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之慕韶華】(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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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4


  「你想如何做?」

  「殺她,奪邪帝絕學!哼,我當初早就想殺掉此人,若非當時他不斷警告小活佛,小活佛未必會如此戒備,我此刻便不只擁有三分之一的邪兵衛!」西蒙看著憤怒的邪之子,心中若有所思。

  「無妨,我已派人去找尋九幽的下落,你只需靜心等待。」「父皇,你對我太好了。」

  邪之子埋入西蒙的懷裡撒嬌,西蒙輕拍邪之子小巧的腦袋道:「還有什麼你認為該做的嗎?」「沒有,父皇已經做得夠多了,剩下是我的事情。」西蒙不著痕跡地露出苦澀的微笑,仰天看著透過大片天窗灑下的月光。

  他知道懷中的邪之子十分聰明,也懂得放下身段去撒嬌惹人疼愛,這柔軟的身段與智慧在同齡中絕無僅有,可是……西蒙想到那名反噬教父的嗜血者,他想不明白,即便是龍宿這樣的高手成為嗜血者也不足以讓西蒙覺得忌憚。

  那為何這名一開始默默無名的人,所有的行為都讓他在無形中感受到被操作的錯覺?

  妖刀界發生的事,於情於理都十分合理,邪帝絕學訊息的出現也不讓人意外,事實上闍城老早就盯上九幽,對於一個當時檯面上最大的勢力,嗜血者沒理由不去研究,只不過後來九幽憑空消失,眾人找不到他才被漸漸淡忘。

  直到妖刀界外發生的事情,讓闍城知道原來那名神秘的老人姜媻就是九幽,如果她還是從前的模樣,西蒙或許會選擇與之結盟,但現在的姜媻儘管有著遠超當初的實力,但老態龍鍾體力嚴重衰退,別說是遇上勢均力敵的對手,便是弱上一籌的人也能想辦法拖死她。

  而且……既然邪帝絕學這般匹配邪兵衛,那自然沒有不奪走的理由。

  只是……為何我始終覺得不安,為何……我開始覺得邪之子尚有不足?西蒙看著躺在懷中的邪之子,輕撫對方的手緩緩舉起,邪力默默凝聚在掌間。

  「唉……」嘆了口氣,散去掌上的邪力,方才有一個片刻,西蒙想著乾脆自己吸收了邪兵衛與邪之子,親自去和正道還有妖刀界周旋算了。

  但他始終下不了手,邪之子是完美的作品,惡鬼與聖女的聖邪之體,同時又以奇人蒼白奇子的不見三光之血培養長大,如今又入手邪兵衛於己身……綜觀嗜血者數千年曆史,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如此優秀的傳承者了。

  也許是自己吹毛求疵了……嗜血者最重繁衍,我方才居然想親手扼殺如此優秀的後代,只因他沒看出這訊息來的如此切合時機,只因他沒有對這些產生懷疑與忌憚。

  西蒙一向認為自己是絕對的理性,能將一切放置於天秤上衡量,就算生氣發怒,那也是在事成後的發洩,不讓情感左右決定,因為理性是成功的關鍵,當年闍城一脈犧牲大多數高階嗜血者去成就西蒙轉化成不畏懼陽光的嗜血者,也是因為一名不畏光的嗜血者價值遠大於犧牲者。

  這也是為何他會願意讓提摩去被龍宿反噬……因為卸去三先天之一的效益,遠多於一名提摩,儘管提摩是他相處千年的共生體……而在這時候的妖刀界,小活佛已經離開一天,月色方掛於天際,慕韶華盤坐於床,雙手正抵在一個嬌弱的身影背上,源源不斷的真氣被匯入對方體內,他已經維持這個動作有一日之久,但眼前的權妃只是傷勢稍有好轉,距離痊癒或能夠開口說還尚有極大的差距。

  她傷的實在太重了,經脈是一個武者的根本,如同凡人之餘血管,經脈就是如此重要的存在,若是單純有幾個地方破損,那縫縫補補即可,但如今權妃的經脈如同被扔到果汁機裡攪的血肉饃糊,就算想治療也無從做起。

  三少渡讓真氣雖然能維持權妃的生機,但阻止不了傷勢持續惡化,也唯有慕韶華體內的生命之源方能做到微薄的治療效果。

  「唉……」

  看著眼前這和妖后有幾分相似,卻顯得更青春活力的權妃,與妖后豐美的胴體相比,權妃就顯得纖弱不少,但也依舊美豔的不可方物,只不過現在的權妃就像是空有骨架和皮囊的洋娃娃,只是把內容物從棉花改成絞肉罷了。

  叩叩……敲門聲響,不等慕韶華回應,外面的人便推門進來,慕韶華也沒有訝異,這裡是他與妖后的寢室,能來的人除了妖后以外也不會有誰了。

  「慕郎……權妃的情況如何?」

  「你放心,已稍有好轉。」慕韶華露出樂觀的笑容。

  見慕韶華這麼說,妖后露出一絲苦笑,有點心疼地看著不斷渡氣的慕韶華,雖然一些先天高人們在救人或練功渡氣也會有連續幾天幾夜的時候,但權妃的狀況卻與之完全不同。

  要給權妃這般經脈稀爛的人渡氣治療,除了調動體內真氣外,還要在對方體內重新用真氣構築迴圈,同時要控制流速、力度、穩定度,只要稍有不慎真氣走岔,就有可能導致傷勢加重,對於施救者來說不僅要時刻小心,同時也要有充足的內力提供,所需的量是普通情況的數十倍以上。

  也唯有慕韶華這般頂尖的嗜血者才擁有源源不斷的內力。

  但這些難處,慕韶華都沒有對妖后說,只對她表現出樂觀的一面,彷彿權妃隨時都能好起來似的,不過他卻忘了妖后無論在武學或醫術的知識與天分都屌打他好幾條街,千年下來的見識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

  只是他沒說,妖后也不會提。

  妖后知道這些簍子是她捅出來的,原本一切都按照他們預想的軌跡走,慕韶華也不止一次告訴她,希望她不要去接觸邪尊道,妖后是聽了但只聽一半,換來的就是權妃瀕死,同時發現檯面下正有一股強大的勢力默默瞄準她。

  而今,原本的計畫已經到了即將發計的時刻,慕韶華卻不得不在這裡治療權妃。

  她查探了一下權妃的身體。

  「確實有好轉,只是這樣下去……只怕還要花數個月如這般渡氣才能脫離必死的局面。」妖后咬著牙,彷佛下定決心對著慕韶華說道:「慕郎要不你讓權妃變成嗜……」「妖后,」慕韶華輕啄了一口妖后的唇打斷她:「三少那裡安排的怎麼樣?」妖后摸著自己的唇,呆了會兒才說:「沒有太大的問題,結界只要不解除裡面的人同樣會陷入沉睡,三少能清醒是他們本身較為強大,只要撐過今年結束,明年開始就有足夠的資源接受他們。」「他們願意聽妖刀界的號令嗎?」

  「三少說只要權妃沒死,邪尊道便奉妖刀界為尊。」妖后苦笑。

  「那倒容易。」

  「慕郎。」妖后靠上前去,手輕輕放在慕韶華的大腿上:「我知道權妃的狀況是什麼樣……為今之計只有兩種方式能救她。」哪兩種方式?慕韶華猜得出妖后想說什麼,第一個自然就是將權妃變成嗜血者,在天生無解的治癒力下,這種傷勢不需太久就能恢復,但成為嗜血者後畏懼陽光,需要定期吸血……等等的副作用代價太大。

  至於第二個……那便是如當初妖后在鬼沒河受臥龍行偷襲那般,用水晶湖和造化之鑰以及慕韶華體內的生命之源共同治療,其中的不方便處……那自無須多言。

  「如果在之前也許是這樣。」慕韶華搖搖頭。

  「之前?」

  妖后不解,之前和這幾天有什麼不同。

  慕韶華沒有直說,反倒先賣個關子:「這段時間我一直在想,替權妃渡氣治療的最大難點是在於,必須用自己的真氣去模擬她全身的經脈,但真氣乃無形之物,無形替有形,既要真氣凝鍊成實體,又不能太過強大而破壞肉體,所以極端的困難。」見妖后點頭仔細聆聽,慕韶華笑道:「如果能找到東西取代經脈,是不是就能大幅度治癒權妃的傷勢了呢?」「類似天君絲之類的武林奇物嗎?」妖后皺起眉間,覺得這有些不切實際,且不說到底能不能替代經脈,人體內的經脈繁多,光是要湊齊足夠重建全身的武林奇物就絕非易事。

  只見慕韶華搖搖頭,對著妖后眨眼道:「還記得邪兵衛的特性嗎?」妖后杏目圓睜。

  「是能演化萬物之力……」

  「然也。」慕韶華笑著說:「既然能演化萬物,那是否也能再造經脈,武學相關的問題你比我還熟,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與可行性。」妖后聞言猛然低下頭開始沉思,掌中凝聚一股邪兵為之力開始轉化成各種型態。

  慕韶華看著這股力量不斷變化,先是簡單的刀劍槍弩,然後變成各種元素,接著在化做昆蟲與植物的樹苗,演化的速度極快,同時也不斷失敗消散,但那股力量每演化一次就更接近實物一點。

  最終在三個時辰後,妖后手中的邪兵衛凝聚成一個棒球大小的圓體,接著以圓體為中心蔓延出無數細微的絲線層層疊疊,最終形成一個盤坐的人形模樣。

  看到這邊,慕韶華露出淡淡的微笑。

  只見妖后將自己的一股真氣注入,中心的圓體開始緩緩旋轉,那股真氣在無須任何人控制下,完美的透過所有模擬經脈一週。

  饒是妖后本人,也對此激動不已,俏臉興奮漲紅,又是看向慕韶華,但又捨不得把目光從那股自體巡迴的真氣上移開。

  「看來這個思路是對的。」慕韶華鬆了口氣:「妖后你果然驚才絕豔。」卻見妖后激動地跑到慕韶華面前捧起他的臉就是一陣雨水般啄吻。

  「等、等等……」

  「慕郎、慕郎、慕郎……」妖后深情呼喚,慕韶華只能報以微笑,他很想回應,無奈兩隻手都得抵著權妃渡氣,只能好聲好氣安撫下激動的妖后。

  「看來我們很快就能把權妃治好。」慕韶華接著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雖說他提議用邪兵衛重建經脈,但也不是打算完全替代,而是從權妃體內撿出還能用的部分,再搭配邪兵衛將全身經脈縫補起來。

  「只不過這樣,縫補和重建經脈的部分只能交由你來做了,畢竟我還須持續渡氣。」妖后沒有意見,渡氣這份工作,除了慕韶華外也無人有生命之源可以替代。

  兩人估算了一下治療所需的時間約莫三天,但妖刀界不可一日無主,妖后左想右想,放權給其他長老雖然可以,但實力不夠恐怕難以服眾,如果委託三少,雖然他們實力可以,卻太過陌生,而且儘管有慕韶華的記憶做保證,她仍不放心把組織交給陌生人。

  左看右看,唯一實力夠又很閒的人唯有……

  「喂,小狐狸!給本座滾出來!」

  妖后用力推開客房的門,只見一名身材豐饒體態修長絲毫不遜於她的婀娜女人,倚窗笑看著她,眉目間的狐媚與鵝黃的眼影匯成攝人心魂模樣。

  「遙想當年在封靈島百戰決時,你還是個乳臭味甘的小娃兒,連我的同修鬼隱你都得喊聲前輩,怎麼現在居然叫我小狐狸了?」陰陽師雲淡風輕地笑道。

  妖后心想,你想偷我男人,難道我還跟你客氣?學瞭如意法後不好好專研,每天淨變成這不三不四的模樣想勾引誰呀?要不是慕郎在我房裡救人,只怕你就翹著屁股貼上去了吧。

  妖后不客氣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學無前後,達者為先,當年我遠弱於你自尊你為前輩,如今我兩自當平輩論交!」陰陽師笑著打量妖后數眼,竟露出欣賞的表情:「不錯,你這般想法與我邪能境有幾分相似,不論出身,只求實力。」「那麼你找上我,所求為何?」

  「……我想請你代管妖刀界三日,內政自有人處理,我只需要如有人來犯時代替我出面即可。」「哼恩,我是該不該答應呢?」陰陽師哼著軟軟的鼻息道。

  「……如果邪乘答應這個要求,那我們也可以不追究你擅學如意法。」「喲……妖后這話說得,我都以為如意法是妖界絕學了,你那對扎眼垂瓜莫不是如意法變得?」「你……」不愧是陰陽師,陰陽怪氣起來很有一套,妖后被氣得胸口不斷起伏。「你的如意法是在慕郎的記憶中窺見,那自然算我們的!」陰陽師聞言,轉過頭來正面直視妖后的雙眼。

  「我既然是從慕郎~的記憶裡學來的,那該來找我討的也只能是慕郎~」「你怎可喚他慕郎!」

  妖后怒然拍碎桌子,陰陽師卻笑呵呵的往後飄開。

  「學無前後,達者為先,」陰陽師笑眯眯地說:「感情是否也是如此呢?權妃之事,不在你們的預想內吧?我可還記得他看見邪尊道三少時錯愕的神情,你說……他替你救黑衣、為你重建妖刀界,還讓你獲得三分之一個邪兵衛,換得你什麼?一聲滿懷情感的慕郎?」「你,閉嘴!」

  妖后揚掌欲給陰陽師一個耳刮子,卻見陰陽師似笑非笑地站在原地不閃不躲,於是她便冷靜了下來,深吸幾口氣重新變回之前那沉穩的妖族之後。

  「呵呵,冷靜下來了嗎?」

  「哼……本座不會感謝你。」

  「無須你的感謝。」陰陽師搖搖頭:「代管之事我答應了,但如我所言,如意法要討人情可以,但這人情欠在慕韶華身上,我陰陽師與你毫無瓜葛。」「那邪乘有何要求?」

  「很簡單。」陰陽師輕聲一笑,志在必得地說:「30年後的未來,你不準去。」



  第二十五章 原本的妖族

  妖后的房內,慕韶華昏昏沉沉地持續渡讓真氣護持權妃的每一寸經脈,妖后站在她面前,雙手延伸出無數比針還細數十倍的真氣凝絲,一道道都在權妃體內替她穿針引線,修復破碎的經脈。

  這是一個漫長又枯燥的活,有生命之源的護持,妖后的容錯率十分大,無須聚精會神的她,看著昏昏欲睡的慕韶華顯得有些心疼。

  儘管嗜血者的真氣近乎無限,但精神卻不是,嗜血者的恢復能力無法修復疲憊的神魂,慕韶華神魂並不比其他人強,這幾天下來已經快要榨乾他所有心神,如今只憑意志力在支撐。

  原本第一天兩人還能一邊閒話家常一邊替權妃治療,但從第二天午後慕韶華開始說不出話,等到夜色降臨時只能封閉五竅,全神專注在護持經脈上。

  治療還剩一天,妖后頓覺時間漫長,讓她不由想起兩天前與陰陽師的開誠佈公。

  「30年後的未來,你不準去。」

  此話一齣,妖后瞬間沉下臉來問道:「你什麼意思?」看著翻臉比翻書快的妖后,陰陽師毫不畏懼地揚起下巴姿態輕鬆的坐在床沿。

  「我才要問你是什麼意思?」面對妖后裝傻的言論,陰陽師毫不留情地戳破:「我既然也看了慕韶華的預知,難道還猜不出你們手上有五大神器?」「就算神器在我們手上,又與你何干?」

  「妖后,明人不說暗話,你在西佛國想替我戴上的東西難道不是銳感之纓?」在西佛國那段激情的尾端,她曾用餘光看見妖后拿出這個髮圈想要戴在她頭上,陰陽師當然不認為這是所謂大房要給小妾的禮物,但也摸不透這區區一個髮圈能有什麼用處,直到在慕韶華記憶中看見那所謂的五大神器。

  當她看見能佩戴在頭上,並會極大程度增強使用者五感的銳感之纓時陰陽師瞬間瞭然,在西佛國妖后一挑眾人時她便見過妖后配戴了,只不過當時並不曉得用途,如今一看,她如何能不明白當時妖后的心思。

  慕韶華身負生命之源,儘管他自己無法控制,但這股力量卻會從他的陽精洩出,這對修行之人乃大補之物,這種人在武林中只要曝光,莫說是眾人追求成為伴侶了,直接抓去做鼎爐或押寨人夫都是可能的。

  身為老江湖的陰陽師自然也不排斥這樣的事情,更別說靈魂上已經烙下慕韶華的印記,是已當妖后把慕韶華的陽精抹入她嘴裡時,陰陽師毫不反抗。

  可這種行為講究的是一個互相,她陰陽師好歹也是邪能境之主,曾經力壓策謀略、鬼隱等武林梟雄的狠角色,講求平等對待已經是看得起對方了,妖后卻想利用銳感之纓去進一步控制她?

  如同當初妖后不願意被快感所淹沒成為慕韶華的傀儡一樣,陰陽師同樣不願意。

  是以當她發現這件事時差點就想出手襲殺妖后,但卻有件事讓陰陽師停手。

  為何妖后不這麼做?以陰陽師對妖后的理解,妖后是個過分激進去把握眼前所有利益的一名梟雄,只要控制住她,邪能境也不過是勾勾手指就能納入麾下的組織。

  那到底是為什麼,有什麼事情讓妖后顧忌,讓她失了原則與往常的作風?

  當看見妖后憂心重重地看著腦袋被小活佛按住腦袋的慕韶華時,她明白了,心中怒意也消了大半,若說妖后已經出手,陰陽師勢必不會原諒她,但她住手了,那表示還有餘地。

  而此時此刻,陰陽師就要探探,慕韶華在她心中的分量!

  妖后粉唇張了張,想說的話沒說出口,又咬住下唇片刻,才勉力擠出一句:「是。」「哼。」陰陽師得意地輕笑,實則心理抹了一把冷汗,她算是詐出了真相,雖然一切都猜的八九不離十,但陰陽師也怕妖后真的翻臉不認人硬是上來把她給強了。

  若說在幾天之前,陰陽師還有把握與妖后對陣不落下風甚至略勝一籌,但自從知道妖后拿了三分之一的邪兵衛後,她便沒了這份底氣。

  如今妖后態度放軟,反倒給了她一個很好的臺階,陰陽師蔥指輕拂,一張精緻的茶几與一雙木椅出現在兩人之間,陰陽師熟練地替妖后倒杯酒,也替自己滿上。

  「我們不必成為敵人。」

  見妖后上座,陰陽師繼續說道:「這次看了慕韶華的記憶,不僅讓我得到神功如意法,還讓我發現那名可恨的人形師之行蹤,更重要的……」陰陽師指著妖后:「那東西,是銳感之纓對吧?能讓我瞧瞧嗎?」妖后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髮圈拿出來放在桌上,陰陽師拿起來端詳,果然看見髮圈上兩塊金屬質感的裝飾品有銳感之纓的圖騰。

  「你是為了掩人耳目才將它毀掉再重新加工,還是有其他原因破壞了它?」「與你無關。」妖后閉上眼睛不去看她,似是想起差點被快感逼瘋的回憶,雙頰微微發紅。

  「也無所謂了,」陰陽師笑了笑,大氣地將髮圈推回去:「我想知道,讓你沒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邪能境的江山與陰陽師的實力,我還是有點自信的。」「我也很想這麼做。」妖后嘆氣。

  「那是為何,難道慕韶華會阻止你?」

  妖后聞言苦笑道:「他若願意阻止,那我倒輕鬆……」這反應讓陰陽師好奇了,難道是她誤會了,實際上不對自己動手是妖后本人的想法?

  見陰陽師不解,妖后反倒笑了出來。

  「你既然常偷窺我倆,難道還不明白他是什麼樣的人?那天三名少年高手加入妖刀界的事情你也曉得吧?」陰陽師點頭,但相關的細節兩人卻沒讓她參與。

  「關於邪尊道的事情,的確是慕郎所預知的一部份,原本該是我去取得這個勢力,但在這背後會受到另一股神秘勢力-天閻魔城的影響,所以慕郎並不希望我去接觸,他也告訴我那可能有未知的危險。」「但你並未聽,反而派權妃過去,這倒是一點女人小心計。」陰陽師的評語讓妖后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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