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八部淫傳】(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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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8

作者:金銀妖瞳
2023/10/18

  第一章 亂倫常,師徒宣淫樂融融





  “傑兒,方才你這招‘跌撲步’使得老了,記住,此招乃是虛招,意在誘人全力前撲,攻你背門。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時,須得留住後勁,以待轉身反撲,方不會為敵所乘!”

  師孃在背後不斷地提醒著我的劍招,明日就是“無量劍”五年一次的鬥劍之日,作為“無量劍”西宗小一輩劍手中最強的一人,我被師孃安排比最重要的第四場,所以今日師孃還要在比武之前督促我練習一番。

  我自幼天賦聰穎,入“無量劍”雖晚,但武功的進展卻快,兩年功夫,同門師兄弟中竟已經無人是我的對手。師孃常說,若此次西宗能夠入主劍湖宮,說不定我能夠從劍湖玉壁上參詳出劍仙的仙招!

  我的師孃是個道姑,姓辛,道號雙清,是“無量劍”西宗掌門。“無量劍”自五代後唐年間在南詔無量山創派,掌門人居住無量山劍湖宮。後來分為東西兩宗,每隔五年兩宗門下弟子便在劍湖宮中比武鬥劍,獲勝的一宗得在劍湖宮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試。五場鬥劍,贏得三場者為勝。

  故老相傳,在劍湖宮外的劍湖玉壁之上,時常可以看到一男一女兩位劍仙的影子在上面比武,劍招之奇妙遠超世間所有的劍術。是以東西兩宗都將入主劍湖宮當作是第一等的大事。五年之中,敗者固然極力鑽研,以圖在下屆劍會中洗雪前恥,勝者也是絲毫不敢鬆懈。兩年前師孃發現我這個習武奇才之後,便著力栽培,便是希望我能在今年的鬥劍之中,為西宗贏得關鍵的一役。

  然而,師孃之所以如此的在我身上用心,除了我的前途無量之外,還有另外一層的原因,一層只有我和師孃兩人知道的原因……這時我賭氣的將劍一收,“不練了!諒東宗那些笨蛋的武功也高不到哪去!西宗的師兄中無人能在我手上走過十招,我便不信東宗真有三頭六臂的高人!”

  師孃走了過來,拿出一方絹帕,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給我擦去滿頭的汗水,柔聲說道:“傑兒,你千萬不要大意,東宗掌門左子穆的武功遠在為師之上,他教出的弟子,怕是真有武藝高超之輩,明日比劍,你要處處小心……”

  我嘻笑一聲,攔腰抱住師孃,“比劍我是不怕的,就是怕明日要在劍湖宮中悶上一整天,那可就愁殺我也。師孃,不如現在我先讓你舒爽一番,免得明日在劍湖宮只能對著你幹吞口水如何?”師孃對我關懷備至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我的胯下有著一條異於常人的碩大肉棒。這根堅硬的肉棒,自從師孃那一次在沐浴時被強行衝入的我插入她的體內之後,就再也一日都離不開它了。

  師孃今年四十一歲了,丈夫死後出家做了道姑,也有十五個年頭了,十五年來清心寡慾,沒想到卻毀於自己的徒兒之手。

  老實說,師孃並非什麼絕色的美人,年輕時也只能算是中人之姿。步入中年之後,容貌更是不如當年,好在習武之人,全身的肌肉彈性不減,一對奶子尚算是豐滿堅挺,否則實在引不起我的性趣。而我之所以染指師孃,深山練武的寂寞固然是原因之一,想從師孃身上套出她秘而不傳的絕技才是主因。

  自從和師孃有了特殊關係,這一年半中,師孃對我是百依百順。我相信“無量劍”西宗的絕技,師孃絕對是已經傾囊相授,再無半點藏私了。若不是想著進劍湖宮看那玉壁上的劍招,我早就要離開無量劍去江湖上淫樂一番了。

  不過剛才一番劇烈的舞劍,使得我體內積聚的慾火又升騰了起來。這時師孃就在身邊,成熟的女性肉體散發著點點隱約的肉香,簡直就是誘惑著我拿她的身體來解救慾火!我猛地抱住師孃之後,頭迅速地壓在了師孃的胸前,張開口來,用牙齒隔著道袍咬著師孃的豐乳。

  師孃“啊…”地驚叫一聲,忙道,“傑兒……不要啊……明天你還要比……比劍,留……留多點精力在明……明天好不好……嗚……嗚……”

  師孃嘴裡叫我留著精力,可是說到後來,她自己已經開始發出呻吟,身體劇烈地震盪,下身的兩腿已經不自覺地打開了。

  我笑道:“精力嘛,徒兒多得是。這幾天為了準備比武,師孃不讓徒兒碰你的身子,想必師孃也是煎熬難耐吧?不如現在就讓徒兒滿足你一番如何?”

  辛雙清默然不語,這幾天為了比武大事,自己一直禁慾,但一年來被徒弟充分開發的成熟肉體,又怎能經得起長時間的約束?比武雖說重要,但是她絕對信得過自己這個徒兒的武功,就像他胯下那條迷人的肉棒那樣的無人能敵!想到這裡,辛雙清已經熬不住體內滾燙的慾火,說道:“真是逆不過你這個冤家……好吧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師孃隨你處置就是。”

  我一笑不語,便粗暴地將師孃身上的道袍從下身處撕開,師孃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個徒兒總喜歡如此粗暴地姦淫自己,搞得自己幾乎每次和他歡好之後都要重新換上新的道袍。那一次她索性一次定做了三十件道袍,弄得那做袍的師父大為好奇,事後想想常常令她羞不自禁。但是每次徒兒要姦淫她的時候,她都無從拒絕,多年的清修毫無用處,只得任他為所欲為。

  我撕開師孃的道袍之後,手便直接向她的私處探去,卻發現師孃的下身處還穿著一條褻褲。我臉色一沉:“師孃,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一年來,由於我和師孃時常都有交歡,有時甚至一日數次,為了方便我有需要時便能插入,我已經命令她平時下身裡面不得再穿有褻褲,師孃雖然怕羞人,但是為了讓我滿意還是接受了這種做法,沒想到今天竟然還穿著。

  師孃見我生氣,忙道:“傑兒,這兩天比武日近,我想讓你專心準備,就沒想要和你……所以穿上這條褻褲,你不喜歡,師孃馬上除去好不好?”我轉容一笑:“既然如此,師孃,按照我們的規矩,不聽我命令要受什麼懲處,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了……”

  辛雙清聞言,只得嘆了口氣,慢慢地轉過身子,成狗趴式地趴在地上,豐臀高高地翹起,然後回頭望著我,“好徒兒,師孃等著你的懲罰呢……”

  我走上前去,將師孃下身還殘留的道袍撕去丟在地上,然後拉下來褻褲,這時雙清那雪膩玉穴上的濃密烏黑的陰毛都已溼透,分貼再兩邊腿根上,露出了那個濃豔淫糜的玉洞來。但我現在卻不是要玩弄這個小穴,因為師孃的小穴被我開發了幾次之後,再加上人到中年的緣故,已經沒有多少彈性,難以刺激到我身經百戰的肉棒了。所以現在我給師孃的懲罰就是,要她用她的後庭菊穴來滿足我…此時我們身在師孃房後的小練武場上,幕天席地,午後猛烈的陽光照在師孃高高翹起的豐臀之上,溼潤的淫水在陽光下反射著淫靡的光芒。這一切都刺激著我激動的神經。

  我扶著跨下的堅硬的大肉棒走上前去,碩大的紅色龜頭抵在了師孃的粉臀那美妙的菊花蕾上,師孃的口中已經忍不住地呻吟著,我開始讓肉棒一點點地往師孃的菊穴深處進發,隨著肉棒的逐步深入,師孃尚稱得上俊俏的臉上顯現出了銷魂蝕骨的媚人神態。

  “好……好難過啊……慢……輕一點……”

  慢慢地,我將自己熾熱的肉棒全部深入了師孃辛雙清的後庭,這當然不是我第一次玩師孃的後庭花蕾了,但是與以前一樣,菊花蕾中那種強烈的緊縮感,肌肉的揉動都讓我感到銷魂無比。師孃的口中開始了無規律的浪叫,我心想好在此地遠離其他弟子的居處,不然怕是早已驚動其他人了。

  既然肉棒已經全根盡入,我當然也就不再客氣,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肉棒可以更加方便的前後運動,便開始抽插了起來。儘管不是初次開墾,但是開墾後庭還是遠難於在肉穴中運動,我不得不小心地慢慢運動著。

  “啊……嗚……快一點……不要停……”

  師孃的口中發出銷魂之極的嬌聲叫喚,讓我不自覺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師孃也隨著我的加速而開始更加的發浪,腰肌扭動得如蟒蛇般激烈。我不得不兩手抓住師孃的雙乳,穩住了她的身形,然後才繼續抽送,好讓師孃進入最高的天堂……誰能想到,一個年過四十的清修道姑,雲南武林知名的女劍客,“無量劍”

  西宗的掌門人,平素一向嚴肅,從不假人辭色的辛雙清,此刻會比窯子裡的妓女還不如,象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高抬著屁股讓自己的徒兒肆意的玩弄屁眼?

  “喔…喔…喔…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好…快活…快…快…用力…用力…讓…我…丟…讓…我…死…唔…唔…喔…喔…喔……對…對…繼…續…繼續…喔…喔…喔…喔…喔…我…要…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要…丟…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旦拋開了平素展現在他人面前的面孔,辛雙清在她心愛的弟子面前,顯得格外的騷浪,也許她的本性並非如此,否則又怎能忍住丈夫死後十幾年的寂寞?

  可是在這個似乎是上天派來帶給她床第之間的快感的男人面前,辛雙清無可避免地被馴化成一個淫蕩的女人,一個誰也意料不到的女人。

  這時我看看火候已到,便將肉棒從師孃的菊穴之中拔出,師孃早知道我的意圖,乖巧的轉過身來,跪在地上捧起我還帶著她菊穴餘溫的肉棒,毫不猶豫地吞到自己口中!這是我在和師孃無數次的交歡後教會她的一招。開始她死活不肯,但是最後在我以離開相要挾之下,還是勉強答應了,記得第一回舔肉棒的時候師孃差點吐了出來,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現在的師孃已經完全適應了我的這個要求。我也從中得到了不少的滿足感,此刻師孃跪在我的面前,頭上尚未除去的道冠似乎提醒著我她的身份,這讓我感到更加的興奮莫名。

  我抓緊她的頭髮,讓肉棒死命地盡根而入。師孃的臉形屬於嬌小形,淺淺的嘴難以容納我粗長的肉棒,不由得秀眉緊蹙,從喉嚨深處發出“嗚……嗚……”

  的聲音。以前我有好幾次想用肉棒直接插入師孃的喉道深處,但是每次只要稍一進入,師孃就會忍不住咳得無法承受,我也就只好放棄了這個想法。

  師孃不停地用舌頭四周舔弄我的肉棒,很快肉棒的四周便變得異常的溼潤,我知道這是她為我下一步的淫穴之旅在做著準備。其實這時她下體的桃源洞早已經是氾濫成災,何須再去潤滑我的肉棒?不過我見師孃如此的渴求,心想也是時候徹底滿足她了。便示意師孃停止舔弄。

  師孃聽話地停下了動作,呆在那裡等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叫她站起身來,然後躍到我的身上,雙腿環抱著我的腰。這對輕功不錯的師孃來說自然不是什麼難事。師孃已經知道我要怎麼玩了,這一招對她來說已經是輕車熟路,於是她便依言撲到我的身上,兩腿大開,緊扣住我的腰肌。

  我用手握住肉棒,對準師孃的淫穴,“撲”的一聲便插了進入,同時配合肉棒上頂的動作,將師孃的身軀重重的往下一挫,肉棒便猛地一下衝到了師孃的花芯處!儘管師孃已是早有準備,但是這一下還是讓她經受不住,“啊……”的一聲慘叫,嘴裡的淫叫聲更是驚天動地。

  我就這樣一下一下有韻律的讓師孃的身軀上下的抖動,同時抱著她在小練武場四周走動,這一來可讓師孃爽上了天堂。只聽見她吶喊的聲音已經變得嘶啞,眼中也開始翻起白眼,這正是她極度高潮的表現。

  可是相對於師孃而言,我就實在難以滿足了,師孃小穴中的軟肉已經失去了彈性,被充分開發的陰道顯得過於鬆弛,這讓我實在提不起興趣。可是也沒有辦法,只得將就一下,只求讓師孃滿意就是。

  終於,在活動了大半個時辰之後,師孃已經被連續的高潮刺激到了昏迷的邊緣,我掌握時機,在師孃的淫穴噴出最後一股陰精的時候,鬆開自己的精關,讓精液配合著師孃的射出直噴到她花芯深處。師孃發出最後一聲銷魂的吶喊之後終於暈了過去,我將她抱到房中,幫她蓋好被子,便走了出來。

  明天,就是東西宗比武的日子了。





  第二章 母女劫,寶寶鍾靈齊遭淫(上)





  第二日,劍湖宮中,練武廳內。

  “無量劍”東西兩宗五十餘名弟子,還有受邀前來的十幾位雲南武林名宿及數十名嘉賓,紛紛入座,要目睹這場五年一次的龍爭虎鬥。

  可是誰能料想,比劍方一開始,我西宗就迅速地連輸兩陣。眼下雙方已經在比第三陣,若我西宗再折了這一陣,那麼後面兩陣便不用比了,我連出場的機會都沒有,西宗就要敗下陣來。

  此時只見比武場中,代表東宗出陣的中年漢子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這正是昨日我演練過的虛招‘跌撲步’,正是誘敵的妙招。西邊賓客中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他隨即知道失態,忙伸手按住了口。

  代表西宗出陣的我那師兄鬥到此時,已經頭腦發熱,看到那中年漢子露出了破綻,也不細想,便向前猛力一撲,卻被東宗那中年漢子候個正著,身子一個還轉,一劍刺在他的腿上,頓時一個踉蹌,終於跌倒在地。

  那中年漢子收劍笑道:“承讓、承讓!”三戰三勝,東宗已經勝出!

  我看著師孃鐵青的臉色,心中暗歎了一聲,心想:若是西宗今年能夠入主劍湖宮,說不定為了研究玉壁,我還會留在此處。現如今一切成空,也該是我離開“無量劍”去闖蕩花花江湖之時了!

  此刻比武場上卻是一片喧鬧,原來東宗掌門左子穆那老頭心胸奇狹,非要懲處那方才出聲嗤笑的青衣男子,我走上前去,只聽那青衣男子自稱名喚段譽,嘴裡還是在不清不楚的解釋方才嗤笑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奇怪,看段譽年紀輕輕,為何卻如此大膽頂撞左子穆?只見這時左子穆門下幾個弟子已經按捺不住,紛紛上前,準備收拾段譽。其中一人先是一掌向段譽摑去,我一看這一掌三分是實,卻留有七分虛勁,自然是想試探一下段譽有多少斤兩了。段譽頭向旁微微一側,那人手腕一抖,掌勢縮回,啪的一聲,在段譽的俊俏臉上留下五道紅紅的指印。

  這一來眾人都大出意外,方才看段譽對著左子穆一副毫無在意的神情,個個以為他身懷絕技,沒想到卻是不會一點武功的呆子。東宗那幾人一看段譽是個好欺負的料子,心中一喜,大呼大叫地一擁而上,便想要群毆段譽。

  就在此時,只聽見屋頂上噗哧一笑,眾人停下手來往上望去,只見樑上坐著一個青衣少女,兩條小腳一蕩一蕩地垂著,手裡抱著一隻似鼠非鼠、似狐非狐的物事,那少女手中拿著一條小蛇,正喂到那物事口中。

  我定睛一看那個少女,頓時眼前一亮,只見她約莫十六、七歲年紀,笑靨如花,竟是個極出色的美女。

  這時聽她開口說道:“你們這些人好不要臉,這麼多人欺負人家一個年輕公子,實在是羞人啊羞人。”說完用手指輕輕划著小臉,突出舌頭,向底下眾人做了個鬼臉,意在嘲諷他們的行徑。

  這舉動惹得底下的東宗弟子大怒,眾人大聲呼喝,要那女子下來。幾個性急的弟子,已經東張西望,四下找尋上樑的路徑,若不是他們輕功練不到家,早上去將那少女揪下來了。

  那少女卻不慌張,嘴裡罵道:“你們這些人太不要臉!若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今後只會出去欺負良善!閃電貂,給我教訓他們一下。”說話間嘴裡一聲呼嘯,只見她手中的那隻怪物便如一道白光般從樑上竄下。

  一時間,只聽見練武廳中慘呼四起,原來那隻叫閃電貂的怪物果然是物如其名,動作快若閃電,在廳中四下游走,時不時地撲到人身上咬上一口!我一時不查,竟也讓那鬼貂在手背上咬了一下!

  這時那女子從樑上一躍而下,一把拉住段譽,“呆子!還不快走!”段譽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已經讓那女子拉著向練武廳外奔去。大廳中此時一片大亂,也沒人有暇去管那對男女了,任由他們從大門口飄然而去。

  我心叫一聲不妙!這貂兒如此厲害,又是以毒蛇為食,不消說毒性自然十分厲害,不著落在這女子身上找出解藥,說不定被咬的人都要毒發身亡!我大吼一聲,提氣向他們逃跑的方向追去,也不理師孃在身後大聲的呼喚。

  追出廳外,那兩個男女早已經奔遠,只看見遠處兩條綠色的身影。我只覺手背上被咬處一片麻癢,正是劇毒發作的徵兆,心中暗暗地叫苦,只得拼命追趕下去。此時我覺得體內的勁力大不如前,奔跑的速度也大大降低,幸虧那女子拖著一個不會武功的段譽,腳步也是快不起來。是以我才能緊隨不輟。

  只見前面那女子拉著段譽,直向西奔去,約莫跑了十餘里路,已經到了無量山峰的後山。我心中一驚,這裡是無量劍派的重地,別說平日絕不準外人進入,就是東宗的本派弟子,不得到掌門人的許可,也絕對不可擅自闖入。

  因為這就是傳說中“劍湖玉壁”的所在之處,我身為西宗弟子,更是從來沒有進入過此地,平日裡這裡戒備森嚴,今日由於所有弟子都趕去練武廳觀戰,此處這才無人把守。

  此刻只聽得水聲淙淙,前面有條山溪。那女子放慢腳步,終於停了下來,不停的喘息。段譽從旁邊溪流中取過一些溪水,那女子仰天一口喝乾,這才停住了喘息。

  此時我心想先靜觀其變,摸清楚這兩人的底細再說。於是也不急於上前追討解藥,而是隱身在一顆大樹之上,注視著他們兩個。段譽開口說道:“姑娘救了段譽一命,大恩不言謝,他日段譽必當回報。不知姑娘名諱如何稱呼?”說著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向那女子行了一禮。

  那少女“噗哧”一聲笑出了聲來,“看你這書呆子呆頭呆腦,又不會半點武功,沒用透頂,為何卻要去管人家的閒事啊?”

  段譽正色說道:“在下雖手無縛雞之力,卻也飽讀聖賢之書。無量劍那些人打打殺殺,怕是因為沒有讀過孔孟之道的緣故……只要在下曉以聖賢大義,相信他們必能化愎氣為祥和的。姑娘如何可說在下無用?”

  那少女呆呆地看了段譽幾眼,半晌才幽然說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呆還是假傻,這些江湖人粗暴得緊,哪裡會去聽你的什麼微言大義……你剛才問我的名字是不是?我姓鍾,爹爹媽媽叫我作‘靈兒’。”

  “原來是鍾靈鍾姑娘,剛才你那隻貂兒真是厲害,可有什麼來歷?”段譽問道。

  “那可是我的寶貝,閃電貂自出生便開始喂以毒蛇,這一生之中不知已吃了幾千條毒蛇,牙齒毒得很,無量劍的那些傻子,若是手上給它咬了一口,除非當時就立刻把手斬斷,只消再拖延得幾個時辰,那便活不到第八天上了。”鍾靈說來若無其事,似乎這些人命和她無干的模樣。

  躲在暗處的我大吃一驚,哪料到這鬼貂兒毒性如此猛烈?若要我一劍將自己手掌砍去,又實在是下不了手,這可如何是好?

  這時只見段譽也是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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