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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8
鍾執的反應卻很冷淡,直到她都快懷疑自己抱了一塊木頭時,鍾執才使勁推開她遠離自己,有些惱火:“別親了,再親我就忍不住了。”
章節目錄 第三十三章 問題
聽到鍾執慾火無法洩只能硬憋著的煩悶模樣,旋明得逞地勾起嘴角,看他那麼可憐,而且自己也很躁動,她下意識地想說她可以幫他吸出來,但是又立馬想到了前段時間在床上有些狂暴的鐘執,自己被狠狠嗆了幾次,強烈又深刻的記憶還印刻在體內,瞬間覺得口腔裡溢滿了精液的味道。
話到嘴邊又被她生生嚥了下去,只能訕訕地收手,幾次教訓讓她懂得,開玩笑也要學會適可而止。
“所以你知道,你以前不停地試探我的底線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了吧。”一想到這個,鍾執就有些疲憊和煩悶。
“爸,你現在想睡嗎?”她問。
鍾執有些自嘲地笑了笑:“被你弄得不想了。”
旋明又向鍾執挪近了身子,挪到一個剛好能夠一伸手就能觸碰到對方,能夠保持目前這種親暱曖昧的狀態,但又不會過分撩撥彼此的距離,似遠似近,若有如無,恰到好處。
黑暗中她的目光清澈柔和,又像是隱藏了一連串難以訴說的故事,她開口:“我們來交換一個問題吧。”
“什麼意思?”
“就是互相問彼此一個最想知道的問題,對方要如實回答。”
鍾執認真想了想,自己也不是那種油嘴滑舌,滿腦肥腸的人,有什麼問題直說就好,況且現在他們各自的心意已經坦誠相見了,沒必要搞得這麼鄭重。她的問題,他幾乎能猜到十有八九是和自己相關的,但他還是選擇尊重旋明的想法,可能年輕人就是喜歡這種有儀式感的東西,難得陪她進行這樣一種單純的遊戲,於是笑道:“行,那你先問吧。”
當他把話說完後,旋明並沒有立即問出口,彷彿在謹慎地思考和選擇那個她最想知道的問題,連呼吸都放輕放緩了幾分,生怕驚擾到面前那個最寶貴的,活生生的機會。
鍾執就這麼靜靜地看著眼前有些模糊的少女的輪廓,遲遲等不到旋明開口,又有些不滿意地閉上眼,企圖憑著記憶描摹修補著黑暗中那個不太清晰的輪廓,恍惚之間,少女的輪廓漸漸變得朦朧,輕柔,不斷縮小,縮小,在記憶的無限遠處閉合,變成一個黑點,召喚著他陷入另一種安逸祥和的狀態,直至夜晚都要成為一個溫柔的懸念——她的問題和他的睡意,到底誰會先來。
“你還愛著我的……媽媽嗎?”她兀自開口,有些艱難,似乎覺得問出了一個極其愚蠢幼稚又無關緊要的問題,但又不放心地非常想要問出口。
鍾執陡然驚醒。
那個黑點轉著圈,又越變越大,落在沉靜素然的湖面,穿過濃重纏綿的霧,為他呈現一副遙遠泛黃的景象。印象中,她幾乎沒有提過“媽媽”兩個字,她不問,他也不說。
鍾執不曾直面過這個現實的問題,因為對於當年拋下他們父女倆的人,他私心認為沒有資格被旋明稱呼為媽媽,而且終究是自己年輕時犯下的錯,鍾執對那個人的印象還停留在大學時的“學姐”,因為對彼此有著朦朦朧朧的好感,稀裡糊塗有了旋明,甚至連曾經的戀人都算不上,以至於他連那個人的名字都不願想起。
“沒有。”他的心沉了下去。
“那爸爸,你對我,是哪種愛?”鍾執簡潔的回答並沒有讓旋明徹底安心,她覺得自己刻薄又庸俗,像瓊瑤劇中的女角色,非要把鍾愛的男人逼入一個絕境,聽他親口說出“我愛你”三個字才能放心。
但是還不夠,他和她之間終究有親情在,旋明知道鍾執不可能不愛她,但是她又很急切地想聽鍾執親口承認,給予她一直潛在著惴惴不安的那顆心,一個穩定,一勞永逸的承諾。
以至於那一剎那忘記了,是自己提出的一個問題的要求。
“這種。”他毫不猶豫地湊近吻住了旋明,像是一個鄭重端莊的儀式。
其實這個問題,鍾執真的沒有辦法準確回答旋明,他只能用行動表達,並且現在非常樂意對她做出這種舉動。
普羅大眾的婚戀觀中,兩個相愛的人之間的愛情可能會隨著時光的推移而轉化、演變為更密不可分的親情,或者一直維持如新婚初戀般熱烈甜蜜的情感,或者因為無法容忍柴米醬醋茶中穿插的個人習慣,缺點被放大,而選擇中斷早已淡薄的感情。
但是他和旋明似乎剛好相反。
長期生活在一起的兩人,早已熟知彼此的習慣,最初維持住二人穩定關係的是親情,直到旋明率先捅破了這層紙糊。
但複雜靈魂的愛與痛,總是因其矛盾與苦澀來得尤其深刻。若用愛情來形容鍾執對旋明的感覺,又顯得太單薄和膚淺。
從一開始面對鍾執,旋明就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很低,她所祈求的,僅僅是他不再拒絕的一個眼神或者一句話。
原本在這種仰望式的戀慕中,雙方就處於一個不平等的位置。然而面對一個既是女兒又是戀人的人,鍾執是那團溫柔堅韌的水,將她緊緊包圍、呵護、寵愛,人間最美好的親情與愛情,他都能給予。他不是那個採花人,他一直都是護花人。
在這種相互體恤式的感情中,旋明不需要鍍上一層光鮮亮麗,耀眼灼灼的色彩,來使自己在戀人面前變得完美和無可挑剔。她的不完美、不安、恐懼,鍾執都一一接受。
相比與旋明單純,直白,濃烈,不顧一切的感情,鍾執總是會思考得更多,更深入。
這種複雜深刻的愛,恕他無能,沒有辦法用語言清晰地表達。
他索性又抱緊了旋明,深吸一口氣:“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想要的承諾,我會為你一一實現,這就是我的承諾。”
旋明緊繃的身體似乎放鬆了不少,她又開口:“我問完了……爸爸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你問了兩個問題。”
“啊。”她恍然大悟,像是最無邪的少女一樣,天真地思考了一會,“那你也問兩個吧。”
還用問嗎,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寫在臉上了。
“不了,我沒有什麼想問的。”鍾執想笑,但仍繼續耐心地陪著她,用遊戲開始的方式,以遊戲進行的語言,結束了這個遊戲,“就把我的問題分給你吧。”
旋明動了動唇,想說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最終還是選擇安安靜靜地在他懷裡睡覺。
*****
原本是相安無事,平平淡淡的節假日。元旦之後的那個下午,鍾執正準備送旋明回學校,他進屋催促著依舊磨蹭的旋明,一推開門,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旋明,她雙腿交疊著蜷在一側,伸手整理著堆放在面前的幾件要帶回學校的衣服。素手黑,寧靜的眉目彷彿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鍾執腳步一頓,像是不忍心打擾到屋內的精靈,靜默而立,深深凝望著旋明。她沒有注意到鍾執,仍專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淺色床單上的她帶點雲層的神秘,像竹林的雨,純淨且無比美麗。
鍾執久久注視,終於忍不住走過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虛扶著她的背,吻著她的唇角、下頜。旋明情不自禁地揚起頭,露出更多白皙滑嫩的細頸,對他毫無防備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適地在他腿上扭動了幾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動的胯下,鍾執微妙的神情掠過一絲難以洞悉的複雜,然後停了下來。
旋明不經意看見鍾執喉結滑動,知道他忍得難受,她花了一秒鐘告訴自己,女人都是善變的,然後貼緊鍾執攀著他的肩,用胸口擠壓著他,指尖擦過鍾執下體鼓脹的黑色褲頭勾勒它的形狀,再拿食指在肉身某處使壞地用勁點一點,戳一戳,像是要喚醒沉睡的雄獅。
“關著它……不難受嗎。”她像是累了一般,柔柔靠在鍾執的肩頭,嗓音天真爛漫。說完她又用小手包住了漸漸隆起的大團硬物,張開五指想使勁蹂躪它,卻又彷彿被那團火熱的溫度融化。
她怎麼……
“你要幹什麼。”鍾執眸色微沉,捉住她的手警告她,語氣卻很沒有威懾力。
“爸爸。”旋明依舊靠在他身上,掙開他沒有力道的手,用纖細的小指勾住他的皮帶悄然解開,出金屬摩擦碰撞的聲音,清脆露骨,然後拿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含情脈脈地說:“我想吃……用嘴就好。”
旋明知道他完全抵禦不了這樣主動誘人的她。
鍾執身體湧起一股細小的戰慄,啃噬著祈求歡愉的肉體,微妙的觸感被挑逗起來,他的大腦可不長在下半身。上一秒還在楚楚可憐地說自己在生理期,下一秒又開始勾引他了。
膽子真大呵。
以後再收拾她。
他突然收緊她的腰肢低頭埋在她的頸窩狠狠咬了幾下恨不得狂放地蹂躪幾下,像是報復,又像是洩,卻又無能為力,惹得旋明格格直笑。
鍾執覺得自己對上她就很沒脾氣,現在狠不下心拒絕,又狠不下心懲罰她。
見鍾執不再阻攔她,她就預設鍾執同意了。旋明從他腿上滑下,跪在床邊,大膽迎上他的目光,眼尾輕翹,手卻絲毫沒有怠慢地解開他的褲子。
布料摩擦的窸窣聲,解開時若有若無的觸碰直讓鍾執頭顱嗡嗡作響,混沌不堪。他覺得,此時此刻的旋明,像極了一朵姿態風騷,輕佻下賤的白蓮花。
她冰涼柔軟的手握上了硬挺的棒身,上下擼動了幾下,湊近含上了滲出絲絲腥味液體的頂端。
“吃飽了就能安心學習了嗎。”鍾執問,聲音頹靡性感,卻又有著欲蓋彌彰的矜持。
“嗯。”她含糊不清地應著。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忘叮囑她學習,真是沒情調。
章節目錄 第三十四章 妒意
回到學校的她好不容易安分地學了一陣子,就在考完最後一科的那天下午,旋明剛給鍾執了一條訊息讓他來接她放假回家,鍾執還來不及看,旋明又給他了一張圖,他好奇地點開卻震得差點把手機都扔了出去。
一個女人的裸照。
死妖精,竟然黃圖給他,她完蛋了。
鍾執臉上瞬間結了冰,有凍結的陰人寒氣,他立馬一個電話敲了回去。
“鍾旋明,你什麼意思。”
“就是想睡你唄。”電話那頭的旋明像是聽到什麼不得了的笑料,格格直笑,毫無顧忌地調戲他,像是很滿意鍾執的反應。
這個女人,為了勾引騷擾他已經不擇手段了嗎?
“哦……對了,爸爸現在你別來接我了,我們等會有學生會的聚餐,你晚上再來接我吧。”旋明說話的時候用纖長的手指挑起左側的梢繞啊繞,捲來捲去,上揚的嘴角掛滿了得意,好像贏得了一個獨一無二的戰利品。
“知道了。”鍾執冷言道。
為了將就剛考完試的大一,學生會的負責人組織了這場學期工作總結的聚餐,其實就是學生們最後的一場狂歡。
旋明他們部門人不多剛好坐了一桌,不像其他部門動不動就二三十人。
聽說喝醉了和男人搞更爽,而且反正鍾執會來接她,旋明就笑盈盈地放心大膽一杯又一杯地滿上啤酒,還對找她喝酒的人來者不拒,溢位的酒灑了她身上好幾次。
學生會的人能來的都來了,霎時間觥籌交錯,笑聲一浪高過一浪,熱鬧歡騰。
直到旁邊的岑安都看不下去了,儘管他也不怎能喝,但還是幫旋明擋了幾次酒。
等到吃完飯,大家都散夥了鍾執還沒到,岑安不放心她,就留下來和她一起等。過了大概十分鐘,鍾執才姍姍來遲,旋明接了電話就往飯店外走。剛站起來手機就從耳邊滑落,她搖搖晃晃地撿起,有些不清醒,剛直起身子岑安就扶住了她。
“你小心一點。”
雖然離門外鍾執的車只有幾步路的距離,但他還是攙著旋明往外走。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岑安原本是配合著她跌跌撞撞的步伐,為了防止她跌倒才虛扶著她的背,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慢慢挪向她腰側令人著迷的柔軟凹陷處。
在車上的鐘執不經意一側頭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路燈下一個陌生男生的手正不偏不倚地搭在旋明的腰肢上,她腳步不穩,還隱隱有向那個男生懷裡靠的趨勢,暖黃的路燈下像依偎在一起的年輕情侶。
看著這一副融洽畫面的鐘執,瞳孔驟然縮小如針尖,頭顱中尖銳的聲音嗡嗡不停地迴響。他眉峰驟聚,眸底凍結了萬年不化的冰山,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瞬間膨脹幾乎要衝破胸口的嫉妒,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對一個小自己許多的陌生男孩產生了強烈的敵意。
在這個冬夜,車內哪怕開了空調,也瞬間降至絕對零度,彷彿連撥出的氣息都結上一層霜,令人不寒而慄。他氣息不穩地狠狠吸了一口氣,入肺的卻是冰冷刺骨的寒意,氣息撥出,彷彿連體溫也被跟著帶走。
瘋狂的嫉妒像一把利刃,柔軟的心房掀起了狂風巨浪,滿懷期待的重逢卻像是遭到了欺騙和背叛,胸腔唯一的沉悶跳動撞得他心口疼。
就像悉心澆灌的花朵被別人悄悄採摘走,鍾執甚至都沒意識到,被無限放大的細節,連綿不絕的憤怒和妒意早已捲走了他的理智,他養她寵她愛她,珍惜她呵護她迷戀她,可他旁邊的男生又算個什麼東西?
然而被酒精麻痺了神經的始作俑者,卻完全沒有察覺到鍾執那能將人千刀萬剮的眼神,也沒有覺得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什麼不妥。
無辜的岑安也完全沒有注意到那隔著一層玻璃,幾乎要將他生吞活剝的視線,並且從一開始就認為他和旋明的相處在一個正常距離的範圍內。
旋明其實沒有完全醉,只是思考度變慢了一點,岑安為她開啟後排車門,她貪婪地爬上鍾執的車,一想到晚上又能回去和他做愛就興奮得渾身燥熱,兩眼放光,連血液都在燃燒。
兩人都在為了對方瘋癲狂著,卻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鍾執連謝謝都沒說一句就一聲不吭地猛踹一腳油門,動車輛,帶著一身酒味的旋明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上了車的旋明恍惚了一陣子反而清醒了許多,坐在後面看著正在開車的鐘執,目光忽明忽暗。
旋明突然抱住鍾執的脖子,湊上去用嘴胡亂地親著:“爸爸……我想和你上床。”然後又拿毛茸茸的頭親暱地蹭他的臉和脖子,毫無保留地表達她對他的喜愛和忠誠,像嬌豔的小妻子。
聽見這句話的鐘執差點把方向盤都折斷,當即又有些莫名的惱怒,感覺一大團怒氣哽在喉頭,吐出來不是,嚥下去也不是,沉聲道:“坐好,我在開車。”
旋明有些不悅地縮了回去,覺得自己的熱情潑到了冰塊上,不但沒有融化對方,連自己的火熱都快被澆滅。
到家後鍾執捏著她的手腕把他拽進了屋子裡扔在床上,開啟空調,又轉身摔門離開房間。旋明在床上委屈地揉了揉吃痛的手,不知道今晚又哪裡惹到了他,還莫名其妙地和她賭氣,但酒後疲憊感很快來襲,無力和他鬧,於是倒頭就睡。
鍾執端著一杯盛滿溫水的玻璃杯進屋,冷眼看著呼呼大睡的旋明,到床邊的椅子坐下,指腹摩挲著晶瑩透明的杯沿,時不時抿一口冷靜冷靜,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床上毫無防備的人。
像是睡了很久,也許是潛意識裡感受到鍾執的異常,不到十分鐘,旋明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她支起身子揉著眼睛,然後看著一邊冷眼旁觀的鐘執,想起以往無比溫柔的他今晚這麼對自己,密密麻麻的不安和委屈砸在心上,她討好似的蹭了過去,輕輕拽著他的袖子晃了晃,嘟囔著:“爸爸。”
各種複雜的情緒撕扯他的神經,鍾執非但沒有動容,還依舊沉著臉,一想到在他看不見的時候,那個男生不知道在餐桌上還對醉醺醺的她做了什麼,他就又氣又恨,被妒意噬了心智。
鍾執當即就掀起手頭的杯子,正準備直接扣在她的頭上或者潑在臉上,但是忽然覺得盛怒之下太傷人自尊,於是又生生在她臉旁頓住了手繃著臉陰著眸子,在杯子即將撞上她的臉時,杯子一傾把溫水從她細頸領口處灌進衣服裡。
溫水接觸肌膚那一剎那,旋明一個激靈,瞬間徹底脫離醉意。
“讓你清醒清醒。”鍾執聲音平穩低緩,聽不出情緒,只是目光死死鎖在她茫然的臉上,一字一句道:“衣服溼了,去換。”
章節目錄 第三十五章 調教
驚魂未定的旋明雙眸頓時溢滿溼氣,鼻子一酸,不就是給他了一張圖再喝了點酒嗎,他竟然這樣對她!
她還不明白鍾執生氣的真正原因,又不敢和現在的他硬碰硬,一扭頭梗著脖子嘟著嘴不服輸地去換衣服,像一隻驕傲的天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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