夠,
更何況地位較低的姑娘,平常吃不飽,身體大多消瘦。

  倒是那母女三人,體態丰韻,肌膚白皙,還算得上美人。尤其抱著女兒婦人,
衣裳被撕爛,胸前乳瓜的巨乳露出大半,又用手託著,兩顆乳瓜之間擠出深深的
溝壑。

  陳湛非看得雙眼發直,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陸芷箐瞥了眼六師弟那放蕩的模樣,心頭一陣厭惡。

  她性子清冷,在兵痞搶來的牛車上尋了快白布,自顧自地在遠處擦拭佩劍上
的血跡。

  婦人領著一群少女,只好朝陳湛非道謝。

  「婦人鄭李氏,多謝少俠救命之恩。」說罷垂淚泣下,「我等親人皆被屠盡,
若不是少俠與女俠,怕是此仇難報。婦人無以為報,唯有來生做牛做馬,報答少
俠。」

  「唉。」陳湛非笑著上前,一把握住婦人的手腕,低聲說道,「無須來生,
這世以身相許便可。」

  「呀,少俠,婦人.....。」

  婦人被陳湛非握住雙腕,頓時衣衫散亂,露出大片春光。微風一吹,兩顆碩
大的乳瓜更是被看得一清二楚。

  婦人想擺脫,卻被陳湛非用力鉗住。

  「少俠,婦人相公屍骨未寒,村中.....。」

  陳湛非放開婦人手腕,看了眼她身後那一群少女,說道:「去牛車上翻翻,
隨便披一件遮蔽的衣衫。」

  五十多具屍體被燒成灰燼,陳湛非吩咐婦人帶著少女們把土坡上的泥土挖到
骨灰上,就地掩埋。

  「師姐,是先回山門,還是先去鄭家莊歇息一晚,我看天色不早,黑雲壓頂,
若是連夜趕路,只怕雨水溼滑,不太方便。」

  陳湛非對陸芷箐恭敬地說。

  陸芷箐抬頭看了眼天空,果然烏雲彙集,怕是要有大雨。便同意了師弟的話。

  趕到鄭家莊,才發現這裡依然成了鬼村,四處殘肢斷臂,大多數房屋被燒成
灰燼。

  令人驚喜的是還要倖存者。有人躲在水井,有人躲在坑中,還有人在外砍柴,
倖免遇難。加上被救回的少女與村婦,共有生者四十三人。

  大雨滂沱,似蒼天泣淚,沖刷著濃烈血跡。鄭家莊倖存的百姓白衣素縞,收
集親人屍體。聚於一處。

  麓靈派弟子除了修煉本門武學,平時也學些占卜醫藥,誦經超度的本事。

  陸芷箐自是不屑於這些旁門左道,為亡靈誦經作法的活就落到陳湛非頭上。
一處草屋內,鄭家莊倖存的村民紛紛跪在草草製作的牌位前,陳湛非盤腿而坐,
誦唸往生經文,不時搖動手中的銅鈴。

  陸芷箐遠遠地看著,見六師弟忽然一副正經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原本清
冷的面孔噗嗤一聲,笑了下。

  這一笑,便是傾國傾城,顛倒眾生之相。可惜陳湛非正在做法事,不能一顧
佳人之姿。

  卻不知盤腿坐在眾人之前的陳湛非,那雙眼睛時不時飄向穿著白色孝衣的婦
人,高聳的乳瓜,肥碩的翹臀,配上那副哀傷的面容。頓時引得他慾火焚身,胯
下那根棍子堅硬如鐵。恨不得就在這靈堂將婦人推到,當著她丈夫的靈位將她肏
的神魂顛倒,屄水橫流。

  超度完畢,村民們湊了些銀兩作為報酬,陳湛非未多看一眼,便踏步走出靈
堂,拐進一間土屋歇息。

  那些被兵痞屠戮的亡者,尚有家屬,則獨埋一處,裹著草蓆,匆匆下葬。若
是被滅門者,聚於大坑中,合埋成冢。

  因陸芷箐囑咐,為免瘟疫,屍體儘早下葬,村民們只好連夜埋屍。

  半夜風吹雲散,一場大雨洗刷了瀰漫村中的血腥之氣。

  一陣涼風吹過,土屋漏風,陳湛非竟被冷醒。

  又覺下體尿急,於是揭開破草蓆下了床,推門而出。

  不料還有村民埋屍,他只好轉身鑽進土屋後的竹林,褲子一脫,掏出碩大粗
長的玩意,痛痛快快地撒尿。

  「嗯,舒坦。」握著肉棒抖了抖,塞回襠中,呼聽一陣嚶嚶啜泣。

  「有鬼?」陳湛非撿起放在地上的長劍,警覺掃視周圍。

  只見密林深處,一處燈火搖曳,似有幾道人影。原以為是村民在下葬,陳湛
非欲轉身回屋。可一聽那聲音,是個婦人之聲,頓時丹田起火,心中躍躍欲試。

  循著燭火,復行數十部,終於找到哭聲的來源。跪在新墳前的三道身影,正
是百日時所救的母女三人。

  竹林土溼鬆軟,陳湛非習武多年,故而腳步輕盈,沒有驚擾母女三人。

  「相公,你這一去,我一婦道人家,該如何活下去呀。彩兒才十三,蓮兒雖
十五,卻難尋良人。亂世非兵即匪,又傳聞韃子兵已經南下,四處屠城。我們母
女三人無依無靠,倒不如一了百了,隨相公而去。只願地府相遇,相公莫怪。」

  陳湛非好奇地摸了摸下巴,聽這婦人言語,倒不像一般村婦。果然,再看土
墳前的木牌子,字跡娟秀工整,算得上好字。

  陳湛非繼續隱於暗處不動,見母女潸然淚下,一番痛苦後,竟扯下身上腰帶,
掛在墳邊的歪脖子樹上。

  等等,好熟悉的歪脖子樹。

  陳湛非怎麼忍心三個美人赴死,彎腰撿起一顆石子,手腕用力一甩,只聽破
空之聲炸響,那石子速度與力道遠超火銃射出的鐵丸,瞬息之間將母女三人將將
繫好的腰帶擊斷,驚得三人抱作一團。

  「孃親。」

  「彩兒,蓮兒。」婦人把女兒護在身後,陳湛非的身影緩緩出現。

  「少俠。」

  「白日冒險才救你們一命,半夜就要尋死?那本少俠豈不是白費勁了?」陳
湛非高大俊朗的身子走到婦人面前,伸出兩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接著,陳湛非喝走婦人兩個女兒,令她們先回家中。

  看著陳湛非那雙充滿慾火的眼睛,婦人羞澀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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