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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9-28
心軟的女帝不自知地落入了寧長久的陷阱,但她還是有些疑惑。
“為什麼非得是主人和女僕?皇帝和妃子、劍俠和侍女不也可以嗎?這更適合你我吧。”
寧長久一本正經地胡扯,“這種和日常生活一樣的角色扮演沒什麼意思呀。”
“好吧…僅限今天。”
少年非常高興,“那襄兒今天就是主人的小女僕了?”
趙襄兒儘管心裡覺得怪異,但仍舊服從約定。學著她身邊的侍女,彎腰低頭,溫聲道,“是,主人。”
少女卻不知道,她這一彎腰,飽滿光滑的上半球與迷人幽深的溝壑完全展露在了寧長久眼前。
寧長久心跳加速,慾火中燒,很想現在就把這可愛又性感的女僕裝嬌妻就地正法。但他並沒有這麼做,一天時間,可以慢慢玩。
“襄兒,坐到主人身邊來。”寧長久命令道。
驕傲的少女對這稱呼很牴觸,她不情不願地在寧長久身邊坐下。
寧長久在案上展開了一副地圖,指指點點,“我選了幾個地方,今天我們可以一起去玩。”
趙襄兒湊過頭去看那地圖…諭劍天宗,斷界城,古靈宗,劍閣,不可觀…少女撅起嘴,“怎麼都是你金屋藏嬌的地方呀?你打什麼主意?”
“不是還有皇城、白骨城和西國嗎?”
“這三個地方我比你熟,沒什麼好玩的。”
“那襄兒到底想要什麼呢?”
趙襄兒眨眼,“問你呀,小女僕當然都聽主人的。”
“主人想去襄兒峰和襄兒谷。”
“那是什麼地方?名字和我一樣?”少女愣了愣,俏臉羞紅,大怒道,“你怎麼不去死?天天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
“襄兒捨得讓夫君死?”寧長久握著趙襄兒的手,笑道,“況且,為趙國傳宗接代,這也是國之大事嘛。”
“我想,我們這幾天哪都不去,就在皇宮裡面玩。”
趙襄兒柳眉倒豎,“那你裝模作樣地拿地圖幹什麼?”
“這是讓襄兒選嘛。”
“你人還真好啊。”女帝陛下冷笑道。
“所以襄兒是想和夫君一起待在皇宮造人,還是出去玩?”
少女撇撇嘴,不情不願地道,“那還是去不可觀吧。”
“襄兒和師尊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要你管?”
寧長久笑了笑,牽著嬌妻女僕的手走到門外。他對趙襄兒說,“我們坐馬車過去。”
“你是不是傻了?馬車得多久啊?”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九匹披著黃金鎧甲、金光燦燦的駿馬嘶吼著從遙遠的天空飛下,他們拖著一輛通體黃金的戰車。
“這不是…”趙襄兒喃喃自語。
隨著寧長久越發強大,帝俊的力量在逐漸復甦。這駿馬與戰車都是帝俊長明權柄的具象化。身為羲和轉世的趙襄兒當然很清楚這一點。
“你看,有他們代步,我們還能欣賞一路風景。”
“聽你的。”傲嬌的少女難得沒有出言反對。
嗯,這是因為她還不知道寧長久準備在車上幹什麼。
……
駿馬奔騰,牽著戰車呼嘯而過,在天空中劃出一道漫長的光線。
寧長久又道,“襄兒,你看,路途遙遠,我們要不找點樂子?”
趙襄兒防備道,“你欲如何?”
“讓夫君抱抱。”
“不行。”
“我可是你的主人,你忘了自己今天的身份嗎?”
少女遲疑了一下,“那就…讓你抱抱。”
寧長久的手慢慢換住趙襄兒纖細小腰,練武的少女腰肢手感很好,他時常抓著這纖腰向少女嫩穴花心大力衝刺。寧長久將風華絕代的少女抱在懷裡,由於姿勢原因,趙襄兒不得不岔開雙腿,坐在寧長久腿上。這個姿勢讓她聯想到某些不好的事情,羞惱不已,感覺自己又上了寧長久的當。
寧長久卻很幸福,香香軟軟的美少女讓他滿懷溫柔迷醉,那對富有壓迫感的雪玉肉球結結實實地砸在他的臉上,哪怕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銷魂的彈性與柔軟。
“襄兒,悶。”
“悶死你算了,淫賊。”趙襄兒反而抱住了寧長久的頭,狠狠地將少年的頭揉進胸口雙峰。
寧長久在趙襄兒懷中含糊不清地道,“小女僕怎麼頂撞主人啊?”
“少嘴貧,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趙襄兒也懶得與這登徒子扯,任他在胸口亂蹭。少年溫熱的氣息撲在胸口裸露的肌膚上,其實還挺舒服的。
只是,久而久之,趙襄兒感到了些許不對。因為某人那根火熱堅硬的粗壯玩意兒,正頂在她的肚子上。
“你想幹嘛?!”女帝陛下氣呼呼地質問道。
寧長久厚顏無恥道,“襄兒,你說我們從趙國到不可觀,來不來得及做一次?”
趙襄兒抿嘴,想著自己等一下見到葉嬋宮的時候,腿心還夾著寧長久的精液,肯定會被葉嬋宮發現的,那可太丟人了。
她的前世羲和女神,可是寧長久的前世帝俊的正宮妻子,一直在防備帝俊出去尋花問柳,當然這防備沒什麼用…但對羲和來說,她的底線就是帝俊不準去找桓娥仙君,也就是葉嬋宮。
此世她和寧長久都被葉嬋宮安排成了不可觀的第二代弟子,與葉嬋宮名義上是師徒。但其實趙襄兒心底是存了一些不服氣的,這可能是遺傳了羲和的情緒。總而言之,她絕不肯在葉嬋宮面前落了面子。
少女斬釘截鐵地拒絕,“不幹。”
“可是夫君憋的好難受。”
“那你就憋著。”
寧長久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抬頭看著趙襄兒。
“好啦好啦,給你揉揉,行了吧。看你那德行。”趙襄兒嫌棄地道,她在寧長久身邊坐下,慢慢伸出了素手,握住那讓她心驚的粗長男根。
當趙襄兒內心忐忑地替寧長久開導時,寧長久卻別有想法。他也伸手,撫上了身旁小嬌妻的大腿,然後一點點滑向大腿內側
趙襄兒嚇了一跳,“你幹嘛?”
“襄兒摸我的,我也摸襄兒的。”寧長久認真地道。
於是兩個人開始做這種奇怪的遊戲。
“哎哎哎,你怎麼往裡面伸啊?”
“不應該這樣嗎?我摸到襄兒都流水了啊。”
“你用力做什麼?想掰斷它?”
“本姑娘為天下女子除害。”
……
等到不可觀在眼前出現的時候,寧長久與趙襄兒兩個人互相埋怨,寧長久指責趙襄兒用力過猛,趙襄兒指責寧長久手指亂竄。
兩人整理了一番儀容,這才下了馬車,到了不可觀門口,卻發現這觀門是緊閉著的。
“師尊不在家?”
趙襄兒挖苦道,“興許是知道你這色中惡鬼要來,跑的遠遠的了。”
寧長久很困擾,“那我們現在,打道回府?”
“來都來了,四處看看唄。遊山玩水,權當散心。”趙襄兒懶洋洋地道。
遊山…玩水…寧長久注視著趙襄兒上面的山和下面的水。
少女愣了愣,大怒道,“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啊,整天腦子裡除了色情廢料還有什麼?”
“咳,沒事。”寧長久乾笑。
……
在趙國皇城的深宮中,遊玩一天的寧長久與趙襄兒正在床上。龍榻的紗簾已經被放下,使裡面的二人朦朦朧朧的。
寧長久摟著趙襄兒,臉龐貼著少女優美玉頸,清幽的香湧進嗅覺,讓少年心醉神迷。趙襄兒經歷了一天的戲弄,已經是香汗微溼,如同含著朝露的嬌花,整個人都是水靈靈的,散發出勾魂奪魄的芬芳。
這朵顛倒眾生的嬌花毫無疑問是寧長久的私有物,征服女帝陛下的快感讓寧長久念頭通達,神清氣爽。他早就開始暢想要怎麼玩弄這個高貴冷豔傲嬌的女帝嬌妻了。比如讓她穿著女僕裝,露出誘人的美背,把她按在皇宮的落地鏡上,壓扁她豐碩的豪乳,扶著纖細的腰肢,用力抽插,將滾燙的濃漿灌滿少女的白虎嫩穴,讓她透過鏡子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征服的。
“襄兒,讓主人親親你。”
傲嬌的女帝陛下抿著嘴,軟軟地說,“請主人,好好享用襄兒女僕吧。”
少年一手攬著少女纖腰,另一隻手則沿著手感美妙的黑絲美腿向上,深入到女僕裝的裙底,覆蓋在少女嬌俏臀瓣之上,按壓擠鞣,極盡戲弄之事。他的頭則順著玉頸向下,碰到了趙襄兒嬌軟柔嫩的豐碩玉峰。儘管乳房被女僕裝束縛而只能露出一小面,但那銷魂的觸感與奪目的幽壑依舊讓寧長久心馳神往。於是他伸出舌頭,去舔那嬌嫩滑膩的肌膚。
酥胸翹臀被同時進攻,趙襄兒嬌軀輕擺,卻被寧長久牢牢按住。她微張著小嘴,吐出陣陣香息。裂谷玉隙中瓊漿玉露暗流湧動,似有幽香傳開。
“襄兒,吻…”寧長久又從少女飽滿胸口抬頭,貼住了趙襄兒綿軟紅唇,肆意掠奪嬌妻唇舌的美好。趙襄兒的櫻唇柔軟芳香,清涼潤滑,寧長久的舌尖輕而易舉地突破了少女唇齒的防線。
被動承受親吻的趙襄兒也不甘示弱,她手掌尋摸到寧長久雙腿之間,卻不去握那醜東西,而是用柔嫩的手心手背貼著少年腿根輕輕摩擦,這差之毫釐的曖昧觸碰讓寧長久心癢難耐。
他喘息著說,“襄兒玩火啊。”
“你才知道?”少女毫無退縮之意,素手索性直接握住寧長久粗長陽具,而俏臉卻難免羞紅。
寧長久興致勃勃地看著進退為難的傲嬌少女,說,“襄兒這麼喜歡,主人肯定順從啊。”
趙襄兒輕哼一聲,“信不信朕一把火燒了你這醜物,為天下女子除害。”
“可是襄兒現在不是女帝陛下哎,是主人的小女僕。”寧長久拉著少女的手,溫聲道,“襄兒為主人吸一吸,好不好?”
“用手還滿足不了你?”
“不行。”
“胸部…”
“也不行。”
趙襄兒試圖與寧長久討價還價,少女的嬌羞讓她實在放不下臉面 ,可寧長久始終堅持。
當寧長久瞟到趙襄兒裙下修長筆直的黑絲美腿時,又突發奇想,他笑著說,“襄兒如果真不想用嘴的話,可以用腿嘛。”
“那是什麼?”純良少女非常迷惑。
“就是…”寧長久湊到趙襄兒耳邊呢喃細語,溫熱的氣息和淫靡的話語讓少女俏臉通紅。
“這…這…”趙襄兒結結巴巴的,一時間竟分不清這兩個提議哪個更淫蕩不堪。
寧長久淳淳誘導,“襄兒覺得怎麼樣?”
少女沉默良久,才慢慢調整坐姿,然後曲起一條長腿,用腿彎夾著寧長久那猙獰的巨龍。墨染冰絲的絲柔與少女肌膚的滑嫩疊加在一起,令少年頗為受用。
根據寧長久的指導,趙襄兒用自己完美的長腿去取悅男人,每一夾都讓寧長久快意無限。
在這時,趙襄兒的上衣也不知不覺被寧長久解開,豐挺的美乳迎風招展,那異常飽滿的圓潤曲線卻被寧長久破壞,他一把抓住那綿軟彈嫩的酥胸肆意揉搓。少女的胸部在整整一天的愛慾刺激之下變得更加堅實挺拔,握在手裡時,那美妙的觸感讓手指都酥了。
怒龍升溫,白線噴灑。趙襄兒嚇了一跳,嗔怪道,“還不放開我?”
“襄兒太有天賦了。”寧長久心滿意足地親了親女僕裝少女,他捉起少女性感的黑絲美足把玩,異常喜愛這光滑溫潤又柔若無骨的手感。
“變態。”趙襄兒罵道。
寧長久故作威嚴,“女僕怎麼能辱罵主人呢?”
少女哼哼唧唧地道,“登徒子,給你幾分面子,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那主人可就要行家法了。”
趙襄兒心中一驚,所謂家法,就是打屁股,她知道寧長久好這個,所以一向避免被寧長久抓到機會。無他,如陸嫁嫁雪瓷這等妖豔賤貨是無所謂的,而堂堂女帝陛下怎麼能被人按著打屁股呢?
“絕對不行!”
寧長久“哦”了一聲,似笑非笑地道,“那襄兒準備怎麼給主人夫君賠罪呢?”
趙襄兒抿嘴,慢慢坐在寧長久面前,雙腿開啟,指尖劃開黑絲,讓那白嫩腴軟的小白虎展露在少年面前。
寧長久頓時粗喘起來。
“請,主人,憐惜…”趙襄兒強忍著羞恥,聲音細軟地說。
試想一下,一個身段嬌小而豐滿的高貴冷豔美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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