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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2
她清楚我對絲足的喜好,便饒有興致地撐著腦袋回頭望著我,精緻俏麗的臉龐上掛滿了期待。我握住她右腳的掌心,將右側玉足湊到面前,雖然她穿著那密閉長靴整整一日,可絲腳撲鼻而來的盡是噴香噴香的馥郁甜味;她似乎與怨仇有著相近的體質,魅魔一族連汗液都是媚香無比,彷彿媚藥一般勾引著我的唇舌,讓我隨即一口將那翹起的前掌連同足趾一併咬進嘴裡。
“啊嗯!契約者真是...變態呢...”
同時含入五顆足趾屬實有些困難,唯有先重點照顧下足尖渾圓可人的拇趾。為了絲料強度而在腳尖處加固的設計,讓絲襪淫足在腳趾處的滋味比其他地方更加濃厚,舌尖迫不及得地繞著足趾打轉,隔著絲襪戳進趾縫內仔細舔舐,敏感的足趾在唇舌無微不至的關懷中嬌羞地蜷曲起來,而我也將那被黑絲悶在足腹內側的微潤汗液吮吸乾淨後,急切地攀上第二顆足趾。
“舔得如此來勁...唔...我的腳...就如此美味麼...”
手指緊緊握住面前的絲足,唇舌如此這般在十顆足趾上重複著令人迷醉的品足盛宴,待到十趾全部溼透,我便將她的雙足併攏在一起,宛如是在吹拂口風琴似的,仔細舔舐過每顆足趾表面的趾甲與趾腹後,再順著足弓吻過整片黑絲足背。
“唔嗯...雙腳都要...變得奇怪了...你還沒吃夠麼...呵呵~~”
淫靡香足的軟糯與幽香彷彿麻痺了我的神經,讓腦袋都陷入了一片空白。捏住兩隻絲腳的足背,將雙腳足底完全貼在臉上,貪婪地吻過趾尖至足跟的每一處軟糯。也許是因足底傳來的酥癢有些難忍,她的雙腳在我手中不自然地扭動著,每每舌尖滑過足心,整隻小腳都會忍不住發出可愛地顫抖,用趾甲隔著絲襪扣弄著我的臉頰與前額。
“嗯嗯~~差不多了...契約者~~”
等到我將她的雙腳放回床上時,那對黑絲淫足的表面已無一處乾涸,舔舐絲襪許久而口乾舌燥的我朝她的玉背爬去,正想要上前與她索吻時,那對絲襪玉足再次抬起至我的胯間,撥弄著褲襠中早已膨脹至有些酸楚的碩大肉棍。
“契約者,還不快點把褲子脫了......忍很久了吧,我幫你。”
“可以拜託你...用腳麼。”
“難道看不出我正有此意麼,動作快些,趁我還有興致~~”
我著急忙慌地脫下了褲子。
多到過分的先走液濡溼了整個龜首,趴在床上的紅髮魅魔向我遞來一個媚眼,隨即便用溼膩的黑絲玉足夾熱狗似的抱住我的肉棒,軟糯足肉貼上肉棒的一瞬,絲料柔滑細膩的觸感便讓我舒服地渾身輕顫。
她靈活的雙腳前後併攏,肥糯糯的足心圍合成一個綿軟溫熱的緊緻足穴,套住粗長肉棒仔細地研磨揉搓敏感的包皮。柔滑溼膩的油亮黑絲因染上了殘留在棒身的先走液,而讓細膩絲料變得更加絲滑綿軟,裹覆在本就溫軟肥糯的淫足表面,實在是令肉棒異常舒服。
“只是舔舔我的腿,就硬成這副樣子...契約者,想侵犯我倒也罷了,可連我的腳也不放過,你真是有夠淫亂的呢,呵呵~”
“也不想想,都是因為誰的緣故。”
“吼?也不想想,是誰正在用腳替你發洩性慾呢~~”
“我錯了...”
也許是身為魅魔的種族天賦,即便是用這樣趴在床上的彆扭姿勢,興登堡也能夠將兩隻嫩腳以幾乎與肉棒平行的角度,用整片軟糯足底將肉棒牢牢裹住,根部未能被足趾包覆的一小截棒身,也是因為肉棒本身過長的尺寸,才得以從粘膩足穴中暫時逃離。
“真是不知感恩的契約者,好好地在我的腳心裡...射出來吧~~”
淫亂至極的絲足在肉棒上飛速肆虐,足心與前掌作為足穴最軟糯的部位,不留一絲縫隙地緊緊包裹住敏感龜首,完全靠絲襪與淫液的潤滑才使得肉冠能在雙腳間反覆進出。
藏在絲襪內的十顆足趾蜷曲起來,讓軟糯指腹得以緊密地環抱住棒身,在反覆擼動中細細磨擦著肉棒及肉冠邊,偶爾滑過的堅硬趾甲,更是讓肉棒表面不斷傳來的陣陣酥癢中又添上了少許針刺般的刺痛,讓魅魔精心奉上的絲襪足交變得馥郁而刺激。
“興登堡...唔...太舒服了...”
“呵呵,這就想要求饒了?我可不記得...有和這麼沒用的傢伙定下契約...”
激烈的足交令肉棒噴發在即,我快要忍不住小腹底部那急速積蓄的陣陣快感。魅魔的兩隻絲襪淫足就像是專門為榨汁而生的駭人淫具,沒過多久,我便支撐不住酥軟的身子向前倒去,也不管她是否會抗拒,便徑直將自己的臉頰埋進了她的裙子裡,而雙腿則仍舊跪在床單上,給那對正在肉棒與龜首上肆虐的黑絲淫腳留出足夠的活動空間。
在將鼻尖深埋入黑絲臀縫的瞬間,一股成熟柿子味道的馥郁雌香撲面而來,鼻翼和嘴唇也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裹在襠處的絲襪與輕紗上衣都已變得溼膩不堪。忽然意識到面前冷豔高傲的紅髮魅魔,在為我奉上足交的同時,自己竟也溼成了這副樣子,不免令我頓感欣喜萬分,以至於插在淫腳內的肉棒又脹大了一圈,會陰內想要噴射濃精的慾望也愈發濃烈。
“變態...聞著我的屁股,肉棒反而變得更硬了...唔...契約者也真是無可救藥...”
她沒有像方才那樣反抗,話語中反而盡是與我享樂的興奮。
而她身下的兩隻絲襪淫足也彷彿跟著主人一齊激動起來,忽然使出幾乎要將龜首徹底擠扁的力道,用足趾和前掌緊緊抱住肉冠前後使勁擠壓,完全不再顧及粗長的棒身,而將軟糯足肉與細膩絲襪所帶來的刺激體驗全部集中於脆弱敏感的龜首。
顆顆靈活足趾彷彿是裹在絲襪內的研磨珠,接二連三地滾過肉莖表面;黑絲足掌化作兩塊擠壓傘冠的肉餅,每次抽送都讓我爽到幾乎無法呼吸。
“咕嗯!你這傢伙...我可沒說可以舔...啊~”
肉臀綿軟柔嫩的誘人質地,與不斷衝入鼻中的淫熟雌味與愛液清香,讓我忍不住將唇舌與鼻尖都深埋入臀縫之中細細品嚐。腦袋死死頂入肉縫裡,舌頭與嘴唇隔著襠部有些溼膩的紗衣與絲襪,貪婪地舔舐著她的蜜處與後庭,唇瓣將絲料連同媚肉一起含住用力吮吸,尼龍纖維本身的味道混雜著魅魔淫液誘人的清香,恨不得將胯間這溼漉漉的花蜜全都吸食乾淨。
“契約者...唔嗯...別太過分了...”
肉莖內洶湧而出的快感與口鼻內猛毒般的雌香讓我有些恍惚,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將上半身的重量全部透過腦袋撐在興登堡的黑絲肥臀上,空閒出來的雙手不自覺地抓住兩隻在龜首上肆虐的黑絲淫足,粗暴地將足跟至足尖緊緊合在一起,用龜頭撥開絲襪縫線後的足趾狠狠插進去,完全將這對緊握手中的玉足當成了興登堡的小穴,讓肉棒一路粗暴地碾開緊密合攏的趾腹、足掌、足心,直到將略顯堅硬的足跟都粗暴撬開。
【這傢伙...突然這麼不聽話...舔得那裡好舒服...腳也好像要被插壞了...】
會陰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射精在即,我更加狂亂地舔舐著她臀縫間的敏感媚肉,死死抓住兩隻美絲淫足瘋狂肏幹。就當我以為能終於在彼此主動權的爭奪中略勝一籌時,興登堡忽然使出艦靈壓倒性的力氣,輕而易舉地將我翻倒在了床上。
“你似乎忘了,上次是怎麼向我求饒的了...那就讓我幫你好好想起來吧,契約者...”
“唔嗚嗚!!!”
方才被我壓在床上的黑絲肥臀,轉瞬間就如一座大山般壓在我的臉上,兩瓣臀肉緊緊夾住我的鼻翼與臉頰,讓我只得以鬆開握住淫足的雙手,轉而緊抱住那肥美的淫臀。
重新奪回主動權的黑絲嫩腳變換了姦淫肉棒的方式,一隻絲足踩在我的小腹上當作是肉棒的靠墊,另一隻絲襪淫足則將肉棒牢牢踩在足底,保持著三明治般上下疊放的次序。那踩住肉棒的絲腳撐開了拇趾與二趾間的絲襪,將柔滑舒服的絲網絡卡住繫帶與肉冠深壑,隨著淫足大幅度地前後蠕動,足趾間加厚設計的油亮絲襪精心研磨著包皮上最敏感的繫帶。
“反正,你就是喜歡這樣被絲襪腳踩到射唄,滿足你就是了...射吧...都射出來!!”
咕啾咕啾咕啾——
“咕嗯嗯!!!”強烈的窒息感讓下體瞬間便失去了控制,任憑無數快感從性器湧向全身,再加上兩隻絲襪淫足毫不吝嗇的激烈侍奉,肉棒最後的矜持也被無情摧毀。
在一陣快要令我爽到昏厥的痙攣後,大股濃精從尿口接連不斷地兇猛噴射。肉棒彷彿是聽到了主人的呼喚般,每每那隻淫腳的兩趾從冠溝擼至精口,便有一股熱流緊隨著足趾的動作從馬眼溢位,似乎只要她的媚足不停,我的射精就會一直持續。
“對,就這樣~射出來!都射出來!嗯啊~~~”
“等你射完了,我會一滴不剩地吃乾淨的,不聽話的契約者,只管舒服地射個乾淨就好,呵呵呵~~”
像是印證她的話語,我沉溺在她肥美肉臀的淫香中盡情地高潮著,已經成為她足下性奴的肉棒,在黑絲腳心內持續了許久許久的漫長射精。
每當肉棒射到酥軟無力,她就會將肥膩飽滿的絲腿在我身上來回磨蹭,再用黑絲小手搓揉我的乳頭。直到肉棒又一次變得堅硬挺立,她便用那雙泛著油光的黑絲淫腿變著法子榨取我的精液,或是用小腿肚夾著擠弄,或是用大腿內側夾著搓揉,持續射出的一股股乳色濃漿,把純黑色的絲襪都染上片片霜白,直到我在這早已幻想過無數次的美妙淫行中徹底失去意識。
“這回總應該長點記性了吧,契約者...”
“(小聲)真是的,只要肯好好求我的話...也沒說不願意...”
......
陽光好刺眼。
已經是早上了麼。那要人命的紅髮魅魔,是什麼時候走的來著,記不清了。
眼皮沉沉的,灌了鉛水一般難以抬起。
略感艱難地挪動了幾下酸脹的身子,卻突然感覺今日的枕頭,比平日來得要鬆軟,又似乎多了一絲肉嘟嘟的質地,摸在手裡沙沙的很舒服,就彷彿是枕頭穿上了一層......絲襪?欸?
睜開雙眼的瞬間,還以為自己睡迷糊了。
除了熟悉的天花板外,一位滿頭金髮的黑色兔女郎正在如沐春風般地笑著,那甜美溫柔的容顏,讓我暫時忘卻了被興登堡榨精一整夜的疲憊。
“啊啦,指揮官,你醒了嗎?今天突然有些想你,不打招呼就過來了,不介意吧?”
“姐姐,為什麼是兔女郎?”
“欸?你不喜歡嗎,我沒想著要換衣服,所以脫掉外套就上床了。”
“喜歡,當然喜歡,姐姐最可愛了~”我離開北卡羅來納的黑絲膝枕,輕輕拽住她的胳膊,將這隻一大早就來誘惑我的黑兔子抓進了被子裡。
身體彷彿忘卻了昨日徹夜淫行帶來的疲憊,在兔女郎的淫乳嬌臀上抓來弄去,享受著熟媚兔肉的柔嫩與甜美。
“啾...指揮官,不先吃個早點麼...咕啾...”
“我以為今天的早點,是你來著...呲嚕...啾...”
被興登堡的黑絲淫足調教了一個晚上,我也早已忍耐不住想要品嚐小穴的滋味,所以與北卡的前戲並沒未持續多久,便忍不住將兔女郎上衣在胯間的勒襠布料撥向一側的腹股溝,暴露出了姐姐那飽滿誘人的黑絲雌穴,在輕輕用手指隔著絲襪確認了溼膩程度後,便握著肉莖頂著黑絲朝兩瓣肥鮑內粗魯地挺入。
“嗯啊啊!!好大...慢點...姐姐有些不習慣...”
許久沒有享受魚水之歡,北卡略有些受不了我陽具的尺寸。也許是被興登堡調教了太久,讓我忘卻了還要顧及他人的感受。眼下只好摟著姐姐先安撫一會兒了。
“很疼麼。抱歉,我有些太激動了。”
“沒事,還好的,我再努努力......對了,早上過來的時候,剛好撞見興登堡從你房間裡出來......唔,如果累的話可不要勉強,姐姐本來也只是想來看看你。”
“你總是這麼溫柔,多為自己考慮些吧。”
“與你在一起之後,我已經很為自己考慮啦......突然想問問,你與興登堡是相處得不好麼?”
我也不清楚,自己與興登堡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總覺得不知不覺間,我對她而言就好像成了性奴一樣的存在,這種感覺即便是在面對恰巴耶夫時都不曾有過,著實令人窒息。
北卡姐姐的溫柔讓我有些感慨,轉眼間她成為我的妻子也已經數年了,心裡有些小煩惱也總是瞞不過她。躊躇之間,我還是將這些日子的心思與她傾訴了,北卡望著胯間正插在自己絲襪小穴裡的肉棒,靜靜地聽我述說著。
“我覺得,她只是太喜歡你了......決定了!姐姐幫你搞定她!”
“欸?搞...搞什麼定...”
北卡羅來納將雙臂環上我的脊背,湊在我耳邊略帶調皮地說著悄悄話。
“說不定她會很樂意束手就擒呢,嘿嘿~”
......
(三)
“Cheers~~”
慶功宴會上,艦船們一起慶祝著聯合作戰的勝利,酒杯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不算廣闊的會場裡擠滿了熙熙攘攘的女孩們。因宴會是臨時舉辦的,大家也都來不及準備禮裙,大多都穿著自己平日裡的服裝。
“我們的英雄,興登堡女士,請給大家展現一下這次作戰C位角色的酒量吧~”
“哦哦~快來快來,上長嘴壺~”
“又要來這個了嗎,我記得上次怨仇姐姐只花了10秒就喝完了呢~”
會場中央,眾人圍繞著本輪作戰中最亮眼的興登堡此起彼伏地起鬨著。
人群中那一抹金髮顯得格外亮眼,北卡羅來納轉過身來,悄悄向我眨了眨眼。怪不得此時在那紅髮魅魔周圍,有那麼多白鷹艦船在簇擁著,姐姐的號召力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我心裡不禁有些擔心,視線往那會場中央的吧檯望去,大家推推攘攘著將興登堡架上了高臺,她手裡握著一個盛滿紅酒的長嘴壺,長長的壺柄快有半個身子那麼長。
赤發魅魔的臉上倒是也沒有任何羞澀與緊張,只是略有遲疑地在人群中東張西望著。
她似乎終於看到了我,雙目對視了數秒後,總覺得那精緻的臉龐上多了一絲笑意。
我可能是忽然覺得不忍心,不自覺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快步朝她走去。可興登堡在察覺到我的行動之後,便立刻舉起手中的長酒壺,讓我還來不及阻止,就咕咚咕咚地,將長嘴壺中的紅酒全部飲下。
“7、8、9...9秒就喝完啦!!”
“好厲害!!!”
她放下酒具,依舊是那樣冷豔美麗地笑著,目不轉睛地望著我。
等到宴會臨近結束時,興登堡醉醺醺地向我走來,突然一個踉蹌,便摔到了我懷裡。推了推她的身子,卻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乾紅的濃郁酒香也掩蓋不住她身上異常好聞的體味。
眾目睽睽之下,我將她輕柔地公主抱起,在幾雙充滿殺意的視線裡,快速走出會場。眼角余光中,似乎望見一抹金色的身影也同時擠出了人群,跟上了我的腳步。
......
【唔...頭好暈,一不留神喝太多了...這裡好像是,契約者的房間...】
【怎麼回事,身體動不了...】
【欸,我的手腳,是被綁住了?這是...絲襪?這個笨蛋,不會以為靠這就能束縛我吧...】
“你醒了?魅魔小姐~”
“嗯?北卡...羅來納?你怎麼在這裡...為何要把我綁成這樣子,契約者呢?”
“那個...我姑且也算是指揮官的妻子,在丈夫的房間裡也很自然吧?他的話,目前正在洗澡呢...噢,出來了~~”
“契約者!”
總覺得頭暈乎乎的,今天的酒似乎後勁大了些。我隨便衝了個澡後,便一絲不掛地朝床鋪走去。
興登堡的呼喊聲裡帶著些許怒氣,不過似乎絲毫沒有對眼下的情況感到慌亂,倒也符合她的性子。
我坐在了床邊,望著眼前甚是靡亂的景象,不免有些躊躇,可酒精的效力似乎比預想的還要強烈,面對眼前被束縛起來的夢中情人,心裡除了憐惜之外,更多的卻是呼之欲出的獸慾。
北卡羅來納已經脫去了白鷹制服坐在床上,露出她平日穿在裡面的兔女郎裝。
而她懷裡正躺著一位渾身酒氣、身材豐腴的性感魅魔。
興登堡被脫去了金屬長靴,一雙令我魂牽夢繞的黑絲淫足裸露在外,其餘衣物倒仍然完好如初,只是雙手被綁在身後,腳腕也被厚實的褲襪與床腳捆在了一起,只是這樣的束縛對於艦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興登堡小姐的胸好大噢,軟軟的手感真好~”
“什麼時候允許你摸了?唔...夠了!你要做什麼!”
北卡羅來納從身後將自己的雙腿繞到興登堡面前,用小腿將紅髮魅魔的雙腿強行分開,興登堡想要反抗,但這姿勢下卻沒法很好地發揮出力量,只能在床上胡亂地撲騰著翅膀和尾巴,也許此刻她才覺得有些小瞧了同樣生為艦船的北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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