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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7
這趟旅行目地,意在要自己記住與仁慶相處的時光,她要自己記住今生只有丈夫一個男人,不準異心。
可在普吉島回憶與宋仁慶一切事物時,她愈顯得孤獨,經常形單影隻的纖影竟落入追隨者覬覦的眼底。
儘管這裡景色風光明媚,入冬的普吉島氣候涼爽,卻有著蕭條的秋瑟味,一景一物彷如前日渡蜜月的場景,更令唐宛瑜心裡浮上寂寞與徬徨。
位於東海岸的薩加飯店,可看到相當美麗的景觀。她有時會獨坐在木屋式的別墅陽臺,欣賞落日海景或當地人員跳舞彈琴表演;而一早便乘坐飯店的客車到附近鄉間小路、名勝古蹟尋找昔日與宋仁慶踏過的足跡。
一日,禍不單行,她的專車被一輛肇事的賓士撞上。她聽到泰籍的司機不住向人道歉,也憂心下車探望狀況,竟見對方那熟悉面孔時,登時愣住。
“宛瑜,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曾經騷擾過她的舅父看見她竟眉開眼笑,不該出現的人竟落入眼廉,令茌弱的芺蓉更蒼白,不禁嚇退。
總裁的不倫情人(7)
“唉唉,好好的在國內不成,偏偏到這裡,你看!你的傭人撞壞我的車,這這……該怎麼辦,我只有這輛車,八百萬名車!”羅博特懊惱直呼,帶笑的臉斜視一旁年輕貌美女子。
在國內因忌憚宋世傑,羅博特不敢踏進宋家睹視佳人一眼。可在國外,人生地不熟無任何障礙,他大可恣意妄為,來場異國豔遇,讓佳人落入他魔掌。
“我不知……會撞到舅舅的車。”在宋家除了婆婆,她一人出外旅行想必傳開來,唐宛瑜真不知羅博特也剛好在普吉島。
“我們的車會撞在一起真是緣份,別小看這座島人口數量,我們卻在微乎其微的機率碰面,可見你、我是命中註定要在一起。”
“我會賠你!”唐宛瑜瞥見車門凹陷,心驚一語。
“這板金可是法國名產,連車輪價值千萬,要賠就算你八百萬好了。”羅博特獅子大開口,特意刁難。“若賠不起的話……”
“我會賠你!”徒然忘記飯店的車和司機都是租用,唐宛瑜只想打斷羅博特可能的牽纏。
然而八百萬,還沒過繼宋仁慶遺產前,她打哪兒去找這筆錢。
“唉唉,我的車不能坐了,可嘆老人家怎麼走回飯店呢?不如侄媳載我回去,順便可以與你聊聊。”
“可是我的車也撞壞了。”唐宛瑜機敏回道,邊暗示司機,遂見羅博特雖委屈著臉,車上卻跟下兩名壯漢,好似他的保鏢,突來壓力竟挾持唐宛瑜和司機往車後座鑽。
自詡紳士,羅博特不敢強迫她,但藉著言語交談,這老色鬼老是對她動手動腳,令唐宛瑜懼怕的想哭吼。
“你住哪?”她嬌小身子被羅博特攬在胸前,像犒賞老人的獎品一樣。
“舅舅,請放手!”她直想甩掉粘在腰部的手,望向車窗快速流過景色,還好這裡離飯店很近,車門一開,她立即躍下,跳離這噁心老人身上。
羅博特笑得顏面魚紋橫生,飯店人客眾多,怎能令識得他們的人認出來,自然命保鏢將唐宛瑜快速帶上樓。
“不,放開我!”她驚恐大吼,即被幪住口鼻,怎不見飯店警衛瞧見她異狀。
“宛瑜呀,你一個女孩家住這裡很危臉,需要有人照顧,還是讓舅舅照顧你,我們進去敘舊。”
“我,我不住這裡。”她機警心生一智。
“那麼住哪裡?”羅博特只想將面前可口的美人丟進房間,但是怕強來會被控告強暴罪名,宋世傑一定饒不了他。必需撒下陷阱要她願獻身又不敢張揚才行。
“好吧,既然你堅持,那舅舅就送你到此。”羅博特笑笑,又橫眉豎目屈指算算。“可那八百萬希望你儘快湊足給我,若湊不成沒關係,只要你陪我睡一宿,舅舅自不當一回事。”
唐宛瑜睜目,心驚膽跳這企圖。
殊不知,這是惡夢的開始。她根本不知道這是場蓄意製造的假車禍,想出去,便被門口保鏢擋回,這飯店人員和保全皆被羅博特收買,監控了她的行動範圍。
她無從回國向婆婆求助,連打通電話也被惡意切斷,包包手機也不見蹤跡。
她在這玩得流連忘返,懈下心防,想不到隨之而來是此等恐怖事件。
房中電話留聲機裡每日傳來羅博特的催討。
“宛瑜呀,只剩一天喔。”
她精神快崩潰,打算跳窗脫逃,趁門口保鏢不注意,故作鎮靜暗自丟下床單。怎料羅博特比她還急,當門開啟正好撞見她跨窗。
“唉唉,一走了之可是不負責任的行為。”羅博特一臉無賴,命人將她拖進來,竟用繩索將她困綁,再命兩個保鏢出去守住門外。
既然她有此打算,羅博特也不用掩藏他猥瑣的真面目。
“不,你做什麼,舅舅……”唐宛瑜標緻絕美的臉龐掛著淚,惶恐的雙眼竟趨顯美豔。
即使是如此我見猶憐,仍不失優雅端裝的姿色。令羅博特體內獸慾大發,只想撕碎眼前美人兒的衣衫。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幾聲摳打,接著房門被撞開。正當羅博特裸著上身抓著被撕碎衣服的宛瑜時,愕然回過頭來。
他額頭猛地被快步走進的黑衣客用不明物體擊中,哀號倒在一旁,血流滿面。
幾位黑衣人走進來,隨之恭迎他們的指揮人物。
唐宛瑜驚嚇之餘,視野模糊,只覺那個頭高大的人好像是她大哥。
總裁的不倫情人(8)
宋世傑第一眼,竟見她纖柔之軀被猥瑣老人壓制,碎裂上衣酥胸半露,原是怏慍的情緒當下怒火中燒,俊容繃凜如鬼魅般陰霾。
“我叫你別動她,你!偏,要!”陰冷字句彷從齒縫間並出。
“世傑,世傑,聽我說……”嚇得羅博特一聽嗓音,頓瞧見是誰帶大匹人襲擊,手足無措,趕緊爬到宋世傑腳下想解釋,被他長腿避開,丟給手下們處理。
貼心總裁之意,一名手下脫下外套,蓋住衣衫不整的可憐女子。
“拖出去,替我打到叫你們停止為止。記住,留下一手一腳給我。”宋世傑狠狠發號施令,沒踹補這色老頭幾腳,是不想髒汙自己尊貴之身,讓柔弱女子看到血腥畫面。
隨著他犀冷語音,唐宛瑜不寒而慄。怕他因她而將羅博特打到殘廢,怕為他惹上麻煩,怕她在宋家掀起驚濤駭浪,更不要讓自己添上罪愆了。
“不要……別……”可想阻止卻聲若蚊蚋,剛才被髒手侵犯的痕跡令她全身顫抖站不起來。
他冷峻容顏直視她蒼白臉龐。
她眼中蓄滿淚水,緊張的不讓它掉下。
直到一旁的閒雜人等快速退離。宋世傑依然冷懾著臉,雙眸暗沉閃動光耀。
“二媽告訴我你到國外旅行,我收到羅博特跟隨你出國、可能對你不利的訊息,便急著到處找你,可惜找不到你正確位置,直到現在才來,害你受了好幾天驚嚇。”
這一語,驚駭!她淚眼模糊,禁不住,淚珠滾落下來,逕見他隨著語音邁近步履、挺拔之軀朝她欺近,敞開臂膀想扶起她。
那寬闊的範疇,竟誘惑她想一頭栽進尋求慰藉。
“不……別過來。”她禁止自己脆弱的衝動,抓住西裝外套阻撓。
“就像你不在意我感冒發燒那幾天一樣嗎?”
他沒停下腳步,輕柔嗓音催起她的愧疚,直視眸中蒙上一抹責怪她無情。
“都是一家人,何必生疏,想傷心有委屈應互相傾訴。”她眼神慌亂不敢看向他一眼,在最後一道防線潰堤時,根本不明白他為何講話要對她如此溫柔。
“不,我不想讓你誤會,我心中只有仁慶。”不想重蹈覆轍,她脫口,身子已被他摟住,大方將胸膛借出。
“我知道,想哭就哭吧,大聲哭出來比較舒服。”他似兄長安慰,醇厚嗓音響入她耳中竟令她心酸想落淚。
靠在他胸懷,唐宛瑜愣愣地,嗅著他氣味,淚水潰決,亦怕會溼染他衣襟。纖白指節揪緊那堅硬手臂,硬是不讓自己的信任委付、受驚的柔弱全盤瓦解。
“我……已經好了。”她識相吸鼻,忍住心海洶湧。
宋世傑瞧出端倪,一雙教天下女子都沉醉的雙眸如深潭般靜寂,凝視她容顏有問號、也有歉意。
“是我那晚喝酒太荒唐?你才對我有戒心嗎?”他想碰觸她嫩弱無依的臉,但忌諱縮回。
女人在遇到這種事,多半會嚇得號啕大哭,他知道她壓抑是沒將他當親人看待,有些氣餒。
唐宛瑜望而心中為之悸動,只覺大哥怎轉性似的。
“他!還有碰你哪裡?”宋世傑臉色鐵青。
既然是弟弟的妻子,他有責任保護,摸過哪裡,定要砍掉羅博特的手。
“沒有。”嚇得宛瑜退出那可依賴的胸懷。
但身子被他強力的臂彎拷住,宋世傑拉正外套包住她纖瘦之身。
“你一人在這裡太危險,還是和我回國去。”他告戒中有著不可抗拒的命令。
“能給我時間嗎?我希望大哥能讓我靜一靜,我想要屬於自己的空間。”她揪住衣領搖頭否定。其實她不想回宋家,和他同在屋簷下,產生不必要幻想,誠惶誠恐。
“你堅持?”他亦不多問。
唐宛瑜回視的眼有堅持。
“嗯,隨你!”他允諾,拉開門的動作有些暴躁。“這裡都是羅博特骯髒的氣息,你總要離開這裡。”拉她胳臂護送她下樓,並叫保鑣提走她行李,一路到飯店門前上車。
這不想讓她待在差點被玷汙的汙穢場所,讓她處在不堪記憶的驚嚇,是一種體貼,唐宛瑜心裡湧上五味雜陳的感動。
宋世傑將她安排在另一所更豪華的七星級飯店。她一進房,只想洗澡兼休息,連日來沒好好睡上一覺,很累!
“我知道你想緬懷與仁慶的過去,所以沒離開這區域,喜歡這裡嗎?”他站在門前,關懷的口吻似徵問她同意。那柔和凝視她的表情如春風吹過,令她詫異到慌亂陣腳。
“去吧!”宋世傑一眼洞悉她心情,主動替她放洗澡水。
她怯生跨進浴室,鎖門卸下破爛洋裝跨進浴缸,手仍顫抖;用沐浴精搓洗皮膚,想得不是羅博特髒手摸過地方,而是她大哥就在外面,洗得相當不自在。
唐宛瑜快速洗完澡擦乾自己,穿上新衣服,出來時已不見宋世傑人影。
她看到放在椅上的外套,忘了歸還他,愣愣的,有些悶。既然他已離開,她不想留這物品,遲疑要不要歸還,可看見它又會想起對宋世傑有虧欠。
“你先住在這,這間飯店被我包了,想去哪玩,他們可當僕人隨意差遣。”他留下的字條表明,令她意外。
對她如此尊重的舉止,令她好生疑問。仁慶死的那晚,他不是曾責備她沒守諾言及質問她不貞?怎忽然對她如此之好,因為她是他的弟媳嗎?
她居住飯店的住宿費,他已幫她預付一個月;她走到哪裡,都有保鑣跟隨;隱密在路邊攤吃個飯,也有人搶先付款;空閒在飯店又有侍者送上特級的甜點佳餚,想沖澡還有似僕人的美容師替她按摩做SAP。種種頂級舒適享受猶如飯店的女主人,就好像身在他保護範圍內。
唐宛瑜不敢承擔受之有愧,只要想到這是他安排與他的保鑣每日跟隨,她就覺得好像被監視,根本違反了她到此旅遊只能想著仁慶的初衷。
因為他的身影已經每日侵入她思海。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