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22-27)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3-12-13


  她姿色美豔、淡雅如仙,那高貴寡淡的氣質中卻透出些許媚浪的味兒,充滿魅惑的感覺。

  梳著時下流行的風塵髻,一縷秀髮貼著白皙的臉龐,垂落在飽滿酥胸上,此種打扮給人一種風流的感覺,也讓她如仙氣質中夾雜著一股騷浪的味兒。

  合體的白色羅裳,裹住豐腴飽滿的玉體,繡著牡丹花紋的白色抹胸開得很低,堪可覆住酥胸

  但兩大團誘人的豪乳幾乎泰半露出,豐滿圓潤的輪廓,又高挺怒聳,幾欲裂衣而出,中間的乳溝深邃細密,一眼望不到底。

  她不僅胸大,而且臀部也相當肥美,彷彿磨盤般渾圓碩大,還向後翹起傲人的弧度,將白色長裙撐得緊繃。相比於碩大的胸臀,她的腰肢卻纖細柔美、盈盈一握,再配上那修長的美腿,更將她身姿襯得性感高挑,那凹凸起伏、曲線債張的模樣,讓人不得不感嘆一聲“好個魔鬼身材”!

  她身體豐熟飽滿、肌膚嬌嫩雪白,再配上這副魔鬼嬌軀,顯得風流曼妙、妖豔迷人,幾乎身體每一處都充滿肉慾的魅惑,讓男人奮不顧身,欲要佔有她,哪怕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

  “娘……!”元青霜驚唿道,她清晰記得這張絕色面孔,但身材卻變得無比陌生,以致於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疑問。

  “那麗容依然高貴寡淡、淡雅如仙,卻多了幾分淫媚豔冶的風情。這些還好,但那身材卻彷彿魔道妖女般,充滿淫靡的味道,就像經歷過無邊慾海,被開發的熟透了。”

  不僅元青霜感到驚訝,就連張家婆媳都覺得汗顏,她們自詡身段熟沃風流,但與畫中美人相比,那差了不可以道里計。

  “什麼是魔鬼妖嬈,風騷入骨?”婆媳倆想道:“恐怕只有畫中尤物,才當得如此稱讚?”

  她們看著畫中美人,即便同為女子,也忍不住慾火上湧,身體燥熱,於是不敢多看,便雙雙望向元青霜,覺得她與畫中美人有六七分相似,雖然稚嫩了點,但體態風流,如果讓歡喜佛開發一下,說不定不比畫中美人差?

  “綵鸞前輩,這是我娘嗎?”元青霜指著畫中美人,難以置信的問道。

  綵鸞柔聲道:“師侄說笑了,她不是你娘,誰是你娘?”

  “嗯!晚輩明……明白了!”元青霜欲言又止,但想到合歡宗狼藉的名聲,便把接下去的話,硬生生的吞進肚子裡。

  綵鸞意味深長的看了元青霜一眼,又將另一幅圖獻上,道:“此乃幹坤遁形圖,可做防身之用,那仕女圖還請交給令師。”話畢,又靠近元青霜,附耳告知她使用方法。

  元青霜尚首次得到法寶,心中喜悅,竟不知不覺催動真氣,突然那黑白陰陽魚開始旋轉起來。

  綵鸞見此,大叫道:“不好”,她話音剛落,便傳來元青霜的驚唿聲,那遁形圖黑白光芒閃耀竟漲成人般大小,旋即裹住她元青霜,彷如流星般往遠處飛去。

  “元妹妹,去哪了?”白露見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不禁有點惱怒的問道。

  “是啊?青霜去哪了?”沐飛雪也問道。

  此時,訊息已然發出去,歡喜佛正在趕來的路上,如果見不到人,到時不知道會怎樣懲罰她們婆媳倆?於是她們緊張起來,連聲追問道。

  “我怎知青霜去哪了?”綵鸞沒好氣的回道:“不過你們放心,她不會出事的。”

  白露眼珠子一轉,笑道:“既然如此,等元妹妹落地後,定會回來與我們會合,我看前輩也可以去清風莊,等候她歸來。”

  她擔心元青霜一去不復返,無法跟歡喜佛交代,便證騙綵鸞去清風莊,到時可以證明非是自己不盡力,而是此女壞了好事。沐飛雪也連忙附和自家兒媳,勸說綵鸞去清風莊做客。

  直到此時,婆媳倆才開始打量綵鸞,見她面容英秀,身材高挑,實乃難得一見的美人胎子,尤其那修長美腿,走動間,渾勁有力,如果夾住男人的腰,那滋味一定美極了。

  見此,她們心中稍慰,雖然沒有拿下元青霜,但能俘獲綵鸞這樣的熟美婦人,也是功勞一件到時將功抵過,歡喜佛也不至於太過責難她們。

  “啊……!”

  元青霜不知飛了多遠,待她驚醒後,散去真氣,身體便從空中掉落,幸好她御空術練得不錯很快就止住下落之勢,飄進一處人高草叢中。

  此刻,正下著細雨,天地一片煙朦,配上左首的青山、右首的綠水,景色無比秀麗。但元青霜卻無心欣賞,因為周旁雜草沾滿了雨水,把她衣服弄得溼漉漉的,黏在身上甚是難受。

  她連忙向路邊走去,忽然一道優美動聽的笛聲傳來,如影隨形般在耳邊徘徊。

  元青霜精通音律,本身就是吹笛好手,她能從笛聲中聽出肅殺與仇恨,但隱約中卻帶著一絲情愛纏綿的味兒,可以想象吹笛之人想用一柄利劍,斬殺自己曾經的戀人。愛之深,恨之切,令人感傷。

  笛聲盪漾,元青霜心潮起伏,不知不覺淺吟低唱,應和起來。

  輕風飄,細雨落,痴心總情長。

  青山搖,綠水濁,絕情總心傷。

  願君放下手中劍,喚回心底情。

  朝與暮,漫漫長路,今生情緣今生許。

  情何物,有愛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元青霜唱詞相和,本意勸他放下仇恨,與愛人冰釋前嫌,但唱了一半,對方笛聲卻凌亂起來

  “何人?”

  一道沙啞滄桑的男聲傳來,元青霜待要出去,忽然遠處又響起一道陰冷的女聲。

  “曾經東海第一美男子“宇文軒’,何等英俊瀟灑?而今卻成了戴著偽善面具的所謂“東海真神”。”女子嘲諷道:“呵呵,憑爾修為,也配稱“真神”?”

  男子沉聲道:“你是惜月?”

  “不錯,吾正是畫壁宮“惜月”!”

  “怎麼是你,柔雲那賤婦去哪了?”

  “她不想見你,於是本宮就來了。”

  宇文軒怒道:“我乃她夫君,憑何她不願來見我?難道怕我殺了她,報那滅門之仇?”

  “哼!說你偽善,還不承認?”惜月冷笑道:“冤有頭債有主,當年柔雲受制於歡喜禿驢,才犯下殺孽,你應該找那禿驢報仇才對。”

  “債一筆一筆的來,我遲早會找那淫僧!”

  “虛偽!”惜月冷哼道:“你一身地仙修為從哪來的?別以為本宮不知道?”

  宇文軒沒有出聲,惜月繼續道:“登仙會,想必很熟悉吧?”

  “妖婦,莫要多言,既然柔雲那賤婦不在,就拿你雪恨!”

  “看來,你真是登仙會的人!”惜月面露厭色,道:“你如此急切見到柔雲,非是雪恨,而是想抓住她,獻給登仙會的淫賊!”

  “隨你怎麼說!”宇文軒冷哼道:“那賤婦害我不淺,就算把她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哼!大言不慚,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話畢,兩人騰空而起,瞬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只見空中懸掛著一彎血色圓月,而宇文軒人劍合一,向那血月刺去。

  大能爭鬥,山搖地動,又有移山填海之威,為了免受池魚之災,元青霜只得遠遠避開。

  兩人殺伐了半日有餘,周旁地貌也隨之大變,那巍峨青山被宇文軒削去了大半,只剩下光禿且平整的山丘,地面上則是無數道裂縫。

  半空中,血月突然化為虹光避過宇文軒的必殺一劍,只見惜月有些狼狽的現出身形,怒斥道“想不到喜媚那騷貨,竟然把“陰陽雙劍”之一的陽劍送給了你?”

  “閉嘴,喜媚師尊與汝之主子乃同輩人,汝豈可不敬?”

  “哼!她只是個下賤的妖精罷了,豈可與我主人相提並論?”惜月嘲諷一聲,突然怒斥道:“賊子,吃我一記火龍標!”說罷,雲袖輕甩,一道刺目紅光從裡面射出。

  那紅光飛過長河,瞬間河水蒸乾,化為煙霧。宇文軒躲閃不及,一標正中左胸,又從身後鑽出來,登時噴出一股血霧,他也隨之倒在地上。

  惜月正要上前結果了他,卻見一位白衣女子飛了過來,阻止道:“姐姐慢著,不要殺他。”

  惜月不滿的蹙起眉頭,道:“柔雲妹妹,此人與登仙會關係密切,不殺恐留後患!”

  “姐姐,求你放過他吧!”柔雲跪倒在地,哀求道:“終是我對不起他,他想復仇也是應該的

  “罷了!殺了此人,只會徒增麻煩!”惜月嘆息道:“喜媚那騷貨可不好惹,如今主人傷勢未復還是躲著她點吧!”說罷,拉住柔雲的玉手,也不管宇文軒的死活,便向遠處飛去……

  等她們走後,元青霜從草叢中走出,來到宇文軒跟前,見他一身白衣,身形雄偉,不由讚了一聲。

  此時宇文軒白衣染紅,半邊面具掉在地上,整個人昏迷不醒。元青霜急忙幫他包紮傷口,待一切處理好後,才注意到他的臉。

  那是一張俊逸得令人心動的臉,氣質高貴,溫文儒雅,完全如惜月說的那樣,俊美冠於東海

  不過他的俊臉卻留著一道劍痕,雖然破壞了那完美無瑕的感覺,卻給他增添了一絲男人氣概

  這一切加在一起,的確已足以令世上任何一個少女著迷,元青霜也不另外,她少女懷春、身體敏感,見到如此迷人的男子,頓時一顆芳心無處安放,整個人變得痴迷起來。

  呆了半晌,突然面色羞紅,不由捂住臉,責怪自己犯了花痴病。她又欣賞了片刻,想到對方優美的笛聲,以及通天修為,不由得情思湧動。

  許久之後,元青霜才想著把男人移到一處避雨的地方。扶著對方,聞到濃郁的男子氣息,心開始砰砰的跳,身體也燥熱起來。

  幸好那座青山還留下小半,否則此處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她都不知道怎樣安置宇文軒?

  山崖下有處凸起,將宇文軒扶坐下後,又想起惜月說他是什麼“登仙會”的人,背後主人“媚喜”還是個妖精,不禁擔心起來。

  “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離他遠點好,而且那叫“媚喜”的妖精,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元青霜嘀咕一聲,又雙手合十,對宇文軒抱歉道:“前輩,我要走了,祝你順利康復。”說罷,

  她深深的看了宇文軒幾眼,將他俊容記在心上,才轉身離去。

  話說牛操跟著大黃狗來到一座枯山下,先伺候它烤了幾隻雞,等它酒足飯飽、心滿意足後,才諂媚討好,要他帶自己尋寶。

  或許昨晚與他婆娘歡好過,大黃狗春風得意,自然心情美妙,所以也不給牛操臉色,只一路小跑著,走在前頭。來到山腳下後,用瓜子撥開一處枯藤,露出黑暗的洞口。

  那洞口上方刻著兩個古樸大字,名曰“鸞飛”,牛操看也不看,歡唿一聲,便跟著大黃狗闖了進去。

  來到裡間,伸手不見五指,他只得跟在大黃狗後面,手腳並用的爬行。也不知過了多久,終見到光明,他定睛一看,原來到了山洞深處,只見四周乃平整玉石堆砌的牆壁,光滑得恍如鏡子。牆壁四周還擺放著白色琉璃燈,光亮正是從燈中發出的。

  牛操走到近前一看,原來琉璃燈中擺放著雞蛋大小的夜明珠,不由驚喜道:“發財了……哈哈俺發財了!”

  “汪汪汪……!”牛操聲音一齣,大黃狗也跟著叫起來,那僅剩的一隻獨眼鄙視的看著他,似乎嘲諷他見錢眼開,毫無出息。牛操拿起一顆夜明珠,塞進衣服口袋裡,又向洞府中間的玉床看去,那玉床籠罩在一襲粉色羅帳之下,雖然時間長久,但卻沒有一絲灰塵。

  玉床上放著一柄短劍和一隻香囊,劍鞘顏色粉紅,上面鑲嵌著碧玉,顯得精緻優美;香囊為純白色,繡著一隻青鸞,栩栩如生。

  牛操一眼就看出,此處洞府的主人為女子,雖然年代久遠,但依然殘留著如蘭如麝的香氣。

  他上前拿起香囊,放到鼻子上用力嗅了一下,感嘆道:“真夠香的!”

  忽然,他又感到香囊有點不正常,裡面似乎有東西。撫摸了片刻,他面露喜色,道:“原來是件儲物袋!”說著,他便催動微末功力,卻不想輕易就將香囊打開了,裡面除了女子的衣服,就只有一副畫卷。

  “還前輩呢?竟然比俺還窮,連塊靈玉都沒有!”牛操一邊抱怨,一邊拿起肚兜和褻褲放到鼻子上吸嗅。

  “汪汪汪……!”大黃狗突然叫起來,與此同時他還伸出瓜子指著牛操手裡的白色褻褲,然後又敲了敲狗頭。

  牛操看了它一眼,會意道:“狗爹,你是想讓俺把褻褲套到你頭上?”

  大黃狗點了點頭,獨眼還泛出興奮的光芒。牛操嘻嘻一笑,將白色褻褲套到狗頭上,頓時大黃狗一邊吸嗅,一邊舔砥起來。

  牛操雖然不學無術,但卻非常精明,他斷定這條老狗一定認識洞府的女主人,否則也不會痴迷這條褻褲了?

  接著又開啟畫卷,不開啟還好,這一開啟頓時驚豔到他,只見畫中是一個絕色女子,她身著白色仙衣,秀髮如墨,膚勝美玉,剪水雙瞳如瀚海星空般深邃卻又純透,身上並無飾品,只在仙衣上繡著幾朵牡丹花,卻已是完美之態。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女子隻身著淡雅的牡丹仙衣,就已獨一無二,顯得高貴典雅,雍容華貴,猶如裹在牡丹花叢中的仙子,國色天香,沉魚落雁。

  牛操這個俗人並沒有被女子的無雙氣質所驚倒,卻是驚歎她凸凹起伏、玲瓏飽滿的身段。那恰到好處的緊緻仙衣,裹在女子身上,將她的豐胸隆臀、細腰長腿體現的淋漓盡致。

  “他奶奶的,這大咂兒、小蠻腰、大肥髒,俺就是玩上一輩子都不過癮!”牛操一邊淫叫,一邊撫摸畫卷,忽然發現旁邊有一行娟秀小字,便吞吞吐吐的念道:“拔……劍……定……緣……龍……龍吉公主,字!”

  “拔個雞巴毛啊!”牛操嚷道:“你人都不在了,俺拔了有啥用?” 雖然嘴裡不屑,但手還是握住了劍柄。

  “嗆~~!”的一聲,短劍出鞘,射出一道凌厲寒芒,牛操正想讚歎一聲“好劍”,卻見大黃狗發出驚駭的吠聲,慌忙往外逃去。

  “這老狗怕啥呢?”牛操望著大黃狗的背影,尋思道:“莫不是在這劍下吃過苦頭?”

  大黃狗逃跑,他也不想逗留,便把所有夜明珠收入囊中,就連那粉色羅帳都沒放過,一切收拾妥當後,便循著大黃狗的蹤跡,往外跑去。

  等他們出來後,天色已暗,便到不遠處的客棧打個尖兒,休息一晚。走到半道上,只見有三個江湖豪客大踏步的跑了過來,他們跌跌撞撞,甚是狼狽。

  一個鼻青臉腫的大漢嚷道:“那騷娘們出手真狠,差點沒打死某家。”

  “唉!老趙,我也不好受!”一個頭發半禿的男子捂住胸口,慘然道:“骨頭被那騷貨打斷了

  “老趙、陳禿子,你們就別叫慘了!”最後一個絡腮鬍子男人哀嚎道:“唉喲……看看我,腿都被她打斷了。”

  老趙對著絡腮鬍子男人問道:“李老三,你可看清那騷貨用何暗器打傷我們的?”

  李老三嘆息道:“沒看太清楚,只感覺五色光芒閃了一下!”

  “那騷貨莫不是修士?”陳禿子驚駭道:“只有修士才會此種手段。”

  陳禿子搖頭道:“不對啊!身為修士,怎會出沒於江湖,還博下‘西洲俠侶”的稱號?”

  “呸!”老趙罵道:“什麼狗屁俠侶,那騷貨天天給她男人戴綠帽子,這次找了個餅頭,年紀足以當她爹。”

  “嘿嘿,還不止呢?”李老三淫笑道:“沒看到他們後面還跟著兩個雙胞胎男子?”

  陳禿子滿臉回味的表情,感嘆道:“唉!那騷貨好淫蕩,一邊騎馬,一邊讓那老餅頭肉,還叫著‘虎叔,你好大’,真是浪得快冒出水來了!”

  李老三笑道:“嘿嘿,冒啥水?那老東西明明肉著她的屁眼!”

  老趙興奮道:“你看到了?”

  “那當然,我走在前面,當時吹來一陣風,把那騷貨的裙子吹起來了,自然一切落在我眼中

  老趙點頭道:“這倒不假,那騷貨穿著開叉的裙子,裡面連褻褲都沒穿,當時我見到她大腿根上的花蝴蝶,饞得老子想撲上去,舔上一回。”

  陳禿子也一臉激動道:“李老三,快說說看,那老餅頭如何窗她屁眼的?”

  “當時風吹來,我先看到她的大騷髒,真是又白又圓,跟水嫩豆腐似的,只要輕輕一掐,就會滲出水來!”

  老趙不耐煩道:“這有啥說的,我們兄弟都知道那騷貨的髒又肥又大!”

  突然被打斷,讓陳禿子有點不滿:“老趙,你急啥呀?聽李老三慢慢講。”

  李老三繼續道:“我看見那老餅頭,雙手抓住她的臀瓣,飛快的挺聳腰身,還別說他的雞巴又粗又長,就在那騷貨的褐菊中鑽來鑽去,插得她渾身發顫,不斷喊著,“虎叔,你好厲害,奴家的騷屁眼快被你窗爛了。她奶奶的,真夠浪的,老子當時硬的不行,就上去搭訕了。”

  “我們見你過去,也就跟上了!”老趙哀嘆道:“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才見到我們也不問青紅皂白,就一陣勐打。”

  “我沒說啥,就是問她這幾天去哪家青樓,我好來光臨。”

  “真是晦氣!”老趙罵道:“她正在被男人肉屁眼,你還上去問,真是腦袋被驢踢了!”

  “唉!這怎能怨我!”李老三抱怨道:“蝴蝶夫人豔名傳西洲,不說她絕色容貌,就那風流身段這世上有哪個男人不傾心?”

  他話音剛落,牛操牽著的驢突然叫了起來,老趙和陳禿子聽了哈哈大笑,氣得李老三衝上去提起鞭子便狠狠抽打。

  “大俠息怒!”牛操連忙低頭哈腰,勸慰道。

  [ 本章完 ]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攀兄末世海棠之保護無數次的被迫出軌戀人·交換下一個更乖青梅竹馬是專屬性奴欲為(出軌H)九霄合歡訣最喜歡的姐姐和她的女朋友一起成為我胯下的性奴隱性控制