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埋葬眾神】第二十三章 清暮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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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5

作者:Andropov
2023/11/15

 第二十三章:清暮之後

  深夜,林家大院,臥室。

  往常這裡是很熱鬧的,今日卻格外幽靜,是因為林玄言帶著季嬋溪諸女去失
晝城了。陸嘉靜身體略有不適,於是便沒有隨行,而是獨自留下看家。

  陸嘉靜披了一件青色單衣,半躺在床上看書,那書的封面上隱約可見神女錄
的字樣。那是蘇鈴殊借與她看的。

  這書由蘇鈴殊親手撰寫,陸雨柔幫忙整理。

  故事從五百年前青蓮宗的天才大小姐與她的小師弟開始寫起,至五百年後上
古聖人之三尺神劍出世歷世救世最終隱世而結束。

  儘管蘇鈴殊隱去了真實的名姓,可身為當事人的陸嘉靜當然知道,這是她與
林玄言的故事。

  對於為什麼要寫下這些文字,蘇鈴殊表示,此間諸事,波譎雲詭與曲折離奇,
悲歡離合與情真意切,當為古今傳奇第一,後世恐亦無來者可比,不可不記述之。

  蘇鈴殊在創作之始便徵求了陸嘉靜與林玄言的意見,林玄言是無所謂的。陸
嘉靜雖然心下有些羞惱,卻也好奇那些事情寫在紙面上會是什麼樣的。

  於是蘇鈴殊在寫完之後便第一時間過來送給陸嘉靜看。

  「陸…」這假名讓陸嘉靜莫名覺得有些好笑,她慢慢合上書。

  不得不說,蘇鈴殊的文筆是極好的。人說讀西廂當掃地、焚香、對雪、對花,
方能不唐突風雅,陸嘉靜覺得,蘇鈴殊此作比之西廂也不遑多讓了。蘇鈴殊自己
則推脫說是情節好,她不過是略做潤色罷了。

  那些事情已經遠去很久了,又彷彿還在昨日。

  真是奇怪,明明她是書中情節的親歷者,可她現在卻覺得自己是在看別人的
故事一樣。

  心緒寧靜,念頭通達。

  陸嘉靜雙目微合,任由心神飄蕩。

  她距離年少時追求的大道似乎近了許多,可心裡卻沒有絲毫喜悅之感,甚至
還有些惶恐。修道,求長生、求飛昇,修得像某個混賬男人那樣不人不鬼、無情
無慾的,真的好麼?

  如果那就是道…

  「我寧可不要啊。」陸嘉靜喃喃自語。

  ……

  失晝城裡,南宮與邵神韻去找南綾音和南祈月說話了,林玄言和季嬋溪則故
地重遊,跑到了當時他們一起躲藏的那個房間裡。

  「我們拋下陸姐姐跑出來玩,真的好嗎?」季嬋溪坐在桌子上,修長雙腿輕
輕甩動。

  「語涵還在劍宗呢,沒事的。」

  林玄言奇道,「平日裡看你喜歡欺負靜兒,怎麼一離開就這麼想念了?」

  季嬋溪嘲笑道,「那是女兒家之間的情趣,你個臭男人懂什麼?」

  「哎,我每次想到你這傢伙是個劍靈,就覺得神奇。那葉臨淵也是心大,把
自己的記憶嫁接在你身上,讓你以為自己是他,難道他就不怕你綠了他?哦,已
經綠了,他的師姐、他的徒弟,他老婆的伴生女,除了他老婆,現在都是你的。」

  林玄言沉默許久,然後道,「我覺得他那樣的人,大機率是不在乎的。」

  季嬋溪回憶了一下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冷漠男子,點頭附和,「還真是。」

  「真是可惜陸姐姐呀,居然喜歡那種人渣,實在是遇人不淑。」季嬋溪隨後
又憤怒地舉起小拳頭,「若我早生五百年,還有他什麼事,陸姐姐該是我的!」

  林玄言看著意氣風發的少女,好氣又好笑,「你早生五百年,那我怎麼辦?」

  季嬋溪認真地道,「你那時候還是三尺劍嘛,我收服你,帶你去斬妖除魔啊。
終日仗劍行俠,佳人作伴,飲酒高歌,豈不妙哉?」

  林玄言大笑,「季大小姐真是個妙人。」

  「對吧對吧,我也這麼覺得。」

  「不過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你喜歡的是陸姐姐還是我呀,我總覺得你跟
她更親。」林玄言問道。

  「你說呢?」季嬋溪嫌棄地看著林玄言,「我與陸姐姐乃是試道大會上情定
三生的緣分,而且她香香軟軟的。你個又臭又硬的劍人勾跑了我的陸姐姐,那本
小姐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就當是收了個活的角先生唄。」

  這番說法讓林玄言目瞪口呆,「原來你一直是這麼想的?」

  「嗯…其實,」季嬋溪抿唇,許久後才有些不情不願地道,「還是有點喜歡
你的,就一點點。」

  林玄言微笑,「嗯。」

  季嬋溪的眼珠突然轉了轉,她靈巧地跳下桌子,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探頭看
了看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林玄言好奇地看著少女,「你這是在幹嘛?」

  少女媚眼如絲,嬌聲道,「夫君…」

  「少來這套。」林玄言不為所動,季大小姐每次對他露出這種表情的時候,
就是在準備整他。

  「夫君…」

  「聽不見。」

  「你吃硬不吃軟是吧?!」季嬋溪大怒,一把掐住林玄言的手臂。

  「嬋溪還是這樣可愛,」林玄言笑道,「大小姐想幹嘛?」

  季嬋溪冷哼,「那個妖尊啊,上次趁我不在,你跟她偷情的事我還記著呢,
這次輪到我了。」

  「就為了這個?」林玄言扶額。「那妖尊大人等一下找過來怎麼辦?」

  「少廢話,你個角先生,乖乖來服侍本小姐。」

  「那林某人就捨命陪君子。」

  林玄言吻上少女清涼櫻唇,重新將她架在了桌子上。季嬋溪雙臂環著林玄言
脖頸,兩條長腿順勢勾著少年雄健的腰。兩人吻的滋滋作響,季嬋溪忍不住發出
可愛的鼻音。

  「嬋溪,我想要你。」林玄言含情脈脈地道。

  按照書上的流程,男子一般說完這句話,愛慕自己的女孩子就會淪陷,一場
歡愛便正式開始。

  季嬋溪偏偏不是一般的女子。她冷笑道,「別矯情了,這話不知對多少女子
說過,你不覺得膩味,我還覺得噁心呢。」

  林玄言啞然失笑。

  桌子上的大小姐卻是雷厲風行,她雙手握著裙襬,用力一撕,那黑裙連同內
褲就都被暴力摧毀了,而那美妙的少女風景也就暴露出來了。

  季嬋溪的陰阜微微鼓起,下體卻沒有毛髮,一片純粹的潔白,彷彿世間最纖
塵不染的淨土,而那雪白的顏色裡,粉嫩地吞吐著一線,精緻而美麗,像是剛出
生的幼小玉穴,一觸碰就會碎掉一樣,卻又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它分開,去看一看
其中究竟藏著什麼絕世的明珠。

  儘管已經用過很多次,但林玄言總是為之動容。

  「看什麼看?快點,本小姐的興致來得快、去得也快。」季嬋溪似是忍不了
林玄言的目光,出聲道。

  少女害羞的嘴硬讓林玄言不禁輕笑,而這笑容又刺激了季嬋溪。

  「不許笑!」

  「好。」林玄言勉強正色,眼神嚴肅。

  可季嬋溪怎麼看都覺得這傢伙在笑自己。

  少年乾脆利落地解下了腰帶,露出了邪惡猙獰的陽具。

  林玄言握著男根,慢慢抵上季嬋溪白虎虎口。熟悉的嬌嫩與酥潤從肉棒傳達
全身,林玄言忍著狂衝猛撞的慾望挺腰推進,季嬋溪白玉雙腿勾著少年的腰,咬
著手指輕哼慢吟。

  忍耐終歸是有極限的。少女的輕吟淺唱終於演變成了放聲的浪叫,這讓林玄
言更加振奮,挺著腰一下下深插到那酥軟的花心。

  季嬋溪的黑色裙子和內衣已經被林玄言暴力地撕開扯下,此刻的少女被脫的
全裸,瑩潤雪白的胴體散發著白晃晃的光。

  林玄言抓著季嬋溪內衣輕嗅幾下,笑道,「小嬋溪可真香。」

  「嗯…變,變態…啊,色狼,哦…」季嬋溪在林玄言的撞擊下邊喘邊罵,也
不知是不是急眼了,突然冒出一句「禽獸」。

  林玄言在少女搖晃的玉色美乳上扇了一巴掌,「大小姐忘了自己上回丟人現
眼的模樣麼?」

  季嬋溪一聽,不禁慍怒,一身修為湧出,雙腿纏著林玄言的腰,竟然生生夾
到林玄言絲毫難動。

  「那回你勾結邵神韻,假冒陸姐姐騙我,還用春欲散灌我欺我,這筆賬我還
沒跟你算呢,你倒敢先提?」

  林玄言僵著身子,面色扭曲,季嬋溪緊緻的嫩穴彷彿會咬人一樣,簡直要把
他的陽具絞碎。他只得服軟,「是夫君不好,小嬋溪能不能放鬆些呀,要斷了。」

  「斷了更好,省得你禍害良家女子。」

  嘴上這樣冷淡,腿上力道卻是溫柔了。季嬋溪像八爪魚一樣抓在林玄言身上,
俏臉蹭了蹭林玄言的臉。柔聲道,「嬋溪錯啦,我們去床上。」

  林玄言再一次領教了季大小姐的厲害,他託著少女優美翹挺的雪臀,抱著她
上床。

  季嬋溪靈巧地扭了個身,將林玄言按在身下。

  「看你剛才認錯態度好,本小姐主動一回。」

  「夫君還疼。」

  「你想怎樣?」

  林玄言趁機道,「我要嬋溪的小嘴。」

  「行呀。」季嬋溪微笑道,「要是你等一下還能硬起來,你想怎麼樣都行。」

  林玄言認真道,「夫君會努力的。」

  這種男下女上的姿勢,讓季嬋溪得以盡情舒展著青春靚麗的身姿,她上下坐
弄著,腰臀的曲線美得難以言喻。猶如夜色中的精靈,讓林玄言看的痴迷。

  兩人簡直忘了時間,亦不知此身在何處,眼裡只剩下彼此。

  季嬋溪繳械了數回,那花唇微微充血,腫脹,腿心間躺出雪白的濁液,此刻
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開來,幾次抽弄之後,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湧出來,弄得林玄
言雙腿皆是。

  林玄言抓著她的嫩乳狠狠揉搓著,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時便如打蛇七寸一般,
她那溼膩緊窄的花腔更會緊緊收縮,如小嘴般吸吮肉棒。

  若是平常這種感覺自然舒爽異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樣丟了數回,甚至有些
不敢觸碰她的乳尖。

  季嬋溪當然也意識到了林玄言的怯懦,高潮中嬌喘呻吟的少女饒有興致地看
著林玄言,眼裡滿是挑釁。

  林玄言心中亦是無奈,小白虎難道真的是不可戰勝的麼?

  季嬋溪從林玄言的身上抽離出來,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復最初的堅硬,已經
微微軟塌了下來,上面猶自混雜著白濁玉液。

  「嘖,看來嬋溪的小嘴不能給夫君用了。」季嬋溪悠哉悠哉地道。

  「你…等著。」

  林玄言張嘴再三,只道出了這一句軟綿綿的狠話。

  季嬋溪很想雙手叉腰、仰天大笑,但還是顧著夫君的尊嚴,故作疲軟,「嗯,
倒也不是沒有進步。」

  林玄言未說話,卻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

  「林玄言那沒良心的,死那裡去了?」

  妖尊大人?林玄言與季嬋溪對視了一眼,認出那人。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姐姐,他自然有他的事做。」

  這個是南宮。

  季嬋溪露出冷笑,她鄙夷地彈了彈林玄言微軟的陽具。

  這倒不是對南宮有意見,而是那所謂的三尺劍藏於南宮,季大小姐每每想起,
只能表示你們真會玩。

  林玄言也委屈,這又不是他能決定的事情。

  門外的邵神韻冷哼道,「能有什麼事啊?八成是和季嬋溪那小浪蹄子躲起來
卿卿我我了。」

  季嬋溪聞言大怒,若不是林玄言眼疾手快,死死按住大小姐,只怕她就衝出
去和邵神韻比比高下了。

  南宮接著說,「我帶姐姐四處轉轉也好。」

  兩個人的腳步漸遠,林玄言才放開季嬋溪。

  季嬋溪罵道,「哼,床上比合歡宗還浪的女人,倒也好意思罵別人浪?」

  林玄言無奈道,「小嬋溪和神韻真是冤家路窄啊。」

  「誰叫她欺負我?」季嬋溪冷冷道,「遲早有一天,我的修為要超過她,把
她五花大綁,用鞭子抽爛她的屁股。」

  林玄言摸了摸季嬋溪的頭,「小嬋溪這雄心壯志還是埋心裡吧,妖尊大人修
為蓋世,我怕被她聽去,你又遭罪。」

  ……

  一行人在失晝城逗留了幾天,準備回家。

  邵神韻和南宮暫時還不想走,季嬋溪似是因為那天的豪言壯語,拋下林玄言
跑去修行了。

  結果就是,來的時候鶯歌燕舞,走的時候形單影隻。

  「這一家子啊。」

  林玄言在哭笑不得中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途經劍宗,林玄言想了想,還是下去見見語涵。

  他如今也已到見隱境界,想悄無聲息地溜進劍宗還是很容易的。不走正門有
兩個原因,一來是和一些故人見了尷尬,二來是語涵可能使小性子不讓他進門。

  劍宗的氣候和人間是不太一樣的,這大概是因為劍宗在高山之上,現在居然
已經開始下雪了。

  劍宗是沒人了麼?宗主門前積雪,怎麼沒有人來掃一下呢?

  帶著這樣的疑惑,林玄言踏進了碧落宮。

  裴語涵正趴著案上睡覺,一堆文書隨意擺放,甚至散落在地。

  「這傻師父…」林玄言搖搖頭,準備幫裴語涵整理一下,信手拿起地上的一
張紙,掃了一眼,卻發現那紙上寫著些字。字跡清晰娟秀,顯然是語涵寫的。

  首先是「師父」與「徒弟」,二者之間劃了一條線,「師父」下面寫著「救
命之恩,傳道之恩,庇護之恩」,「徒弟」下面寫著「騙子」,又有「騙情,騙
色,騙至交好友,壞我道心」,

  「五百年權當雲煙,如今師父歸來,我自當繼續盡徒弟本分,若他還敢再回
來,我自當以劍懲之。」

  那些字有的水墨暈開,是被女子的眼淚打溼的。

  林玄言嘆了口氣,憑他的本事,不難辨認這些字已經寫了有些年頭了,算算
時日正是葉臨淵重新回到劍宗的時候。那個時候語涵一定很糾結吧。

  他又拾起一張時日相近的紙,上面寫著「語涵,你當明是非,衡利弊,知羞
恥。縱然心中難以放下,也不該過多執念」。

  這一張與剛才那張顯然是連著的,而不同的是,剛才那張滿是皺痕,這張卻
佈滿了裂痕。大抵是一個被揉成一團、一個被撕碎後又用神力拼起來了。

  林玄言啞然失笑,除了這兩張,其他的紙上就沒有寫什麼有趣的內容了,都
是一些劍道感悟和應酬文字,偶爾也有一些人生思考。

  他將文書整理成堆,放在一旁用鎮紙壓住。取過那兩張「騙子」與「執念」,
看了又看,笑了又笑。

  裴語涵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她的師父沒有拋下劍宗,她還是無憂無慮的
少宗主、天下聞名的小劍仙。行俠仗義、飲酒歡歌,偶爾教訓一番上門提親的浪
蕩子,日子一天天過著,等到師父師孃問她「有沒有看上哪家的才俊」時,她抱
著自己從聖人遺蹟裡尋得的三尺神劍,對師父說「語涵此生,唯劍而已」。結果
師孃反問「語涵換過那麼多劍,都是心中摯愛嗎」,少女大腦宕機,然後大聲道
「語涵以後不換劍了」。

  夢到這裡結束,裴語涵睜眼,發現身邊坐著一個清秀的少年。

  哎?

  裴語涵有些懵,分不清夢與現實。

  林玄言笑笑,「師父大人睡傻了麼?認不得小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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