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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26
舌頭往下,龜頭往上,上面的耳朵癢,下面那兩片小耳朵中間,更癢。
金賢雅這才知道,原來慢比快還要難忍。
急需安慰的肉壺拼命收縮,包裹住緩緩滑入的龜頭,但如此舒緩的速度,根本無法紓解幾乎瀰漫在每一條褶皺上的焦躁。
“賢雅,看看鏡子,漂亮麼?”他調整了一下坐姿,身體稍稍後傾,變成了一張舒服的人肉椅子,只是昂起的楔子深深嵌在她嬌嫩的凹槽裡。
“我、我不看……”她側過臉,靠在他身上,僅剩的力氣都用在剋制上,免得忍不住求他用雞巴往裡使勁兒夯幾下。
“女人平常挺少看自己下面的,難得這麼好的機會,不仔細看看麼?”韓玉梁繼續保持著緩慢的起落,只用抱著她大腿的雙手發動“情絲繞”來吊她的胃口,“你那兒真挺漂亮的,紅豔豔的,跟朵花兒一樣。”
金賢雅忍不住往鏡子裡瞥了一眼。
鏡子裡那個女人……真的是我嗎?她愣住了。
長髮有幾縷被汗水黏在了面頰、肩頭,還有一撮垂在乳房上,分開的縫隙裡,翹著一粒深紅色的奶頭。
柔軟的腹部正因為急促的嬌喘而起伏,被抱姿勢的緣故,肚臍的位置有了一道橫向的溝,汗水積在那兒,亮閃閃像是帶了腰鏈。
白皙的大腿被分開到像是要哄她尿尿的程度,因為後仰,整片羞恥的下體都完全袒露在梳妝檯鏡子的畫面中。
陰唇被撐開在兩邊,膣口因充血而紅豔,沾染著愛液的恥毛下,就像是盛開了一朵赤色的馬蹄蓮。
只是花兒的中央,有一根粗壯的肉柱,正在緩緩深入。
花裡的蜜都被擠了出來,順著柱子上的盤龍,一滴滴往下滾落。
她看向自己親手擺下,唯恐角度不好的那個小罐兒,忽然覺得一切都十分可笑。
喀喀,她的牙齒輕輕碰了兩下。
已經,沒有必要再忍耐了。
“請……快一點,好嗎?”
“嗯?”韓玉梁在她脖子側面吮出一個淺淺的吻痕。
他倒不是不捨得用力,而是之前被薛蟬衣抓著認真科普過,頸動脈附近種草莓可能造成血栓入腦,並在健身房的浴室裡親自當教具指點了一下那些地方吮出“機械性紫斑”相對比較安全。
最後她帶著幾十個吻痕和高潮後的一身輕鬆走了,給他留下了寶貴的知識。
真是個好老師啊。
那個很快就會消散的紅印除了唾液什麼都不會留下,當然更不可能緩解金賢雅此刻的焦躁。
她忍不住扭了扭腰。
肉柱頓時把鮮嫩的馬蹄蓮攪動成奇異的形狀。
她看著鏡子,這樣扭動屁股吸吮陰莖的姿勢好淫蕩,可是……好爽。
既然已經無法實現原本的目標,那,不如干脆就追逐快樂,讓這個初體驗成為美好的記憶吧。
“我是說,請稍微……那個……快一點,這樣……我感覺好……悶。”
“好。”韓玉梁稍微加快了一點點速度。
“唔……”快感強了一些,可達不到那種暢快的高潮,就無法紓解深處好似被什麼東西堵住一樣的苦悶,金賢雅仰頭靠在他身上,聲音更大了一些,“還可以……再快點。”
“嗯。”他就像換了聲控模式,她說快點,就給速度提升一點。
這種能自己掌控快感的滋味迅速讓她沉迷其中,一邊快樂地呻吟,一邊指揮,“快點……嗯嗯……還可以快點,啊……啊啊!深、深一點……嗚……用力,用力……啊啊啊——!”
他用腹肌托住她顫抖的臀肉,埋在抽動的花房中輕輕攪拌,湊到她耳邊呢喃道:“你的手不是還閒著麼,去摸摸你的豆豆,肯定會更爽。”
金賢雅的手下意識的撫摸向胯下,在腹部停住,猶豫了幾秒,咬唇望著鏡子中女人那迷離的目光,終於還是伸出顫巍巍的指尖,點住了那顆粉色的凸起。
不再需要她指揮了,韓玉梁忽然發力,託著她向上端起,再快速落下。
她短促地喊了一聲不要,但跟著就又咬住了下唇,手指飛快撥弄著腫脹的陰核,翹起來的小腿一邊搖晃一邊哆嗦。
“很爽吧?腳趾都摳起來了。”他喘息著輕輕咬了一口她的脖頸,抵住花心攪拌幾下,猛地一抽,“你也快點,你揉得越快,高潮就能持續越久。”
金賢雅張大嘴巴,望著鏡子裡的女人,和她一起拼命的呼吸,就像兩條離開水的白魚。
她已經不敢再快,僅僅是現在的速度,她的手指轉上兩圈,熾熱的陰道內就會爆發一次小小的痙攣。
每次小小的痙攣,就是一次堪比平常自慰的高潮。
一次、一次、一次……
“啊啊……”她發出哽咽一樣的叫聲,死盯著鏡子裡那個淫亂的女人,“要……瘋掉了……”
這時,韓玉梁忽然站了起來。
他展現出驚人的腰力,微微後仰託著她不算十分瘦削的身體,不再上下拋,而是對著她懸空的屄縫,猛地一陣亂搗。
那根名為理智的線,又一次斷掉了。
等漸漸清醒過來,金賢雅發現,男人已經停住了動作。
她還是被那樣抱著,雙腿大開,羞恥下流。
硬挺的雞巴還是在溼漉漉的花房裡插著,從鏡子裡,看得清清楚楚。
鏡子裡的女人已經完全是被征服的模樣,通體酥軟,到處泛著情慾的紅光。
而且,濃稠的白漿,正順著顫動的馬蹄蓮,往下垂流。
韓玉梁舔過她肩頭的汗,喘息道:“本來我還能多堅持會兒,沒想到你到了之後,叫得那麼騷。”
她仍望著鏡子裡的女人,輕輕嗯了一聲。
她想,今晚之後,自己還有那個能力和機會,再嘗試這個計劃嗎?
這時,她聽到背後傳來令她渾身僵硬的話。
“賢雅,你是不是該開啟手機看看,這部盜攝黃片,拍得效果怎麼樣啊?”
她忽然想掩面痛哭一場。
對啊,她要的是證據,為什麼到最後,拍成了一部黃片呢……
第547章火種
沖澡之前,金賢雅用紙巾擦了擦刺痛的下體。
溼漉漉的紙巾上,只有依稀可辨的一點點血絲。
處女的印記,大概都隨著那些淫亂的汁液,流到地上去了吧。
走路大腿根還是有點痛,但因此而被直接抱來浴室,讓她還是有點吃驚。
幸好,走廊沒有別人,一對赤條條走過去的男女,不至於引出什麼戲劇性的尖叫。
客房裡有個小小的衛生間,金賢雅本來以為會在那兒洗,結果被韓玉梁打橫抱起後,還來不及抗議,就已經離開了臥室,來到了這每層配備一個的浴池。
她看一眼池子,如果這層每個屋子都只住一個女人,不佔滿那些雙人床,這裡差不多剛好能全坐進去一起泡。
負責設計的,一定是個夢想過一圈女人陪著一起泡澡的色鬼吧……
金賢雅順著思緒,自然而然看向了已經在浴池裡泡著的韓玉梁。
她用浴帽包住頭髮,挪動痠痛的腿,站在花灑下。
“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情慾的餘韻已經消失乾淨,她猶豫一下,決定先開口打破這股讓她窘迫的靜謐。
“嗯?說什麼?”他懶洋洋地伸開四肢,享受著熱水和按摩的愉悅。
“比如,問我,為什麼。”
“沒興趣。”
“呃……誒?”
他把疊好的毛巾放在頭頂,眯起眼睛舒暢地出了口氣,“你連性經驗都還沒有過,總不能是賣黃片的盜攝販子吧。《處女探草——渾身肌肉的猛男肏得妹妹小穴流了好多水》這樣的帖子,你不做手術補膜能發幾次?做不成系列的啊。”
“韓先生是在……開我的玩笑嗎?”她皺起眉,在身側握緊了拳頭。
“對啊,不然呢,把你打一頓扔出去?那不是顯得太拔屌無情了。”他笑了兩聲,“這兒沒有攝像頭,我還想著是不是該滿足一下你被強姦的性癖呢。”
下體一縮,一陣刺痛,金賢雅趕忙搖搖頭,“對不起,那是騙你的。我沒有那種奇怪的……癖好。”
“哦,那太遺憾了。我還說你有點受虐潛質,值得好好開發一下呢。”他伸了個懶腰,撩水擦洗著胸膛,不再說話了。
金賢雅沉默了一會兒,關掉花灑,拖著疲倦的身體進入浴池,在和韓玉梁相對的另一端緩緩坐下,小聲說:“我可以提問嗎?”
“嗯。”
“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在偷拍的?”
“你放下東西的時候。”他懶洋洋道,“我好歹也是盜攝片子看過大幾百部的人了,這點兒敏感性還是有的。你一個女人拿出化妝品又不用,擺下之後偷偷瞄了好幾眼,那東西沒問題才怪。”
金賢雅有些不甘心地說:“影片是可以剪輯的,你就不擔心嗎?還敢和我做?最後……還射進來了。”
“你那個攝像頭是無線傳輸的,資料早被我們這兒的監控系統備份了,你手機裡有的影片,我們伺服器上也有。你隨便剪輯,隨便驗DNA。”他挑了挑眉,“反正我這人比較無恥,那種影片當證據提交,不是很在乎。”
金賢雅垮下肩膀,在水裡用毛巾擋住了圓潤的乳房,“我還是太小看清道夫的警覺性了……”
其實韓玉梁一早就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對她各種暗示勾引的目的也保持著警惕,只不過這些事,包括那影片其實沒有被自動備份的謊話,就都不必告訴她了。
他往水裡沉了沉,伸腳碰了碰她的腿,笑道:“你也不用那麼沮喪,我連屄裡藏毒藥的女人都見過,肯定比一般人警覺得多。振作一些,還有機會。”
她露出迷茫的表情,有些近視的眼睛眯起打量著他,“韓先生,你不生氣嗎?”
“生氣啊,所以我不是好好地肏了你一個半小時麼。下面都腫了吧。”他剛才故意沒給她消腫,也沒做後戲。
“就……只是這樣?”
“休息會兒在這裡再來一次也行。就是怕你破皮,到時候流的血比破處時候還多,怪麻煩的。”
“韓玉梁!我……我在嘗試用卑劣的手段製造你的罪證啊,你就沒什麼和性愛無關的事要說嗎?”她的語速忽然變得前所未有的快,眼角都有了點淚花,“你就不……討厭我嗎?”
“哎呀……”他嫌麻煩一樣地擺了擺手,“你這樣人生軌跡單純的姑娘,正義感又強,傻乎乎被人擺了一道,不是很正常的麼。你瞧,我跟特安局的關係一直都挺好的,住這兒那個王探員,當臥底的時候被我調教過好一陣子,剛升職調走那個督察,沒事兒就拿我洩慾,新上任這個傅督察我本來挺討厭,見過面後……也還行吧,在我眼前出事兒多半願意幫她一把。”
金賢雅的目光閃爍起來,“你、你提特安局幹什麼……”
“你不是特安局的線人麼?”他笑眯眯道,“看你挺崇拜傅戎和李莞桐,聯絡你的上級,是不是承諾過類似幹得好過後可以給她們當部下的事兒啊?”
金賢雅呆住了。
“你本來應該是幫他們蒐集金義罪證的吧。任務變更是什麼時候?你爸爸自首後?”
“不、不對,你……你怎麼可能……知道……”她安穩沉靜的保護色徹底褪去,慌亂到雙腳夾住他的腿都沒注意。
“你爸爸讓我們幫忙拿的那個隨身碟,沒得挺奇怪的,婷婷一想起來就覺得彆扭。後來發現你這兒有問題後,我們稍微查了查,你這陣子總找機會往我身邊蹭,行李什麼的也沒人管,那玩意很輕鬆就從你跟妹妹的合影相框裡找到了。”
“金義是警署這條線上的,S·D·G不可能用你這種程度的臥底來針對我,你又不是荊小安腦子裡那種壞人,那做個簡單的排除法,你也只可能是特安局那一頭的了。鑑於我的老相好不知道你的存在,我估計你的上線,應該是傅戎這邊的。”
這些調查其實八成都是許婷和葉春櫻的功勞,不過鑑於他是最後一屌定音的那個,自豪一下也沒什麼關係。
“你……太可怕了……”金賢雅幾乎把臉埋到水裡,顫聲呻吟。
“我還知道,施展美人計製造罪證這個主意,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而讓你這麼做的人,也絕對不是傅戎。”
“你怎麼知道?這、這也可以推理出來的嗎?”
“對啊。”韓玉梁總算找到了一點符合偵探這個職業的快感,“你沒有性經驗,性格保守還很固執,為了正義可以當臥底調查親爹,上一個男友是特安局的人,而且,你最初和我接觸的時候對我其實十分防備。對你這樣的人,驟然大轉彎的態度變化,多半是因為命令。”
“如果是去見傅戎之前,我可能會懷疑是她想不擇手段對我做什麼。但很不巧,上次見面我知道了一些事情。她應該沒有真逮捕我的打算。”
金賢雅平靜地插了一句:“我也沒有逮捕你的打算。真的。”
“我知道。”他笑道,“但傅戎也沒興趣靠把柄來掌控我。我估計,你應該是被她的某個部下直接負責,以為那是傅戎的意思了吧。”
能當臥底的人自然不會太蠢,金賢雅皺眉思索了一會兒,驚訝地說:“她難道是傅督察身邊的內鬼?”
“我可沒這麼說。”韓玉梁淡淡道,“不過這段時間一直有股力量在挑撥我和其他勢力的關係,你今晚就算錄下來我強姦你的畫面,我也不可能去給傅戎效命,反而會格外厭惡這樣的特安局,你不覺得,這才是你那位上級的真正目的麼?”
“為什麼?她為什麼這麼做?”
“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看我不順眼,真打算鬧大逮捕我。也許是覺得我這樣灰色地帶的人不配跟特安局合作,借題發揮踢了我。再或者……她說不定本來就屬於某個正愁沒辦法拉攏我的勢力,趁亂先製造點可趁之機嘛。”
韓玉梁嘩啦一聲站了起來,走到金賢雅的身前,低下頭,“說吧,那人是誰。他到底想幹什麼,讓我好好查一查。”
她低下頭,沒有開口。
“信不過我,那你告訴王燕玲,讓她來做決定,再不行,你聯絡傅戎,跳過你的上級,直接問問她,她會不會贊同你的計劃。”
“等我問過,我再告訴你。”她果然展露出了不遜色於荊小安的固執一面。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韓玉梁想到了寧肯自己冒險當誘餌被弄到一身是傷,也不肯讓他當保鏢的傅督察,鐵了心支援她的金賢雅和荊小安,應該也會有相似的地方才對。
幸好,相似的地方不是臉和身材。
他笑了笑,伸手勾起了金賢雅的下巴,“那,你的初夜,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繼續?”她抬起頭,愣住,“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結束?你爽了那麼多次,我才一回,你不覺得很不公平麼?”他笑著把拇指壓入她的口中,玩弄著柔軟的唇瓣和溼滑的舌頭。
不一會兒,拇指拔了出去,更加粗大堅硬的器官,緩緩送了進來。
天快亮的時候,即將睡死過去的女人,才在到處瀰漫的精液味道中,恍恍惚惚地意識到,原來就連浴池裡嚥下去的那一大口,也只能算是序幕而已……
拜那個疲勞程度堪比馬拉松的初夜所賜,金賢雅沒能第一時間聯絡驗證韓玉梁的說法。之後兩天,她整整睡了接近三十個小時,讓荊小安一直擔心地問她是不是病了。
她沒法回答。
她覺得自己是被韓玉梁懲罰了。可她身上哪兒都沒受傷,以為一定會被磨破到很慘的陰道,等睡醒也連炎症反應都沒有,健康得讓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
不過肌肉的痠痛和快散架的骨頭證明了那不是夢。
親身經歷過之後,她下樓吃飯看到許婷,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敬仰。
這個年輕的姑娘竟然能總是跟韓玉梁一起過夜,真是太強壯了……
渡過了心理和生理的雙重疲倦期後,金賢雅開始嘗試越過上線聯絡傅戎。
她不想活的像個笑話——一個主動送上門盜攝自己被破處現場,還拍成了超淫亂AV的傻女人。
但糟糕的是,傅戎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秘密住院養傷,警戒還沒解除,拜託荊小安發郵件,也等不到回覆。
她想來想去,才驚恐地發現,當上線變得值得懷疑後,她就和電影裡陷入類似窘境的臥底一樣,找不到可以求助的人。
她不敢再多麻煩刨根問底成癖的荊小安,只好和姑且有幾天室友情誼的洛拉商量。
正盤腿坐在床上對著多音字發愁的金髮女郎毫不猶豫地說:“去找韓。”
“嗯?”
對著疑惑的金賢雅,洛拉拿起翻譯機,很嚴肅地說:“他是你的保鏢,一個有超能力的怪物,還已經和你上過床,你有困難,去找他。”
“哦……”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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