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神空間 魅魔篇】(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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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27


  酒鬼悶聲說道:「我們都是待宰的羔羊……」

  沈淵微微皺眉,「不好意思,您說什麼?」

  「帶著你的女朋友,趕緊離開這裡。」

  酒鬼有些掙扎,像要起身,「不然就會像我……瑪蓮娜……哦……哈哈哈……
我在瞎想些什麼……已經晚了……嗝!啊……好酒……」他癱軟地坐了回去。

  這稀裡糊塗的發言,讓沈淵頗感困惑。他低頭湊近酒瓶,一股劣酒氣味湧來,
他的鼻腔一酸,險些要打噴嚏。沈淵趕緊遠離酒鬼,踉蹌著退了幾步,後背撞到
了人。

  「啊,不好意思。」沈淵趕緊說道。

  轉過身來,一個面相兇惡的光頭漢子,正咧嘴看著他。

  「你怎麼跟他摻乎上了。」

  名叫薩卡斯基的光頭男,抓著沈淵的肩膀,說:「離這個酒鬼遠點,他成天
胡言亂語,是個危險人物。」

  「呃……他剛剛好像說到……瑪蓮娜……」沈淵有些發矇。

  「啊,那是他來村的路上,失蹤的女朋友。」

  薩卡斯基撇了撇嘴,磨牙道:「這男人跟你一樣,也是迷途的遊客,但他沒
你幸運,女朋友失蹤了。從此之後,這傢伙便成了酒鬼,每天醉醺醺的。我們都
沒機會問他姓甚名誰。我要是你,肯定離這種酗酒的傢伙遠遠的……來,幫我一
把,我把他扛進去。」

  含混低沉的漢語,表達方式特異,必須使勁辨別,才能組成完整的句子。沈
淵覺得很費勁,光是聽懂這男人說話,就夠辛苦了。之前那對美國情侶,提到一
個光頭佬的英語很熟練?就是指這男人嗎?

  「啊……薩卡斯基……奴隸!奴隸!」

  「他在鬼叫些什麼?」

  「不用理會,幫我把他扛到牆角就行……娜塔莎!」

  一陣女孩特有的芳香,很快盈滿了沈淵的鼻腔。

  「真不好意思,薩卡斯基,需要麻煩你這些事情。」娜塔莎從他懷裡接過酒
鬼,跟沈淵一頭一尾,架著酗酒男人,「沈淵先生,搬到這裡就好……謝謝!」

  「還真需要有你在啊,娜塔莎。」

  薩卡斯基騰出手來,咧嘴笑道:「我們的酒館,這兩天蓬蓽生輝,迎來了四
名外鄉人呢!」

  「還是兩對情侶。」

  義大利人戴著牛仔帽,正在角落裡獨飲,笑吟吟說道。

  晌午的酒吧大堂,比之早些時候,多了些人氣。沈淵放開酒鬼,看到義大利
人向他招手,便走了過來。「你好,我叫沈淵,我記得您是叫作……唐·阿方索?」

  「義大利裔美國人,別看我說的英語,已經是當地人了。」

  阿方索做了自我介紹,笑道:「上午逛了一圈,感覺這裡如何?」

  「您已經是當地人了?」沈淵皺起眉頭,「您是指,您原本也是外鄉人,無
意間來到這座村莊,然後就定居在此了?」他的表情充滿不解,「這裡什麼吸引
你了?」

  「嗯……小夥子,你應該二十多歲吧。」

  阿方索打量著沈淵,笑吟吟道:「我今年三十五歲,就自認是大哥好了。昨
晚我說過吧,我是半年前來到這裡,一直住到現在。話說,你昨天晚上睡得香嗎?」

  「還好,睡得挺沉。」沈淵點點頭,笑著應道。

  娜塔莎端著墨綠色的瓷杯過來,放到桌前,「沈淵先生,剛從外面回來,口
渴了吧,快喝杯茶。」 淺棕色的茶水中漂浮著一根紫色的藤葉,沈淵辨認出來,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沒做夢嗎,比如一個香甜的美夢……抑或噩夢?」阿方索追問道。

  茶水化作一道熱流,湧入沈淵的胸膛,他長舒一口氣,說:「好像沒有做夢,
又好像做了個夢,這哪能記得。」他皺了皺眉,耐不住好奇,問道,「您這半年來,
就沒嘗試過離開這裡?」

  阿方索的腦袋後仰,眉頭微蹙。

  「村莊的生活悠閒,不時還能到城堡做客,我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他咂
了咂嘴,似乎沒了談話興趣,「你要是想在村裡定居,這裡空閒地方很多,自己
蓋房就行。記得定期納稅,領主固然好客,但也很嚴厲,不要惹他不快。」

  說完,阿方索便起身,嬉笑著朝吧檯走去。

  我什麼時候說,要在這裡定居了?

  沈淵啞然失笑。

  起身離席,推門走出酒館,上午陽光晴好。沈淵走入空地,目光再次被一旁
的老婦吸引。她仍在晾曬那些深紫色的花瓣,旁邊則是藤葉,似乎是一體的植物。

  「老奶奶,這就是紫藤茶的花嗎?」

  沈淵好奇地走了過來。

  老婦人的頭髮灰白,套著素色裙子,精神抖索。「啊,外鄉人。」她坐在門
檻上,手裡捏著一簇花,和藹地笑道,「我叫瑪麗安娜,聽村裡的孩子說,你叫
沈淵吧?」

  「對的,奶奶。」沈淵的態度恭敬。

  老婦人低下頭,將紫紅色花瓣摘下藤枝,說:「這是紫藤,生的紫藤花。紫
藤能泡茶,花朵能入藥。村裡的很多人家,還會把紫藤掛在門前,祈禱身強體健,
夜夜好眠。」

  「身強體健,哦……不是身體健康。」

  沈淵若有所思,看著老婦人健談,他挨著門檻坐下,「老奶奶,我上午在村
裡逛了一圈,好像除了娜塔莎和您之外,就沒見到其他女性了。大家都去哪了?」

  老婦人摘了花朵,在涼蓆上鋪開,慢悠悠地說:「村裡的女人……哎,都住
在城堡裡。只有娜塔莎,需要她待在酒館,才沒有上山。可憐我一個老婦人,也
沒啥價值,就只能挨在村裡,過著平凡日子。」

  她鋪開了花瓣,抬起頭來,「年輕人,可不要笑話我啊。」

  許是逛了一上午,累到了吧,沈淵有些頭暈。他的身子微微搖晃,視線飄逸,
彷彿飄在雲端。「您晾曬這些花朵,是為了入藥?」他的好奇心旺盛,「能用來
做什麼呢?」

  「強身健體,增強精力,這是村裡的寶貝,男人都喜歡得緊。」

  老婦人看著沈淵,笑得慈祥,「孩子啊,去過城堡了嗎?」

  「沒有呢。不過酒館的204房間,也住著一對迷路的情侶,他們好像昨晚去過
了。」沈淵感覺心跳有點快,「我聽幾位村民的意思,好像每當村裡來了外鄉人,
都會被請到城堡做客?」

  「嗯……理所當然吧,孩子!」

  老婦人歪了歪頭,抬高聲音,「如果你是一片土地的領主,掌管著一座幾百
人的村莊,聽說有外鄉人來了,你會不想見嗎?」她補充道,「要知道,我們很
少能遇到客人!」

  也許,並不需要吧?

  沈淵想提出異議,但又覺得情理之中。這裡的所謂領主,大概就等於村長。
假設一座幾百人口的村裡,來了幾位外地人,村長主動迎客……好像……大概……
也許……果然還是有必要的?

  「老奶奶,我聽說,咱們西邊有一座教堂?」

  「是啊,天主教堂,想去逛逛嗎?」

  老婦人抬頭望望太陽,說:「再過一陣,我也該歇了,別踩了涼蓆啊。」

  沈淵謝別老婦人,並站了起來。

  忽然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  ***  ***

  村莊西側,穿過一條小徑,一座哥特教堂映入眼簾。

  按理說,應該是東正教會,但沈淵也分不清楚。或許叫來迦紗,她能給出解
答吧。深一腳淺一腳,踩著茂密堆積的腐殖。一隻烏鴉站在教堂屋頂,大門微敞,
能看到內部的一排排座椅。

  「教堂起碼能賣聖經,也許就有地圖呢,甚至電話?」

  沈淵推開大門,走進了禮拜堂。

  似乎很久沒人來了,石磚鋪就的地面,竟飄進了落葉。大廳裡空空蕩蕩,聽
不到半點聲音,既看不到神父,也不見售賣書籍的刊亭。正前方是經典的彩色玻
璃,一座聖母像矗立在此,凝視前方。

  沈淵來到講臺前,看到一本黑色書籍,紙張泛黃,插著書籤。

  索性四下無人,他翻開了那一頁。

  入目是陌生的文字,像極了阿拉伯語,想必就是撰寫聖經的初始語言,希伯
來語吧。沈淵自然讀不懂,更感到非常驚訝,為什麼東歐地界的教堂裡,會擺著
希伯來語的聖經?

  「嗯……這應該是聖經吧,還能是別的嗎?」

  沈淵嘀嘀咕咕,他尚未與迦紗同居,很少能看到她買的那本,只被分享過一
些摘抄句子。翻開的這一頁上,不只是希伯來文,更有一副六芒星似的圖案。黑
色的油墨,筆劃鋒銳,讓人隱隱不適。

  「這應該不是六芒星,而是逆六芒星吧?」

  沈淵皺起眉頭,困惑地看著圖片,竭力搜尋印象裡的神秘學知識。許是在村
裡漫步許久,導致疲累的緣故,他略微有些頭昏,站在禮拜堂的講臺前,竟有些
搖搖欲墜,彷彿酒醉一般。他的判斷應該正確,那麼這頁書的所述內容為何呢?

  一陣悉悉索索的呢喃,飄至沈淵耳畔。

  「誰在說話?」

  沈淵抬起頭,一陣天旋地轉。

  面前的七彩玻璃,彷彿萬花筒似的,形成無底深淵,他站在原地,卻彷彿雙
腳騰起,想要墜入進去。他望向聖母像,那座白玉似的雕塑,竟似乎未著寸縷,
袒露著姣好的體態。

  「不可瀆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沈淵想扭開頭,卻好像動彈不得,哪怕眼睛都挪不開了。聖母像站在漩渦中
心,彷彿活了似的,朝他漫步走來。七彩琉璃的萬花筒,營造出繽紛迷亂的幻象,
並漸漸成了一片血紅。

  白玉般的聖母,袒露著胴體,站在血紅當中,發出冰冷笑聲。

  「不可瀆神……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沈淵企圖掙扎,卻真的動彈不得,只見聖母走來,並繞行至他的身後,抓住
了他的頭。冰涼溫軟的觸感,抵至太陽穴,蹭過眉骨。沈淵感覺到指甲刮過他的
眼皮,摁在了眼珠上。

  「喂……等一下……等一下!」

  奸笑鑽入他的耳蝸,沈淵目不視物,眼球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啊!!!!!」

           ***  ***  ***

  「嘿,這年輕人,叫得真響。」

  一個戲虐的聲音說道。

  沈淵目眩神迷,直到睜開眼睛,看到一名謝頂老人,披著麻布長袍,正俯瞰
著自己。「你是……這裡是……我到底……」沈淵呻吟道,「發生了什麼事?」

  「發生什麼事?我還想問你呢,外鄉人,闖入我們教堂作甚?」老人竟握著
一支柺杖,敲了沈淵的腦袋。

  「您是神父?」沈淵緩緩坐起,發現躺在一張床上。這是一間簡陋的臥室,
灰石砌牆,床褥鋪著乾草。老人坐在床尾,搖了搖頭,哼聲道:「我可不是神父。」

  說完,他拍了拍大腿,站了起來。

  「自從德·盧恩伯爵病逝,新的統治者降臨,信仰便消失了。教堂已經廢棄,
人民已經墮落,以後不要再來這裡。」老人拾起手杖,那竟是一根原始的粗木棍,
「趁還來得及,早些離開吧,外鄉人。」

  沈淵坐在床頭,搖了搖腦袋,只覺得宿醉依舊,頭腦仍舊糊塗。「您說伯爵
病逝了?他不是……好幾個世紀前的人嗎?」他愣神說道,「新的統治者,就是
現在的領主?一個新的家族嗎?」

  老人站在門口,俯瞰著沈淵,一張佈滿皺紋的面龐,表情深不可測。

  「也許已經晚了……也罷,不過都是羔羊。」

  老人說完這些,便推門離屋了。沈淵剛剛醒來,精神尚不清醒,並未想著阻
攔。他只是呆坐床頭,納悶自己怎就昏倒了,睡在了教堂的一間偏房裡。

  「不好,這都幾點鐘了?」

  回神之際,沈淵蹭的站了起來,「迦紗該著急了吧?」

  這確是教堂的一間偏房,大抵是神父的休憩處。沈淵推門出屋,沿著走廊回
到禮拜堂,都未再見到那位老人。空蕩蕩的大廳裡,一排排寂靜無聲的木椅,訴
說著歲月流逝。聖母像高高矗立,講臺落滿灰塵,同樣空無一物。

  沈淵推開教堂大門,夕陽的光輝灑入,使粗糲的地面染上緋色。蔥鬱茂密的
森林,綠葉滴著水珠,腐殖土地溼軟,大約是剛下了雨。沈淵呼吸著清新溼潤的
空氣,愕然發現,時間竟這麼晚了。

  「我到底怎麼在教堂裡睡著了,莫名其妙!」

  現在不是糾結的時候,沈淵跑了起來,順著原路返回。教堂位於西郊地區,
一條林蔭小路,蜿蜒曲折。沈淵跑得太快,好幾次差點跌倒,但總算是進了村莊。

  許是該吃飯了,家家戶戶騰起炊煙,路邊見不到人,只有少數晚歸的村民,
拖著疲憊的身軀,扛著一身柴火,剛回到獨居的家。直到現在了,除了娜塔莎和
老婦人,沈淵還是沒見到其他女性。或許,這座佚名村的女人們,真的都在城堡。

  不多時,沈淵都差點跑岔氣了,終於見到了麋鹿酒館。

  「迦紗,我大半天不在,她肯定著急壞了!」

  一陣微風吹來,蕩起樹梢綠葉。偌大的一棟木屋,緊挨著森林邊緣,縷縷白
煙飄起。再次聞到熟悉的飯菜香味,香菇和雞肉的味道,勾起沈淵的饞蟲。酒館
前的那片空地上,老婦人已不在了,晾曬的紫藤花朵也被收起。只有邋里邋遢的
酒鬼,正斜靠著旁屋的門檻,瘋狂怪叫著。

  「惡魔……惡魔!哈哈哈哈……小心惡魔咯!」

  他指著沈淵,嬉笑怒罵,「活該倒黴……有你受的!」

  沈淵實在沒空耽擱,只瞥了酒鬼一眼,便氣喘著推開了門。

  「迦紗,你在嗎?!」

  晚餐時分的酒館大堂,卻安靜得有些過分了。

  面容兇悍的光頭男人,以及鬍子拉碴的義大利人,仍坐在桌前對飲。娜塔莎
站在吧檯,煤油燈映著她的紅髮,還有那靦腆、緊張的笑容。桌椅拖曳的刺耳聲
響起,迦紗站了起來,一臉的驚喜。

  夕陽的光灑落她的顏,還有那修身的白襯衫,以及淺藍色牛仔褲。她披著柔
順的長髮,氣質清純、面容姣好。「沈淵,你總算回來了。」她欣慰地說道,
「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城堡的使者來了,邀請咱們做客,而且你猜怎麼著?」

  她抬起胳膊,向身旁示意,「想不到吧,這位姑娘是華裔呢!」

  沈淵點了點頭,

  幾乎就是看到迦紗的同時,他也看到這位女性了。

  女郎坐在高腳凳上,黑髮向後梳攏,瓜子臉嬌俏,戴著薄紗面巾,蒙著明亮
的眼眸。她穿著一條半透明的黑紗緊身衣,並完全敞懷,衣襟搭著兩顆渾圓飽滿
的乳房,袒露著雪白的胸膛,以及小腹的馬甲線條。

  她的個子高挑出眾,一雙筆直的美腿,由高腳凳沿至地面,踏著三寸的高跟
涼鞋,凸顯著腳背的白嫩細膩。她的大腿十分粗壯,渾圓有力,小腿肚也能看到
性感的肌肉線條。她的長腿纏著黑色細繩,由大腿直抵腳踝,呈對稱結構,間距
十分寬鬆,裝飾勝於實用。

  沈淵看著她,心底的萬般疑問,都壓在了心底。

  迦紗坐在桌前,慢飲著紫藤茶,也是一臉自然。

  「你好,沈淵,還有迦紗,歡迎來的佚名村。」

  這位衣著性感的女郎,面帶微笑,傲然說道。

  「我叫葉欒雨,是這片土地的領主妾室,謹代表我的夫君,邀請你們前往城
堡做客。不知你們二位,意下如何呢?」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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