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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3
“看起來,不像撒謊...”
“我們都是契約關係了!我怎麼可能對你們撒謊!倒不如說,如果因為隱瞞損失了你們這幾個重要的修煉者,對我來說多虧啊!”
“...公公。”
靈月打斷了心法之靈嚷嚷的叫喊,毫不留情地將其丟到一旁,走到了葉虎的身前,隔著一個失神頂著大肚子的莫秋,認真地抬起頭對他說道
“能不能,救救瑩兒。”
“....你是說,讓我與瑩兒交合嗎...”
“是的...為此,我什麼都會做的,只要您答應...”
“.......不必說到這個份上。”
靈月那斬釘截鐵的語氣,讓葉虎有些頭疼。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來靈月還有如此剛強、強硬的一面。
他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疼愛的孫女逝去。即使這個代價,是要與八歲的孫女交合。但既然都已經連續出軌了自己的兒媳和準兒媳,現在...只不過是做出比這下限更低的卑劣行徑。
等這一切做完之後,或許他只剩下了自刎的道路吧。
但是現在,他可不想讓失去了妻子的悲痛重蹈覆轍。
於是,葉虎睜開瞳孔,認真道:“我答應你,一定會救下瑩兒。”
“...謝謝您。”
“一家人,說什麼呢。”
“...那莫秋小姐,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還聽我為你細細道來,只是先穿上衣服吧。”
...
......
總而言之,數分鐘之後。勉強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的莫秋,全身疲軟地癱坐在為數不多沒被沾到淫液的座椅上。
而莫秋與靈月則是站在地上,兩人都能依靠真氣來強化軀體,只是莫秋的體質做不來這種事情,才讓她在椅子上休息。
在經過了葉虎的解釋之後,靈月也才知道這個心法之靈讓葉虎對莫秋做了多麼卑劣的舉動。差點一拳把她從天上幹到地下。
在葉虎疑問的目光中,她解釋道
“我們之間的契約只是進行‘相思逆合之術’的交易。而對於彼此並沒有說不能施以直接懲戒。”
換而言之,想要直接攻擊或者傷害心法之靈都是做得到的。
不過,葉虎也沒有這種想法——畢竟,這種小打小鬧是無所謂,如果真的動了殺心,自己這一行人絕對是不夠這心法之靈塞牙縫的。
畢竟,這可是掌管世間情感的法則神明,哪怕是再弱小,那也是世界的一部分。
在眾人無言之中,馬車緩緩地行駛著——不同的是,馬車已經不再是一個地方來回繞路,而是筆直的朝著葉家主府移動。
“哦,說起來。這位車伕是我的使魔,並非人種,所以不需要處理掉他也沒關係。他不會對人類產生情慾的。”
坐在駕駛座前百般聊賴的車伕,在聽到身後自己主人如此述說的話語後,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他提前設下了靜音結界,估計半個城市的人都知道他們現在亂倫的事實了。雖然他不是人類,沒有所謂的生殖欲,但一些世俗道德還是明白的。
總而言之,雖然路上發生了不少事情,但是在半晌之後,這輛馬車兜兜轉轉,來到了葉家府上。
三人換好行裝走下馬車,透過靈月的各種神秘術式,她們身上的衣物髒汙已經被處理乾淨,只是馬車範圍太大,只能日後解決。
值得一提的是。莫秋在外人看來,已經切換回了那頗具中性風格的打扮,只是臉色會在無意識間流露的媚態與晶瑩剔透的肌膚,看起來比以往多了不少女人味。
他們沒有到處閒逛,而是筆直的認準一個方向快速移動——也就是葉家後山。
在那,才是家族試煉的儀式舉行地點。
而想要知道最準確的情報,也只能到那裡去。
——————————
*第六節:墮落的宣言
“瑩兒!”
在葉府後山山脈中段的房屋中。我葉落,正與自己的爺爺坐在床邊。
忽然,從房間的門處傳來熟悉的清冷唿喚,其中夾雜一絲急促的語氣。
還沒等我回過頭去,一抹嬌小的銀白色身影已經從門邊瞬身而來,與我一同站到了床邊上。
“月...”
我下意識地對妻子唿喚起來,那絕美的容顏上流露出的少許悲傷令我心碎。以至於我都已經不想去質問她今天一整個白天都去做了什麼。
我只能走上前去,輕輕地用手摟住她的肩膀。
“唉...是老夫的失職。”
同樣在床邊的,是我的爺爺。也是葉府的前家主,一名外貌道骨清風的老者。他坐在木椅上,輕撫著長鬚的動作也不復曾經的悠然,而是與表情相同的沉重。
“瑩兒...瑩兒?...”
靈月甚至顧不上禮儀,只是小心翼翼地,如同對待脆弱的玻璃製品一般,搖晃著床上嬌小的人影。
在柔軟的床鋪上,我的女兒葉瑩,正眉頭緊皺,臉色蒼白地平躺著。
與母親同樣的銀白色長髮隨意地披散著,女孩最嬌嫩時期的精緻面龐上,此刻充斥著令我心疼的虛弱。凝視不時顫抖的修長睫毛,我發自內心地希望她能睜開眼睛,再唿喚我一聲父親。
我接到前家主的來信是半個小時前。當時我還在街上尋找著靈月的蹤影,卻不料主府聯絡用的鷹隼忽然飛到我的面前,當我取出其利爪上的竹筒、拆開信封時——
【葉瑩家族試煉出岔,生命垂危,速速前往葉家後山,最終試煉之所】
看到信封的內容,我幾乎毫不猶豫地運轉身法,不顧街上行人總多,運轉輕功在樓屋只見來回穿梭。雖然有不少行人似乎對於我的行為感到不悅,但我也沒有時間解釋,心中只想快些感到女兒的身邊。
而現在,我已經在這裡待了近乎一個小時,靈月才匆匆趕來...
不知為何,當我仔細觀察才發現,靈月的肌膚似乎變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水嫩、肌膚光滑剔透。美麗的面龐望上去,有著一絲令人驚豔的嬌媚與柔美。
明明女兒還在生命垂危之際,面前的妻子在我眼裡卻變得極為可人。
我真是一個差勁的人。
心中自責之際,我又看到了扶著莫秋,小心翼翼走進屋內的父親。
“爸...莫秋,你怎麼了?”
我有些迷茫地望向葉秋的臉。他與靈月相同,不知為何肌膚變得水嫩光滑,一股子柔媚在他身上纏繞著,看起來嬌弱不已的模樣令我有些小鹿亂撞。
“我...稍微有些不舒服...在拜託葉虎叔叔照顧我...”
莫秋嘴角微微抽搐著,擺出一副有些無奈地笑容回應著我。
而父親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承認後,他才詢問道:“瑩兒是發生什麼了?”
“...具體的,由前家主來說吧。”
我轉向目光落在自己爺爺的身上。而他也在一聲悠然的嘆息後,站起身來:“好...”
“事情,是在今日凌晨之時發生的...彼時,我正巧為瑩兒除錯地脈之氣,使它能好好地充沛在整個洞穴後,我便退了出去。最終試煉的時間是需要維持兩個小時的不間斷打坐,在這期間,我曾離開過半個小時去淨身更衣,準備食物,打算讓瑩兒出來之後能吃點墊肚的零碎點心。”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當我歸來並且看守了兩個小時後。洞穴的入口並沒有按時開啟,我察覺不妙後檢查禁制。發現禁制的大門被不知誰破壞,急忙趕緊去時,看到的就只有瑩兒倒在地上昏迷的樣子...地脈的靈氣被奪走大半,而因為中斷儀式,瑩兒的根基、本源也受到了重創。”
所以,無論從什麼角度,都是面前的老人出於好心,卻擅離職守壞了大事。讓自己的女兒陷入了危險之境。
“...犯人是誰。”
忽然間,從身旁靈月那冰冷的話語中,我感到了一抹稍微有些熟悉的寒意。
那得牽扯到很久遠以前了故事了。
在自己燃燒心血與修為,執劍孤身救下靈月之後。那些愚昧武者再次追來,打算將我們擊斃當場時。靈月為了與他們為敵,曾展露過這種純粹的殺意。
也正好在當時,我才能有幸目睹,名為白髮魔女戰鬥時的可怕手段。
如果不計手段不計代價。被冠以‘魔女’的個體們,毫無疑問都是行走的天災。
“算了,月兒你也別太著急。總有辦法...作亂之人,您有頭緒嗎?”
不過,比我率先出面勸解靈月的卻是父親。只見他大步邁出,對著靈月出言安撫後,便將目光轉向爺爺,沉聲詢問。
然而令我沒想到的是,爺爺表情少許暗淡,沉默下來,避讓了父親的目光。
“您早有頭緒。但是不願述說...對嗎?”
父親的追問,換來的是爺爺悔恨的嘆息:“...人老了,只圖一個家庭和睦...”
“那瑩兒不是您的曾孫女嗎?”
“....”
在眾人少許責備的目光中,前家主幽幽的閉上了眼睛。半晌,他才睜開眼睛,語氣乾澀:“根基受損、本源重創...神仙難救...就算說出犯人也毫無意——”
“閉嘴。”
正欲繼續開口說話的前家主,被靈月用清冷的話語勐地一嗆。
除我以外的眾人都下意識地抬頭望去。畢竟在他們眼裡,老人再怎麼說也是家中的年長者,更是當今家主的父親,同時也是我的親生爺爺。如此粗暴的對待,顯然是有違孝道吧。
不過...
“請不要將你的無能當做藉口。”
靈月表情依舊是那番平淡,但是在那因為怒意輕顫的睫毛下,碩大的美麗眼眸中湧動著的是鮮明的敵意。
愛憎分明,條理清晰。如果我做了錯事,靈月同樣會以這種態度批評與懲戒我——因此,靈月一直是我的道標,無論我做出什麼事情,只要有靈月在,我便一定能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我是如此確信的。
“莫秋,你有什麼注意嗎?”
下意識地,我將目光轉向在一旁觀望的莫秋。
畢竟他所知道的知識比我多得多。這種看似神仙難救的局面,或許他會知道——這是很難為人的想法,但我現在也依舊走投無路。
可也不知為何,他忽然慌亂起來,那白淨的小臉上忽然湧現出一抹尷尬的紅暈,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難堪之事。眼神飄忽間,小聲道:“那倒是有...”
“什!?”
“誒?”
對此,我與前家主幾乎紛紛驚訝,對視一眼,但...
我發現,父親與靈月似乎都沒有表露出什麼驚訝的情緒,彷彿早就有所瞭解一般...
“來的時候,我們透過一些手段提前瞭解了現狀...啊啊...就是術法,術法的效果。”
注意到我疑惑的目光後,莫秋的表情似乎有些慌亂。與以往那自信的表情不同,顯得似乎有些心虛、畏懼。
就像是在害怕我一樣。
“落。”
忽然,我的手被一股柔弱無骨的溫軟包覆。
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到的卻是抬起頭,面帶少許內疚的月。
“能拜託你,先帶著前家主離開嗎?”
...?
“我能問一問,為什麼嗎?”
我眉頭微皺,出聲詢問。
雖然我認為,靈月那平靜臉龐少見流露的內疚,是因為早晨的莫名出行,以及沒有能在瑩兒需要時及時趕到...但,除此之外,她似乎還隱瞞了什麼,對我懷抱著自責。
這是一種莫由來的直覺....但,我同樣也莫由來的,如此深信。
說起來,從今天早晨開始,我便感到一股莫名的心慌——是因為昨日深夜做的,一個莫名的夢境。雖然現在已經完全忘卻,但那個夢蘊含的複雜情緒,至今也依舊留存在我的心中。
那莫名的恐慌、悲傷、難過之中,卻又蘊含某種背德、美麗,令人無法挪開視線一般珍貴、無比美豔的夢。
是否會與現在的靈月有關呢...
我無從得知。
“...我有,能讓瑩兒恢復的辦法。但需要公公與莫秋..先生的幫助。在此期間,希望您和前家主,能鎮守在屋外。”
“...這樣嗎?”
我將目光轉移到父親與莫秋的身上。在迎上了他們莫名沉重的點頭後,我也只能長吸口氣。對著神情呆滯的前家主道:“那麼,前家主,能先隨晚輩離開嗎?”
“...我能詢問,那個辦法是什麼嗎?”
“無可奉告。”
前家主那帶著少許試探的話語被靈月冰冷的回絕後,只能幽幽的嘆了口氣,從木椅上站起身來,率先背身朝著門外走去。
只是在即將離開之前,他停腳頓足,背對著我們道:“如果瑩兒沒事,犯人我定當嚴懲不貸...你們...加油吧。”
說完後,那名風清道骨的老人彷彿是蒼老了好幾歲,邁步離開,身形消失在了門口的拐角處。
“沒有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處於對靈月的顧慮,我還是低下頭詢問,但...
“落守護好宅邸,不讓任何人靠近就好。”
月話語依舊如此。看來是我的存在會礙事。否則的話,月應該會同意我在旁邊觀察才對。
那麼,妻女與一名男身女相的青梅竹馬,與自己父親相處在昏迷的女兒房間。需要這三人在一起才能救到她...
不知為何,明明對他們我都應該抱有高度的信任——可不知為何,我的腦海中卻忽然浮現一些淫穢不堪的畫面。
我勐地一驚,恐慌地搖了搖腦袋。
“落、落?...”
“我、我沒事!...既然如此...那我先出去,和前家主一起看守。在你們出來唿喚之前,我不會讓任何一個人進來的。”
“嗯...”
我甚至不敢去看她們的表情,就這麼背過身去,頭也不回的逃走了。
腦海中的畫面不斷變化,無論我如何思考,那畫面都不曾斷絕,反而在腦海中愈發清晰起來。我的腦海中,甚至出現自己妻子換上白淨的情趣內衣,爬上父親的床鋪,主動攀上父親的身軀,強迫父親開始魚水之歡。
這太荒謬了。
身為丈夫,居然在幻想自己的妻子主動攀上父親的床鋪,與父親合歡?...
我發自內心對我自己淫穢的思考感到羞愧,也正因如此,我無法面對屋內的幾人,生怕將自己卑劣的想法暴露。
所以,我才逃走了。
...
......
“阿拉。跑得好快呢。”
在葉落離開之後,原本躲藏於莫秋柔軟雙峰之中的心法之靈才再度探出腦袋,大聲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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