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仕途】(1705-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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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19

地下世界的大姐大,在本區經營著一家規模檔次都不錯的舞廳,豢養著一群無所事事遊手好閒的小地痞為自己看場子。

  聽了陳紅對自己人生經歷的講述後,趙德三不由得又聯想到了童嵐的人生經歷,心裡感慨道:看來每一個風光的女人後背原來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秘密啊!

  不經意間,在陳曼舉起手的時候,趙德三看見她的右手腕居然帶著一隻翠綠的玉鐲,掛在那白皙的手腕上,使得她散出了一種獨特的氣息,在身上那股江湖氣息的重疊下,反倒讓趙德三現了這個女人身上所具有的獨具一格的魅力,那是一種有些無法形容的感覺,冰冷中又有些溫暖、殘暴中又略帶溫情,是一個很想讓人去征服的女人。在趙德三的心中,女人一向都是弱勢群體,面對男人的進攻,表現出來的都是楚楚可憐的一面,但是這個陳紅給人的感覺卻是冰冷強勢的一面,就像是一個男人婆一樣,只不過她的五官長相和身材卻很好,只是那身打扮實在不能讓人苟同。

  這個陳紅的臉頰略下,頭剪得很短,鬢角密佈著一層柔軟的黃色絨毛,趙德三不記得曾今在哪裡看到過,毛腺越達,越能促進性腺分泌,也就是說人身上的絨毛越多,性慾越是旺盛。看到陳紅的鬢角彌補著一層絨毛,手背上同樣長著濃密的容貌,只是皮膚很白,在燈光下不是很明顯而已。聯想到這樣的研究觀點,趙德三不由得心想:這女人性慾那麼旺盛,誰來滿足她呢?這樣一想,他的心裡就產生了一種想征服這個黑道大姐大的想法。

  就在趙德三直勾勾盯著陳紅胡思亂想時,她似乎也意識到趙德三正在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嘴角閃過一抹妖嬈的笑意,拿起酒瓶咕嚕嚕往高腳杯中添滿了酒,端起酒杯就舉向了趙德三,說:「來,劉主任,這杯酒我代表我這些不懂事的小兄弟替他們給劉主任陪個不是,還望劉主任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他們斤斤計較,別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

  趙德三這才恍然回過了神,有點尷尬的笑了笑,連忙端起酒杯舉了上去,笑盈盈說:「俗話說不打不相識嘛,既然紅姐是小曼的姐姐,那咱們也算是熟人了,今天紅姐又這麼有誠意請兄弟們來這麼高檔的地方吃飯,我肯定要領這個情的嘛。」說罷,兩人輕輕碰了碰酒杯,各自脖子一揚,一杯酒便一飲而盡了。

  韓五意識到這個陳紅有點忌憚趙德三的身份,便想趁機敲對方一筆,於是插話說道:「紅姐,你也是個豪爽人,你看看我劉哥的鼻子,是你這幾個小弟弄傷的,你說怎麼辦啊?」

  胎記臉立即反駁道:「是他自己摔傷的好不好?當時有個姑娘在場,手腳很厲害,我兄弟幾個被那姑娘打敗了,哪有機會動他?」靠!趙德三的臉隨之刷一下泛起了羞紅,那種醜態百出的場面講出來簡直讓他覺得太丟人了,連忙尷尬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好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不提了,今天晚上大家化干戈為玉帛就是了,來,吃菜,吃菜……」韓五的不識抬舉,讓陳紅心裡很不爽,今天她完全是看在趙德三的面上,才在這麼高檔的地方擺和事酒想了結此事,韓五突然這麼插了一句,讓一向在滻灞區地下世界目中無人的陳紅心裡很不爽,她饒有興致的看向韓五,皮笑肉不笑地問:「那這位韓五兄弟,你說說看,劉主任鼻子上的傷,我陳紅該怎麼做呢?」「醫藥費得陪吧?」韓五蹬鼻子上臉道。

  「五子!」趙德三小聲呵斥了一聲。

  陳紅不冷不熱的笑道:「還有呢?」

  「我帶著小弟過來幫忙的誤工費得賠吧?」韓五掐著手指說道。

  「五子!」趙德三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韓五覺得自己是在為趙德三爭取利益,歪著腦袋根本沒當回事兒。

  陳紅問:「那多少錢?」

  「都是熟人,友情價,十萬塊,紅姐覺得咋樣?」韓五給了一個數目。

  「你獅子大開口呀!」胎記臉實在看不下去韓五的飛揚跋扈,衝他不客氣的喊道。

  陳紅並不像與趙德三作對,她呵呵一笑,說:「先看看劉主任怎麼說吧?」趙德三斜睨了一眼韓五,對陳紅輕笑道:「紅姐,你別聽他瞎說,我沒事,今晚紅姐這麼有誠意,還談什麼錢呢,太見外了!」「劉哥,我可是在給你爭取利益呀。」韓五連忙湊過頭來小聲在趙德三耳邊嘀咕道。

  趙德三扭頭冷冰冰瞪了他一眼。

  胎記臉忍不住說道:「那要這樣說的話,我們這些兄弟都被狗哥弄成這樣,那這醫藥費怎麼算呀?」

  「你說怎麼算呀!」黑狗一直給胎記臉鉚著一股勁兒,這下徹底被激怒了,身子『嗖』一下往前一衝,怒目圓睜,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胎記臉。

  胎記臉當著大姐大的面自然也是不甘示弱,同樣身子往前一傾,兩眼冒火,凶神惡煞的怒吼道:「你說怎麼算啊!」

  「操!你想怎麼算啊!」黑狗勃然大怒,『嗖』一下子竄了起來,一臉兇狠的瞪著胎記臉,因為憤怒而腮幫隱隱鼓動。

  「次奧!你想怎麼算!」胎記臉也『嗖』一下同樣站了起來,衝黑狗怒目而視的怒吼道。

  黑狗咬牙切齒的指著胎記臉狠狠說道:「小子你有種咱們單挑,爺爺好好陪你玩玩!」

  這樣的意外讓趙德三覺得自己很沒面子,頓時勃然大怒,在桌上『啪』的拍了一把,厲聲道:「夠了!都幹什麼呢!演戲呢?都坐下!」話音一落,黑狗和胎記臉不約而同的乖乖坐了下來,趙德三一臉怒氣的看了看兩人,說道:「都坐在一起吃飯喝酒了,還想怎麼著?我趙德三雖然不是道上混的,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我還是懂得,今天晚上既然紅姐有心要講和,那咱們彼此都退讓一步,這不好嗎?」

  陳紅對趙德三的話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劉主任說得對,我和黑狗兄弟他們是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因為一點小事而耿耿於懷,傷了和氣對誰都不好,這樣吧,這杯酒我著各位兄弟的面給劉主任陪個不是。」說罷,端起一杯酒,又敬了過來,一臉誠意看著趙德三。

  趙德三不好推辭,點點頭,端起酒杯迎上去。喝完這杯酒,趙德三看了看時間不早了,知道這樣鬧下去,肯定會傷了和氣,便說:「紅姐,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就到這裡吧?」

  陳紅點頭道:「那行,今天時間有點晚了,改天再請劉主任喝酒。」最終這天晚上和事酒結束的並不圓滿,因為黑狗和胎記臉的耿耿於懷,帶上一種不歡而散的味道。

  從酒店出來後,趙德三訓斥了一通黑狗和韓五,嫌他們不會做人,在教訓完後,在酒店門口分道揚鑣了。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回想著這一天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一樣,讓趙德三覺得有點不真實,他總是在想,作為滻灞開區建委主任的他,一天到晚怎麼盡是被這些事纏身呢?正事沒幹多少,反倒都是一些身外之事搞得他有些心力交瘁。

  這天晚上躺在床上,趙德三怎麼睡都睡不著,空蕩蕩的屋子讓他第一次感到夜晚的孤獨,更為莫名其妙的是他一閉上眼睛,腦海中竟然會浮現出陳紅的身影,短、鵝蛋臉、表情冷豔,一身黑裝,但身材卻異常火辣,前凸後翹、豐乳肥臀,要是能和這樣的女人嘗試一下滾床單的滋味,那太好多妙呀,趙德三的腦海裡已經有些想入非非,浮現出了陳紅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美姿媚態了……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睡覺前趙德三幻想著自己征服陳紅的情景,睡著後,趙德三就進入了春之中:他見自己被陳紅邀請到一間屋子裡,讓他坐在沙上,她站在自己面前,開始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物,整個寬衣解帶的過程是那麼的優美動人,讓人心神盪漾……她一絲不掛慢慢朝他靠近,他頓時感到全身每一根神經都處於緊繃狀態,細胞似乎要爆炸了一樣,直到……直到她坐在自己身上,一種被溫暖溼潤的美妙感覺所包裹……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叮鈴鈴鈴……」就在那種趙德三在中快要到達細胞脹裂的邊緣的美妙感覺時,突然一陣鬧鐘鈴聲打斷了他即將完成『壯舉』的春,將他硬生生的拉回到了現實當中。

  揉了揉眼睛,從被窩裡爬出來,下了床洗漱完後,因為心裡一直記著今天要跟著吳區長去市裡面參加老領導的追悼會,趙德三特意將自己的形象做了一番收拾,專門從衣櫃中挑選了一身不長穿的黑西裝,因為他覺得今天要去參加追悼會,必須穿的肅穆正統一點才行。對自己的形象感到滿意後,趙德三揣上手機,夾起公文包走出了家門。



  第1727節:第一千七百一十章,很低調的姿態

一早來到單位,趙德三先去去隔壁辦公室裡『視察』了一下柳月的工作,對柳月這段時間的表現趙德三感到很滿意,這姑娘一點沒有因為自己是鄭禿驢的親外侄女就在單位裡耀武揚威,反倒是一直保持著很低調的姿態。柳月看到趙德三鼻子上的傷勢還沒完全好,在趙德三在辦公室坐下來不久後,柳月敲開了趙德三辦公室的門。

  「柳月,有啥事兒嗎?」趙德三抬起頭來見是柳月,便疑惑的問道。

  柳月沒說話,一直走到了趙德三的辦公桌跟前,將一小盒跌打膏藥放在他辦公桌上,這才不好意思得說道:「我看你鼻子上的傷還沒徹底好,你要是不嫌難堪的話就再抹點膏藥,好的快一點。」

  趙德三這個關心的舉動讓趙德三的心裡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他有些感激的看著柳月,『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柳月,謝謝你啊。」柳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天要不是為了幫我,你也不會受傷,我應該謝謝你才對。」

  趙德三心想,這個姑娘還算有良心,懂得知恩圖報!他自嘲地笑道:「早知道你練過跆拳道,我那天就不成英雄了,英雄沒當成,反倒坐穩了狗熊。」柳月被趙德三自嘲的俏皮話逗得『撲哧』笑出了聲,說:「總比那些膽小怕事的男人強多了。」

  柳月的話給了趙德三極大的安慰,他笑嘻嘻的說:「不過這倒也是,要是換做別的男人,還不一定會在那個時候挺身而出呢。」柳月微笑著點了點頭,儘管那天趙德三並沒有做了英雄,可是他在那個危險的時刻能夠不顧個人安危挺身而出,至少說明趙德三還算是男子漢大丈夫。在很多女人的眼中,一個男人能不能保護自己不要緊,要緊的是在自己遇到危險和困難的時候這個男人會不會挺身而出?

  就在這個時候,高海平從趙德三辦公室門前經過,扭頭朝裡面看了一眼。看到高海平,趙德三忽然就想到自己被那幾個小痞子報復的事情,完全是高海平在背後花錢指使的,頓時,趙德三就來了氣,狠狠瞪了一眼辦公室門口,一回神,見柳月正在好奇的看著自己,趙德三便神秘兮兮的說道:「柳月,去把門關上,我有個事想問問你。」

  柳月疑惑的看了看趙德三,聽話的走過去閉上了辦公室門,返回來問趙德三:

  「啥事啊?」

  趙德三鬼鬼祟祟問道:「你給高主任送禮的時候,他問你什麼了麼?」柳月搖搖頭說:「沒有啊。」

  趙德三問:「他就沒說你怎麼會給他送禮啊?」柳月想了想,一臉恍然地說道:「對了,高主任問我是不是劉主任你的意思。」趙德三連忙皺眉問:「你承認了?」

  柳月點了點頭,疑惑的說:「怎麼了?」

  趙德三皺著眉頭『哎』了一聲,說:「柳月,你知道不知道,那天那幾個小痞子為什麼找咱們麻煩嗎?」

  柳月一頭霧水的看著趙德三,搖了搖頭,一臉疑惑的看著趙德三。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柳月意識到這件事有可能與高海平有關,要不然趙德三也不會這麼神神秘秘的問起她送禮的事情,並且突然又提出了那天下午被那幾個小混混找茬的事情。

  趙德三覺得也用不著對柳月隱瞞什麼,乾脆直截了當地說道:「那幾個小痞子是高主花錢僱的,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你。」「啊?」柳月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詫,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不……不可能吧?高主任應該不會這樣做吧?」

  趙德三說:「有啥不可能的,我專門找到那幾個小痞子查出來的。」看見趙德三那個肯定的樣子,柳月擰著眉頭,臉上掛著不可思議的神情,疑惑不解地說:「可是高主任為啥要那麼做啊?你和高主任有仇嗎?」趙德三看見柳月傻乎乎的樣子,語重心長地說:「柳月,剛進單位,對官場上的事情還不懂,高主任一直對我坐在這個位置上心裡有意見,你想想看,他年紀比我大,參加工作比我時間長,肯定不滿一個比自己年輕不少的人管自己,只是表面上不好說什麼罷了,官場上的事情太複雜了,你現在還不懂。」柳月擰著眉頭,一頭霧水的看著趙德三,不過琢磨了一番趙德三的話後,也大抵明白了一些,她皺著眉頭問:「那高主任這樣對你,你準備咋辦?」「還能怎麼辦?這次就當啥事兒都沒生吧。」趙德三原本是打算好好整一下高海平,但是又意識到現在滻灞開區的建設展一直是上面領導關心的重點,自己還是一門心思用在工作上好一點,不能因為這些明爭暗鬥而影響大局。這次姑且就饒高海平一馬,但要讓高海平知道,他已經查出了真相才行,所以,下一步,趙德三準備找機會讓高海平知道自己已經查明瞭真相,從心理上對自己產生忌憚。

  原來那天在柳月給高海平送完禮,雖然僅僅只是一條好煙,但鄭禿驢在打電話給自己這個親外侄女詢問工作情況的時候,無意間從柳月口中得知她因為進區建委工作這件事向高海平送過禮,鄭禿驢當下就怒了,心想高海平竟然敢從自己親外侄女身上撈好處,當即打電話給高海平,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白白捱了一通罵後,高海平便問柳月她給自己送禮的注意是誰出的,因為初來乍到,柳月並不知道趙德三與高海平暗中不和,就老實交代了。得知是趙德三有意挑撥離間後,一直對趙德三心存怨恨的高海平,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當即找了幾個滻灞區的小混混,出錢讓他們教訓趙德三。

  在聽到趙德三這樣說後,柳月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不過對於趙德三所表現出來的大度,柳月心裡很佩服,她點了點頭,『哦』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在心裡告誡自己,以後不能把什麼事都告訴高海平。

  趙德三見柳月不說話,便問:「你姑父最近沒說啥吧?」柳月搖搖頭,說:「沒有,就是打過幾次電話問我在這邊工作適應了沒有。」趙德三忙問:「那你怎麼說的?」

  柳月意識到趙德三很在乎這一點,她如實說道:「我說主任你對我挺照顧的,已經適應了工作。」

  聽到趙德三這句話,趙德三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說道:「工作中要是有什麼不懂的地方呢,你就直接來找我就行了。」柳月微笑著點了點頭,說:「知道啦。」

  趙德三拍馬屁道:「好好幹,我很看好你。」

  柳月甜蜜的笑了笑,說:「那要是沒啥事兒我就去工作啦?」趙德三笑著點點頭,說:「去吧。」

  柳月隨即活蹦亂跳的走出了辦公室。看著柳月那個高挑曼妙的背影,想著那天去柳月家裡吃飯事的情景,心裡不由得對這個美妞兒又有了那種心思,嘴角隨即泛起了一抹壞壞的笑容。

  「嗡……嗡……嗡……」柳月剛走,趙德三的手機就在辦公桌上響了起來,他連忙拿起來一看,見是吳姐打來的,趕緊摁下了接聽鍵:「喂,吳姐……」「小趙,走了。」吳姐言簡意賅,直奔主題。

  「噢,去市裡參加追悼會嗎?」趙德三連忙恍然大悟道。

  「嗯,我的車到你們建委門口了。」吳姐說道。

  趙德三連忙說:「吳姐你等等我,我馬上出來。」說罷,就趕緊起身從椅背上拿起外套,徑直朝外面走去。

  正在趙德三走出辦公樓的時候,迎面碰上了進辦公樓的高海平,看見趙德三那個風風火火的樣子,高海平奇怪地問:「劉主任這急急忙忙要出去啊?」「是,去市裡辦點事。」趙德三輕描淡寫的應付了一句,走出兩步,心念一轉,突然又停下腳步扭頭叫住了高海平,說:「高主任,今天我要去市裡參加一個老領導的追悼會,單位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先頂著點。」趙德三就是故意這麼一說,讓高海平羨慕,果然,聽到趙德三這麼說之後,高海平立即挑起眉頭,好奇道:「那個老領導的追悼會今天召開啊?劉主任你一個人去啊?」

  「跟吳區長他們一起過去。」趙德三說著話,注意了一下高海平的表情變化,只見高海平聽說他要和吳區長他們一起去參加追悼會,臉上就流露出了『自告奮勇』的表情,隨即說:「要不我和劉主任一起過去吧?」趙德三輕輕一笑,說:「我代表咱們區建委去一下意思一下,用不著那麼興師動眾,老高你留在單位,有啥事兒了好歹有個領導在。」說罷,趙德三看到了高海平眼神中的失望和妒忌,正合心意,看到高海平那種失望和妒忌的神色,趙德三心裡頓時掠過了一陣爽意,『呵呵』笑著在高海平肩上拍了拍,說:「老高,我先走了。」說著,轉身快步朝停車場走去了,留下高海平站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極度妒忌和憤恨之色。

  趙德三開車從停車場出了建委大門,就看見吳姐的車在大門口處聽著,見他開車出來,吳姐的車後排座窗戶緩緩落下,吳姐探出頭來衝趙德三微笑著揮手致意,趙德三衝她笑了笑,點點頭,開車跟在她的專車後面一道前往市裡參加老領導的追悼會。在去往市裡的路上,吳姐的司機將車開的不緊不慢,一向喜歡開快車的趙德三也便只能忍著性子,將車緊緊跟在吳姐的車屁股後面,不敢越『雷池』半步。讓領導先走,這是官場中不成文的規定,即便是吳敏和趙德三的關係非同尋常,但由於職位級別關係,趙德三很清楚自己一定不能車,將車開到吳姐的車前面去,因為往往會因為一些小細節而引起別人的反感,他可不想讓吳姐對他產生反感。



  第17節: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耐著性子

  這樣耐著性子車很慢的跟在吳姐的車子後面,這讓趙德三完全失去了駕駛樂趣,心想還不如找個司機幫自己開算了。其實在趙德三剛臨危受命來區裡就職時,區建委曾今有領導的專職司機,只不過趙德三覺得自己想出去辦事,總是有一個不相干的司機隨身跟著,將他的行蹤掌握的一清二楚,有礙自己處理私事,主動將專職司機辭掉了而已。

  車到了市區,吳敏卻讓司機停下了車,直接將司機打走,過來坐上了趙德三的車,趙德三有些詫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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