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劍江湖H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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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6

閃著微澤,飄來淡淡腥味。

  原來是這個樣子的,終於長了見識。不過此物是美是醜,還真是說不上來,在我高舉的肉棒看來它美到了極處,可用世俗眼光看,卻也難看得緊。

  “來,小情人,用你的金槍將姐姐的身體刺穿吧!”

  我此時淫慾正旺,肉棒空虛得似乎即將爆裂,聽到那麗人指令,哪裡還忍得住,抖抖索索端著肉棒,便往那麗人的淫洞刺去。

  可惜我只是個一貫紙上談兵的傢伙,這方面的經驗是一張白紙,縱然再是自命風流,這個時候全都原形畢露。刺了三、四下都不得其門而入,肉棒一次次地沿溼滑的肉壁滑在她的大腿上。

  那麗人上身伏在地上,回眸盈盈一笑∶“小情人,告訴姐姐,這是不是你的第一次?”我能說什麼?只好老老實實承認自己以前很純潔。

  聽了我很不好意思的回答,她吃吃而笑,竟似變得更加興奮∶“哦……小男孩的第一次……姐姐好喜歡,來……”伸手向後,一隻手將鎖住桃源香穴的兩片花瓣撥開,露出淫糜的洞穴,另一隻手摸索著抓住我的大棒,抵在那裂縫中央∶“……姐姐帶你進來。”

  我用力一刺,肉棒終於被那麗人的淫穴吞沒。

  這是個歷史性時刻,肉棒穿透淫穴那一剎那我如是想,從這一刻開始,我將告別我的純潔少男生涯,步入無邊無際的奇妙情色天地,走向人生的歡愉完善。

  也許我會成為華山情聖武林棍王,和師孃一起做一對神仙伴侶,和少女們夜夜歡會,享盡人間豔福;也許在未來的日子裡,我的這條大肉棒還會感到難熬的空虛寂寞。但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成了江湖上一個真正的男人!

  給我帶來這個變化的,不是師孃,不是阿慧,而是眼前這個荒山野潭突然出現的不知來歷的女人……“啪!啪!啪……”我聳動身軀,肉棒一次次地深入撞擊著淫洞,淫水源源湧出,順著我的陰囊流上大腿,滴在腳背上。

  那麗人瘋狂地搖動玉臀配合我的衝殺,一手揉弄自己圓乳,發出長長短短的呻吟∶“啊……啊啊……啊啊……”

  我淫興越來越漲,抽插頻率越來越快,而另一方面,靈臺不知不覺卻清明起來,晚上發生的一幕幕在腦中回放∶這女子如何在我面前離奇出現,如何一步步引誘我,最後到了現在這個乾柴烈火不可收拾的局面。

  越想疑點越多,同時胯下的肉棒也愈加緊張,進出淫洞的速度加快。那麗人也似被插得高潮迭起,呻吟聲越來越響,在空曠悽迷的山谷中久久迴盪。

  “啊啊啊!”我低低吼叫一聲,身體劇烈抽搐,極度地快感中,一汪憋了好久的精水噴湧而出,盡數射在那麗人桃源花穴的最深處。

  ‘這女子究竟是何來歷?’我一邊思索,一邊爽得想閉上眼睛,就在這時,我看到翡翠池碧波中央,映著一個大大的紅色月亮。

  我想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了!她是正被師孃他們千里追殺的紅月妖姬江小蝶!

  月圓之夜,迷離現身,絕美容顏配上蓋世媚術,對一個華山派俊郎弟子極盡挑逗誘惑之能事!除了紅月妖姬江小蝶還能有誰?

  猜破她的來歷後,我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氣運丹田,聚勁於掌,一掌把她的嬌媚臉蛋打得稀巴爛。

  但運勁之下卻心中狂震,丹田之內竟空蕩蕩地,十年聚攢的所有內力都已無影無蹤,全身懶洋洋地沒有半分力氣。江湖傳說終於不幸被證實,中此妖女媚術與其交歡後會元陽頓失,變成廢人一個。

  苦笑著覺察此事,我的下一個反應是∶找塊平整的大石頭躺下來看月亮,然後等死。

  說實話,這是一個很讓人心灰意冷的決定,不過,難道我還有別的命運嗎?

  “小弟弟,想不想再來一次?”

  我抱起剛才扔了一地的溼衣服搖搖晃晃地走到一塊大青石邊坐下,江小蝶跟著赤身裸體地依偎過來,萬分愛憐地握著我仍然又粗又大的雞巴,向我發出第二次邀請,仍是一副千嬌百媚的模樣兒。

  我微微一笑,心中卻想大哭一場。做與不做,壓根就由不得我,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今晚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我被吸盡元陽油盡燈枯,第二天暴屍荒野。落到這女子手裡的美少年,無一例外都是這個下場。我心裡只是奇怪,這妖女應該在長安與師孃他們纏鬥才是,怎麼會被她兔脫,到了這華山後山?

  江小蝶見我不答,一陣膩笑過後,半蹲在地上,低頭又含住我仍然堅挺的肉棒,上下吮吸套弄,品得匝匝有聲。

  說實話,這妖女的口技真不錯,一條滑溜溜的舌頭繞著龜頭游來游去,忽而舌尖抵住馬眼,忽而牙齒在龜頭上咬上一口……我的呼吸逐漸又變得粗重起來,肉棒再次怒漲。

  可是情慾之外,心裡卻是明明白白的。我拍拍江小蝶的上下運動的臻首,說道∶“紅月妖女,給大爺一個痛快罷,大爺懶得看你現在這副賤樣!”

  江小蝶聞言嬌軀一震,口中動作停頓,但片刻之間,神色回覆寧定。她吐出雞巴,似笑非笑橫我一眼道∶“我的小情人真聰明,居然能猜出姐姐的名字。小情人啊,姐姐越來越喜歡你了呢!”說著在我大雞巴上輕輕一吻,眼睛裡滿是笑意。

  我聽她誇我聰明,心中苦笑。自己自從一見到她,就象糊里糊塗地落入她轂中,被她牽著鼻子走,死到臨頭才醒悟過來,天下還有象我這樣的白痴嗎?隨即想起五嶽劍派命喪妖女之手的那些別派師兄,卻又似乎臨死不悟,帶著無限滿足地離開這個世界,與他們相比,嘿,自己好歹也算死了個明白。

  人固有一死,刀口上討生活有今天沒明天更是每個江湖人的宿命,江少俠牡丹花下死總比他餓死、凍死、死於亂刀之下、死於萬毒穿心要強得多。雖然平生第一次風流過後就一命嗚呼,但總比那些個從未銷魂過的白頭處子要幸福得多。

  想到這裡,心情要好受一些。我看著天上的一輪圓月,又想起遠在長安的師孃,心中湧起無比的思念。師孃現在正在做什麼呢?她知不知道紅月妖姬業已逃出長安,此刻正在我們華山行兇?

  那江小蝶十根蔥指撫摩著我的肉棒,眼睛又放出光來,悠悠地說道∶“小情人,你如此英俊帥氣,身體又這麼好,剛洩過立刻又這麼威武雄壯,姐姐正要和你玩個痛快,怎麼捨得馬上殺了你呢?”

  我知道再求這妖女也是白饒,怪只怪老子自己長得帥而又身體好。微笑道∶“承蒙誇獎,有位美女如此看得起在下,在下就算死也可以暝目了。不過臨死之前,在下有一個問題要請教……”

  江小蝶格格笑道∶“你問,姐姐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你在長安被五嶽劍派各山高手圍剿,是怎麼逃出羅網的?說實在的,我現在都有點仰慕你。”

  江小蝶笑得花枝亂顫,道∶“姐姐壓根就沒去過長安,在長安的只是我的一個侍兒,打扮成我的模樣,便將五嶽劍派的大俠、俠女、師太通通騙了過去。姐姐平生最恨的就是這些名門正派的傢伙,沽名釣譽,口是心非,沒一個好人,因此要使個調虎離山,再來什麼華山啦、泰山啦,姦殺他們一個兩個英俊弟子,教那些大俠客們看看姐姐的手段。”

  這番話從她的嘴裡說出,音節流利,曼妙好聽,卻又是如此殺氣騰騰,我不禁打了個寒噤。

  這妖女好毒辣的心計,師孃他們千里奔波,原來竟是上了人家的大當!我長嘆一聲,閉目不語。

  江小蝶忽然嘆道∶“小弟弟,你和他們那些口蜜腹劍的傢伙不同,也不象我遇見的五嶽劍派的那幾個淫魔色鬼,姐姐不忍心再害你。但你既知此事,今晚是非死不可,姐姐現在就來給你個痛快,要怨只能怨你命苦。”

  說著似乎撿起我拋在地上的長劍,“嗖”的一聲,寒風侵體而至,心口已被長劍利鋒指住。好啊,妖女居然發了慈悲,不姦殺我了,變成一劍穿心。嘿!

  我睜開眼睛,呆呆地仰視高高懸在中天的一輪光閃閃的圓月,這是自己最後一次看見月亮了。

  十八年的歲月像溪水一樣從心頭流過。襁保中便遭遺棄,僅僅帶著一個名字來到人世間。七歲養父母操勞見背。天意憐幽草,得遇師孃,華山十年學藝,對師孃情苗暗茁,幾多歡樂,幾多悲傷,幾多思念,幾多幻想。

  誰能想到,今夜,我的人生軌跡便已劃到盡頭,別了,師孃!別了,靈慧!

  “你還有什麼話想說嗎?”妖女卻還未動手,似乎有點猶豫。

  我臨死也不能露出半點懼色,讓她小瞧咱們華山派!當即哈哈一笑,朗聲說道∶“月白風清,潭幽林靜,江元斃命於斯,得其所哉,再無半點遺憾!”

  其實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方壓住心中的無限恐懼絕望,最終才彷彿心平氣和地說出這麼有水準的話,這和死囚在斷頭臺上大呼小叫“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一個心態,都是臨死最後裝一次豪邁。

  可人生無常,誰又能知道,這句話居然改變了我既定的命運,將我十八歲的人生引向一個巨大的波瀾……那妖女點頭笑道∶“好,我這就成全你……你說你叫什麼?”她面容忽然大變,聲音驟然變得急促起來,握劍的手也似微微顫抖。

  從我看她第一眼開始,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無不帶著的妖冶淫媚之色,這時候全然無影無蹤。

  我沉著臉瞪著她,一時懶得理她。她長劍縮後幾尺,又急切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鼻子哼了一聲,道∶“大丈夫坐不改姓、行不改名,江元。妖女,你想怎地?”

  她顫聲問道∶“哪……哪兩個字?”手中長劍抖得越發厲害。

  我大聲道∶“大江東去的江,元宵佳節的元。妖女要殺便殺,羅嗦個屁!”

  只聽“當 ”一聲,江小蝶手中長劍掉在一塊大石頭上。她倒退幾步,臉色煞白,渾身竟似顫抖個不停∶“你叫江元,可……可有什麼憑證?”

  我心中大疑,心想這妖女一聽到我的名字怎會如此失常?而且,聽她話裡口氣,竟象知道我的名字來自一件物品!

  那是一個黃金鎖片。當年我的養父在菜園子裡發現一個竹籃子,籃子裡除了裡得嚴嚴實實的我,還有這麼個小東西。上面刻著兩個彎彎曲曲的篆字∶江元。

  我便因此而得名。

  那個金鎖片我一直都帶在身上,練劍時嫌它甩來甩去不方便,便收進了口袋裡。我對我那狠心的親生父母雖然有滿腹怨氣,但畢竟這是他們留給我的唯一紀念!

  奇怪?這妖女怎麼會知道?莫非她知道我的身世來歷?我從衣衫口袋裡摸出那個亮晶晶的鎖片,甩給她,冷冷地道∶“你自己看。”

  江小蝶在空中接過鎖片,迫不及待地背過身子,迎著明亮月光檢視。她站在那兒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一會,全身越抖越厲害,肩頭不住聳動。只聽她不斷喃喃念道∶“天哪,天哪……”

  我忍不住大喝一聲∶“妖女,搞什麼鬼!”江小蝶卻猛然轉身,撲了過來,緊緊抱住我。我用力一掙,把她的頭推開,發現她滿臉都是淚痕,瞳孔空空動動又黑又大。她哭著說了一句話,便如凌空一個焦雷打在我的頭頂上。

  “元弟,我是你的親姐姐啊!”

  眼前的變化來得太快,我驚得大腦一片空白。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終於搞明白了∶江小蝶果真是我不折不扣、如假包換的親生姐姐。

  這一點,有她自己和我一樣的鐫有“江小蝶”三字的金鎖片為證,她還能說出我的腳上有三顆痣以及它們的大小位置;還有,她指出我頭頂上有打小留下的一塊小小疤痕,而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穿好了衣服,袍子還沒穿,貼在身上很是難受,但再難受我也得穿著。我不能光著身子和我姐姐說話!一想起剛才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了自己的親生姐姐,我就羞憤欲死。

  小蝶也不知從哪兒弄了件衣服穿上了,不是她剛才勾引我穿的那件,是件寬袖大紅衣裙,總算把一身春光裡得密密實實。

  當年,把我放進籃子留在我養父母的菜園子裡的,不是我的父母,而是她!

  我父親江玄武,乃是河北滄州一名無名武師;母親葉翠蘭,是個不會絲毫武功的小家碧玉。

  十八年前的一個深夜,一個 面怪客闖入我家,欲姦汙我母,被父親發現,那人三拳兩腳便將我父親打得吐血倒地,我母親為了不受凌辱,飲劍身亡。父親肝膽俱裂,但仍拼著老命抱住那兇徒,終於讓小蝶帶著我及時逃走。

  “我帶著你一路流浪乞討,走了一個多月。那年我才八歲多一點,抱到後來實在抱不動了,只有弄個竹籃子把你裝在裡面,雙手拎著走……你尚未斷奶,那一個多月裡,我到處向人苦苦哀求,想盡了法子,才不斷討來奶水米湯,勉強維持了你的性命。我自己也是咬樹皮啃菜葉,餓得不行。

  那一天,我實在又累又餓,看到一戶人家的菜園子里長著許多蘿蔔,便偷偷翻進去準備偷幾個蘿蔔來吃。等我把你放在地上,你突然哇哇大哭,原來你又餓了,這時我想,我實在沒辦法再照料你了,這樣下去,你的小命非就送掉不可!

  只有把你留給大人,可能還有生路。

  我就一個人出了菜園子,然後躲在籬笆邊偷偷看著那戶人出來,把你抱進屋子。那幾天我都在那戶人家的附近轉來轉去,擔心他們把你送人,或者往野外一丟。直到確定他們真的收養了你,我才離去。走時心想∶等我長大了,一定接你走,我們姐弟再也不分開。可等到七、八年後,我回來探視,卻發現那房子早已成了空屋,我找了一個又一個人打聽,都沒人知道你的下落……”

  小蝶的聲音沒了一絲放蕩,平實而苦澀。她縮在青石一角,擦擦眼淚,小心翼翼地看看我,接著往下說∶“我都快發瘋了……不久我就出道了,從此走遍了大江南北,想把你找到,但人海茫茫,找了七、八年也沒有一點頭緒。後來,我控制不住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名頭越來越響,可心中無日不思念著你。我真恨自己,為什麼不堅強一點,把你一個人丟在那個菜園子裡,致使骨肉分離。”

  她說著似乎想過來摸摸我的臉,卻又不敢。這個煙視媚行的絕代魔女,此刻成了一個流著眼淚不敢面對自己親兄弟的可憐女人。

  她最後嘆口氣,幽幽道∶“誰知你竟然進了華山派,今日居然和我在這裡相遇!”

  從頭到尾我都一句話未說,雙手抱膝,冷眼看月,聽她緩緩訴說。心裡翻來覆去唸著四個字∶造化弄人!



  (四)



  小蝶見我默不做聲,也沉默下來,姐弟倆呆呆地看著天上的月亮。

  冷月從彩雲中無聲穿過,猶自向人間灑去萬千光華,見證著人世的悲歡離合幸與不幸的種種故事。這些故事每天,每個夜晚都在發生著……過了許久,小蝶方澀聲道∶“元弟,你今後有何打算?”

  我仍是默然不語。

  小蝶小心地看看我,輕聲說道∶“不如……你和姐姐一起離開華山。天可憐見,教我今日遇見你!我可再不能孤零零地把你扔下……”

  頓了一頓,又道∶“姐姐會好好找個地方把你安頓下來,我們以後就快快樂樂地生活在一起。你愛玩,姐姐也會陪你闖蕩江湖,好好地照顧你,讓你無拘無束,不教一個人欺負你……”語音輕柔,卻透著一股堅定不移,對未來美妙日子又似充滿神往,說完後期待地看著我。

  又是許久的沉默……

  我慢慢轉過臉,小蝶立刻緊張地注視我。

  “江小蝶,你走吧!我們就當誰也沒巾見誰……今天的事,我不會對任何一個人說起。”

  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嘴唇抖著,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

  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眼框溢位,流上臉頰。

  我心中酸楚,別過臉去,眼淚也欲奪框而出。

  從相認的第一刻開始,我心裡一直在捲起萬丈狂濤!一直以為自己孤苦伶仃孓然一身,不料峰迴路轉,骨肉相逢。小蝶與我相認之後真情流露,而我自己,又何嘗不激動?茫茫天地,我終於有了一個真正的親人,那個人身上流淌的是和我一樣的血液!

  可這個親姐姐,竟是作惡多端、與我五嶽劍派不共戴天的“紅月妖姬”江小蝶!假如師孃、阿慧或五嶽各派長輩知道此事……我簡直不敢再往下想。

  聽得出來,她真心想攜我離開華山,好好待我以贖前衍,可我又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拋棄養育我十年的華山派,拋棄費了無數心血將我帶大的師孃和生死與共的師兄弟!何況師孃不僅是我的慈母,也是我的夢中情人……想到那張英武俏麗,彷彿還在微笑著數落我的臉龐,我毫不猶豫地做出了決定。抓起長劍,霍然起身,便向石灘邊小路走去。不料腳步虛浮,腳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才想起,與小蝶交歡元陽受損,內力全失。

  “元弟,你功力全失……現在還不能走。”小蝶果然在身後低聲說道。

  解鈴還須繫鈴人,我轉身站住,冷冷地問她∶“還有什麼辦法嗎?”

  “有……”她神情扭捏,臉上掠過一片羞色。

  我只好和我的親姐姐又云雨了一次,天地良心,這完全是情不得已!我不能讓凝結了十年汗水的一身武功毀於一旦,而小蝶也沒有別的辦法幫我恢復功力。

  這次過程則要簡單得多,她掀起裙子除下小褻褲,在平整的青石上躺下,我撩起袍子露出雞巴,我們誰也不敢看誰的眼睛。

  剛才大家性情勃發大戰一場,是在身分未明的情況下,還可以用出於誤會的理由開脫;現在可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天下雨很有可能被雷劈死。

  這次我們老老實實地用男上女下的正常體位。我翻身騎在她身上,她立刻配合地分開雙腿,將羞處再次向我開放。

  我還準備醞釀醞釀情緒,但不知怎地,雞巴竟然一下子激動起來,剎那間漲得又粗又大,重重地抵在她的小腹上。她飛快地瞥了我一眼,臉更紅了。

  我對自己很是生氣,伸手“啪”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心中大罵自己是個禽獸,然後絕望地將雞巴抵住她的下身用力一頂,卻又沒頂準部位,滑到了一邊。

  一絲笑意溜上她的嘴角,馬上一隱而沒,她默默伸出兩根纖指,拈住我的雞巴,再次引領它入內,寂靜的山谷裡又響滿了“噗嗤”的擊水聲。

  漸漸地感覺到她的陰戶忽松忽緊,一陣陣夾著我的肉棒。裡面的軟壁似有一股奇異的吸力,一陣一陣縮吮肉棒,趐趐麻麻,感覺無比刺激,那力度又非常溫柔,似乎對我的肉棒充滿了呵護愛惜。

  這大概是紅月妖姬的獨門媚術吧?我不知道她這是在行功幫我回復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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