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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25
作者：hmhjhc
2023/10/25
第28回：秦牧本，性感的屏行
（加長回）
屏行會所。
這是國家體育總局首都體育局考察團入住屏行奧林匹克度假俱樂部的第三天。
這趟新年河西之行剛剛過半，秦牧本司長卻已經有些疲倦了。
今天的日程，下午是閉門會議，晚上是贊助商晚宴和一場表演賽。
閉門會議上，總局、首都體育局、河西體育局多少還是有一些核心問題的交
流甚至交鋒。祁陽民局長是壓根不把河西這種地方體育局放在眼裡，高舉著「申
辦奧運，服從大局」的旗幟，推搡著河西體育系統要「動員社會力量，集中優勢
資源」，甚至都快要把集資任務指標貼到河西各個體育口上了；祁陽民還頗為炫
耀的提了一嘴，河西體育圈的龍頭企業西體集團的執行總裁雷麟，已經承諾了捐
贈1000萬支這樣的數額。而河西那頭老狐狸劉鐵銘呢，還是那副老樣子，似乎聽
懂了又似乎沒聽懂，一臉迷糊相，十問九不答，要麼就說要回去諮詢各方意見，
嗯嗯啊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逼急了就乾脆認頭「我就是比較外行啊，哈哈哈
~~~」。其實這麼一想，劉鐵銘這種人還真是剋制祁陽民，祁局長的拳頭好像都打
到了棉花上。倒是首都體育局那個快嘴的蔣衛雄處長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協同
社會力量、鼓舞社會精神，提高社會關注」之類的廢話，他嗓門又大嘴又碎毫無
有效的輸出，吵得秦牧本腦殼都疼。
到了晚上的晚宴，是Redox集團、百訊集團、西體集團這三家本屆「Redox城
市運動會」的主要贊助商派了高層一起赴會的禮儀性餐會。這就是贊助商過來和
體育系統領導們握握手合個影，彙報一下工作；領導們自然也要激勵幾句、肯定
幾句，還要禮節性的對贊助商的支援表示感謝。只不過，城市運動會這項賽事的
性質，更多的是河溪市委主導，體育總局也好，地方體育局也罷，其實都只是過
路菩薩，無論是「工作彙報」還是「鼓勵肯定」，雙方都不當真，只是走個過場
而已。就連菜品食物也只是象徵性的擺一下盤，誰也不會真的在這種場合大快朵
頤的。秦牧本是連飯都沒吃好。
餐會結束後，屏行俱樂部和Redox賽事組委會還安排了表演性質的彙報比賽。
這倒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群眾女子排球賽，參賽的一方是這次Redox城市運動會的參
賽隊之一「河溪市機關事業單位女排聯隊」；另一方是屏行會所的「奧運培訓師」
們臨時組建的女子排球隊。這個所謂的「奧運培訓師」，是屏行會所的一大特色，
就是由專業的註冊運動員，以培訓的名義指導、陪練或者表演各種專業體育專案，
充分凸顯了會所的奧林匹克特質。其實，論排球技術水準，這兩支隊伍，那完全
是東拼西湊的群眾體育娛樂性質，機關代表隊當然業餘，屏行培訓師這邊雖然是
運動員出生，但是也都不是排球專案的基礎；但是要論養眼和趣味性，這算是過
去三天來最讓秦牧本司長滿意的一個環節了。
比如那支「河溪市機關事業單位女排隊」的隊員們，是河溪各個機關和事業
單位胡亂選拔出來的高個子小姑娘們。如今機關單位也不同以前了，尤其是一些
年輕人，也是注意皮膚保養身材管理，也有個時尚嫵媚在裡頭。這些女孩子們，
一介紹，這個是工商管理局的，那個是河溪音樂學院的，這個是國資委的，那個
是中級人民法院的，一個個青春靚麗、高挑活潑，都是各個單位裡基層新進的小
年輕。和這些女孩子的「機關身份」融合在一起，蹦蹦跳跳，長髮飄揚，玉乳彈
浪，小臀顫酥，嬌聲應和，香汗潤澤。。。明明都是穿著長袖長褲運動衫遮的嚴
嚴實實，卻別有一番風流性感，看得秦牧本司長雞巴都不知道怎麼就硬了。
而另一邊更是另一番特色。屏行會所的這個培訓師隊伍，是借鑑升級了石川
躍當初在後灣體育館的試點，清一色都是正兒八經的年輕運動員。不少都是全國
各地招募來的省、市級隊的邊緣小將，至少也是有過專業訓練經歷的，那氣質和
體態是做不來假；那份運動健康、性感活潑、青春靚麗、專業的身姿，迷人的體
態有著運動員特別有魅力。尤其是石川躍在背後，周衿在掌總的招聘尺度，說穿
了，那是一水的運動風美少女。有趣的是，這些來自各個專案的小女生，臨時組
合起來合練了一下排球，技戰術當然是不成的，但是畢竟是運動員的底子，彈跳、
扣殺、魚躍、奔跑，清澈響亮的吆喝聲，伴隨著她們玲瓏有致的身材、嬌美健康
的律動，當然少不了的清秀的臉蛋、秀美的長腿、緊繃的翹臂、跳躍的乳房。。。。
。。真是滿場的嫵媚活力，活色生香如同一幕舞臺劇。
就這麼看著二十個漂亮女生，輪換著半生不熟的打了一場排球賽。當然，論
體能、運動量、跑跳配合和球感，屏行培訓師隊是可以把機關女隊按在地上摩擦
的，但是這些小女生明顯經過各種點撥也懂事，本來就是群眾體育玩一玩，不能
當真，放一放水漏幾個球，雙方也算是有來有回。論專業技術這兩支隊伍連高校
女排校隊都差得遠，但是Redox城市運動會本來就是全民參與群眾運動的一種娛樂
賽，這種「三百六十行的年輕女生都來運動」的和諧正能量意味，配合著女孩子
嬌美的身姿迷人的顏色性感的喘息，幾個領導都是看的挺滿意，連柏櫟教練這位
國家女排的現任主教練這兩天原本是正襟危坐的，都忍不住笑開了懷。
賽後還有個尷尬卻香豔的小插曲，和這些「運動員」們一一握手的時候，尤
其那個穿著9號運動服的屏行的培訓師，自稱是原河溪市田徑隊隊員的小女生，也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運動太激烈還是太緊張，居然文胸肩帶都掉了，雖然可能不是
所有人都發現了，但是她貼身的運動衫裹著火辣的身體，肩膀很明顯的墜落，可
能裡頭的運動文胸都鬆開了，小小的尷尬春光一露，手忙腳亂的在那裡整理肩帶，
那一頭的熱汗，澆灌在天然的臉龐、脖領和胸脯上，二十歲的小女生在臉紅彤彤
的整理自己的文胸肩帶，拉扯到自己奶兒鼓鼓的跳跳的，似乎都看到了乳頭卡在
運動衫上。。。簡直如精緻的青春三級片，看的秦牧本真的是用了好大的定力才
止住眼神往她胸乳上的飄忽。但是這種氛圍實在太魅惑了，秦牧本也實在忍不住，
和這個9號握手時還笑眯眯的表揚了這小尤物一句：「這小同志辛苦啦，也不容易
啊，都不是你們原來的專業，你們這也算是跨專業來做群眾體育普及工作啦，嗯。。
。原來是練什麼專案的啊？」。小女孩也是火辣大膽，沒有在他這位「國家體育
領導人」面前怯場，雖然羞澀，還是紅著臉蛋很認真的回應：「我是羅州市田徑
隊練過短跑的。。。這果然是瞞不過領導去，真的是第一次練排球。」，抿嘴一
笑低頭一羞，秋波流轉遮不住的嬌俏嫵媚，真是風情萬種。
好吧，這幾天，還就這場業餘的表演賽，讓秦牧本稍微「滿意」一些。
表演賽結束後，秦牧本就覺得有些疲憊了，他謝絕了作為地方上的劉鐵銘同
志、童萬秋同志那禮貌性質的「一起喝茶」的邀請，推說自己有些疲勞，回到自
己的套間泡了一個澡；隨行的秘書小孟已經為他沏上了他自己帶來的好茶，他就
換上睡袍，在套間的封閉陽臺上，一個人靜坐了一會兒，看看工作簡報，喝喝茶。
一天的疲累漸漸散去，他的情緒，就舒暢了很多。
。。。。。。
其實，秦牧本原本是不太熱衷於這次河西之行的。
國家體育總局和首都體育局這次來河西，名義上是觀禮「Redox城市運動會」，
實則是向地方上各個體育系統，尤其是他們的贊助商金主施加壓力，希望可以充
分實現總局「融匯各方力量，做好大賽籌備，凝聚社會資源，更新體育產業」的
戰略目標。其實說白了，就是替首都這次參加「三城聯辦申奧」做一些預算上的
儲備。
這是正經的工作。按照首都市委和體育總局的設想，在正式成立申奧辦公室
之前，至少也要在前期準備20-30個億左右的社會面資金。明年開春的國際奧委會
臨時主席會議上，首都如果真的二次申辦奧運，不比當年。這是三城聯辦，又是
臨時頂替，規模要小很多，民間和中央的意願也在兩可之間；聽一些中央領導的
口徑，似乎也還在猶豫，如果沒有社會面足夠的前期資金和熱情來支援，指望這
次辦奧運，和當年的首都奧運一樣，就差把C國全部家底抖出來辦一屆「千年第一」
的奧運，那是不現實的。各方都是小心翼翼，希望能夠儘可能的輕裝上陣，把這
次奧運申辦過來，又不勞民傷財，又不引起民眾反彈。那麼第一步，從一些本來
就很熱心體育事業的企業這裡勸募一些啟動資金，是理所當然的，也是體育總局
眼下的第一大擺在臺面上的公事。
但問題是，這件公事的主角，是首都體育局的祁陽民局長，就連體育總局，
都還需要保持一個相對剋制和觀察的距離，至於和秦牧本這個總局負責外聯工作
的司長，那更是關係不大。。。籌款，不是他的工作。
不能越廚代庖，不能插旗過界，不懂不能裝懂，懂，都要裝個不懂，不該出
頭的地方不出頭，該出頭的地方都要隱忍三分，一向都是他秦牧本的為官之道。
首都辦奧運他是肯定樂見其成的，但是首都體委向各界企業勸募。。。又勸不到
他秦牧本口袋裡，他樂得躲清閒。
而且，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出行地方，秦牧本多少有點小尷尬。
他升任國家體育總局副局長的任命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事實上，中央領導已
經找他談過話，但是卻尚未公示落實。雖然局裡和地方上都已經一口一個「副局
長」的叫起來，雖然屠錦城副局長也已經不敢以他的半個上司自居，而是每次都
客氣的請教他的看法和意見。
但是。。。沒有落實，就是沒有落實。
職級，永遠是權力中最重要的問題！
官場上最講究排位，最講究順序，最講究先後，這就是所謂的「職級細節」。
就這麼一次集體差旅，從頭等艙登機的順序，到商務車上的座次，從開會時的坐
席，一直衍生到吃飯時動筷子的順序。只要他的副局長職位一天沒有落實，他就
是司長，和屠副局長一起出行，他不但只能稍稍靠後，而且還要和同級的宋旗兵
司長保持某種平衡。就連剛才餐會時，負責給領導們遞送假香檳酒杯的幾個「晴
空娛樂」特別派來的模特禮儀小姐，都要按照這種等級的細微差別去分配，比如，
那個很明顯最是頭牌、最是靚麗的禮儀小姐，她捧的托盤裡的香檳杯，就要給屠
副局長遞；然後按照某種心照不宣的「容貌」排位，次一級的，遞托盤給秦牧本，
然後再次一級的，才是宋旗兵司長，再是首都的祁陽民局長，然後是東道主劉鐵
銘局長，。。。也難為了主辦方在這種小細節上都要做足準備功夫。
C國就是這麼一個政治風氣，連擺個茶杯都和「職級」有關，有時候，你甚至
會覺得這有點可笑，但是卻依舊卻是上上下下都很注意的現實。現在，自己的副
局長馬上就要落實了，這些小細節，就會變得格外的讓人介意和敏感。
其實中午工作午餐時，他也是熱情主動，也給同志們遞盒飯、傳菜。
其實閉門會議上，他也是忱摯微笑，慷慨陳詞。
甚至剛才的餐會後，他還特地主動的端杯敬酒，肯定了河西民營資本對體育
產業工作的支援。
但實際上，今天一整天，他是比較小心的，連一句真正有內容的話都沒說，
那會顯得僭越和輕浮；他又要比較主動，不能在任何一個環節過分隱藏自己的政
治影響力，那會顯得矯情和不成熟。
這太微妙了，即使是對秦牧本，這多少也是有點心累。。。直到這會兒，一
個人坐一會兒，他才覺得這一天是有點疲累，自己，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他是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剛才表演賽上那個火辣的9號小姑娘的身
影。看上去應該才二十歲出頭，水嫩嫩的，滿頭大汗的一場排球打的那麼火辣，
居然胸罩帶子都斷了。。。那笑容、那身姿、那體態、那奶子，那長腿，那胯部。。
。明明是青春運動毫無涉及淫穢，甚至打排球都穿著長袖長褲，但是就是怎麼說
呢。
性感，就是逼人的性感。
這一切，也可能是這座「屏行會所」的氛圍帶給秦牧本的天然感受。屏行會
所的設計、規模、立意、細節、規格，他也是被震撼到的，但他是行家，已經從
這一片又一片的「奧林匹克精神」、「體育運動追求」、「金牌運動健兒」的刻
意設計中，嗅到了。。。
性感，還是逼人的性感。
對，就是那麼奇怪，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所有職工，處處都很體面很陽光
很體育很奧運，卻又處處帶著「性感」的意味。
果然不愧是石川躍那個風流少爺的作品。真沒想到，這個只知道玩女人的紅
三代，居然在河西搞出了些名堂。
哎，可惜了。。。自己的這個世侄，卻好巧不巧的，今天不在。
石川躍那個風流好色、知情識趣又和自己關係非常密切的晚輩不在，他秦牧
本就算想「放鬆一下」，在這種場合，他作為正兒八經的部委領導的二把手，應
該也不會有人來做這類的「安排」的。他其實也聽說了，石家最近好像遇到了一
個大麻煩，石束安那個年輕的小媳婦，居然跟一個什麼演員跑到河溪來私奔了，
還玩起了失蹤了，而石川躍，很可能是去處理這攤子丟人的麻煩事了。
好吧，這是石家的私事，和他無關。只是石川躍不在，今天的帶隊領導又是
屠錦城那個出了名的撲克臉，地方上劉鐵銘、童萬秋這些人就算要準備點「節目」，
估計也不敢直接來邀約。倒是首都體育局局長祁陽民那個王八蛋，在圈子裡出了
名的好色，劉鐵銘是怕事的，但下面河溪體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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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0/25
第28回：秦牧本，性感的屏行
（加長回）
屏行會所。
這是國家體育總局首都體育局考察團入住屏行奧林匹克度假俱樂部的第三天。
這趟新年河西之行剛剛過半，秦牧本司長卻已經有些疲倦了。
今天的日程，下午是閉門會議，晚上是贊助商晚宴和一場表演賽。
閉門會議上，總局、首都體育局、河西體育局多少還是有一些核心問題的交
流甚至交鋒。祁陽民局長是壓根不把河西這種地方體育局放在眼裡，高舉著「申
辦奧運，服從大局」的旗幟，推搡著河西體育系統要「動員社會力量，集中優勢
資源」，甚至都快要把集資任務指標貼到河西各個體育口上了；祁陽民還頗為炫
耀的提了一嘴，河西體育圈的龍頭企業西體集團的執行總裁雷麟，已經承諾了捐
贈1000萬支這樣的數額。而河西那頭老狐狸劉鐵銘呢，還是那副老樣子，似乎聽
懂了又似乎沒聽懂，一臉迷糊相，十問九不答，要麼就說要回去諮詢各方意見，
嗯嗯啊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逼急了就乾脆認頭「我就是比較外行啊，哈哈哈
~~~」。其實這麼一想，劉鐵銘這種人還真是剋制祁陽民，祁局長的拳頭好像都打
到了棉花上。倒是首都體育局那個快嘴的蔣衛雄處長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協同
社會力量、鼓舞社會精神，提高社會關注」之類的廢話，他嗓門又大嘴又碎毫無
有效的輸出，吵得秦牧本腦殼都疼。
到了晚上的晚宴，是Redox集團、百訊集團、西體集團這三家本屆「Redox城
市運動會」的主要贊助商派了高層一起赴會的禮儀性餐會。這就是贊助商過來和
體育系統領導們握握手合個影，彙報一下工作；領導們自然也要激勵幾句、肯定
幾句，還要禮節性的對贊助商的支援表示感謝。只不過，城市運動會這項賽事的
性質，更多的是河溪市委主導，體育總局也好，地方體育局也罷，其實都只是過
路菩薩，無論是「工作彙報」還是「鼓勵肯定」，雙方都不當真，只是走個過場
而已。就連菜品食物也只是象徵性的擺一下盤，誰也不會真的在這種場合大快朵
頤的。秦牧本是連飯都沒吃好。
餐會結束後，屏行俱樂部和Redox賽事組委會還安排了表演性質的彙報比賽。
這倒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群眾女子排球賽，參賽的一方是這次Redox城市運動會的參
賽隊之一「河溪市機關事業單位女排聯隊」；另一方是屏行會所的「奧運培訓師」
們臨時組建的女子排球隊。這個所謂的「奧運培訓師」，是屏行會所的一大特色，
就是由專業的註冊運動員，以培訓的名義指導、陪練或者表演各種專業體育專案，
充分凸顯了會所的奧林匹克特質。其實，論排球技術水準，這兩支隊伍，那完全
是東拼西湊的群眾體育娛樂性質，機關代表隊當然業餘，屏行培訓師這邊雖然是
運動員出生，但是也都不是排球專案的基礎；但是要論養眼和趣味性，這算是過
去三天來最讓秦牧本司長滿意的一個環節了。
比如那支「河溪市機關事業單位女排隊」的隊員們，是河溪各個機關和事業
單位胡亂選拔出來的高個子小姑娘們。如今機關單位也不同以前了，尤其是一些
年輕人，也是注意皮膚保養身材管理，也有個時尚嫵媚在裡頭。這些女孩子們，
一介紹，這個是工商管理局的，那個是河溪音樂學院的，這個是國資委的，那個
是中級人民法院的，一個個青春靚麗、高挑活潑，都是各個單位裡基層新進的小
年輕。和這些女孩子的「機關身份」融合在一起，蹦蹦跳跳，長髮飄揚，玉乳彈
浪，小臀顫酥，嬌聲應和，香汗潤澤。。。明明都是穿著長袖長褲運動衫遮的嚴
嚴實實，卻別有一番風流性感，看得秦牧本司長雞巴都不知道怎麼就硬了。
而另一邊更是另一番特色。屏行會所的這個培訓師隊伍，是借鑑升級了石川
躍當初在後灣體育館的試點，清一色都是正兒八經的年輕運動員。不少都是全國
各地招募來的省、市級隊的邊緣小將，至少也是有過專業訓練經歷的，那氣質和
體態是做不來假；那份運動健康、性感活潑、青春靚麗、專業的身姿，迷人的體
態有著運動員特別有魅力。尤其是石川躍在背後，周衿在掌總的招聘尺度，說穿
了，那是一水的運動風美少女。有趣的是，這些來自各個專案的小女生，臨時組
合起來合練了一下排球，技戰術當然是不成的，但是畢竟是運動員的底子，彈跳、
扣殺、魚躍、奔跑，清澈響亮的吆喝聲，伴隨著她們玲瓏有致的身材、嬌美健康
的律動，當然少不了的清秀的臉蛋、秀美的長腿、緊繃的翹臂、跳躍的乳房。。。。
。。真是滿場的嫵媚活力，活色生香如同一幕舞臺劇。
就這麼看著二十個漂亮女生，輪換著半生不熟的打了一場排球賽。當然，論
體能、運動量、跑跳配合和球感，屏行培訓師隊是可以把機關女隊按在地上摩擦
的，但是這些小女生明顯經過各種點撥也懂事，本來就是群眾體育玩一玩，不能
當真，放一放水漏幾個球，雙方也算是有來有回。論專業技術這兩支隊伍連高校
女排校隊都差得遠，但是Redox城市運動會本來就是全民參與群眾運動的一種娛樂
賽，這種「三百六十行的年輕女生都來運動」的和諧正能量意味，配合著女孩子
嬌美的身姿迷人的顏色性感的喘息，幾個領導都是看的挺滿意，連柏櫟教練這位
國家女排的現任主教練這兩天原本是正襟危坐的，都忍不住笑開了懷。
賽後還有個尷尬卻香豔的小插曲，和這些「運動員」們一一握手的時候，尤
其那個穿著9號運動服的屏行的培訓師，自稱是原河溪市田徑隊隊員的小女生，也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運動太激烈還是太緊張，居然文胸肩帶都掉了，雖然可能不是
所有人都發現了，但是她貼身的運動衫裹著火辣的身體，肩膀很明顯的墜落，可
能裡頭的運動文胸都鬆開了，小小的尷尬春光一露，手忙腳亂的在那裡整理肩帶，
那一頭的熱汗，澆灌在天然的臉龐、脖領和胸脯上，二十歲的小女生在臉紅彤彤
的整理自己的文胸肩帶，拉扯到自己奶兒鼓鼓的跳跳的，似乎都看到了乳頭卡在
運動衫上。。。簡直如精緻的青春三級片，看的秦牧本真的是用了好大的定力才
止住眼神往她胸乳上的飄忽。但是這種氛圍實在太魅惑了，秦牧本也實在忍不住，
和這個9號握手時還笑眯眯的表揚了這小尤物一句：「這小同志辛苦啦，也不容易
啊，都不是你們原來的專業，你們這也算是跨專業來做群眾體育普及工作啦，嗯。。
。原來是練什麼專案的啊？」。小女孩也是火辣大膽，沒有在他這位「國家體育
領導人」面前怯場，雖然羞澀，還是紅著臉蛋很認真的回應：「我是羅州市田徑
隊練過短跑的。。。這果然是瞞不過領導去，真的是第一次練排球。」，抿嘴一
笑低頭一羞，秋波流轉遮不住的嬌俏嫵媚，真是風情萬種。
好吧，這幾天，還就這場業餘的表演賽，讓秦牧本稍微「滿意」一些。
表演賽結束後，秦牧本就覺得有些疲憊了，他謝絕了作為地方上的劉鐵銘同
志、童萬秋同志那禮貌性質的「一起喝茶」的邀請，推說自己有些疲勞，回到自
己的套間泡了一個澡；隨行的秘書小孟已經為他沏上了他自己帶來的好茶，他就
換上睡袍，在套間的封閉陽臺上，一個人靜坐了一會兒，看看工作簡報，喝喝茶。
一天的疲累漸漸散去，他的情緒，就舒暢了很多。
。。。。。。
其實，秦牧本原本是不太熱衷於這次河西之行的。
國家體育總局和首都體育局這次來河西，名義上是觀禮「Redox城市運動會」，
實則是向地方上各個體育系統，尤其是他們的贊助商金主施加壓力，希望可以充
分實現總局「融匯各方力量，做好大賽籌備，凝聚社會資源，更新體育產業」的
戰略目標。其實說白了，就是替首都這次參加「三城聯辦申奧」做一些預算上的
儲備。
這是正經的工作。按照首都市委和體育總局的設想，在正式成立申奧辦公室
之前，至少也要在前期準備20-30個億左右的社會面資金。明年開春的國際奧委會
臨時主席會議上，首都如果真的二次申辦奧運，不比當年。這是三城聯辦，又是
臨時頂替，規模要小很多，民間和中央的意願也在兩可之間；聽一些中央領導的
口徑，似乎也還在猶豫，如果沒有社會面足夠的前期資金和熱情來支援，指望這
次辦奧運，和當年的首都奧運一樣，就差把C國全部家底抖出來辦一屆「千年第一」
的奧運，那是不現實的。各方都是小心翼翼，希望能夠儘可能的輕裝上陣，把這
次奧運申辦過來，又不勞民傷財，又不引起民眾反彈。那麼第一步，從一些本來
就很熱心體育事業的企業這裡勸募一些啟動資金，是理所當然的，也是體育總局
眼下的第一大擺在臺面上的公事。
但問題是，這件公事的主角，是首都體育局的祁陽民局長，就連體育總局，
都還需要保持一個相對剋制和觀察的距離，至於和秦牧本這個總局負責外聯工作
的司長，那更是關係不大。。。籌款，不是他的工作。
不能越廚代庖，不能插旗過界，不懂不能裝懂，懂，都要裝個不懂，不該出
頭的地方不出頭，該出頭的地方都要隱忍三分，一向都是他秦牧本的為官之道。
首都辦奧運他是肯定樂見其成的，但是首都體委向各界企業勸募。。。又勸不到
他秦牧本口袋裡，他樂得躲清閒。
而且，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出行地方，秦牧本多少有點小尷尬。
他升任國家體育總局副局長的任命已經是板上釘釘了，事實上，中央領導已
經找他談過話，但是卻尚未公示落實。雖然局裡和地方上都已經一口一個「副局
長」的叫起來，雖然屠錦城副局長也已經不敢以他的半個上司自居，而是每次都
客氣的請教他的看法和意見。
但是。。。沒有落實，就是沒有落實。
職級，永遠是權力中最重要的問題！
官場上最講究排位，最講究順序，最講究先後，這就是所謂的「職級細節」。
就這麼一次集體差旅，從頭等艙登機的順序，到商務車上的座次，從開會時的坐
席，一直衍生到吃飯時動筷子的順序。只要他的副局長職位一天沒有落實，他就
是司長，和屠副局長一起出行，他不但只能稍稍靠後，而且還要和同級的宋旗兵
司長保持某種平衡。就連剛才餐會時，負責給領導們遞送假香檳酒杯的幾個「晴
空娛樂」特別派來的模特禮儀小姐，都要按照這種等級的細微差別去分配，比如，
那個很明顯最是頭牌、最是靚麗的禮儀小姐，她捧的托盤裡的香檳杯，就要給屠
副局長遞；然後按照某種心照不宣的「容貌」排位，次一級的，遞托盤給秦牧本，
然後再次一級的，才是宋旗兵司長，再是首都的祁陽民局長，然後是東道主劉鐵
銘局長，。。。也難為了主辦方在這種小細節上都要做足準備功夫。
C國就是這麼一個政治風氣，連擺個茶杯都和「職級」有關，有時候，你甚至
會覺得這有點可笑，但是卻依舊卻是上上下下都很注意的現實。現在，自己的副
局長馬上就要落實了，這些小細節，就會變得格外的讓人介意和敏感。
其實中午工作午餐時，他也是熱情主動，也給同志們遞盒飯、傳菜。
其實閉門會議上，他也是忱摯微笑，慷慨陳詞。
甚至剛才的餐會後，他還特地主動的端杯敬酒，肯定了河西民營資本對體育
產業工作的支援。
但實際上，今天一整天，他是比較小心的，連一句真正有內容的話都沒說，
那會顯得僭越和輕浮；他又要比較主動，不能在任何一個環節過分隱藏自己的政
治影響力，那會顯得矯情和不成熟。
這太微妙了，即使是對秦牧本，這多少也是有點心累。。。直到這會兒，一
個人坐一會兒，他才覺得這一天是有點疲累，自己，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他是真的需要放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裡又浮現出剛才表演賽上那個火辣的9號小姑娘的身
影。看上去應該才二十歲出頭，水嫩嫩的，滿頭大汗的一場排球打的那麼火辣，
居然胸罩帶子都斷了。。。那笑容、那身姿、那體態、那奶子，那長腿，那胯部。。
。明明是青春運動毫無涉及淫穢，甚至打排球都穿著長袖長褲，但是就是怎麼說
呢。
性感，就是逼人的性感。
這一切，也可能是這座「屏行會所」的氛圍帶給秦牧本的天然感受。屏行會
所的設計、規模、立意、細節、規格，他也是被震撼到的，但他是行家，已經從
這一片又一片的「奧林匹克精神」、「體育運動追求」、「金牌運動健兒」的刻
意設計中，嗅到了。。。
性感，還是逼人的性感。
對，就是那麼奇怪，這個地方，這個地方的所有職工，處處都很體面很陽光
很體育很奧運，卻又處處帶著「性感」的意味。
果然不愧是石川躍那個風流少爺的作品。真沒想到，這個只知道玩女人的紅
三代，居然在河西搞出了些名堂。
哎，可惜了。。。自己的這個世侄，卻好巧不巧的，今天不在。
石川躍那個風流好色、知情識趣又和自己關係非常密切的晚輩不在，他秦牧
本就算想「放鬆一下」，在這種場合，他作為正兒八經的部委領導的二把手，應
該也不會有人來做這類的「安排」的。他其實也聽說了，石家最近好像遇到了一
個大麻煩，石束安那個年輕的小媳婦，居然跟一個什麼演員跑到河溪來私奔了，
還玩起了失蹤了，而石川躍，很可能是去處理這攤子丟人的麻煩事了。
好吧，這是石家的私事，和他無關。只是石川躍不在，今天的帶隊領導又是
屠錦城那個出了名的撲克臉，地方上劉鐵銘、童萬秋這些人就算要準備點「節目」，
估計也不敢直接來邀約。倒是首都體育局局長祁陽民那個王八蛋，在圈子裡出了
名的好色，劉鐵銘是怕事的，但下面河溪體育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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