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第十章、白帝瀟湘酌夢長)(小色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懶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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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5

作者:歿藏龍門
2023/10/15

  第十章:白帝瀟湘酌夢長

  寧塵原以為,蘇血翎只要能到瀟湘樓,怎麼也能保得平安。萬沒想到瀟湘樓
這邊不但沒有護下她,竟還將她賣與眾人淫弄。不僅如此,賣得還如此之賤,分
明就是著意羞辱蹂躪。

  那日在萬法宗情勢危懸一線,龍雅歌來不及贅述,只說了叫他與蘇血翎逃至
瀟湘樓來。那時聽了,下意識就覺得那柳七娘不是她至交也是好友,全沒往別處
多想。殊不料又有另外一番計較。

  寧塵只呆了一刻,立時回過神來。自己方才反應劇烈,若這茶倌是個有心之
人,怕是要懷疑他的身份。

  那茶倌見他一用力捏碎了茶杯,心生驚愕,不過還沒來得及細想,寧塵已拍
桌子跳了起來:「一千靈石就能日元嬰?!你快指個路!」

  茶倌哼笑一聲,給寧塵把路比了個明白。寧塵掏錢想賠他茶碗,也被他擺手
拒下。

  寧塵往茶倌指的方向去了,一路上眉心發沉。

  平復了初時驚怒,寧塵慢慢咂麼過味兒來了。這瀟湘樓可不是出賣蘇血翎這
麼簡單,否則直接將她交於五宗法盟,不是摘的更乾淨?為何非要置蘇血翎於惡
處?難道就為了那點錢?

  他停下腳步,冷靜了冷靜,作出沒事兒人的模樣,往周圍人少的小店裡挨個
坐去,裝模作樣與老闆閒聊,好好套了套這瀟湘樓的成色。

  東碰西撞,總算讓寧塵摸了個大概齊。

  這些仙城商賈雖說不清瀟湘樓於何時出現,但猜測至少也得五六百年往上。

  瀟湘樓一共三代樓主,誰也不知第一代是如何建得這麼一個天下無二的去處。

  直了今日,樓主之位傳在柳七娘手裡,依舊經營得四平八穩。

  柳七娘名喚柳輕菀,不知師出何門,亦不知修為多深,甚至從未有人見過她
離過瀟湘樓。眾人推測,她至少應有分神期修為,才鎮得住這份外道基業。

  按理說如此風流之處,理應豔名廣傳,就算沒錢來享受,也不耽誤成為男人
間的談資。可是像寧塵這種大宗子弟,卻從沒聽過瀟湘樓的名號;方才寧塵問起
這城中的女修,她們也是一概不知。

  所以,瀟湘樓這地方,在知道的人那裡如雷貫耳,對不知道的人卻只若無物,
當真有些古怪。

  最令人脊背發涼的是,你若擒住女修,但凡敢賣,瀟湘樓就敢買,從不怕人
尋仇。甭管是凝心金丹還是靈覺元嬰,進了瀟湘樓就沒有能逃出來的。遇到那親
眷友人尋得緊,還能早早找來將其贖出;若是身邊人壓根沒聽過瀟湘樓的名號,
幾十年如一日也就困在這裡了。

  瀟湘樓倒有規矩,在樓中待上二十年之後,只要攢足了贖身錢便可自贖離去。

  可及到如今,自贖出樓的也沒有多少。按寧塵問得那典當行的掌櫃所言,非
是樓裡剋扣靈石,而是二十年下來,純情處子也都操成了人盡可夫的精廁。據說
有幾個已經贖身的,為貪樓子裡的方便,不消半年又自己回來接客了。

  寧塵心中多少有了數,於無人處換了身最出挑的華服錦袍,直奔瀟湘樓而去。

  他雖強行運氣冷靜,可又怎抵得住心中焦焚,一想到阿翎如今處境,腳步不
禁一快再快。

  那凡俗城中的青樓寧塵也不是沒見過,哪個不是大紅燈兩掛,門臉抹得花紅
酒綠。可瀟湘樓不然,兩層樓擋起的門房修得端莊大方,安然攬著後面的跨院。

  那跨院看著不大,應該也是自築了方圓界在其中。單就這麼看,還以為是個
什麼雅緻茶坊。

  樓上也沒有牌匾點明瀟湘樓的名號,只在門口立著兩名身材高挑的清俊門引
少年,寧塵合歡真訣對某些氣息最是敏感,一探之下,發現這二人陽虛陰盛,竟
是築基後期的兩個閹人。

  他們見了寧塵,也不拿奴顏婢膝的模樣蓄意討好,只帶著溫文爾雅的笑臉將
頭一點,躬身迎他進了門。

  方圓界中風景變幻,現出瀟湘樓本相。這哪兒是樓啊,分明都可以比肩大宗
宗主的行宮園林了。眼前水榭樓臺鱗次櫛比,秀閣屋舍連綿相佇,於仙草綠蔭籠
罩之下隱約而現,當真如桃源仙境一般。

  這方圓界內靈氣極其濃厚,雖建於城池之內,竟可以堪比崑崙山中的離塵谷。

  倒不是因為這裡是什麼風水寶地,而是瀟湘樓內一應物事都是拿靈物堆砌出
來的。

  腳下地面俱是由白玉磚鋪就,構建房屋的木材磚石也皆非凡品,光是那路邊
水塘中的七光彩蓮、紫垣香蒲,一棵就得數百靈石。

  若將一個初入煉氣的修士扔在此處,啥都不用幹,在地上躺一年,隨便嚼一
顆七八品築基丹下去便可升境大成。怪不得這瀟湘樓內,無論端盤抹桌的還是斟
酒佈菜的,都打是築基期起。

  一腳踏進了門,立刻有位花枝招展的凝心期女子迎上。女子穿得雖亮,卻風
雅綽約不賣豔色,不卑不亢地向寧塵行了一禮。

  「公子大駕光臨,小樓蓬蓽生輝。」

  「您這哪兒是小樓哇,說是世外桃源也不為過。」寧塵只將自己修為壓在凝
心期,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女子笑著用手中團扇將嘴一遮:「桃源還敢一稱,若是世外可做不得營生了。

  公子是第一次來吧,可有什麼心儀的可人兒落在公子心上?」

  這是在問寧塵是否有別人推薦過樓裡的姑娘,同時也在試探他此行是為了尋
歡還是贖人。寧塵自然將手一擺:「小子初來貴寶地,屬實對此間精妙一無所知,
望姐姐指點。」

  若是來贖人就多少麻煩些,如今聽得寧塵是來玩的,女子笑容更盛三分。

  「我們瀟湘樓別的沒有,只懂得叫客人們玩得開心,享得一時輕快。樓中配
飾有三種,不知公子此番想要如何遊戲,也好叫奴家將配飾送上。」

  寧塵一聽便知,這是變著法兒報價呢。他微微頷首,且讓女子先把其中的門
道講了。

  瀟湘樓賣三種配飾:持玉佩的客人,可以在樓內歡享一夜;買了玉鐲,則可
挑心儀女子相陪五日,於方圓界內觀賞淫戲放縱酒色,若有同樣的玉鐲客,亦可
互換狎玩;玉戒客人最為尊貴,十日之內,樓中只要沒有待客的女子皆可任意採
摘。若興致來了,選另一女子三人共枕更是逍遙。

  若要買玉佩玉鐲,還需根據所選女子細議價格。煉氣期二百靈石即可陪睡一
夜,凝心期也不過一千。不過金丹境之上卻是玉佩客不能指名的。這樣算來,若
是為了嫖金丹往上的女子,必須得買玉鐲才行。金丹女子一日兩千靈石,攏共五
天,進門便要丟一萬出去了。

  「玉鐲客人若指名元嬰花魁,五日下來即是三萬,不可換人。而有了玉戒,
八萬靈石樂享十日,樓內百十名姑娘任君品嚐,可要划算多了。」迎客女子一邊
講一邊也不忘了推銷。

  寧塵故意驚到:「哎呦,竟是這般貴!」

  女子頗有眼力介的,見他似是為難,立刻接茬道:「若公子世家門風節儉,
不如去俄池水臺,今日一千靈石便可品一口元嬰期呢。」

  寧塵挑起眉毛:「還有這等好事?怕不是誆我。」

  「瞧您說的,我們瀟湘樓向來明裡來明裡去,誰不知道咱家最是守信。樓起
時定的規矩,到現在一次都沒破過呢。」

  「可是如何能這般便宜?」

  「乃是五宗法盟與咱家約下,教前些日賣來的合歡宗叛逆在這裡受懲。一千
靈石只是個本錢買賣,親熱一輪便結了,卻不能叫客人入房歇息。」

  「那恐怕人可不能少了。」

  「可不是嗎,自一個月前鬧到今日,附近州郡連能攢出一千靈石的煉氣都跑
來了。總算這幾日稍稍緩下些,現在大概還有三十幾個客人排在俄池水臺那邊。

  公子若有興,我便叫人引公子過去。」

  「去!那可得去瞧瞧!」

  可女子紋絲沒動,也沒喚人來,只笑盈盈看著寧塵。

  寧塵反應過來,這是等著掏錢呢。他也不演戲了,袖子一抖,露出他為了掩
飾星隕戒而弄得一枚新儲物戒,拿神念掃了八萬靈石,將手向女子一抬。

  女子將戒指與他對在一處,八萬靈石如湖水倒灌,盡送到女子那邊。女子一
愣,隨即笑顏如花道:「呵,鬧了半天,公子竟是恁大的朱門繡戶。方才一驚一
乍,原來是故意逗咱開心呢。」

  她話頭一轉,面色認真了些:「公子,樓內規矩還需與您講細。若不守規矩,
惹得樓主不高興,這水香玉暖的十日可就浪費了。」

  「我仔細聽得。」

  「配有此玉,雲池、瑤池、天池三院皆可隨意行走,但遇到禁制處可不消亂
闖。若看上已被人挑了的姑娘,雙方如都合意,換著一品未嘗不可,只是切不可
強索強要。鬧起事端,樓主可不管是何宗何派,浩天宗真傳來了也吊起來打一頓
呢。」

  寧塵連忙道:「柳七娘威名自然曉得。」

  女子見他著慌,又賠笑道:「七娘向來吃軟不吃硬,公子要是真見了她呀,
多求幾句好話便是。」

  她湊到寧塵身前,捉起寧塵一隻手來,將一枚玉戒套在寧塵指上:「這玉戒
自今日起便歸了公子。往後來樓裡享受,只要身在白帝城週二十里內,即可激發
配飾上的法術傳至此處。」

  順著女子點指處,寧塵一眼望見不遠空地上的傳送陣法。怪不得樓中熱鬧非
凡,外面卻清淨得門可羅雀。敢情十之有九都是回頭客,真從大門走進來的,也
就是自己這種第一次來的青瓜蛋子。

  玉戒往手上一戴,寧塵立時試出自身真氣被壓到了築基期。他不由得一慌,
伸手便想摘取下來,卻被女子在手上一推,輕輕阻住。

  「此時取下還不礙事,但若再往樓裡去,配飾一旦離身,即刻便要被送出白
帝城外了。公子如是不安,在此思量一下也好。」

  這瀟湘樓的方圓界實是精妙非凡,籠罩整個地界的陣法恐怕都是最頂級的。

  這玉佩玉鐲玉戒,其實是赦免傳送陣法所需,外人要想往裡闖,不壞了此陣
便是寸步難行。更別提那壓制修為的法術,不知秘傳於何處,恐怕只有五宗法盟
才有此等陣法圖紋。

  不戴戒指沒法兒進去,寧塵也沒旁的好選,只好將戒指扣在了指肚上。

  女子展顏笑起,翻手取出名冊一本:「公子請過目,有看上的可人兒,奴家
這便帶公子過去。」

  寧塵信手一翻,名冊中按修為把樓中女子盡列整齊。只是這名冊內皆是花兒
名,最多記兩筆容貌特徵、秉性如何,卻分不出個具體大概。

  「公子貴客,樓中姑娘儘可取用,若公子喜歡,奴家也可陪您消遣。只是需
記得,那腳上掛黑綢金鈴兒的姑娘不可碰。」

  寧塵此番來不是為了嫖妓,可仍好奇道:「怎麼還有不讓玩的?」

  「那都是被別的客人重金定下的,可不敢壞了規矩。您在樓裡逛時,見那閨
房牌子反掛不露名兒的,裡面要麼有客,要麼便是這類姑娘,千萬別往裡硬闖呀。」

  寧塵隨口敷衍,女子還待引他觀賞一圈,也被他打發了,只道自己隨意轉轉。

  女子心思玲瓏,也不多話,笑盈盈施禮轉身去了。

  雲池、瑤池、天池都是私閨,唯有俄池是供人遊賞觀景的去處。寧塵方才聽
到阿翎被困在俄池水臺,此時便沿著小橋流水送波處行去。沒走幾十步,就看到
前面十幾丈外現出一個攢心小湖。

  三層秀樓圍成一個凹字,正將湖水圍起。湖中央置著臺子,許是給人觀賞歌
舞的,此時卻排了滿滿的人。這俄池水臺一陣陣鶯聲燕語,更有淫香撲鼻。周圍
秀樓上一間間開敞的雅間坐了不少男修,一邊看著下面湖心處的淫戲,一邊狎玩
懷中女子。

  寧塵心中纏亂,卻不得不作出一副悠哉哉色眯眯的模樣,先踱去了秀樓底層
那沒人的座位坐定,準備觀瞧一下情勢。

  眨眼功夫就有婢子送來靈果仙釀,寧塵翹著二郎腿,定睛往湖心臺上仔細望
去。

  只見蘇血翎躺在一張人字形木枷之上,正橫在水臺中央。她雙手伸在頭頂,
手腕腳腕都被鎖住,身上一件近乎透明的紗袍已被撕扯的多有破損,壓根遮不住
下面的旖旎。一灘灘白濁精液幾乎將全身覆蓋,一頭青絲也被射得汙穢不堪。

  一個男人正抱著她雙腿起勁兒地往裡打樁,撞得木枷咯吱作響,汗水淫水精
水四散飛濺。他身後排了一長串男修,都是些築基凝心,一個個褲襠漲的恁高。

  寧塵長舒一口氣,心中稍安。

  他方才強震合歡法綱試著去連烈血侯位,而水臺上的女子卻沒有半點兒反應。

  瀟湘樓的禁制再強,也不可能強過合歡老祖創的法綱。如此想來可能性只有
一個——臺上之人並非阿翎。

  寧塵全身散了架似的,接連悶下三杯酒再肚中,將那滿腹的急怒卸了大半。

  他往旁邊掃了兩眼,望向坐得最近的那桌,對著桌邊的男修微微頷首致意。

  配著玉鐲的男修正和一旁的花女飲酒,見寧塵身邊沒有女子,起初還有些古
怪,待看清他指上玉戒這才瞭然。出得起八萬靈石的大家,也不至於貪歡這一時
半刻。

  寧塵等對方與他點頭微笑,才問道:「仁兄可知,這水臺女子是何來頭?」

  男修笑道:「兄弟可是在山上閉過關?竟不知陵州合歡宗的變故。」

  他當下就將五宗法盟昭告天下的那一套給寧塵講了。寧塵早已聽過這些,只
待他講完,又問:「這元嬰修士哪是這麼好抓的。若這瀟湘樓找人假扮,那可如
何分辨?」

  「這您就說笑了。合歡宗新任宗主穆天香可是特來認過。這要是認錯了,一
扭頭叫叛逆殺回山去,她這宗主的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寧塵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仁兄所言極是,卻是小弟胡思亂想。」

  敷衍幾句,寧塵心中有了底。看來龍姐姐到底沒信錯人。這柳七娘定是做了
什麼手腳,找人替阿翎遮下身份,掩過了五宗法盟的耳目。雖然瀟湘樓蹊蹺處頗
多,但現在看來好歹還沒有與自己為敵。

  他離了俄池水臺,直往深處走去。一路走來,倒是把三池三院都看了個遍。

  雲池住的是練氣、築基、凝心,此處人是最多,地方卻佔得最小。秀樓憑列,
一間房挨著一間房,與凡俗青樓的佈置無有二致。

  再往前走便有一道壁障相隔,想來是阻攔低檔客人用的,寧塵戴著玉戒則暢
行無阻。進得瑤池,如同水鄉一般,在溪泉之上建著小橋棧道,勾連著一座座屋
舍。那容著金丹靈覺期女子的小屋於綠蔭青葉間隱約錯落,絲竹聲悠然繞樑。

  最裡面就是元嬰期住的天池,獨門獨院,自成一個小小門戶,院門處翠竹相
掩,又有假山涼亭點綴,渾似那世家大戶住的內院。

  寧塵腳也不停,直往更深處一棟隱在小山後面的三層樓走去。可行到一半,
面前便出現了護山法陣,玉戒也不認了。

  天池內幽靜非凡,幾乎沒有幾個人影。寧塵捲起袖子,七哧隆咚鏘對著那法
罩就是一頓拳腳。他叫玉戒將修為壓了,築基期的真氣又有幾分能耐,只踹得罩
子嗡嗡作響,沒有一星半點兒的損害。

  不過也夠驚動瀟湘樓暗處的人手了。一個青色布衣女子從陣內一座樹林走出,
躍至寧塵面前。

  「公子,此處不能進了,還請回還,不要討沒趣。」來人面色清冷,語氣中
也沒了迎客女子的溫柔。

  寧塵也不再裝,只道:「在下想見樓主一面,還望姐姐通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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