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雙收】(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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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20

再用床單蓋上三個赤裸的軀體。我把兩臂分別伸在她們的頸下,輕輕一攬。二人在睡夢中都很合作地側轉身,都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我幸福地撫著母女二人光滑豐腴的肩頭,吻著兩位嬌妻的頭髮,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我直到中午三點鐘才醒來。這時,母女倆竟還沒有醒,都用香腮蘊在我的臉上。她們都用一隻手在摟著我的腰,都有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我怕驚醒她們,只好一動不動地躺著。

  我想,當她們醒來時,不知會怎麼吃驚呢!

  母親阿蕙先醒,她還不知自己的女兒阿蘭也在身邊。可能是由於掛著深色厚窗簾,光線透不來,所以,雖然外面已是陽光明媚,但房間裡還是很暗。她在我肩頭和頸上吻了一會兒,嗲聲道:“親愛的,你早醒了嗎?”

  我扭頭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是的。蕙姐,小心肝,你睡得真香!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疲勞了!”

  “哼!還問我呢,”她嬌媚地說:“你這個小淘氣包,都是你不停地纏著人家!你也不知道你多麼厲害!你那個東西又粗又長,每次進去,都把我的蜜穴塞得脹脹的,使人有一種窒息感。你那麼大力地聳動,搞得我如醉如痴、欲仙欲死,連氣都喘不過來!你說,怎麼能不疲倦呢!”說完,把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可是,每當我發現你不堪忍受的樣子,要停下來時,你都大叫不許我停下,還央求我再大力些,嬌滴滴地嚷著:啊!快點,使勁操我!我好舒服!

  你說,這能怪我嗎!”

  “哎呀!你壞!你真壞!”她嬌嗔地用小拳頭在我身上輕擂。

  正在這時,忽聽阿蘭笑出聲來:“嘻嘻,浩哥,你怎麼當面揭人短,新娘子受不了的呀!不過,你今後可得要學學憐香惜玉。媽咪雖然是著名的大學教授,可仍然是一個嬌弱女子,怎能經受得住你那野蠻的瘋狂!以後要輕一點喲!媽咪,你說是不是!”

  我還沒有回過味來,只聽阿蕙叫道:“哎呀,瘋丫頭,又是你,你怎麼又到這裡來偷聽了!”

  “喲,我的新娘子,這裡分明是我的房間呀!你怎麼來了!”阿蘭不甘示弱。

  “啊!阿浩,我怎麼在這裡?我沒有來呀!”阿蕙也在吃驚地問。

  我笑道:“是我趁你睡著時,把你抱過來的。”

  “哪裡!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你睡得那麼香甜,把你扔到河裡你也不知道的!”我笑著說。“這……這多不好意思!”阿蕙用手矇住臉說。我說:“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們是母女呀,又不是外人!這樣最好,而且,我決定今後咱們三個人天天都睡在一起,蓋一條被子,免得我兩邊惦記、兩邊跑。”

  “不!”阿蕙叫道:“這成什麼體統!從來沒有聽說過!”

  “好主意!我贊成!”阿蘭回應道。

  我的胳膊本來就在她們的頸下,現在往下一伸,用手分別抓住她們每人一個乳房,揉搓著。她們都沒有反對,而且我發現二人的乳房都已經變得很硬,知道現在的話題對她們都有很大的刺激,便決定繼續下去。

  我說:“蕙姐,阿蘭是我的妻子,你也是我的妻子呀!有什麼不可以的!”

  “可是,大家住在一起很不方便的!”她辯道。

  我說:“我倒是覺得更方便,我不必在兩個房間之間來回奔波。同時懷抱兩個絕色佳人,象游魚一樣,忽而遊東,忽而遊西,那是何等快樂的事呀!”

  “對你來說當然是方便了,可是我總覺得不妥,”她的口氣似乎有些軟了:“過去的皇帝雖然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也不會把妻子都擺到一個被窩裡。主要是……晚上……哎呀,羞死人了,怎麼說得出口!”

  “我知道媽咪的意思了,”阿蘭笑著說:“媽咪是擔心與阿浩做愛時,被我看見,不好意思!是不是?其實,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刺激的!是不是,浩哥!”

  “阿蘭,你學得這麼壞!我不幹!”阿蕙叫道:“我是你的媽咪,媽咪怎麼能當著自己女兒的面與女婿造愛呢!何況,有你這個第三者在場,心情多緊張……”

  我勸解道:“好了,好了,你們不必再吵了。我看,我們還是今天晚上先試試,如果不好,再分開也不遲。”

  “不!不好!”當母親的當然反對。

  阿蘭積極回應:“我贊成!不過,我主張現在就試!”

  阿蕙沒有再說話,可能她也贊成先試吧,但是,她卻把身子縮成一團,扭過臉去不看我們。

  我說:“好吧!”扭過身去,把阿蘭抱在懷裡,與她親吻,繼而翻身壓到了她的身上。

  阿蕙側過身不看我們。我故意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她的乳房。

  “不!不要!”她叫著,同時一扭身俯下身子,臉仍扭在一邊。

  我開始撫慰阿蘭,她也很配合地與我親吻。不多一會,她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並且告訴我:“浩哥……進來……我要!”

  我於是挺了進去,大力抽送。

  阿蘭不停地呼叫。

  我在慰藉阿蘭的同時,還不時觀察身旁岳母的反應。她起先表現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扭過身子不理我們,但漸漸地,她的身子開始碾轉,並不時扭過臉來,先是眯縫秀目偷看,繼而睜大眼睛著迷地觀察我們造愛。

  我好象受到鼓勵,越發用力。在我的大力衝擊下,阿蘭連連求饒:“哎呀,我受不了!浩哥,停一停,我快死了!噢……呀!媽咪,救救我!媽咪,我要死了!”

  我這時怎麼能停止:“我!我停不下來!”我喘著粗氣喊道。

  “浩哥,”阿蘭喘息著,聲音有些顫抖:“噢……浩哥……你……先與……媽咪……玩一會兒……”

  我一聽,是個好辦法,於是從阿蘭的體內抽出來,一翻身壓在了阿蕙的身上,抱著她。她竟沒有反抗,而且立即緊緊地摟著我的脖頸,頻頻在我的臉上、唇上親吻,嘴裡還不時地呼道:“啊,親愛的,我好想你!”她剛才的矜持這時一點也沒有影子了。

  她任我大力地在她身上揉捏,輕輕地呻吟著。我把自己的硬棒插向她的蜜穴,那裡已十分溼潤。她很合作地張開兩腿。

  我一插到底!

  “噢!”她嬌呼一聲,便挺動腰肢,主動地與我配合。

  我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她的呼聲也越來越大,顯得那麼放蕩而瘋癲,絲毫沒有顧忌親生女兒就在身旁。是啊,人說“色膽包天”,就是指當一個人性欲達到高峰時,便什麼也不會顧忌。我這岳母,身為著名的大學教授,平時舉止端莊、氣質典雅,是那麼溫文嫻淑、注重儀態,可是眼前在欲焰的衝擊下,竟也與凡人一個,陶醉於這種盡情享受的奇妙境地中。而且,就某種意義上說,她比常人表現得更加豪放粗獷、如飢似渴!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丁香半吐,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我,充滿柔情、蜜意與與迷茫。

  看著她這嬌啼宛轉、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的英雄氣慨頓增,大力衝刺!

  她貝齒咬緊櫻唇,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似不堪忍受我的大力衝擊。

  我又把她的兩條玉腿搬起來,架在我的兩肩,更加用力地衝撞。

  “哇!阿浩!”她開始大聲呼叫:“你……你這麼大力……我……我受不了!

  噢!上帝呀!我要死了……天哪!”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怕她真的受不了,於是便停了下來。

  “不……不要停!”她緊緊抱著我:“阿浩……小哥哥……我的達達!求你……不要停!”

  我立即重新大力衝擊。

  “好!"她嬌喘著,秀目中充滿感激的光澤:“大力!……快!……再大力!”

  我們都進入了半瘋狂的狀態。不到十分鐘,我便與她同時大叫一聲,一齊進入了高潮的巔峰。

  她緊緊摟著我,身子在顫抖!她的蜜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縮,吮吸著我的雞巴。

  只是幾秒鐘,她的身子又一下癱瘓了,緊抱著我的雙手鬆開了,雙目緊閉,似稀泥般癱軟在床上。

  我輕輕撫摸著她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輕輕地親吻她,並且問道:“蕙姐,你不要緊吧!”

  她沒有回答,也不動,好象昏迷了一般。但是在那秀麗的臉上,我看到露出一絲幸福的微笑。

  這時,一隻玉手在輕柔地撫摸我的臉,我扭頭一看,原來是阿蘭。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放射出一股令人情迷的神光,那是飢渴與乞求,充滿了熱情和希望。

  我為之砰然心動。她小聲說:“浩哥,我想要!”

  我伸出一隻手摸著她的乳房,微笑道:“小寶貝!我就來!”說著,把我那仍然硬挺的玉柱從阿蕙的孔內抽出來,來不及擦拭,就爬到了阿蘭的身上,一下插進到她的孔裡去。

  又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狂歡……

  之後,我們都沉沉地睡著了。當我們醒來時,已是下午三點多鍾。三人起床後,一起到外面散步,山青水秀、鳥語花香,加之心情舒暢,我們邊談邊笑,此樂也融融!

  回到旅館,我坐到沙發上,並拉著岳母坐在我的一個膝頭上。她卻有些忸怩,輕輕地撐拒。

  我緊摟蠻腰,不放她離開。這時阿蘭也撲過來,一下坐在我的另一個膝頭上,說:“浩哥好偏心,有了新人忘舊人!”

  我大笑著把二人都攬在胸前,她們每人依著我的一個肩膀,香腮蘊在我的臉上。

  我懷抱兩位絕色佳人,這溫情、這幸福,簡直無法用言語形容。

  阿蘭說:“此情此景,真讓人心曠神逸,太幸福了。我建議,請媽咪吟一首詩,來紀念我們三人的歡會。你們贊成嗎?”

  岳母說:“我可是沒有這閒情逸致!”

  阿蘭說:“哎呀,我的新娘子!昨天晚上,你如醉如痴、楚楚可憐的時候,當然無暇吟詩!可是現在你很清醒呀!回憶昨晚的詩情畫意,你這著名的女才子豈能無詩?”

  阿蕙反唇相擊:“那你先做一首好啦!”

  我勸道:“我看不必爭議,乾脆這樣,我們以昨天晚上三人同床共歡為題,每人做一首好嗎?現在開始,誰先想好誰吟!”

  “好!”阿蘭大聲贊成。蕙茹睨我一眼,臉一紅,但那眼神中卻露出讚許的神情。

  於是三人都低頭思索。

  忽然,她二人同時喊:“有了!”

  我說:“阿蘭先說吧!”

  只聽阿蘭歡聲念道:“玉砌雕闌花兩枝,相逢恰是盛開時。嬌姿怎堪風和雨,分付東君好護持。”

  “好!好一個玉砌雕闌花兩枝!形容得極妙!現在,請聽我的。”阿蕙吟道:“寶篆香銷燭影低,枕屏搖動鎮帷垂。風流好似魚游水,才過東來又向西。”

  阿蘭拍手叫著:“精彩!妙!風流好似魚游水,才過東來又向西。簡直是絕妙好辭!浩哥,你這個小魚兒實在調皮!游來游去,一點兒也不安定。媽咪到底是大教授,果然名不虛傳!”

  阿蕙嬌嗔地瞪她一眼:“就會貧嘴!”接著又轉向我,嬌媚地柔聲道:“阿浩,現在輪到你了!”

  “我自然比不過二位才女,不過也想了幾句,讓二位見笑了!”我開始吟哦:“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日幾回。”

  “好!”母女二人同聲稱讚:“很好!”

  阿蕙繼續說道:“浩弟文采大進!雖然意境尚欠火候,但這芙蓉芍藥兩邊開一句也算是很切實的。不過偷香蝶一詞用得不好,因為芙蓉、芍藥都是心甘情願地請你來採的,怎能算偷?不妨改為採香蝶較妥當一些。你說行嗎?”

  阿蘭說:“媽咪改得好!”

  我說:“建議二位才女各吟幾句,敘述一下纏綿時的心境,不知可否?”

  阿蘭說:“這有何難!媽咪,你先說!”

  蕙姐一笑:“吟詩倒不難,只是難為情!”

  我說:“我們夫妻三人私下取樂,又不發表,不必難為情的!”

  “那……好吧,我先吟。”蕙姐隨口吟道:“繡衾乍展心先醉,翻囑檀郎各自眠。支枕憑肩嬌欲癱,泥郎親解鳳頭鞋。”

  阿蘭立即介面:“一笑倩郎搔背癢,指尖不許觸雞頭。曉寒不放郎先起,故把蓮鉤壓沉腰。”

  我聽後從內心深處讚賞二美的聰慧,連連鼓掌。

  蕙姐又道:“我又得一詞!”我們摧她快說。她細吟道:“玉肌頻接,耳畔吁吁氣喘。香唇緊靠,口內輕輕津送。搔頭斜溜鬢髮松,腰肢款款春濃。低喚才郎暫住,微微香汗沾胸。今朝夫妻樂無窮,但願得翠衾永共?”

  阿蘭也叫:“我也有了一詞,說給你們聽!”接著吟道:“顛倒鴛鴦,玉婉輕沾粉澤香,真狂蕩,帳鉤兒搖的響丁當。恣顛狂,汗光兒點點羅衫上。恨譙鼓偏非寂寞長,漸郎當,海棠酣透新紅漾,遍身酥暢,遍身酥暢。”

  我見她們如此吟誦,不覺心癢,也隨口吟了一段《新婚樂》:“洞房春意濃,憑燭窺美妻。嬌羞垂螓首,宛轉依郎懷。卸去吉衣,相攜入幔,款松玉扣,笑解羅襦。玉體橫陳,柔膚似雪,雞頭新剝,膩滑如酥。鴛頸才交,酥胸乍貼,只覺心旌搖搖,如置身天際。但覺蘭香馥郁,花氣氤氳。將玉乳輕蘊,香肋穩貼,相偎相惜,盡情顛插。看美人風流情態,如醉如痴,春意酥慵。俏眼朦朧,櫻唇半啟,嬌啼宛轉,髮亂釵橫。真個顛鸞倒鳳,滯雨尤雲,共赴高唐之夢。”

  蕙姐又說:“我又想了一首,你們聽來!”

  “春風生繡帳,溶溶露滴牡丹開,擅口溫香肋腮。淡淡雲生芳草溼,碧溪含皓月,滿池泛浮鷗。我將這紐扣兒松,你將這屨帶兒解。陽春和暖渾身泰,軟玉溫香抱滿懷。柳腰款擺,半推半就,花心軛折,又驚又愛。背後著腮潤,不知春光何處來;胸前著肉磨,不聞花落幾多少。杏臉觀月色,桃唇映日開。鸞被若金釵,首飾挺雲鬢。曲盡人間之樂。不啻天上人間。”

  阿蘭又說有了新詞,介面道:“翡翠衾中,輕折海棠新蕊;鴛鴦枕上,漫飄桂蕊奇香。情濃處,任教羅襪縱橫;興至時,那管雲鬢撩亂。一個香汗沾胸,帶笑徐舒腕股;一個嬌聲聒耳,含羞赧展腰肢。從今快夢想之懷,自此償姻緣之願。”

  我又吟了一首:“羅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雲鬢半偏,斜溜嬌波俏眼。唇含豆蔻,時飄韓椽之香;帶綰丁香,宜解陳王之佩。柳眉顰,柳腰擺,禁不起雲驟雨馳;花心動,花蕊開,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橫施,嫩鬆鬆抱著半灣雪藕;花香暗竊,嬌滴滴輕移三寸金蓮。二美同床,枕蓆上好逑兩女子;雙娥合衾,被窩中春鎖二喬。歡情濃暢處,自不知夢境襄王;樂意到深時,勝過了陽臺神女。”

  ……

  回到香港,我們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這一對母女花,不僅姿色出眾,而且均賢淑溫柔,對我十分體貼。我們已習慣於三人同床、夜夜交歡了。不知何故,頻繁的造愛不但沒有使我的身體衰弱,相反更加健壯。

  當然,在外人面前,蕙姐仍是我的岳母。

  不久,我做了父親,先是阿蕙為我生了一個兒子,兩年後,阿蘭又為我生了一個女兒,可謂兒女雙全了。由於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所以,對外說兩個孩子都是阿蘭生的。

  但是,難處總是有的,比如:兒子是阿蘭的什麼人呢?她應該叫他弟弟,或是叫他兒子呢?

  風騷岳母上個月我的妻子和我去探望守寡的岳母時,她求我來修理她的電腦,我當然樂意效勞。她還說她不會讓我白乾的,我可沒想到結果竟然出人意料:我的確沒白乾,我幹了岳母。

  晚上修電腦之前,她為犒賞我而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結果我們三個在兩小時中還喝完了四瓶葡萄酒。妻子和岳母都滿面酡紅,醉意難擋,只好早早就上床睡覺去了,而我就去修理她的電腦。

  這電腦可是一臺老古董,問題很多,費了我很長時間,累得我頭昏腦脹。好在最後終於正常工作了,此時已經快半夜了。我就上樓去睡覺,去客房恰好要路過岳母的房間。她的房門微開,我就往裡面瞥了一眼。朦朧夜色中,可以看到她仰躺在床上,毯子都被踢在床下。我在黑暗中踮著腳走進去,想把毯子放回她身上。

  月色婆娑,美人春睡。我注意到岳母的薄睡衣僅僅遮住了腰上的一小部份,近乎裸睡。月光下倒是便宜了我,那外洩的春光吸引了我的眼睛。作為一個48歲的女人,她的身材依舊十分性感誘人。

  她大約五英尺五英寸高,一百一十磅重。

  雙腿修長,似蜻蜓點水,屁股鼓鼓,有中年的豐碩,尤其那隱隱約約的一條小溪,惹我無限暇思。此時我不由的心跳加快,腹下發緊。

  無意識地,我踮著腳走到她的床邊,我猜我太想要仔細看看她的光屁股了。

  我俯身下去,偷偷地聞了聞她的隆起的私處和屁股的味道。那雌性的氣息立刻讓我硬了起來。

  我在她的耳邊低語,試圖喚醒她,但是她沒有絲毫反應。我又輕輕搖了搖她的肩膀,但她仍在酣睡。我的妻子和她的媽媽都不擅酒,一旦喝的多了點,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不知道從那兒來到勇氣,開始玩弄她的芳草地了。她睡夢中隨著我的動作柔聲呻吟起來,此時此刻,我已無法用大腦思考,而完全被我那躍躍欲試的小和尚支配了。

  我變得越來越更勇敢,手也開始撫摸她的大腿內側,舌頭也在尋找她的陰蒂。

  這使她呻吟的更很了,我敢說她正在恣意享受,因為她的肥厚的陰唇也變得溼潤了。

  她的臉龐在月光下妖嬈俏麗,我不由的去吻了她的性感紅唇。我把舌頭伸進入她的嘴中,她也在醉夢中回應著,我想她現在也許以為在作春夢呢。

  我更加大膽了。我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摸上了床。我輕輕地抬起岳母的大腿放在我的肩上,開始用龜頭在她的春潮氾濫的桃源洞口磨擦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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