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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08
作者：鏡中白鶴
2023/10/08
第十二章 無聲的思念
父親辦完他所謂的工作後，自然沒有什麼合適理由再多待下去，他離開前，
我問他我今天能不能去媽媽那裡睡，父親點點頭，然後問了句：「明天下午你要
不要回家吃一頓飯？」
「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父親看了媽媽一眼，說道：「只是問問你，你
要是想來明天就早點回家。」
說完，父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撓撓頭，不明白父親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要說上這麼一句，一旁的媽媽垂
眉說道：「明天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為什麼？」
媽媽沉默片刻，輕聲道：「明天是你父親的生日。」
……
從ktv 出來後，我與媽媽回到了她的家，她進門就往廚房走，然後給我炒了
一碗蛋炒飯，端在我面前滿眼期待的問道：「快嚐嚐看，媽媽的手藝最近有沒有
提升？」
我嚐了一口，實話說，媽媽的手藝實在挺一般的，但是為了不打擊她的信心，
我還是擠出一個笑臉，「還可以。」
「還可以哈~ 」媽媽笑了笑，「不枉我最近下了一番功夫。」
我想到了媽媽的辦公室有一本菜譜，難不成是為了給我做飯？
「那你吃，不夠待會我再給你炒，媽媽先去洗個澡。」看來媽媽是位有潔癖
的女人，剛回家就要去洗澡，我點了點頭，心想還是不要炒了，能把這些吃完都
算我不挑食。
媽媽想要伸手摸我的腦袋，我不習慣別人對我做這麼親密的動作，下意識的
躲開了，媽媽笑著搖搖頭，起身去往臥室。
我吃飯後洗了碗，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隔了一會，媽媽推開她臥室的門走
了出來。
我抬眼瞅了下媽媽，她換了一件淡紅色的睡袍，先是去廚房逛了一圈，然後
來到我身邊坐下，笑著說：「我兒子就是乖，碗都自己洗了。」
「洗個碗而已，有什麼乖不乖的。」
媽媽剛洗完澡，嬌軀還冒著絲絲熱氣，婦人獨屬的馥郁麝香混合著沐浴露的
味道隨著空氣的流動噴入我的鼻腔中，這種味道很好聞，同時又讓我感到了一絲
的緊張，便往另一邊挪了下屁股。
「坐那麼遠幹什麼？」媽媽聳著肩膀歪頭聞了一下，「我身上有什麼怪味嗎？」
「沒有。」
媽媽有些疑惑的瞧了我兩眼，搖頭笑了笑，「跟媽媽說說，在學校耍女朋友
沒？」
「沒有。」我一動不動。
媽媽張嘴長長的「籲」了一聲，「我兒子這麼帥，不可能沒有女同學給你寫
情書噻。」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寫情書。」我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媽媽抿嘴看著我，
「意思是還是有女同學給你告白了嘛，跟媽媽說說，我還是很開明的，絕對不會
棒打鴛鴦。」
其實，我並非沒有收到過告白，最開始收到情書的時候，還是上初中，當時
還有女生跑到我們班上來對我告白。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對此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權當大家鬧著玩的，沒有當回事。
上了高中之後，逐漸對男女之事產生了嚮往，受到網路資訊的薰陶，該懂的
不該懂的都懂了，只是還沒有親身體驗過，不免對此有了興趣，或許是因為一中
的學生都想著努力學習，很遺憾，再也沒人給我告白。
我反問道：「你不反對我交女朋友？」
「不反對，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少男少女青春懵懂嘛，懂你們想
談一場浪漫的戀愛的感受，這沒什麼不對……聽你這意思，難不成還真有女朋友
呀？」
「沒有。」
媽媽露出一副「我不信」的表情看著我，我嘆了口氣，開玩笑道：「可能是
我長得太醜了吧，沒得人追我。」
「開什麼玩笑，你可比你爸年輕的時候還要俊，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都有女
生在校門口堵著他遞情書，要說你沒人追，我是不信的。」
「這個……也不能光看顏值吧，我在學校裡屬於是吊車尾，成績不好，嘴巴
也不甜，誰能看上我呀。」
「說得還有點道理，」媽媽點點頭，「所以就爭取讓自己成績好起來噻，以
後就輪到你挑物件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成績了？」
「好好……咱們不扯成績，那告訴媽媽，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本能的想要回答沒有，對上了媽媽漆黑烏亮的大眼睛，有些心慌地低下了
頭，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哦？」媽媽來了興趣，追問道：「是不是你們班上的女同學？」
我搖搖頭，媽媽繼續問：「那是其他班的？」
我繼續搖頭，媽媽瞧了我一會，笑道：「哎呀~ 是媽媽多嘴了，這是你作為
男生的小秘密，我怎麼能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我羞愧到說不出話。
媽媽又和我聊了些關於她上學時的趣事，看了眼時間對我說道：「時間不早
了，要不早點休息了？睡太晚了長不高哦。」
我應了一聲，洗漱後先回了臥室。
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我閉上眼睛，神遊四海，開始胡思亂想。
我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想到了媽媽與別的男人說話的場景，我心裡就很
煩，我覺得這種煩躁很沒有理由，於是我更煩了。
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思緒神遊到了不小心撞見媽媽換衣服的那一天，那
如雞蛋殼一般絲滑皎白的肌膚讓我想忘也忘不掉，這和隔著手機螢幕看小黃片是
不一樣的，媽媽的春光帶來的衝擊力讓我總會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爬
上我的心頭，縈繞不散。
我明知道去想這些是不對，但是大腦就像不聽我的指揮，偏要引誘著我把那
天的記憶呈現得更清晰，弄得我在被窩裡燥熱難忍，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褲襠。
套弄之間，我又想到了替童阿姨按摩時的場景，對比撞見媽媽換一副那一幕
的驚鴻一瞥，童阿姨春光的記憶要深刻一些，畢竟，那一次是我主動要去偷看童
阿姨的裙底。
我不知道插入女人的陰道是什麼感受，但想來肯定要比手淫爽得多，女人的
乳房摸起來手感一定很棒，特別是胸部飽滿的那種……就像童阿姨和媽媽。
媽媽的身材要比童阿姨稍稍豐滿一些，她的胸部就很飽滿，像是兩座高高聳
立的山峰，光是遠遠的看著就能感受得到衣服後的驚心動魄。
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叫做意淫，意淫的物件還是媽媽，這是非常不道德的，
這種事情是難以啟齒的，可是，隨著套弄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刺激感也一股接
一股的來，最終，在強烈快感中，我扯下一張紙墊在床上，射出了許許多多的精
液。
射完精液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與自責，我怎麼能夠意淫媽媽呢？哪怕
她長得非常漂亮，非常的有氣質，我都不能夠意淫她，她可是我的母親啊！
我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很變態，哪怕是意淫女同學意淫大街
上撞著的一位美女甚至是意淫自己的老師我覺得都不算變態，偏偏我意淫的物件
還是自己的母親，這讓我彷徨無助。
我摸出手機在網路上搜索：為什麼我會意淫自己母親，我是不是變態？
網路上的解釋多數是可能從小就缺乏母愛，加上處於青春期對女人有好奇心，
這才會把自己的母親作為意淫物件，還安慰我不要有過多的心理壓力，這是很正
常的現象。
這才讓我稍微放下心來，畢竟網路上說的情況和我很相像。
睏意襲來，我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睛時，還是深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堆在一邊的
被子拉過來蓋著了，然後猛然想起被褥裡還有沾滿我精液的紙巾呢，我掀開被褥
一看，完蛋！精液弄得到處都是，不僅是被子，就連床單都有精液的痕跡。
我急忙扯下幾張紙巾擦拭，效果不理想，精液早就透進了被褥，留下了深色
的痕跡。
唉~ 不管了，就當是我流的夢口水吧，我捏著紙巾下床推開房門，往廁所走
去。
當我路過客廳的時候，我察覺到陽臺有個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媽媽還能是
誰？
陽臺的木椅上，媽媽雙腿交叉翹著二郎腿，月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她的身上，
粉紅色的睡袍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幔。裙襬下，白皙的大腿透過月光，宛若
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潔白細嫩，給人一種觸碰都會破碎的感覺。
媽媽的一隻胳膊搭在玻璃桌面上，指尖夾著一根香菸，煙霧繚繞。哦，原來
她不是從月亮來到凡間的仙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媽媽緩緩扭頭，我急忙跑去廁所沖掉紙巾，然後
再回到客廳走向陽臺。
我慢慢走過去，到媽媽對面坐下，還剩半支的香菸已經熄滅躺在桌子上的煙
灰缸裡，媽媽笑著問：「還沒睡？」
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結滿愁緒的白檀，我感慨萬千，回道：「起來上個廁
所，你怎麼還沒睡？」
「我睡不著。」
「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媽媽對我笑了一下，「你覺得媽媽有什麼心事？」
「是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自然是會帶來許多煩惱，」媽媽搖搖頭，笑道：「但是都習慣了。」
媽媽換了個坐姿，一隻手撐在下巴上，歪著頭望著夜空。我靜靜的望著她，
不禁在想，媽媽和父親離婚十年以來，她是不是常常這樣坐在滿天繁星下，訴說
著她的憂愁與思念？
媽媽思念的人是我嗎？還是父親？亦或是我們曾經的家？
「媽，」我的心中翻起了一股憂傷，輕聲問道：「你覺得爸爸是怎樣一個人？」
媽媽看著天上的星星，嘴角勾出小小的幅度，似乎沒有意外我會忽然問出這
樣一個問題，過了一會，她說：「他是一個好人。」
好人？什麼叫做好人？媽媽的意思明顯不是女神在面對不喜歡的追求時搬出
來的擋箭牌：你是一個好人。
菜市場的屠夫在大眾看來是好人，可是在豬的視角里，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所以媽媽給了父親「好人」這樣一個評價，是因為父親在她的心目中，是充
滿著光輝與正義的正面形象吧。
「可是，」我滿懷痛苦地說道：「他背叛了你，毀了我們的家，這樣的他，
還算是個好人嗎？」
媽媽看著我微笑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世界上沒有一個完美到極致的
人，如果有，我認為就是十年前那個敢直面任何危險的小警察，也就是你的父親。」
我沒想到，媽媽對父親的評價居然會如此之高。我能夠感受到媽媽的痛苦，
一個在她心目中無比耀眼的男人，卻深深的傷害了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能夠給父親一個後悔的機會，你會原諒他嗎？」我
看著媽媽問道。
媽媽看我的目光中漸漸爬滿了憐憫與痛苦，然後輕聲道：「傻孩子……這個
世界上沒有如果。」
……
翌日中午，我趕回了家，還未進家門，就聽見屋裡傳來一聲怒喝，
「不長眼的東西！你怎麼用了這麼一個滿腦子裝著女色的飯桶！真以為在蘇
州我們可以無法無天不成？」
聽這聲音好像是童阿姨的，我很難想象平日裡溫柔賢淑的童阿姨會發這麼大
的火，決定站在門口再聽一下發生了什麼，隨後屋裡一個男人說話了：
「姐，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哦？」
如果我判斷得沒錯的話，屋內的男人應該就是童阿姨的親弟弟了，還不及我
多想，男人又開口了：
「姐，你想，蘇州歌廳那麼多，那個女人偏偏帶著她兒子去了我們店裡，這
姑且可以理解為巧合，但是姐夫這個級別的警察，又怎麼會親自去管這種雞毛蒜
皮的小事兒？我在想，是不是那個女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巧合？」
這話驚得我渾身汗毛立起，聽他這意思……昨天我與媽媽去過的歌廳竟然是
童阿姨的弟弟開的？
童阿姨隨即說道：「應該是小柏給你姐夫打的電話。」
「這倒也說得通，但是，」男人放低了聲音說道：「昨天我問了下面的人，
姐夫似乎很是維護那個女人，關停我們的店也是姐夫親自下達的命令，姐夫這個
人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一向是不會做這種不符合規矩的事情的。」
童阿姨冷哼一聲，「都調戲到你姐夫前妻頭上了，別說是讓你停業七天，就
是把店給封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一個歌廳而已，就算是封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話鋒一轉：「但是
姐夫對那個女人的態度讓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童阿姨的聲音冷冰冰的，我從來沒有從她口中聽到過這類語
氣，我甚至懷疑屋內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童阿姨了！
「姐夫畢竟只有一個孩子，現在孩子的親生母親沒有任何預兆地回到了蘇州，
這很難不讓人多想，我派人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是主動申請調回的蘇州。」
「無非就是母親想念自己的孩子罷了。」
「姐，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最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女人十年沒有重新
找一個男人，這足以證明她一直心繫著姐夫，姐，我多嘴一句，你和姐夫可不像
她一樣有共同的孩子，他們一定會因此經常相聚，萬一那個女人或者是姐夫動了
點心思……」
「這些話不要在家裡說，你姐夫快回來了。」童阿姨打斷了男人。
接著屋內再也沒有相關的話題傳出，童阿姨又變回了原來那個溫柔賢惠的她，
我站在門口懷著緊張忐忑的心情消化完剛剛偷聽到的一切後，才敲了敲門。
「童超，幫我開下門，可能是你姐夫回來了。」童阿姨似乎是在廚房做飯。
門開後，我與童阿姨的親弟弟打了個照面，這個男人長相清秀，戴著金絲邊
眼鏡，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見我一愣，然後笑著打了個招呼，「小柏？還認
得叔叔不？」
明明他是那種文質彬彬的男人，渾身卻散發著一股陰氣，特別是他的眼睛像
老鷹，讓我感到了一股莫名強烈的危險，我避過他的視線搖了搖頭，自顧換鞋。
童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上還沾滿了麵粉，她笑著說：「原來是小柏，我
還你以為是你爸爸呢，這是你童叔叔，還有印象沒？」
我點了點頭，這個男人我與他有過數面之緣，都是家庭聚會上，但是以前見
著他不像現在感到這麼緊張與害怕，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他是超豪的老闆的緣故，
畢竟能夠開這種娛樂場所的，在我看來都是有勢力的大哥。
「小柏，你先坐一會兒，我弄飯，等你爸回來咱們就開飯。」童阿姨的聲音
十分溫柔，完全不似先前偷聽到那般冷酷。
「好的童阿姨。」我點頭回應了一句後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第十三章 各懷鬼胎
在臥室呆了個把鐘頭，聽見門外幾人在對話，好像是父親回來了。
隔了沒多久，父親敲響了我的房門，「出來吃飯。」
我走出房間，客廳的餐桌旁除了童超還坐著一名滿面油光的老者，也是見過
幾次面的，童阿姨的父親，名叫童鶴顏。
我默默地來到餐桌旁坐下，童阿姨父親與爸爸交談了兩句後朝我打招呼，
「小朋友，你好。」
我點了點頭，父親不悅提醒：「叫人沒？」
「童爺爺，您好。」我頭也不抬地喊了一聲。
童鶴顏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父親朝他說：「孩子沒禮貌，您見諒。」
童鶴顏笑道：「都是一家人，哪裡講究這麼多規矩。」
童鶴顏又問了我一些長輩都會問的問題後，朝廚房的童阿姨喊道：「葉子，
拿瓶酒過來。」又朝父親說了句：「今天陪我喝兩杯，沒問題吧？」
父親點點頭，「聽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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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08
第十二章 無聲的思念
父親辦完他所謂的工作後，自然沒有什麼合適理由再多待下去，他離開前，
我問他我今天能不能去媽媽那裡睡，父親點點頭，然後問了句：「明天下午你要
不要回家吃一頓飯？」
「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父親看了媽媽一眼，說道：「只是問問你，你
要是想來明天就早點回家。」
說完，父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我撓撓頭，不明白父親好端端的為什麼忽然要說上這麼一句，一旁的媽媽垂
眉說道：「明天你還是早點回家吧。」
「為什麼？」
媽媽沉默片刻，輕聲道：「明天是你父親的生日。」
……
從ktv 出來後，我與媽媽回到了她的家，她進門就往廚房走，然後給我炒了
一碗蛋炒飯，端在我面前滿眼期待的問道：「快嚐嚐看，媽媽的手藝最近有沒有
提升？」
我嚐了一口，實話說，媽媽的手藝實在挺一般的，但是為了不打擊她的信心，
我還是擠出一個笑臉，「還可以。」
「還可以哈~ 」媽媽笑了笑，「不枉我最近下了一番功夫。」
我想到了媽媽的辦公室有一本菜譜，難不成是為了給我做飯？
「那你吃，不夠待會我再給你炒，媽媽先去洗個澡。」看來媽媽是位有潔癖
的女人，剛回家就要去洗澡，我點了點頭，心想還是不要炒了，能把這些吃完都
算我不挑食。
媽媽想要伸手摸我的腦袋，我不習慣別人對我做這麼親密的動作，下意識的
躲開了，媽媽笑著搖搖頭，起身去往臥室。
我吃飯後洗了碗，來到客廳的沙發坐下，隔了一會，媽媽推開她臥室的門走
了出來。
我抬眼瞅了下媽媽，她換了一件淡紅色的睡袍，先是去廚房逛了一圈，然後
來到我身邊坐下，笑著說：「我兒子就是乖，碗都自己洗了。」
「洗個碗而已，有什麼乖不乖的。」
媽媽剛洗完澡，嬌軀還冒著絲絲熱氣，婦人獨屬的馥郁麝香混合著沐浴露的
味道隨著空氣的流動噴入我的鼻腔中，這種味道很好聞，同時又讓我感到了一絲
的緊張，便往另一邊挪了下屁股。
「坐那麼遠幹什麼？」媽媽聳著肩膀歪頭聞了一下，「我身上有什麼怪味嗎？」
「沒有。」
媽媽有些疑惑的瞧了我兩眼，搖頭笑了笑，「跟媽媽說說，在學校耍女朋友
沒？」
「沒有。」我一動不動。
媽媽張嘴長長的「籲」了一聲，「我兒子這麼帥，不可能沒有女同學給你寫
情書噻。」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寫情書。」我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媽媽抿嘴看著我，
「意思是還是有女同學給你告白了嘛，跟媽媽說說，我還是很開明的，絕對不會
棒打鴛鴦。」
其實，我並非沒有收到過告白，最開始收到情書的時候，還是上初中，當時
還有女生跑到我們班上來對我告白。但是，那個時候的我對此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權當大家鬧著玩的，沒有當回事。
上了高中之後，逐漸對男女之事產生了嚮往，受到網路資訊的薰陶，該懂的
不該懂的都懂了，只是還沒有親身體驗過，不免對此有了興趣，或許是因為一中
的學生都想著努力學習，很遺憾，再也沒人給我告白。
我反問道：「你不反對我交女朋友？」
「不反對，我也是從你們這個年紀過來的，少男少女青春懵懂嘛，懂你們想
談一場浪漫的戀愛的感受，這沒什麼不對……聽你這意思，難不成還真有女朋友
呀？」
「沒有。」
媽媽露出一副「我不信」的表情看著我，我嘆了口氣，開玩笑道：「可能是
我長得太醜了吧，沒得人追我。」
「開什麼玩笑，你可比你爸年輕的時候還要俊，要知道，在那個年代都有女
生在校門口堵著他遞情書，要說你沒人追，我是不信的。」
「這個……也不能光看顏值吧，我在學校裡屬於是吊車尾，成績不好，嘴巴
也不甜，誰能看上我呀。」
「說得還有點道理，」媽媽點點頭，「所以就爭取讓自己成績好起來噻，以
後就輪到你挑物件了。」
「怎麼說著說著又扯到成績了？」
「好好……咱們不扯成績，那告訴媽媽，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我本能的想要回答沒有，對上了媽媽漆黑烏亮的大眼睛，有些心慌地低下了
頭，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哦？」媽媽來了興趣，追問道：「是不是你們班上的女同學？」
我搖搖頭，媽媽繼續問：「那是其他班的？」
我繼續搖頭，媽媽瞧了我一會，笑道：「哎呀~ 是媽媽多嘴了，這是你作為
男生的小秘密，我怎麼能打破砂鍋問到底呢！」
我羞愧到說不出話。
媽媽又和我聊了些關於她上學時的趣事，看了眼時間對我說道：「時間不早
了，要不早點休息了？睡太晚了長不高哦。」
我應了一聲，洗漱後先回了臥室。
躺在軟綿綿的床上，我閉上眼睛，神遊四海，開始胡思亂想。
我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想到了媽媽與別的男人說話的場景，我心裡就很
煩，我覺得這種煩躁很沒有理由，於是我更煩了。
我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思緒神遊到了不小心撞見媽媽換衣服的那一天，那
如雞蛋殼一般絲滑皎白的肌膚讓我想忘也忘不掉，這和隔著手機螢幕看小黃片是
不一樣的，媽媽的春光帶來的衝擊力讓我總會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悄無聲息地爬
上我的心頭，縈繞不散。
我明知道去想這些是不對，但是大腦就像不聽我的指揮，偏要引誘著我把那
天的記憶呈現得更清晰，弄得我在被窩裡燥熱難忍，手也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褲襠。
套弄之間，我又想到了替童阿姨按摩時的場景，對比撞見媽媽換一副那一幕
的驚鴻一瞥，童阿姨春光的記憶要深刻一些，畢竟，那一次是我主動要去偷看童
阿姨的裙底。
我不知道插入女人的陰道是什麼感受，但想來肯定要比手淫爽得多，女人的
乳房摸起來手感一定很棒，特別是胸部飽滿的那種……就像童阿姨和媽媽。
媽媽的身材要比童阿姨稍稍豐滿一些，她的胸部就很飽滿，像是兩座高高聳
立的山峰，光是遠遠的看著就能感受得到衣服後的驚心動魄。
我知道我這樣的行為叫做意淫，意淫的物件還是媽媽，這是非常不道德的，
這種事情是難以啟齒的，可是，隨著套弄雞巴的速度越來越快，刺激感也一股接
一股的來，最終，在強烈快感中，我扯下一張紙墊在床上，射出了許許多多的精
液。
射完精液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與自責，我怎麼能夠意淫媽媽呢？哪怕
她長得非常漂亮，非常的有氣質，我都不能夠意淫她，她可是我的母親啊！
我懊惱地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很變態，哪怕是意淫女同學意淫大街
上撞著的一位美女甚至是意淫自己的老師我覺得都不算變態，偏偏我意淫的物件
還是自己的母親，這讓我彷徨無助。
我摸出手機在網路上搜索：為什麼我會意淫自己母親，我是不是變態？
網路上的解釋多數是可能從小就缺乏母愛，加上處於青春期對女人有好奇心，
這才會把自己的母親作為意淫物件，還安慰我不要有過多的心理壓力，這是很正
常的現象。
這才讓我稍微放下心來，畢竟網路上說的情況和我很相像。
睏意襲來，我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睛。
當我睡了一覺再次睜開眼睛時，還是深夜，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堆在一邊的
被子拉過來蓋著了，然後猛然想起被褥裡還有沾滿我精液的紙巾呢，我掀開被褥
一看，完蛋！精液弄得到處都是，不僅是被子，就連床單都有精液的痕跡。
我急忙扯下幾張紙巾擦拭，效果不理想，精液早就透進了被褥，留下了深色
的痕跡。
唉~ 不管了，就當是我流的夢口水吧，我捏著紙巾下床推開房門，往廁所走
去。
當我路過客廳的時候，我察覺到陽臺有個身影，定睛一看，不是媽媽還能是
誰？
陽臺的木椅上，媽媽雙腿交叉翹著二郎腿，月光毫不吝嗇地灑在她的身上，
粉紅色的睡袍像是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紗幔。裙襬下，白皙的大腿透過月光，宛若
一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潔白細嫩，給人一種觸碰都會破碎的感覺。
媽媽的一隻胳膊搭在玻璃桌面上，指尖夾著一根香菸，煙霧繚繞。哦，原來
她不是從月亮來到凡間的仙子。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媽媽緩緩扭頭，我急忙跑去廁所沖掉紙巾，然後
再回到客廳走向陽臺。
我慢慢走過去，到媽媽對面坐下，還剩半支的香菸已經熄滅躺在桌子上的煙
灰缸裡，媽媽笑著問：「還沒睡？」
她的笑容，就像是一朵結滿愁緒的白檀，我感慨萬千，回道：「起來上個廁
所，你怎麼還沒睡？」
「我睡不著。」
「您是有什麼心事嗎？」
媽媽對我笑了一下，「你覺得媽媽有什麼心事？」
「是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自然是會帶來許多煩惱，」媽媽搖搖頭，笑道：「但是都習慣了。」
媽媽換了個坐姿，一隻手撐在下巴上，歪著頭望著夜空。我靜靜的望著她，
不禁在想，媽媽和父親離婚十年以來，她是不是常常這樣坐在滿天繁星下，訴說
著她的憂愁與思念？
媽媽思念的人是我嗎？還是父親？亦或是我們曾經的家？
「媽，」我的心中翻起了一股憂傷，輕聲問道：「你覺得爸爸是怎樣一個人？」
媽媽看著天上的星星，嘴角勾出小小的幅度，似乎沒有意外我會忽然問出這
樣一個問題，過了一會，她說：「他是一個好人。」
好人？什麼叫做好人？媽媽的意思明顯不是女神在面對不喜歡的追求時搬出
來的擋箭牌：你是一個好人。
菜市場的屠夫在大眾看來是好人，可是在豬的視角里，他是不折不扣的魔鬼。
所以媽媽給了父親「好人」這樣一個評價，是因為父親在她的心目中，是充
滿著光輝與正義的正面形象吧。
「可是，」我滿懷痛苦地說道：「他背叛了你，毀了我們的家，這樣的他，
還算是個好人嗎？」
媽媽看著我微笑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世界上沒有一個完美到極致的
人，如果有，我認為就是十年前那個敢直面任何危險的小警察，也就是你的父親。」
我沒想到，媽媽對父親的評價居然會如此之高。我能夠感受到媽媽的痛苦，
一個在她心目中無比耀眼的男人，卻深深的傷害了她。
「如果……我是說如果，能夠給父親一個後悔的機會，你會原諒他嗎？」我
看著媽媽問道。
媽媽看我的目光中漸漸爬滿了憐憫與痛苦，然後輕聲道：「傻孩子……這個
世界上沒有如果。」
……
翌日中午，我趕回了家，還未進家門，就聽見屋裡傳來一聲怒喝，
「不長眼的東西！你怎麼用了這麼一個滿腦子裝著女色的飯桶！真以為在蘇
州我們可以無法無天不成？」
聽這聲音好像是童阿姨的，我很難想象平日裡溫柔賢淑的童阿姨會發這麼大
的火，決定站在門口再聽一下發生了什麼，隨後屋裡一個男人說話了：
「姐，你難道不覺得這件事情有點蹊蹺？」
「哦？」
如果我判斷得沒錯的話，屋內的男人應該就是童阿姨的親弟弟了，還不及我
多想，男人又開口了：
「姐，你想，蘇州歌廳那麼多，那個女人偏偏帶著她兒子去了我們店裡，這
姑且可以理解為巧合，但是姐夫這個級別的警察，又怎麼會親自去管這種雞毛蒜
皮的小事兒？我在想，是不是那個女人故意製造出來的巧合？」
這話驚得我渾身汗毛立起，聽他這意思……昨天我與媽媽去過的歌廳竟然是
童阿姨的弟弟開的？
童阿姨隨即說道：「應該是小柏給你姐夫打的電話。」
「這倒也說得通，但是，」男人放低了聲音說道：「昨天我問了下面的人，
姐夫似乎很是維護那個女人，關停我們的店也是姐夫親自下達的命令，姐夫這個
人的性格你也知道，他一向是不會做這種不符合規矩的事情的。」
童阿姨冷哼一聲，「都調戲到你姐夫前妻頭上了，別說是讓你停業七天，就
是把店給封了也沒什麼可說的。」
「一個歌廳而已，就算是封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男人話鋒一轉：「但是
姐夫對那個女人的態度讓我很擔心。」
「擔心什麼？」童阿姨的聲音冷冰冰的，我從來沒有從她口中聽到過這類語
氣，我甚至懷疑屋內的女人究竟是不是童阿姨了！
「姐夫畢竟只有一個孩子，現在孩子的親生母親沒有任何預兆地回到了蘇州，
這很難不讓人多想，我派人調查過了，那個女人是主動申請調回的蘇州。」
「無非就是母親想念自己的孩子罷了。」
「姐，巧合太多了就不是巧合了，最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女人十年沒有重新
找一個男人，這足以證明她一直心繫著姐夫，姐，我多嘴一句，你和姐夫可不像
她一樣有共同的孩子，他們一定會因此經常相聚，萬一那個女人或者是姐夫動了
點心思……」
「這些話不要在家裡說，你姐夫快回來了。」童阿姨打斷了男人。
接著屋內再也沒有相關的話題傳出，童阿姨又變回了原來那個溫柔賢惠的她，
我站在門口懷著緊張忐忑的心情消化完剛剛偷聽到的一切後，才敲了敲門。
「童超，幫我開下門，可能是你姐夫回來了。」童阿姨似乎是在廚房做飯。
門開後，我與童阿姨的親弟弟打了個照面，這個男人長相清秀，戴著金絲邊
眼鏡，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他見我一愣，然後笑著打了個招呼，「小柏？還認
得叔叔不？」
明明他是那種文質彬彬的男人，渾身卻散發著一股陰氣，特別是他的眼睛像
老鷹，讓我感到了一股莫名強烈的危險，我避過他的視線搖了搖頭，自顧換鞋。
童阿姨從廚房走了出來，手上還沾滿了麵粉，她笑著說：「原來是小柏，我
還你以為是你爸爸呢，這是你童叔叔，還有印象沒？」
我點了點頭，這個男人我與他有過數面之緣，都是家庭聚會上，但是以前見
著他不像現在感到這麼緊張與害怕，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他是超豪的老闆的緣故，
畢竟能夠開這種娛樂場所的，在我看來都是有勢力的大哥。
「小柏，你先坐一會兒，我弄飯，等你爸回來咱們就開飯。」童阿姨的聲音
十分溫柔，完全不似先前偷聽到那般冷酷。
「好的童阿姨。」我點頭回應了一句後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第十三章 各懷鬼胎
在臥室呆了個把鐘頭，聽見門外幾人在對話，好像是父親回來了。
隔了沒多久，父親敲響了我的房門，「出來吃飯。」
我走出房間，客廳的餐桌旁除了童超還坐著一名滿面油光的老者，也是見過
幾次面的，童阿姨的父親，名叫童鶴顏。
我默默地來到餐桌旁坐下，童阿姨父親與爸爸交談了兩句後朝我打招呼，
「小朋友，你好。」
我點了點頭，父親不悅提醒：「叫人沒？」
「童爺爺，您好。」我頭也不抬地喊了一聲。
童鶴顏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父親朝他說：「孩子沒禮貌，您見諒。」
童鶴顏笑道：「都是一家人，哪裡講究這麼多規矩。」
童鶴顏又問了我一些長輩都會問的問題後，朝廚房的童阿姨喊道：「葉子，
拿瓶酒過來。」又朝父親說了句：「今天陪我喝兩杯，沒問題吧？」
父親點點頭，「聽您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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