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奴隸服務公司】(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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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6

後看了一眼前面的道路,又嚇的閉上了眼睛。

  正在我納悶順著她的視線向前看的時候,身後的單玉環忽然一把從後面抱住了紀芳嵐的脖子,一邊安慰她,一邊用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小子,你說錯了,我們性服務員怎麼會怕當街非禮呢,就是當街輪姦我們,我們也可以視別人如無誤,照樣溫婉承歡,把客人服侍的舒舒服服的,而芳嵐是老員工了,她當然也不怕。

  不信你現在把我們拉下車,就在大街上扒光我們的衣服當眾淫辱我們,我們肯定比你放的開。”

  我聞言一愣,然後轉頭望向紀芳嵐,發現她依然嘴角一絲苦笑的望著我,沒有說話,但是從她的眼神里我看出來了,單玉環說對了,紀芳嵐的眼裡的恐懼並不是來自於我對她可能的當街侮辱,說不定她以前真的被男人按在大街上當眾淫辱過。

  那麼她眼裡的這股恐懼來自於哪呢?

  看到這我納悶了,於是轉過頭去對單玉環說道:“既然如此,單小姐,那麼為什麼芳嵐會這麼緊張呢?”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然後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紀芳嵐的秀髮說道:“怎麼說呢?我這個芳嵐妹妹不是怕被人當街淫辱,而是怕在移動的車裡跟人做愛,沒辦法,心裡有陰影了。唉,都是那個賽車手乾的好事。”。

  “陰影?賽車手?”

  聽到賽車手這個單詞,我發現紀芳嵐的嬌軀明顯又緊張的抖了一下,看來單玉環說的是真的。於是我轉過頭去悄悄的問道:“玉環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將紀芳嵐的腦袋輕輕的放在車背上,囑咐她睡一會,然後靠近我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小子,我告訴你,聽了以後你就不要再提了,事情是這麼回事,在濱海汽車城有一個賽車俱樂部,你知道嗎?”

  聽她這麼一說,我點了點頭,說道:“知道啊,這傢俱樂部叫翔龍,很有名,車隊裡面有一個叫李宏的,實力很強,在全國比賽裡都是拿過名次的,我還看過他的比賽電視呢?怎麼了?這跟芳嵐有什麼關係?”

  單玉環聞言又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唉,這個翔龍俱樂部其實是跟我們公司有業務往來的,每次他們比賽結束後,無論勝利或者失敗,都要僱幾個我們公司性服務員開亂交派對,在我們美麗的身體上發洩他們的剩餘激情。

  而我們的公司的性服務員也願意放開身體讓他們淫辱,因為他們年輕有激情,陽具粗壯有力。

  雖然每次被他們凌辱過後,我們的肛門和陰道都會變的鬆鬆誇誇的,但是因為搞的我們很舒服,所以大家都爭著去。”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說道:“那很好啊,不過這跟芳嵐有什麼關係?”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變故是去年發生的,去年賽季過後,翔龍俱樂部的成績很不理想,所以又僱傭五個性服務員去為他們進行服務。其中就包括我和芳嵐。”

  我一聽,不知為什麼,心中升起一絲不滿,於是訥訥的說道:“哦,原來芳嵐也去了……。”

  單玉環沒注意到我的不滿,於是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嗯,他們有十二個人,我們五個性服務員早上七點一到俱樂部,還沒來得及談價格,就被他們一擁而上按倒在地了,當然我們身上的衣服也很快變成了碎布。

  因為當時我們已經赤身裸體的被他們壓在了地上,甚至有的女孩已經被他們用陽具插入,開始用大腿盤著他們的腰嚶嚶的叫春了,這種情況下沒有辦法先談錢,我們也只好先服務了。

  因為是成績不佳,所以後來他們玩弄我們的時候主要以淫虐發洩為主,什麼虐乳啊、深喉啊,鞭陰的都來了,最後結束時我們五個被他們蹂躪的差不多隻剩下半條命了,全都渾身布傷痕癱在精液攤裡直哼哼。

  尤其是芳嵐,因為她比較柔順,所以大多數男人主要都集中蹂躪她。

  可能是她的後背比較雪白美麗,所以每個男人都好像約好了一樣,都不約而同的按著她的腰,拽著她的頭髮用背後式侵犯她,而且專門用陽具抽插她的肛門。

  我清楚的記得,等結束的時候,芳嵐她癱在地上臀部以下一個勁的痙攣,連大腿都合不上了,整個後背從頭髮,腰間,大腿再到腳趾,都被濃密的精液覆蓋了,她的肛門內肉外翻,被他們的陽具裂出了幾個口子,往外噴著濃精。

  這還不算,結束後,那夥人說要幫她清潔一下身體,要幫她洗個尿浴,於是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握著陽具開始對著她的身體撒尿,而且專對著她的鼻子和嘴尿,最後搞得差點沒把她淹死……。”

  我一聽,恍然大悟道:“哦,是這樣,我明白了,因為這些男人太殘暴了,所以才讓芳嵐心裡有了陰影!可惡,這些混賬。”

  單玉環聞言搖了搖頭,說道:“不!,你說錯了,小子,芳嵐妹妹是咱們公司裡最能忍耐性暴力的服務員,實話跟你說,我還沒見過芳嵐不敢玩的性遊戲,而且她還樂此不疲。

  你知道嗎?他們在往芳嵐的裸體上尿尿的時候,被激射滿臉尿液的芳嵐竟然毫不介意,不但不介意還滿臉媚態的張口去接他們的尿,一邊喝還一邊往自己的乳房和下陰塗抹,好像真的在洗澡一樣。

  他們尿完之後,芳嵐還笑嘻嘻的舔著自己乳頭上的尿液跟我說,她能從味道上分辨這些尿液都是誰射出來的,所以說,肉體上的摧殘無法讓芳嵐產生任何心裡陰影。”

  我聞言一愣,大吃一驚,但是想想也是,過去芳嵐給我服務的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嗎?把我的尿當洗臉水。

  於是我好奇的低聲問道:“那、那是怎麼回事?”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事情壞就壞在沒有事前講好怎麼收費,服務完之後我們說按小時收費,可是他們說一直以來都是按專案收費的,所以我們就吵起來了。”

  我一聽,有點迷惑了,於是問道:“這兩種收費方法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一皺眉頭,說道:“差別很大嘞,一般來說,我們服侍一個客人的時候是按專案收費的,因為每個男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射精一次的時間也不一樣,有的男人插入我們體內幾秒就射精了,而且往往男人一射精對女人的肉體需求就不那麼大了,很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讓我們走了。

  這樣的話,按照小時收費就沒辦法收了,我們總不能只收他射精前那幾秒鐘的錢吧。按照專案收費就好多了,只要我們完成這些服務專案,我們就能獲得專案這些專案的錢。所以對單身或者身體狀態不太好的客人我們一般都採取這種收費方法。”

  我一聽,忽然想起來了,紀芳嵐第一次去我家給我服務的時候也是拿出了一個專案表讓我填,現在看來這是她們性服務員的一個通例。

  想到這我撓了撓腦袋,說道:“哦,那麼按小時收費適用什麼情況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就是適用這種亂交服務啊,因為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性服務員可能要同時接受幾個男人的輪番交配,人多混亂。

  而且這時無論是我們性服務員還是客人,都沉浸在肉慾中,無法清晰的計算每個性服務員被幾個男人輪姦過,做了多少專案,所以只好隨客人們喜歡,他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跟誰做就跟誰做。

  而我們每個性服務員就當是給每個客人全套服務,然後按小時收費,但這種收費是驚人的。因為這相當於一個客人同時僱傭了五個性服務員進行服務。”

  我聽到這裡點了點頭,我清楚的記得第一次紀芳嵐來我家給我服務,那些專案還沒勾全呢,就已經一萬塊了,想到這,我說道:“嗯,我知道了,不過這也算合理吧,再說你們不是服務過很多次了嗎?他們怎麼忽然賴賬了呢?”

  單玉環嘆了口氣,說道:

  “以前是的,因為以前服務的時候時間短,無論他們有幾個人,我們就按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兩萬的價格收費,她們每次找我們也就一兩個人,服務一兩個小時,每次最多也就四五萬。

  可是那次不一樣,他們一次就僱傭了五個性服務員,而且不知怎麼的,他們的精力特別旺盛,所以我們服務時間很長。

  我記得是從早上七點到下午五點,如果按照每個性服務員每小時2萬收費,五人每小時就是十萬,再乘以十個小時,那就是一百萬人民幣。”

  “什、什麼?!一、一百萬人民幣!!”

  聽到這個數字我差點沒把舌頭驚掉了,太可怕了!我頭一回發現,原來風月業這麼暴利啊!

  看到我目瞪口呆的模樣,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唉,小子,當時他們聽到這個數字時的表情跟你一樣,不過沒辦法,公司就是這麼規定的,我們性服務員也沒辦法,雖然他們是名俱樂部的車手,不缺錢,但是也不願意一下子掏出這麼多錢,因為我們公司是違法的,所以不能法院告他們,於是我們和他們就僵住了。”

  我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那這事情後來是怎麼解決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唉,最後協商的結果是,他們同意付一百萬,但是要求我們出一個性服務員再讓他們每人淫辱一次,就當是優惠,可是經過十個小時的肆意淫辱,我們都已經筋疲力盡了。誰都提不起勁來服務了。

  因為我是隊長,本來我打算硬挺著再跟他們來一次。

  可是經過幾個小時的淫辱,我的身體就像散了架子,你知道嗎?因為他們在我身上用了性工具,所以當時我抬起嬌軀分開大腿一看,發現我下體的陰唇和肛門都被他們幹開了花。

  是實在話,我的的陰肉還是頭一次外翻的那麼厲害,陰唇和肛門像貝殼一樣綻開,並且還在往外湧出著精液和淫水,連子宮頸都隱約可見,而我柔嫩的乳房上也早被他們摧殘的是一片青紫和齒痕,要是再陪他們玩一次,說不定我這兩個女性生殖器就不能用了。

  其他幾個性服務員也跟我差不多,全都是渾身傷痕,下陰開著兩朵鮮花嬌軀無力的躺在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所組成的水窪裡,嘴唇沾著地上的汙垢只有說話的力氣了。

  於是我犯愁了,難道我真的要冒著永久性性損傷的危險再陪他們玩一次嗎?

  就在這時,我們當中只有一個性服務員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說她可以陪他們再來一次。”

  我聽到這話,忽然想起剛才紀芳嵐舔著自己的乳頭炫耀的事情,於是扭過頭去看了一眼旁邊的紀芳嵐,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靠在椅子上睡著了,怪不得剛才她一直沒搭話。

  於是我指著旁邊的紀芳嵐對單玉環小聲說道:“難道你指的那個性服務員就是……。”

  單玉環點了點頭,然後輕輕的從後背撫摸著紀芳嵐的秀髮說道:“是啊,就是這個小妮子,唉,真是不知道她的身體是用什麼材料做的,明明是我們當中被蹂躪的最慘的,居然還有體力陪他們再玩一輪,真是不得了的耐力啊。”

  我聞言不自覺的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沉睡的紀芳嵐,她的身體看起來是那樣的柔弱,實在沒想到她竟然體力那麼強,於是我對她的佩服又增加了一點。

  我嘆了口氣,然後轉頭說道:“對了,說了這麼半天,你還沒說芳嵐心裡的陰影是怎麼造成的呢?”

  單玉環聞言說道:“我馬上就要說到了,芳嵐答應他們之後,就用紙巾擦了擦自己的身體,然後躺到了沙發上,分開雙腿,笑嘻嘻的一邊揉著自己的胯間的那同樣紅腫的陰唇,一邊示意他們可以撲上來了,但是說只能抽插她的陰唇。

  可就在這時,就是那個李宏,突發奇想,提出要跟芳嵐玩一個叫速度與激情的性遊戲。”

  我聞言一愣,說道:“速度與激情?那不是電影嗎?怎麼成了性遊戲了。”

  單玉環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所以說是突發奇想啊,那個李宏抱起沙發上赤身裸體的芳嵐,一邊向他的賽車走,一邊說要邊開車邊跟她做愛。

  當時芳嵐沒當一回事,還在她懷裡笑嘻嘻的摟著他的脖子,誘惑他說一定讓他滿意,誰想到從此以後,這次性愛成了芳嵐一生的噩夢。”

  我聞言一愣,說道:“不會吧,這麼嚴重?難道在車上做愛比被人凌虐還厲害?”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原本我們也有一邊開車一邊為客人服務的經歷,所以芳嵐很熱情,可是開始以後,芳嵐發現她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那就是她以前的經歷,客人開的都是普通的轎車,而李宏開的則是賽車。”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說道:“這有什麼不同嗎?”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當然不同,事後等紀芳嵐服務完下車的時候,我發現她身體雖然沒受到什麼太大的傷害,但是臉色慘白,一下車就癱坐在了地上,而且大腿上還流著一道腥黃的液體,看樣子是從她的陰道里分泌出來的。

  見到她這樣,我連忙上前扶她,問她李宏是不是在她的陰道里尿尿了,如果這樣,要另外收費,誰知芳嵐搖了搖頭,一下子哭著撲到了我的懷裡,說是這是她自己尿的,然後便哽咽著將過程將給我聽。

  原來一上車,李宏便面向前方她抱在了懷裡,摟著她的腰將陽具插入到她的陰道,然後一邊啟汽車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肆意玩弄著。

  我們公司有規定,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是不能跟木頭一樣毫無反應任客人淫虐的,要懂得配合,於是芳嵐便坐在他的懷裡,握著把手,一邊用陰道套弄他的陽具,一邊專業的嬌吟著。

  開始的時候還好,可是當車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坐在他的身體上套弄的芳嵐就體會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景象。

  小子,你知道賽車的最高時速是多少公里嗎?”

  我聞言楞了一下,然後訥訥的說道:“嗯,我聽說好像是兩百公里左右吧,怎麼了?”

  單玉環聞言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你知道時速兩百公里意味著什麼嗎?”

  我聞言又愣了一下,因為我開車很注意的,從沒有超速,所以對時速兩百公里我還真沒什麼概念,於是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你說意味著什麼?”

  單玉環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說道:“小子,你應該坐過遊樂場裡的過山車吧,過山車的時速是八十到九十公里,那麼兩百公里相當於過山車速度的兩倍還多,你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乘坐兩倍時速的過山車是什麼景象,你就知道芳嵐她看到什麼了。”

  我一聽,頓時感覺頭皮發麻,不用想我就覺得心裡發寒。

  而單玉環見到我這個模樣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唉,那個李宏酷愛開快車,而且那次還有一個裸體美女坐在他的懷裡幫他瀉火,所以他就更瘋狂了!

  他一邊用手拼命的捏著芳嵐的乳房,用陽具在她的陰道里拼命抽插,一邊單手開車,當時速達到接近190公里的時候,芳嵐乳房都快被被她捏紫了。”

  我一聽頓時愣住了,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玩女人。

  單玉環見我沒說話,於是繼續說道:“唉,芳嵐事後跟我說,當時她根本就沒注意被捏紫的乳房和被擠壓的陰道,她只見到前面的道路好像都立起來,然後迎面向她砸了過來,她說她當時嚇的渾身發軟,根本就無法配合李宏的交配,最後她自己竟然嚇得坐在李宏的陽具上失禁了,尿液從她分著的大腿中間直接就噴灑到了車窗上,沒想到李宏見到芳嵐這個樣子更加興奮了,用手擦了擦車窗上的尿液繼續前進。

  據事後李宏說,他當時聽到了身上芳嵐的驚恐尖叫聲,但是他以為芳嵐是在嬌吟,所以沒有理會,而且他還說當時芳嵐的陰道出奇的緊,將他的陽具套弄的很舒服。所以他不忍放手。”

  我一聽,哼了一聲,說道:“他還好意思說,我猜那是因為芳嵐被嚇的陰道痙攣所致。”

  單玉環聞言微微一笑,說道:“嗯,我想也是,後來芳嵐回來後,她赤身裸體的癱在自己的尿液裡喃喃的說道,從此以後,寧可在地面上被人凌虐致死,也不願意再在車上招待客人了。而且自那以後見到汽車就嗷嗷叫喚。”

  我聞言嘆了一口氣,轉過頭來看了看旁邊的紀芳嵐,發現睡著的她臉上還有幾滴淚痕,於是嘆了口氣,說道:“芳嵐這也算是工傷吧,你們公司沒有想辦法幫她治療一下嗎?比如說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什麼的?”

  單玉環聞言嘆了口氣說道:“這還用你說,我們怎麼能不管呢,我們找了全市最好的心理醫生幫她看了,那個醫生說,心理問題主要靠自我調節,讓她多做點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遠離恐怖的事物,慢慢就會好了。

  於是我們按照那個醫生的辦法去做,沒想到真的有效了,芳嵐竟然真的恢復正常了,只不過從此不能在移動的汽車上服侍客人了。”

  我聞言好奇的問道:“是嘛,那你們是怎麼治好她的病的?”

  單玉環嘆了一口氣,說道:“很簡單,我們把她安排到濱海市自然保護區住下,那裡很少有汽車進入,然後僱傭一些男人去輪番跟她發生關係。”

  我一聽,頓時大驚失色,憤憤的說道:“什麼?芳嵐生病了你還要她工作啊,太沒人性了吧。”

  單玉環聽出我的憤怒,於是峨眉一皺,說道:“小子,你耳朵長哪去了,我說是僱人凌辱她,而不是讓她去服侍客人,芳嵐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被男人淫辱,這你不是知道嗎?”

  我一聽,頓時無語了,紀芳嵐以前確實這麼說過。

  單玉環見我不說話,於是嘆了口氣說道:“唉,我們僱傭的都是一些陽具很粗壯的男人,而且凌辱芳嵐的時候都是用她喜歡的那種比較粗暴的方式,漸漸的,芳嵐就恢復正常了。”

  我一聽,再次無語了,我只聽說過性暴力只能導致心理陰影,還是頭一回聽說性暴力還能夠治療心理陰影,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不知不覺間,我將車開到了到達了紀芳嵐兩人的住處——濱海花園。

  望著這座豪華莊園,又望了望我身邊的這兩個美人,我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我的美妙的日子從今天就開始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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