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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01
退來了幾個人，一個肩扛攝像機的精瘦小夥子，
一個手持麥克風的平頭眼鏡男，被他倆擋住去路的，是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她的胸，越出牆角，進入了我的視線。
她的臉，尚未顯現，藏在牆壁的後面。
「妳好，我是早間新聞的記者徐靜雨，請問妳對前晚在這棟樓裡發生的強姦
案有何看法呢？在妳的印象中，犯罪嫌疑人李文平日裡是個怎樣的人？妳認為，
當晚那個經過聲音處理的匿名報警電話，會是誰打的呢？……」
眼鏡男咄咄逼人地提問，讓人厭煩。
「對……對不起……我還有工作要做……」
這聲音是……
他們邊問邊朝後退，顯然還沒有放過被採訪者的意思。
女醫生也在朝前走，清瘦的臉蛋終於進入了我的視線。
果然是若雨。
她也看見了我，隨即投來一道「求解救」的可憐眼神。
我撓了撓頭，轉身走上前去，裝成她的病號。
「林醫生，可找到妳了，剛才診斷完了還沒給我開藥呢。」
若雨一拍腦門，對我做出個抱歉的表情。
「哦對，我忘記了，你跟我來。」
隨後，她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記者，轉身朝來時的方向走回去。
「那個……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先告辭了。」
「林女士，我們從特殊渠道得知，案發那晚，妳就在隔壁的值班室留宿，請
問當時妳是否聽到了某些犯罪嫌疑人施暴的細節？警方有沒有傳喚妳去指認李某？」
「林女士，請妳慢些走！我們就借用妳幾分鐘時間！」
記者二人組受裝置所限走不快，卻緊緊追著若雨不放。
白色的走廊裡，白色的大褂下，若雨的一雙小白鞋加速逃離。
我緊跟上去，把戲做全。
「砰！啪嗒。」
一陣疾走之後，我跟著若雨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她趕緊關門上鎖，有種躲
避惡犬追咬的既視感。
「啪。」
她熟練地開燈，房間亮了起來。
原來這裡有窗啊，只是厚實的窗簾被緊緊拉上，基本透不進陽光來。
屋裡大概分為兩間，被一扇玻璃推拉門隔開。
外間裡，主要就是左右兩張靠牆的寬大實驗桌，上面擺滿了各種試劑與儀器。
內間裡，環形的桌子上放著幾個一人高的恆溫觀察箱，裡面幾隻小白鼠湊到
透明的塑膠擋板前，好奇看著我，就像在歡迎陪它們作伴的新囚徒。
眼前，若雨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姐夫～多虧了你，我從小就害怕面
對鏡頭，不管是拍照還是攝像……」
「他們有夠缺德的，耽誤醫護人員救死扶傷。」
若雨展顏一笑，「呵呵，其實我頂多也就算個實驗員～」
無意間，她看到了我手中的採集管，好奇道，「對了姐夫，你來醫院做什麼？」
「我……額……來做個檢查，備孕用。」
「哦——」她紅起臉，做出一個「懂了」的表情，「化驗室那邊應該要午休
了，你還沒把樣本送過去麼？」
「嗯……時間有些來不及了，改天再來吧。」
「姐夫……」
「嗯？」
「我認識化驗室的人，就算是午休時間也可以幫你送進去的……」
她的手指絞在了一起，低下頭，眼睛不敢看我，「你要是著急的話，可以
……趕緊……弄出來……」
「還是算了吧……改天也一樣。」
「其實，我姐應該一直在著急催你吧？她那麼想優生優育，肯定很看重化驗
結果的。」
這一點，她說的倒是沒錯……
我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站著。
她抬起頭，勇敢地看向我，眼神里滿是真誠，「我在你們家叨擾那麼多天，
臨走前給我一個報答你們的機會嘛～」
「可是……」
「姐夫～別見外，別害羞，你就快去裡面弄吧！放心，我就在外屋的桌子上
趴著休息一會，絕對不會偷看的！」
她挽起我的胳膊，把我往裡屋拽，可是沒拽動。
「什麼？裡面？」
「是呀，我怕那兩人還在門口守著呢，咱們一時半會最好不要出去。」
她理所當然的軟糯語氣，讓我感到有些魔幻。
褲襠裡，尚未消腫的肉棒，支稜得莫名其妙。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
絕對不行！
古人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上一次，我醉酒送「E 罩杯」回家就已經託大了！
這一次，我怎可能跟小姨子共處一室打飛機？
打定了主意，我臉色一冷，掰開若雨的雙手。
「別怕，要是那倆記者還敢糾纏，我絕對讓他們後悔。」
「啪嗒。」
我開啟門鎖，走了出去。
白色的走廊裡，空無一人。
嘖，算他們走運！
「若雨，這個忙，還是需要妳來幫，但是不能在這裡……妳稍等我一下，好
了聯絡妳。」
我把手機調到撥號介面，遞給若雨。
她接過手機，卻沒有撥下自己的手機號，而是找到微信點開，在「新增好友」
裡輸入了一串賬號。
「叮咚。」
提示音在白大褂的口袋裡響起，她掏出手機，接受了來自「張帥」的好友申
請。
「好了，姐夫……我手機用的是臨時卡，等回了國外，號碼就沒用了……」
「哦，用微信也行。」
拿回手機，我給她設定備註，發現她的微信頭像竟然是「赤木晴子」。
怪不得這丫頭對籃球感興趣，原來她也是【灌籃高手】的粉絲啊。
「那個，我先去了。」
我撓了撓頭，轉身離去，朝採精室的方向原路返回。
「姐夫～加油哦！」
她突然俏皮地對我握了個拳，就像變成了流川楓的專屬啦啦隊。
…………
十二點半，我將裝滿精液的採集管交給了實驗室裡的若雨。
「不好意思，耽誤妳午休了。」
我偷偷把左手放到背後，不時伸展著緩解痠痛。
「姐夫～沒事的。」
若雨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揉了揉額頭的紅印，看來剛才睡得挺香。
「妳是不是還沒吃午飯？醫院附近有什麼好吃的，我請妳吧。」
「沒關係啦，我現在正在減肥，本來也經常不吃午飯的。」
「妳都這麼瘦了還減肥，小心搞壞身體。」
她整理了一下胸前被壓皺的衣襟，感嘆道，「我想要變成我姐那樣，別人看
她第一眼，永遠不會被胸部喧賓奪主，而是會關注她整體的氣質。」
我深以為然，「你姐的氣質，確實好。」
她彎起一雙狐狸眼，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壞」笑，「那麼，姐夫是喜歡氣質
好的，還是胸部大的呢？」
我鎮定自若，「當然是你姐那樣的。」
「但我怎麼感覺，你對那位易姑娘的胸部，還挺在意的呢～」
我趕緊辯解，「若雨，妳感覺錯了！可不要瞎說！」
她笑而不語，就好像我在撒謊似的。
真是豈有此理！
「妳不吃飯的話，我可要走了！」
「對了姐夫，還有一件事。」
「妳說吧。」
「一週前，我姐跟我聊了一些心事，最後我給了她兩瓶藥……」
「啊……額……怎麼了？」
「那兩種藥，我是按半個月一療程的劑量給她的，要想盡快治好病的話，你
們可要增加用藥頻率哦～」
「……」
「吃光的話，記得再跟我要哦！」
我靠，這種私房話，不是應該她們姐妹二人交流麼？跟我說幹嘛！
難道，她還想聽我說說，我和如蘭在哪種情境裡分別吃了什麼藥？
關於「藥」的用法，我自有計劃，不想跟她多費口舌，以免露了餡。
「好！知道了！謝謝妳！再見！」
機關槍般跟若雨告別後，我的餘光瞥見她在朝我揮手。
「姐夫再見～你們要加油哦！」
我的姑奶奶！妳動作小點！
可別把我的精液給弄撒了！
…………
下午回到公司，我開始忙碌起來。
直到接了一通朋友的電話，我才發覺窗外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安隊，你這位朋友可靠不？」
「好好，信得過你，我不問了，這就加他的微信！」
「這次謝謝你了，有空請你喝酒！不對，喝茶！」
掛掉電話，我先給如蘭發了一條語音。
「蘭蘭，我今晚加班，不知道要到幾點，太晚的話妳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她秒回道，「[OK]」。
我又開啟安隊的微信，點開了他給我推薦的名片。
「K 」？
真是個敷衍的名字。
「你好，K.」
「你好，安隊的朋友，請講出你的訴求。」
「我需要你黑進一個人的電腦，永久性銷燬一段影片，當然，如果有備份痕
跡的話，也請一併查明。」
「請問影片的具體內容是？」
「性愛錄影，肛交，錄製時間應該是3 月10日晚上11點多。」
「好的，請問目標電腦是普通民用的麼？」
「對，就在普通的居民樓裡。」
「那就好辦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地址就好，要具體到門牌號。」
「這我記不清了……晚點再告訴你吧。」
「好的，本單總共2 萬元，請您先支付一半定金吧。」
「[OK]」
放下手機，我的心裡輕鬆了一些。
為了如蘭，不擇手段只是小意思。
…………
晚上一點鐘，漆黑的樓道里，手機的電筒是這裡唯一的光源了。
耗時大約40分鐘，我的足跡幾乎遍佈了這個老舊小區裡的所有居民樓，終於
讓我給找到了。
這扇粉紅色的防盜門，我有印象！
把具體地址傳送給K ，我如釋重負。
對不起了，「E 罩杯」……
第14章完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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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手持麥克風的平頭眼鏡男，被他倆擋住去路的，是一位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
她的胸，越出牆角，進入了我的視線。
她的臉，尚未顯現，藏在牆壁的後面。
「妳好，我是早間新聞的記者徐靜雨，請問妳對前晚在這棟樓裡發生的強姦
案有何看法呢？在妳的印象中，犯罪嫌疑人李文平日裡是個怎樣的人？妳認為，
當晚那個經過聲音處理的匿名報警電話，會是誰打的呢？……」
眼鏡男咄咄逼人地提問，讓人厭煩。
「對……對不起……我還有工作要做……」
這聲音是……
他們邊問邊朝後退，顯然還沒有放過被採訪者的意思。
女醫生也在朝前走，清瘦的臉蛋終於進入了我的視線。
果然是若雨。
她也看見了我，隨即投來一道「求解救」的可憐眼神。
我撓了撓頭，轉身走上前去，裝成她的病號。
「林醫生，可找到妳了，剛才診斷完了還沒給我開藥呢。」
若雨一拍腦門，對我做出個抱歉的表情。
「哦對，我忘記了，你跟我來。」
隨後，她看了一眼不依不饒的記者，轉身朝來時的方向走回去。
「那個……不好意思，我還有工作，先告辭了。」
「林女士，我們從特殊渠道得知，案發那晚，妳就在隔壁的值班室留宿，請
問當時妳是否聽到了某些犯罪嫌疑人施暴的細節？警方有沒有傳喚妳去指認李某？」
「林女士，請妳慢些走！我們就借用妳幾分鐘時間！」
記者二人組受裝置所限走不快，卻緊緊追著若雨不放。
白色的走廊裡，白色的大褂下，若雨的一雙小白鞋加速逃離。
我緊跟上去，把戲做全。
「砰！啪嗒。」
一陣疾走之後，我跟著若雨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她趕緊關門上鎖，有種躲
避惡犬追咬的既視感。
「啪。」
她熟練地開燈，房間亮了起來。
原來這裡有窗啊，只是厚實的窗簾被緊緊拉上，基本透不進陽光來。
屋裡大概分為兩間，被一扇玻璃推拉門隔開。
外間裡，主要就是左右兩張靠牆的寬大實驗桌，上面擺滿了各種試劑與儀器。
內間裡，環形的桌子上放著幾個一人高的恆溫觀察箱，裡面幾隻小白鼠湊到
透明的塑膠擋板前，好奇看著我，就像在歡迎陪它們作伴的新囚徒。
眼前，若雨拍了拍胸口，舒了一口氣，「姐夫～多虧了你，我從小就害怕面
對鏡頭，不管是拍照還是攝像……」
「他們有夠缺德的，耽誤醫護人員救死扶傷。」
若雨展顏一笑，「呵呵，其實我頂多也就算個實驗員～」
無意間，她看到了我手中的採集管，好奇道，「對了姐夫，你來醫院做什麼？」
「我……額……來做個檢查，備孕用。」
「哦——」她紅起臉，做出一個「懂了」的表情，「化驗室那邊應該要午休
了，你還沒把樣本送過去麼？」
「嗯……時間有些來不及了，改天再來吧。」
「姐夫……」
「嗯？」
「我認識化驗室的人，就算是午休時間也可以幫你送進去的……」
她的手指絞在了一起，低下頭，眼睛不敢看我，「你要是著急的話，可以
……趕緊……弄出來……」
「還是算了吧……改天也一樣。」
「其實，我姐應該一直在著急催你吧？她那麼想優生優育，肯定很看重化驗
結果的。」
這一點，她說的倒是沒錯……
我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站著。
她抬起頭，勇敢地看向我，眼神里滿是真誠，「我在你們家叨擾那麼多天，
臨走前給我一個報答你們的機會嘛～」
「可是……」
「姐夫～別見外，別害羞，你就快去裡面弄吧！放心，我就在外屋的桌子上
趴著休息一會，絕對不會偷看的！」
她挽起我的胳膊，把我往裡屋拽，可是沒拽動。
「什麼？裡面？」
「是呀，我怕那兩人還在門口守著呢，咱們一時半會最好不要出去。」
她理所當然的軟糯語氣，讓我感到有些魔幻。
褲襠裡，尚未消腫的肉棒，支稜得莫名其妙。
我狠狠地掐了一下大腿，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不行！
絕對不行！
古人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上一次，我醉酒送「E 罩杯」回家就已經託大了！
這一次，我怎可能跟小姨子共處一室打飛機？
打定了主意，我臉色一冷，掰開若雨的雙手。
「別怕，要是那倆記者還敢糾纏，我絕對讓他們後悔。」
「啪嗒。」
我開啟門鎖，走了出去。
白色的走廊裡，空無一人。
嘖，算他們走運！
「若雨，這個忙，還是需要妳來幫，但是不能在這裡……妳稍等我一下，好
了聯絡妳。」
我把手機調到撥號介面，遞給若雨。
她接過手機，卻沒有撥下自己的手機號，而是找到微信點開，在「新增好友」
裡輸入了一串賬號。
「叮咚。」
提示音在白大褂的口袋裡響起，她掏出手機，接受了來自「張帥」的好友申
請。
「好了，姐夫……我手機用的是臨時卡，等回了國外，號碼就沒用了……」
「哦，用微信也行。」
拿回手機，我給她設定備註，發現她的微信頭像竟然是「赤木晴子」。
怪不得這丫頭對籃球感興趣，原來她也是【灌籃高手】的粉絲啊。
「那個，我先去了。」
我撓了撓頭，轉身離去，朝採精室的方向原路返回。
「姐夫～加油哦！」
她突然俏皮地對我握了個拳，就像變成了流川楓的專屬啦啦隊。
…………
十二點半，我將裝滿精液的採集管交給了實驗室裡的若雨。
「不好意思，耽誤妳午休了。」
我偷偷把左手放到背後，不時伸展著緩解痠痛。
「姐夫～沒事的。」
若雨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又揉了揉額頭的紅印，看來剛才睡得挺香。
「妳是不是還沒吃午飯？醫院附近有什麼好吃的，我請妳吧。」
「沒關係啦，我現在正在減肥，本來也經常不吃午飯的。」
「妳都這麼瘦了還減肥，小心搞壞身體。」
她整理了一下胸前被壓皺的衣襟，感嘆道，「我想要變成我姐那樣，別人看
她第一眼，永遠不會被胸部喧賓奪主，而是會關注她整體的氣質。」
我深以為然，「你姐的氣質，確實好。」
她彎起一雙狐狸眼，露出一個標誌性的「壞」笑，「那麼，姐夫是喜歡氣質
好的，還是胸部大的呢？」
我鎮定自若，「當然是你姐那樣的。」
「但我怎麼感覺，你對那位易姑娘的胸部，還挺在意的呢～」
我趕緊辯解，「若雨，妳感覺錯了！可不要瞎說！」
她笑而不語，就好像我在撒謊似的。
真是豈有此理！
「妳不吃飯的話，我可要走了！」
「對了姐夫，還有一件事。」
「妳說吧。」
「一週前，我姐跟我聊了一些心事，最後我給了她兩瓶藥……」
「啊……額……怎麼了？」
「那兩種藥，我是按半個月一療程的劑量給她的，要想盡快治好病的話，你
們可要增加用藥頻率哦～」
「……」
「吃光的話，記得再跟我要哦！」
我靠，這種私房話，不是應該她們姐妹二人交流麼？跟我說幹嘛！
難道，她還想聽我說說，我和如蘭在哪種情境裡分別吃了什麼藥？
關於「藥」的用法，我自有計劃，不想跟她多費口舌，以免露了餡。
「好！知道了！謝謝妳！再見！」
機關槍般跟若雨告別後，我的餘光瞥見她在朝我揮手。
「姐夫再見～你們要加油哦！」
我的姑奶奶！妳動作小點！
可別把我的精液給弄撒了！
…………
下午回到公司，我開始忙碌起來。
直到接了一通朋友的電話，我才發覺窗外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安隊，你這位朋友可靠不？」
「好好，信得過你，我不問了，這就加他的微信！」
「這次謝謝你了，有空請你喝酒！不對，喝茶！」
掛掉電話，我先給如蘭發了一條語音。
「蘭蘭，我今晚加班，不知道要到幾點，太晚的話妳就先睡吧，不用等我了。」
她秒回道，「[OK]」。
我又開啟安隊的微信，點開了他給我推薦的名片。
「K 」？
真是個敷衍的名字。
「你好，K.」
「你好，安隊的朋友，請講出你的訴求。」
「我需要你黑進一個人的電腦，永久性銷燬一段影片，當然，如果有備份痕
跡的話，也請一併查明。」
「請問影片的具體內容是？」
「性愛錄影，肛交，錄製時間應該是3 月10日晚上11點多。」
「好的，請問目標電腦是普通民用的麼？」
「對，就在普通的居民樓裡。」
「那就好辦了，你只需要告訴我地址就好，要具體到門牌號。」
「這我記不清了……晚點再告訴你吧。」
「好的，本單總共2 萬元，請您先支付一半定金吧。」
「[OK]」
放下手機，我的心裡輕鬆了一些。
為了如蘭，不擇手段只是小意思。
…………
晚上一點鐘，漆黑的樓道里，手機的電筒是這裡唯一的光源了。
耗時大約40分鐘，我的足跡幾乎遍佈了這個老舊小區裡的所有居民樓，終於
讓我給找到了。
這扇粉紅色的防盜門，我有印象！
把具體地址傳送給K ，我如釋重負。
對不起了，「E 罩杯」……
第14章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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