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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1
關係的,你不需要寫太複雜的東西,哪怕就簡單幾句,讓我們大家……」
忽然,他的聲音憑空消失了。
都是長久以來混跡在這個圈子裡的人,幾乎是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
來,這是後臺直接把那個話筒的訊號給切斷了。
顯然,這絕不是什麼編排好的節目,這絕對就是一次演出事故。
驚天大事故。
…………
彭嚮明能感覺到身旁蘇成看過來的目光。
目光復雜。
他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演講臺前擰著身子面帶笑容,一臉期待的齊雨田。
幾乎是第一時間,他就察覺到了對方笑容裡那滿滿的惡意。
此刻他聽不到臺下,也沒有往臺下看,但他卻能清楚地感知到臺下安靜的目
光與呼吸聲,洞悉所有人內心的騷動。
好像在這一刻,他忽然打通了自己的第六感。
他想起了昨天齊元收到的那條莫名的簡訊。
他甚至已經猜到了事情的起源——雖然暫時還不知道主謀是誰,但對方的目
的,卻毫無疑問就是要毀掉自己。
齊雨田?看樣子不過是頂在在最前線衝鋒的炮灰罷了,真正有能力也有動機
做這種事的,其實只有兩個字:「資本」。
因此,無論自己現在怎樣應對,明天都會有海量的、各式各樣的流言與質疑,
衝著自己撲來,把自己淹沒,對方既然選擇了出手,就絕對不會只有齊雨田這一
種手段。
這時候,他聽到了主持人的話。
主持人點了蘇成的名字,還說讓自己再準備一下。
是了,這絕對是一場意外,是演出事故。
主持人是在隱蔽地提醒自己,待會兒發表獲獎感言的時候,不要亂說。
雖然事故已經發生,但是站在主辦方和播出方的角度,他們肯定是要先把這
個場圓下去,將頒獎典禮順利地結束,而絕不希望事故就此發展成故事。
他瞥見了蘇成已經邁動了腿,正準備向麥克風走去。
但他忽然伸手,一把拉住了蘇成。
電光石火之間,他忽然意識到,要想從這樣兜頭潑過來的一盆髒水裡脫身,
想要全身而退,就只有一個辦法。
並且在這之前,還必須有一個先決條件。
忽然之間,他的心神安定了下來。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站在演講臺前,因話筒忽然失聲而苦笑聳肩、故作瀟灑
的齊雨田,一隻手卻又緊緊的抓住了蘇成的胳膊。
耳邊忽然響起蘇成低聲的提醒,「彭老師,別衝動!」
彭嚮明臉上忽然露出了笑容,他扭頭看了看蘇成,拍拍他的胳膊,忽然邁步
走了過去,齊雨田看見了他的動作,扭頭,轉身,面朝著他。
臉上露出一副很奇異的笑容。
彭嚮明真是直到現在都想不通,到底對方許了多大利益的承諾,才能讓他膽
子大到這種程度?
要知道,臺下可是坐滿了很多娛樂相關部門的部長,搞砸這場典禮會讓無數
人丟掉飯碗和烏紗帽。
那麼多的領導,全都不放在眼裡?他齊雨田以後還想不想在這個圈子裡混了?
但走過去的途中,僅僅只是與齊雨田對視了一眼,彭嚮明卻忽然有點想明白
了。
或許是自己想差了。
姑且不論有沒有利益摻雜在裡面,這個齊雨田內心對自己的厭惡與痛恨,幾
乎是無法掩飾的。
他或許特別痛恨那些所謂的流量歌手吧?
所以才參與了這樣一個死局,公開對自己叫板。
是的,這幾乎就是一個死局,無論齊雨田還是其背後的主使人,都不相信自
己有任何解開的可能。
所以,他在決定這麼做之前,應該是就已經想清楚了,只要這盆髒水扣正了,
自己的聲譽肯定會一落千丈,而他,其實也只是戳出來一個演出事故而已。
固然會得罪一部分人,有可能被封殺,但也同樣會獲得另一部分人的好感。
他又不是演員,不需要拋頭露面走穴賺錢,一個藏身幕後的音樂人,拿老婆
的身份給作品署名又如何?耽誤賺錢嗎?
所以說,官老爺們可以得罪,金主爸爸是萬萬得罪不起的。
…………
啪啪啪……啪啪啪……
趙明芳跪著趴在床上,用胳膊肘支稜著上半身,雪白的圓臀高高地向後撅起,
一根粗大的肉棒在水淋淋的美妙之地瘋狂來回撞擊著。
「操……麻痺的……看你得意……我草……操死你……麻痺的給臉不要……
弄死你……弄死你……」
康胖子緊緊握著她的小蠻腰,一邊保持奮力輸出一邊淫言穢語地亂罵,彷彿
要將在彭嚮明身上的諸多不順,全都透過胯下這個緊密的小口宣洩出去。
眼見著彭嚮明正在一步步落入彀中,他現在心情爽快的無以加復,慾火也更
加高漲起來,無論是胯下肉棒的尺寸和硬度,還是抽插的頻率,都上了一個新臺
階。
但他沒有注意到,胯下承歡的趙明芳在嬌喘連連的同時,一雙美眸卻在眨也
不眨地投向電視機螢幕,臉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趙明芳此刻心裡亂的很,同時還要承受背後二百多斤胖子的猛烈衝擊,身體
被撞的搖搖欲墜,兩隻吊筍般的美乳也跟著前後來回擺動,但是她心裡止不住的,
升起了對彭嚮明擔心。
這冤家,都告訴你了有人要搞你,讓你別去那個破頒獎典禮,怎麼還是去了?
這下……該如何是好啊?
啊……死胖子,今天咋這麼亢奮……
…………
彭嚮明目不斜視地走過去,眼角的餘光下意識地掃到了幾個機位。
他面帶笑容。
幾步走到演講臺一側,他微笑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似乎是在
示意,「話筒讓給我一下,讓我說兩句?」
齊雨田後退了兩步。
兩人錯身而過的瞬間,彭嚮明扭頭看他,保持笑容,壓低了聲音說:「操你
大爺!」
話筒關著呢,不會有人聽到。
但是不遠處的攝像機拍著呢,雖然不知道這個畫面是不是被切成了直播畫面,
但至少,這句話、這個時刻,是有記錄的。
一轉身,他已經站到了演講臺前。
「喂?」
他俯身,然而話筒的聲音依然傳不出去。
於是他攤了攤手,笑容無奈。
…………
彭嚮明走過去的那一瞬間,兩個主持人再次有點慌了——很顯然,這件事已
經遮掩不住了,當事人雙方對彼此的立場跟處境心知肚明。
男主持人又一次反應在了前面,他拿著話筒,急忙衝著舞臺中央跑過去。
因為他怕臺上打起來。
不是沒有可能,齊雨田今天的詰難實在太惡毒了,而彭嚮明又太過年輕,怎
麼可能沉得住氣?
電光石火間。
饒是反應再慢,此刻坐在臺下的領導們也已經都明白過來了。
尤其是部長閣下,他親臨現場,居然發生了這樣的舞臺事故,而且還正在實
時直播,這讓他的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行。
但他端坐不動,一句話也不說。
他只是來觀禮的,不是事故的責任人,而且無論事情發展成怎樣,主辦方肯
定會給自己一個交代。
他的目光,緊緊的盯住了舞臺上的齊雨田。
但這個時候,彭嚮明居然主動地走到了演講臺前,而且全程微笑,甚至在走
到挑釁他的齊雨田面前時,他都保持著相當的禮貌與笑容。
但他俯身要說話,話筒卻沒有聲音。
部長忽然心中一動。
這是個很好的年輕人啊!三觀正的很!
此時,舞臺上下,都已經完全亂了套。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局面已經完全崩了,而且基本上已經無可挽回。
跟他隔了一個座位的電視網副總,已經帶著滿腔的怒火,撥通了後臺導演的
電話,捂著嘴要說話,而舞臺上,主持人正在狂奔向彭嚮明。
部長忽然扭頭,說:「讓他說話。」
電視網總裁愣了一下,正要說話的副總也愣了一下,愕然回頭。
短短一兩秒鐘之後,他對著手機說:「把話筒開啟,讓他說話。」
主持人正在往臺中央狂奔,忽然耳麥裡傳來導演的聲音,「提醒彭嚮明,演
講臺話筒已經打開了,讓他說話吧!」
跑到半路的主持人愣了一下,緩了緩,忽然說道:「嚮明,話筒已經好了,
你可以說話了。」他又退到舞臺邊緣站住了。
靜觀其變。
「喂……」
聲音傳出來了。
彭嚮明笑了笑,「真的好了。」
臺下已經躁動的不行。
彭嚮明面帶微笑,「我知道這有點攪局哈,我也很意外。我沒想到齊雨田老
師會那麼敵視我,哈哈,可能是我去年太紅了吧!」
「那個……我是個原創音樂人,其實我的態度跟齊雨田老師是一樣的,我也
一向都特別討厭那些虛假和醜陋的東西,我呢,正式懇請主辦方,就把現在當成
一個節目,能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為在場的諸位,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
們,展現一下我們華語音樂人的創作能力,我說的是真能力!讓我們用嶄新的音
樂,來為祖國新的一年的嶄新的發展和建設,注入能量!謝謝!」
臺下,幾位領導都扭頭看向部長。
但是部長不發話,只是看著臺上。
這番話還是蠻漂亮的。
應對還算得體。
關鍵是把充滿惡意的詆譭,和挑釁,硬是轉到為國家的建設和發展注入能量
上去……似乎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轉圜方式。
事故已經爛到了現在這個程度,硬收已經是收不回來了。
用不著等到明天,就在今天晚上,這件事一定是全網譁然了。
倒不如讓這個年輕人順勢引下去,像他說的,就把這次事故當成一個節目,
把這一段先過去再說。
但是……他不該這麼硬接茬兒的。
萬一他寫不出來呢?
…………
主持人微笑對著鏡頭說:「哇哦,哇哦,正在收看我們節目的觀眾朋友們,
讓大家開眼界的機會來了,想看彭嚮明現場寫歌嗎?還有現場的諸位,大家想看
嚮明現場為我們創作歌曲嗎?大家一起開開眼界好不好?」
現場有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當即大聲回應道:「好!」
這一刻,站在演講臺側後方的齊雨田簡直是喜出望外。
如果只是單純的為了潑髒水,那到目前為止,齊雨田毫無疑問已經完成了任
務,他的質疑直接把彭嚮明的光環上砸開了一個口子,後續肯定還有第二盆、第
三盆髒水……直到彭嚮明再也無法翻身,但是這就跟齊雨田無關了。
因此對於齊雨田來說,他並不滿足。
今天這件事可謂「殺敵八百、自損一千」,如果不考慮後續的話,他齊雨田
其實才是吃虧最大的人,別的先不說,他那個百萬粉絲的微博賬號大機率明天就
會被封掉,所有談好的約稿、推廣、採訪計劃隨時都可能被取消,掛上官方黑名
單的影響恐怕以後的三五年內都無法消除。
但他還是做了,因為他的確是發自內心的希望,能夠藉著主辦方給的這個機
會,當著幾千萬觀眾的面,親口戳穿彭嚮明的真實面目。
還特麼現場寫歌?吹什麼牛逼!
只不過此時,讓他頗為訝然的是,就站在他身前幾步的彭嚮明,居然也忽然
鬆了口氣,露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然後,他居然說:「謝謝!謝謝主持人!謝謝主辦方!能不能……給齊雨田
老師一支話筒?」
演講臺上的話筒高度,其實不高不低,適合多數人,但對他來說,就有些低
了,說話得彎腰。
「OK!請工作人員送上來兩支話筒!」
主持人大方地答應,這個時候,他一邊熱情控場,一邊悄悄半轉身,衝自己
的搭檔,那位女主持人,以一個很小的幅度招手。
女主持人瞥見了這個姿勢,才徹底回過神來,緩步上臺,走過來。
工作人員貓著腰,很快送上來兩支話筒。
「喂……」齊雨田想說話。
但這時候,主持人已經開始掌控局面了,完全不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那
麼,嚮明,準備為我們創作一段怎樣的音樂呢?」
說話間,他看著彭嚮明,目光裡滿含期待。
攝像機就正對著他呢,他根本就不敢明目張膽的使眼色。
這已經是很明顯的善意和提醒了。
但偏偏,彭嚮明說:「呃……我是從來都不質疑自己寫歌的能力的,現在是
齊雨田老師在質疑我,雖然對於這種質疑,我其實很不屑於回應,因為我的創作
能力,並不需要證明給任何人看。但是,大家都很期待,對吧?哈哈,所以,既
然話趕話趕到這兒了,讓齊雨田老師給出個題唄!」
說到這裡,他轉身看向臺下,「現在沒有人還懷疑我是跟他串通好了的吧?」
至少在不明真相的人看來,這段就更像是編排好的節目了。
臺下的觀眾轟然回應:「不會!」
「好!」彭嚮明半轉身,看向齊雨田,目光淡然而專注,「齊雨田老師是吧?
本來我也不認識你,不過從今天起,我認識您了。那現在,要不您出個題目考考
我?既然玩咱就玩真的,您給出個難點兒的題目吧!」
齊雨田依然面帶那一抹奇異的微笑,再次拿起話筒,說:「難不難,看對誰
來說,不過我倒是真的預備了一個題目。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