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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9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說道;
“我知道,前一陣子我們剛剛才透過電話,她說她忙的別說跟男人做愛了,連自慰的時間都沒有,為了遏制瓦夫特症狀爆發產生的淫癢,她只好一邊批改檔案,一邊讓男人從背後上她。呵呵,怎麼,現在她還那樣嗎?”
德叔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唉,還那樣,大小姐還讓我轉告您,請您儘快研究出遏制瓦夫特淫癢的辦法,總是這樣實在是太傷她的領袖威嚴了。”
沈傲芳聞言苦笑了一下:“我在努力,不過瓦夫特調教術太複雜了,想在短時間內解決很困難……對了,藍總他們到了嗎?”
德叔聞言點了點頭:“藍總到了,但其他的顧問團的人因為堵車可能要晚一點,不過……。”
說完,德叔左右看了看,然後對沈傲芳低聲神秘的說道:“二小姐,我勸你最好先別上船去,藍總那三個傻弟弟的精神病又犯了,藍總正被他們……。”
沈傲芳聞言秀眉一皺,說道:“怎麼?藍總還是到哪都帶著他們嗎?這樣不好吧,應該找個醫院好好給他們好好看看。再說,藍總跟他們是親姐弟,親姐弟做這種事總是不太好吧……”
德叔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唉,沒辦法,醫生說要治好他們只能做開顱手術,但是手術成功率很低,而且有生命危險,藍總太愛她這三個弟弟了,所以一直下不了決心。唉……”
沈傲芳聞言抬頭向遊艇上望了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輕抬玉步,走上了遊艇。
“二小姐,不要上去,否則你也會被……”
德叔見狀驚訝,連忙張口阻攔,沒想到話還沒說完,便被沈傲芳打斷了。
只見沈傲芳轉身擺了擺手,說:“沒關係,德叔,我和藍總關係不錯,她一個人應付三個傻小子,我怕她受不了,我們上去幫幫她,你別擔心,我們沒事的。我們走,芳嵐。”
說完,不顧德書的反對,沈傲芳便領著紀芳嵐徑直走上了遊艇。
剛剛踏上船舷,沈傲芳兩人便聽從船艙裡發出陣陣女人的嬌喘聲:“呀、啊……對了,建華,抽插時候要、要有節奏,否則姐姐下面會痛的……對了,就是這樣,跟建藝學,看建藝在姐姐前面是怎麼動的,你在後面就怎麼動……
呀——好痛!建寶,快鬆開姐姐,姐姐不是告訴你了嗎,姐姐下體這個豆豆不能掐,你、你先等一下,等姐姐先陪你哥哥玩,然後再來陪你……呀啊——快鬆手啊!”
緊接著只聽裡面傳出啪的一聲,然後一陣狼叫還難聽的男人哭泣聲響了起來。
沈紀兩人聞聲對視了一眼聽,大驚之下快步走到船艙門口一看,一副怪異而淫亂的景象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只見鋪著紅地毯,裝修豪華的遊艇船艙裡,一個跟沈傲芳年紀相仿,一身褐色女式西裝,盤著長髮,肌膚勝雪的短髮絕色美人被兩個身材粗壯,滿臉木訥的赤裸男人抱在懷裡肆意淫辱著。
而且她的身邊還有一個陽具挺立的男人坐在地上,鼻涕橫飛的在大聲的哭泣。
這三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弱智。
與沈紀兩人衣著完整不同的是,這個美人下身那條女式西服長褲已此刻以被人從襠部撕開了,她胯間那粉嫩的陰唇從胯間的破洞中淫靡的暴露在空氣中。
前面那個男人粗大的陽具正順著破洞刺進她裸露出來的白嫩下陰裡。
沈傲芳發現,這個美人的陰唇已經變成了鮮紅色,而且陰肉外翻,顯然曾被長時間的蹂躪過。
不但如此,她身後那個男人的陽具也沒入了她西褲裡,顯然,從她襠部被曝光的不只是她的陰唇……
但是這個美人似乎顧不上這種內外夾攻的窘態,她正掙扎著向旁邊那個哭泣的傻小子伸出玉臂,顯然是想去安慰他,但是因為被抱的太緊,沒辦法脫身,所以顯得很狼狽。
沈傲芳望著船艙中美人的窘態媚然一笑,說道:“怎麼?藍總,還用這麼辛苦的方法哄弟弟啊!”
那個被稱為藍總的女人聞聲抬頭一看,發現是沈傲芳,於是冷笑一聲,說道:“死丫頭,你可算來了。”
(下)
沈傲芳顯然跟這位藍總很熟,聽她叫自己“死丫頭”不但不生氣,反而一邊悠閒的伸出玉臂依著艙門,一邊對她媚然一笑,說道:“嘻嘻,藍姐,我看你應付你兄弟三個挺狼狽的,怎麼樣?用不用我們姐倆幫幫你的忙?”
聽到沈傲芳願意幫忙,被兩個傻弟弟淫辱的藍總一邊分著被撕裂了襠部的雪白美腿癱在弟弟的懷裡任他們抽插,一邊想說話。
可是她剛剛張開口,前面搗蛋的二弟,竟然一把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把她要說的話按了回去。
沈傲芳見到藍總這狼狽的模樣媚然一笑,站直嬌軀,一邊握著自己風衣的腰帶輕輕一拉,露出裡面被黑絲魚鱗縛衫緊緊包裡著的曼妙嬌軀,一邊轉頭對紀芳嵐輕輕耳語道:“芳嵐,等下他們過來侵犯咱們的時候,咱們不要反抗,讓他們做好了。
然後我想辦法把侵犯我的那個引到你身上,你就辛苦點,一次應付兩個,因為我要保證我身上這件魚鱗縛衫不被弄髒,等下好給顧問團的人演示,至於你身上那件……唉,就讓他們扯著玩吧。”
紀芳嵐聞言媚然一笑,說道:“好的,沈姐,你放心吧,我會照顧他們倆的。”
說完,紀芳嵐也一拉自己的風衣腰帶,將自己那被黑紗包裡著的性感的身段展露了出來。
然後身穿黑絲魚網裝,性感而迷人的紀芳嵐,優雅的走到正在地上痛哭的老三的身邊,拉起他的大手,想放到自己胸前那被黑絲緊包著的美乳上。好引誘他淫辱自己。
“哇——!”
可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只見老三不但對眼前紀芳嵐那美豔不可方物的迷人嬌軀視而不見,反而哇的一聲哭的更厲害了。
老三這一嚎啕大哭,登時將紀芳嵐弄愣了。
一直以來,只有男人過於殘暴的淫辱將紀芳嵐弄流淚,她還是頭一回見到自己把男人弄哭了,更何況自己還什麼也沒幹呢?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紀芳嵐蹲在老三面前愣愣發呆的時候,藍總趁機摘下自己嘴裡的襪子,焦急的說道;“不用了,謝謝你們倆的好心幫忙,我這三個弟弟只喜歡淫辱我這個親姐姐,別的女人一碰他們,他們就哭。你們還是先坐那邊等一下吧,我感覺他們快出來了。”
說完,藍總伸出玉臂,拉住了正在地上哭泣的老三,將他拽到了身邊,等他站起來之後,便張開櫻唇含住了他下體那沾滿粘液的陽具輕輕的舔弄著……老三立時就不哭了,轉而抱著藍總的黔首,將陽具向她的嘴裡輕輕的挺動著。
沈傲芳聞言媚然一笑,便拉著紀芳嵐坐到了沙發上,打開面前茶几上的葡萄酒,一邊喝著,一邊欣賞眼前的活春宮。
這時,藍總的兩個弟弟一前一後忽然猛的將藍總抱了起來,然後掐著她那纖細的腰肢,挺著黝黑的屁股,開始拼命將陽具來回不停的刺入藍總的陰道和肛門。
似乎是藍總的嬌吟聲和胯下兩個蜜穴淫水飛濺的場景刺了老三,只見老三也連忙上前,拽住藍總的女士西服的褲腳,撕拉一聲扯了開來,於是藍總那條修長潔白的右腿便毫無保留的露了出來。
老三見到藍總這條誘人潔白的美腿,嚥了一下口水,猛的抓著藍總潔白的腳腕一拉,便將自己那條粗硬的陽具夾入了她的腿彎,然後一邊撫摸著她雪白的翹臀,一邊把她的腿彎當女性生殖器般抽插。
藍總似乎感覺到她這三個弟弟快要到高潮了,於是一邊挺起腰肢,將自己那雙修長的美腿再次分開了一點,配合弟弟們的抽插,準備迎接他們最後高潮的來臨。
一邊伸出一雙玉手,用玉指輕輕的繞住了那一前一後不停進入她體內的兩條粗硬的陽具。
紀芳嵐見到藍總這麼做,頓時繡眉一翹,放下手中的那紅酒轉頭對沈傲芳說道:“沈姐姐,這個藍總的性技術很純熟啊。”
沈傲芳聞言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其實沈傲芳看到藍總這麼做也略微有些驚訝,因為藍總這個用手指繞著男人陽具的小技巧如果不是性服務員的話,是不會知道這麼做的。
對於性服務員來說,顧客就是上帝,為了使顧客體驗到最佳的性快感,所以性服務員在服侍客人的時候,性服務員是不能要求客人用一定的速度和力量抽插自己的。
而有的性經驗少的客人在淫辱性服務員的時候,往往只知道分開性服務員的大腿,將陽具在性服務員的下體一陣雜亂無章的猛插。
這樣一來,在交合的時候,不但容易弄傷性服務員的下體。而且客人的陽具也有可能受損。
於是不知從何時開始,也不只是哪位性服務員總結出來一條技巧。
那就是在與這種性經驗比較少的客人交合的時候,用手指輕輕的繞住他的陽具根部,幫助和控制他的陽具進入自己的體內的方向。
這樣一來,不但可以使客人的陽具能夠充分的擠壓和刺激性服務員陰道上的敏感點,而且還能防止弄傷彼此的性生殖器。
結果是客人舒服,而且性服務員自己也舒服。
但是這個技巧只有像紀芳嵐,沈傲芳這種身經百戰的性服務員才懂,一般的女性很少知道。
原本沈傲芳印象中的藍總只是總部裡一個普通,管營銷的文職經理,對業務技術上的事情不熟悉,沒想到今天一看,竟然也有如此精湛的性技巧,看來是在總部裡修煉過的,當另眼相看。
“啊——”
只聽一聲嚎叫響起,藍氏三兄弟蹂躪自己的姐姐也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只見三兄弟一下子死死的抱住嬌小的藍總,紛紛將自己的陽具拼命捅進了藍總的身體各處。
於是藍總繡眉一皺,只聽連續的撲哧兩聲傳來,他兩個弟弟分別將精液射進了她那粉嫩的陰唇和肛門,一股股粘稠的精液從她弟弟們的陽具和她下陰的交合處給擠了出來,滴落到地上。
正在抽插她腿彎的老三見到這個淫靡的場景,再也忍受不住了,拔出陽具,在藍總雪白的臀肉上拼命拍打了兩下,於是撲哧一聲,藍總的那雪白的翹臀上又被抹上了一層花白的漿糊。
藍氏三兄弟將精液射在自己姐姐身上後便紛紛舒了一口氣,腿一軟,啪嗒一聲,幾乎是同時癱倒在了地毯上,裸著還留著精液的陽具呼呼大睡過去。
見到三個弟弟睡過去了,藍總悄悄的從弟弟們的肉體夾縫中撐起慘遭蹂躪的嬌軀,將他們的陽具從自己下體拔出來。
藍總顧不上自己紅腫的下體,撐著一雙順著四處流淌精液的雪腿站起身來,輕輕的從沙發上拉出兩條毛毯,蓋在了他們的身上。
確定他們睡熟後,藍總轉頭對紀沈二人微微一笑,邁開玉步,向她們湊過來。
沈傲芳見她陰唇和肛門裡流出的精液已經順著她雪白的大腿根流到了地毯上,而另一條沒有被撕碎的褲管也被精液侵染的溼漉漉的一片。
於是沈傲芳微微一笑,從桌上拽過一條衛生紙,一邊遞給藍總,一邊說道:“藍姐,你讓你親弟弟在你陰道內射精,這……沒關係嗎?”
藍總知道沈傲芳說的是什麼意思,微微一笑,接過沈傲芳遞過來的衛生紙,不急不緩的坐到沙發上。
抬起那條流滿精液的雪腿,將衛生紙捂在自己那從撕開的西服褲襠上,開始擦拭從粉嫩陰唇裡流出粘稠精液,一邊漫不經心的對沈傲芳說:“沒關係,我在他們侵犯我之前,我就做好準備了,我不會懷孕的。”
說完,藍總將沾滿精液的衛生紙往旁邊的垃圾桶裡一扔,然後合起雙腿,拉過旁邊一條毛巾蓋在捂住了自己襠部西褲的破洞,轉頭對紀、沈二女說道:“呼,對不起,讓你們等了這麼久,對了,那件你們公司研製的魚鱗縛衫穿來了嗎?”
沈傲芳聞言媚然一笑,微微掀了一下自己的衣領,將裡面的魚鱗縛衫露出了一點,然後說道:“我怕等會人多應付不過來,所以穿了兩件來,我和芳嵐都穿了。”
藍總讚許她想的周到,於是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是這樣,今天……”
“藍小姐,請您過來一下。”
藍總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德叔那嘶啞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她回頭一看,發現是德叔站在艙門口叫她。
她愣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就這麼裸著下身,來到了他的身邊與她耳語起來。
過了半晌,藍總皺著眉頭來到沈傲芳的身邊,對她說道:“剛才考察團的人來電話說,技術總監陳老爺子有心臟病,上不了船,現在他在帝豪酒店的頂層套房裡,讓你派人到那去給他演示。”
沈傲芳聞言一愣,本能的脫口而出:“什麼?陳老爺子?陳老爺子他還活著嗎?!!”
不怪沈傲芳如此沒有禮貌,實在是因為她實在是太吃驚了。
沈傲芳清楚的記得,去年夏天她去他們家給他表演脫衣舞的時候,他已經病的躺床上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難道這個老頭子又挺過來了?
藍總顯然知道沈傲芳在想什麼,於是苦笑一聲,說道:“是的,她挺過來了,真是老當益壯的令人匪夷所思,好了,你快回去吧,他可是公司的元老,“黃帝”是很尊敬他的”
沈傲芳聞言嘆了口氣,剛從公司來便又要回去,真是瞎折騰,不過沒辦法,既然藍總都發話了她也只好照辦。
於是沈傲芳回頭囑咐了一下紀芳嵐,讓她等下好好應付那些考察團的人,然後便起身出了船艙。
……
夜空繁星點點,皎潔的月亮在零星烏雲的映襯下顯得分外迷人。
身著紅色風衣的沈傲芳坐在轎車裡,半閉雙眸慵懶的倚靠背上休息。
前面的司機德書將車開的又快又穩,熟悉的安逸使得沈傲芳雖然不累,但是依然有想要睡覺的感覺。
“二小姐,您……您很趕時間嗎?”
正當沈傲芳迷迷糊糊的想要睡過去的時候,德書忽然冒出一句話,使她不由的清醒過來。
德叔是家裡的老僕了,從小把她帶大的,所以她對德叔分外尊敬,聽到問話,沈傲芳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然後微微一笑說道:“還有點時間,徳叔,你有什麼事嗎?”
徳叔聞言緊張的抿了抿嘴,似乎在考慮是不是該說,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二小姐,下個月老僕就要退休了,想來在沒有機會伺候小姐了,所以老僕想……”
徳叔一說,沈傲芳立刻想了起來,上個月她姐姐告訴過她,徳叔要退休了,讓她給徳叔準備一份退休禮物,沒想到自己一忙,竟然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想到這,沈傲芳尷尬的一笑,連忙反身從自己的坤包裡套出一疊鈔票,伸出玉臂遞給前面的徳叔,說道:“對不起啊,徳叔,我忘記給你買禮物了,這樣吧,這裡有一點錢,就算是我一點心意,你想買什麼就去買什麼吧,好嗎?”
徳叔聞言連忙搖了搖頭,伸手推開錢,說道:“二小姐,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老爺和大小姐已經給了我很多退休金了,夠用了,我是想、是想……”
說完,徳叔透過後視鏡看了看沈傲芳那雙從紅色風衣下露出的美腿,然後嚥了口吐沫說道:“二小姐,您是老僕從小看著長大的,所以老僕一直以來都對二小姐非常的……所以,老僕希望在退休前能夠跟二小姐你更……更親密一點。”
說完,徳叔不禁又狠狠的看了沈傲芳那雙潔白的美腿幾眼。
沈傲芳一聽頓時明白了——徳叔是想在退休前跟她上床。
看來徳叔對她有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了,而自己以前竟然沒有察覺,真是妄為性奴公司的性服務員了。
沈傲芳透過後視鏡仔細看了看徳叔的眼神,發現在他那昏黃的眼睛裡果然色慾縱橫,一個典型的慾火焚身的男人,看來自己今天要是不答應他,這老頭恐怕不會安心的退休。
想到這,沈傲芳媚然一笑,撩起風衣的下襬,妖嬈的在徳叔面前翹起雪白的二郎腿,一邊用玉指嫵媚的繞著耳邊的秀髮,一邊用她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好吧,徳叔,我可以陪您玩一會兒,不過等會兒你淫辱我的時候要快一點,因為等一下我還要去見一個客人。”
徳叔一聽,握著方向盤連連點頭,說道:“好、好,二小姐,你放心吧,老僕絕不會耽誤您的正事的。”
沈傲芳聞言微微,一笑,一邊閉上迷人的雙眸靠在椅背上休息,一邊說道: “那好吧,徳叔,我先休息一下,等你選好了淫辱我的地方在驚醒我。”
說完,沈傲芳便沉沉的睡了過去,徳叔一見,嚥了下口水,一踩油門,汽車頓時在公路上飛奔了起來。
“二小姐,地方到了,請您醒醒好嗎?”
沈傲芳大概睡了十幾分鍾,徳叔那粗糙的聲音便在她耳邊響起,叫醒了她的美夢。
她睜開鳳目一看,發現徳叔正拉著車門,一絲不苟的立正在車門外,畢恭畢敬的等待沈傲芳從車裡走出來。
沈傲芳揉了揉眼睛,一邊在徳叔的攙扶下走出汽車,一邊觀察周圍的環境。
只見這裡似乎是一個天然的放牧場,不遠處有一個小山丘,順著蜿蜒而碧綠的山丘向上望去,可以依稀見到一些正在吃草的牛羊,在小山丘的頂部,還有一座小木屋。
這座破舊的小木屋沈傲芳看起來非常熟悉,自己似乎來過,但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來過,於是回頭問道: “徳叔,這什麼地方啊?怎麼?你想在這兒跟我做嗎?”
徳叔聞言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二小姐,你忘記了嗎?這是您第一次接待客人的地方,我記得當時您才15歲就是在那座小木屋裡,你被客人四個退伍軍人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徳叔這麼一提,沈傲芳忽然想起來了,沒錯,記得那是十年前,當時自己剛剛被沈傲靜的父親收養,為了表現自己的能力,所以在沒有完成公司性培訓的時候就急著工作了。
她的第一撥客人就是有四個有戀童癖傾向的退伍軍人,就在這間小木屋裡,自己被那四個退伍軍人扒光了衣服,按在裡面的草垛上整整肆意淫辱了七天七夜。
那七天裡,那些男人不分晝夜的抱著她的雪臀肆意的抽插她,還拽著她的長髮逼她用櫻唇給他們口交,將陽具放在她的雪乳間,拽著她的乳頭,一邊用力的揉捏,一邊乳交。
而且每次將粘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如雪的肌膚上後,還拽著她的頭髮,往她的俏臉上尿尿。結果弄得她從烏黑的長髮到潔白精巧的腳腳趾全是精斑,白嫩的嬌軀一身腥臊。
那是沈傲芳第一次接待重口味的客戶,所以當時印象很深,可是後來這種客戶接待的多了,什麼鞭陰,擴陰的都經歷過後,這重要的第一次反而忘記了,今天經徳叔一提,這才想起來。
沈傲芳想到這,轉頭對徳叔媚然一笑,一邊拽著風衣的衣領,一邊說道:“嘻嘻,徳叔,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難道你當時就在木屋外面?”
徳叔聞言老眉舒展,咧嘴一笑,恭敬的說道:“沒錯,二小姐,老爺當時怕你第一次工作有危險,所以派老僕暗地裡保護你,在那七天裡,二小姐被那四個男人輪姦時無論是痙攣而潔白的嬌軀,還是蕩人魂魄的叫床聲,都讓老僕難以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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