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一)師家有女初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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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0-30

怎麼看都顯得欲蓋彌
彰,她白了紫發男人一眼,咬牙道:「你還是省點力氣讚頌你的邪神去吧。」

  紫發男人:「邪神?師大小姐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師軒雲:「方才你心臟中透出的那縷氣息總作不得假吧?」

  紫發男人的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說道:「我是不是該說真不愧是師家的女
人呢。」他站起身子,一個閃爍便形如鬼魅般站在師軒雲身側,雙手分別握住兩
枚擲向黑髮少女的長矛,朝殿門冷聲道:「師墨雨在外頭跟山裡的猴子調情嗎?
怎麼會放了你們兩頭怪物進來。」

  說是怪物倒沒有冤枉來者,若說他們如同山嶽般健壯的龐大體形還能勉強以
某種禁術解釋,那脖子上的牛頭和馬面則完全失去了人類的特徵,就差把邪神下
屬幾個字鑿在額頭了,師軒雲震驚之餘有些疑惑,怎的他們不像是一路人?

  牛頭怪物甕聲道:「外頭那娘們太棘手,由邪使大人應付。」

  師軒雲面無表情,心中卻是駭人,傳聞邪神座下的十二位邪使,各具神通,
每一位都是聖魔境,所謂聖魔境與人類的神聖境相當,放在東土神州都是響噹噹
的大人物,例如她的母親,只是不知今晚來的是邪使中的哪一位。

  紫發男人笑道:「難道我就不棘手了?雖然不知道外頭那位為什麼派你們來
送死,但既然來了,就別想著……」話未說完,他忽然痛苦地捂住胸口,彷彿師
軒雲留下的劍傷此刻才開始迸發。

  師軒雲連忙扶住紫發男人搖搖欲墜的身子,悄聲問道:「你是真傷著了還是
在演戲?」雖然她仍舊信不過這個男人,可剛才自己欠下對方一條命也是事實,
在秘法反噬之下,她根本避不開那兩枚長矛的偷襲。

  紫發男人:「你帶了什麼毒物進來?」

  師軒雲:「我雖欲殺你,可也沒在劍上抹毒啊……」旋又想起了什麼,摘下
腰間香囊沉吟道:「難道是這個?可我明明查驗過沒有異樣。」

  紫發男人嘴角抽搐:「有些香料湊在一起,對你無礙,對我卻是劇毒。」

  師軒雲:「可贈送香囊的那兩個小妮子,不可能是邪神的……邪神的……手
……下……」她的眼神逐漸凝滯,檀口中吐出的最後幾個字眼已細不可聞。

  兩隻怪物卸下胸前凸起的板甲,內裡竟是各自以鐵鏈束縛著一位亭亭玉立的
少女,正是那對之前在家宴上與師軒雲一見如故的閨中密友,只不過菱家姑娘再
沒此前的靈動,沐家千金也失卻了往常的溫婉,她們都脫光了衣裳,她們都甩動
著奶子,她們的嬌嫩肉縫都連線著怪物的碩大性器,她們明明一副痛不欲生的悽
慘神色,兩具初熟的胴體卻是自顧自地吞吐著粗壯的肉棒,無奈地享受著恥辱的
歡愉,一同合奏著處女喪失的悲歌。據說邪神有一門秘法,可藉由姦淫女子補充
真氣,想必這兩頭怪物走的便是這條旁門左道,可誰能想到他們居然狠辣到一邊
汲取真氣,一邊還把兩個小女孩當作護甲來用,說是慘無人道也不為過。

  紫發男人:「既然外邊來的是邪使,那師墨雨一時半刻恐怕趕不過來,我需
要些時間解毒,接下來就只能交給你了,你服下這枚藥,可暫時壓下秘法反噬。」

  師軒雲:「好,聽你的。」說完便接過藥丸,仰頭吞下,不帶一絲猶豫。

  紫發男人對師軒雲的決絕有些訝然,隨後便在少女耳廓邊輕聲耳語,最後問
道:「都記住了沒?」

  師軒雲點了點頭,她本身就是東土神州有數的劍道天才,怎麼會記不住幾句
話,她詫異的是身邊這個男人居然能完美地補完她劍招中的缺陷,須知道每個人
的修為,悟性,喜好,習慣各有不同,招式中的破綻自然也不能一概而論,可他
們僅是交過一次手,這個男人便對她的弱點了如指掌,甚至還有餘裕幫她糾正,
就算是師家中公認劍法第一的師墨雨也辦不到吧,她開始理解母親為什麼甘於當
這個人的性奴隸了。

  菱家姑娘:「師姐姐,不要……不要看我,啊,啊,我一點也不爽,一點也
不喜歡這樣,啊,啊,啊,去……去了……又去了……」

  沐家千金:「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的,啊,啊,啊,啊,
好……好激烈,怎麼可以這樣,我才剛開苞啊!」

  面對兩個被當作【肉鎧】奸至高潮的小女孩,師軒雲再度握起那柄【流雲】,
劍鋒遙指兩頭巨怪,含淚道:「姐姐這就來,這就來……」

  人淡如菊,劍氣如虹!

  約莫半柱香後,塵埃落定,師軒云為兩個依偎著昏睡過去的少女蓋上一張披
風,一身華服長裙已被殷紅血雨澆透,她遙望禁地外那風馳電掣般的劍影,搖了
搖頭,那種層次的戰鬥不是現在的她能插手的,況且師墨雨平常雖然總是一副不
正經的嘴臉,在抓對廝殺這種事上卻極為擅長,她扭過頭去,神色有些複雜,那
個不知什麼時候又開始獨飲的男人,既不是邪神一方,可也不像是仙家門派出身
啊,從他救治菱沐兩家小姐的手法看,倒像是教國那邊修行的神術一系,不管怎
麼說,他喝酒的模樣,是有那麼幾分帥氣……

  師軒雲:「我要的答案已經有了,欠你的命,我自己會還,跟師家無關。」

  紫發男人抬了抬眼簾,似笑非笑,半晌才從嘴角蹦出一句話:「時辰還沒到
呢,你知道什麼?噢,不過子時馬上就到了……」

  師軒雲:「什麼子時不子時的,你們都當我小孩子哄……」忽然眼前一黑,
師軒雲整個人跪坐在地上,身子止不住地顫抖,她的靈魂如墜冰窟,下意識地低
下臻首,把雙掌合抱在胸前,恰好是西方教國中罪人懺悔的姿勢。

  她終於知悉了那個埋藏在歷史背後的真相,這片破敗的廟宇正是上代天道使
徒隕落之地,而紮在天道使徒後背的那柄匕首,銘刻著她們師家的徽記,她們師
家的女人皆是天人之姿,卻無一例外在十八歲後墮為蕩婦,這便是天道給予她們
的懲罰,這便是她們背叛這個世界的代價。

  紫發男人灌下一口酒,靠在椅背上,哼唱著不知名的歌謠,前塵往事一一從
眼前閃回,他捂住雙眼,哭得像個孩子……

  他曾躺臥在象牙塔尖的大床上,翻開最後一部學術鉅著的最後一頁,欣慰地
簽上自己的署名,然後在眾多弟子面前安然辭世,他是那個時代最偉大的學者。

  他曾屹立於江海之濱,面對滾滾洪流遞出一拳,教那潮水倒流,兩岸災民無
不膜拜,他是隻求一敗而不得武道宗師。

  他曾探究元素的奧秘,窺視神明的領域,偷竊惡魔的法術,法師協會唾棄他
的研究,卻也不得不承認他是最出色的天才。

  他曾統帥三軍,以數十年的不敗戰績成就軍神之名,解甲歸田之際,十萬鐵
騎出城相送,十里旌旗,蔚為奇觀。

  他曾醉心於鑄造之術,窮盡一生打造神兵利器,世上名劍十之八九出自他手,
他卻把最鋒利的一柄長劍用作劈柴,讓諸多強者徒呼奈何。

  他穿越了數不清的世界,本以為這一次也定能成就不世功業,與天道使徒一
道誅滅邪神,不曾想卻因為輕敵冒進而招致最後的敗局,師家的背叛固然可恨,
可他那顆被邪神置換的心臟,何嘗不是對方翻盤的關鍵?

  紫發男人漸漸合上了眼眸,他累了,也醉了……

  不知過了多久,紫發男人從熟睡中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輪新月以及師軒
雲那張讓漫天星光都為之黯淡的嬌豔俏臉,他正舒舒服服地枕在這位美人兒的大
腿上,只是有點擔心那兩顆搖搖欲墜的肉球兒會不會在下一刻砸到他臉上,若是
換了師墨雨,說不得已經藉機彎腰用奶子把他悶在乳溝裡了吧。

  他鬼使神差般挑出指頭,在那顆隨呼吸起伏而微微顫動的乳尖上彈了一下,
惹起一聲嬌嗔:「公子請自重!」

  紫發男人啞然失笑,不再逗弄這位身子剛開始墮落的大小姐,只是坐起身子
時,額頭無意中又與那顆椒乳作出了某種曖昧的接觸,他剛想解釋一下,可又覺
得無論怎麼說都像是狡辯,索性什麼也沒說。

  師墨雨遠遠跪在廢墟外,不敢輕易越過雷池半步,香肩如削,鎖骨頓顯,胸
前衣襟浮出一大片白皙春光,兩顆僵直的紅梅就這麼堂而皇之傲立於雪頂之巔,
好一片勾魂攝魄的旖旎景緻。

  紫發男人沒好氣說道:「師墨雨,把領口繫好。」

  師墨雨媚聲道:「哎喲,主人,奴家方才與邪使交手,衣裳打壞了呢,當真
冤枉得很。」

  紫發男人:「騙誰呢!」

  師墨雨努了努小嘴:「白看都不要,我身材這麼差麼……」慢條斯理地將領
口的細繩重新系上。

  紫發男人:「那兩個被當作【肉鎧】的女孩我救治過了,你看著安排一下即
可。」

  師墨雨:「奴家已安排妥當,對外就宣稱被師家看中收為弟子,她們已經離
不開肉棒了,回去被查出與邪族交合也是死路一條,還不如讓奴家調教。」

  紫發男人:「我知道了,你回吧。」

  師墨雨眼珠子亂轉,卻半點沒有挪步子的意思。

  紫發男人皺眉道:「你又打什麼壞主意?」

  師墨雨笑道:「奴家想看看主人如何糟蹋雲兒身子呀。」

  紫發男人與師軒雲異口同聲說道:「有你這麼當孃親的麼!」

  紫發男人倒是沒有強行驅逐師墨雨的意思,即便有千般不是,畢竟是她親手
將師軒雲撫養成人,這個要求是有些離譜,可也算不得太過分。師墨雨見主人沒
有反對,笑嘻嘻地摸到師軒雲身後,一手拿住女兒那對極為挺拔彈嫩的椒乳,搓
揉按捏。

  師墨雨讚歎道:「這手感,真沒浪費為娘每天為你熬的木瓜湯呢,現在你應
該明白了,我們師家的女人都是罪人,過了十八歲都是要挨肏贖罪的,趕緊都脫
了吧,若是再等下去,天道便要變幻出數頭兇獸,強行將你擄進林子裡就地正法,
輪番野合,那滋味可不好消受,」

  師軒雲白了母親一眼:「說得好像你試過一樣。」她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
性子,得知真相後知道自己淪為性奴已成定局,便落落大方地接受自己性奴的身
份,況且侍奉這個男人,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不曾想師墨雨竟是笑吟吟說道:「當然試過,為娘十八歲生辰那天選擇了逃
跑,最終還是被那些兇獸制住,抓回山中輪姦了足足十二個時辰,從純情少女直
接被肏成了放蕩淫婦,那時候為娘可沒接受過調教,別提有多悽慘了。」

  師軒雲:「純情少女?你這樣子也純情過?這笑話你覺得好笑麼?」

  紫發男人嘆道:「她沒跟你開玩笑。」

  師軒雲扭過頭去凝望著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呆了半晌,又轉過頭來,細
聲道:「娘,女兒害羞,幫女兒脫了吧。」

  師墨雨悄悄抹了抹眼角,應了聲好。

  長夜漫漫憶往昔,北風蕭蕭為誰憐,少女依依解霓裳,師家代代皆為奴。

  母親的巧手一一劃過女兒髮髻,玉頸,香肩,酥胸,臂彎,細腰,長腿,雙
膝,逐一解下那一顆顆維繫著少女矜持的紐扣,浸染著濃烈血腥味兒的華服長裙
一絲一毫緩緩褪下嬌軀,掩埋在重重布料下的優美曲線勾勒出極為完美的輪廓,
那是隻屬於青春少女的光輝。

  長裙散落,內衣猶在,師軒雲身上所穿的奶罩與丁字褲,即便放在娼館中也
屬於色氣的款式,大抵又是師墨雨的傑作?奶罩上兩塊弧形缺口,恰如其分地放
棄了對兩顆傲雪紅梅的遮掩,無怪乎被彈了一下就讓少女驚起,至於下體那塊小
得不能再小的三角布料,更是被織成網狀,讓微微凸起一圈圓柱形的小穴淫具無
所遁形,堂堂師家大小姐被迫穿成這樣走動,也難怪師軒雲對母親總沒有好臉色。

  馥郁體香沁入心脾,淫糜內衣跌落紅塵,隨著那根沾滿了粘液的淫具從兩腿
之間滑出,師軒雲一聲呻吟,嬌喘吁吁地靠在母親懷中。

  師墨雨攙扶著瓊脂凝玉般的溫潤胴體,心中寬慰,如同一罈埋了十八年的女
兒紅,拍開了記憶的泥封,那一晚,呱呱墜地的女兒赤條條地來到身邊,趴在自
己胸前玉峰上啜得停不下口,軟軟的,肉肉的,眉中帶俏,一看就是個不世出的
美人胚子,只是天道神罰,師家女人有多漂亮,騷屄就得受多少罪。如今女兒也
一如當年那般赤條條地靠在懷中,像自己一般出落得禍國殃民,也要像自己一般
用身子為師家贖罪,當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但由主人為女兒破處,終究是幸事。

  師軒雲下意識地以藕臂遮擋三點,細細聽到母親幾句體己話後,又滿是羞意
地將雙手攏在後腰,夜空上忽然雷聲大作,四根黝黑鐵柱毫無徵兆地在師軒雲周
遭四角破土而出,延伸出十幾根金色鏈條,死死纏繞住她的天鵝玉頸與四肢,黑
發少女單足撐地,右腿高高抬起,膝蓋幾乎抵到胸側,胯下騷屄纖毫畢現,猶如
一位靜待肉棒審判的罪婦,雙臂反絞,本就發育得相當豐滿的乳肉被鏈條纏繞禁
錮,足足鼓脹了一圈有餘,頗有幾分母親的崢嶸風采,師軒雲整個人以極其不雅
的姿勢被鎮壓在四根鐵柱內,體內翻起情慾,身子前所未有地渴望著肉棒的蹂躪,
數朵祥雲紋路勾畫在她的酥胸,小腹,嬌臀,那是象徵著墮落的淫紋,亦是天道
對她的懲罰,她要用一生去侍奉肉棒,她姓師。

  「呼,呼,好熱,明明都被脫光了怎的還是覺得熱,啊,啊,啊,娘,女兒
下邊……下邊覺得好燙,啊,啊,不僅燙,還有癢,癢得水兒都洩出來了,肉棒
……女兒好像要肉棒填滿那裡,娘,對不起,女兒從前錯怪你了,女兒跟你一樣
是萬人騎的淫婦!」師軒雲迷糊中絮絮叨叨地說著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言語。

  一股淫水從師軒雲胯下噴湧濺射而出,如同春雨灑落在乾涸的土地上,再也
壓不下情慾的少女完全放棄了抵抗,放縱自己這副嬌軀洩身潮吹,淫得不留餘地,
墮得徹徹底底,淫墮至此,她已經斷了大家閨秀的念想,乖乖遵循天道,受罰淪
為性奴。

  師墨雨再也忍不住,朝紫發男人施了個萬福,細聲道:「雲兒她都溼成這樣
了,請主人臨幸吧。」

  紫發男人點了點頭,站到師軒雲面前,眼中閃過一抹不易擦覺的柔情,他向
來只把師家的女人當工具使喚,然而這個少女卻讓他心底有了一絲特別的感觸。

  師軒雲帶著幾分掐媚扭動腰肢,晃了晃胸前兩對吹彈可破的肉球兒,笑道:
「肏……肏我……」

  紫發男人沉聲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貼身女僕,我是雲棋,你可以叫
我公子。」

  師墨雨在一旁攏了攏袖子,低眉順眼,心底有些歡喜,又有些……嫉妒……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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