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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17
作者：可樂瓶子
2023/11/17
第38章 拜拜
下車了，靜秒醒了，面色一如平常，我在前邊開路，她跟在後邊。刷卡出站 的時候，我聽到身後靜一聲尖叫「婷婷！」心裡咯噔一下，回頭看的時候，發現 身後兩到三個身子的位置婷婷和靜抱到了一起，婷婷正看向我……我趕緊擠過去 ，心裡閃現了兩個字「慶幸」。
下班的時候很少碰到她，婷婷下班早，而且和我們不同方向。
三個女人一臺戲，兩個女人起碼成了編劇。她倆馬上嘰嘰喳喳起來，我完全 插不上嘴，但婷婷很自然的挽著我，靜看了我倆挽著的胳膊，婷婷馬上發現了， 另一個手一下挽住她。
「羨慕吧？嫉妒吧？」婷婷吃吃的笑。靜撇了一下嘴，並沒有懟她。但我感 覺到她不著痕跡的看了婷婷挽著我的胳膊一眼。
或者是有點後怕的放鬆，或者是受到婷婷的感染，我倆的心情很快的放鬆起 來，女人事故每天都有一百萬個話題，但沒有一個是關於我的。她倆一拍即合， 下車了沒有回家，去逛街。我只好跟在後邊當「苦力」。
女人逛街果然是「以逛為主」，明明是想買的東西，價格也談攏了，但就是 不買，還要去別家看看，然後看完了還是覺得剛才那家的好，但是還不回去，還 要繼續逛，然後嘴裡還在心心念念第一家，然後繼續逛……女人果然是一門學問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太難了，最後我只好茫然的跟著，在女人需要 的時候，發表一下假裝認真但並不重要的意見。逛了一會兒我就認慫，每次到了 一家新店，我馬上找老闆的小凳子或者公共座椅，不管不顧一屁股坐上去再說。 等待召喚。婷婷和靜看到我的狀態哈哈直笑，並不強求我，我心裡是萬分感謝， 因為單獨和婷婷出來的時候，不管多累都是要時刻「陪伴左右」的。
她們性質盎然，我是一臉茫然。姑娘們說口渴了，讓我去買水，趕緊屁顛屁 顛的行動，她倆要礦泉水，我想喝咖啡，領導們直接給我放假，讓我去買水，然 後給我二十分鐘時間休息。
「得令！」我真是感恩戴德了，因為起碼可以坐著休息一會兒了。
我看了一下，附近只有肯德基和麥當勞，當然選可以無限續杯的麥當勞了。
中街的人很多，麥當勞也排著隊，但好在前邊只有三四個人。終於輪到我， 我瞄著靠窗的一個座位還空著，非常理想。
「嗯……來一杯咖啡，不……」
「來兩杯！不加糖！」後邊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這不是明著加塞兒？ 有點兒過份了！我稍有些不高興的回頭……
一個女孩現在我身後，並不看我，盯著上邊的面板。「咦？……有現磨的？ 那就來兩杯現磨的吧！都不加糖！」
我停止了呼吸，傻傻的看著她……
「先生！……先生？……兩杯咖啡，您是現金還是掃碼？先生！？」售貨員 小姐姐在身後問我。
「喂！你傻啦？去付款……你欠我的……該還了吧？」對面的女孩長得一般 ，換了短頭髮，笑起來有一點俏皮。見我不動，推了我一把。
我不敢眨眼的看著她，感受到她推我，我還是覺得不真實，我伸手從屁兜裡 掏錢包，掏了好幾次才拿出來，但沒有轉身付款，依然盯著她，我怕我一轉身再 回頭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見了。
「先生？先生？」後邊的服務員還在叫我。但我還是不敢回頭，我甚至不願 意低頭，風險太大了。我想把錢包直接給服務員。我剛要把錢包遞過去，她直接 低了頭，一把搶了過去……
「這麼多年了，還是傻乎乎的！……多少錢？」她從我身邊過去，帶著風。 我眼睛跟著她走，不放過一舉一動。
「給你」她把錢包遞給我，低著頭，見我沒反應，拉起我的手，把錢包塞我 手上，她的手有些微涼，和以前一樣……
「喂！傻子，走！跟著我，來這邊坐。」她端著咖啡示意我跟著她。
她帶著我坐到了窗邊，那個我心儀的位子，在門斗邊上，一個單獨的兩人座 位，挨著窗，臨街能看到外邊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不記得說了什麼還是沒說什麼，大部分時間都是盯著她看，她臉色很好， 微微胖了些，性格沒有變，還是很「輕快」的感覺，她一直在說話，或許是因為 我盯著她的感覺讓她緊張，她不太敢和我對視，我也想不盯著她看，但總是忍不 住……身邊的聲音好像都消失了，我只能聽到她的聲音，甚至她說話換氣的聲音 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的嘴在動，不時的抿一下嘴唇兒 ，我好像想起了親她的感覺，柔柔的、甜甜的。她還和以前一樣，臉上放著光， 至少現在過得很好吧……
咖啡喝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也不說話了，我倆默默的坐在那兒。我 不時的盯著她看，她偶爾會抬起頭來跟我對視，但只有一瞬她就會扭開頭，然後 她會往四周看，我知道她知道我盯著她，因為她還會扭回來看我，雖然馬上又把 頭扭向另一側……她似乎問了我現在的情況，我也回答了……但那只是我們兩個 沒有辦法隨意找的話題，她不是真的要知道，我也是隨意的說出來……關於那天 的事兒我倆都沒有提，我有一萬個問題想問她，但我一張嘴卻沒有聲音。她抬起 頭看著我，忽的笑了，美美的……我沒有再試圖問她，好像她的那一個笑我就得 到了所有的答案。我盯著她，她盯著空了的咖啡杯……
忽然她手機響了，她看了我一眼，直接接聽……
「嗯！喝完了，我在麥當勞，嗯！我就出來！」她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了我一眼 「好了，我走了！謝謝你請我喝咖啡……哦！不對，你欠我的還我了。」說罷她 站了起來，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就只好跟著她往外走。
她先出去，走向了門右側，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孩子。
「對了，這個是我老公！」她老公應該是做技術的，戴著眼鏡「這個是我原 來的同事，恰好碰到了」
「你好！」
「你好！」男人間握了一下手。他的手很有力。
「那我們走了！拜拜，來！跟大大拜拜！」她老公盯著我看，似乎是有些在 意，她拉著孩子，跟我揮了揮手。
「來！傻蛋兒，媽媽抱！」
「這是誰？」
「不說了是以前單位的同事？」
「沒聽你說過」
「怎麼？我認識的每個人都得和你介紹？」
「你們很熟？」
「咋的？你有病？」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把孩子給我吧，他胖了挺沉的」
他接過了孩子，雖然已經走遠了，但還是不經意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盯著他們的背影，已經漸漸消失了，好像她又回了一下頭。
「臥槽！」我心裡忽然咯噔一下，那孩子，那孩子叫「傻蛋」？會不會…… 我忽然意識到一種可能。趕緊抄起手機撥了出去。
「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驗證後再撥……」已經空號了，忽然想到好久 沒有打過了。
向她的方向追了幾步，停下了。人來人往的人群早就不見了她的影子。唉！ 她還是像原來一樣灑脫……
「喂！禽獸！傻站著幹嘛呢？是不是找不到美女啦？哈哈哈」
「哈哈哈」
婷婷和靜一股腦把手裡的購物袋塞到了我手裡。
「我去！你倆把中街都搬空了？」
「哈哈哈！打道回府！！」
我跟在她倆身後，聽她倆的嘮嗑，女人逛完街總是留有遺憾。
「那件衣服我真有點喜歡……」
「我覺得也是，應該買下，咱倆一人一件，你說米色的好看麼……」
………
快到小區了，我不自主的回了一下頭，看向了中街的方向……她說的是「拜 拜」不是「再見」……或許沒有機會再見了吧！一種不知道什麼的感覺逐漸的席 捲了我，分辨不出是傷心還是失落……
深呼了一口氣，似乎剛剛第一次呼吸，看來她過得挺好的，老公也在意她… …哦！想起來了，她叫小楊。忽然眼淚忍不住在眼睛裡打轉兒……
「老秦！快點！」婷婷叫我。
「好嘞！」我追了上去。
雖然小楊的身形一直在腦子裡不時的閃過，但我還是很快的在婷婷面前堆起 了笑臉，倒是靜疑惑的看著我。好在婷婷沉浸在購物後的喜悅當中，雖然發現了 靜的表情，但並未在意，很快我也被拋到了腦後。
或許是因為雙手的沉重，等到了小區的門口的時候我有些茫然，仔細想想， 小楊的出現是不是我的幻覺？像做夢一樣。
「呀！！」正在上樓梯的婷婷和靜忽然一起尖叫，然後「哈哈哈……」我趕 緊快走幾步追了上去，原來她倆剛走到三樓和四樓的緩步臺的時候，燈突然壞了 。她倆嚇了一跳。
我到她倆身邊的時候她倆已經打開了手機的電筒。見我上來了，才轉身走， 因為我雙手都是購物袋沒法開啟手機。
「你前邊走，我給老秦照亮兒」婷婷跟靜說。
靜緊走了幾步，回頭的時候，我正好看向她，不由的笑了一下。
「燈壞了，你咋還高興？」婷婷不滿的說。
「哈！我哪有高興？這個燈總壞，這次算時間長的了，我前幾天還想著這個 該壞了，巧了，今天就壞了」說話的時候我特意看向靜，她聽了我的話頓了一下 ，然後快步走了。我想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
我似乎忘記了小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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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7
第38章 拜拜
下車了，靜秒醒了，面色一如平常，我在前邊開路，她跟在後邊。刷卡出站 的時候，我聽到身後靜一聲尖叫「婷婷！」心裡咯噔一下，回頭看的時候，發現 身後兩到三個身子的位置婷婷和靜抱到了一起，婷婷正看向我……我趕緊擠過去 ，心裡閃現了兩個字「慶幸」。
下班的時候很少碰到她，婷婷下班早，而且和我們不同方向。
三個女人一臺戲，兩個女人起碼成了編劇。她倆馬上嘰嘰喳喳起來，我完全 插不上嘴，但婷婷很自然的挽著我，靜看了我倆挽著的胳膊，婷婷馬上發現了， 另一個手一下挽住她。
「羨慕吧？嫉妒吧？」婷婷吃吃的笑。靜撇了一下嘴，並沒有懟她。但我感 覺到她不著痕跡的看了婷婷挽著我的胳膊一眼。
或者是有點後怕的放鬆，或者是受到婷婷的感染，我倆的心情很快的放鬆起 來，女人事故每天都有一百萬個話題，但沒有一個是關於我的。她倆一拍即合， 下車了沒有回家，去逛街。我只好跟在後邊當「苦力」。
女人逛街果然是「以逛為主」，明明是想買的東西，價格也談攏了，但就是 不買，還要去別家看看，然後看完了還是覺得剛才那家的好，但是還不回去，還 要繼續逛，然後嘴裡還在心心念念第一家，然後繼續逛……女人果然是一門學問 ，我是真的搞不明白。女人的心思太難了，最後我只好茫然的跟著，在女人需要 的時候，發表一下假裝認真但並不重要的意見。逛了一會兒我就認慫，每次到了 一家新店，我馬上找老闆的小凳子或者公共座椅，不管不顧一屁股坐上去再說。 等待召喚。婷婷和靜看到我的狀態哈哈直笑，並不強求我，我心裡是萬分感謝， 因為單獨和婷婷出來的時候，不管多累都是要時刻「陪伴左右」的。
她們性質盎然，我是一臉茫然。姑娘們說口渴了，讓我去買水，趕緊屁顛屁 顛的行動，她倆要礦泉水，我想喝咖啡，領導們直接給我放假，讓我去買水，然 後給我二十分鐘時間休息。
「得令！」我真是感恩戴德了，因為起碼可以坐著休息一會兒了。
我看了一下，附近只有肯德基和麥當勞，當然選可以無限續杯的麥當勞了。
中街的人很多，麥當勞也排著隊，但好在前邊只有三四個人。終於輪到我， 我瞄著靠窗的一個座位還空著，非常理想。
「嗯……來一杯咖啡，不……」
「來兩杯！不加糖！」後邊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我，這不是明著加塞兒？ 有點兒過份了！我稍有些不高興的回頭……
一個女孩現在我身後，並不看我，盯著上邊的面板。「咦？……有現磨的？ 那就來兩杯現磨的吧！都不加糖！」
我停止了呼吸，傻傻的看著她……
「先生！……先生？……兩杯咖啡，您是現金還是掃碼？先生！？」售貨員 小姐姐在身後問我。
「喂！你傻啦？去付款……你欠我的……該還了吧？」對面的女孩長得一般 ，換了短頭髮，笑起來有一點俏皮。見我不動，推了我一把。
我不敢眨眼的看著她，感受到她推我，我還是覺得不真實，我伸手從屁兜裡 掏錢包，掏了好幾次才拿出來，但沒有轉身付款，依然盯著她，我怕我一轉身再 回頭的時候她就已經不見了。
「先生？先生？」後邊的服務員還在叫我。但我還是不敢回頭，我甚至不願 意低頭，風險太大了。我想把錢包直接給服務員。我剛要把錢包遞過去，她直接 低了頭，一把搶了過去……
「這麼多年了，還是傻乎乎的！……多少錢？」她從我身邊過去，帶著風。 我眼睛跟著她走，不放過一舉一動。
「給你」她把錢包遞給我，低著頭，見我沒反應，拉起我的手，把錢包塞我 手上，她的手有些微涼，和以前一樣……
「喂！傻子，走！跟著我，來這邊坐。」她端著咖啡示意我跟著她。
她帶著我坐到了窗邊，那個我心儀的位子，在門斗邊上，一個單獨的兩人座 位，挨著窗，臨街能看到外邊熙熙攘攘的人群。
我不記得說了什麼還是沒說什麼，大部分時間都是盯著她看，她臉色很好， 微微胖了些，性格沒有變，還是很「輕快」的感覺，她一直在說話，或許是因為 我盯著她的感覺讓她緊張，她不太敢和我對視，我也想不盯著她看，但總是忍不 住……身邊的聲音好像都消失了，我只能聽到她的聲音，甚至她說話換氣的聲音 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她的嘴在動，不時的抿一下嘴唇兒 ，我好像想起了親她的感覺，柔柔的、甜甜的。她還和以前一樣，臉上放著光， 至少現在過得很好吧……
咖啡喝完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也不說話了，我倆默默的坐在那兒。我 不時的盯著她看，她偶爾會抬起頭來跟我對視，但只有一瞬她就會扭開頭，然後 她會往四周看，我知道她知道我盯著她，因為她還會扭回來看我，雖然馬上又把 頭扭向另一側……她似乎問了我現在的情況，我也回答了……但那只是我們兩個 沒有辦法隨意找的話題，她不是真的要知道，我也是隨意的說出來……關於那天 的事兒我倆都沒有提，我有一萬個問題想問她，但我一張嘴卻沒有聲音。她抬起 頭看著我，忽的笑了，美美的……我沒有再試圖問她，好像她的那一個笑我就得 到了所有的答案。我盯著她，她盯著空了的咖啡杯……
忽然她手機響了，她看了我一眼，直接接聽……
「嗯！喝完了，我在麥當勞，嗯！我就出來！」她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了我一眼 「好了，我走了！謝謝你請我喝咖啡……哦！不對，你欠我的還我了。」說罷她 站了起來，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就只好跟著她往外走。
她先出去，走向了門右側，一個男的，抱著一個孩子。
「對了，這個是我老公！」她老公應該是做技術的，戴著眼鏡「這個是我原 來的同事，恰好碰到了」
「你好！」
「你好！」男人間握了一下手。他的手很有力。
「那我們走了！拜拜，來！跟大大拜拜！」她老公盯著我看，似乎是有些在 意，她拉著孩子，跟我揮了揮手。
「來！傻蛋兒，媽媽抱！」
「這是誰？」
「不說了是以前單位的同事？」
「沒聽你說過」
「怎麼？我認識的每個人都得和你介紹？」
「你們很熟？」
「咋的？你有病？」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把孩子給我吧，他胖了挺沉的」
他接過了孩子，雖然已經走遠了，但還是不經意的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盯著他們的背影，已經漸漸消失了，好像她又回了一下頭。
「臥槽！」我心裡忽然咯噔一下，那孩子，那孩子叫「傻蛋」？會不會…… 我忽然意識到一種可能。趕緊抄起手機撥了出去。
「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驗證後再撥……」已經空號了，忽然想到好久 沒有打過了。
向她的方向追了幾步，停下了。人來人往的人群早就不見了她的影子。唉！ 她還是像原來一樣灑脫……
「喂！禽獸！傻站著幹嘛呢？是不是找不到美女啦？哈哈哈」
「哈哈哈」
婷婷和靜一股腦把手裡的購物袋塞到了我手裡。
「我去！你倆把中街都搬空了？」
「哈哈哈！打道回府！！」
我跟在她倆身後，聽她倆的嘮嗑，女人逛完街總是留有遺憾。
「那件衣服我真有點喜歡……」
「我覺得也是，應該買下，咱倆一人一件，你說米色的好看麼……」
………
快到小區了，我不自主的回了一下頭，看向了中街的方向……她說的是「拜 拜」不是「再見」……或許沒有機會再見了吧！一種不知道什麼的感覺逐漸的席 捲了我，分辨不出是傷心還是失落……
深呼了一口氣，似乎剛剛第一次呼吸，看來她過得挺好的，老公也在意她… …哦！想起來了，她叫小楊。忽然眼淚忍不住在眼睛裡打轉兒……
「老秦！快點！」婷婷叫我。
「好嘞！」我追了上去。
雖然小楊的身形一直在腦子裡不時的閃過，但我還是很快的在婷婷面前堆起 了笑臉，倒是靜疑惑的看著我。好在婷婷沉浸在購物後的喜悅當中，雖然發現了 靜的表情，但並未在意，很快我也被拋到了腦後。
或許是因為雙手的沉重，等到了小區的門口的時候我有些茫然，仔細想想， 小楊的出現是不是我的幻覺？像做夢一樣。
「呀！！」正在上樓梯的婷婷和靜忽然一起尖叫，然後「哈哈哈……」我趕 緊快走幾步追了上去，原來她倆剛走到三樓和四樓的緩步臺的時候，燈突然壞了 。她倆嚇了一跳。
我到她倆身邊的時候她倆已經打開了手機的電筒。見我上來了，才轉身走， 因為我雙手都是購物袋沒法開啟手機。
「你前邊走，我給老秦照亮兒」婷婷跟靜說。
靜緊走了幾步，回頭的時候，我正好看向她，不由的笑了一下。
「燈壞了，你咋還高興？」婷婷不滿的說。
「哈！我哪有高興？這個燈總壞，這次算時間長的了，我前幾天還想著這個 該壞了，巧了，今天就壞了」說話的時候我特意看向靜，她聽了我的話頓了一下 ，然後快步走了。我想她一定明白我的意思。
……
我似乎忘記了小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