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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09
很顯然,這座島嶼算得上貪婪的據點之一。
出現在這裡的人,或多或少一定與貪婪有一定的關係,所以當安德烈出現的一刻,趙芷然是有頃刻間微感絕望的。
但是,令趙芷然感到意外的是,安德烈並沒有立刻上來侵犯自己。
在趙芷然看來,安德烈泛紅的肌膚、眼珠以及哼哧的呼吸,都代表著血液高速流動——這是性慾極度勃發的徵兆。
而自己的魅力,她一直十分清楚,要不然她又怎麼會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來誆騙和引誘西蒙?
在極強性慾折磨之下如巨熊般健壯的安德烈,竟然能夠強忍著並不馬上將自己撲倒,從中趙芷然能夠看出一絲端倪。
恐怕只有一種可能,他並非是徹底心甘情願的來侵犯自己的,所以非要做足前戲就好理解了。
面對這巨熊般駭人的體格,假如女性蜜道之中不徹底變得溼漉漉,油潤水滑,恐怕難以承受這怪物一般的肉棒!
但如果僅僅是為了不傷女性,那麼安德烈完全不必表現出一絲痛苦掙扎的神情。
恐怕只會有巨熊噬人,貪婪注視蜂蜜般的眼神……
要知道,巨熊不徹底毀壞蜂巢,並不是因為仁慈,而是要更多……
再結合她曾經蒐集到了安德烈的情報,事實上安德烈曾經長期在俄國偏遠地區擔任幼師,沒錯“幼師”這在戰略級超凡者可謂絕無僅有,更何況還是在崇尚簡單粗暴的俄國。
事實上,當俄國第二次分裂,幾個戰略級紛紛站隊之際,只有安德烈堅定不移地支援政府,可惜的是那位“大帝”的接班人太過於軟弱,導致瞭如今分崩離析的局面。
結合這一切來思考,答案或許很簡單,那就是安德烈或許並非自願為貪婪做事,也許他是有什麼把柄被貪婪所抓住了。
“雖然我是猜的,但是……我有十足的把握,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被他抓到的手裡。”
“而且你真的知道,利用你的人是誰嗎?”
安德烈沉默不語,趙芷然伸出玉臂攬住了安德烈的健碩如熊的後背,嘴兒裡發出一聲輕輕的嘆息:“那是貪婪,七宗罪之一。”
“而他的真名,叫做洛紹溫。”
安德烈微微一震,他對這個女孩兒的聰明程度感到萬分的驚訝。
她猜得當然沒有錯,在阻止不了俄國的分裂戰爭後,他就在戰爭結束時,收集到了許多因戰爭而失去了雙親的孤兒,然後以孤兒院長的身份隱居了下來。
但是那個男人卻找到了他,後來他甚至是知道對方就是貪婪,只不過並不知道對方的具體姓名。
在貪婪的策劃下,孤兒院便掌握到了對方手中……而為了數百名戰爭遺孤的安全,哪怕是巫婆手中毒蘋果,他也必須吃下去。
而其實,他也並非沒有反抗過,但是卻在一具渾身籠罩在機械管路之下,散發著灼熱蒸汽的男人手中敗北。
他還是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的無力。
最終,他吃下了貪婪帶來毒蘋果,這個毒蘋果就是讓人時刻沸騰的性慾——這意味著,他再也不能接觸這群戰爭遺孤了。
在沸騰慾望的折磨下,哪怕是那些自己當作女兒對待的小女孩們,都會受到無情暴虐的侵犯。
也正是知道自己這種體格鮮少有女效能夠承受,他才做了東正教的神父,基本上不再碰任何女人。
事實上,他這種體格和慾望的第一個受害者,正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當時超凡能力覺醒的他,興奮地給自己依舊豐腴美麗的母親展示,結果……他馬上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之時,房間裡已經宛如經歷過一場暴風雨的摧殘,衣裙撕扯得到處都是,床單被褥凌亂而佈滿抓痕、撕扯、水跡,一具豐腴如白羊的胴體寸縷不掛地橫陳在上面。
豐乳上滿是牙印、捏痕,青紫凝淤在雪白的肌膚上,結果歲月的沉甸豐腴中不失窈窕的腰肢被捏到深深發紫,一雙美腿向左右兩側岔開,雪肌上的青紫痕跡不少於胴體之上,腳踝被捏到烏紫,就連腳尖、腳背上都是咬痕、捏跡。
精液更是處處浮染,有的幹了宛如白膜,有的沒幹就像乳酪。
下體漫卷的茸毛之下,兩瓣肥厚多毛的陰唇徹底地左右外翻,形成了一個難以合攏的O形,縐褶繁多的深紅色肉壁微微滲出一絲血絲,白漿和著精液隨幽洞深處的輕微蠕動,如溪般流淌而出。
他的母親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了過來,後來他才知道,如果自己晚一點醒過來,就真的要將自己的母親活生生乾死在床上了。
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回過家,後來更是成為了苦修會的神父。
但他體內依舊潛藏著這樣一頭可怕的怪獸,正是貪婪親手將之釋放了出來,與童話故事中唯一不同的是,對方給與自己的毒蘋果,卻是來源於自己本身。
沒錯,他變得無法離開女人了,如果不在徹底失去理智之前將慾火發洩個乾淨,等到慾火決堤而出,將會造成更加無法挽回的事情。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被幹的女孩們少一些苦楚。
而且,即便是知道了貪婪的真名,若要跟貪婪敵對……他自己的一死或許並不重要,問題是那些孤兒也必將……
他本該沉默,但是面對這個彷彿能夠看穿自己心靈的女孩,心底傾訴欲竟怎麼也止不住,於是他在她耳邊以低沉沙啞的聲音緩緩傾訴了起來。
從……獲得超凡之力的一刻開始。
當聽到“母親”的遭遇時,趙芷然的胸脯微微起伏,兩團凝酪似的酥乳在安德烈多毛的胸膛上輕輕擠搓,男人話語微滯,整個人的溫度再次悄然升高,一根火熱脹跳,宛如兒臂似的巨杵橫亙在趙芷然腿心。
每一次跳動,似乎都能將熱力傳導至腿心,讓她花溪也變得越來越溼熱,液感不知道什麼時候便沁染了龜頭。
壓迭在胸膛上的玉乳能夠感受到安德烈沉重的心跳,胸乳貼合之處變成了全身最熱的位置,炙烈的煨燙之下,就連乳間的汗水都顯得格外黏膩,兩團雪面似的乳球間,香汗凝聚成珠顆,沿著細膩的鎖骨緩緩滑落。
安德烈察覺到了什麼,整個人表現出一絲掙扎,熊背一拱彷彿要起身。
趙芷然卻用兩隻藕臂將男人粗壯的脖頸摟住,玉乳相貼的狀態被微微帶起。
她湊到安德烈耳邊,道:“不要離開,他們……在看。”
安德烈瞬間省悟了過來,巨熊般的軀體再度下壓,水床倏然凹陷,趙芷然仰著修長的脖頸輕輕“嗯~”了一聲。
兩人貼合得更密,那堆雪般的碩大玉乳雖然在安德烈胸膛上壓得宛如發醒的麵糰,卻依然頑強地憑藉著自身的彈力堆擠出近乎一圈半的高度,蠕動廝磨間,帶來的貼煨快感讓人不由得同時喘息呻吟。
趙芷然兩條瓷滑的玉腿順著安德烈的熊腰張開,宛如無瑕的玉帶一般將粗壯的腰肢纏繞住,這番姿勢下,碩大無朋的火熱肉棒不偏不倚地正好頂到了腿心溼膩的陰唇之間。
那足足有著鵝蛋般大小,冠溝翻翹,像顆紫紅色鈍圓蘑菇似的龜頭撐得嬌脂綻放,肥美的蚌唇噙著肉杵頂端,油潤溼熱的嫩肉彷彿一戳就化的凝脂,軟軟糯糯,帶著若有似無般的吸吮力。
見安德烈似乎還在忍耐,趙芷然美眸一閃,主動向上挺湊玉胯,碩大的龜頭“滋”地一聲,便半納進了嬌嫩的美穴。
趙芷然和安德烈都微微一抖,粗硬彈脹,充滿灼熱感的大肉棒順著那股子啜吸力,在泌潤豐沛的溼滑膣壁的層層蠕套之下,一點點插到了最深處。
當膣底那團脂膏般的嫩軟肉窩兒被碩大的肉菇緊緊嵌頂住,如小嘴般噙吮著馬眼之時,那兒臂般粗大的肉棒尚有接近一拳多長度的部分未能被小嫩穴納入。
那異常粗脹有力的杵身,撐得蚌唇左右綻開,鼓脹翻擠幾貼腿根,蛤嘴下角被撐得粉薄緊繃,幾近透明,成為了大大的O字形。
一抹白漿沿著蛤嘴沁潤而出,異常地淫靡誘人。
趙芷然摟著巨熊,迎著嗬嗬的喘息,泛紅的眼珠,輕聲道:“我不是你……母親,你可幹不壞我~”
趙芷然出口的“撩撥”並非是虛言,即便是面對安德烈僅見的,比黑人還要粗大的肉棒,也不一定能將趙芷然的嫩穴給幹壞。
正如羅明所想的那般,真正專注於男歡女愛的趙芷然,發揮出來的聰明才智是超乎任何人想象的。
要知道女孩的陰道肉壁由堅韌的肌束、凝脂般嫩肉所組成,未曾充血之時緊緊閉合,小指難容,甚至強行扒開的情況下,圓潤的宮頸嫩蕊都是伸指可觸。
但情動之後肉褶延展,陰道長度可增近倍,即便是粗大的肉棒也能輕鬆容納,任由馳騁穿梭……
甚至,初生的小嬰孩兒也能夠透過膣道,與少女的間指難容簡直有著天差地別。
而這僅僅只是,每個女人都能做到,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而這種與生俱來的本領,便是潛意識所操縱的……趙芷然可以接管潛意識,原本膣內只能被動地承受入侵的肉壁,在趙芷然的操控下,幾乎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並不會硬抗肉棒的插擠。
原本應該強烈抗拒,不讓入侵者插進來的緊韌肌束,反而會在此時弛軟開放,幾乎與嫩膣一般柔嫩,不會像其他的女人一樣試圖排斥,陰道內的嫩紋橫肌不管多麼堅韌,又怎麼會是安德烈火熱滾燙,兒臂般堅硬肉杵的對手?
所以哪怕是徐娘半老,豐腴韻致的俄羅斯美婦,都被幹得幾乎陰裂,嫩穴久久合攏不上,血絲與濃精共舞,令人感到觸目驚心。
而趙芷然卻能完美容納這根粗大的肉棒,刺入蜜穴的一刻,安德烈有種破開了一汪融化的酥酪凝脂般的錯覺,蜜穴幾乎沒有任何阻擋,便任由大肉棒一插至底。
但那並不意味著鬆弛,肉棒插入之際蜜穴之中繁多的嫩褶、蕾凸清晰歷歷地浮現而出,宛如一圈圈一環環蠕動擠掐的鱆觸,幾乎讓安德烈有了一種被壓在深海之中,被無數暖流席捲沖刷,難以搐搦的感覺。
“嘶……”
安德烈睜大了眼睛,以往的任何女人,不管嫩穴有多溼、多緊,在他的大肉棒之下,都宛如易碎的瓷器,忍不住多抽插幾下,都好像要“嘭”地一聲破裂開來一樣。
稍有不慎,小穴就會被幹得合不攏,悽悽流血、精液成溪的一幕,總是會勾起他曾經的回憶。
讓他變得更加痛苦,就彷彿自己是一頭披著羊皮的野獸,似與任何人都格格不入。
他體內那團熊熊的性慾烈焰,也幾乎從未熄滅過,只是被他如苦行僧般壓抑到了身體的最深處。
所以他才被貪婪輕易地釋放出了這頭野獸……
直到此刻,遇上了趙芷然……享受著那前所未有的,美妙充盈的包裹,而非如同強行擠進鮮血淋漓的傷口,每次抽插都撕裂得更大一般的不充盈感。
他知道……這個女孩,真的不會被自己幹壞。
第一百一十九章 美女與野獸(2)
“啪……”水床晃漾,化解著那斧劈似的力道。
安德烈那一身恍若岩石、樹根般結實虯結的肌肉浮凸出厚實的皮肉,皮膚上泛著一抹上了精油似的汗潤光澤,他膝跪、臂撐,壓著一具玉雪似的玲瓏胴體。
偌大的雙人水床,在他一人的壓覆之下,竟如嬰兒床似的嬌小。
兩條雪膩到晃眼的如玉美腿在安德烈如疾風驟雨的聳挺之下,無法再安然環在巨熊腰臀之上,細長勻稱,線條優美的腿脛在空中搖曳如迎風柳條。
健碩的臀部每一次聳插,都會造成掀起一陣陣波浪,水床不斷變形晃盪,夾雜著唧咕的水聲、入肉的“啪、啪”聲,粗脹若臂的大肉棒將粉穴撐做了緊繃的薄嫩肉環,緊密至極的箍束著蘿蔔般粗壯的莖身。
抽插進出之間,白蜜黏濡在肉棒之上,送之不入,只能堆積在陰唇、蛤嘴下角,在臀胯的撞擊時牽拉出麥芽糖般的銀絲。
“啊、啊……嗯……呀啊……”
趙芷然仰脖嬌吟,細膩如乳凝的細頸之上浮出片片酥紅,細汗凝成碎玉般的珠顆,倏爾匯聚,沿著修長美妙的曲線蜿蜒流淌,一縷溼亂的秀髮綹貼在泛紅雪靨之上,展露出的媚態令人更加慾火沸騰。
粗如兒臂的肉棒恣意進出在緊窄的嫩穴之中,蜜膣宛如半凝的酥酪,溼膩、火熱、黏蠕……泛著若有若無的吸力,除了膣口的緊嫩箍束,就像是插進了儲滿火熱水漿的鱆管,拔出來之際,膣內的嫩褶軟蕾卻一一浮凸而出,緊密地挨擦著棒身、龜頭。
各種美妙的快感紛至沓來,就像海底的熱流,一波波沖刷揉按著肉棒各處……無論如何肏幹,都不會有彷彿大象腿強行塞進繡花鞋裡的那種隨時會被撐裂的感覺。
偶爾低頭一看,趙芷然的小嫩穴被撐得驚心動魄得渾圓,兩瓣鼓脹的蚌唇都撐得油潤窄細,酥粉的穴肉更如一線薄粉的肉膜箍束在肉棒之上,明明看上去彷彿撐擠欲裂,卻完美地承受著一波波衝擊。
膣內滑膩無比,蜜肉就如同滑不溜手的魚兒一般,肉棒彷彿插進了盛滿乳酪的水漿之中,沒有半分扞格阻礙……同時膣肉壁褶浮凸而起,嫩褶肌紋如水般蠕動掐擠,軟時像是水,緊時如一重重皮筋箍束。
明明是大到嚇人,讓任何女人面色發白的碩大肉棒,窄小的膣穴卻能夠輕鬆的,甚至有些遊刃有餘地容納下來。
緊窄與水潤,兩種難以兼顧的特質,卻在趙芷然的蜜穴中糅合得如此完美。安德烈從未在任何女人感受到這樣的快感,不再是巨熊玩布偶,小心翼翼卻難免弄壞。
而是真正火熱、快美、難耐……猶如水乳交融般的熱烈交媾。
他弄不壞這個女孩……
一冒出這個念頭,他渾身炙熱得彷彿要裂開了,在這個女孩身上,他可以享受到從未享受到的真正性愛。
他揚起頭,一道道青筋在脖子上浮現,他將趙芷然兩條雪膩瓷滑的長腿撈入懷中,手握著玲瓏勻稱的踝脛,將雪潤的玉足放在了自己脖頸下方,享受著那嫩若敷粉的足底。
趙芷然渾圓豐腴,宛如飽梨似的臀部向上翹起,一根碩大無朋的肉棒橫亙在兩瓣姣白的臀瓣間,在陰唇間巨龍般揉入鑽出,巨熊的臀胯拍打撞擊著雪胯,綿軟的股峰倏圓倏扁,盪漾不休。
一股濃稠得堪比乳漿的淫水沿著股溝長流而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倏然透過深谷,滴滴答答地淌落到了盪漾的水床之上。
巨熊忽然低吼一聲,整個人壓了下來,趙芷然的玉足倏然滑上肩頭,酥瑩淡粉,仿若蓮瓣般的腳掌直直地扳平在安德烈肩頭,玉趾蜷屈,宛如一粒粒精美的趾顆兒。
安德烈的抽插速度陡然加快,巨杵與雪胯分分合合,粉膩的肉膜帶出近寸,白漿飛濺,雪星迸舞。水床以前所未有的幅度劇烈搖晃了起來,幾乎讓人置身於大浪之上。
“啊、啊、啊啊啊……嗚……”
趙芷然巨乳晃漾,雙臂在波浪似起伏的水床之中彷彿要找到支撐點般抓向兩側,卻抓不住沁著膩滑的水床,只能在狂暴的抽插中隨波逐流,雪頸凝浮著淡淡的青筋,嬌吟浪啼如訴如泣。
忽然間,巨熊伸直背脊,肌肉繃得宛如岩石般的條塊分明,汗珠沁潤,肉杵深深插入蜜穴,在最深之處灌注著大股大股的濃稠如粥的精漿。
以其體格,精液量也是常人的數倍之多,那幅度驚人的顫抖持續了近乎於一分多鐘,被肉棒塞滿的蜜穴壓根就容納不下這潑碗了似的大股濃粥,早已沿著蜜縫唧咕汩溢而出。
而僅僅是溢位的部分,便猶如在水床之上打潑了一碗酥酪茶一樣,濃郁到嗆鼻的精液氣息與如蘭似麝,迸裂漿果似的愛液、香汗氣息糅雜一道,充斥著難以形容的淫靡感,讓人聞之慾動。
即便是這般程度的爆射,損失與之巨熊似的體格相比,似乎也微不足道。
泡在溼潤黏熱之中的肉棒,僅僅只是稍微軟下來了一些,只是幾個呼吸,便再度火熱灼脹的撐滿了趙芷然的蜜穴。
趙芷然“嗯~”地輕吟淺唱,輕輕撐了一下安德烈多毛的胸膛,這自然不可能撼動俄羅斯壯漢巨熊般的體格,但安德烈依舊順著趙芷然的玉指向後退去。
臀胯分離的一刻,兒臂粗的肉棒“啵”地一聲,自趙芷然的蜜穴中抽離了出來。
只見巨棒泛白染漿,幾乎像是塗抹了一層化掉的奶油,龜頭油光錚亮,翻翹的龜冠下面擠滿了濁白之物,俱都是趙芷然陰道中刮出的淫汁蜜液,翻攪得宛如打泡的膏漿一般。
趙芷然的兩瓣肥嫩陰唇,在肉棒拔出之時,便自然地合攏了……雖然陰唇邊緣紅紅的,起自蛤口到蚌唇上緣,都泛著粉嘟嘟地腫了起來。
泛起了誘人的桃紅色,一眼望過去就像是成熟的油潤蜜桃,微微綻裂的果肉嬌豔剔透,蘭瓣似的小陰唇也微微張開,蛤嘴下緣格外的嫣紅,膣口彷彿拳眼兒般微微內縮,粉酥酥的幾乎不見幽洞。
只有一汪宛如緊簇的玫瑰花蕾的小眼兒,在微微歙動間嫩褶間流出白稠的精水濃漿……
儘管淫靡無比,卻沒有血絲兒,更沒有悽慘得宛如血洞一般合不攏。
趙芷然美目微閃,瞳眸流眄,下體動起來依舊有些辣辣地酥麻感,像是粗健壯碩的肉杵依舊還插在裡面一樣……無論多麼聰明,她的體魄終究不比尋常女人強多少。
在巨熊般的大肉杵的抽插下,自然不會沒有半分酥麻痛楚,但與之相比的快感卻更加撩魂蕩魄……讓她體驗到了一種,與羅氏父子不同的水乳交融的快美。
隨著巨熊的躺倒,趙芷然順勢地趴跪在了其人腿間,沉腰翹臀,一頭溼潤的黑髮撒落,綢緞般的烏絲之間,露出雪白的香肩,一對懸鐘般渾圓豐腴,盈潤似月的玉乳壓迭在水床之上,擠出深深的乳溝,綿軟的乳肉迫到了大腿內側,滿眼的飽滿雪膩。
在這個角度,細腰幾乎不見,俏聳的肩胛骨之後,便見兩瓣高聳如巒,飽滿雙月一般的蜜桃豐臀。
安德烈呼吸極為沉重,肉杵勃脹得宛如巨鐮,若是提起來再一放,定然會“啪”地一聲彈回小腹。
趙芷然抬頭看了安德烈輕咬銀牙,再低頭看向更加進出過自己身體的大肉棒,美眸中閃過一絲異樣的迷離。
旋即,她兩隻玉手將肉棒捧了起來,修長的五指都幾乎難以圈握,杵身上沾染著的白漿蜜液為她的小手提供了便利,滋滋地蠕滑了起來。
安德烈呼吸沉重得宛如牛喘,肉杵愈發脹大,甚至微微地跳動著,趙芷然的小手都幾乎圈不住。
趙芷然呼吸也變得稠熱了一點,小手撩起一側耳畔的秀髮,露出了秀氣絕倫的完美側顏,瑤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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