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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4
我抽插了一會,忽然感覺她的玉體開始發抖,只見她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先……先生,啊,我……我要失……失禁了,請抱……抱我起……起來好嗎,我不想尿……尿在沙…沙發上。”
一聽這話,我保持在她陰道里抽插的狀態,然後向前一摟她的玉乳,便將她扶了起來,然後掛住她的腿彎,將她陰道向外的抱了起來,然後分開的大腿,一邊繼續抽擦她的肛門,一邊把她的陰道面向地板,在她耳邊大喊道:“好了,你可以尿了。”
一聽這話,她的陰道一縮,一條晶瑩的尿液便激射了出來,落在了地上,而我看到這個景象,也激動的小腹一痙攣,便把一泡精液打進了她的肛門,然後沒有拔出來,便抱著她氣喘吁吁的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她媚眼如絲的低頭看了看陰道交合處流出的精液,吐氣如蘭的對我說:“先生,怎……怎麼樣,我……我能讓你開心嗎?”
我抱著她玩弄著她的玉乳,然後說道:“太開心了,不過我現在又想尿尿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夾緊了自己雙腿,讓她肛門能更緊的包圍我的陰莖,然後反手抱著我的脖子說:“那好啊,先生,你可以實現你剛才的願望了。”
我一聽,馬眼一鬆,便將一股尿液射進了她的肛門,而她也眉頭一皺,淫蕩的叫道:“啊——先生,您的尿液好燙啊。”
我一聽這話更興奮了,於是挺起腰肢,將陰莖更加用力的向她的肛門頂了進去,將下一股尿液更加深入的射進她的肛門裡。我明顯的看到從她的肛門裡流出了黃白相間的液體。
我直到全部尿乾淨,才把陰莖從她的肛門裡抽了出來。
“譁——”
我的陰莖一離開她的肛門,她肛門裡的尿液便立刻噴射了出來,落在了地板的報紙上。
我抱著她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一邊掐著她的乳頭,一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說道:“你……你這女人,還、還真厲害,真的什麼都敢玩啊?”
她癱軟無力的仰臥在我的身上,側著頭吐氣如蘭的對我說:“這……這不算什麼,這是我的工作嘛,只要你舒服就好。”
她的工作到此結束,再幫我清理了肉棒上的汙垢後,便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回來穿衣服,但她的衣服已經被我撕碎了,於是我只好幫她找了一件我的襯衫讓她穿上,臨出門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電話,然後對我說,想玩的話可以隨時找她,然後微微一笑,轉身走了。
我拿著這個手中的這個電話,心想,我一定會再找她的。
(四)
“鈴……”
手機的響聲,將正在昏睡的我叫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從床底下掏出手機,迷迷糊糊的打了開來,然後說道:“喂,你好,我是張士藝,您找哪位?”
“啊——是先生嗎,我是紀芳嵐,還記得嗎”
紀芳嵐?我的腦袋裡立刻就想起了一個星期前的那個任我肆虐的女人,那真是份愉快的回憶。想到這,我的陰莖便立刻挺了起來,於是我連忙說道:“啊,是紀小姐,你好,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她聽到我的聲音很高興,然後說道:“先生,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幫個忙。”
我一聽她向我求助,便立刻精神抖擻,豪氣的說道:“沒問題,方便、方便。說吧,讓我幹什麼。”
她聽到我答的這麼痛快,於是高興的說道:“是這樣,我現在被綁在紅楓林公園的後山上,您能來幫我鬆綁嗎?”
我一聽,大驚失色道:“什麼!你被綁架了?!兇手是誰?要不要報警?!”
她一聽連忙否認道:“不!不!不,先生您誤會了,是我昨天接待了一位客戶,他喜歡把女人綁在樹林裡然後凌虐,只是在我服務完之後他就走了,沒有給我解開繩索,您能來替我鬆綁嗎?”
我一聽,大聲說道:“不要關手機啊,我這就到。”說完,我連忙穿好衣服,拿起手機就出去了。
等我按照她的指示來到公園後山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了。我來到她所指定的地方但卻沒見到她,周圍只見一片茂密的樹木。
於是我拿起電話問道;
“喂!紀小姐,你在哪啊,我沒看到你。”
電話裡傳來一陣水泡聲,然後她口齒不清的說道:“先生,您現在所處的地方是不是有一棵歪脖子樹?”
我聞言左右看了看,果然在我的右手邊發現了一棵年齡很老的歪脖樹,於是趕緊說:“有,有的,我看見了,你在哪?”
她聞言一喜,說道:“先生,我就在那棵樹背後的水溝裡,您快來吧。”
我聽完,連忙快步跑到那棵歪脖子樹旁邊,然後向下看去,這一看不要緊,登時驚的我目瞪口呆。
只見在樹下的水溝裡,紀芳嵐仰臥著被一條繩索緊緊的綁在了一條浮木上,她身上的警服還算完整,只是乳房和下陰的位置被剪出了兩個大洞,她那雙暴露在空氣中的乳房已經沒有了潔白的顏色,上面佈滿了黃白顏色的液體,乳頭也變的青紫,顯然是被人用力蹂躪過了,她的下體也是一塌糊塗,陰道和肛門都變得鬆鬆垮垮,而且還往外留著渾濁的粘液,記得上次我調教她的時候她也沒這樣。
綁在浮木上的紀芳嵐見我來了,高興的叫道:“先生,你真來了。我在這,來救我。”
聽到她叫我,我才注意到,原來她的臉上和頭髮上也滿是液體凝固後的痕跡,而且是白一條黃一條的,顯然射在她臉上不只是精液。
見到這樣我趕緊跳下河溝,先將她連著浮木一起拉到了岸上,然後轉過原木,割斷繩子,為她鬆了綁,,當繩子斷掉的時候,我清晰的看到她手腕上已經是一片淤青。
鬆綁後,渾身狼狽的紀芳嵐立刻盤腿坐了起來,然後把手向下伸,從褲子的開襠處將手指伸進自己那已經變得鬆垮的陰道里用力的摳著,好像在找什麼東西。
就在我莫名其妙的時候,忽然紀芳嵐眉頭一皺,手指向外一拔,砰的一聲,一個圓形的木塞便被她從陰道里拔了出來,然後紀芳嵐撐起身子向河溝一挺,嘩的一下,一股猛烈的尿液變從她的陰道里噴撒出來,在她的下體形成了一片水霧。
等紀芳嵐尿玩完了,她的身體一痙攣,便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然後望著手中的木塞,自言自語道:“呼,這尿道塞真厲害,差點沒把本姑娘憋死。”
我看到她正常點了,然後走到她身邊蹲下,然後望著她從警服裡露出的乳房和陰道,說:“你這是怎麼了,能跟我講講嗎?”
紀芳嵐聞言也看了看自己被人蹂躪的一塌糊塗的身體,微微一笑說道:“算了,先生,等會兒回去的時候,我再跟您細說,您現在身上有帶衣服嗎?”
我聞言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上,然後看了看她正在流水的下體,說道:“不好意思,我沒帶備用的褲子。”
她聞言想了想,說道:“先生,這樣吧,反正我這條褲子除了襠部被撕開了,其它部分還算完整,那就麻煩您揹我下山,這樣一來,您的背部就剛好擋住了我的下體,這樣就沒人知道我穿的是開襠褲了。”
我一聽,點了點頭,然後背起她,就想走下山。這時,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先生,等一等,我的手機還在河邊呢,幫我撿一下好嗎?”
我聞言揹著她來到河邊,果然看到一個手機被丟在了河邊,我將它撿起,遞給了背上的紀芳嵐,然後問道:“這手機怎麼會掉在河邊呢?”
她微微一笑,說道:“就是那個男人在淫虐我之後,覺得不過癮,將它塞到了我的肛門裡,在我滾下水溝的時候又掉了出來,不過多虧這樣,我才能給您打電話啊。”
我聞言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你怎麼會想到給我打電話呢,為什麼不報警?”
她小臉一紅,趴在我耳邊說道:“沒辦法,因為我當時手被捆住了,所以只好用腳趾撥號碼本,沒想到竟然是你接的電話,太巧了。”
我一聽,愣了,說道:“這麼說,你打給我完全是巧合嘍?”
她撲哧一笑,說道:“是啊,為了不打擾客戶的生活,我們公司規定,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主動跟客戶聯絡。好了,先生,到山下再說吧,你的褲子都快被我淋溼了”
我一回頭,果然,從紀芳嵐的陰道和肛門裡流出的液體將我的褲子搞溼了一大片。“我見狀,連忙揹著她走下了山。
到了山下,我將她放到後車座上,然後回到駕駛坐啟動了汽車。
我一邊開車,一邊透過後視鏡觀察紀芳嵐,只見她把一條腿支在駕駛坐上,然後用手指穿過露檔的警褲,拉著陰唇,一點點的將裡面的粘液和汙垢摳了出來。
我見狀,從離合器上扯下一點衛生紙,然後反手遞給她。說道:“來,給你,用紙擦吧。”
紀芳嵐聞言轉頭對我微微一笑,接過衛生紙,說道:“啊,謝謝您”
然後就將衛生紙套在手指上,插入陰道,繼續清理工作。
我看到她胯下的陰唇和肛門的肉都不正常的向外翻,於是我問道:“紀小姐,你的陰道和菊門怎麼了,怎麼肉都出來了。”
她聞言微微一笑,繼續分著腿進行清理工作,然後漫不經心的說道:“啊。沒什麼,我這兩個地方昨晚工作時被客人用圓木頭捅過!”
我一聽,大驚失色,差點把車開出路面,鎮定下來後,問道:“圓木頭?你昨晚的客人是誰啊,這麼變態,說出來,我幫你報仇!”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看了看自己的陰道,已經清理的差不多了,接著繼續將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門清理,然後對我說道:“跟您說說可以,但報仇就不必了,反正這也是我的服務專案之一,你把他打傷了,我會損失一個客戶的。”
我聞言一聲苦笑,然後說道:“往下體插木頭,你們還真敢幹,那好吧,你說說,昨晚你的客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聞言點了點頭,然後一邊眼睛繼續盯著自己的下體清理,一邊對我說:“昨晚我的客人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曾經是個強姦犯。”
我聞言一驚,說道:“強姦犯!這還不報警!”
紀芳嵐聞言呵呵一笑說道:“先生,你別急,我是說他曾經是個強姦犯,現在已經刑滿釋放了,只是這現年來他對警察,尤其是女警察一直存有一股怨氣,因為他當初就是被一個女警察抓進去的,所以他出來後發誓一定要再搞一個女警察才罷休,而他的幾個朋友看到他這樣很擔心,所以就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幫他將這股怨氣發洩出來。”
我一聽,頓時一驚,說道:“那你呢,你同意了?”
紀芳嵐聞言微微一笑,向我分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揪著陰道上的嫩肉,說道:“先生,我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搞成這樣,你說呢,我當然是同意了,這也算是工作之一吧,只是我沒想到會被搞得這麼嚴重,恐怕我要休息一點時間才能再工作。”
我聞言透過鏡子看了看她胯間的那兩個洞穴,果然被摧殘的很嚴重,陰肉外翻,陰唇皮被扯成很長一塊,耷拉在陰道上,好像重新長了一個處女膜,我一見,不忍的說道:“他究竟是怎麼玩的你啊,怎麼這麼嚴重。”,紀芳嵐微微一笑,轉過身去,重新把腿架在座椅上,一邊按摩自己的陰戶,一邊說:“也沒什麼,昨晚我按他要求的穿著警服到後山去見他,沒想到他一見我便立刻將我推到在地上,然後坐在我的小腹上左右開工,拿手用力扇我的臉蛋,一邊打一邊還大罵:臭婊子,敢抓我,今天我就弄死你。”
我一聽,驚叫道:“什麼?他還打你的臉蛋?這太過分了吧?”
紀芳嵐微微一笑,說道:“沒什麼,這也是我們事先談好的,我告訴他可以把我當成那個抓她的女警察,只要不殺了我,想怎麼凌虐都可以,只要他不在怨恨那個女警察就好了。”
我回頭微微一笑,說道:“嘿,沒想到你還真善良。”
紀芳嵐聞言,笑了一下,說道:“沒辦法,供人發洩是我的職業嘛。”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你繼續說吧。”
紀芳嵐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過了一會兒,他打累了,就拽住我的頭髮將我拉了起來,然後說要幹我,我聞言就想脫褲子,沒想到他卻阻止了我,說希望我穿著警服讓他操,我說穿著警服怎麼做呢。他嘿嘿一笑,從腰裡拔出一把水果刀,把我按在樹上,用刀在我的胸前和下陰衣物上開了洞,然後就將我的乳房和從衣服裡拽了出來,緊緊揉捏著,然後拉開自己的褲鏈,掏出陰莖就猛地插進了我的陰道里,一邊插,還一邊罵道:臭婊子,敢抓我,我今天就乾死你。
我一邊伸手扒開陰唇,任他侵犯我的下體,一邊配合的反罵道:好啊!有種你今天就幹爛我,否則我還要抓你。
這是我們早就設計好的臺詞,為的就是將他的獸慾徹底激發出來。他一聽我竟敢頂嘴,果然登時火冒三丈,一下抓住我的肩膀將我的身體翻了了過來,把我的大腿架到他肩膀上,然後更加用力把陰莖刺入我的陰道,一邊刺,還一邊用手拼命揉捏我的陰蒂,好像要把它掐下來似的。“我聞言轉頭一看,果然,她胯間的陰核有些紅腫。
紀芳嵐見我在看她,微微一笑,把大腿向我分的更開些,然後接著說:“我向下看了看我們交合處的陰蒂,已經被他掐紫了,所以我求他放手,說真的可能會掉下來,他聞言卻不理睬,反而更加用力揉捏,直到他將精液射進我的陰道里,才猛的鬆開了我,讓我摔倒了地上。然後在我還沒反映過來的時候,握著陰莖,對著我的頭髮就開始撒尿,感覺從頭上傳來的熱氣,我剛想抬臉張嘴去接,但他卻又阻止了我,說就想尿在我的頭髮上。”
我聞言一愣,說道:“尿在頭髮上?這是什麼愛好啊。”
紀芳嵐聞言解釋道:“他說我烏黑的頭髮跟那個女警很像,所以才想尿在上面。”
我聽紀芳嵐這麼說,於是理解的說:“看來他確實很恨那個女警,否則不會做這種事。”
紀芳嵐點了點頭,然後坐直身體,用手捧住自己一隻從警服裡露出乳房一邊擦拭上面的汙垢,一邊說:“是啊,他後來都快瘋了,將我按在地上,用手摳出我陰道里的精液,抹在自己的腳上,然後分開腳掌用力踩在我的乳房上來回塗抹,直到把我的一對乳房踩腫了他才罷休。”
我聞言向後看了看她的乳房,果然是因為腫脹而顯得有點左右有點不一樣大。
於是我又拿了一點紙巾遞給他,然後問道:“那後來呢?”
紀芳嵐說了接過紙巾,說了聲謝謝,然後繼續說道:“他後來說想看我的陰道和屁眼,我說可以,但是我沒帶擴陰器,於是他嘿嘿一笑,不知從哪拿來兩個兒臂大小的圓木頭,一下子就插進了我的陰道里,我立刻便痛暈了過去。”
我聞言,想了了想問道:“那這次虐陰,比上次我用子宮窺鏡子虐待你的陰道相比,哪個更痛?”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道:“跟那次不能比,子宮窺鏡是光滑的,而這次的原木頭表面是粗糙的,我的陰道里很多都地方都被刮傷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心想確實如此,然後問道:“那後來呢?”
紀芳嵐搖了搖頭,說:“後來我就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等醒過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我被綁在木頭上扔到了水溝裡,而且尿道口還被塞了一個木塞。”
我聞言點了點頭,正在我們說話的功夫,車子開到了一個十字路口,紀芳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把她送到這就行了,於是我幫她開啟車門,她下車後親了我一下,說道:“對不起,先生,今天麻煩你了,這件衣服先借我穿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說:“沒關係,你穿走吧。”
她微笑了一下,說道:“謝謝,先生,我會報答你的。”
我聞言哈哈一笑,說道:“不客氣,咱們是朋友了啊。”
紀芳嵐聞言想了想,抬頭對我說道:“這樣吧,先生,從今天起您一個星期內不要有性生活或是自慰,一個星期後我會給您一個驚喜的,而且您還可以和您的朋友一起來,好嗎?”
我一愣,問道:“什麼驚喜?”
紀芳嵐微笑不語,然後說道:“秘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就這樣吧,再見!等我電話。”
說完就輕盈的轉身跑了。
我看到她一邊跑,一邊有一條晶瑩的液體從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來,唉——看來她還是沒有全擦乾淨啊。
(五)
我裡著大衣,站在南郊車站旁那片荒蕪人煙的野地裡瑟瑟發抖。雖說已經是春天,但凜冽的北風依然讓人感覺有沁入骨髓的寒意,我之所以會站在這遭罪,起因是今天上午我接的一個電話。
昨天上午,我接到了紀芳嵐的一個電話,本來我是很希望聽到她的聲音的,尤其是想到她可能是來報我上次救她的恩,約我跟她再來一次親密接觸,一想到她被我凌虐時溫婉承歡的表情,我的心情救激動不已,但是接起電話,我失望了,原來她是求我到這裡來接一個人,是她的一個同事,也是性服務員,我跟紀芳嵐是老朋友了,她的請求我當然要答應。
我看了看錶,十點過十五分,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我抬頭看了看馬路的左右,連個人影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車,有的只是一望無際的荒草,誰會在這個尿不拉屎的地方下車呢。
就在我以為我可能找錯地方了的時候,忽然從我的左側的道路盡頭隆隆的開來了一輛手扶拖拉機,拖拉機後面還坐了四五個五大三粗的農民。
那輛拖拉機開到離我還有五十米左右的時候,就停了下來,然後那群農民跳下車,從車上拉下一個沉甸甸的麻袋,然後啪嚓一聲,順手就扔到了道路旁的臭水溝裡。接著他們就跳上車隆隆的從我面前開走了。
等他們走遠了,我一回頭,我發現那個被扔在臭水溝裡的麻袋正在來回不停的蠕動,顯然,裡面裝的是個活物。
我一想,心中立刻明白了,這是城郊結合部,管理混亂,經常有農民將得了瘟疫的家畜放在袋子裡拿到這來丟,這樣可以省一筆焚化費,那麼這個袋子看體積裡面裝的一定是瘟豬。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一陣噁心,於是離那個袋子又遠了些。
我又等了十幾分鍾,還是沒有看見有人在這下車,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紀芳嵐,過了一會,一陣皮鞭鞭打皮肉的啪啪聲和紀芳嵐那勾魂攝魄的叫床聲從電話裡傳了出來:“啊……先、先生,啊,等一下再打,好嗎?我、我先接一個電、電話。”
我一聽就明白了,原來紀芳嵐正在“工作”,這時從電話裡傳出一個濃重男人嗯的一聲,緊接著紀芳嵐氣喘吁吁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呼——張先生,怎麼樣,我那個姐妹……啊!——先生!我不是求您先等等嗎,您怎麼又插進來了,先等一下,我打完電話再陪您玩好嗎?”我聽到這話,於是說道:“紀小姐,既然你在忙,那我等一下再打給你吧。”
紀芳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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