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狐仙姐姐共踏仙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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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4

獵妖的巨大利益挑起時,一切便向著不可挽回的深淵滑落了。

  想必自己內心早就已經預設了一個曝屍荒野的悽慘結局了吧,他心想。

  但看到那道有些落寞的倩影被黑狐圍困的那刻,可笑的同理心抑制了理性,自己還是忍不住衝上前去。

  不是為了天巡令上許諾的仙緣,也不是為了滿足扭曲的殺意,可能只是廉價的憐憫驅使他做出了愚蠢的行徑。

  凡人對妖施以同情,就像築基修士幻想著對列仙生殺予奪,沒有上位者的實力卻做著上位者的夢。

  ——我還真是無可救藥啊……

  他不禁這麼想著,陷入了茫然與自嘲的無聊拉扯中。

  然後,額頭捱了一記爆栗,飄忽的思緒被拉回,迎上了略帶戲謔的目光,纖指微彎懸在半空,似乎還準備再用指骨敲醒一下沉睡的靈魂。

  “你還要盯著姐姐看多久呀——”

  狐妖調笑道,眼簾微垂,緩緩眯起的雙眸中盡是不懷好意的笑意。

  “一直盯著女孩子看,可是十分失禮的事情呢。”

  看著她嘴角勾起的一道微妙的弧度,又要給自己額頭來一下,少年連忙開口辯解道:

  “對,對不起!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不是想要看你才……”

  話語戛然而止,因為他的臉被一雙手狠狠地掰扯開來,將嘴唇拉開一個誇張的形狀,直捏得他雙頰漲紅,羞恥感和疼痛硬生生堵住了本就無力的辯駁。

  “啊啊,我明白,我明白,意思是姐姐我長得不好看嘛,也是呢,我這樣的醜女人才不會有人想要扯上關係呢——”

  她的話語一頓,轉而凝視著少年的雙眼,紅與紫的漩渦吸附住那清澈的潭水,窺視沉沒在底部的無形湧動,笑容依舊,但卻多了些別的東西:

  “當然咯,我這樣的妖狐更不會有笨蛋會來救……的吧?”

  她的手輕輕揉搓少年那方才被捏得紅腫發疼的臉頰,手心冰涼的觸感平復著敏感的臉部肌肉,但卻沒有讓他能夠放鬆絲毫,反倒讓一顆心被揪著提起。

  臉與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被渲染得溫熱而香甜,瑩白的髮絲繚繞垂落,觸及耳垂,撥動少年那本就不平靜的心絃,讓他內心多了一絲莫名的慌亂。

  白狐就這麼淡淡地看著少年,靜謐的氛圍裡,只有他心緒不寧。

  她想要一個答案,但少年卻羞於給出,因為那回答過於荒誕,過於幼稚,雖然以他的年歲,這並非難以啟齒。

  然而良久的沉默後,他還是不堪女子無形的壓迫,敗下陣來,從聲帶中勉強擠出無力的解釋:

  “你雖是狐妖,但那些黑狐卻是圍殺你,可見你與她們實際並非同族,我敵視的只是黑狐,對其餘妖族並無偏見。”

  “我心想自己怕也時日無多,既你落難,我又能讓你有一線生機,那為何不救呢……”

  不敢直視那張逐漸貼近的俏臉,沒有注意到女子那有些愕然的神情,少年仍語氣急促地開口道:

  “我未築基,卻也構築了基本的靈力迴圈,夫子給的那些符籙,我都能夠勉強動用。”

  “夫子道行通天,所作之符即便是我也足以發揮出不俗的威力,對付那些黑狐應是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並非是去尋死……”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也不知道這些話究竟是說給女子聽的,亦或單純只是自我安慰,但在這番傾訴般的解釋後,終是忍不住長長地撥出一口氣,就像要給自己的愚行脫罪一般。

  而後,這陣充滿著少年稚氣的喘息便撲到了狐妖的臉上,讓後者那湊到近前的美目眨了眨,由錯愕開始變得玩味,那一瞬,被夜色滲透的房間內飄蕩起隱約的長久不安,讓他身體驟然僵硬。

  終於,檀口中傳出一聲不知是何意味的疑問:

  “哦?”

  毫無徵兆地,她神色裡升騰起的情緒,使他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惶恐,似在不斷舔舐著他心口的傷疤,讓那根恐懼的心絃顫動不止。

  “僅僅如此?”

  “……嗯。”

  她笑靨如花,美豔不可方物。

  “就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妖?”

  “……”

  “哪怕其實上去就是送命?”

  “反正也快死了……”

  她眸中難明的笑意越來越濃,彷彿對少年的回答很是滿意,捧住他臉頰的柔荑愈發輕柔溫和了,就像是在擦拭著一件精緻的瓷器。

  “那萬一……”

  忐忑、焦躁甚至悚然,如同浪潮般拍擊著他脆弱的心神,身體的本能驅使著他想要逃離這股噩夢的源頭,但生理的齒輪就像是已經磨損,他終究什麼也沒能做到。

  灼熱而溼潤的水汽撩撥耳蝸,朱唇近了,伴隨著溫言細語沿著耳道勾動靈魂深處的悸動,惹得紅潮氾濫。

  “——我就是黑狐呢?”

  彷彿心跳錯漏了一霎。

  渾濁的夜幕這一刻才籠罩在他心頭,封鎖了泛起的陰霾,那個自己剛才始終不願承認,想要逃避的愚蠢判斷被端到近前。

  ——端到臉部肌膚足以相互碰觸之間。

  “不會的……”

  想要否定,想要質疑,卻茫然發現至此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於是最後,希冀的目光投向那白狐麗人。

  他側目,觀伊人含笑不語,但就想像最尖銳的譏嘲,那一頭白絲已悄然間汙穢自生,如墨般染上了濃稠的黑色,交織出細密的沉抑。

  紅眸中灰黑彌散,瞳孔中沉寂著深淵的裂痕,讓陰翳閃爍出不安的主色調。

  迎著他逐漸失去焦點的目光,她嬌嗔著,纖指掠過脖頸,指尖在胸口逗留打著轉,似隔著肋骨,在心房上跳動起窒息的舞步,牢牢地勒緊了想要掙扎的脈動。

  “怎麼啦,難道弟弟現在不願意救姐姐了嗎?”

  幽怨的低鳴一瞬間似化作了淒厲的哭訴,想要刺穿少年的耳膜,破裂他的神智,讓他所思所想墮入混沌。

  身體無法動彈,枯竭的靈力和陰毒的惡意先一步給他套上了枷鎖,現在,伺機在側的妖嬈也褪去了無趣的掩映,露出了慘白的荊棘,將他慢慢捆綁環抱,無聲地一點點吸取他的養分。

  “是呢,是呢,因為沒想到姐姐是黑狐呀,如今弟弟自然不會想要救我呢。”

  “你……怎麼可能……會是黑狐……”

  牙縫間艱難地擠出自欺欺人的呢喃,他失神地看著那與他印象中黑狐形象越來越吻合的嬌好面龐,內心一寸寸地下沉。

  ——陰柔,魅惑,沉鬱的漆黑中透著致命的豔麗,引人迷失。

  “你連黑狐本質為何都不明,卻妄言劃分界限;自身尚且不保,卻想施捨同情。難道你這一路來經歷的流離失所,最終淪落到這番地步,還不能夠讓你捨棄那可悲的道德觀嗎?”

  兩條藕臂環過腋下,將少年的頭輕柔地托起,陷入胸前的綿軟內,裹上黑色過膝羅襪的雙腿靜靜地纏繞上他無力的腰腹,掩藏在幽黑絲線下的秀白赤足寂然地遊走在下身,那有些破損的衣物被隨之帶起陣陣漣漪。

  狐妖嬌笑著,看著獵物入懷,吐出了淡淡的嘲弄:

  “你還真是——”

  “傲慢啊。”

  無視了少年隨著自己揭露傷痕的話語,進而漸漸軟弱的反抗,她仍自顧自地繼續說道:

  “但是哦,姐姐我還是很開心的,畢竟像你這樣的笨蛋我還是還是頭一次遇見。”

  “那麼,作為取悅人家的報酬——”

  她巧笑嫣然,丹唇微張如同綻放的彼岸花蕊,宣告著死亡的蒞臨:

  “你會舒舒服服地,被姐姐吃掉哦~”

  話畢,束衣腰帶就順從地被素手解下,衣袍散開,露出還甚幼小的胸膛,輕易地被玉手覆蓋,在腹部略微挑動瘙癢,便刺激得少年一陣痙攣,胸前的兩顆小豆也不曾被放過,指尖刮擦揉捏之下,觸電般的快感沿著經絡溢散全身。

  從被酥胸包夾的縫隙之間,他的雙眼看見了自己褻褲也被絲羅玉足蠻橫地侵襲,靈巧地將尚未發育完全的幼龍撥出,雙足攏成晦暗的穴口,幼龍一瞬就被毫無反抗的吞入其中。

  以他的年歲,身下之物本無法被激起任何勢頭,但在那宛如由深黑花瓣組成的足穴裡,羅襪的絲綿構成了最美妙的花紋,銘刻上肉柱脆弱的內裡,提前喚醒性慾的躁動。

  淫糜的花朵隨著肉莖的挺拔慢慢綻放開來,繚繞還在暗自怯懦的包皮,爭搶著,欲要將那遮羞布徹底掀開。

  當那稚嫩的龍頭探出,花瓣便驟然合攏,嚴絲合縫地貼合一起,足弓緊緊依附肉莖上,用足心絲滑的褶皺蹭動著,玉趾溫柔而殘忍地蠕動吞吐,盛開的黑蓮像是一瞬間逆轉回花苞,等待精華的孕育和散射。

  “難受嗎?”她善解人意地問詢。

  ——好難受。

  這種被擠壓裹挾的鼓脹感,還有伴隨著的麻癢舒爽,堆積在年幼的肉棒裡,氣血匯聚,讓這它通紅灼燙,與幽黑冰涼的絲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強烈的視覺衝擊和恐怖的神經反饋,讓他想要宣洩的慾望前所未有的強烈。

  “可以哦,射吧,射出來——”

  刺激陡然加劇,那花苞驀然將莖頭吐出,在四周緻密地舞動,恰如盛放噴薄的初兆。

  “乖,不要忍耐,姐姐的足穴很舒服吧,什麼難過痛苦的事都不要想,射出來,只要射出來就不難受了哦~”

  少年的神智本就已經在她的攻心之勢下呈現頹然,心神已然失手大半,此刻身體也被對方掌控,修為被她完全碾壓,符籙也早已耗盡。

  他想要強行運起一絲靈氣閉鎖精關,但在那黑色尤物的輕巧一撫中,暗含綿柔的力勁透入,所有反抗便化作了徒勞。

  沒有任何懸念地,滾燙的精華在蓮足那柔情蜜意的摧殘下,自幼莖中噴薄而出,灑落在羅襪上,卻沒有留下多少痕跡,反倒是得到了滋潤一般,妄圖更加肆意地掠奪根莖的養分。

  “嗯哼,對呢,射出來了,是不是很舒服?”

  曼妙的花朵伸到他被汲取到有些渙散的雙眼前,玉趾隱藏在黑色的帷幕下,撲騰著,歡鬧地蠕動著,張揚地舒展著她的嬌豔,幾滴白濁就像是故意要給他看一樣,殘留在上面,隨著足心緩緩的搓弄,足趾間交纏地廝磨,融化在繁密的絲線中,讓那玉足顯得更加白皙,黑色羅襪也愈加綿滑柔順。

  “放心,還遠遠沒有結束哦~”

  嫵媚的呻吟飄入耳廓,催情的種子生根發芽,在腦中飄散出粉紅的花霧,誘導他不斷沉淪、墜落。

  得不到片刻喘息,脫離了肉莖的花瓣很快又重新圍攏上去,與他交融痴纏,貪婪著他的生機,攫取他所有的底蘊,讓這新一輪的壓榨沒有任何憐憫地重新開始。

  少年失神地看著眼前女子,那隨著不斷榨取而迷離的雙眸中始終夾帶著深深的幽黑,看不到正常生靈該有的一切情緒。

  哪怕他所有感官所捕捉到的,那些似是動情的嬌吟,以及挑逗的話語,其本質都沒有任何區別,表面是情慾的歡愉面具,將它揭開撕裂,其下所遮掩的,也只是一張冷漠的面容。

  ——這就是黑狐

  他明白了,無論這一路來多少次從他人口中聽聞她們的恐怖,都只流於表面,那是言語所無法描述的夢魘,隱藏在名為愛慾的花叢中,一旦有人被引入這片看似祥和的花海里,陰毒的荊棘便會暴虐地掠奪他的一切。

  “舒服嗎,還要繼續哦,再堅持一下……嗯~對,射出來,射出來——”

  絲織物摩挲的聲音不斷迭起,與粘粘其上的溼滑交錯開來,在幼龍上翻飛瑩白的舞曲。

  體感逐漸混亂。

  明明被擁入溫香軟玉,卻感受不到半點溫存,只有惡寒遍體;明明身下就是厚實的被褥和床鋪,不可理喻的下墜感卻瘋狂地襲來,像是要將他拖入無底深淵,四肢因失重感不住地輕微痙攣,想要抓住什麼,卻徒勞地尋不到半點倚靠。

  他現在應該滿是恐懼、悔恨或是憤怒,然而這些本該有的負面情緒就似泥牛入海,隨著精華被無情地攝取,各種紛亂的念頭,都逐漸脫離了思緒的囚籠,被一同無情地篡奪,只留下麻木的軀殼。

  “別怕,相信姐姐,沒事的,什麼痛苦都不會有,只需要舒服的享受就行~”

  是的,什麼痛苦都不會有。

  他無比的確信這一點,只因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接受痛苦的觸覺,甚至連品嚐痛苦的情緒也都喪失了,他一度天真的以為,黑狐與世間其他妖族並無太大區別,若非凡人不具修為,恐怕災難早已平息。

  但他卻是忘了,妖族種類繁多,又為何唯獨黑狐能夠令世間掀起厄難災劫。

  “——無法抵抗,因為牢籠早已佈下;沒有牴觸,因為心靈總有裂隙;不應僥倖,因為掠奪從無憐憫。”

  意識開始渾濁不清,恍惚間,他想起了這句關於黑狐的警示,似乎是出自某位師兄之口,初聞只當是他又從某卷經書中捕風捉影,然後兀自在那胡言亂語的白話,如今看來,竟真是那麼回事,只可惜,還是有些晚了。

  夫子,弟子不孝,要先行一步了。

  無所覺中,盛宴已經進入了尾聲,獵人已經開始了最後的收割,不再屑於多言,水潤的朱唇蠻橫地捕獲了乾癟的唇瓣,香舌探入口腔,不顧少年早已綿軟,只是單方面地進行著索取。

  逐漸沉重的眼皮帶動著所剩不多的意識,就要降下帷幕。

  說起來,自己這個凡人,對上擁有化形修為的大妖,好像本就沒有任何勝算,真要算起來的話,她沒有將自己直接殺死,或許就是她所說的報酬了吧……

  念頭戛然而止,然後,所有思緒消散,黑暗終是吞滅了所有。

  ……

  唇分,拖拽出兩道剔透的絲線,舌尖自紅唇上一舔,便化於口中。

  “黑狐”低頭,看著少年那已經昏死過去的面龐,細密的汗珠掛在額頭上,臉部泛起異樣的潮紅,口中發出低不可聞的喘息。

  久久無言。

  “好像惡作劇有點做過頭了呢……”

  一抹無奈的嘆息傳出,女子身上漆黑早已散盡,如初般雪白,此刻俏臉上已經滿是歉意,一塊絲帕不知何時握在素手上,輕柔地替少年抹去不斷滲出的冷汗。

  “不過,誰讓這小傢伙說出那些惹人生氣的話呢!”

  冷哼一聲,瞧見他這幅被自己戲弄後的狼狽樣,她忍不住又狠狠在他臉上揉搓了幾把,讓少年即便在昏迷中也忍不住臉龐抽動起來。

  “就當是教訓了,看這傢伙以後還敢不敢繼續當聖人……”

  低笑過後,她的神色也慢慢冷肅起來,皓腕微抬,一縷縷淡淡的黑霧騰起,逐漸匯聚成一隻黑色的妖狐形狀,似是察覺到女子的凝視,轉而對她發出嘶啞的尖嘯。

  “聒噪。”

  無形的威壓散發開來,頃刻將那道狐影碾滅,但女子的面色卻依然冷冽,彷彿只是踩死了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

  “你還要繼續躲多久,黑鳶。”

  她冷聲道。

  “不要讓我逼你出來。”

  “哎呀,蓮姐姐怎麼如此錯怪妹妹的好意,妹妹方才看二位情到濃處,又如何忍心打擾?姐姐居然還責備妹妹,讓人家好是傷心呢。”

  縹緲的媚語自窗外飄入房中,塗山蓮漠然望去,只見一妙齡少女不知何時已靠在窗沿側,誘人的輪廓曲線隱藏在幽蘭華衣之下,髮間彆著一朵幾欲凋零的黑色鳶尾花,蔥指撫在唇邊,瓷器般白皙的臉上滿是戲謔的表情,與塗山蓮平靜對視。

  “也難怪姐姐動情呢,畢竟如果不是這個小傢伙突然闖入,冒死將你救走,讓你得以喘息,恐怕你現在早就已經被送到娘娘面前了,哪還輪得到妹妹在這陪姐姐寒暄呢。”

  塗山蓮嘴角譏嘲一笑,道:

  “你,早就在他身上種下了陰情蠱了不是嗎,你其實一早就盯上了他,但為什麼一直不下手呢,他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們在意的東西嗎,令你竟大費周章地讓他始終吊著半條命。”

  “呵,若非如此,他又怎麼誤入這裡,心有死意,然後做這些傻事。”

  聽聞此言,她漆黑的眼眸中,烏光明滅不定,陡然陰狠地盯著那個少年,彷彿擇人而噬的惡獸。

  若非這少年意外的闖入,今日在這已經被完全侵蝕的荒城中,塗山蓮斷然擺脫不了這專門為她設下的殺局。

  但很快,所有的狠厲斂去,深深地看了那少年一眼,朝著塗山蓮嫵媚一笑,身影在月色下無形的飄散成點點黑斑。

  “真是可惜,只能等下次再好好招待姐姐了,解了我的蠱,妹妹今日也不與姐姐計較了,至於這少年,我勸姐姐還是莫要深究,他畢竟……”

  輕笑的餘韻未能抵臨,塗山蓮看著黑鳶遠去,從始至終未再多言,也不再去追,她的傷勢其實一直未曾痊癒,只是在強撐著罷了,與黑鳶硬拼,並無任何好處。

  她垂目,端詳著少年的面龐,許久,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側臉,俯身在他耳邊低笑道:

  “晚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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