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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0
「哎喲!」妖后摀住乳頭惡狠狠地瞪著慕韶華。
「早點休息,明天我們打探些訊息,前往鬼沒河破關。」眨眨眼,慕韶華快速地從門口消失。
看著他消失的身影,妖后貝齒咬唇,她不清楚自己剛才為何對慕韶華的擁抱和言語慌張,兩人之間連更親密事情都做過了。
是因為他的態度嗎?還是他的舉動?
妖后在慕韶華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的是以往遇見的男性都不曾有過的特點,他不專注在自己的霸業之上,對於仙道和力量也沒有太大的要求,在邪兵衛這股無敵的力量面前慕韶華為了妖后選擇先取得五大神器拯救黑衣。
以往的男性要嘛仙意飄渺要嘛把她當作戰利品、征服的目標,從來沒有人把她當做一個女性,一個擺放在第一位尊重的女性,儘管兩人之間的關係是從終點往回跑,但不妨礙妖后感受這些。
當慕韶華在幫她洗殘廢澡的時候,雖然迷迷糊糊,卻能從身體的感受明顯知道慕韶華有刻意避免掉許多能夠不軌的地方。
當然偶爾還是有幾次……妖后雙頰微紅。
「等哪天足夠相信……會有那天嗎?」妖后搖搖頭,她自己都不信。
沉浸在幾天前激情的慕韶華突然被爆炸聲響給驚醒,回神一看原來是妖后對著陣法掃出幾道刀氣試探裡面的反應。
只見刀氣所到之處炸起陣陣塵土,無數大小不一的蟲子飛濺,有些顏色鮮豔到一看就知道劇毒無比,然而儘管這些蟲受到驚擾,卻只在陣法中盤旋完全沒有要飛出陣法的跡象。
思索片刻後看向一旁躍躍欲試的男人,接受到對方的目光幕韶華挺起胸膛道:「你在此等候,此陣交我,也許這樣看不出來但裡面實際上兇險非常,我有不死之身可保無虞。」妖后輕笑,也不說話只是慢慢的將目光移到陣法內。
慕韶華大跨一步來到陣法內,這段劇情他是看過的,雖然是臥龍行這個高人排設的陣法,但這第一陣除了毒死幾個妖道角色外馬上就被破掉了,他並不認為破陣有多困難,只要找到陣法中躲藏起來的那隻大蟲擊殺便可。
沙沙……沙沙……陣法內異常的安靜,慕韶華提幾十八分專注緩緩移動,雖然他不認為這陣法對自己有威脅,但美人面前總不希望漏氣。
突然,腳下一緊,如同活物般的藤蔓纏住他的雙腳,如同訊號草叢內蹦出許多黑蟲噬咬而來。
慕韶華沉聲一喝,深厚的內元震斷了藤蔓也震碎第一批襲擊而來的黑蟲,然而就在他放鬆之際,腳下泥土突然開始下陷,瞬間吞噬他雙腳至腳踝之處。
「這次又是什麼?」
慕韶華輕易就將腳拔出沙坑,卻發現隨著沙坑而來是許多紅色螞蟻順勢爬上他的腿,一瞬間如同被無數子彈擊中的痛楚傳來,竟是螞蟻們開始啃咬他的雙腳。
他趕忙跳上半空氣勁外放震碎螞蟻,但容不得他喘息,下一刻附近傳來恐怖的嗡嗡聲,一隻只拇指大的毒蜂群湧而上。
「啊啊!氣死我了,地獄煉火給你去!」真氣一提,慕韶華首次運使查理王的武學,一道道炙熱焰流隨著他在空中迴旋而向四面八方射去,甚至有幾到朝著妖后的方向飛去。
只見妖后玉手輕揚,炎流在她手上繞了一圈精準地朝毒蜂所在之處而去。
在慕韶華無差別的火攻之下,原以為會引起森林大火,沒想到整個地皮如同活物一般,當火焰接觸到地面的瞬間燃燒到部分會立刻被四周的泥土覆蓋上直到熄滅為止。
「看來不止是邪蟲毒物,而是整個區域都是活的,這個臥龍行果然是個罕世奇人。」妖后觀察整個陣法的運作以及在裡面手忙腳亂的慕韶華道。
同時,慕韶華也從空中落下,他舉起右手將真氣化炎凝聚於此,一拳砸入地底釋放焰流!
「煉獄之牙!」
火焰輻狀擴散在林中織成灼熱蛛網,一股股熱流從地底噴射而出,如同地獄惡魔的獠牙,霎時間無數毒蟲被烤焦,整個鬼沒河外圍飄出濃郁的燒焦味。
妖后皺眉看著慕韶華這粗鄙的戰鬥方式,撩起袖口掩住口鼻。
方圓二十尺內的地面瞬間被烤乾,半隻蟲子都看不見,慕韶華傲然而立,正得意之際突然膝蓋窩一疼差點整個人向後倒去,只見更遠處開始飛來一群大甲蟲,瞄準他身體各處要害而來。
慕韶華凝神戒備,腦力全速運轉把查理王的所有戰鬥經驗都用上,將飛來的甲蟲當作武林高手攻來的一朝一式,擋、拆、撥、卸、轉、化、帶,各種方法都用上,霎時間讓妖后美目異彩連連。
但很快就發現這只是曇花一現,慕韶華只有初來的百招還有點樣子,隨著甲蟲的來勢越來越快,攻擊方位越來越刁鑽,他開始左支右絀用各種奇形怪狀的動作來躲招,甚至還用抱頭蹲防來躲過上方的攻擊,看的妖后差點氣到內傷復發。
這就是我獻身的人?什麼不下風之痕,老孃翻個掌都能把他拍死!
看不下去的妖后以指代刀彈出一道刀氣打在慕韶華的尾椎上。
「哎喲!我的媽呀!」慕韶華痛的跳起來,恰好躲過一次攻擊。「你怎麼能打我?」妖后看都不看他一眼,一連又是數道刀氣飛去,明明是同個時間發出但速度卻快慢不一,角度也各有不同,慕韶華像個玩偶娃娃,一下因腰子被打而側彎躲過攻擊,一下因跨下遭襲而夾緊大腿夾碎一隻甲蟲,或是腳後跟被刀氣砸到跌坐在地閃掉頭頂的衝擊,還未來得及反應又是兩股刀勁刺到他的屁股瓣裡,讓他痛的飛起。
只見妖后的手越動越快,一隻手不夠兩隻手來放,瞬間就是十數道刀勁出去,全砸在慕韶華身上將他擺出各種奇葩的動作,卻都驚險萬分的躲過毒蟲的攻擊。
最後似乎覺得發刀勁太費力,妖后甩出數條絲帶纏上慕韶華的四肢,如同提線娃娃般拉著慕韶華百出各式各樣撩人的動作,霎時陰森詭冷的鬼沒河流域充滿了歡快的笑聲和慕韶華滑稽的哀號。
日落西山,妖后終於將慕韶華從陣法中拉出來,只見一個臉面泥土左臉腫一塊右臉黑青一塊的人哀怨的看著妖后。
然而這位美婦面帶微笑,心情恐怕是見面以來最好的一次,眼角帶著來不及抹掉的淚光,雙肩不斷微微輕顫,忍俊道:「慕先生不愧是當世高人,武藝超凡讓奴家大開眼界。」「……你明瞭就好,實不相瞞我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慕韶華指著自己半邊黑青的臉「黑白郎君。」妖后轉過身去,伏下腰雙手抱腹雙肩劇震,好一陣才緩過來。
看著她這樣,慕韶華默默地露出一個微笑,他原本還想要怎麼跟妖后開口說自己雖然有戰鬥知識,但卻毫無經驗這回事,懂跟會做是兩碼子,剛才的戰鬥中很多時候是腦袋理解但身體跟不上。
而妖后的舉動儘管看似在欺負他,但也是在讓慕韶華的身體習慣戰鬥反應。
這些傷並沒有維持很久,不死身的加持下很快就恢復了,但這樣被玩了整天慕韶華仍覺得有點累,等妖后平復心情帶著一慣表情轉回來後,兩人便一同離開鬼沒河流域。
一離開鬼沒河流域,便見到一名風流俊逸的公子攔在路前,雖然身穿華貴的青藍色服飾,但笑容平易近人,一見慕韶華與妖后兩人走來,馬上作揖。
「兩位好,在下鬼梁飛宇乃是春霖境界中鬼梁兵府暫代的主事人,不知是否有這榮幸邀請公子與姑娘來府上作客?」鬼梁兵府?妖后與慕韶華互看一眼,他們在來之前有先做調查,當然這是做給妖后看的,作為半個偷看劇本的慕韶華來說就算不調查他也忘不了這短命的公子哥。
只是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名公子哥會在這時間找上門來,慕韶華的原意是希望在不驚動鬼梁兵府的情況下借用五大神器,等到用完後再還回來。
畢竟鬼梁飛宇的父親鬼梁天下有多陰狠,那是有看過劇的人都心知肚明,他並不想惹上這陰謀家。
正當慕韶華還在說詞的時候,妖后已經接過話頭。
「我們師徒二人聽聞鬼沒河有害人的歹毒陣法,秉著為民除害的俠義之心,特來此地破陣。」「師徒?」鬼梁飛宇和慕韶華同聲。
「想必鬼梁少主也看見了方才吾指導吾徒的過程。」妖后得意地對慕韶華挑了挑眉。
慕韶華腦袋也不笨,既然人家會來這裡等那肯定有觀察過,如此一來也不得不找個適當的說詞,但理由百百種卻是讓妖后給佔了個便宜。
「貴徒的身姿與風采讓飛宇讚歎非常。」
我靠,虛偽!你媽的老子那曼妙的姿態最好沒噁心到你,我光是自己做都羞愧的想自殺了!慕韶華看著眼前這讓人如沐春風的少年公子內心大罵,但表面上就只能硬擠出笑容。
「學藝不精,讓少主見笑了。」
「哪裡,兩位願意替春霖境界的人民除害飛宇感激萬分,在兩位破陣之前請讓鬼梁兵府略盡棉薄之力,無論食宿或是其他支援皆不必客氣。」「那我們師徒就叨擾了。」不等慕韶華回應,妖后便逕自答應下來。
「不知兩位如何稱呼?」
第四章 我不一樣
「吾……」
「家師名喚慕傾歡,是刀劍槍法皆見長的武術名師。」「慕仙師,鬼梁飛宇久仰大名。」
妖后悄悄地瞪了搶話的慕韶華一眼,慕傾歡這名字一聽就不懷好意,但在人前不好發作,只能壓下不滿表面從容地回道:「鬼梁少主不必客套,傾歡乃山野閒人一名,久仰兩字矯情了。」「是飛宇失禮了。」鬼梁飛宇沒見過這麼直接的人,直接被對方點出自己的客套,讓他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少主切莫如此,家師向來直來直往,並無他意。」慕韶華對著鬼梁飛宇拱手:「在下叫做後有……儀,見過鬼梁少主。」「兩位好風采,原以為慕仙師是刀術見長,沒想到劍術和槍術也不輸。」「豈止不輸,」慕韶華心中壞笑:「家師善使霸王槍,其御槍之術可讓一杆硬挺的長槍舞的靈動如蛇,銀芒流瀉泛出陣陣水波蓮華!」「竟是如此神仙人物,霸王槍,那不是曾經叱吒風雲的霸王橫千秋的武器嗎?」「哎呀,飛宇兄你有所不知,家師也有一把認她為主的霸王槍,只是師傅目前還未全接受,偶爾拿來尋歡……不是,拿來耍耍御槍術罷了。」「認主?竟還是有自我意識的神兵。」鬼梁飛宇這次是真的發自內心發出讚歎。
反觀妖后心中卻是氣到吐血,鬼梁飛宇不知但妖后豈能不懂,這些天的相處下來她早就知道慕韶華腦袋裡藏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個霸王槍,那個銀芒和水波……她又羞又怒地瞪了慕韶華一眼手掐刀訣一發刀氣砸在慕韶華屁股上。
「噢哦!」慕韶華目泛淚光揉著自己光溜溜的屁股,妖后這一下把他褲子炸了大半。
「師傅你怎麼能打我?」
「哼,我是你師父為何不能打你?再讓你多說兩句,怕是為師所有的底都洩了。」這理由說的正當,行走江湖除了武力之外,讓人摸不透也是很重要的一點,鬼梁飛宇理解慕韶華自然也懂,很快打住了話題。
「不洩了不洩了,再……」
慕韶華最後還要皮一下,眼看妖后又揚起手要揍人他立刻閉嘴,鬼梁飛宇也連忙說道:「後兄的褲子這樣也不是辦法,」撕下自己的衣袖替慕韶華蓋上:「不如我們趕快回鬼梁兵府替兩位洗塵,稍後再好好認識兩位。」這一行為讓妖后與慕韶華對他大有好感,慕韶華一身行頭只怕連鬼梁飛宇身上的邊角料都買不上,沒想到為了替自己遮羞他卻願意親自撕下一袖,無論是不是矯情,這舉動確實頗得人心。 不愧是食客滿堂的鬼梁兵府。
夜裡,賓主盡歡後的三人各自離開,鬼梁飛宇批改著春霖境界各地傳回來的卷宗,武林動盪各自為政,在這片土地上並沒有統一的政權,每個稍微大一點的勢力都要想辦法維護自己的地盤,而百姓是組織的根基,在收取稅收的同時也得給予百姓必要的保護和建設。
鬼梁飛宇揉揉腦袋,晚宴上的酒精還未消散讓他有點難以集中精神,近期中原武林的嗜血者之亂也影響到了春霖境界,若是普通武林人物還好說,春霖境界的門客不乏武功高強之輩,但嗜血者麻煩在不死不傷,只能用太陽或沾過神樹液的武器來對付。
「這個月只有從中原換到十桶神樹液嗎?」他清點了一下需要改造的武器,隨後大筆一圈:「來人,把剩下的三桶樹液連夜送至殘林。」「這……少主,目前各處都有嗜血者入侵的訊息,只有七桶樹液怕是不夠。」鬼梁飛宇搖頭。
「殘林之主是父親的好友,乃至善之人專門收留各種殘疾人士入林保護,與之相比我們四肢健全身強體壯,他們才是當前最需要保護的人,僅能發配三桶樹液已讓飛宇良心不安,何況殘林之地也算在春霖境界的範疇之內,豈能無視。」「但……其他地區該怎麼辦?」
「此事吾會想辦法。」打發走下人後,鬼梁飛宇離開房間透透氣,腦海中回想著今天與妖后還有慕韶華之間暢談的內容。
「吾是否該請他們出手呢?」鬼梁飛宇能看出她們兩人的實力高強,雖然到底有多厲害不知道,但至少與父親同屬於自己無法測度的範疇。
想到這裡他也不禁嘆氣,儘管父親給了他許多資源,但自己天生非習武的料,放眼武林自己的實力勉強算的上一流的尾巴,或許比上不足比下有餘,但與身邊之人還有忠烈府留名之人相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飛兒,何事讓你如此心煩?」
溫潤的聲音藉由內力傳導到鬼梁飛宇耳邊,他愣的抬起頭往門口看,只見一名身穿麻布衣手腳捲縮雙目無法完整睜開的長髮中年人緩緩到來。
此人明明嚴重殘疾,卻難掩一身溫和浩瀚的氣息,見他來到,鬼梁飛宇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笑禪叔叔,你怎麼來了,我已命人將神樹液送去,殘林還需叔叔的守護。」「呵……飛兒有心了,此時殘林暫且不必我費心。」「叔叔是指……不久前救下的那人?」
來人乃是皇甫笑禪,春霖境界的奇人-殘林之主。
「嗯,雖是嗜血者,但此人對同族有極大的敵意,有他在殘林不會有事。」「但他的精神不是……」 皇甫笑禪輕聲一笑:「已無大礙,只是對上嗜血者略顯浮躁。」「畢竟曾是一名偉大的人物。」鬼梁飛宇嘆道。
「飛兒因何事費心了?」
鬼梁飛宇開始說起自己的困境,春霖境界的兵源不足,時間也不夠以讓多數村民學習如何對抗嗜血者,另外神樹液的用量也頗為吃緊,同時也提到慕韶華和妖后兩人。
「我今天前來便是要告知你,神樹液只要在一桶就夠了,有那個人在,便是我也能騰出空間來對抗嗜血者入侵。」「多謝笑禪叔叔。」鬼梁飛宇鬆了口氣,兩桶的樹液雖是不多,但也能達到緩解的作用,有了這些附著樹液的武器,兵府內的門客才有出手的機會。
「倒是你說的那兩人……其中一人的氣息之強,連我在殘林也能感受到。」「沒錯,」鬼梁飛宇點點頭:「很像前些日子那股掩盡三光的黑暗之力。」「那人看來如何?」
「這……」 鬼梁飛宇說起三人稍早在接風宴上的對話。
酒宴非常簡單,在妖后的要求下鬼梁飛宇撤去了從笑蓬萊請來助興的舞姬,僅留下樂師和一席精緻的餐點,但憑藉著鬼梁飛宇從小在數千門客中訓練出來的交際技巧以及妖后的見識廣博,再加上慕韶華不知從哪得知的各種武林秘辛,依然讓這場接風宴熱絡不已。
就在酒酣耳熱之際,鬼梁飛宇舉起酒杯敬道:「後兄竟連這等武林秘辛都一清二楚,不僅學識廣博實力亦是非凡,將來必在能在武林闖下一番豐功偉業。」這話讓慕韶華硬是一愣,發現一旁的妖后也轉頭看他,慕韶華內心有些掙扎。
常理來說,有過人的實力必然想在武林闖出一番名氣,就算是許多如今隱而未出的高人那也是闖蕩一番後成為傳奇才慢慢淡出江湖。
但慕韶華不是這樣,他只是想要活下去,在未來棄天帝再臨的世界中活下來,原本他有自信能做的,只是如今……看著身旁體態優雅風情萬種的美婦,他知道最好的答案是雄圖霸業一統武林萬世千秋,但他不想說謊。
「沒有。」慕韶華斬釘截鐵地道:「學武只是強身延壽,動武只為護持重視之人,甚麼武林大義江湖和平與我無關,慕……吾後有儀只是一名凡人。」「是這樣嗎?」饒是鬼梁飛宇這般交際技能點滿的人也不免語塞,他本想著一起大談宏圖理想,卻沒想到竟有人實力高超卻半分野心都沒有。
「如果人沒目標,長生何用?」妖后冷道:「就算不將素還真、西蒙、經天子等梟雄做為目標,你也不該只甘於是一個凡人,心胸如此狹小,又要如何讓人有儀?」面對妖后的指責慕韶華心中產生一絲異動,這股異樣的衝動讓他毫無畏懼地迎上妖后蔑視的目光。
「如果心懷天下,又如何再容納自己心愛之人?」「以一人而廢天下,何等淺薄。」妖后冷哼道。
「素還真一頁書乃罕世奇人,但便是如他們這般也不免有所遺憾,風采鈴之死便是其一,」慕韶華提及這段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故事。
「因為他們心懷天下,便容不下一人安危……」「後兄你的意思是?」
「他們用一人之愛來愛天下,而我……」慕韶華直視著妖后那雙美目。
「只會用天下之愛,來愛一人。」
絲毫沒有掩飾的情感直面而來,饒是妖后活了數百年的歲月也不曾像如今這般迫窘,但卻又不甘落居下風。
「天下之愛,說得如此好聽,難道那人想要天下你便會替她奪取嗎?」「如果她真心所望,哪怕是天上的明月我也豁命摘下來給她。」慕韶華用彷佛能燒盡妖后的炙熱目光緊盯對方。
「他們用多大的心力來守護武林,我便是用多大的心力來愛ㄋ……」「夠了。」妖后一掌朝慕韶華的頭拍下去。「沒大沒小,誰準你這麼跟師父說話。」「呃……啊?」
「如你所見,鬼梁少主,吾這名徒弟便是如此不成材,要期盼他功成名就怕是沒可能。」妖后雙頰泛著紅暈故作鎮定說道,雖然話中帶著貶意,卻沒幾分責怪的意思。
鬼梁飛宇被這突然轉變的氣氛給打蒙了,對啊,合著你倆還是師徒呢,剛才那是什麼對話?就算最後一個字沒講完整,但鬼梁飛宇的武功是廢但智商沒爛到聽不出、猜不出那是什麼字啊。
聽到這裡,皇甫笑禪笑了出來。
「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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