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鳳鳴】(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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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9

作者:漫漫飄
2023/12/09

  第一章 倫常血案



  一般的月色,一般的夜風,在寒冷的夜風吹襲下,一棵一棵的大樹發出沙沙之聲。濛濛的月色照射住整個樹林,配上沙沙之聲令人感到一陣一陣陰森的氣息。

  在官道兩旁繁茂的大樹上,有一個身穿灰色衣服的中年男子依在高高的樹幹上並凝望住有缺口的月色,可以看出他的眼神有悲傷的神色,口中唸唸有詞,但並沒發出任何一點聲音,遠望上去就像瘋子一般。

  突然一陣一陣的馬蹄聲突破寧靜而陰沉的樹林,中年男子的目光徐徐地落在官道上,他正自奇怪有誰敢在深夜的官道上趕路,難道不怕山賊嗎﹖正在思索間一道黑影在官道急掠而至,憑濛濛的月色看出為先的馬兒上正由一個壯健的男人策控,在他懷中有一個小孩,但因月色朦朧而未能看清兩人的面孔,後方有十多把火光正在追趕。

  突然間馬兒發出一聲哀鳴,兩隻前蹄離地而起,馬上男人不虞有此而跌下馬來,男人不知發生什麼事,但他卻看得很清楚,有一枝箭射正馬股上,所以馬兒吃痛而失常。

  既聽不出箭上的聲音,又慌張的跌下馬來,由此觀之,馬上的男人武功並不怎樣,但男人以自己的身體落地且緊緊抱住懷中的小孩,這情景使他估量到懷中的小孩對這個男人十分重要。

  在男人辛苦地起身後,在後方追趕的十多人已經趕上並團團圍住男人和小孩。

  因為那些人手上都有一枝火把,所以終於可以看清男人和小孩的樣子。只見這個男人樣貌凶神惡煞,正是一個惡人模樣,但昂長七尺,這樣一站自有一股威嚴,再看清一些,男人滿身鮮血且明顯有十多處傷痕,在傷口中不斷滲出血水。

  但那個小孩卻不像那個人惡形惡相,反而生得十分俊秀,雖然身上染上那大漢的血跡和翻滾地上時所沾上的塵土,但絕不影響他本身所散發出令人吸引的氣息。

  依在樹幹上的男子也不禁認為這個小孩將來必是一個人物,但當他看到那個小孩的目光時,連他這個殺人如麻的人也不禁在心底發出一絲寒氣,因為他那對眼絕不配合他的形貌,那是一對死人的眼神,這種眼神他很清楚,因為他也經歷過。

  這時那十多個追趕的人己經翻身下馬把他們團團圍住,一個三十多歲和那個男人同是凶神惡煞的男子緩步而出。這人身穿黑身緊身衣,一面行近一面恭敬地道:“清叔,幫中大事已定,再也不能有任何變動的了,你還是交出那個小孩吧……”清叔並沒回應,只是冷笑兩聲。黑衣男人似並不生氣繼續說:“清叔……我們也共事了十多年,不是真要出手相鬥吧!”清叔冷冷地發出嘿嘿二聲,黑衣男人也有些不耐煩,但也盡力好聲好氣道:“如果清叔能夠交出這個沒用的小孩,念在清叔……你為我們青湖幫這些年來立下的汗馬功勞,我保證我會向幫主力保你仍然擔任副幫主之職。”

  清叔終也忍住怒道:“那個狗屁陳飛配做我們幫主嗎﹖他今天可以殺掉他親大哥陳雄陳幫主,明天就可以出賣我們兄弟!你連這些也不懂嗎……要我交出少主的話,發你的春秋大夢!”

  在他們對話之時,所有人都把集中力放在他們身上,但只有一個人把他的集中力放在小孩身上,就是依在樹幹上的那個中年男子,他由始自終都在看小孩的反應,對於這些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叛逆事件,他目睹不知道多少次,他甚至為了某些利益而從中協助過那些反骨的人。

  他感興趣的是那小孩,任何小孩在這生死之際都該會出現驚懼的眼神,就算親眼目擊親人被殺也該會透露出憤恨的眼神,在清叔提到他父親被那個什麼陳飛殺掉時,也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被嚇到傻了……但看來又不似,至少剛剛他是自己站起來的,而且也曾輕輕把所有人望一次才再呆呆地望住那個黑衣男子。

  清叔和黑衣男子對峙了一陣,然後好像恢復了冷靜,冷冷道:“陳飛那狗雜種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令你背棄了幫主?”

  黑衣男子沉默了一陣,再對清叔用嚴肅的口氣向清叔說:“你是不肯投降的了……”

  清叔冷笑道:“你認為呢……”

  黑衣男子好像再沒任何保留,向天大笑了兩聲,然後再向清叔笑道:“嘿嘿,你該知道陳雄那個老色鬼有九個夫人吧……”

  不等清叔回答自行接道:“陳飛答應給我最美的二夫人,他自己只要那個正室黃水月,然後把三夫人至九夫人全部賞給支援他的兄弟玩……嘿嘿……這個自私的老色鬼每次都把最美的戰利品收做自己的夫人,那些次一等的才給我們兄弟玩,我們早就不滿了,現在既然陳飛陳幫主這麼懂得體貼我們兄弟,我們自然支援他為我們的幫主……哈哈哈……哈…”說到這裡黑衣男子己經忍不住笑了出來,在旁邊的那些打手都隨住他大笑起來。

  清叔聽到他提到陳雄有九個夫人已經臉色都變了起來,到聽完黑衣男子全部說完,清叔的臉色己經像鐵一般青,過了一陣,青叔嘆了一口氣,臉色已經不像剛才般青白。

  黑衣男子又再恭敬道:“我知道清叔曾多次向那老色鬼講了幫中兄弟所想,但都給老色鬼臭罵一頓……清叔還是交出小孩吧……我保證清叔一定還是青湖幫的副幫主。”

  清叔臉色一寒道:“要我交出少主是不可能的了,廢話少說,要人就動手吧!”

  黑衣男子怒道:“好一個老頑固,阻了我這麼多時間,兄弟們動手!”

  在旁的打手已有兩人立即衝前動手,只見清叔抽出掛在腰旁的刀,向前一踏步然後化出一重重刀影,那兩人大駭立即急退,總算他們有兩下子,在危急中一齊立即向前揮出一刀,清叔無奈下用刀硬接,那兩人立即震開,而清叔也退了三步。

  依在樹幹上的中年男子看清叔化出重重刀影不禁一呆,他看到那清叔剛剛既聽不出箭上的聲音,又慌張的跌下馬來本以為他武功並不怎樣,他的估計已被先入為主的觀念所影響,他一開始就以為他武功不濟,令他並未想到清叔是受到十多處刀傷而影響了身手。據他估計,以清叔的身形和看他的刀法,他本來的內功亦應該也不俗的,總體來說他的武功該可算得上入流。

  在他思忖間,又有三名男子從前左右而上,在三人武器快接近時,清叔突然左腳跪下,整個人立即矮了一截,然後雙手握刀,由右至左急揮攻向三人下盤,三人都估不到他有此一招,右方和前方的兩人未有一聲哀號已經給清叔砍掉他們兩條狗腿,左方的人反應也頗快,立即把劍一沉,架了清叔這一刀並借這一刀之力急退。

  這時黑衣男子所等待的時機已到,立即雙手揮刀,高舉向上,並衝前作全力一擊,清叔不理會黑衣男子的刀勢,把刀向前一刺,目標是黑衣男子的胸膛,竟然作兩敗俱傷之舉。

  黑衣男子當然不肯和他同歸於盡,立即向後退開,但他仍揮刀向下,清叔頭一側再利用右腳大力一蹬向後急退,但刀己把清叔右肩劃了一道刀痕。

  在清叔退開時順道住倒在旁邊給他砍掉兩條狗腿的兩人各一刀,了結他們。

  顯然全部人都沒想到清叔會在重傷下還這麼強悍,立即沒人敢再上。

  依在樹幹上的男子己經由依在樹幹變了坐在樹幹上,他不是受官道上的血戰所影響而坐起來,他是因為那個小孩竟然對場中的血戰不為所以動,仍然目無表情地站在原地上,他不禁在想難道這個小孩真的瘋了,但他的確看到那個小孩的眼睛有隨場中打動而轉動起來。

  在這時終於能打破他一直以來的疑惑,因為那個小孩大聲地叫了一句:“住手!”本來大聲在語氣應該是激動的,但小孩的語氣卻是水平如鏡一般。

  小孩的一聲“住手”使場中全部人都看住他,小孩慢慢地行前兩步,然後冷然道:“不用打了,我跟你們回去,我都想回去見見那個賤人……”黑衣男子愕然道:“賤人?”

  小孩續道:“就是我母親黃水月,我倒想看看這個親手殺死我父親的賤人會怎樣對我。”

  黑衣男子一愕,他斷想不到一個小孩在知道必死之下,仍敢說要跟他回去,這一刻他竟忘記了回答這小子,而且這小子的眼神令人有一種不想再多望一眼的感覺。

  就在黑衣男子不知道怎樣回應時,一把雄偉的聲音傳人各人的耳中,那把聲音說:“黃水月是你的親生母親嗎?”眾人未待這把聲音說完都望向這把突然出現聲音的主人,只見一名男子站在一棵大樹的頂端,他身穿一身灰色衣服,灰色的大袍隨微風而飄揚,因為他離眾人甚遠再加上月色朦朧,所以並不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但仍看得出他身材中等,大約只有六尺高左右。而外型並不像清叔的壯碩,但也不能說是瘦弱。

  小孩不答反問:“黃水月和你是什麼關係?”灰衣人心中一喜,心想:“小子很聰明,不問我為什麼這樣問,而是直接點出我發問的中心問題。”但是有時聰明也會被聰明誤。

  灰衣人答道:“毫無關係。”

  小孩先是一愕,但旋即冷靜下來並冷冷地道:“那我根本不需要回答你的問題。”突然一道灰影在樹頂急掠而至,在任何人都未有反應時,這道灰影已經立定並站在小孩的面前,饒是小孩再大膽也被嚇退一步。

  小孩這時抬頭一望,透過周圍的火把,他看清楚眼前這個灰衣人的面貌,只見他頭髮並不紮起,而散亂的頭髮隨風而飄揚,但縱使頭髮有些凌亂但亦生出一種凌亂美。而他的眼神卻使人感到一陣一陣的威嚴,有一種令人不可抗拒的感覺。

  而他面貌卻不怎樣特別,要說像什麼,那就是一介落第書生的外表。

  灰衣人緩緩地道:“因為我對此有興趣。”

  小孩和先前一樣也是一愕,但在他愕然後,小孩的眼神閃過一絲神采。清叔此時插入問道:“請問閣下是什麼人?”

  灰衣人不理清叔,反而向小孩再問一次:“黃水月是你的親生母親嗎?”清叔見不理會自己,深感大怒,但看見他剛剛的身法就知道他的武功很高,就算自己未曾受傷也是不敵,便何況現在受重傷。

  這時小孩冷靜地答道:“是……她是我的親生母親。”

  灰衣人旋即再問:“陳雄呢?”

  小孩回答:“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灰衣人再追問:“那陳飛呢?”

  小孩再答:“陳飛是我父親的……親弟弟。”

  灰衣人說:“那是陳飛和你母親殺掉你父親,然後再派人來斬草除根了。”

  灰衣人的口氣十分堅定,像己經肯定了的一般。果然小孩吸一口氣接住道:“那賤人勾引陳飛這狗賊合謀殺掉我的父親。”

  灰衣人聽了後,突然大笑,然後笑笑的道:“有趣,,有趣……”清叔一聽怒道:“有什麼趣!”

  灰衣人望了一眼清叔,跟住笑答:“我在江湖所聽聞和經歷,那些都是母親為了她們的子女而受屈,甚至甘願做婊子去保護她們的子女,雖然時有聽聞母親殺掉自己的子女,但這是我三十多年來頭一次親身經歷,不是親身經歷過,根本不相信會有這等事……”

  灰衣人轉過頭向小孩道:“那些甘願做婊子去保護她們子女的女人對比你媽媽簡直是白痴!”跟住再不能忍住而大笑起來。



  第二章 劍震九州



  清叔聽到灰衣人笑聲不禁怒從心起,正要出手之際,黑衣男子向灰衣人恭謹地問:“請恕晚輩冒昧,敢問前輩大名?”

  灰衣人向黑衣男子冷冷地反問:“你配知道我的名字嗎?”

  黑衣男子聽後強忍怒氣,心忖清叔和小孩肯定可以擒獲,現在絕不可節外生枝,只有繼續恭謹地向灰衣人說:“晚輩的確不配聽前輩大名,但請前輩離開一下,晚輩要處理一些幫中事務,完事後再向前輩賠罪。”

  黑衣男子這般說,自然要灰衣人遵守武林規矩不要干預別人幫派事務,但是灰衣人卻向黑衣男子冷笑道:“我要管你們幫中事務又怎樣……”黑衣男子只有苦笑地回答:“那……前輩……不太合……那個武林規矩吧!”

  灰衣人大笑道:“不合那個武林規矩又怎麼樣呢?”

  黑衣男子只有言明清楚:“前輩強行插手只怕有失前輩身份,使前輩失掉面子吧!”

  灰衣人嘿嘿兩聲狂笑說:“那有失身份又怎麼樣呢?”

  黑衣男子一愕,的確不合武林規矩又怎麼樣,現在又可以怎麼樣。常人的規則只能拿來套用在常人,常人總以為不合常則,就會失掉身份失掉面子,所以格外守規,但如果有人不怕失掉身份失掉面子,那這些常人規則又可以怎麼樣呢?

  灰衣人首先打破沉默說:“我看你也是三十多歲吧,我年紀只不過大你一些,你連我是誰也不知道,但卻不斷同我說前輩前前輩後,虛假得噁心,你根本就看我不順眼,嫌我阻住你寶貴的時間吧!”灰衣人學黑衣男子之前說過的話再笑道:“好一個白痴,阻了我這麼多時間,動手吧!”

  就剛在灰衣人說完“動手吧”,他已急向黑衣男子飛去,在中途已一矮身並右手抄過其中一具死去屍體旁的長劍,跟住攻向黑衣男子。灰衣人來得極快,在黑衣男子有反應時,劍已到達面門,且劍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黑衣男子立即使出吃奶之力向後急退,把握在右手的刀由下向上意圖去削長劍。就在刀劍就快相交之時,灰衣人突然向右一掠,劍無聲無色之間刺中在旁邊一名打手的咽喉。這時黑衣男子己經知道遇上一位絕世高手,立即大喝:“大家一齊上!”

  灰衣人哈哈大笑了兩聲,手中之劍化出一層層劍芒,每一道劍芒都好像可以劃破長空一般,把上來夾擊的四人的劍全部盪開,在他們的劍盪開的同時聽到四聲慘嚎的叫聲,四人的胸膛己被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劍痕。

  突然一人喝道:“一齊攻他!”餘下的七個人立即同時攻上,灰衣人嘴角一笑,立即左腳跪下,用右腳之力,極快地轉了一圈並順勢揮出一劍,攻上來的七個人立即齊膝而斷,一劍揮出後立即劍尖向上再次化出一陣一陣令人感到不寒而慄的劍芒,把七把或刀或劍的武器從他們手中震開,並在他們的咽喉補上一劍,而七件武器則向天激射而出,就像宣告他的全盤勝利一般。在旁的清叔和小孩只感到一件事,就是他的劍實在快得令人難而相信。

  這一招剛剛清叔都用過一次,但是今次這一招在灰衣人使出來,比起清叔不知快上多少倍且一氣呵成,由出招至收招之間,簡直令人有一種令人無從可擋無從可避的感覺。

  黑衣男子本想像剛剛和清叔交手時一樣,借旁人使其露出空隙,但是在一輪的單方面屠殺下,他實在感不到灰衣人劍招有任何空隙何言,灰衣人的劍招根本快得連他想看也看不清。這時他只有趁灰衣人仍然是跪下之利而攻之,在勢成騎虎之下只有衝前並籍衝前之力使出一招橫劈劈向灰衣人的頸。

  灰衣人突然用劍劈向迎面而來的刀招,劍刀相交發出之聲震動整個樹林,只見黑衣男子腳步凌亂地連退十多步,在他仍未回氣時,灰衣人右手持劍高舉過頭頂,然後向下一劈,劍招實在太快,在欲避無從下黑衣男子只有雙手緊握並橫刀上擋,但剛剛他己經知道灰衣人的內力遠勝於他,果然這一次刀劍交擊,只震得他虎口破裂,但灰衣人得勢不饒人,喝道:“接我七成功力的一擊吧!”

  仍在後退中的黑衣男子只有再橫刀上擋,但這次卻擋不了,因為他只見眼前一道閃光,他的刀從中而折,而他卻隨他的刀一樣被分開兩半。灰衣人在把黑衣男子分成兩半同時,左手一揚,一股內勁把眼前的鮮血和殘肢向前震開,兩件殘肢同被震開老遠,鮮血在他面前鋪成一條通向己被震出五丈多外的殘肢的血路。

  當清叔和小孩回過神來時,灰衣人已經站在他們面前,小孩感覺到現在他所散發的神采已經不是開始時的落第書生的氣息,是一個閃爍著光芒的奇人。這種奇特轉變,這種收發自然的氣息,比起那些一開始毫無保留之人,更使人感到震撼。

  清叔始終是老江湖,在冷靜後,立即感激地道謝:“多謝恩公救了少主一命!”

  並要跪下去叩頭,但在清叔要跪下時,立感到一股深厚的內力使他跪不下去。

  正當清叔不知所措時,灰衣人問他:“你看我剛剛使的劍法如何?”

  清叔想了一下答道:“快如閃電……”

  灰衣人說:“快如閃電未免有些誇張失實。”頓一頓接問:“我是問你覺得劍的去勢怎麼樣?”

  清叔再想了一下:“該……是……劃破長空,大有斬斷天空之勢!”

  灰衣人向清叔笑道:“你剛剛說出我使的劍法名稱了……那你該知道我的名字了。”

  清叔頓了一下,然後臉露出了真正如鐵一般的顏色,震震地道:“斷…斷…斷空……劍法……你是…你是“劍震九州”……凌……凌傲天!”

  灰衣人大笑道:“沒錯我就是凌傲天,你怎麼這麼震驚了,我剛剛只使了一招“斷空劍法”,還未使出我的看家本領“九州封神劍”。”

  清叔突然間大喝:“文龍快走,這人是個魔頭,殺人如麻,毫無人性……快……快上馬走!”

  凌傲天心忖:“原來這個小孩叫做文龍,文龍……文龍……好名字!”

  就在文龍仍未有任何反應時,清叔已經提刀而上,雙手握刀斜劈凌傲天的右手,只見凌傲天手腕一翻,長劍微微一動劍尖向上,已對著清叔的手腕,清叔如果再不收招,刀招未劈中對方,手腕已經中招。

  果見清叔立即收招,但並未停止攻勢,而是化簡為繁,刀上化出一層一層刀影,直取對方胸膛以教對方不能取巧。凌傲天氣定神閒,右臂一抬,長劍向前直刺,在重重虛招中輕易找出真正的一刀,刀劍相擊,清叔像之前黑衣男子一樣,被震得虎口發麻。但清叔極其勇悍,竟不後退卸力,強忍痛楚,向凌傲天當頭就是一刀。

  凌傲天大喝一聲:“好!”然後手中之劍突然化出一團團白光,一陣陣刺耳之聲急速地響遍整個樹林,雖清叔不想退,但亦不得不退,因為他雖然看不清,但他聽得明白,剛剛凌傲天的長劍劍尖不斷刺擊他手上的刀刃,出劍之準簡直達到神人境界,每一劍之力都是雷霆萬鈞之勢,若不是他本身臂力驚人,他手中的刀背已反擊在他手上,而再不退的話他根本連握刀之力也沒有,而凌傲天要殺他的話,他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就在清叔退開時,凌傲天乘機閃到文龍面前並問道:“你為什麼不逃?”原來在清叔和凌傲天交手的這段時間,文龍都站在原地並沒入何逃走的動作。

  文龍回答:“反正怎樣也走不了,還不如省省氣力更好。”此時凌傲天用讚揚的目光望住文龍,文龍說的是事實,就算文龍騎馬遁走,憑他的輕功“飛仙化羽”只要不是長途的路程都是可以追得上的。

  文龍不理凌傲天的目光,繼續道:“而且你更會幫我,那我為什麼要走。”

  凌傲天繼續引導文龍問:“我為什麼要幫你?”

  文龍答道:“你不是說有興趣嗎?那自然要去看個究竟吧……那我和你同去可以解答你很多問題吧!”文龍頓一頓繼續說:“而且你好像對我更有興趣…”

  凌傲天又笑了,他找到一個極之有趣的小子,一般的小孩聽到他的僕人說他是惡人,不立即逃走才怪。他更喜的是文龍很聰明,絕對是一個可造之材,不禁有收文龍為徒之念。不過收徒仍大事,所以他仍要觀望一下,既有要收文龍為徒之念,那就算是天大的事,他也會幫這個小孩。

  凌傲天向文龍說:“你要我幫你報仇吧!”

  文龍並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凌傲天向清叔招一招手並道:“你過來吧!”待清叔走到凌傲天旁時,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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