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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20
片的時候，也會把注意力放在這兩個部位，恨不得鑽進螢幕對著白花
花的屁股狠狠的揉上兩把。
我決定下次給童阿姨按摩的時候，按照這位神秘網友提示的這樣去做，反正
我只是按摩時不小心碰到了，並不是非要去摸不該摸的地方的。
於是我希望她能夠像前幾個週一樣，讓我為她按摩身體。
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便每隔一會拿著個空杯子路過客廳假裝接
水，並有意無意朝她的方向看上兩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阿姨最近身上不痛了，她居然沒有開口，幾個回合後，喝
了幾大杯水的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索性選擇放棄。
第二天週六，童阿姨依舊是在客廳看電視吃水果，我從臥室出來，來到她旁
邊坐下，想著今天總該讓我給你按摩了吧。
可是童阿姨只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偏偏不提按摩這件事。
我反倒想替童阿姨按摩了，哪怕就像之前那樣正常的按摩也好，特別是今天
的童阿姨下半身是很顯身材的緊身牛仔褲，把臀部的輪廓完美地呈現了出來，誘
人的曲線撓進了我的心窩，像是有一隻螞蟻在爬。
我搓了搓手，對著看電視的童阿姨喊了一聲。
「怎麼了？」童阿姨枕著腦袋笑吟吟的望著我。
「你的身體好點了嗎？身上還痛不？」我作出關心的模樣問道。
「一直都會出現痠痛的症狀。」童阿姨皺著眉捏了下自己的肩頭，可是我等
了一會她還是不像前兩個周那樣讓我為她按摩。
我思忖片刻，問道：「上沒上醫院看過是什麼情況？」
童阿姨笑著點點頭，「看過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讓我注意休息。」
「那……我給你按摩了幾次感覺有效果嗎？」我還是硬著頭皮開了這個口。
「效果很好呢，我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
我故作大氣，「應該的，不用謝。」
氣氛再度陷入了沉寂，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既然有效果，那你為什麼
不開口讓我再給你按？
「嗯……」
我吞吞吐吐的說：「我最近在網上……學了一點按摩的技巧……」
童阿姨收起笑容問了句：「專門為我學的？」
我低著頭「嗯」了一聲。
熟悉的微笑再次回到了童阿姨的臉上，我見童阿姨沒後話，索性直接問她：
「要不要我幫你？」
童阿姨笑著反問：「不麻煩你嗎？」
「麻煩啥呀，你平時對我也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這句話我有些
臉紅，我心裡可不是抱著這種單純的想要替童阿姨按摩的想法。
童阿姨盯著我瞧了一會，忽然呵呵笑了兩聲。
接著兩隻穿著白色長襪的小腳丫離開拖鞋，緩緩平躺在了沙發上，她對著自
己豐腴的大腿根拍了一拍，「來！讓阿姨看看你學到真東西沒有。」
「好勒！」我表現得有點興奮，隨即就察覺這樣激動是不是會暴露自己內心
不純潔的想法。
我搓了搓手，想著應該從哪裡按起，我看向了童阿姨的腳丫，白色的棉襪上
無一絲塵埃，對比絲襪，少了三分魅惑，卻多了幾分的可愛。
「要不要脫襪子？」童阿姨見我盯著她的腳，臉上添上了一抹緋紅。
我覺得穿著襪子帶來的視覺感官要強烈一些，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不想
讓童阿姨脫掉白色棉襪，童阿姨瞅了我一會兒，笑了笑，「算了，懶得脫了，你
不會嫌棄吧？」
「怎麼會。」我求之不得。
我往童阿姨的腳邊靠近了點，正要伸手撫上她那小巧可愛的腳丫時，褲包裡
的手機隨著鈴聲的響起震動起來。
第十五章 撲朔迷離
「我接個電話，您等我一下。」我心想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種時候打電話，
我摸出來一看，好吧，我收回剛剛的想法。
「媽？」聽到我喊了一聲，童阿姨也是豎著耳朵聽著。
「兒子！在幹什麼呢？」媽媽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脆好聽，如山間的清
泉流響。
「在家呢，沒幹什麼。」
「怎麼這麼久都沒給我打電話？」
媽媽的語氣似乎有些埋怨，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兩週心思都放在童阿姨身上了，
都沒打電話給媽媽讓她陪我。
旋即我有些忿忿不平，憑什麼你不給主動來找我？
「你還不是沒有給我我打電話。」我帶著一股怨氣，然後瞟了眼童阿姨，她
低著頭一聲不吭，看不到有什麼表情。
「嘿~ 我這不是工作忙嘛。」
我一聽更來氣了，「我還不是忙著看書呢！」
「好好，是媽媽不對，不要生媽媽的氣嘛~ 」
「我沒有生氣。」話雖是這麼說，可我的語氣很是不爽。
「還說沒有，聲音都是氣鼓鼓的。」我總覺得媽媽在調戲我，便不再說話，
隔了會兒，媽媽柔聲道：「可不可以給媽媽一個道歉的機會？」
「啊？」我一頭霧水，沒懂媽媽的意思。
媽媽神秘兮兮的說：「你現在下樓，說不定有個驚喜。」
「你在我家樓下？」我沒控制住內心的喜悅，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答對！快下來，媽媽給你買糖吃~ 」說完媽媽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剛準備挪動步子奔下樓去見媽媽，想起童阿姨還在呢，看來給她按摩這件
事得推遲了，我懷著幾分的歉意對她說道：「童阿姨，那個……我……我媽媽找
我有事，我先出去下，回來……回來再給您按。」
童阿姨嘴角泛起的微笑好似凝固了，輕輕的點了下頭。
來到小區樓下，我一眼就看見了媽媽的車子，不過我假裝沒有看見，故意慢
悠悠的晃著。
「兒子，這裡！」媽媽以為我沒有看見她，站在車門口朝我招手喊道。
我心裡一樂，不過還是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悠悠的走過去。
到了媽媽跟前，她笑著問我：「好幾個周沒見了，有沒有想我？」
媽媽的穿著還是一如既往地時尚，卡其色的包臀外套村著類似於瑜伽褲的緊
身深灰色棉褲，白色的運動鞋上同色的長襪外搭，給我一種充滿著活力又不失性
感的感覺。
如此美豔動人的媽媽我怎麼不可能不想？可偏偏這種想念是不單純的。
我心頭一陣煩躁，別過頭自暴自棄的說：
「想！做夢都在想你！」
我故意把想這個字咬得很重，可能是沒料到我會如此直白的承認，媽媽明顯
一怔，然後張開雙臂輕輕地抱住了我。
媽媽在我耳邊輕聲道：「我也想你呀。」
不同與以前，現在媽媽的懷抱給我帶來了異樣的感覺，無論是她懷裡的芳香
溫度還是胸脯處的豐腴柔軟，都會讓我升起來一股不自然的燥熱。
我用力推開媽媽，「我這麼大個人了，你別老是抱我。」
媽媽看向一邊，輕嘆一聲：「你小時候無論走到哪，總會纏著讓我抱你。」
……
與媽媽先是去吃了頓飯，再逛了一會兒商場，我幫她提著大包小包放進後備
箱，上了車，她問我：「還想去哪？」
我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也沒多大興致再去逛街，便說：「回家吧。」
媽媽回應了一聲，駕車行駛在公路上，走著走著，我發現不是通往回家的路，
疑惑問道：「咱們這是去哪？」
媽媽頭也不回道：「你不是想回家了嗎？」
還不等我接話，媽媽明白了什麼：「你不去媽媽那兒呀？」
我想著還要給童阿姨按摩這事，便編了個理由：「這周學校佈置的作業有點
多，我還要回家趕作業。」
媽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調轉了個方向，送我到小
區。
媽媽望著小區裡的人工湖似乎出了神，我推開車門下了車，媽媽也跟著下來，
我對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她說：「陪媽媽走走。」
我不知道媽媽的情緒為何變得低落起來，不過這樣的要求我肯定會滿足她的，
而且我也喜歡與媽媽並肩散步。
我帶著媽媽來到人工湖中央的涼亭，她站在木欄邊，望著湖裡魚兒奔騰偶爾
濺起的水花，說了句：「真漂亮。」
「就那樣。」我不太認同媽媽的話，雖說這裡比起小時候我們一家人住過的
那個破爛房區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站在媽媽的身後，她的秀髮被迎面而來的秋風留戀輕撫，演繹著浪漫的舞
蹈。
可是，這樣美麗的風景不應該是孤獨的，媽媽的身邊，理應有一個能夠陪她
笑陪她鬧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能是父親的話，我想我不能再接受別的男人。
「媽，」我的內心泛起一絲苦楚，「我不想呆在這個家了，我想跟著你。」
「是現在不想，還是一直都不想？」
「自從你與爸爸離婚後，我就一直這麼想。」
媽媽沉默不語，令我感到委屈：「你不是說過你和爸爸商量嗎？那究竟行不
行啊？」
「你跟我說實話，」媽媽柔聲道，「你是不是想著，我還能夠與你父親重歸
於好？」
我不知道媽媽怎麼會猜中了並說出我內心的所想。
「你……怎麼看出來的？」
媽媽搖搖頭，輕嘆一聲：「傻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怎麼想
的我能不知道麼？」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原來我自以為隱藏得很深的計劃不過是一場拙劣的
表演，我感到舌頭上一陣酸苦，「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在你回到蘇州那天，
我看見爸爸一個人躲在書房偷偷的看著我們一家人的合照，從那時起，我就想著，
我們一家人，是不是能夠像以前那樣，重新生活在一起。」
媽媽背對著我不知道再想些什麼，然後冷不丁說了句：「你不是說你很討厭
你父親麼，怎麼又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父親挺拔的身影，「其實他也不是那麼的令人
討厭，還是有好的一面的。」
媽媽說道：「我很欣慰。」
「欣慰我長大了？懂事了？能夠理解爸爸了？」
「不僅僅是針對你，」媽媽搖搖頭，卻沒有解釋，而是換了個問題，「如果
將來有一天，讓你在我和你父親之間作出一個選擇，你會怎麼選？」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倏地問上這麼一句，我剛想說話，媽媽自顧開口道：
「我可憐的孩子，你當然沒有選擇了，我也不希望讓你去做選擇。」
媽媽的意思是如十年前那般，這種事情壓根輪不到我做主麼？
我總覺得媽媽今天說的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她給我感覺也很奇怪。
媽媽厭煩地揮了揮手，似乎是想把調皮地掀起她鬢角青絲的風給趕走。
媽媽送我到樓下，與另一邊走過來的男人正好碰面，這走路帶風的挺拔男人
不是父親還能是誰？
父親見著我們先是一愣，然後朝媽媽點頭算是打招呼，又看了我一眼後往樓
梯口走去。
「等等。」媽媽叫住了父親，父親回頭後，媽媽說道：「我跟你說個事。」
「好。」父親駐步回身，媽媽對我說：「兒子，你先回家，我跟你爸爸說點
事情。」
我也沒想太多，先上了樓。
我進屋坐到沙發上，看向童阿姨的臥室，想到了白天一事，心中不免有些愧
疚，同時又想繼續早上未完成的按摩，便來到門口敲門，「童阿姨，你睡了嗎？」
屋內沒有回應，童阿姨應該是不在家。
過了會，父親回來了，我對他問道：「剛剛媽媽和你說什麼事？」
父親還是擺著那副臭臉，「大人的事兒你瞎操心什麼。」
「我就是問一下我操心什麼了？」我心頭怒極，想著先前還在媽媽面前給你
說好話算是白說了。
父親瞥我一眼，很罕見地沒有訓斥我，直接往書房走去。
沒事幹的我也回了臥室，直到晚上，我聽到外邊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不用
想也知道是童阿姨回家了，我趁她還沒開門前，急忙跑到客廳沙發上假裝玩手機。
「小柏，還沒睡呀？」童阿姨進屋見著我笑了笑。
「現在還早，我玩會再睡。」
童阿姨看了眼鞋墊上的皮鞋，朝書房望了眼，「你爸回來了？」
「嗯。」我如實說道：「他今天回來得蠻早的，一直呆在書房。」
童阿姨看向書房的眼神變得有些渙散，隨後搖了搖頭，換好拖鞋後往臥室去，
我忙起身，「童阿姨，」
「嗯？」童阿姨回頭，「怎麼了？」
聽著童阿姨溫柔的聲音，我愧疚地低下了頭，「今天白天那事，真是我媽媽
找我有事，我才……」
童阿姨笑了笑，「沒事兒。」
我瞄了眼童阿姨鑽進了拖鞋裡的白襪美足，鼓起勇氣問道：「那還要我給你
按麼？」
「不麻煩你了，阿姨今天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說完童阿姨回
到了臥室。
我頓時有點埋怨媽媽，如果不是媽媽忽然找我，我就能夠摸上那雙迷人可愛
的小腳丫了，說不定還能摸摸其他部位。
真是遺憾……我無奈地搖搖頭，看向了書房，心想父親每次回到家都會呆在
書房裡，究竟在幹些什麼？
自從上次撞見父親偷偷的回味我們一家人的照片後，我就對父親產生了不同
於之前的看法，他並不是表面上的冷漠無情。
而且，既然父親心裡掛念著我們還是一家人的時候，還留著媽媽寫給他的情
書，再結合父親面對媽媽時的種種表現，都讓我確定父親對媽媽的感情是很深厚
的。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移情別戀？
難道是一時沒控制住慾望釀成了大錯？這也不應該啊，父親也不是好色的人，
不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哪怕童阿姨魅力非凡。
我總覺得當年的事情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
我決定有機會再去父親書房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機會很快就來了，第二天，
父親上班，童阿姨也有事出去，我趁此機會竄進了書房。
書桌上擺滿了檔案，我隨意的翻看了兩下，多數都是與父親職業相關的，我
注意到放著媽媽寫給父親的那個抽屜被上了鎖，我在心裡吐槽父親在家裡都還上
鎖，把我當賊一樣防嗎？
不過……我現在的行為好像就是在做賊。
我在父親書房東翻西找，當然翻找過後儘量復原，終於在書桌頂上看不見的
位置找到了鑰匙。
我開啟抽屜，果然見著了那個盒子，接著我便看見了那張熟悉的照片與一沓
厚厚的紙張。
我索性將它們全部倒在桌子上，發現其中還夾著幾張父親與媽媽年輕時的合
照。
我翻看了其中幾張紙條，內容大概和上次偷看的那張紙條上的差不多，都是
媽媽寫給父親的情書。
看來媽媽曾經的確很喜歡父親。
酸溜溜的情書不是我想看的，覺得沒多大意思，便把紙張收回摺疊好放回盒
子，當我把盒子放進抽屜裡時，才發現裡邊還有一張折起來的A4紙。
我拿出來攤開一看，紙面上方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男方：江陽
女方：石望舒
男女雙方……現經夫妻雙方自願協商達成一致意見，訂立離婚協議如下：
當我的目光注意到接下來的一段字時，彷彿一切都靜止了：
……兒子江柏由女方撫養，隨同女方生活……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判給了父親嗎？可為什麼這上面偏偏寫著隨同女方生活！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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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決定下次給童阿姨按摩的時候，按照這位神秘網友提示的這樣去做，反正
我只是按摩時不小心碰到了，並不是非要去摸不該摸的地方的。
於是我希望她能夠像前幾個週一樣，讓我為她按摩身體。
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表現得太明顯，便每隔一會拿著個空杯子路過客廳假裝接
水，並有意無意朝她的方向看上兩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童阿姨最近身上不痛了，她居然沒有開口，幾個回合後，喝
了幾大杯水的我實在堅持不下去了，索性選擇放棄。
第二天週六，童阿姨依舊是在客廳看電視吃水果，我從臥室出來，來到她旁
邊坐下，想著今天總該讓我給你按摩了吧。
可是童阿姨只和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偏偏不提按摩這件事。
我反倒想替童阿姨按摩了，哪怕就像之前那樣正常的按摩也好，特別是今天
的童阿姨下半身是很顯身材的緊身牛仔褲，把臀部的輪廓完美地呈現了出來，誘
人的曲線撓進了我的心窩，像是有一隻螞蟻在爬。
我搓了搓手，對著看電視的童阿姨喊了一聲。
「怎麼了？」童阿姨枕著腦袋笑吟吟的望著我。
「你的身體好點了嗎？身上還痛不？」我作出關心的模樣問道。
「一直都會出現痠痛的症狀。」童阿姨皺著眉捏了下自己的肩頭，可是我等
了一會她還是不像前兩個周那樣讓我為她按摩。
我思忖片刻，問道：「上沒上醫院看過是什麼情況？」
童阿姨笑著點點頭，「看過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讓我注意休息。」
「那……我給你按摩了幾次感覺有效果嗎？」我還是硬著頭皮開了這個口。
「效果很好呢，我都不知道怎麼謝謝你。」
我故作大氣，「應該的，不用謝。」
氣氛再度陷入了沉寂，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既然有效果，那你為什麼
不開口讓我再給你按？
「嗯……」
我吞吞吐吐的說：「我最近在網上……學了一點按摩的技巧……」
童阿姨收起笑容問了句：「專門為我學的？」
我低著頭「嗯」了一聲。
熟悉的微笑再次回到了童阿姨的臉上，我見童阿姨沒後話，索性直接問她：
「要不要我幫你？」
童阿姨笑著反問：「不麻煩你嗎？」
「麻煩啥呀，你平時對我也好，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說完這句話我有些
臉紅，我心裡可不是抱著這種單純的想要替童阿姨按摩的想法。
童阿姨盯著我瞧了一會，忽然呵呵笑了兩聲。
接著兩隻穿著白色長襪的小腳丫離開拖鞋，緩緩平躺在了沙發上，她對著自
己豐腴的大腿根拍了一拍，「來！讓阿姨看看你學到真東西沒有。」
「好勒！」我表現得有點興奮，隨即就察覺這樣激動是不是會暴露自己內心
不純潔的想法。
我搓了搓手，想著應該從哪裡按起，我看向了童阿姨的腳丫，白色的棉襪上
無一絲塵埃，對比絲襪，少了三分魅惑，卻多了幾分的可愛。
「要不要脫襪子？」童阿姨見我盯著她的腳，臉上添上了一抹緋紅。
我覺得穿著襪子帶來的視覺感官要強烈一些，但是又不好意思說出來，不想
讓童阿姨脫掉白色棉襪，童阿姨瞅了我一會兒，笑了笑，「算了，懶得脫了，你
不會嫌棄吧？」
「怎麼會。」我求之不得。
我往童阿姨的腳邊靠近了點，正要伸手撫上她那小巧可愛的腳丫時，褲包裡
的手機隨著鈴聲的響起震動起來。
第十五章 撲朔迷離
「我接個電話，您等我一下。」我心想是哪個不長眼的在這種時候打電話，
我摸出來一看，好吧，我收回剛剛的想法。
「媽？」聽到我喊了一聲，童阿姨也是豎著耳朵聽著。
「兒子！在幹什麼呢？」媽媽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清脆好聽，如山間的清
泉流響。
「在家呢，沒幹什麼。」
「怎麼這麼久都沒給我打電話？」
媽媽的語氣似乎有些埋怨，我這才反應過來這兩週心思都放在童阿姨身上了，
都沒打電話給媽媽讓她陪我。
旋即我有些忿忿不平，憑什麼你不給主動來找我？
「你還不是沒有給我我打電話。」我帶著一股怨氣，然後瞟了眼童阿姨，她
低著頭一聲不吭，看不到有什麼表情。
「嘿~ 我這不是工作忙嘛。」
我一聽更來氣了，「我還不是忙著看書呢！」
「好好，是媽媽不對，不要生媽媽的氣嘛~ 」
「我沒有生氣。」話雖是這麼說，可我的語氣很是不爽。
「還說沒有，聲音都是氣鼓鼓的。」我總覺得媽媽在調戲我，便不再說話，
隔了會兒，媽媽柔聲道：「可不可以給媽媽一個道歉的機會？」
「啊？」我一頭霧水，沒懂媽媽的意思。
媽媽神秘兮兮的說：「你現在下樓，說不定有個驚喜。」
「你在我家樓下？」我沒控制住內心的喜悅，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答對！快下來，媽媽給你買糖吃~ 」說完媽媽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剛準備挪動步子奔下樓去見媽媽，想起童阿姨還在呢，看來給她按摩這件
事得推遲了，我懷著幾分的歉意對她說道：「童阿姨，那個……我……我媽媽找
我有事，我先出去下，回來……回來再給您按。」
童阿姨嘴角泛起的微笑好似凝固了，輕輕的點了下頭。
來到小區樓下，我一眼就看見了媽媽的車子，不過我假裝沒有看見，故意慢
悠悠的晃著。
「兒子，這裡！」媽媽以為我沒有看見她，站在車門口朝我招手喊道。
我心裡一樂，不過還是裝出漫不經心的樣子，慢悠悠的走過去。
到了媽媽跟前，她笑著問我：「好幾個周沒見了，有沒有想我？」
媽媽的穿著還是一如既往地時尚，卡其色的包臀外套村著類似於瑜伽褲的緊
身深灰色棉褲，白色的運動鞋上同色的長襪外搭，給我一種充滿著活力又不失性
感的感覺。
如此美豔動人的媽媽我怎麼不可能不想？可偏偏這種想念是不單純的。
我心頭一陣煩躁，別過頭自暴自棄的說：
「想！做夢都在想你！」
我故意把想這個字咬得很重，可能是沒料到我會如此直白的承認，媽媽明顯
一怔，然後張開雙臂輕輕地抱住了我。
媽媽在我耳邊輕聲道：「我也想你呀。」
不同與以前，現在媽媽的懷抱給我帶來了異樣的感覺，無論是她懷裡的芳香
溫度還是胸脯處的豐腴柔軟，都會讓我升起來一股不自然的燥熱。
我用力推開媽媽，「我這麼大個人了，你別老是抱我。」
媽媽看向一邊，輕嘆一聲：「你小時候無論走到哪，總會纏著讓我抱你。」
……
與媽媽先是去吃了頓飯，再逛了一會兒商場，我幫她提著大包小包放進後備
箱，上了車，她問我：「還想去哪？」
我看了眼時間，不早了，我也沒多大興致再去逛街，便說：「回家吧。」
媽媽回應了一聲，駕車行駛在公路上，走著走著，我發現不是通往回家的路，
疑惑問道：「咱們這是去哪？」
媽媽頭也不回道：「你不是想回家了嗎？」
還不等我接話，媽媽明白了什麼：「你不去媽媽那兒呀？」
我想著還要給童阿姨按摩這事，便編了個理由：「這周學校佈置的作業有點
多，我還要回家趕作業。」
媽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調轉了個方向，送我到小
區。
媽媽望著小區裡的人工湖似乎出了神，我推開車門下了車，媽媽也跟著下來，
我對她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她說：「陪媽媽走走。」
我不知道媽媽的情緒為何變得低落起來，不過這樣的要求我肯定會滿足她的，
而且我也喜歡與媽媽並肩散步。
我帶著媽媽來到人工湖中央的涼亭，她站在木欄邊，望著湖裡魚兒奔騰偶爾
濺起的水花，說了句：「真漂亮。」
「就那樣。」我不太認同媽媽的話，雖說這裡比起小時候我們一家人住過的
那個破爛房區不知道好了多少。
我站在媽媽的身後，她的秀髮被迎面而來的秋風留戀輕撫，演繹著浪漫的舞
蹈。
可是，這樣美麗的風景不應該是孤獨的，媽媽的身邊，理應有一個能夠陪她
笑陪她鬧的男人。如果這個男人不能是父親的話，我想我不能再接受別的男人。
「媽，」我的內心泛起一絲苦楚，「我不想呆在這個家了，我想跟著你。」
「是現在不想，還是一直都不想？」
「自從你與爸爸離婚後，我就一直這麼想。」
媽媽沉默不語，令我感到委屈：「你不是說過你和爸爸商量嗎？那究竟行不
行啊？」
「你跟我說實話，」媽媽柔聲道，「你是不是想著，我還能夠與你父親重歸
於好？」
我不知道媽媽怎麼會猜中了並說出我內心的所想。
「你……怎麼看出來的？」
媽媽搖搖頭，輕嘆一聲：「傻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你怎麼想
的我能不知道麼？」
我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原來我自以為隱藏得很深的計劃不過是一場拙劣的
表演，我感到舌頭上一陣酸苦，「是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在你回到蘇州那天，
我看見爸爸一個人躲在書房偷偷的看著我們一家人的合照，從那時起，我就想著，
我們一家人，是不是能夠像以前那樣，重新生活在一起。」
媽媽背對著我不知道再想些什麼，然後冷不丁說了句：「你不是說你很討厭
你父親麼，怎麼又會有這樣的想法？」
「我……」我的腦海裡出現了父親挺拔的身影，「其實他也不是那麼的令人
討厭，還是有好的一面的。」
媽媽說道：「我很欣慰。」
「欣慰我長大了？懂事了？能夠理解爸爸了？」
「不僅僅是針對你，」媽媽搖搖頭，卻沒有解釋，而是換了個問題，「如果
將來有一天，讓你在我和你父親之間作出一個選擇，你會怎麼選？」
我不明白媽媽為什麼會倏地問上這麼一句，我剛想說話，媽媽自顧開口道：
「我可憐的孩子，你當然沒有選擇了，我也不希望讓你去做選擇。」
媽媽的意思是如十年前那般，這種事情壓根輪不到我做主麼？
我總覺得媽媽今天說的話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她給我感覺也很奇怪。
媽媽厭煩地揮了揮手，似乎是想把調皮地掀起她鬢角青絲的風給趕走。
媽媽送我到樓下，與另一邊走過來的男人正好碰面，這走路帶風的挺拔男人
不是父親還能是誰？
父親見著我們先是一愣，然後朝媽媽點頭算是打招呼，又看了我一眼後往樓
梯口走去。
「等等。」媽媽叫住了父親，父親回頭後，媽媽說道：「我跟你說個事。」
「好。」父親駐步回身，媽媽對我說：「兒子，你先回家，我跟你爸爸說點
事情。」
我也沒想太多，先上了樓。
我進屋坐到沙發上，看向童阿姨的臥室，想到了白天一事，心中不免有些愧
疚，同時又想繼續早上未完成的按摩，便來到門口敲門，「童阿姨，你睡了嗎？」
屋內沒有回應，童阿姨應該是不在家。
過了會，父親回來了，我對他問道：「剛剛媽媽和你說什麼事？」
父親還是擺著那副臭臉，「大人的事兒你瞎操心什麼。」
「我就是問一下我操心什麼了？」我心頭怒極，想著先前還在媽媽面前給你
說好話算是白說了。
父親瞥我一眼，很罕見地沒有訓斥我，直接往書房走去。
沒事幹的我也回了臥室，直到晚上，我聽到外邊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不用
想也知道是童阿姨回家了，我趁她還沒開門前，急忙跑到客廳沙發上假裝玩手機。
「小柏，還沒睡呀？」童阿姨進屋見著我笑了笑。
「現在還早，我玩會再睡。」
童阿姨看了眼鞋墊上的皮鞋，朝書房望了眼，「你爸回來了？」
「嗯。」我如實說道：「他今天回來得蠻早的，一直呆在書房。」
童阿姨看向書房的眼神變得有些渙散，隨後搖了搖頭，換好拖鞋後往臥室去，
我忙起身，「童阿姨，」
「嗯？」童阿姨回頭，「怎麼了？」
聽著童阿姨溫柔的聲音，我愧疚地低下了頭，「今天白天那事，真是我媽媽
找我有事，我才……」
童阿姨笑了笑，「沒事兒。」
我瞄了眼童阿姨鑽進了拖鞋裡的白襪美足，鼓起勇氣問道：「那還要我給你
按麼？」
「不麻煩你了，阿姨今天累了，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睡。」說完童阿姨回
到了臥室。
我頓時有點埋怨媽媽，如果不是媽媽忽然找我，我就能夠摸上那雙迷人可愛
的小腳丫了，說不定還能摸摸其他部位。
真是遺憾……我無奈地搖搖頭，看向了書房，心想父親每次回到家都會呆在
書房裡，究竟在幹些什麼？
自從上次撞見父親偷偷的回味我們一家人的照片後，我就對父親產生了不同
於之前的看法，他並不是表面上的冷漠無情。
而且，既然父親心裡掛念著我們還是一家人的時候，還留著媽媽寫給他的情
書，再結合父親面對媽媽時的種種表現，都讓我確定父親對媽媽的感情是很深厚
的。既然如此，他為什麼會移情別戀？
難道是一時沒控制住慾望釀成了大錯？這也不應該啊，父親也不是好色的人，
不可能控制不住自己的，哪怕童阿姨魅力非凡。
我總覺得當年的事情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
我決定有機會再去父親書房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機會很快就來了，第二天，
父親上班，童阿姨也有事出去，我趁此機會竄進了書房。
書桌上擺滿了檔案，我隨意的翻看了兩下，多數都是與父親職業相關的，我
注意到放著媽媽寫給父親的那個抽屜被上了鎖，我在心裡吐槽父親在家裡都還上
鎖，把我當賊一樣防嗎？
不過……我現在的行為好像就是在做賊。
我在父親書房東翻西找，當然翻找過後儘量復原，終於在書桌頂上看不見的
位置找到了鑰匙。
我開啟抽屜，果然見著了那個盒子，接著我便看見了那張熟悉的照片與一沓
厚厚的紙張。
我索性將它們全部倒在桌子上，發現其中還夾著幾張父親與媽媽年輕時的合
照。
我翻看了其中幾張紙條，內容大概和上次偷看的那張紙條上的差不多，都是
媽媽寫給父親的情書。
看來媽媽曾經的確很喜歡父親。
酸溜溜的情書不是我想看的，覺得沒多大意思，便把紙張收回摺疊好放回盒
子，當我把盒子放進抽屜裡時，才發現裡邊還有一張折起來的A4紙。
我拿出來攤開一看，紙面上方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男方：江陽
女方：石望舒
男女雙方……現經夫妻雙方自願協商達成一致意見，訂立離婚協議如下：
當我的目光注意到接下來的一段字時，彷彿一切都靜止了：
……兒子江柏由女方撫養，隨同女方生活……
怎麼會這樣？我不是判給了父親嗎？可為什麼這上面偏偏寫著隨同女方生活！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