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賊】(626-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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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8


  都說女人三分長相七分打扮,習慣把女人洗乾淨慢慢度過千金良宵的韓玉梁對此感觸不算太深。他對足以改變相貌的妝容,甚至還有不小的排斥心。反正身邊素顏之後依舊是美人的姑娘夠多,他也敢如此挑食。

  但衛竹語顯然是在化妝上下過功夫的。她的裸妝畫出來,當真是把透明感和自然感發揮到了極致,本就頂級的底子,完全可以依照她的需求隨意變換氣質,百尺竿頭更進遠不止一步。

  她今晚明顯是想讓韓玉梁在那種餐廳請客的說服力直線上升,妝容典雅華貴,髮型都無可挑剔,即使是去參加所謂上流社會的酒宴,也能輕鬆成為所有男人目光的焦點。

  更糟糕的是,她穿了晚禮服。

  黑夜紫配色把肌膚襯得更加白皙細膩,單邊開衩讓蓮步輕移時誘人雪股只對著他若隱若現,側斜肩領搭配著精心選擇的首飾明確指向了飽滿挺拔的雙峰曲線,髮髻下垂落的小波浪尾則掩蓋了小片裸背,只餘下性感的蝴蝶骨映入眼簾。

  她上車後一脫披肩,韓玉梁腦袋裡就嗡的一下,竄出無數邪火,連那淡淡的香水味,都彷彿蒙上了女性的誘惑。

  連那位很“昂貴”的專業司機,都忍不住對著後視鏡多看了幾眼。

  衛竹語瞄他一眼,伸出手,升起了前後座之間的隔板。

  上路不久,她輕輕撥了一下頸畔搖晃的耳環,淡淡道:“怎麼,是你要我穿得正式些,莫要露了破綻,此刻,為何一臉糾結?”

  韓玉梁靠在另一側窗邊,單手託頰,笑道:“沒想到你會這麼正式,我就臨時網購了一套西裝而已,你這……也太美了點。”

  她眸子微微一斜,“在你訂餐的地方,我這樣打扮是應當的事。韓玉梁,你……似乎對錢,沒什麼概念的樣子。”

  “錢財乃身外之物。我最愛的是美人,可我偏偏又最不愛用錢買,你說,我一直惦記它,又有何用?”

  衛竹語輕笑,“若沒有你的錢,我莫說要打扮成這樣,便是香水,也用不起這款雨後柔情。”

  “我沒說錢不重要。我只是說,錢對我,還不是需要太在意的東西。”他側目凝望,嘆道,“不過看到你這樣子,我今後興許會對賺錢的事兒,更上心些。”

  “我看不必。”聽不出是否譏刺,衛竹語淡淡道,“你一下午隨便賭賭就能入賬尋常人幾十輩子也賺不到的數。你這樣的男人,有資格不在乎錢。”

  韓玉梁一時間無話可說,默默用眼睛品嚐了一會兒絕頂美色,才想起什麼似的道:“竹語,今晚可能遇到麻煩,你穿成這樣,怕是不便行動吧?”

  她斜斜瞥著車窗上的單向玻璃,不知在想什麼,只隨口道:“我跟著保鏢,有什麼好怕。”

  “我可還沒到捨命救人那麼敬業的地步。”

  “我也沒還沒弱到隨便什麼麻煩,就得你捨命來救的地步。”

  又是一段安靜。

  “竹語,你今天沒有能當鞭子的東西在手,會不會不習慣?”

  衛竹語輕輕拍了拍完美收束著她婀娜曲線的腰帶,“這是三環可展開的,扯斷縫線甩出去,抽腫登徒子的臉,不成問題。”

  韓玉梁已經硬得快要掩飾不住,想找話題轉開心思,又跟女伴聊不到一起,最後只得壯士斷腕,狠下心閉起眼睛。

  “你覺得美,為何又不看了?”

  他嘆了口氣,“那擋板隔音,車窗外頭又看不進來,我再不閉眼,恐怕你這身打扮,就沒辦法完完整整到餐廳裡了。”

  “你發過誓的。”衛竹語並不慌張,淡淡道,“我現下就告訴你,今晚,你碰我,不行。”

  韓玉梁眉梢一動,頗為詫異,“只是今晚?”

  她星眸流轉,曲睫微顫,似是在下什麼極其重要的決心,輕聲道:“明日的事,又有誰能預料呢。”

  此後,直至抵達餐廳,他二人都沒再說話。

  韓玉梁為了不破誓,也為了把更多注意力集中在周圍尋找Z的身影上,只得儘量少去看她,免得色迷心竅,功敗垂成。

  不出所料,等下車之後,但凡是個有人的地方,不分男女,衛竹語都會成為目光的焦點,即使是客人身份大都比較尊貴的餐廳中,也一樣如此。

  誠然,審美在一定程度上是很主觀的,時代、地域的漫長文化積累也會對此造成巨大的影響,但總有些美,能超然在影響因素之上。

  衛竹語此刻的氣質毫無疑問是一眼即知的東方麗人,但被她吸住目光的賓客,幾乎全是西方男女。

  要不是她活動在公眾之前的形象全部以改寫五官等級的濃妝示人,這種注目禮下想不被認出實在太難。

  她卻好像並不太習慣,或者說,不太喜歡這種本該習以為常的目光。從下車前,就一直用披肩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入座之後,才在韓玉梁的對面解開脫下,交給侍應。

  選單上有八種語言,但韓玉梁懶得看,直接遞給了衛竹語。

  她低下頭,道:“要為你省錢麼?”

  “大可不必。”

  “要喝點酒麼?”

  “這倒可以。”

  衛竹語很快點完,將選單交還侍者。

  韓玉梁暗暗留意著周圍情形,努力讓視線不落在她粉白香嫩的酥胸附近,沒話找話,隨口道:“你酒量如何?”

  “喝不醉。”

  “這麼厲害?”

  “練出來的。”

  “嗯?”

  衛竹語沉默幾秒,輕聲道:“若你一喝醉就有可能變成男人的玩具,很多時候還不得不喝酒,你也會很快逼自己練出來。幸好,我有內功,比這世界大多數類似的女人,要好命很多。”

  “你有內功,為何選擇練酒量,而不是讓男人不敢動把你當玩具的念頭?”

  她莞爾一笑,“可能,是因為那時我還沒遇到一個敢發誓不碰我,還讓我像今天這樣花錢的男人吧。美是很貴的,我怕欠了誰,還不起。只好,自己拼命賺。你想賺錢的時候,就是有再多內力,也不太敢用在給你錢的人身上吧?”

  “有理。”韓玉梁看著上桌的前菜,只能如此說道。

  他其實不喜歡這種高檔餐廳。

  他做過乞丐,進過皇宮,既知道泔水桶裡泡爛的臭炊餅是什麼味道,也品嚐過尚食監女官伺候天子的手藝。

  穿越而來之後,他一樣從一窮二白開始,沒闖進小診所之前,照樣撿過路邊攤的剩飯。葉春櫻的清湯掛麵他吃得香,有錢後吃過的高檔大餐,他反而不覺得有什麼好。

  等在許婷一頓頓精心烹飪的美食中流連忘返,他才漸漸明白,他吃出來的不僅僅是精熟的手藝,還有其中的感情,和可以被稱為“家”的味道。

  也許這家餐廳的廚師遠比許婷會取悅人類的舌頭。但這不妨礙他此刻更懷念那專為他反覆調整鹹淡的蒜香雞翅。

  悄悄環視幾圈,也沒看到什麼值得懷疑的人。韓玉梁為了不惹人懷疑,只好先正常吃飯。

  帶著女伴一起來這種地方的人,當然不是為了踐行食不言的傳統禮數。

  他只好繼續沒話找話,“其實我沒那麼怕Z,你要是還有想去的地方,我能跟你去。”

  “沒什麼必要。”衛竹語說完,大概是覺得這樣還是會把天聊死,又繼續道,“我原本想去的地方,想找的東西,加在一起也不如今晚戴的項鍊貴。韓玉梁,你應該不會等我幫完忙,就把我買的這些都要回去吧?”

  “當然不會。”

  她微微一笑,道:“我抱住了搖錢樹,別的地方,自然不必去了。”

  “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衛竹語略略挑眉,“我開玩笑的。”

  “呃……那你可不太擅長開玩笑。”

  她眉心略略一蹙,“以前也總有人這麼說。”

  紅酒上桌,喝到微醺,佳餚上罷,吃到飽足,即使換成最磨蹭的情侶,這頓飯,也到了結束的時候。

  沒有等到Z。

  自然,也沒有任何倒黴或幸運的事發生。

  韓玉梁滿懷期望打算在逃過厄運後第一時間趕去衛竹語身邊,測試償還的吉星高照對豔福能不能起效。

  結果,這一夜看來是要無功而返了。

  他付賬完,看著已經穿回披肩的衛竹語,無奈地搖了搖頭。

  但衛竹語似乎並不死心,故意用周圍能清楚聽到的聲音道:“我不想這麼早回去,上去轉轉,好麼?”

  “我很樂意。”韓玉梁強運一口真氣壓住胯下的槍,撐住紳士的微笑,讓她在適度的距離挽住自己臂彎,一起往頂層觀景區走去。

  挽臂的方式有很多種,衛竹語選的,是最有距離感的型別,只是手腕輕輕一搭,完全沒有其他身體接觸。

  這倒是很符合正在被追求,打算拿捏凱子的美女舉止。

  頂層很大,工作日的緣故,遊客並不算多。

  他們走到觀看城市夜景的特製玻璃牆邊,衛竹語張望一會兒,搖搖頭,“這邊不好看,去另一個角吧。”

  另一邊人更少些,燈光也昏暗許多,氣氛顯得曖昧而浪漫。

  為了觀景清楚,靠近玻璃牆的地方已經沒什麼光,只有用來讓人看清環境的幽暗地燈,如從夜空墜下的星星,緩緩閃爍。

  韓玉梁沒有等到Z,一腔慾火又憋得發硬,不免心煩意亂,神情漸漸不耐。

  衛竹語放開手,走到旁邊,指著遠處道:“你來看。”

  他依言走過去,探頭張望,依然是高樓林立起伏,燈火密佈如星的尋常都市景象,並沒什麼特別。

  衛竹語卻在此時退後了兩步。

  她背對著裡面,面衝著韓玉梁,輕聲道:“我不是讓你看那邊。”

  “啊?”韓玉梁皺眉轉身,“那是看哪邊?”

  “看我,”衛竹語抬起手,捏住了只在一側香肩勾掛的細帶,夢囈般道,“告訴我,你不會破誓。”

  這種時候,他當然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但他不捨得。

  不捨得,就無法讓一切繼續。

  因為他看得到,衛竹語眼裡,正在和慾望鏖戰的決心。

  “放心,我……不會破誓。今晚,我絕不碰你。”

  衛竹語嫣然一笑,霎時間,媚態如開閘洪水,肆意奔流在她勾魂攝魄的絕美容顏上。

  她拉下領口,順手抹掉遮掩著尖端的乳貼。

  背對著不遠處走動的遊客,她帶著一臉欣快的紅潮,向韓玉梁貪婪的雙眼,亮出了她形狀優美,白嫩無暇的乳房。

  嬌豔的蓓蕾,在急促起伏的頂端晃動。

  在韓玉梁粗重起來的喘息中,衛竹語走近半步,輕聲開口。

  “這次,你聞到了麼?我……溼了的味道。”



  第六十四集



  第631章高處能勝寒

  聽到衛竹語吐氣如蘭呢喃出這麼一句話,韓玉梁要不是身經百戰金槍不倒,差點當場也要溼一褲襠。

  以往他並不信紅顏禍水那一套,只覺得是男人不成器胡亂推卸責任。

  不過這一刻,他真的起了疑心,換成他做皇帝老兒,後宮多出這麼一個尤物,他還舍不捨得去上朝。

  他實在想不到,衛竹語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裡,如此簡單的動作後,就搖身一變,讓本就豔壓群芳的容貌,迸射出勾魂攝魄的風情。

  也許,這才是她與心底的自我和解之後,融合而成的真正姿態。

  韓玉梁穩住心神,深深吸氣,對著面生桃花的衛竹語道:“聞到了。混了你的香水味,好聞極了。”

  衛竹語咬唇抬眸,春情在她眼中已濃到化不開,漾不動,凝成兩片溺人深潭。

  纖白手掌沿著比禮服還要絲滑的肌膚緩緩爬動,攀上那裸露出的渾圓玉峰。輕輕一捏,綿軟凹陷,將頂上紅珠擠在虎口。她緩緩揉搓兩下,捻住變大了些的乳頭,輕聲道:“你的鼻子,還能聞出什麼?”

  韓玉梁看向一撥正在閒逛的遊客,又嗅了嗅,道:“你覺得我能聞出什麼?”

  她微微一笑,目光更顯撩人,手指把玩著褪下的肩帶,用那細細一條輕輕撥弄已經尖尖挺起的乳頭,道:“能聞出,我今日穿的什麼內褲麼?”

  猜謎,是要給答案的。

  韓玉梁下體頓時硬如鐵棒,幾乎頂破那倒黴的褲襠。

  內褲的款式,靠鼻子自然聞不出來。

  但衛竹語的禮服極其貼身,腰下包臀,曲線柔滑,沒有半點不妥。由此來看,她穿的要麼是無痕內衣,要麼是一線入臀的丁字褲或C字褲。

  他的目光飛快在衛竹語迷人腰線兩側一舔,靠目力判斷,八成不是丁字褲。

  “應當不需要我連顏色也聞出來吧?”

  她一聲輕笑,“那自然不必。你能猜對大致款式,便算你鼻子贏了。”

  韓玉梁心蕩神搖,忍不住道:“贏了如何?”

  衛竹語指肚在乳尖上一壓,緩緩轉動,紅暈隨之變形,凹凸起伏。她虎牙尖兒在唇瓣上輕輕一劃,道:“贏了,先前的‘不行’,便可不再做數。若輸了呢?”

  便是直愣性情的傻男人,也知道此刻並非是在意輸贏的時候——這顯然已是男女之間調情的模樣。

  韓玉梁喉結滾動,道:“輸了,今晚便全聽你的。”

  “你是我的保鏢,不是本就該聽我的麼?”她哼了一聲,似嗔似怒。

  韓玉梁笑道:“公是公,私是私,正常豈能公私不分。不過我要是輸了,今晚就公私不分一回。”

  衛竹語聽到身後有腳步接近,手掌一抹,迅捷無比將乳貼和肩帶恢復原位,指尖梳過鬢角碎髮,淡淡道:“這樣贏你,勝之不武。我看,我稍稍讓你一招,好叫你心服口服。”

  “哦?”他頓時沒心思再管後頭那些煩人的流浪遊客,雙眸一晃,鎖住她修長曼妙的下半曲線。

  明燈在後,給她貼身的晚禮服描了一層瑩潤的邊,一雙頎長修美的腿緊緊並著,不露在外,也能看出小腿纖細緊實,大腿圓潤筆直,光是想象被這雙腿盤繞夾住的樣子,就叫他心中火燒火燎,硬得發痛。

  其實,韓玉梁有必勝的把握。

  因為他已想起,今日他帳上支出的購物流水中,沒有丁字褲。

  他記得有不少款式的內衣,但絕對沒有丁字褲和C字褲。

  當然,作為一個模特,衛竹語自己有這種常見裝備是理所當然的。但,她幾乎沒帶著什麼屬於東方朱玉的行李,她在易霖鈴那兒借住時候買的,都是很家常的裝束。

  勝券在握,便宜也要佔。

  他嗓音更加低啞,道:“是怎麼……讓我一招?”

  衛竹語看向玻璃,從反光中瞄了一眼那些旅客的位置。她稍稍斜身,手掌順著挎包的帶子往下一滑,小指輕輕勾住側面那條合攏的開衩,緩緩挑高。

  韓玉梁屏息凝神,望著那緩緩滑開,擴大的縫隙。

  一抹嫩白亮色,在暗淡的陰影中逐寸浮現。光滑,細膩,溫潤,看著無比柔軟,腴美,卻又在肌膚下微微浮動著緊韌的彈性。

  僅僅一線豔景,便讓他這樣的花叢老手都怦然心動。

  那不只是美,還充滿了撩人的風情。

  縫隙擴大,半邊瑩白雪股,就那麼暴露在韓玉梁眼前,幽暗燈光映照,彷彿蒙著一層薄紗,盡是猶抱琵琶的韻味。

  漸漸地,縫隙上沿擴大到快露出腹股溝的地步,他瞪大雙眼,目不轉睛,呼吸愈發粗重。

  忽然,衛竹語指尖一挑,收回身側。

  那性感的一片裙布飛揚而起,短短一霎,便落回原處,將那無比誘人的大腿,徹底擋住。

  韓玉梁目光閃動,瞬息間便將她整條大腿的模樣收入腦海,與先前在泳裝寫真上看到的略做對比,心道這女人果然捨得下力氣保養,這段迷人肌膚,和幾年前修了圖的寫真相比,竟沒有分毫遜色。

  可糟糕的是,這一眼過去,他除了大腿,什麼都沒看到。

  不對啊。

  他記得那些超薄無痕不夾臀的內褲,側面絕對包著胯,有的再長點都能當安全褲穿了。可剛才開衩中的驚鴻一瞥,的確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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